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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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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视掉这明显不怀好意的暗示,我揉了揉肚子:“那个……三爷,我饿了,您这儿有没有吃的?”
  只一盏茶的功夫,数十道菜品就摆在我的面前,每一样食物量少又精致,皆用小小的各色碟子搭配着食物的颜色,看上去漂亮又美味。我从晌午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此时饿的能吞下一头牛。奈何背负的使命不断提醒我:你这是来施展美人计啊美人计!吃东西一定要文雅啊文雅!
  司马敬在我对面落了座,看我拿着筷子干坐着半天没动弹,挑眉道:“怎么不吃?方才不是还喊饿吗?”
  我干笑两声:“三爷您也吃啊,您是主我是客,哪有我先吃的道理?”
  司马敬撑着下巴侧脸看我:“三爷不饿,三爷就想看你吃。”
  这……莫不是又在调戏我?
  我忐忑的吃了两口,简直味同嚼蜡如鲠在喉,任谁对面坐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变态杀人狂都不可能有什么胃口,可吃着吃着我就进入状态,这味道!这口感!简直妙不可言!
  这厢正吃的欢快,那边儿又听见司马敬在笑,一抬头就见他忍俊不禁的表情。从见他的第一面起,他就总是在笑啊笑的,有时笑的恐怖,有时笑的渗人,只这次目光如水,是真心实意的笑了出来。
  真是莫名其妙,我把拿着的红豆糕的左手伸到他面前问:“你也想吃吗?”
  司马敬一低头就着我的手吃了下去,舌尖还状似无意的扫过我的掌心。我的小心脏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哆哆嗦嗦半晌没恢复正常。
  司马敬舔了下唇角笑的有些邪气:“不错,挺好吃的。”随即执了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左手:“方才就觉得你这镯子漂亮,不知是从哪里买的?”
  我心虚似的缩回了手,强装淡定道:“之前的事我不记得了,许是爹娘留给我的吧。”
  之后我再就吃不下任何东西,司马敬派人收了桌子。此时夜已深沉,除了虫鸣听不到任何声响,我有些困了,可面前这个男人一点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又干坐着陪司马敬瞎扯了一会,我终于熬不住开口道,“三爷,夜深了,我想睡了。”
  司马敬冲我点点头,“正好我也困了。”
  那你倒是走啊!在这耗着干嘛呢?我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咆哮不止,再这样下去都快要精神分裂了。
  他突然贴近过来:“你今年多大?”
  “不记得了。”
  司马敬眯着眼上下打量我一会儿,那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又听他自言自语道:“看着是小了些,不过也没关系。”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牵了我向床边走去,“既然困了就睡吧,小小。”
  “小小?”
  “唔,我给你取的名字,怎么样?”
  “……”实在是……不怎么样。
  等我被拉到床边时才惊觉不太对劲,只见司马敬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下,下一瞬天旋地转,我整个人都被扑在床上,刚刚还和颜悦色的男人此刻面无表情的趴在我身上,那神色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的脑子此时已经完全不能正常运作,一会儿冒出一句:这进展也太快了吧司马大爷?!一会又嗡嗡嗡嗡响个不停。最后终于回想起来,上官寻对我说过,司马敬是出了名的好色!思绪百转千回间,我的脑子终于回归正常,记起了我还有凶器这件事。
  然而现实总是异常残酷,此时司马敬紧紧贴在我身上,一手制住我的右手,另一只手正在我脖子和锁骨间打转,那镯子虽是带在左手,可我一只手要如何打开机关!?
  我剧烈的挣了挣右手,反而被他攥的更紧了些,腕骨发出了细小的“咯吱”声,所幸没给我掰折。
  想我几个月来都没能跟上官寻牵个小手拥个小抱什么的,倒是被这个变态捷足先登了,怎么想怎么憋屈。
  思及此我用闲着的左手使了吃奶的劲儿去推那堵胸膛,他本是一手撑在我耳边,这下又报复似的松了手整个儿压我身上,那可怜的还没发育几下的小胸脯估计此时已呈扁平状。
  司马敬的声音有些低哑:“别乱动,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我!迫!不!及!待!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脖子上贴了个温软湿滑的东西,在我的脖子上来来回回滑动。
  我哆哆嗦嗦问道:“你再……你在干吗?”
