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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黄翱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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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能抹去的……

“阿龙哥,阿龙哥!”听得鸾凤关切的叫声,应龙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眼光正触及鸾凤布满红丝的双瞳。他心中骤然一凛:他失去了如父亲一般的师父,自己伤悲也就是了,又何必牵及心爱的凤儿?”

他心中已暗暗有了决定,却听鸾凤说道:“阿龙哥,你不要多想了,凤儿没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其实对凤儿来说,有阿龙哥便已足够……。”“不,凤儿,反正左右无事,我们这就去东平吧,待一会儿我与诛仙诛颠二位大哥说一声,稍作收拾一下,我们今天便可出发……”

鸾凤闻言心中大喜,禁不住说话都带微微声颤:“真的,阿龙哥,你不怪我父亲了…。。真的么?”应龙轻轻一笑,右臂将她玉肩轻轻搂住,柔声道:“为了我的凤儿,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红日煜煜升上半空,万道明光披洒开来,散去了晨中所有的迷雾。

过得半响,应龙就去与诛仙兄弟说明去意,回来时只见鸾凤已收拾妥当,并已备骏马一骑。应龙见他笑靥如花,心下想:“凤儿想家已是想得紧了,自己光顾己感受,却没有考虑她的心思,其中实多有不是。”

当下二人共乘一骑,快马加鞭,待到得东平鸾凤住处,已是两日后的深夜时分。其时昊天华月,茂林中透出一点疏光,鸾凤心中大奇:“这么晚了,怎么爹娘还没有入睡?”心中狐疑,于是小声对应龙道:“阿龙哥,你先不要作声好吗?让我听听爹娘为何深夜了还不曾入睡?应龙点头答应,于是便与鸾凤小心躲于檐边一角细听后隐姬氏的说话。

只听后隐柔声道:“姬儿,这么晚了,你还不去入睡,可是为蚩尤大王进军的事担忧?”姬氏悠悠道:“想炎帝虽不是我嫡亲哥哥,但毕竟是一父所生,而蚩尤大王对我们又是恩重如山,在我心中,实不愿他们任何一方受到伤害。”

只听后隐也是一声长叹道:“在这崩纷乱世,姬儿,其实我们能像现在这样,远离战祸,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一些平常人的日子,已是十分难得了。”姬氏凄道:“真的么?隐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朝一日东平成为战场,你说我们是该帮助何方?”后隐道:“我…。。我不知道。”语气中听得十分为难,接着又是两声长叹。

应龙听得他们说法,不由心想:鸾凤的母亲竟是炎帝同父异母的妹妹,难怪她如此为难了。再看鸾凤也是面呈愕色,原来她也是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神农的女儿,天朝的公主。

忽然后隐发出“咦”一声惊奇的声音,似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物事。只听姬氏奇道:“隐哥,我的这块玉佩,你一早便已见过,又有什么稀奇?”后隐惊道:“姬儿,你有没有发现,这玉佩并不是完整的一块,而且,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还见过……”

姬氏道:“对呀,这玉佩并不完整,我曾听母亲说过,他给我和轩辕大哥每人一块,以作日后兄妹相认之物,所以无论到了何方,我都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后稳道:“不,不,我好像还在哪儿看见过……究竟是什么地方呢……对了,我从应瑞身上…。。对,他叫我交给你的玉佩……”

应龙虽然自小与母亲兄弟失散,但父亲的名字还是铭记在心的,这时听后隐一提,不禁心中一震,紧握鸾凤的手也不禁颤抖起来。鸾凤大奇道:“阿龙哥,你怎么了?”应龙用手指放在嘴边,作了个不要出声的姿势,然后凝神屏气,继续听后隐姬氏说话。

只听姬氏也是凛然一惊道:“隐哥,你说什么,我怎么未听你提过?”后隐道:“当日应瑞兄弟交给玉佩给我以后,遇风夷,遭追杀,最后应瑞兄弟战死,我也折臂不支,再后来你我天各一方,幸蚩尤王相助才得以重聚,这些你也知道的。而那玉佩…。。那玉佩在我醒后便也不知所踪,而且瑞弟已死,所以我也就没再提起……”

第九卷 第三章 真相大白

只听姬氏也是凛然一惊道:“隐哥,你说什么,我怎么未听你提过?”后隐道:“当日应瑞兄弟交给玉佩给我以后,遇风夷,遭追杀,最后应瑞兄弟战死,我也折臂不支,再后来你我天各一方,幸蚩尤王相助才得以重聚,这些你也知道的。而那玉佩…。。那玉佩在我醒后便也不知所踪,而且瑞弟已死,所以我也就没再提起……”

