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腾黄翱世-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再议。”

诛颠走近螭吻,上下仔细端详道:“如果是要你的命来换呢?”螭吻昂首道:“可为大王换得神兵,螭吻虽死无妨!”诛颠哈哈一笑对蚩尤道:“那便成了,蚩尤王你可以取神兵了!”

听说要以螭吻的性命来换得神兵,蚩尤此刻不禁大是踌躇:当今之势,轩辕、炎帝皆有神兵相助,只有他手中无物。若无神兵相助,要想独揽天下,又是谈何容易?尽管神兵是心爱之物,但又怎可以牺牲十二将的性命换得?

蚩尤踌躇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对螭吻道:“螭弟,我已想通了。神兵固然重要,但又怎比得上你我兄弟情谊。”然后对众人道:“这定海神叉我不要了,我们不如这就走吧!”他去意虽似坚决,但言中的惋惜之情,却是任谁都可以听得出。

螭吻听大王为保他性命宁可弃神兵不要,心中大是感动,再次拜伏在地道:“大王对臣弟的恩义,真是比这东海水还要深远啊!”蚩尤双手将他扶起,螭吻虎目含泪道:“大王,你以后多加保重,请恕臣弟不能长伴左右了!”

说着抽出身上佩刀便欲横刀自刎,忽然一物嗖地飞来,螭吻手腕一痛,佩刀叮铛一声落地。他仔细一看,击他手腕之物不是别的,正是丞相负屃的胸前玉扣。

他泪流满面对着负屃道:“大哥,你为什么不让我自刎?你可知道,我不死大王便得不到这旷世神兵,便无法与炎黄二帝争衡了!凡事保大仁而弃小义,你就让小弟去吧!”

负屃沉声道:“不,你不熟悉这神兵情况,死了也不一定可以换得神叉。而相反,只要稍加运用,这旷世神兵也未必定要你牺牲性命!”蚩尤大喜道:“那么说丞相是有办法了!”

负屃点点头道:“师父曾传我一套移物之法,也不知管不管用,姑且可以一试!”蚩尤喜动颜色道:“那事不宜迟,丞相快试!” 负屃忽然向蚩尤拜倒在地道:“我这法恐怕要折大王十年阳寿,还请大王见谅!”蚩尤哈哈笑道:“若可得此神兵,又可救得螭弟性命,莫说十年阳寿,就是五十年阳寿,也都无妨!”

负屃道:“好,那就容臣下说一说这移物之法吧。因为这定海神叉起镇海定基之用,因此要将它移走,需要一水性极重之物。”他说着看了诛颠一眼,道:“这就是刚才这位侠士所说的需具控水异能之人的原因了。”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我身上佩剑‘寒玉’、螭弟身上佩刀‘龙饮’虽非神物,但却是都具水性,只要合‘寒玉’‘龙饮’主人及大王颈中精血将这两物合而炼之,或可抵得上这替物之效!”

一旁诛仙点头道:“不错不错,合三人精血,外加两件水性兵刃,或可抵得半个神器,更何况你们之中还有一人独具控水异能?” 负屃道:“但即使如此,也是仅可作替物之效而已,要想消除神兵中的秽气,却是不能!”蚩尤哈哈笑道:“丞相不是曾经说过,有得便必有失,天魔狂神、轩辕炎帝等皆是如此,又有何妨?”他故意不提诛仙,却是不想惹起他伤心往事。

螭吻听罢却道:“负大哥,你刚才说要颈中精血,这颈上血管乃人身几大血管之一,螭弟性命不足为忧,但大王性命却是要万分慎重啊!” 负屃道:“这一点我何尝不是三思而行,但大王要作这未来神器的主人,精血是不得不出的了。我刚才已想过,我们破颈之后,立施闭穴之术,而我们身边又有这许多高手在旁相护,性命应是无忧,但这阳寿之损,却是无法!”

