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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从命(云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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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就是皇太后。

  “上次侯爷被留在宫里,妾身去宫中给侯爷送衣物,也是皇太后的意思。”容华抬起头看薛明睿,“明日妾身试着递牌子进宫去面见太后。皇太后对老夫人的病一直关切着,妾身绣了花卉草子诗词的璎珞,上面的花卉是从前老夫人亲笔画,皇太后看了说不定会喜欢。”与其在这里猜测还不如眼见为实。

  皇上的心思没有谁比皇太后更了解。

  “容华。”比往日要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做的事,她从来没有反对过,他的眼睛一沉,他是何其幸运,他低下头柔软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

  “不要勉强,毕竟是宫里,我在外面无法顾全。其他的不过是一时得失。”

  容华微微颌首。

  并不是一时得失。政途上一步走错就可能永远失去皇上的信任。皇上的心思多少人都猜不透,古往今来权倾朝野的名臣虽然不少,却没有几个能善始善终,而且薛明睿的心思她也能理解。

  宣王身上还担着乱臣贼子的名声。

  薛明睿一早出了家门,容华在房里收拾停当去老夫人屋子里请安。

  刚进了屋子,李妈妈就迎了出来。

  容华看看没有挽起的幔帐。

  李妈妈轻声道:“老夫人刚起来。”

  丫鬟们将幔帐挽起,老夫人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是容华来了吧,快进来吧!”

  老夫人刚梳好的头,问容华,“吃过早饭了?”

  容华点点头,“刚吃过。”

  老夫人笑了,“我一个人吃也没意思,你和我一起去用些菜馔点心去。”

  一桌子别致的饭菜,点心都做的别出心裁,容华拿了两块尝了,味道也很好,只是老夫人很少动筷,只吃了一些就让人撤了下去。

  李妈妈在旁边忧心忡忡。

  老大人漱了。“让人端一杯清茶过来。”吃了些茶这才道:“天热就不想吃东西。”

  容华上前去将老夫人扶起来,进了内室说话,左近没有旁人,容华这才开口,“最近皇太后赏赐的东西不少,我想着是不是要进宫谢恩。”

  老夫人眼睛一亮看向容华,旁边的李妈妈也是微微一怔。

  容华笑道,“我只是刚将老夫人的画绣成了璎珞,于是觉得送进宫去皇太后说不定会喜欢。”

  老夫人这才颌首,“我也正想着是不是要进宫去,没想到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怪不得老夫人今天早晨起得晚了一些,早饭又准备的十分周全,原来是想要带病进宫去面见皇太后。

  老夫人慈祥地看容华,“什么时候绣的璎珞,拿给我看看。”

  容华微微一笑吩咐春尧去将璎珞取来。

  “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画法,只是老夫人上次给我的画,我想着绣下来存着更好。”

  老夫人笑了,“难为你一片心。上次在宫中说的话你还惦记着。”

  容华低头笑了。

  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否则就不会她一提老夫人就想起来。

  宫中看似不重要的一个举动,都透着深意。

  不一会儿,春尧将璎珞取了来。

  李妈妈拿给老夫人看,老夫人看那打红纱透绣的璎珞,伸手摸摸那黑绒绣的草字,“比我画的好,原本这些诗词也是我年轻时候一时兴致作的,字也是仿抄先人,经你现在这样一绣倒是十分漂亮了。”

  这幅画还是驸马在世时她作的,那时候她喜欢爽性而为,不知烦恼,作出的画倒是有些别致,现在拿起旧物来看,难免百感交集。

  容华道:“老夫人若是喜欢,我再绣一幅给老夫人。”

  老大人点点头,看向李妈妈。

  李妈妈慢慢退出去关好了隔扇。

  老夫人抬起眼睛,露出和蔼的笑容,“我听说你娘在寺里上香的时候遇到了那个方道士,方道士说我们薛家近来有血光之灾?”

  这件事终究传到了老夫人耳朵里。

  容华屏气凝神地道:“不过是江湖术士胡言乱语罢了。”

  老夫人点点头,“我听说你一直劝说你娘,你是个好孩子,要知道谣言止于智者。”顿了顿又道,“皇太后年纪不小了,宫里的许多事太后已经不过问了,只有关乎于皇上……毕竟母子连心。”老夫人这是同意她去宫里了。

  容华点点头。

  老夫人笑道:“好了,快去准备吧!”