只听姬氏道:“那么说应瑞便是我嫡亲哥哥了,不,这不可能……。”说话间声音都惊得变了。后隐将妻子紧紧搂住,柔声安慰道:“姬儿,不必紧张,只可惜现在瑞弟已死,不然就可以真相大白了……咦,不过…。。”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语气中欲言又止。

姬氏急问道:“不过什么?”后隐叹道:“我忽然想到了当日瑞弟与魁都交战的情景,其中某些疑点一直想不明白,现在听姬儿一说,好像又明白了几分!”姬氏奇道:”什么疑点?”后隐道:“我清楚地记得当时魁都说他奉的是神农与轩辕黄帝的双重密令,这让人好生奇怪,这神农要查你下落,瑞弟办事不力要查办之倒也情有可原,但轩辕黄帝又何必横插一手呢?”

姬氏沉呤道:“轩辕大哥横加插手,这着实令人奇怪。”只听后隐继续道:“而瑞弟当时要将玉佩托我转交给你,我那时想既然瑞弟已得悉你的身份,却为何不供出以保平安呢?当时我还以为是我与瑞弟八拜之交的缘故,今天才知道,却并非完全如此!”

这时姬氏也恍然道:“原来瑞哥已是知道我是他亲妹的身份,于是一直庇护于我……”后隐道:“所以神农轩辕欲借口瑞弟寻你不着而致瑞弟于死地,神农不欲世人知道他妻子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而轩辕黄帝当然也不想他有一个出身草莽的兄弟的事实传出去……。”

应龙听到这里不由头脑一阵晕旋,原来事情的来龙去脉竟是如此曲折离奇,他的父亲原来竟是鸾凤父亲的结拜兄弟,鸾凤母亲的哥哥,又是将他养育成人的轩辕黄帝的嫡亲兄弟,而轩辕黄帝却又是暗害他父亲的主谋之一,这其中关系的千丝万缕,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他只觉头脑一时清醒,一时迷糊,忽然长立起身,径直向屋里走去。

后隐乍见应龙,不由大吃一惊道:“你…。。你来干什么,我的女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话音刚落,便听见鸾凤的声音从应龙身后传出道:“爹爹,我在这里呢!”说着只见一道人影向后隐怀里扑去。

后隐张目一看,原来竟是日夜牵挂着的女儿,他双手捧着女儿的脸庞,小心道:“乖女儿,让爹爹好好看看有没有瘦了!”鸾凤看着后隐,双目又变得通红道:“爹爹,女儿没瘦,但爹爹你额上的皱纹,鬓上的白发却是越来越多了!”后隐果然见女儿不但没有瘦,而且光彩更胜以前,心中一畅,于是哈哈大笑道:“爹爹老了嘛,这又有什么奇怪的?”鸾凤道声“爹爹”,便伏于后隐怀中抽噎不已。

而一旁姬氏看着应龙,虽是从未见过,却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你是……”应龙道:“我叫应龙,刚才你们所说的应瑞便是我爹爹……”“什么?”后隐姬氏听得这话都同时大吃一惊,后隐与女儿多月未见,此刻也顾不得享受天伦之乐,只把鸾凤轻轻放于一边,走到应龙面前道:“你…。你说什么?”

应龙面无表情,只淡淡道:“我说我是应瑞的儿子!”后隐仔细端详,越看他越似有应瑞的感觉,但还是迟疑道:“但你…你不是熊睨鹰隼的徒弟么?又怎么会是我应兄弟的儿子……”

提起两位师父,应龙的眼中不禁放出光来,他指着后隐冷冷道:“你…。你还有脸提我师父?”鸾凤见应龙面色忽然变得如此可怖,不由惊叫道:“阿龙哥,这…。这是我爹爹!”

应龙深深吸了一口气,让心情稍稍安定一下,才缓缓道:“我想听听你为什么逼死我两个师父。”后隐奇道:“你…。。难道你母亲没和你说么,熊睨可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之一啊,虽说是奉命在身,但却责无旁贷呀!而且他是因愧自尽,难道你不知道么?”

