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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随波行-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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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的夫君,可以维持生活的收入。我和夫君在一起,也会有不同意见,甚至会有争吵,但不管怎样,我面对的是自己的丈夫,而不是一个王爷、一个君王。”
  燕王不快地说:“我在你的面前,早就不把自己当做王爷了!”
  滕琰觉得自己很无奈,是自己曾帮助燕王解开过心结,可还是自己打破他美好的幻想。燕王从来就是一个不错的人,尤其是对自己。但自己这样做,从根本上也是为了他好。
  “你听我说,”滕琰很冷静,“你从小在皇宫长大,根本不懂平凡简单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举一个例子说吧,你知道当初我对陆表哥最心动的是什么吗?”
  燕王摇了摇头,用好奇的目光在等待着滕琰回答,“陆表哥最让我心动的一句话是他告诉我,他的母亲性格非常好,我们相处一定会很融洽。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这样一句话能有多少男子能想到并且说出来?这是一种对生活的态度,你永远也不可能想到这样一句话吧。”
  “反过来,再看我们之间呢?你是王爷,我是王妃,你的祖父是皇祖父,我的父母见了王爷要跪拜。我们在一起也处得不错,但前提是王爷把我当成一个好的下属,我把王爷当成好的上司。如果关系变了,我们不会继续这样了。”
  “我是个独立、有个性的人,也就是说是个不守妇道、善妒,我不认可夫为妻纲那一套,如果我们的关系真的变了,可能没几天就得吵上一架,我们真的不适合。”
  “你说陆伯甫适合,可是,他还不是尚了公主?他哪里有我好,我可是一心一意的,相信我,我会让你过你喜欢的生活。”燕王顿了一下说:“说到吵架,你也没少和我吵,不过吵了后,我们不是还很好?”
  看着燕王,这是一个善于听取别人意见的上司,平时她的话都是很有用的,可今天,燕王有些偏执的毛病又犯了,怎么也不能改变他的主意。
  这真是不同寻常的一天,从一早的惊吓开始,到陆伯甫的提议,再到现在,滕琰觉得很累,很无奈,大约离崩溃没多远了。
  估计已经过了子时,滕琰只想早点去睡一觉,明天把这些事抛在脑后。不过现在她必须得赶紧想出办法来,打消燕王的念头。
  灵光一闪,她有了一个主意,她起身站在燕王对面,双手扶住了他的肩,伸过头轻轻地吻住他的唇,舌头迅速地在他的唇舌上扫过,在燕王就要抓紧她前,后退了几步说:“你从来没同别人亲吻过吧?你还不会呢,你刚才那是……,那是咬人。告诉你,我同别人亲过,还做过别的,现在你死心吧,我是无法当你的王妃的。”
  刚才燕王把她压在床上是想吻她,不过实际上就跟咬人没什么区别,又啃又吸的,险些咬破了她的嘴唇。滕琰这方面经验也不多,但看燕王,恐怕是头一次。
  这样的纯情,最受不了的就是如此的打击了。
  虽然残忍了些,但好过让燕王一直无法认清事实。她的话全是真的,只是还做过别的,就看怎么理解了,拉过手也算是做过别的。
  燕王的脸先是红了,但在滕琰说完了话之后又变白了,愣了一下,他蹭地站了起来,又像来的时候那样如旋风般地冲了出去。
  这里男人特别重视的就是女子的贞洁,尤其是皇家的人。滕琰的话,会让大部分的男人对她望而却步,更不用说燕王这个有点完美主义倾向的人了。
  手段虽然卑鄙了点,效果是真的好,滕琰也不是那么开心,毕竟她还是狠狠地伤害了燕王,但她还是松了口气,问题终于解决了。
  她终于躺下睡了一觉,但睡得没有她预期得那样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七十二章

  滕琰在朦胧中,听见门在响,接着燕王进了里间。
  一股寒冷的气息随着他进了屋子。
  燕王头发上、衣服上都带了些霜,脸色青白,看样子刚从外面回来。