  ……

  陶府里,湘竹从外面回来进了屋,看了看房里的小丫鬟,小丫鬟们顿时都垂着手退了下去。

  瑶华端正地坐在书桌前抄筹佛经。

  湘竹来拿起墨条磨墨,看着瑶华写完一张,这才低声道:“世子的庚帖送进来了,阴阳先生合过说是上等婚呢。常宁伯府的意思是想要让小姐早些过门。”

  “大太太说,世子的正室过世毕竟没有一年,恐会被人闲话。那位柳夫人说,凡事都有个例外,若是咱们家肯答应,常宁伯家就要向皇上求个恩典。”

  这一次顾瑛的案子重新被提审,看着这个架势必定要刨根问底,否则容华也不会出主意让父亲辞官避难。

  这件事她几乎不用多费心思打听,只要看容华的态度就能知道轻重。

  父亲若是真的被牵连,她的婚事就彻底没了希望。

  世事变化,夜长梦多。

  也难为他能想出这个法子。这一“病”之下就难免要娶亲冲喜,这样的例子也不是没有过。

  拜堂之后就算一年才能正式宴客,她也要搬进常宁伯府,从名分上来说,她已经是世子夫人。

  湘竹在旁边道:“世子算是不负小姐所托。”说着又笑道,“今年我们院子里的花草长的都格外的好,想来小姐也会像这些话木一样,自有一年好过一年的。老爷和太太都说了,要多给小姐准备些嫁妆,太太这些日子天天和陈妈妈算账,连庄子上的管事都进府回话了,还有江南的几百亩水田……常宁伯府给的聘礼必定也不会少了,别看八小姐嫁的是侯府,却不会比小姐多呢。”

  只要世子的“病”一直不见好,她会很快就嫁出去。

  ……

  常宁伯府里任延凤和常宁伯说话。

  常宁伯阴沉着脸,任延凤在一旁赔笑,“父亲不要生气,这件事闹大了有闹大的好处,我称病不去衙里,说不定会被人怀疑病是假的,在家养病是要避开事端。这下好了,我娶妻回来冲喜总不能有假,只要暂且不圆房就是了。再说,父亲不是怕万一陶家事发会牵连咱们家吗?不过是为冲喜娶回来的继室,哪里有许多关系在,父亲有了这个理由到时候也好脱身。”

  常宁伯听着这话渐渐松开了眉毛。

  任延凤笑道:“庄亲王让我们做的,我们都做到了,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许多勋贵跟着皇上去了陪都,京营里带过兵的人不多,已经有人提起了武穆侯薛明睿。到时候万一京营里有异动,有人不小心反了,我虽然在京营里任职却病在家里,这把火烧的再旺都与我们无关。什么结党、贪贿那都是小事不足以致命,皇上最痛恨的还不就是这个吗?”

  第二百三十五章 赏罚

  当今皇上继承皇位时就争议颇多,朝中言官曾弹劾皇帝有违天伦,只是这一句话就惹恼了看似和蔼的皇帝,那言官被打了一百杖后死在牢里。

  虽然从此以后朝中无人敢再提及此事,可是私下里大家却仍旧清楚皇上的储位八成来的不那么光明正大,否则先皇驾崩,先皇委以重任的殿阁大学士会那样慌张?即位诏书是早就拟好的,上面的玉玺印记却鲜艳如新。

  朝廷上怀疑的官员不在少数,皇上却很快得到了领侍卫大臣的拥护。有了兵权和诏书,再质疑就免不了要付出代价,皇上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皇位。可是众人眼前还有一位先皇时常挂在嘴边夸赞的宣王。

  宣王一度被委以重任,颇受皇上信赖,可是最后仍旧免不了落得囚禁至死的下场。

  终于将所有的障碍清除,有了史官的遮盖的言辞,皇上的储位看似没有了半点争议,一直到了最近这些年,皇子都长大成人,储君之位悬而不决,以前的种种又仿佛要出现在眼前。文武百官都有这样的想法,更何况皇上。

  皇上最痛恨有人提起他当年继承皇位时的种种,无非是怕人提起两个字:篡位。

  庄亲王要的就是有人先走这条绝路。

  任延凤见父亲被自己说服,不免有些得意。

  常宁伯仍旧沉着脸,“你也该收敛收敛,多少人都知道你这个秉性。”

