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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 作者:月佩环[出书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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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渊大吃一惊:「庄主,不要!」
  商弈庭摇了摇头,没有理会岑渊的话,只对商隽道:「七叔打得一手好算盘,我自刺一剑,武功也只剩下一半,又怎能及得上七叔?到时七叔先杀了我,再杀了他,又该如何?」
  「你既然不同意,那便罢了,要嘛你就将玉扔过来,要嘛你就自刺一剑。」商隽看了看左右,忽然一笑,「只怕你现下已布下重兵埋伏左右,我不易脱身,罢了,我便一剑杀了他如何?」
  商弈庭惨然一笑,慢慢拔出长剑。
  「庄主!」
  岑渊也不知该如何阻止他,只见这个高傲俊美的男子,倒转剑柄,一寸寸地将锋利的剑身刺入小腹。
  习武之人对自身经脉气血都极为熟悉,便是这么自刺一剑,小心一些绝不会伤及内脏,但毕竟是要害部位,免不了流血不止,时间一长必定会危及生命。
  岑渊看着剑身穿过他的身体,不由得双目赤红,湿热一片。
  以商弈庭的脾气,做错事了也绝不承认,他肯低声下气地请自己原谅,恐怕也是他一生当中唯一一次。这个人对他情深意重,纵是以后变了心又能怎样?
  人生在世,转瞬即过,有瞬时的贪欢已是极难得的事,又有何求?
  商弈庭面不改色地从身体里拔出长剑,扔在地上,提着一只木质捧盒,向商隽走去。

  第十七章

  他脚步不似来时那么轻盈稳健,反而沉重粘滞至极,令商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瑟。虽然他只为了拿赤舄璧,但顺手能杀了这天下公认的第一高手,又何乐而不为?会为了美色而做出自残的蠢事,商隽已对盒子中肯定是真品信了七分。
  商弈庭走到他面前,鲜血便滴了一路。岑渊怔怔地看着他,像是从未见过这个人。
  「这是赤舄璧,你快放了他。」商弈庭将盒子开了一下,再度合上,示意商隽接过去。商隽看到紫檀木盒打开时,里面放着的美玉泛着稀世的光芒,不由面露喜色,连忙抓着箱子。
  商隽用剑尖隔开食指,涂抹在玉璧上,却见毫无反应,便知这玉虽美,却不是真正的赤舄璧。
  「小兔崽子,竟敢骗我?」
  连命都不要了,却还惦记着同性情人,更舍不得身外之物。商弈庭行事太违常理,连商隽也骗了过去。
  商隽不由得怒急攻心,恨不得将商弈庭斩于剑下,挺身将长剑疾刺向商弈庭面门,被商弈庭合掌夹住。
  发现商弈庭赤手竟能接住他这一招,商隽不由面色一变。此时已来不及多想,两人顿时缠斗起来。
  岑渊穴道刚被解开,正浑身酸麻,实是无法上前相助,此时踉踉跄跄地却是去拾商弈庭扔在地上那把沾满鲜血的长剑,向商弈庭飞掷而去:「庄主,接剑!」
  商弈庭虽让他离开,但仍然注意他离开的方向,自然先于商隽反应过来,当即凌空一跃,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巧巧地将剑接在手中。
  若不是满地的鲜血,岑渊几乎不敢相信商弈庭是受了重伤,更惊讶的却是商隽。他见过商弈庭的武功,受了重伤后绝不可能胜过自己,可此时的商弈庭剑术更为精湛,像是平白多了好几年的修为。而岑渊并未离开,还在盘膝打坐,像是等回复气力后便要上前围攻自己,心下略一犹豫,于是清啸一声,翻身向后疾跃,竟想逃走。
  若是他有了一拼的心思,未必没有斩杀商弈庭的能耐,但就因为商弈庭多出的这些修为让他有了惧意,怀疑商弈庭一直隐藏自己的真正实力。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商弈庭并不是他印象中的商弈庭,多了三年的生死参悟,商弈庭的武功有了更高的进境。