  “王爷昨晚去哪了?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了?林公公没拦着?”滕琰赶紧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昨晚燕王走后,她也担心了一阵,但又一想,燕王身边的人不少,个个尽心尽责的,不会有什么事,才放下心躺下,当然也没睡实。
  现在应该是雨过天晴了,以前同燕王也有分歧的时候,但再见面就是相视一笑泯恩怨了,他们俩都是大度的性格。滕琰首先搭话,以后还得共事呢,弄太僵了不好。
  “我没出去,就在院子里练了一夜的剑。”燕王风度也不错,坐到她旁边,说:“我错了。”
  “也说不上谁对谁错,想通了就好。”滕琰笑着说:“今天得早些赶路呢。”
  “天还早,刚到卯初,院门过一会才能打开。”燕王把床边的衣服递给滕琰,动作亲密。
  滕琰犹豫一下,还是开口说:“以后,我们也要避着些好。私底下不要在一个屋子里了。”
  “我们是夫妻,自然在一起。昨天的事,是我一时糊涂,出去练了会剑,心才静下来,你以前不是说过吗,比起身体,更重要的是心灵。所以不管你同别人怎么了,我还是要娶你。”说着,凉冰冰的嘴已经噙住了滕琰的唇,还轻轻地舔了舔她的舌头。
  怎么回事?燕王所谓的错了,是指什么?滕琰一时间怔住了,被燕王吻在了唇上,心里却马上想,“坏了,燕王学会了亲吻了。”下意识地往后退,可燕王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结果滕琰退到了床边,无可再退了。伸手去推,却又被燕王抱住了,只好狠狠地在燕王的舌上咬了一口。
  “你怎么咬我?”燕王竟然用有些幽怨的目光看着她,“我喜欢你,怎么也不会改变的。”
  看燕王一时钻进了牛角尖,滕琰一时也无奈何,只有重新组织语言,再好好劝一劝他,说理什么的,燕王还从没胜过她呢。
  “王爷,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不能改变的,比如,曾经最喜欢的……”
  院子里传来嘈杂声,声音越来越大,已经能听出来一个男声在喊“表妹,表妹。”
  “是姚表哥。”滕琰听出来了,这个时候过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好在滕琰已经穿好了衣服,昨天睡得晚,头发又没拆开,看了一眼燕王,他们早已经有了默契,互相照应一下外表是否妥当。
  燕王点了点头,这说明滕琰这个样子能出去见人了,滕琰也低声说:“你换一下外衣。”燕王的衣服上面结了霜,现在早化了,一片片的湿痕。
  滕琰跨出门,迎面碰上了进来回禀的晨风,“王妃,姚公子要见你。”
  “进来吧。”滕琰刚在外间坐下,姚达已经大步迈了进来。
  他的语气很急切:“表妹,我一早听说,你把春娘给燕王做侍妾了!”
  “是啊。”滕琰虽然答了,见他问得奇怪:“怎么了?”
  “春娘,春娘和我早就有情了,我打算过几天让你帮我向燕王讨她呢,你怎么给了燕王?”姚达有些气急败坏。
  “什么?你和她有情?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滕琰也生气了,这是怎么了,这两天,一个两个三个的,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姚达看滕琰沉下脸了,倒没刚才那么急了,有几分无赖地说:“这不是路上在一起嘛,见到了多聊几句,我给她作了一首诗,我们间就有了情。”
  滕琰明白了姚达为什么一路上都在看这些姬人们练习,原来他不是醉心于歌舞,而是醉心于人。而且他说过要求她一件事就是指要春娘了!
  滕琰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春娘不是秦楼楚馆里的人,是燕王的歌姬,姚达的行为往小里说是一桩风流韵事,往大里说是勾引燕王的侍妾,真碰上不讲理的主,打死他也说得过去。她又想起了昨晚,她感到春娘犹豫了一下才答应,原来还有这么个缘故。
  燕王现在就在里面,他也许不会怪罪姚达,他对这些姬人并不上心。但是姚达这样的行为,实在是让滕琰无语。姚达要真是个能好好过日子的人,她可以跟燕王求求情把春娘给他。但,春娘跟了他,更不靠谱!姚达可是能把姬人换马或者换一把茶匙或者换其它什么东西!
  “你一大早跑过来,就为了这件事?”