  “舔你啊。”他没有停下动作,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令人汗毛倒立。
  我抖的像筛子一样:“别……别舔了……我……我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洗澡了……”
  他又是一阵开怀大笑:“哈哈,没看到你的衣服换了吗?我早就派人给你梳洗了,唔,好香。”
  说话间那唇舌已经移到下巴,不论我怎样摇头那吻都紧紧贴着如影随形,当那吻落在唇角还要更加深入时我终于哭了出来,在他即将把舌头伸进来时狠狠咬了过去,却没咬到。
  死一般的沉寂,他抬了头阴森的盯着我,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狰狞,狠狠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扬起下巴:“居然敢咬我?你哭什么?以为你一哭我就不动你了?三爷我最喜欢女人在我床上哭了,一会你最好大声点。”
  “疼……放手……”
  “这点疼都受不了,一会可怎么办呢?”他松了手,转而扯了衣带把我的手系在了床头上,又吻了吻我的眼角,装出一副温柔多情的模样。
  这就是个疯子!彻底的疯子!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啊流啊,他视若无睹,依旧不急不缓的又吻又咬,最后落在唇瓣处反复流连。
  我恶心的想吐,整个小腹都纠在一起疼的厉害,忍不住出声哀求道:“三爷,你停下来……我……我肚子疼的厉害……”
  司马敬已经在不紧不慢的解我的衣裳,他的声音有些抖,“乖,一会就不疼了。”
  一会就不疼了吗?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思绪却回溯到初遇上官寻的那个晚上。
  月光下的少年清冷高贵,头顶上放肆盛开的玉兰花同他相得益彰,好看的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人。
  可他总是难以捉摸靠近,即使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也犹如搁了千山万水。可这并不妨碍我想抚平他的眉头,为他排难解忧。
  只可惜我既不是他的忘忧草,也不是他的解语花,我只是,他随手捡回来的姑娘而已。
  眼泪越涌越多,今夜大概是躲不过去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很多个日日夜夜,总有一天能杀了他的。司马敬见我不再抵抗很是满意,转而去脱他自己的衣服,他的肩很宽,带着慑人的压迫感又覆了上来,开始专心致志的解我腰间的系带。
  绝望像倾盆大雨般劈头盖脸浇来,我心如死灰的等待着厄运的降临,却突然听见司马敬骂了一句娘,松了手阴沉沉的盯着我瞧,好半晌后自己走过来解开了绑住我的衣带。
  咦?怎么回事?大灰狼良心发现啦?
  我用最快的速度坐起身来,迅速捞了几件衣服披在身上。眼角余光扫到司马敬黑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出门前顺带把我们刚刚吃过饭的桌子拍了个稀巴烂。吓得我又是一阵哆嗦,这人……居然会放走煮熟了的鸭子?不会是……不行吧?
  正当我逃过一劫反过来思考司马敬到底行不行这个深奥的问题时,司马敬自己又跑了回来,递给我一套新的衣服和一根……月事带?
  我连忙低头扒自己的裙子,果然被血染红了一块,看到这我忍不住在心里长笑三声,面上却一派风平浪静。
  饶是这样也还是被司马敬瞧了出来,他冷笑一声阴森道:“小小,咱们来日方长,我不急。” 说罢拂袖而去。
  我长舒一口气,摸了摸左手腕上那只镯子自言自语道:“谢谢你啊,先前还怕自己下不去手呢,现在好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清白,也要尽快做个了断。
  夜里我又梦到了上官寻。
  临来这的前一天,他在教会我怎么使用那只镯子后对我说,“月满,你知道怎样杀死一个人最容易吗?”