  拼死相斗时,决定胜负的往往不是武功,更多的取决于意志和信念。商隽转身逃跑时,便已注定他败了。
  商弈庭竟也使出轻功,追逐而去。
  岑渊想将他叫住,但知他斗志上时,必然不会听自己的话。然而此时的商弈庭便如负伤的野兽,潜藏的残忍几乎是完全激发出来,却是比野兽更冷静可怕。
  两人身形极快,岑渊的脚力已追赶不上,只能循着商弈庭落下的血迹跟上前去。
  远远看到他们一前一后地进了几乎和人差不多高的芦苇丛,消失了踪迹。忽然剑声极快地响起,显然两人又交上了手。像是两人快剑拆了上百来招,只听一声惨叫,剑气破空之声顿时消失。
  岑渊站定脚步,在这一刻之中,他担心赢的人如果不是那个人……
  忽然间的恐惧笼罩了他的心,直到他看到商弈庭摇摇晃晃地拖着长剑,一步一步地从芦苇丛中走出,面色苍白如纸,身上鲜血淋漓。
  看到他时,商弈庭竟然露出一个极为好看的笑容,只可惜这一笑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让他软倒在地上。
  岑渊连忙上前扶住他,却见他十分清醒,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还要去摸他的手。
  他任由他抓住了自己,心中五味杂陈,已知自己心中,虽然能承受离他而去的痛苦,却是万万不能接受他死去的事实。
  商弈庭上下扫了他一眼,虽然狼狈至极,却是充满了昂扬自得的神情,像是在审视自己的战利品,接着面色一变,显然是发现岑渊衣衫有些不整,「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岑渊摇了摇头,只打算回去后悄悄将两枚松针摘下。他刚才忧急于心,竟是没注意到自己,那松针似硬实软,行走时又刮到衣服,酥麻得令他生受不了,也不知有没有断在里面。
  「我就知道。」他的神色尽数看在商弈庭眼中,气得商弈庭完全控制不住自身的冷静:「我早该杀了他!」
  有些人气血亏虚时便会身体衰弱,商弈庭却是更为精神,让岑渊颇为无奈,小声道:「庄主,你还是休息一阵吧。」狠了狠心,往商弈庭的昏穴上按去。
  商弈庭表情极为不甘,但却是无法阻止岑渊了。
  许是为了他的声名着想,商弈庭并没有让弟子们暗中埋伏。商隽或许是让人接应了,只是没逃到接应的地点,就已被人所杀。
  回想起刚才商弈庭浑身是血的模样,便如地狱中杀出来的杀神,完全不像他此时安静躺在自己怀中的样子。
  岑渊完全不明白,他为何对着自己的堂叔有这么大的恨意。
  +++++
  商弈庭看似伤得极重,其实只不过失血过多,只需修养些时日便好。岑渊将他带回庄中,请了大夫来看,大夫开了补气血的方子,也只说是无碍。过不多时,便有属下来请示内奸应该如何处置。
  商隽留在庄中的探子向商隽告密,商弈庭来不及处置,便让人看押着。原来商弈庭一直让人注意商隽所属势力的动静,他当初的建议,商弈庭是的的确确听进去了。他的转变真是大得惊人,岑渊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庄中肯定还有残余的内奸,商弈庭自然存了杀鸡儆猴的意思,要狠狠处置他们一番,但商隽已死,内奸都成了废弃的棋子,若是过于狠辣,怕是令人心寒。
  商弈庭已然苏醒过来,有气无力地道:「头都砍下来,挂到议事厅外面的大旗上去。」
  岑渊小声道:「他们的亲属还在庄中,看到了怕是过于悲恸。」
  「妇人之仁!」商弈庭冷笑,对下属吩咐道,「亲属通通没收家产,赶出山庄,让他们讨饭去。本庄上下,一概不得施舍他们一文钱。」
  下属应声退下,岑渊知道不能阻止什么,叹了一口气。
  「你对他们这么心软,难不成商隽贿赂了你?」此时房中无人,商弈庭立时开始口不择言,「我才离开多久,你就倒戈了?在山下时我问你的话你居然敢不老实回答,你……」他说得太急,不由得咳嗽起来,小腹处的伤本已包好,此时渗出不少血迹。
  岑渊不由得有些慌乱,上前扶住他,一手轻拍他的背:「庄主息怒……」
  商弈庭趁着他近在身前,伸手一扯,将他衣带扯开,竟要去剥他衣裳。