  “我昨天喝多了,这不是才知道吗?要是昨晚就知道了,我能不来吗?”姚达懊悔地说:“我在为燕王写一篇《燕都赋》,本来打算再修改一下,献给燕王,燕王一高兴,我就要了春娘,表妹再帮我说几句好话,应该没问题。没想到,晚了一步。”
  姚达左右看看,没人在眼前,就上前一步说:“表妹,你真是糊涂,给燕王选侍妾,也不能选取春娘这样的,太漂亮了,还很机灵,将来得了燕王的宠,你怎么办?你看看自己的容貌,实在是比不过春娘,趁着燕王现在对你还不错,见了长得漂亮的就把她们打发了,别留在身边。春娘我要走了,也是为你好,到时候你一定帮我同燕王说说情。”
  姚达看着向他示意闭嘴的滕琰,了解地说:“我知道,我知道,这两天我不会说的,燕王刚得了她,正喜欢着呢。过几天玩够了,你我再一同开口,燕王差不多能答应。不过,你可得注意点,千万别因为一个姬人与燕王生隙。”
  到了这个程度,滕琰干脆放弃了暗示姚达燕王在里面的想法,就让他闹吧,燕王怎么也不能打他一顿。不过,姚达倒真是需要有人打他一顿,问题是打了他也改不了。
  “姚公子既然想要春娘,本王就送你了。”燕王走出了里间,已经换了一件外衣。看着神采奕奕,好像刚刚睡醒起来的。
  姚达吃了一惊,也忘了行礼,问:“王爷怎么在这里?”
  滕琰真快气死了,姚达进来的时候,晨风就说王爷和王妃刚起来,他怎么就能没听见呢?
  还好,姚达很快就在得到春娘的快活中清醒过来了,上来行了大礼说:“多谢燕王。”
  燕王微笑着坐下说:“这些歌姬各有所长,姚公子只得了春娘,只恐回去了也没人伴舞、伴奏,倒可惜了,不如本王就把这些人一同送姚公子了。”
  姚达平时再潇洒不羁,这会也难得露出了点呆样,滕琰狠声狠气地提醒他:“你这样回了家,表舅舅会打断你的腿!”
  两年多没回家,回家就带着一群歌姬舞姬,滕琰在昌平时拜见过姚家表舅舅,虽然不是那么严正刻板的人,但也决容不下儿子这样做。
  果然姚达也有些迟疑,说了一句:“我没打算把春娘带回家,就安置在昌平表弟那里。不过,现在人太多,是有点不太好。”
  “那就……”滕琰要给他出主意,只要春娘一个就够了,别人就推辞了吧。
  “那就不要放在别人家里了,本王再赏你千金,你自己买个宅子吧。不过,赶紧把燕都赋献上来,就算是本王千金买赋吧。”燕王抢过滕琰的话说。
  这次,姚达是真的满意极了,他志得意满地说:“我再润润色,就呈上来,请燕王品鉴一番,能否与司马相如两都赋相提并论?”这一刻的姚达,又是自信飞扬的才子了。
  姚达告辞出门了,滕琰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
  “王爷,”姚达又进了屋子,看样子连大门都没出又想起了什么回来了。他上前一步说:“其实,我表妹也很好看,端庄妍丽,秀外慧中,刚才我那么说是想让她帮我。”
  斜眼看滕琰已经抓起了桌上的一个杯子,就飞快地跑了出去,到了门外,隔着帘子说:“表妹,我说的是真的!”
  滕琰终于把杯子摔了出去。
  燕王看看门外笑了, “姚探花真是个率真的人。”
  滕琰笑不出来,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观点,男人风流不但不会得到鄙视,甚至还会得到赞扬羡慕。姚达这么不靠谱,还有不少的富贵人家想与她结亲。
  陆伯甫答应过自己一生相守,还是弄出个兼祧来!