  我摇了摇头,此前我从未恨过谁,也不想沾染半点血腥。
  他垂下眼帘,遮住了所有光芒:“首先,你要让他知道你是无害的,这样他才不会对你产生防备,其次你要取得他的信任,这样才能找到更多下手的机会。”
  说罢笑了下,有些嘲讽有些不屑:“他那样自负又多疑的人,刚开始定会对你产生防备,可只要过了那一关,就一切都好办了。”
  我点点头,看他向我走近了些,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月满,你只有一次机会,那把匕首上淬了毒,只要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能取人性命。可你若失败……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愧疚,我勉强笑笑:“公子,还有其他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他迟疑了一会,还是开口道:“月满,男人在两种情况下会对你毫不设防,一个是当他爱上你的时候,不过司马敬那种人只会爱他自己,另一个,就是男人在床上的时候。”
  我还在笑,眉眼弯弯。
  他侧过头去不肯看我:“月满,对不起,若是……”
  “不必说了。”我打断他:“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那日最后的场景,我看着他一点点走远,消失在路的尽头,眼泪盘旋许久,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不爱

  第二日我醒的极早,浑身酸痛的再也睡不着,刚起身弄出一点动静,就见两个婢女走了进来,恭敬的行了个礼,话也不说就开始替我穿衣收拾梳妆描眉,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期间气氛异常压抑,整个过程下来那两个婢女一直面无表情沉默不语,果然变态的身边也没几个正常人。
  等一切收拾安妥,我去前厅吃了早点,饭饱后我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思前想后还是开口道:“两位姐姐,我能出去走走吗?”
  其中一个婢女面无表情道:“三爷吩咐过,说您可以在府内四处逛逛。”
  我欣慰的点点头:“好,你们不用跟着我了,我随便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出了院门沿着主道行走,入目皆是造型华美的亭台楼阁,比之平遥王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平遥王府山环水绕注重的是意境,而举目望去这里金碧辉煌注重的是奢华。
  记得先前上官寻对我说过,司马敬统领帝都三万禁军,深受陛下的喜爱和赏识,这座府邸便是陛下赐与他的。
  我边走边仔细的记忆着各条路线,盘算着要是有朝一日能够完成任务,也好给自己找一条退路。
  一阵风拂过,远远传来芬馥花香,我依着味道寻了过去。
  入目是一片圆形花圃,开满了各色芍药,皆有碗口大小,花开富贵,赏心悦目,倒是很趁整座府邸的格局。
  待走近了才发现这花圃中间有一汪湖水,湖与花之间铺就一条石子小路,湖水清澈,能够清晰的看到倒映在水中的芍药,既能赏花又能赏水,倒是个排忧解闷的好去处。
  想来不只我一人这样认为,远远就见一个姑娘悠闲地从对面走来,身后跟了数十奴仆,一身火红色的纱裙衬得容貌更加艳丽张扬,看上去只十七八岁的模样,却已经有了这个年纪不该拥有的风情。
  翠花对我说过,这种漂亮又张扬的姑娘大多刁蛮任性,能躲就躲。我退到一旁垂首避让,不想那姑娘在我跟前直直停了下来,娇横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是听话的抬起头来。
  那姑娘冲我笑的有些阴阳怪气,伸手按了按鬓角道:“长得倒还过得去。”随后漫不经心问:“何时来的府里?”
  “昨日。”
  “噢……原来是你。”红衣姑娘拖长了音调,慵懒又撩人:“昨日听说三爷捡回来个姑娘,一直在她房里呆到后半夜呢,呵呵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耳边,却只让我觉得渗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躲什么?”笑声戛然而止,那红衣姑娘瞬间面无表情。
  我:“……”
  多说多错,看来这姑娘是同我杠上了。真不愧是司马敬身边的人,这变脸的功力一样深厚,还都喜欢穿红衣,若不是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敌意这么强烈,我都要怀疑她是司马敬的亲妹妹了!