  方才仓促之时,岑渊只将松针取出,但胸口血迹仍在,唯恐被商弈庭看出,他脸色微变,当即将衣带从商弈庭手中扯过,紧紧拢住衣裳。
  这种心虚的反应顿时让商弈庭震怒:「脱,给我把衣裳脱了!」
  岑渊发现他竟然忘了两人还在吵架当中,此时竟然觉得对不起商弈庭,但衣裳是万万不能解的,于是小声道:「庄主还在病中,不宜风月。」
  商弈庭气道:「我都快死了,还风月什么?」
  他如此中气十足,哪有半点要死的样子,岑渊不由得心下叹气。正在这时,丫环已将药煎好,呈了上来。
  岑渊连忙道:「庄主先喝了药再说。」
  商弈庭顿时又恢复为刚才奄奄一息的模样,有气无力地道:「喝药也是没有用的。」
  岑渊左右为难,虽然他病情不重,但不喝药也怕出意外,只好道:「等庄主病好了,不管怎么样都随庄主,庄主又何必急在一时?」
  他这话已是相当于原谅了商弈庭,商弈庭面上露出喜色,但旋即便是恼怒:「你连这个都肯答应,都不愿脱衣裳,你让我怎么想?他是拿刀子划伤你了么?还是打了你一掌留了掌印?你不给我看,那就让我死了罢,反正你不信我,不理我,还不如不管我,让我死了个干净。」
  岑渊无可奈何,只得将药碗放到床前的板凳上,顿了一顿,才去解了衣裳:「他当真没对我做什么。庄主要看,那就看吧,只是看完之后,要将药喝了。」
  那松针已被摘下,不过留几个微小的血孔,纵是商弈庭瞧见也未必注意得到,纵是注意到了,也未必知道是怎么弄的。若是一直拒绝,反而让他起疑心。
  衣裳缓缓坠落于地,商弈庭勉强坐起身来,凝目注视片刻,顿时大怒,一脚将矮凳踢翻,那碗药汁也连带被掀翻了。
  「商隽欺人太甚!」
  岑渊慌忙道:「二庄主为何如此生气?」
  「你还敢问?」商弈庭气得胸膛起伏不平,「你乳头是不是被他用针刺的?」
  「一点小伤……」
  「闭嘴!」商弈庭冷冷地道:「你屡次狡辩,还敢瞒着我,不是他刺的,难道是你自己刺的?」
  面对商弈庭的蛮不讲理,岑渊面红过耳,只怕他说话太大声了,连外面的人也听到。心中却是十分清醒地发现,他在商弈庭面前越久,商弈庭就越是无法镇定下来。
  「庄主既然不肯喝药,属下只好先行告退。」
  「站住!」商弈庭猛地拉住他的手臂,迫得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却见商弈庭借力下了地,赤着脚站在他面前,猛地吻住了他。
  柔软灵巧的舌尖刚要启开他的唇舌,忽然,岑渊感到怀中一重,两人唇瓣分开,商弈庭倒在他的身上。
  原来他已到强弩之末,最后这一吻已花掉他所有力气。
  岑渊愕然,随即则是哭笑不得,将他抱回床上,让丫环再去煎一服药,哺着他喂了下去。
  +++++
  今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若不是商弈庭前来相救,只怕他现在不知是何下场。
  若不是商弈庭坦言当年的旧事,他不会觉得浩然山庄不可久待而深夜离去,若不深夜离去,就不会被商隽趁机擒住,若不是商弈庭浴血相救,恐怕他不会因此内疚,再次回来。
  虽然还是在他身边,却觉很多事发生了改变。
  此时静下心来,才发现他和商弈庭之间一笔烂账,实是说不清谁欠了谁。
  当年的商弈庭对他的确带着偏见,甚至到了反感的地步,在地牢时,他甚至怀疑商弈庭是真的想弄死他。可是此人现在待他极好,令他忍不住去想,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两情相悦的可能。
  看着商弈庭俊美苍白的容颜,熟睡时带着一种无辜的神情,令人忍不住想亲近他。
  岑渊心想,他应该从来没有清醒过。
  因着在山庄中,岑渊担心下属看出两人关系,只喂了药便出门去,让外面等候的丫环进来服侍他。回到绮春园时,岑渊方觉得有些奇怪,他离开时十分小心,除了一直监视他动静的探子远远跟踪他外,他自认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商弈庭又是怎么找到他的?若是早就查明了探子的身份,又怎地不告诉他?