“什么?!”这话犹如一个睛天霹雳,重重地击在应龙心上。他自小和母亲兄弟失散,他母亲还未来得及说得这些,便已离开了他。在他小小的生命中,轩辕黄帝,熊睨、鹰隼两位师父,便是他的童年最重要的构成部分……。但现在一个又一个残酷的事实,便如惊涛骇浪般向他袭来,让他还不是十分成熟的心灵遭受一个又一个无情的打击,这叫他又如何经受得住?于是他大吼一声,竟是转头夺门而出。

鸾凤惊叫一声“阿龙哥”,便欲起身追上,却被后隐一把拉住,鸾凤泪眼涟涟道:“爹爹……”后隐和声道:“你让他先静一静吧!主谋害他父亲的人是他嫡亲叔叔,最疼爱他的师父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时之间,你叫他如何接受得了?…。。”

再说应龙转身出门,他咋知真相,心如死灰,这一路狂奔,也不知奔了多久,只奔得点苍脚下,方才逐渐停了下来。只刚一停下,又觉得心如刀割,一种莫名的疼痛牵扯着五脏六腑,说不出的哀伤难受。

他抬头看去,只见远处有一座奇峰,百丈注悬,刀刃倒危,说不出的险峻雄奇。他心中难受,寻思当日二师便葬于其中,如今得知真相,思师心切,便越加发狂似的飞奔上山。

点苍之上三峰积雪,深松寒日,熊鹰所葬之处不过比周围稍稍隆起,也不过是一掊积雪。应龙想及两位先师一代英豪,死后却连个墓碑也没有,心中难过,双膝跪地,仰天而泣。

但更为让他难受的是,事实的真相是平生最敬重的师父竟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之一,他原对后隐间接逼死他师父耿耿于怀,但实际上后隐却又是为他父亲而已,这其中种种,究竟又是孰是孰非?他心中百感交集,只觉一口闷气郁在心头,吸不入,宣不出,其中的不适难过,却只有他自己懂得。

“为什么!为什么事实竟是这样!”他双目泣血,仰天高呼,声音高亢,只震得深松上的积雪哗哗直落。山中寒风吹过,痛泣声、落雪声、风声交积成一片,如泣如诉,更添悲怆之情。应龙一口气涌上心头,竟是昏了过去。

待应龙悠悠醒转,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但只觉心中还是闷闷作痛,说不出的难受,忽然他感到身上一物在不住震动,他下意识一摸,原来竟是在神山所得的神器重生之皿。

他将神器掏了出来,只觉器皿上奇形怪状的文字,似与心情的激越震荡在遥相感应,他心下一动:诛大哥曾说这重生皿可使主人经幻灭重生之后,便可忘记以往的忧伤悲痛,只不知是真是假?他只凝神看着神器,心下如波涛汹涌,起伏不定。

忽然旁边传出一缕柔和的声音道:“当然是真的!”一人从冰峰一角缓缓走了出来。应龙定睛一看,来的是一位陌生人,白发苍苍,清瘦灌矍,道骨仙风,但双眼清澈有神,似有七八十岁,又像只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应龙奇道:“你是谁?……我又未曾说话,你又怎知我心中所想?”来人笑道:“得道之人,观其貌,察其行便可知内里乾坤,又何需定要闻言才知其心中所思?”当时人所说的道,并非老子“道家”的道,而是所谓可通天彻地的“天道”。

应龙见来人气宇不凡,心中好奇之意更生,但神色间已是不敢怠慢,双手一揖,问道:“小子刚才无礼,敢问先生高姓大名。”他这是第二次相问,只见来人微微一笑道:“我叫姬垌,你唤我姬老先生也罢,姬伯伯也罢,都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姬垌?”应龙咋听“姬垌”一名,不由大吃一惊,原来他曾听鹰隼师父说过,传说中神农有一堂侄,半月能语,三岁能字,还不满二十岁,文才武功,已是无一不通。但这佼佼之材却不知怎的,竟然在风华正盛之时离家出走,飘泊他方,不知所踪。后来有人传说他云游四方,已近半仙;也有人传说他自立门户,已成为一代宗师,但具体是怎么样,却是从未有人见过。

姬垌见应龙神色大变,不由微微笑道:“怎么,是我相貌太过古怪,把你吓着了吗?”应龙回过神来,嘴中连忙道:“不是不是,只是前辈大名,小子早有听闻,一时动容,多有失态,望前辈莫怪。”

姬垌摇头道:“我刚才看你感伤悲恸,似是重情重义,不道你却是如此老成世故,实在太令我失望了!”应龙脸上一红,心下想这前辈高人性情古怪,自己过于多礼他反而不悦,一时征在当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姬垌见他呆呆发征,神色反而大悦道:“小子,你身上真的有重生之皿么?”应龙道声“是”,恭恭敬敬将神器拿出,奉于姬垌面前。姬垌仔细端详这重生皿,只见它外形虽和普通石制器皿并无大异,但石质细腻,皎白如雪,那皿上文字虽然古怪,但一笔一划,如矫捷飞龙,入石三分。