蚩尤哈哈笑道:“丞相不必多言,咱们来罢!”于是三人一起抽出身上佩器,往颈上一抹,三道血箭射出,然后如负屃之言,一齐闭穴。负屃将‘寒玉’‘龙饮‘放在一起,再将蚩尤佩刀上的精血滴入刀剑之上,三人精血合而为一,他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刀剑之上便升起腾腾白气,刀剑逐渐溶于一起。

负屃缓缓将这新炼之物捧于神叉之旁,神叉果见摇晃不已,负屃大喝一声道:“大王,机不可失,快拔出神叉!”蚩尤立即飞身而上,抓起神叉,猛力一抽,呼的一声,神叉冲天而起,与其同时,负屃立将这刀剑铸物放于神叉所在。

蚩尤看着手中神器,不由豪气大生道:“神叉呀神叉,你如今终于落入我手。”说着扬叉仰天,大声呼道:“他日我要这锦绣江山,也尽在我蚩尤手中!”蚩尤豪言壮语惊天动地,而一旁负屃助得神兵之后,却是面呈忧色,似有满怀心思。蚩尤此时只专注于手中的天下神兵,正自踌躇满志,对负屃的神色变化,却也未多加留意。

第九卷 第一章 五子连环

蚩尤一行回得大营,只见囚牛、睚眦、蒲牢等将正在夹道相迎,见得大王回营,人人面上都是喜动颜色。这时一个兵士急急来报道:“报告大王,嘲风、霸下将军已然安葬完毕,还请大王一移玉驾。”蚩尤点头道:“葬好了吗,好好好,兄弟的葬处,我是一定要去看的。”说着对蚩尤诸将道:“我们都一起去吧!”

嘲风的墓安置在随城之效虬突“借精还元”之地的左旁,霸下被万趸巨石压成肉酱,尸骨不全,因此仅立了个碑,以作追忆。蚩尤等到得墓前,只觉旷野萧条,声逐猿悲,众人思及二人功绩,心下更是戚戚。

囚牛与嘲风相交最深,自嘲风逝后,他每天必到墓前抚琴而歌。这刻与众人齐来,悲凄之生更生,于是盘膝而坐,将琴横放膝上,抚琴长歌:“如可赎兮,人百其身。虽有惠音兮,莫过韶锪,虽有腾蛇兮,终仆一壑……。”声音悲戚,如泣如诉。

蚩尤感怀神伤,长声叹道:“嘲风、霸下两位将军,你们为护主而亡,忠臣烈骨,天地可鉴!今天我蚩尤向你们拜下,希望你们在天之灵,佑我蚩尤部族!”说着俯身便拜,众人跟随蚩尤,也都纷纷下拜。

睚眦扼腕恨道:“嘲大哥、霸大哥,你放心,他日我们必定踏平九隅,为你二人报仇。”蚩尤朗声道:“不错,他日我蚩尤大军必踏平九隅,为你二人报仇。”说话间,他手中神叉不住震动,似有共鸣。丞相负屃看在眼中,面上忧色似是更深。

众人回到大营,蚩尤向负屃道:“丞相,目前我部神兵已得,对下一步的部署丞相有何高见?” 负屃道:“战争除了军队的战斗力,其中策略、兵队人数、军备、粮饷都十分重要,我看大王不如乘这几月休养之机,首先将我军加以操练,另外加紧颁布鼓励生产粮食和人口的命令。此外,我蚩尤十二将这次连折两员,再加上熊睨、鹰隼、豹坤三人叛主,如今存下的不过七人,选拔人材,也是重中之重啊!”

蚩尤道:“嘲风有两个儿子,丞相认为如何?可否担当重任?” 负屃道:“嘲风二子嘲挚、嘲貉不过是碌碌之辈,臣以为并不可担当重任!”蚩尤道:“但我心中对嘲霸二人甚是内疚,这样吧,我还是将嘲挚、嘲貉封为参军,视他们表现再作打算吧!” 负屃道:“参军倒是不妨,不过臣下还有一人举荐!”