  思来想去,他也想不通,也只好不想。身上早就疲惫至极,于是倒头便睡。
  迷迷糊糊地听见丫头在旁边呼唤,他一惊而醒,看到丫环慌慌张张地扯住他袖子:「副庄主,不好了……」
  「什么事?」
  「庄主说,你不在,他不想喝药。」
  岑渊担忧疑虑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这是什么大事?用得着一惊一乍的?」
  「庄主摔了好多东西……还打人……」
  岑渊用手按了按眉心:「你下去吧,我马上过去。」
  他神情凝重地来到商弈庭房中,却见商弈庭躺在床上,看到他来时,有气无力地把人都斥退了,对他道:「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死了。」
  「哪有人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嘴边的?」
  商弈庭满含希翼地看着他:「你是在心疼我吗?」
  岑渊瞥了他一眼:「你再不老实,我就走了。」
  话岁这么说,但岑渊却十分自然地端了那碗黑漆漆的药汁来喂他。
  商弈庭顿时十分欢喜,靠坐在床头上,让他一勺一勺地喂自己,目光却紧紧看着他,像是黏在他身上:「我想抱你。」
  「庄主要我报恩的话,也请等伤好了再说。」
  商弈庭一惊:「我的意思不是逼你报恩。」
  「把庄主为何要弄伤自己?当时拿出真玉不是更方便?难道庄主舍不得真玉,也是想知道赤舄璧上藏着怎样的秘密?」这个问题从商隽说出「假玉」那个词时,就一直潜藏在他心里,此时终于说了出口,其中更有当时的担忧和恐惧。
  他并不怕死,但不想庄主死得不值。
  商弈庭露出无奈的表情:「他竟知如何辨认真玉,在我意料之外。其实真玉早被我摔碎了。」
  岑渊「啊」了一声,却见他表情不似作伪,不由呆住。
  商弈庭缓缓说道:「那玉璧并不是藏着一套惊天动地的武功秘籍,而是能让人得偿所愿,若愿望是习得一身绝世武功,那自然能让人脱胎换骨,战无不胜。此物并非凡品,说是人间奇珍也并无溢美之词。三大至宝也只有赤舄璧才称得上实至名归,其余二宝么,不过如此罢了。就是离殇剑,也只得一个锋利,名字很是不吉。」
  「庄主怎么得知赤舄璧的用法?」
  商弈庭轻咳了一声,「偶然在一本书上看到的。」
  对于这种志怪传奇,岑渊想来是不信的。但看他莫测的表情,忍不住问了一句:「若是庄主未曾摔了玉璧,却不知会许个什么愿望?」
  商弈庭凝视他半晌,看得他忍不住侧过了脸,商弈庭才道:「我要你还像原来一般待我,我要你生生世世在我身边,我要你与我恩爱不移……」
  岑渊顿时呆住,无法反应过来。
  「我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商弈庭微微一笑,「像是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心愿,还要等待无数时光来完成。我知道你心中仍有芥蒂,虽然这一世你不肯完全接受我,但我一直这么努力辖区,下一世或许就接受了。」
  岑渊见他如此认真,不由怔住,低声问道:「哪有什么下一世?」
  「自然是有的。」商弈庭拉他的手将他扯到怀中,吻住了他的唇。方才说话时他就紧紧盯着岑渊的嘴唇一张一合,早就神思不属,此时与他唇齿想接,不由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真想抱你。」