他看罢不禁滋滋称奇,面呈喜色,不住叹道:“重生之皿,果然是重生之皿,外拙内巧,不错不错!”说着欲用手触摸皿身,不料一触之下,如遭电击,他立即将手缩回,再看应手双手持皿,眼中不由露出惊疑之色。

应龙猛然记起诛颠当日所说神器认主之说,于是心中大是不安,忙对姬垌详述当日取重生皿时的情景,姬垌细细听完,面上表情化惊为喜,右手不住抚着颌下长须,笑道:“难怪,难怪。”

应龙忽然双膝跪地道:“前辈,晚辈有一事相求,盼前辈可以答应。”姬垌正听得高兴,忽见应龙跪下,忙不迭双手将他扶起道:“小子,有话可以慢慢说,有何必行此大礼!”应龙泣道:“晚辈想借此重生之皿,忘却以前的种种伤心往事。但晚辈不知其法,望前辈可以出手相助!”

姬垌沉呤道:“你滴血皿身,神器已认你为主人,主人要用神兵,倒也并非不可。不过……”应龙听他这样说,知他必有办法,于是求道:“还望前辈成全!”姬垌面色一变,忽道:“但你可知其中后果?”

应龙毅然道:“只要能忘却这些令我生不如死的事实,纵是千刀万剐,身首异处,那又如何?”姬垌来回踱了几步,缓缓道:“千刀万剐,身首异处倒是不会,但这重生皿一起作用,你所有悲伤惨痛或可消逝,但这人间至爱至情,可也需随之无影无踪,你可以接受么?”

这些其实当日诛颠也曾说过,但当时应龙并不知他身世的去脉来龙,因此不以为然,今非昔比,他现在所受的煎熬,比之当天得知二师仙逝,还要苦不堪言,但要他说忘记今生所爱,他又似乎难以决择,于是心下踌躇,不知所措。

第九卷 第四章 冰峰春潮

正值应龙左右为难之际,忽然不远处一声虎啸。应姬二人闻声看去,只见一白衣胜雪,娇艳不可方物的少女骑虎疾驰而来。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应龙此刻心中拿捏不下的鸾凤,她跨下的白虎,便自是她自小驯养之物“都都”了。

应龙见了鸾凤,见她双目红肿,显然是哭了多日。他心下怜惜,似有千言万语,却似又述说不出,只道了句:“凤儿,你…。。你来了,你怎知道我在这里?”鸾凤连日来为他寝食不安,这时却听他如此相问,心中气苦,泪水如珠子般落下,泪水滴在雪地上,顿化成雪花一片。

应龙见她落泪,心中更是不安,轻声道:“凤儿,你,你……我,我…。。”心中情急,嘴里更是语无伦次。鸾凤见他神色紧张,绝非造作,心情也稍稍变得好一些,当下翻身下虎,还未落在地上,应龙已是激动地将她抱住,用炽热的双唇轻吻她的前额,嘴中不住小声道:“凤儿,我……我……”

一旁姬垌见他们神态亲密,心中已明所以,他朗声笑道:“小子,你今时还有留恋之物,重生皿还不是用的时候,待得你需要的时候再寻我吧!”应龙怀里搂着鸾凤,又听得姬垌似有去意,嘴里想说什么,偏生又说不上来。姬垌似看出他的心意,笑道:“我住在距此百里之外的蓺城郊外凌飒峰,待你真要浴火重生,再找我不迟!”说着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应龙欲上追出,却被鸾凤轻轻扯住衣角,应龙转头,见鸾凤双颊泛红,眼中充满企盼之情。他右足刚抬了半步,却又立即收回。他原本心情无比悲怆,但和姬垌说话时已是减得半分,待得姬垌让他决定是否浴火重生,他才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他真正放不下的,还是只有他心中的凤儿。

鸾凤见他将脚步收回,知他心中已是有了转折,禁不住喜极而呼道:“阿龙哥,你真的……真的不放下凤儿了?”应龙将她紧紧揽着,柔声道:“我应龙就算放下了什么,也舍不得我的凤儿啊!”

