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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十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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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号炮镇天,战鼓急促,葛从周率前锋三万大兵,分前后六队是踏尘而进。周德威见时机成熟下令鸣号炮,沙陀部号炮一响,只见唐军阵中冲两员大将,头一阵便是大太保李嗣源与二太保李嗣昭。李嗣源手中钢骨亮银枪、李嗣昭挥舞三股托天叉各率两千步兵手持长矛疾驰而来,两个太保与葛从周战至一处,大战十几回合不分胜负。只听“嘡、嘡”两声号炮,嗣源、嗣昭回马败退,部下士卒也败逃而去。葛从周正欲追赶,只听得左侧喊杀声起,杀来的乃是三太保李存璋与四太保李存信,李存璋双鞭飞舞,李存信蒺藜棒瑟瑟袭人,二人与葛从周混战一处,左侧尚未败退,只听右侧又来杀声,为首将领是五太保李存审、六太保李存颢率队杀来。葛从周身边副将张归霸、张归厚、张归弁引数千兵马抵挡右路。未几,号炮连响,官军四阵兵马又纷纷败退。

此时葛从周的前锋兵马左防右挡的队形不整,正欲从排阵势,只见正前方又有四阵官军杀来。为首四将乃是七太保李存进、八太保李存质、九太保李存实、十太保李存贞,葛从周只得率兵仓忙应战。四个太保轮番交战葛从周,不过二十回合,双炮又响,四位太保皆引兵而退。此时葛从周已经感觉到敌阵灵活多变,不可冒进,但尚让因为兵马太多却看不清葛从周左右难顾。可是尚让遥望前部兵马已经败官军数阵,继续催鼓前进。正是:

周郎纵火赤壁船,谢安胜算八公山。

成败皆非兵几何,怎惧齐军十五万。

葛从周在进退两难之时,只闻沙陀部阵中战鼓急催,迎面一万沙陀骑兵,似万马奔腾直扑齐军前阵。这两阵骑兵有六将带领,李嗣恩、李嗣本、李存孝、史敬思、臬捩基、安休休各持兵器飞奔杀来。只见齐军三万前锋被一万沙陀铁骑冲的七零八散,命丧马下。葛从周拼死交战,亦不能敌,只得边打边退。尚让远远望去,见前军阵型冲乱,才下令左右两军增援前军。左右两军共计六万人队型移动笨拙,周德威已尽收眼底,遂下令退回十阵兵马从左右杀回。尚让此时才晓刚才败退人马均是诈败,即刻再下令左右两军保护两翼不动,但十五万人马阵型反复变换谈何容易。等尚让左右两军再回阵位时,中路一万骑兵已冲散齐军前锋。李存孝使禹王开山槊连挑前阵齐军将领九人,无人敢挡,葛从周提枪大战十个回合边被李存孝用槊纂击碎其前护心镜,翻落马下,幸有张归霸、张归厚、张归弁、孟楷四将来救,才保葛从周逃回中军。主将败逃,那齐军将士均无战心,纷纷溃败。大将均在前阵,尚让率领中军已是措手不及,只得仓促应战。

战至黄昏齐军十五万大军已溃不成军,很多士卒四散逃命。齐军折将领二十四员,士兵死伤四万余众,败阵脱逃者达五六万众。尚让仅领几万败兵退入长安城内。

再表朱全忠率三万人马过潼关,兵临华州;黄巢闻汴梁朱全忠西进,命其弟黄邺、黄揆率一万人马驻守华州。黄邺言道:“朱三本我大齐将官,勇猛善战。今发兵来讨,恐我等均不是其对手。诸位可有御敌良策?”

有谋士李详言道:“我与那朱全忠昔日反唐之时到有些交情,我愿往敌营诈降朱全忠,引其入城,将军伏兵伺机而杀。”

黄邺沉思片刻言道: “军师所言,我看可行。汝可速速准备往朱三营中诈降。”李详领命而出,准备之后便往朱全忠大营。

朱全忠闻有齐军使节求见遂与军师谢瞳大帐相见,双方拘礼就座。李详言道:“大将军,今奉黄邺将军所遣欲商议归降之事。”

朱全忠道:“哎呀,想那黄邺也有改邪归正,弃暗投明之意么?”