  想当初王沂几次求娶,并不是对自己有了感情,看上的只不过是她这个人的出身、才能。
  燕王,他与这些人受的是一样的教育,思想也相差无几。更何况他位高权重,比起别人来,只会面临更多的问题。
  滕琰的脸沉了下来。
  燕王有所查觉,他看了看滕琰的脸色说:“不过,姚探花眼光还真差,王妃比那个春娘可漂亮多了。” 
  本来被别人赞美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不过,就目前自己与燕王的关系和滕琰的心情来说,这样的赞美还是不要的好。
  但燕王还在继续,“你同别人不同,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从骨子里透出美来,让人痴迷其中,哪里是那些千人一面的皮囊能比得了的。”
  滕琰没心情再说什么,指了指摆好的饭菜,自己带头吃了起来。燕王被滕琰的冷脸弄得也闭上了嘴,一声不吭地吃饭。
  身边的晨风和晨曦应该也是没有睡好,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她们到了燕王府后还是第一次遇到。要说王爷和王妃吵架了吧,不像,说他们关系好吧,也不像。她们战战兢兢地低头干活。
  滕琰瞧着这几个吓坏了的丫环,让她们下去收拾东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七十三章

  
  滕琰沉默地吃了饭,趁着大家都去收拾装车的东西,只剩下她和燕王在屋子里等着车装好时,看向燕王。
  对面的男子,一夜没睡并没有显出疲态来,眼下沉闷的气氛并没有让他受到压制。他的眼睛是那样的亮,几乎看不出眼眶下面淡淡的青影,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无不洋溢出朝气蓬勃的气息。
  滕琰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在皇宫里那天,她发现燕王长着桃花眼,笑了半夜的事。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燕王很英俊,他的美不是燕地有名的美男子王沂那样的俊美,更不同姚达的风流不羁和陆伯甫的沉稳内敛,而是一种英姿勃勃,有着上位者的权威和气势。
  也许是长期在一起的缘故,很多细微的变化并不容易注意到。滕琰今天细细地打量着燕王,他原来脸上常带着的一种沉郁之气不知什么时候消散了,使得他如同那打磨过的璞玉一样,露出了原本被掩盖的青年人的乐观向上。
  滕琰垂下了眼帘,去打击这样一位美好的青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但只有狠下心来,才是真正为他好。
  “王爷相信我的眼光和能力吗?”
  “是”燕王肯定地回答后,大约感到了危险来临前的不安,他迟疑地说:“但是……”
  滕琰没了一点耐心,她直截了当地说:“我们不适合的,如果硬是凑在一起,将来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甚至比你的父王和母妃的结果还糟。”
  晨风跑了进来,“王爷、王妃,可以出发了。”
  滕琰头也没回地出了屋子,坐上了马车。
  应付过吴郡守夫妇的送行后,滕琰就一直在马车里。她狠狠地伤害了燕王,自己心里也很难受,但并不后悔。与其将来痛苦折磨,还不如现在早做决断,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陆伯甫不会再来打扰她了,姚达也不再往她这里凑了,那么多的姬人足够他忙了。燕王,自然也离她远远的。
  失落不是没有,就是再豁达,现在冷落的感觉也不是那么舒服。更兼滕琰心情还非常之坏,虽说是姚达引起的,但滕琰也明白不能把这个责任推到他身上去。
  “不管怎样,事情总是过去了,只待一段时间,就会水过无痕。”滕琰安慰着自己,把人都打发走,裹着披风躺在了车里,打算睡上一觉。
  虽然很困,但也没那么容易睡着。滕琰跟据外面传来的声音判断着行程。前天夜里的雪不小,路上不太好走,速度就有些慢。到了中午,才到黄河岸边。燕王下令马不解鞍,只让大家在岸边的店家稍事休息,吃些打前站的已经安排了些热汤热饭就走。
  滕琰也知道,如果不这样,晚上恐怕赶不到下一个驿站。她没下马车,让人给她端了些东西胡乱吃了一口。
  这时候她谁也不想见,相信别人也是一样。
  到了下午,滕琰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王妃,王妃,燕王从马上摔下来了!”滕琰用不信的目光看着直接闯进她马车里的林公公。
  燕王能从马上掉下来?该不是她在做梦吧。
  还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林公公已经不顾一切地来拉她下车。
  与车内完全不同的两个环境,外面是燕地寒冷的冬天,湛蓝的天,明亮的太阳,地上的白雪晃得滕琰睁不开眼睛。
  滕琰骤然从车上下来,连披风都没来得及披上,立刻就打了个冷战。
  队伍已经停了下来,车辆和人马都靠在了路边,秩序井然,没有人大声喧哗,所有人默默地注视着林公公拉着滕琰向前跑去。
  滕琰一直有些恍忽,好在没跑多远,就遇到了由几名侍卫抬着的燕王,他们正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
  滕琰上前看去,燕王躺在一件披风作的临时担架上,人事不醒,身上有不少的雪,但没有看出什么伤痕和血迹。
  “放到我的车上。”滕琰大声说:“请御医过来。”
  有侍卫答道:“已经有人去请了。”
  滕琰点点头,问:“还有多远到驿站?”