  任延凤赔笑道:“就这一次。”

  当年娶正室的时候还不是这句话,结果成亲没有一年就接二连三纳了三个妾。

  半宁伯道:“等折子发下来,就让你娘去送聘礼,这件事还是速办速决。”

  任延凤连忙应承。

  常宁伯狠狠地盯一眼任延凤,这才转身从屋子里出去。

  常宁伯夫人楚氏忙完女儿的事,又要去看宝贝儿子,刚走到门口,迎面遇到常宁伯,这才又跟着丈夫回到屋里,从丫鬟手里接过沏好的茶送到丈夫手里。

  常宁伯用盖碗撇过嫩绿的茶叶,低头喝了一口茶,然后抬起头问起,“薛家那边去了?”

  楚氏笑着道:“去了,薛二太太的意思是想要静初早些嫁过去。只是……看样子下多少聘礼,薛老夫人那边还没有松口。”

  楚氏又解释道:“那边是长房,又有爵位,想要盖过去也是不容易的。”

  常宁伯淡淡一笑并不接口。

  楚氏接着说:“我去的时候,听说武穆侯夫人去了宫里谢恩。”

  常宁伯眼睛一抬,浓密的眉毛皱起来,“谢恩?”

  楚氏道:“薛老夫人最近不舒服,皇太后给了不少的赏赐……”

  借口。去谢恩是假,多数是要探听皇太后的口风。常宁伯冷笑一声,“若是薛老夫人进宫那倒还值得人注意一些,武穆侯夫人不过是和静初一样的年纪,哪里懂得宫里的人情世故,恭恭敬敬将礼物呈上去也就罢了。老夫人的病怎么样?”

  楚氏笑着道:“看起来精神还是很好的,我将静初绣的百寿送了过去,老夫人很是高兴,夸我们静初心灵手巧。”

  常宁伯点点头,“静初要出嫁,凤儿又要续弦,这些事都要你一个人操持,尽量仔细些,不要让外人说出什么来。”

  楚氏点头道:“放心吧!我身边还是有几个婆子能帮上忙的。”家里这一嫁一娶着实不轻松,她已经好久没这样忙碌了。

  ……

  容华跟着中官进了慈宁宫,中官进去禀报,容华恭敬地站在院子里等,虽然仍旧小心翼翼生怕失了礼,心里已经没有前两次那样紧张。

  不一会儿刚才的中官出来低声道:“武穆侯夫人去侧殿里等一会儿,九皇子和英亲王在呢。”

  九皇子未跟着圣驾去陪都,可是她记得英亲王是随行的,怎么没……

  中官又道:“也是赶得巧,英亲王从陪都回来给皇太后请安,这才说上话。”

  容华忙低头道:“劳烦公公了。若是不方便,我就在这里等着。”

  中官笑道:“那哪里行,这么毒的日头,就算是我们也不敢站得时间太长,皇太后也有话,武穆侯夫人就进去等吧!”

  容华抬起头看了中官一眼,那中官的笑容和蔼,容华这才规矩地跟着进了门。

  容华被指引着坐在锦杌上,宫女立即端了茶过来。容华捧起茶礼貌地浅酌了一口,便将茶碗放下。

  侧殿的窗子打开着,透过窗子能看到主殿里的情形。

  容华低下头不敢随意四处张望,只过了一会儿就听到清亮的声音,“粪其污矣,施之发田,则五毂赖之以秀实;灰既冷矣,俾之洗瀚,则衣裳赖之以精洁一为人孙者,当思祖德之勤劳;为大子者,当念父功之刻苦。孜孜汲汲,以成其事;兢兢业业,以立其志。人皆趋彼,我独守此;人皆迁之,我独不移……若是,则于身不弃,于人无傀,祖父不失其贻谋,子孙不沦於困辱,永保其身,不亦宜乎!”