李详道:“今朝廷屡战屡胜,所向披靡;反军节节败退,乃大势已去。将军昔日曾与我等有过一面之交,所以华州城中将士无不渴望归降将军麾下。”

朱全忠道:“那黄邺、黄揆俱是黄巢亲兄弟,血出一脉,焉能有此归降之心?汝分明是来此诈降,我可说破汝之奸计否?”

李详闻言大笑:“将军所言差矣,昔日上古大禹王治水划定九州,其父鲧屡生祸端,残害生灵,大禹王将其父鲧降罪处死,以正天下。父子同出一脉,却能大义灭亲,何愁黄氏兄弟不能相戳?”

朱全忠道:“先生之言,颇有道理。先生请先往别帐歇息,我当与众将官商议受降之事,待议定之后告之先生。”

李详言道:“既是如此,下官暂且告退,恭候将军佳音。”言罢去出了大帐。朱全忠即招军师谢瞳帐中言道:“今李详以禹杀父鲧的典故使我信黄邺等人归降献城,我恐其中有诈,特请军师思量一下。”

谢瞳言道:“此乃是黄邺的诈降之计。”

朱全忠闻道:“何以见得?”

谢瞳言道:“黄邺兄弟昔日曹州造反朝廷,乃是不忠,今又要华州反叛其兄此乃不孝。此等不忠不孝,无君无父之人将军怎〃奇〃书〃网…Q'i's'u'u'。'C'o'm〃敢招至帐下?以下官之见并非二人真要大义灭亲,倒戈投降,而是借诈降诳骗将军入城,设奸计加害主公。”

朱全忠道:“我立刻命人将李详这厮斩首。”

谢瞳劝道:“将军且慢,我有一计可使黄邺城中自乱。”言罢谢瞳于案上取笔下诗一首:

李唐灭隋因何功? 详览史书自可通。

谋取天下非黄巢,反把华州送全忠。

谢瞳写罢此诗,装入一囊中交与朱全忠,全忠问道:“此诗何意?”

谢瞳言道:“将军让李详把此囊交予黄邺便是,待李详入城之后主公便可点兵攻城,李详与黄邺兄弟定能不攻自乱。”朱全忠微微点头。

次日,朱全忠将此囊交予李详,言道:“受降之事,我已写下书信约定,请先生交与黄邺兄弟。”李详大喜:“如此甚好,下官即刻交与黄邺。”李详拜别朱全忠返回华州城。李详虽偷看囊中之诗,但也未解其意,便此囊交予黄邺、黄揆观看。黄邺看后却不解其意,对黄揆言道:“那朱三写诗一首,既不言受降,也不言拒降,只说我等‘反把华州送全忠’这是何意?”

黄揆接过端详一番惊呼:“李详谋反!”黄邺闻言不解,黄揆指道:“诗中每句第一个字连读便是‘李详谋反’四字。以我之见必是,李详已与朱全忠有所勾结。”

黄邺言道:“既然李详与朱全忠勾结,朱全忠又怎能故意把李详告发?”

黄揆言道:“那朱全忠泼痞出身,不曾读书识字,焉能写此诗句。李详说这是朱全忠所写,其言有诈。况且李详独身前往。路遇何人我等皆不晓得,大敌当前恐其有变。”

黄邺悟道:“兄弟所言有理,速命人捉拿李详。”言罢儿人立刻调集城中兵马。那李详此时正在城垛巡城。等黄邺、黄揆兄弟二人上城之时,只见朱全忠突然率兵攻城,这令守城齐军防备不及。黄邺、黄揆带兵冲上城池黄邺对李详叫道:“汝岂敢暗通朱全忠,出卖华州,我当宪杀汝祭旗!”