蚩尤喜道:“丞相快说!” 负屃道:“我想举荐的是囚牛之女囚仪!”蚩尤皱眉道:“一介女流,又怎可担当大事?” 负屃道:“囚仪虽为女流,但博学多才,心思细密。臣下认为,以她之才貌,进可贵为部母,退可辅助三军!”

负屃所说句句都是实情,但百密一疏,他却不知蚩尤已是心有所属。只见蚩尤眉头深锁,不悦道:“我还是认为她一介女流,不可随意干扰部众中的大事。这样吧,丞相再说一些人来,待我反复斟酌。” 负屃见蚩尤不喜,只好作罢,于是又提出一些人物,供蚩尤定夺。

王臣这一计议,竟讨论了整整一天一夜。待九隅进攻大计初定,天边已现浮白,雄鸡已在叫啸。这时一兵士急急前来,似有急事相报。

蚩尤道:“说!”那兵士道:“据前方探子报,炎帝已将三军部署妥当。”蚩尤道:“好,快说来听听,我就看看这炎帝是如何安排的!”那兵士道:“炎帝部署狂神守大同,炎居守宣化,共工守新平,应虎守天镇,盘光守镇宏。”蚩尤道:“哦,盘光那厮有勇无谋,炎帝竟派他守最为薄弱的镇宏,那不是给我军占了个大便宜?”

负屃摇头道:“大王这话差矣,炎帝之着看拙实巧,他布这五子连环实是顾首及尾,子子相应!”蚩尤奇道:“五子连环?” 负屃道:“正是,他安排盘光首当其冲,是想借仗盘光之勇猛凶悍,只要镇宏城可守得半月不失,待我军人困马乏,而两旁应虎、共工的军队便可从两翼向我军夹击,到时我军三面受敌,自是不得不退。而我军即使早有准备,弃镇宏而首攻天镇,而同样两旁共工、盘光的军队又可挟击,况且众关之中,只有镇宏最弱,其余诸镇,只要粮草充足,只怕守一二个月都不成问题!”

蚩尤叹道:“对呀,他遣盘光守薄弱之位,正是想诱我军生轻敌之心,若果真如此,便正中这老贼下怀!” 负屃道:“大王,这炎帝大智若愚,并不可轻易忽视。”蚩尤道:“那么依丞相之见如何?”

负屃道:“现在我军已在前线虚张声势,料炎部必是死守各城,决想不到我部此举不过是以攻为守,休养生息,但从目前之势,炎帝的五子连环,首尾相连,环环相扣,要破之又决非易事……。大王,且待我好好想想……。”

负屃沉呤半响,缓缓道:“大王!”蚩尤喜道:“莫非丞相已有主意了?” 负屃摇头道:“恕臣愚昧,目前还未有良策。但臣想凡事有立必然有破,天下决无立而不破的道理,这五子连环虽是环环相扣,但却也许就是它的破绽!”蚩尤道:“丞相的意思是……”负屃道:“臣下认为这环环相扣的前提是五子同心,但若守城的五将并不同心,我们便有机可乘!”

蚩尤道:“但现在他们大难当前,同仇敌忾,又怎么会不同心呢?” 负屃道:“大难当前,自然是人人同心,但大难去了呢?”蚩尤道:“丞相的意思是……”负屃在他耳边细语一番,只说得蚩尤眉飞色舞,点头微笑。

而在炎帝营中,众人正为炎帝巧妙布局而把盏交欢。

狂神笑道:“炎王,大公子这次巧设五子连环之局果然绝妙啊!”原来这五子连环的布局竟是炎柱所想出,他为人腼碘内敛,听狂神这么一称赞,不由脸红过耳,道:“这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能不能奏效还不好说。”狂神笑道:“这五子连环布局慎密,天衣无缝,还岂能不可奏效?大公子真是过嫌了。”