  这是朱子的《庭训》,大意为天下之物即便是顽石、粪便、草灰等皆因其有一节可取而不为世之所弃。故人不应自弃,不宜怨天尤人而当反求诸己,思祖德、念父功,作为自身事业,以求于身不弃,于人无愧,祖父不失其贻谋、子孙不沦于困辱,从而保存和发展其祖宗的基业。

  那声音不带一丝稚气,想来是英亲王的,英亲王在外面不是一个闲散王爷?却怎么能将这样一篇文念得这样熟练,音调低沉,语气深刻,哪里有半点闲散的样子。

  上次侯爷说起开元十年的那桩案子,英亲王去西宁剿匪,回来之后没有功赏,反倒是跟着的官员钱泰明因为喝酒误事丢了官。从此之后英亲王才做起了闲散王爷。

  是因此受挫,还是要掩去锋芒自省?薛明睿每次提起英亲王,目光中总有几分的闪烁,莫非……

  新君登基是忘不了那些有拥立之功的功臣,可是一旦出了差错,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即便如此还有不少人要舍身一试。

  任何人都有争夺权力的欲望,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孤臣,就算是一心一意效忠圣上,也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有人天生就想要接近权力,虽然危险,就要尽力把持。

  薛明睿聪明、果断、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他不可能甘于做普普通通的臣子。

  容华正想着,刚才引她进宫的中官上前笑着道:“英亲王和九皇子已经离开了,皇太后传召武穆侯夫人过去呢!”

  中官在前面走,容华跟在身后,进了正殿,宫女们已经放了拜垫,容华即刻跪下来向皇太后行礼。

  宴太后笑道:“快起来吧!长公主的病怎么样了?”

  容华恭谨地回道:“多亏皇太后赏赐的秘药,已经好多了。”

  皇太后连连点头,赏了容华座位,“哀家这就放心了。”

  容华将绣好的璎珞呈上去。

  皇太后命人将璎珞展开了,低头看过去,目光所到之处不由地一怔,眼睛中顿时露出柔和的光,“这是长公主的笔法。”

  容华低头笑道:“是。”

  皇太后又看了半晌,这才夸赞道:“亏你灵巧才能将这画绣下来。”

  皇太后不自觉地说起以前的事,“长公主以前在宫中的时候经常来跟哀家一起说话,后来长公主下嫁了,哀家身边空了不少,哀家还因此生了一场大病……现在想一想就像是昨天的事。”眼睛中晶亮的光芒闪过。

  容华忙低下头,再抬起头的时候,皇太后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皇太后道:“这块璎珞哀家十分喜欢,你回去跟长公主说,让她安心养病,哀家还盼着她病好了进宫来和哀家坐坐。”

  容华点头应了,站起身来。

  皇太后又让人送上赏赐的东西,容华上前谢恩、跪安,这才和中官、宫女一起从慈宁宫里出来。

  送容华的是常在皇太后身边伺候的周太监,上次皇太后召她进宫去薛家传旨的也是这位中官。

  周围没有旁人,容华不经意地问起周太监,“公公,刚才我听到皇太后宫中有人说话,可是英亲王?”这话说的含含糊糊,若是有心接口,自然就会顺着她的话茬说下去。

  周太监果然一笑,“刚才是英亲王在教九皇子读书,也不知道武穆侯夫人问的是不是这个?”

  容华笑着道:“那就是了。”

  到了宫门处容华恭敬地接过太后赏赐的东西,又低头道:“劳烦公公了。”

  周太监笑道:“武穆侯夫人走好,咱家这就回去复命了。”

  看着周太监离开,容华这才转过身出了宫门。

  锦秀早已经在宫门外等候,见容华出来连忙接应。

  容华将盒子一直握在手里,上了车之后容华才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面小巧的铜镜。将盒子合上,容华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篇不自弃文,不但是要英亲王背诵的,也是要她听的,不只是要听还要面镜自省。

  薛明睿,这一次比工部贪墨案还要凶险,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地闯过去。

  容华想着,握着盒子的手稍稍用力,指尖不由地一痛,拿起手一看,鲜血顿时从指腹上涌了出来。

  第二百三十六章 盟约

  锦秀一眼看去大吃一惊,忙用帕子捂住容华的手,脸上更是变了颜色,“少夫人,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就划伤了手。”

  没想到盒子上的装饰看着是很漂亮,就是摸不得。

  锦秀忙将盒子搬开,又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将容华的手指仔细缠上。

  伤口虽然不大却流了不少的血,丝帕偏又薄的很,几乎一下子就被血浸透了。锦秀着了急,“少夫人,还是吩咐在药铺门前停下,让婆子去买些药来撤上。”

  容华摇摇头,“在大街上总是不方便,这伤看着唬人其实只是划破了一点,回到府里再拿药来上就是了。”

  好在很快血就止住了,可即便是这样,春尧几个人看了仍旧吓了一跳,木槿忙去拿药箱子,容华坐在椅子上让几个丫头将手重新包好了。

  春尧看那盒子一眼,“好长的口子,怎么会这样锋利。”

  容华笑道:“我也是没想到。”

  正说着话,外面的雁翎道:“李妈妈来了。”

  是老夫人吩咐让李妈妈过来问她宫里的情形?