  见我沉默不语,红衣姑娘冷笑一声,突然高高扬起了手心向我扇来,这么突然的一掌我根本来不及躲闪,那巴掌却在距我脸颊咫尺宽的时候顿了下来,转而抚上了我的脸。
  长长的指甲从我的眼角划到下巴,呵气如兰道:“我才不会打你,要是留下伤口我可说不清楚。”
  我:“……”
  她突然凑近我轻声笑道:“妹妹,咱们玩个游戏吧。”没等我开口就见她旋了个身挡住旁边人的视线,倏地抓起我的手向自己推去。
  “扑通”一声响,我呆呆的看着自己还举在空中的手,红衣姑娘已经尖叫着跌到了湖里,那群奴仆顿时炸了锅,几个跳下去救人,几个高呼着:“快抓住那个小贱人,派人去找三爷。”
  红衣姑娘被人救上来后就一直在哭,湿透的衣衫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而我早已被几个奴仆恶狠狠的按在地上,回想昨日被扑倒,今日又被扑倒,我果然跟这府邸八字不合,随便遇上谁都是个倒霉!不成想还没轮到我对司马敬下手,就已经被这姑娘陷害到如此境地。
  司马敬来得很快,他今天穿了一袭深紫长袍,一脸倦色,很明显还没睡醒,浑身散发着“不要惹我”的气息。
  他冷冷瞥我一眼,转而温柔的将手搭在红衣姑娘湿漉漉的肩膀上问:“薇薇,这是怎么啦?”
  薇薇哭的身子一颤一颤,断断续续道:“我今儿……来湖边散步……看到这个妹妹就闲聊了两句……突然见着妹妹身上有个虫子……薇薇只是想替她打掉虫子……哪成想妹妹反应这么大……一把把我推了下去……”
  司马敬扫视一圈:“是这样吗?”
  周围的奴仆全都附和称是,一时间很是热闹。
  他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阴郁道:“小小,她说的可是真的?”
  我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孰是孰非三爷心里自有定夺,何必再来问我?”
  司马敬笑的开怀,摸了摸手上的扳指道:“既然如此,薇薇,你说我们怎么罚她?”
  薇薇偷偷冲我得意的笑,转而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三爷可会舍得?”
  “哈哈哈哈哈哈!”司马敬闻言乐不可支:“这有何舍不得?全凭你处置!”
  “谢三爷。”薇薇一脸喜色:“来人,给我把她沉到湖里去。”
  我咬了咬牙强装淡定,如此也好,既不用再装模作样,也不必再提心吊胆。只可惜,我还没能帮他完成任务,更可惜的是,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几个仆人凶狠的把我拖了起来,刚走了两步就听见一声惨叫。我看到薇薇的胳膊被司马敬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在身后,她额头上全是冷汗,拖着娇弱的声音可怜兮兮的问:“三爷……疼……薇薇做错了什么?”
  司马敬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我只问你一次,你是怎么掉到湖里去的。”
  “是那个贱人推我!三爷你信我!”薇薇哭着喊道,此时她的脸因疼痛扭曲的厉害,再也看不出美人的痕迹。
  “薇薇,你太让我失望了。”司马敬叹了口气,松了制住薇薇的那只手:“今早我就在翡翠楼,你是知道的,那里离这儿很近,楼又高,所以我什么都看见了。”
  薇薇惨白的脸上全是泪珠,此时没了初见时娇纵的模样,看着倒有些可怜。
  她拖着那只废了的手跪着爬到司马敬脚边:“三爷,我错了,你饶我这一次。”
  司马敬嫌弃的踢开她:“薇薇,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是我宠坏了你。”
  薇薇早已泣不成声。后来我才知道,她从十五岁就跟了司马敬,死心搭地的爱着这个喜怒无常性情乖张的男人,盼着一起相守到老,然而他却从不愿意为谁停留脚步,三年来莺莺燕燕群芳无数。她的难过他从来都不知道,也不屑放在心上。
  不知何时起就被嫉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世上有那样多的人,有的是比她年轻、漂亮、温柔的姑娘,若是他谁都不爱,她还可以勉强慰藉自己,可是万一,万一他爱上了别人怎么办?!这样的噩梦时时纠缠着她,无数次在夜里惊醒。这些年她除去一个又一个绊脚石,如今报应终是来了。
  司马敬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像他的眼神一样冰凉,“薇薇,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她此时却不哭了,拿起衣袖擦干眼泪和花了的妆容,看起来还是当年清纯又好看的模样。
  她笑着低声说:“三爷,一个女人最大的心愿,也不过是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一个女人最坏的心机,也不过是想要得到她爱的男人。事已至此,我也不过是输在了你不爱我。”
  “唔,说得好。”司马敬的手流连在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上,那里显得如此不堪一击,被他一点一点的用力握住。
  她最后看了他一眼,声音沙哑道:“三爷……薇薇……是你给我取得名儿……其实……我原本的名字叫……雪婉……我告诉过你的……可你却……从来只管我叫薇薇……”
  她软绵绵的倒下去,脖子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嘴角却还带着笑。
  司马敬挥手让人把她处理掉,转身凉凉的看着我:“还不起来?走,陪我吃午饭去。”语气轻松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我呆呆的看着司马敬,脑袋里不停闪现着薇薇惨死时的模样,特别是她那一句“事已至此,我也不过是输在了你不爱我。”不知怎的很是替她难过。
  司马敬见我还在地上坐着,一手把我拖起来:“想什么呢,吓傻了?”