  “还有二十多里。”
  这种天气,二十多里路是不能很快就到的。她指了指几个侍卫说:“你们,带人分几个方向去看看,找一处最近的农家,借间房子,把药材什么的都准备好。”
  燕王的随身御医和皇上派给滕琰的两位御医都已经过来了,滕琰叫了每天给燕王请平安脉的御医上了马车,燕王满面通红,呼吸急促,紧闭双眼。诊了脉后,御医看着滕琰。
  车厢里虽然宽大,但燕王还是不能完全躺下来,只是半靠半躺在车厢里,滕琰的脑子里还一瞬间闪过了“好象又长高了些。”的想法。林公公跪在燕王头侧,焦急地盯着御医。御医和滕琰把剩下的地方全站满了,而且还不能站直。
  “我们下车说吧。”滕琰对御医说完后,转身看向林公公,“你先照顾着燕王,我同御医商量商量怎么用药。”
  滕琰看见林公公眼中的埋怨,昨天那么大的动静,知道的人不会少,林公公更是一清二楚,在他看来,滕琰就是燕王这次生病的罪魁祸首。
  滕琰也这样认为,她现在后悔了。不应该因为心情不好而那样简单粗暴地对待燕王。表面上看,他们同龄,其实,燕王的远没有她成熟。自己都不见得能经受得住的打击,就那么狠狠在击向了燕王。
  感情上受到打击,身体上也没轻松,一夜没睡地练剑,今天不得病才怪呢。果然御医说了:“外感风寒,内伤郁结。”
  “要是今早请了脉,还能早发现些,用些……”
  滕琰打断御医的话,今早是什么情况她能不知道?后悔的话就不必说了,“现在如何办好?”
  “先用银针刺风池、大椎、曲池、合谷等穴,使王爷先醒过来,再用清热解毒的汤药调养。”
  “那就赶紧在车里施针吧。”滕琰没有问病情是否严重,有点常识的人就能看出来燕王在发高烧。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这也算是非常严重的,容不得一点疏忽。
  再次上了车,御医给燕王施了针,刺出血来,燕王醒了过来,御医下车去准备药材了。
  滕琰跪坐在燕王脚边的车厢上,因为车厢内站不直身体,她也只能选择这样的姿势了。燕王一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她关切的目光。
  看燕王似乎要说什么,滕琰马上制止了他,“王爷,什么都等病好了再说。”在林公公的示意下,她又加上了一句,“到时候我们再商量。”
  燕王笑了笑,滕琰看着他干裂的嘴唇,端来车上的茶杯,给他喂了几口水。
  燕王努力坐直了身子,让出一块地方来对滕琰说:“王妃过来坐,下面凉。”
  滕琰不想过去,可是林公公马上起来,把滕琰安排在燕王身边,并让燕王靠在她身上,重新整理了一下,把燕王身上的披风解下,帮他盖在身上。
  滕琰只有顺从地听凭林公公的安排,她用手摸了摸索燕王的额头,热得烫手。担忧地对林公公说:“看看侍卫们回来没,得赶紧找个地方熬药,让王爷也好好休息休息。”
  “是”林公公下了车。
  一会儿,侍卫们就来回报,离此一里多有一个小村子,派出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屋子、炉火、热水等,请燕王一行过去,滕琰都交给林公公去安排。
  陆伯甫和姚达也在车外问安,滕琰也让他们先回去了。
  没多久,燕王就安置在一个农家小院里。滕琰顾不上细看周围的环境,只是叫宋十二和燕王的侍卫队长吩咐他们做好安全护卫工作,又派个马上去昌平通知滕珙,他们没有按原定计划入驻驿站。
  好在他们一行带的东西很齐全,滕琰见屋子里虽然简陋,但铺的用的都是常用之物,林公公早就带着内侍帮燕王脱了外衣,躺在了烧热的炕上。
  接着熬好的药也送了过来,林公公接着试了试温度就递给了滕琰。滕琰只好脱了鞋上炕,扶起燕王来,把药给他喂了下去。
  早有内侍捧过来一匣子果脯来,滕琰拣了一块递到燕王嘴边,燕王犹豫了一下吃了,就摇头表示不要了,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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