李详惊道:“将军何出此言?唐兵突然攻城我确实不知何故。”

黄邺道:“你既然定好三日后诈降献城,因何现在唐兵突然攻城,分明是汝暗做奸细。”只见黄氏兄弟挥剑杀来,李详只得出剑相挡。各自亲兵也杀做一团。

华州主将自相残杀,城内兵马大乱。不过一个多时辰,华州已被朱全忠率兵攻破。黄邺兄弟杀死李详及其部众,见城内已经大乱,只得由西门而逃。朱全忠夺取华州,二度与李克用等各路诸侯会合。

华州大胜,各路诸侯均往华州会盟,朱全忠以地主之宜大宴群候。诸路兵马都招讨、大太监杨光复虽官居众人之首但却无有兵权,但众人皆奉其为上宾。杨光复言道:“今各路都督在此,能收复京师者惟西路李克用和动路朱全忠也。”众人也皆符合此言,李克用拥兵六万。朱全忠拥兵三万,居各路兵马之首。正是:

诈降算尽不厌诈,作诗反间自乱家。

若非朱温不识字,华州岂能自残杀。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会诸候二战长安城  王彦章单骑闯连营

第二十回:会诸候二战长安城  王彦章单骑闯连营

天下各路兵马会于华州,拥步兵十五万,骑兵五万,战将五百员,战车两千乘。朱全忠建在华州雅观台一座,请众诸候台上阅兵。华州为朱全忠所占之地,众人皆推举全忠为天下兵马盟主。朱全忠将右手中指割破,滴血立誓,众人也分别刺破手指歃血为盟。可是朱全忠不识文字,读不了皇帝讨伐长安的檄文,便由皇帝钦命监军吏部尚书程敬思宣读檄文。程敬思立于台前宣诏,文曰:

“高祖明贤,开基号唐。德配四海,恩泽万邦。蛮起西南,贼出盐商。

乱兵蜂至,律失民殃。泣之以泪,咽之以糠。尸露郊野,戳戮无常。

人伦惨变,难挽国殇。掳吾东都,犯吾皇纲。为臣尽节,为军赴疆。

贪生者唾,保驾者昌。今诏九州,京师勤王。檄发日起,破指为章。”

宣诏之后,二十万将士振臂高呼,刀枪辉烁。大军浩浩荡荡直逼长安城。黄巢屡遭败绩闻二十万朝廷大军来去长安,亲自率领兵马十二万于渭桥应敌。

公元八八三年四月初七,长安城外两军列阵,刀戟寒光映烁,战鼓号角齐鸣,漫天旌旗蔽日,雄兵纵横百里列队。黄巢头戴束发金冠,身披柳叶绵竹铠,手执篡龙宝棒,跨下一匹雪蹄青骢马在阵中问道:“今日决战,阵中战将谁愿挑战?”

齐军大将柴存言道:“攻陷长安之时,存为先锋,今保吾主社稷,愿再为先行!”言罢催马入阵,手提金背开岭砍山刀对唐军喊道:“唐王庸孽,何人敢与本官大战三百合!”

只闻唐军阵中有一人喊道:“反贼休狂,本将前来取汝首级!”迎面冲来见此人头戴太岁盔,身披太岁铠,肩背一把镔铁锉锋量天尺,手中一柄虎头戈。柴存叫道:“来将通名!”

“沙陀部安休休!”安休休喊道。柴存提刀来战,安休休举戈相迎,二人大战三十回合不分胜负。只见二马挫蹬,安休休拔处背后的镔铁锉锋量天尺,猛抽柴存右肘。这一尺令柴存一阵酸麻,顿时大刀落地。安休休掉转马头回戈一击,这柴存颈上鲜血暴喷,一命呜呼。柴进命丧马下,黄巢急道:“谁可取得安休休首级?”