  容华起身笑着将李妈妈迎进内室。

  李妈妈看到容华手上的伤也是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弄的?”

  容华笑道:“不过是做针线的时候不小心伤了,丫头们小题大做偏要给我包上。”

  李妈妈道:“虽是小伤也要将养着,这才容易好,”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这是托红玉姑娘帮我做的针线,少夫人屋里的姑娘手就是巧,做出来的东西也漂亮。”

  容华让锦秀去将红玉叫来,又笑着跟李妈妈说,“只要妈妈不嫌弃,有什么需要做的尽可拿过来让她们帮忙。”

  李妈妈笑道:“老夫人屋里的针线一直是香玉做的,现在香玉的好日子也近了,老夫人的意思是让香玉多做一些自己用的,老夫人的东西也就不经香玉的手了,正好有几件急着要做的,我就想起来少夫人屋子里的红玉。”

  红玉进屋子里来,容华将桌子上的东西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才递给红玉。

  红玉向李妈妈行了礼,“妈妈就放心吧,我一定做的仔细。”

  李妈妈笑容满面,“少夫人屋里的人都是妥当的。”

  容华点点头又问了老夫人的情形。

  李妈妈道:“刚才觉得累了歇一会儿,等厨房准备好了饭菜,我再将老夫人叫起来用。”

  容华道:“等老夫人醒了我再过去说话。”

  李妈妈笑着走了。

  红玉将东西拿下去,容华嘱咐春尧,“毕竟是老夫人的东西,你平日里也去帮衬着一些。”

  春尧点头应了。

  锦秀道:“看样子李妈妈是要帮着少夫人这边了。”

  这几日二房那边准备给常宁伯府的聘礼,二太太找了不少管事的婆子帮着算计,有许多管事婆子在薛明睿成亲的时候帮过忙的,对里面的事清楚的很。

  二太太用这些人无非是要有个比照,好找出个能在老夫人面前说过去的理由,不管是哪里增增减减总归是想方设法让聘礼能多一些。

  可是无论再怎么算计只要老夫人那边不松口,二太太也没有别的法子。

  四太太给她出主意让她直接去老夫人面前说。既然二太太都婉转着想法子,她又何必捅破这层窗户纸,再说这件事算起来落不到她这个小辈头上,怎么说都应该是薛夫人出头。薛夫人的性子又是不喜欢争这些的,就算是二房准备的聘礼稍多一些,薛夫人也不会开口。

  既然不能出头,就要想其他法子。

  这些年虽然是二太太管家,公中的银子也不是说动就能动的,剩下的就是老夫人的梯己。

  薛明睿和她成亲的时候,老夫人拿出了不少梯己银子贴补给长房,二太太若是谋算这些银子不好直接去与老夫人说,自然先要问起老夫人身边的李妈妈。

  不管是老夫人明面上给的还是私下里给的,避开谁都避不开李妈妈。

  她故意试探李妈妈的意思,李妈妈将老夫人的东西拿来给红玉做,就是给了她回话。老夫人那边不用她去说,就会有人帮着提点。

  她其实并不是不放心,她只是怕二太太做些手脚在里面,同样是几十抬的聘礼,里面的东西却大有学问,聘金不说,头面、摆件、金的、银的、玉石等细软多起来,这礼自然就重了,一旦一切准备妥当,再补救就晚了。

  若是李妈妈能将这话在老夫人面前提一提,她就能安心了。

  嫁妆事小,长房也该有长房的样子,至少从二太太心里就该有个变化。容华进内室里换了身衣服出来,老夫人院子里的雪玉来道,“老夫人请少夫人一起过去用午膳呢。”

  早膳、午膳陪着老夫人吃,晚膳更不用说,薛家的规矩是所有人都去老夫人房里用。这样算来,今天一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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