  “为什么……还是杀了她?”
  “想杀就杀喽。”司马敬的声音很是愉悦,寻常的就像是在讨论中午要吃些什么:“得了绝症的花儿是治不好的,它们会一点一点腐烂,还会祸害其它花花草草,不如彻底铲掉。”
  我突然想起上官寻对我说过:“司马敬那种人,只会爱他自己。”

  杀意

  司马敬这几天似乎很是清闲,有事没事总在我面前晃荡,拖我散个步吃个饭聊个天什么的。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司马敬绝非我等常人,而且很不正常。是以每次看见司马敬时我的小心脏就铁定会受到点儿刺激。
  话说有一天饭后司马敬拖我去那湖边散步,正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突然他停了脚步,摘了两朵芍药花,红的递与我,还难得应景的说了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自己留了朵白的,摊在修长的掌心中,笑眯眯的冲我道:“小小啊,三爷今儿给你变个戏法。”说罢将那只手慢慢合死。
  我正好奇他能变出什么东西,就见他松了手伸于我面前,掌心赫然是一堆白色粉末。司马敬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似乎很是开心,冲掌心吹了口气,那粉末就洋洋洒洒飘散开来,看着像是初冬细碎的雪末,又带着芍药特有的清香。
  面对此情此景;我的眼前却不断回放刚刚那花儿被瞬间捏成粉末的场景,要是哪一几天轮到我……想到这我就一个哆嗦,司马大爷,你确定……你这不是在吓我?
  司马敬见我明显的魂游天外很是不悦,伸手抢回先前送我的那朵也捏了个粉碎,冷笑着恐吓道:“以后要是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走神,我就让你跟这花儿一个下场!”
  我哆哆嗦嗦小心的陪着笑:“嘿嘿,小小错了,以后不敢了。”司马敬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如此这般数不胜举,司马敬的脾气也不知是怎么养成的,常常上一秒还在喜笑颜开,转瞬就能勃然大怒,有时是对着我,有时是对着下人。
  冲我发脾气的时候还好,可能碍着“大功尚未告成”这个原因从未对我动过手,我只需默默等他发完脾气,再陪着笑哄他两句,司马敬一般不太会刁难于与我。可那些下人就没这么好命了,来这儿的短短几天里,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一两个下人命丧司马敬之手。
  我一度十分好奇,司马敬这脾气这爱好岂是一般人家能培养出来的,莫不是受过什么刺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独自在府里逛荡时就喜欢走些偏僻幽静的小路,妄图能偷听个墙角秘辛什么的,奈何这群人在司马敬的压迫下呆的太久,早已领悟出了保命的法子,那就是多做事少说话。当然,多嘴多舌的一早就被司马敬捏死了。
  后来有一天恰巧碰见老张,就是给我把过脉的那个。
  他笑眯眯的问我身子近来可好,得知我月事期间有些肚子痛后又给我开了两幅驱寒的药方,临走时欲言又止的对我说:“小小姑娘,三爷脾气不好你多担待些,别激怒他,多顺着他一些。”
  我组织了下语言悄悄问道:“那个……张伯啊……司马敬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老张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没人对我小声道:“他们司马家世代都有这个遗传……”说罢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这病传男不传女,大多都会在四十几岁发病,不成想三爷会提前这么多。”
  又听老张道:“我看是前一阵子三爷的哥哥被处决了,这才受了刺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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