“末将愿往!”有大将卢铃手持走马流星锤 ,飞马入阵。安休休乃漠北将领不曾见过流星锤这等兵器。刚拍马欲进,卢铃一锤已经飞来,安休休躲闪不及,被打中肩膀。有唐军小将郑定提刀入阵,安休休败退回阵。这郑定尚未触到卢铃便被一锤打碎脑袋,脑浆崩裂而亡。朱全忠帐下大将吴慈仁挥双尖枪独挑卢铃。奈何被卢铃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一部留神又被流星锤打死阵前。连折两将却不能胜。李克用部下将领臬捩基又冲入阵中,卢铃见又来一将,“唰!”流星锤迎面飞来,臬捩基眼疾手快有锯齿獠牙镋一挡,流星锤恰好缠在镋翅之上。臬捩基猛来拉此镋,卢铃便坠落马下。黄巢见卢铃落马,恐其被唐军所杀,即令大将孟绝海、邓天王二人上前阻挡臬捩基。二人将臬捩基打得败回阵中。李克用十三太保李存孝见臬捩基难以抵挡,飞马应敌。邓天王与孟绝海大战李存孝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正是:二虎欲将麒麟困,存孝神勇煞星忿。

跃马扬威渭水桥,古风苍穹华阴镇。

孟绝海、邓天王虽然实齐军之中上将,但也难胜利存孝持手中禹王开山槊,三人大战一百回合,只见李存孝猛挑一槊,孟绝海一锤挡飞,被槊刺破前胸,气绝而亡。邓天王拼死相战,竟被李存孝揪住战袍,生擒而回。齐军大将彭白虎见邓天王被李存孝擒去,飞马去救。李克用见十三太保将敌军一大将擒回,大悦不已,而彭白虎后面追来,即令大太保李嗣源出阵拦截,彭白虎与李嗣源大战十几回合,被李嗣源一个狮子摇头刺于马下。

此时,黄巢见连折三将,便令大军倾巢而出;朱全忠、李克用等诸侯兵马也击鼓进兵。长安城下,渭水河边,血肉横飞,喊杀震天,一场决战扭转乾坤。正是:

长安城外魂无穷,横尸荒野征夫痛。

春风不怜灞上悲,只见血红渭水东。

一场决战黄巢败退城中,官军士气如气傲苍穹,各路诸侯率部连夜攻城。云梯林立,士卒蜂拥而上。黄巢率兵拼死抵抗,死伤无数。李克用帐下部将薛志勤、康君立率先攻上城头。李克用率部从光泰门攻入长安。朱全忠率兵由延秋门而入。黄巢力战不胜,巷战又败,天晚之时,十三太保李存孝率兵冲入望春宫,大齐二十四殿前将军率兵将李存孝围于中间,群起而攻之,血战一处,李存孝连诛黄巢二十四殿前将军,杀士卒无数,而李存孝左右战死者甚多,杀入升阳殿时,存孝身边仅剩沙陀悍卒十八人。此时仍有齐兵近千人,李存孝怒吼道:“我率十八骑攻入京师,谁敢再战?” 众人吓得无人敢应,黄巢畏惧其勇,慌忙率部逃走,连夜退出京城。齐军败部从兰田进商山而逃。黄巢对太尉尚让言道:“今遭此败如之奈何?”

尚让答曰:“陛下可舍弃珠宝于路边,率领兵马轻装而进,可解追兵。”黄巢即令三军舍弃所带珠宝金银散于大道之上。沿途多遗珍宝甚多,官军将士见珠宝遗于路边争相拾取,延误了追击时间,齐军方逃一劫。

单讲李克用回到大营之中,几个军卒押邓天王入帐。李克用见此人立而不跪问道:“见本帅为何不跪?”

邓天王言道:“大齐之臣焉有屈身唐将之理,身为上将只站着死,绝不跪着活。”

李克用轻言:“汝一个被擒之人,竟不知败军之将不可言勇,亡国之臣不可图存之理,还自称上将,既然愿死,本帅成全与你,左右来人辕门斩首。”左右士卒正欲押邓天王去辕门,忽见邓天王跪于帐外仰面大哭道:“母亲,孩儿不孝,饮恨番帮小儿之手。。。。。。”

这李存孝自由以狼为母,闻听邓天王这一肺腑之痛,对李克用言道:“请父亲饶国邓天王一死,放他回家。”

李克用问道:“存孝,你这是何意?”