点苍之峰寒风凛冽,但二人心中热情,却在啸啸的寒风中越燃越烈。应龙紧紧抱着鸾凤,轻轻地吻着她的玉颈,她的俏脸以及她温软的樱桃小嘴……

他忽然感到很需要,这是不是因为他经历了亲母悲逝,恩师惨死,而事实又是恩师害父……这世间对他而言,已有太多的不平,太多的不公,他需要发泄,他需要忘记一些他不应该知道太多的东西?……

鸾凤看见他通红的眼睛,看见他眼睛中所流露出的热情,她明白他现在心中想些什么,于是她虽然心如鹿撞,却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他的颈项间,但心房急剧的颤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

应龙见她没有反抗,嘴里吻得更加激烈了,不仅亲着她那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著她浑圆娇嫩的耳珠。鸾凤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中,樱桃小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两个身体在不住于挤压磨擦……。

应龙接著抚上她的香唇,鸾凤再忍不住,玉臂缠上了他,狂热地反应著。一刹那间,应龙心中的苦闷悲怆,压抑郁怨都抛诸脑后,在这刻他心中只有他最心爱的凤儿,旷世神兵也罢,绝顶武功也罢,都比不上他凤儿的万一……

也不知缠绵了多久,热烈的喘息终于逐渐平息。鸾凤忽然悠悠问道:“阿龙哥,你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应龙苦笑道:“以后?我怎么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在这乱世最强大的三方,一个是对你有养育之恩的义父,一个是我嫡亲的叔叔,另一个也是我的叔叔,而那个养我育我的嫡亲叔叔,甚至包括我的嫡亲爷爷,竟却又偏偏是主谋害我父亲的人……哈哈,我该怎么办?”他脑子一清醒,忽然又觉得十分混乱。

鸾凤小声道:“但我的义父,你的兄弟,不日则可能会对决于沙场之上,难道我们不应去看看?在我心中,自然不希望义父有任何损伤,但阿龙哥,我更不希望看见你有什么遗憾……”

应龙一直沉浸于悲恸之中,经鸾凤一提醒,才忆起蚩尤炎帝的大战已密锣紧鼓,一触即发。他不喜参与蚩炎之间的战事,所以一直避开不谈,而鸾凤其实也是无心于战,但此刻故意提起,实是希望应龙心中在所挂念与寄托,不致于沉迷悲怆,不能自拔。

果然一提之下,应龙担心兄弟安危,大有蠢蠢欲动前往前线之意,心下悲伤大为减轻。只见他替鸾凤整理了一下装束,也给自己稍稍整了一下,然后轻声道:“凤儿,我们这就下山吧!”

鸾凤答应着尾随而行,二人下得山来,却见应龙竟是向她家中方向行走,鸾凤大奇道:“阿龙哥?……”应龙笑道:“凤儿放心,我只是想告知一下我的嫡亲姑姑,再行去往前线。”鸾凤见他面带微笑,知他已是原谅了父亲,心中大喜过望,连忙挽着他的臂膀,携手同行。

待应鸾二人告别后隐姬氏,匆匆赶去前线时,距离右玉之宴已近三月,照理正是蚩尤军大举进攻的时候,但见镇宏城一片安昵,丝毫不见大战之象,应鸾二人见状大是奇怪,鸾凤不由问道:“阿龙哥,莫非我们估计有误,我义父并不先攻镇宏?”

应龙沉呤道:“不对呀,九隅的要冲自随城失守之后,要数大同、宣化、新平、天镇、镇宏五镇最为关键,而这五镇之中,又以镇宏镇最为薄弱,你负屃师父精于运兵之道,决不会弃弱取强啊!”鸾凤道:“我们不如入城找个百姓问问,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应龙道:“只不知城中守备如何,会不会轻易让我们进出?”鸾凤笑道:“阿龙哥,你最近好像小心翼翼了许多,以我们的武功,难道一个小小的镇宏城能拦得住我们么?”应龙摇头道:“凤儿,我们现在身份尴尬,做事还是不要太过张扬为好。”

不道这城中戒备却似并不十分严密,守城官兵轻易便让二人入内,弄得应鸾二人倒有些意料之外。二人步入城中,只见城里虽处于覆巢之下,但一切却似乎未见多大变化,市肆繁盛,行人如鲫。

这时二人面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颤巍巍地走来,应龙见他虽鬓发皓白,但神色精采殊绝,似为有识博学之士,忙上前软语道:“老先生。”那老者一愕之下,见应鸾二人面目和缓,不像奸邪之士,于是驻足而立道:“两位有什么事么?”

应龙于是就镇宏之势软语相问,一问之下,才知道蚩尤于一月前曾大举进攻镇宏,三天攻之不下,便立即撤军百里之外,所以镇宏城不过受蚩尤大军三天之扰,不要说是筋骨,就连皮毛也未伤及半分,故一切如旧,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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