盘光一旁也笑道:“不错,大公子运筹帷幄,这五子连环,环环相扣,无论蚩尤想要攻向那方,两边的兵马便可将其围而歼之,巧计呀巧计!”炎帝听他们称赞自己的儿子,便如听到称赞自己一般,一时心情大畅,连呼酐斗。

而一边炎帝二子炎居听众人称赞大哥,面上呈有不悦之色,狂神乃老奸巨滑之徒,这情形自是放在眼中,于是心中盘算,已有计较。这时酒过三巡,只听应虎含泪对炎帝道:“义父,明日一早我们便要赴往诸镇,孩儿便不能留在身边服侍您了,您在孩儿走后,还请多多保重!”

炎帝平日对这义子甚是关爱,此刻即将分别,心中也不禁有些感伤,但面上却装作大度地哈哈一笑道:“傻孩儿,这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你又何必悲伤,来来来,咱们父子再喝一碗,就当是为父为你饯行。”说罢将面前两只大碗倒满了酒,二人一干而尽。

这一宴直到夜深才结束,待众人回到各自帐中,皓晟见父亲面呈喜色,不由奇道:“爹爹,大战前夕,只不知是什么事让你如此高兴?”狂神道:“大战前夕?只怕真正的大战不在蚩尤,而在箫墙之内啊!”

皓晟懵然道:“孩儿不懂爹爹所指,还请爹爹明说!”狂神道:“晟儿,你难道忘了爹爹曾经跟你提过的李代桃疆之说吗?”皓晟道:“但现在大敌当前,我们又非人心所向,时机又怎会成熟?”

狂神道:“现在当然不行,但想来也不会远了。”皓晟奇道:“爹爹何出此言?”

狂神笑道:“今天为父参与炎帝的饯别宴,发现其中炎居对其兄炎柱颇有不满的神色。”皓晟奇道:“炎柱虽闻有大才,但一向疏于从政,又怎么会惹其弟不满?”

狂神摇头道:“这你可是有所不知,只因这次布署守军,炎帝从了炎柱的‘五子连环’之策,那炎居心胸狭隘,自是颇有不满。”皓晟叹道:“这‘五子连环’本是绝世好策,炎居幸有这么一个满腹才华而有不喜争名争功的大哥却不懂珍惜,真是可悲已极。但孩儿还是不明白,即便如此,我们时机还是不成熟呀!”

狂神道:“蚩尤大军虚张声势,引而不发,难道你看不出这是他们的以攻为守之计?”皓晟道:“依孩儿之见,他们不过是养精蓄锐,只待他们蚩尤诸将内力一复,便可大举进攻!”

狂神看着皓晟,不由点头笑道:“晟儿果然高明,不过可惜有炎柱的‘五子连环’,他们攻是攻不来的。”皓晟道:“为什么?”狂神道:“炎柱‘五子连环’之策将炎帝二十万大军分居五个重镇,这五镇又相距不过百里,只要任何一镇被攻,只要守得住十天以上,在旁两镇已可出兵相护,这时十二万大军分三路挟击,试问蚩尤又如何抵挡?”

皓晟道:“那么这和我们的李代桃疆之计又有什么关系呢?”狂神笑道:“这关系就大了,与蚩尤这一战,我们奉守至关重要的大同关口,炎帝部族皆信服勇者,但凭我们的武艺才能,足可在这一战中守得人心,这是其一。”皓晟凝神静听,不敢有所疏忽。

狂神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然后其中的关键便在于得胜回部之后。“皓晟奇道:“回部之后?”狂神微笑道:“此刻大敌当前,众人不得不拧成一团绳,同抗外敌,而外敌一除,那么形势就不一样了。”

皓晟道:“爹爹的意思是炎居会发难?”狂神哈哈一笑道:“正是。他现在文不如炎柱,武不如应虎,发难是迟早的事。嘻嘻,以他之性,就算他还不想发难,难道我们还不可以挑拔其间,逼他发难么?”皓晟俯掌笑道:“然后父亲的意思便是想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狂神哈哈笑道:“正是。炎柱是人心向背,但不如炎居阴险狡猾。若他被炎居害了,我们便可借此为由,一举将炎居灭了。炎帝没了儿子,到时整个炎营的人心,还不是向着我们父子的?”皓晟闻言沉呤道:“不过爹爹,如果炎居害不成炎柱呢?”