李存孝言道:“存孝自幼无亲,幸命中有狼为母,抚育存孝三载,今闻邓天王思母之痛,故心中甚是不忍,求父王饶他一死,回去孝敬老母亲吧。”

李克用言道:“吾儿真仁孝之士也,邓天王即有此心当成全其孝道,放他回家。”遂命人将邓天王释放出营。邓天王被李克用放出大营一路往东逃去不提。二十万诸侯兵马收复长安,捷报八百里急奏连章传送成都,唐僖宗见章大悦,各有封赏,不做细说。

再表黄巢自长安兵败,率领数万兵马东逃,大将孟楷劝道:“长安虽陷,尚有蔡州可以落脚。”黄巢即命退往蔡州。蔡州守将姓秦,名宗权,上蔡人氏,本是朝廷官吏,因降黄巢杯封为齐国蔡州刺史。黄巢退入蔡州后,即召众人议事言道:“幸得宗权,赠蔡州相助,恐我等必为唐军所害,眼下危伏四起,诸公以为当如何处置?”

尚让言道:“陛下,臣以为可分兵四路,陛下出兵大梁,令孟楷攻陈州,秦宗权入荆楚,末将袭汴梁。四路人马化整为零,避唐军锋芒,方为上策。”黄巢闻言大悦,即命分兵四路出击。

四路人马出击,陈州最先告急,朱全忠率两万大军驰援陈州。朱全忠率兵死守陈州与齐将孟楷互有攻守僵持不下,却又得汴梁十万火急军情,贼将尚让领五千兵马来围困汴梁。汴梁乃是朱全忠的大本营,且住有一家满门,全忠焦急万分,谢瞳言道:“主公勿忧,可派一员大将闯连营,往李克用军中求救。”

朱全忠言道:“不知军师欲遣何人闯营搬兵?”

谢瞳言道:“下官尚不知该遣何人去搬救兵,主公可招众人议事,待下官智激,便可见愿闯营之将。”朱全忠闻听应允,遂招众将议事。朱全忠对众将言道:“今陈州被围,而汴梁危急,诸位谁有退敌良策?”

军士谢瞳起身言道:“以下官之见,我等皆是瓮中之鳖,井中之蛙,只得坐以待毙,别无出路也。”

只见大将王彦章言道:“军师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数万兵马尚在,将佐亦忧数十员,何言坐以待毙。大丈夫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还,不枉男儿七尺之躯。”

谢瞳言道:“将军果然英武,但欲解陈州之围,解汴梁之急,需往河东节度使李克用处搬救兵,奈何我帐中无有能闯连营之人。”

王彦章言道:“这有何难,张蒙朝廷恩宠愿闯连营,若不成功,当舍身取义,以报皇恩。”

谢瞳言道:“将军能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真虎将也!”谢瞳转身对朱全忠言道:“闯连营非王彦章将军莫数。”

朱全忠起身对王彦章作揖言道:“全忠一家老小全赖将军。”王彦章还礼言道:“末将定不负主公重托。”

王彦章闯齐军大营关系成败大局,朱全忠领众人赠温酒为王彦章壮行, 王彦章饮下此酒,辞别众人,驱马出城直奔敌寨。齐军大营两个守卒见飞马驰来一将,头戴青铜獬盖鹰嘴盔,身披朱雀铠,跨下一匹千里橡皮驹,手中一柄镔铁大枪,此人正是大将王彦章。马跃今前,而卒欲上前阻拦,王彦章一枪一个,冲进齐军大寨。齐军兵马见有一唐军将领冲入,纷纷持兵器阻拦,怎知王彦章铁枪,上下飞舞,左右挑刺;又有橡皮驹奔驰如飞,势不可挡。正是:

一骑骁勇哀号迟,杀敌如同扫枯枝。

铁枪飞驹闯连营,男儿挥洒正逢时。

朱全忠与众将在陈州城上焦急观望,只见王彦章杀得齐军前营大乱,乱势逐渐移往中营,乱至中军,却迟迟不能冲破。原来,王彦章杀入前营时,齐军未曾防备,冲到中军,齐将已纷分披挂上马,前来阻拦,与王彦章杀得难解难分。中军有孟楷部下四员勇将,乃是费振、石子虚、孔无友、贾铭挡住王彦章去路。费振手中一把金顶达摩槊,勇冠三军,与王彦章大战七八回合,便被王彦章用铁枪一个流星赶月,刺于马下;费振刚死,王彦章只觉耳前生风,齐将石子虚手中的泼风大砍刀削面而来,这一刀砍掉了王彦章头盔上一翅,彦章转身一个豹子跳涧猛回头,便将石子虚捅落马下;王彦章刚转过身便见孔无友挥举八宝电光刀电光刀催马杀至,二人只战两个回合,孔无友便被挑死营中;齐将贾铭近前用九合金丝棒直抡王彦章,彦章挺枪相应,二人打了十个回合,王彦章一个指裆撩阴,反挑了贾铭的下巴,贾铭一命呜呼。王彦章只顾与四将苦拼,却未料及齐军一卒用枪扎了王彦章的马屁股,这匹千里橡皮驹顿时惊悸难忍,咆哮飞奔,王彦章紧扣缰绳,惊马飞跃中军,踏死齐兵几十人,无人敢阻。后营兵马更是吓得四散躲避,只使有几十个弓弩手暗箭射杀,王彦章身中四箭仍匹马冲出齐军大寨蹬里藏身,才保无中一箭。朱全忠在城上远望敌营,被王彦章杀的血路腥红,狼藉一片。忽闻远方“嘭”一声信炮,全忠等人方知王彦章闯营成功,才得松一口气。王彦章斩将一十四员,杀卒近千,身中四伤,才得冲出连营。正是:

单骑闯寨敌营开,夺旗斩将亦壮哉。

哀卒血涌浸辕门,白幡挂杆折尘埃。

王彦章跨下惊马飞奔百里,方缓过劲来,夜昏之时,快马奔至李克用所在昭义大营。此时,克用正欲卧榻而睡,忽闻士卒来报,朱全忠部将王彦章有十万火急军情,克用令其进见。帐外两个士卒搀着王彦章入帐,李克用碱其满身是血,身有数伤,起身将王彦章扶坐一旁,问道:“王将军深夜而来,所谓何事?”

王彦章言道:“我家主公朱全忠,被贼将孟楷困陈州,汴梁家小受尚让危及,请大将军万望垂救。”此言一出王彦章已是潸然泪下。

李克用闻听此言立命军卒招众将连夜议事,众人纷至中军大帐,克用请王彦章坐于上宾之位。克用言道:“今朱都督被困陈州,汴梁等地危在旦夕,我欲发兵解围,诸君以为如何?”众人皆言响应,克用虑道:“只是不知当先破陈州之围,还是先解汴梁之急?”

参军周德威言道:“以末将之见,主公当先解大梁之急,黄巢在此驻兵,一旦交手,汴梁、陈州兵马必来救援,主公可分兵打援。”

李克用言道:“我亦如此,令李克宁、李克修率各自兵马镇守昭义,我领大部兵马前往汴梁解尚让之围。三更做饭,五更发兵,不得有误。”众人接令出帐,王彦章王偏帐疗伤。五更时分,李克用中军点兵,各路兵马兵发汴梁。正是:

黄巢杀尽八百万,奈何沙陀入中原。

人生几回伤往事,不知从此是何年?

欲知李克用如何解汴梁之围,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迫降尚让声东击西   追击黄巢泰山归佛

书接前文,李克用率领三万人马拂晓调兵,李克用问周德威曰:“镇远说先救大梁之急,倘若汴梁、陈州贼兵不来援兵,我等也未必能胜黄巢。”

周德威言道:“主公亲往大梁乃是佯攻,可分两路精兵突袭汴梁、陈州,三地之围可解矣。”李克用文言点头。众将点卯到齐,克用令周德威、李嗣源、李嗣昭率一万鸦兵直逼汴梁;李存孝、史敬思、臬捩基领一万鸦兵兵发陈州;李克用亲率一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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