狂神道:“你怎么就那么个木头脑袋,如果炎居害不成,难道我们不可以杀了炎柱而嫁祸于他么?”皓晟一拍脑袋,大笑道:“那也是,那也是,爹爹好计,好计!”

然后父子二人再讨论一些细枝末节,直至通宵达旦。

第九卷 第二章 名匠僖浚

第二天东方半明,残月犹在,炎帝已在鲁城郊外,和狂神等众人一一话别。

看着众人一一离开,炎帝不由长声叹息一声,身旁炎柱低声问道:“父亲是担心居弟与虎弟,还是担心这边疆的战事?”炎帝道:“柱儿,有你这‘五子连环’之计,边疆的战事我又何需担心?我只是怕这大战之后,人心不稳啊!”

炎柱聪明内敛,又怎会不知父亲话中之话?但嘴中却故意道:“父亲是担心天下人心不稳,还是家中人心不稳?”炎帝闻言呵呵笑道:“柱儿,以你的聪明才智,若你有心于这炎营大事,必将是一部名主啊!那么,依你之见,天下人心不稳如何,家中人心不稳又如何?”

炎柱道:“孩儿自少便以爷爷为模,喜医爱农,胸无大志,父亲让孩儿从政,却是勉强不来的。但依孩儿之见,治国与治家一般,天时地利人和都是缺不得的,天时地利安于天命,而人和则在人为。若天下人心不稳则天下骚,家中人心不稳则家中乱!”

炎帝叹道:“天下人心不稳则天下骚,家中人心不稳则家中乱!说得好呀,柱儿,在这里为父问你一句,如果你弟弟想要这炎部首领之位,你待如何?”炎柱道:“回禀父亲,孩儿一向无心于政,如居弟欲作部族之首,于我而言,那是求之不得!”

炎帝听罢心头大石放下,满怀安慰,父子二人不由相对哈哈大笑,把手回营。

而蚩尤部族这边,蚩尤已是依丞相负屃的计策,颁布鼓励生产粮食和人口的命令,同时操练三军,当他和负屃一道检阅军队时,只见三军将士皆精力充沛、斗志旺盛,旌旗胜火,锋刃奔涛,蚩尤不禁哈哈大笑对负屃道:“丞相呀,你看如此将士,又怎会不是那炎王之敌?”

负屃微笑道:“大王想要试兵又何需着急,一月以后大王内力已复,便可试攻镇宏以见端睨了!”蚩尤奇道:“丞相不是说不攻么?” 负屃笑道:“大王若是引而不攻则太着痕迹,未免让人生疑。攻而全身而退,那便可使炎帝了却疑心!”

蚩尤听得负屃此言,既可一试手中军队之力,又不至于损伤元气,不由心中大畅。正在这时,一个兵士急急来报,说有一位名叫僖浚的人求见,蚩尤奇道:“僖浚是谁?要见我干什么?”却见一旁负屃大喜道:“大王,我请来的人终于来了,还请大王快传!”

蚩尤奇道:“他是什么人,竟令丞相如此喜动颜色?” 负屃笑道:“僖浚不过是一手工艺人而已。”蚩尤道:“一个小小手工艺人,何又致让丞相于此?” 负屃道:“此人绝非凡人,他的聪明才智,当世罕有人能出其右。我要他来此,是为大王设计一些战场所用之物,到时便可在大战中派上用场。”

二人说话间,只见兵士已领着一人前来。蚩尤仔细打量了一下,只见来人瘦小干枯,形貌污秽,心中大是称奇:怎么丞相请了这样的人来?但他一向相信负屃,于是虽然心中不屑,但脸上却是不动颜色。

而丞相负屃已是上前对僖浚道:“久闻先生大名,今天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只不知僖先生今天可带有何特殊之物?”僖浚见蚩尤面上虽不见颜色,但眼中却流露出狐疑的光芒,似是不相信他的才能,当下也不在意,用手击了几下,道声:“呈上来!”

说话间,只见一彪形大汉拿着一张牛皮所作的衣物一般的东西过来。蚩尤咋一看,不由道:“这不过是一件皮衣而已,又有何为奇?”僖浚道:“还请大王细看!”蚩尤仔细观察,只见那“皮衣”的两肩、胸前、关节及全身一些重要部位都镶有金属,果然与一般皮衣不同。

只听僖浚朗声道:“还请大王穿上试试。”蚩尤心中好奇,不由穿上一试,僖忽然从一旁兵士手中夺下长戟,径往蚩尤胸前刺去。这一下突然而来,众人都猝不及防,还不及出手阻挡,只听铛的一声,长戟已是结结实实刺在蚩尤胸前。

周围众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回过神来,已听蚩尤说话道:“好家伙,好,太好了!”原来长戟刺中蚩尤护心金属,蚩尤却是毫发无伤。只这一件东西,已令蚩尤对僖浚刮目相看,于是他面露悦声,喜对僖浚道:“请问僖先生,这物叫什么名字?”僖浚道:“此物我将他命名作‘甲胄’,虽非什么神兵宝物,但着身当有龟甲之效,可令防御力大增。”

“‘甲胄’,好!好东西,好名字!”蚩尤闻言大喜,他看着负屃,脸上笑容大盛道:“丞相真不简单哪,像僖先生这样的奇人都被你找到并请来了!”然后又对僖浚道:“有僖先生相助,我蚩尤便如虎添翼,胜算大增哪!”说罢豪气大生,仰天大笑,笑声震撼草原,浩翰云霄。

应龙身在蚩尤大营,但无心参战,于是和鸾凤一起,或四处捕猎,或闲于街市。蚩尤心爱义女,又感恩于右玉城内他二人相救之恩,当下也不勉强,任由他们游荡。

这日风光著草,晨曦初现,应龙一早起来,只见鸾凤征立窗前,双目红肿,面上犹有泪痕,显得适才刚刚哭过。应龙大奇上前道:“凤儿,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么?”鸾凤见他前来,立即过去伏在他怀中,轻轻抽泣,却是不语。

应龙轻轻抚首她的秀发,轻声道:“凤儿,可是有什么不开心?快给阿龙哥说说。”鸾凤摇摇头,嘴中还是不语。应龙微笑道:“可是昨天给你的水粉不合心意?”鸾凤仍是摇头不语。应龙又道:“还是怪阿龙哥前天没陪你去打猎?”鸾凤还是摇头。

应龙搜索枯肠,又说了几个可能的理由,都被鸾凤一一否认。应龙面向鸾凤,右手轻轻触摸她如画般的俏脸,轻轻叹道:“凤儿,阿龙哥猜不到了。你有什么不开心尽管向阿龙哥说吧,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替你分忧的……”鸾凤见应龙眼里透出的无限深情,终于忍不住抽噎道:“阿龙哥,凤儿想家了……但凤儿知道你对爹爹还有偏见,所以……。”

应龙闻言遥望窗外,只见新岚远树中,旭日已是冉冉升起。对鸾凤之父,他心中的感情颇为复杂,照理说他的两个师父都是自刎而亡,与后隐实不相关。但他从小心中便将二师为父,而当日之所以去苍山,又是为救他而去,不料这一去竟是生死相别,他心中与其说是怪责后隐,还不如说是怪责自己,那一份内愧与谦疚,是他久久不能抹去的……

“阿龙哥,阿龙哥!”听得鸾凤关切的叫声,应龙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眼光正触及鸾凤布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