  这一句话仿佛温水一般,浸透他身上各处,令身体仿佛起了一阵颤栗,却是很快清醒过来:「你的伤……」
  「要不……你坐上来?」商弈庭仍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微眯起来的凤眸似笑非笑,带着令人沉迷的诱惑。
  「等庄主伤势好了再说吧。」
  商弈庭露出失望之色:「是不是因为这种姿势,不能满足你?」
  「庄主不必总是想着我。」岑渊神情极为尴尬。他主动为商弈庭服侍过数次,但却从来没用过这种姿势,以前的商弈庭绝不可能允许他坐在他身上。
  「那还不上来?」
  岑渊干咳了一声,看了看商弈庭,才去关了门窗,走到商弈庭床前。
  因是卧病在床,商弈庭只穿了亵裤,盖着被子。岑渊揭开被子,就看到他下面早已蓄势待发。
  商弈庭的表情十分镇定,还笑了笑:「你看,我不是哄你的罢?」
  他的欲望不是普通的男人可比的,并不一定是为他而起。岑渊本想脱口而出说给他请两个青楼女子,但现在才去请,难免有点推脱的意思,何况他本来就是用来泄欲的,早就成了习惯。
  即使是他说喜欢了,却还是会感到压抑,压抑得喘不过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只是一个废人,商弈庭想要他,那就凑合着过吧。
  岑渊也不想在这关口拒绝,非常干脆就脱了外赏,却只解了亵裤,赤裸着下体,上半身穿着中衣。
  商弈庭试着自己宽衣,但小腹抽痛,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艰难,完全让人想不出他当初是怎么追敌十里,更想不出的是,都这样了还想着上床。
  岑渊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不必脱了,我小心些,不会弄脏衣裳的。」他低眉敛目,像是不愿和商弈庭目光对视。
  商弈庭最难以放下的,就是他镇定之下无法掩饰的羞涩,不由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我想亲亲你的脸。」
  岑渊只想快些解决就走,不想和他多费唇舌,但商弈庭直勾勾地看着他,又说了一次刚才的话。
  他沉默片刻,慢慢俯下身,与他唇瓣轻触。
  商弈庭飞快地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抱住了他,飞快地回吻住他。
  他担心压到商弈庭的伤口,用手支撑在床上,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直到手臂渐渐酸麻。
  商弈庭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男子气息,顿时漂浮的心定下了几分,只可惜气力不足,才吻了一会儿便喘不过气来,盯着对方被吻得红润的嘴唇,仍觉心有不甘。
  「怎么不把中衣脱了?」商弈庭语带沙哑地问。
  岑渊脸上有些不自然,但商弈庭几乎是立刻发现他的心思,「你怕刺激到我?」
  岑渊不回答,神色更是不自然。平时的商弈庭或许能冷静狠辣,但受伤时任性得几乎到了无理取闹的地步。
  商弈庭深吸了一口气:「别担心,我没这么幼稚。」
  能说这话已算幼稚到家了。岑渊没理他,只将他的亵裤褪到大腿间,顿时那狰狞的肉棒跳了出来,看得让人眼热。纵是普通的男人也会嫉妒,何况是他这种身怀隐疾的人。
  他闭上眼睛含住了那火热的肉棒前端。肉棒胀到极大,根本不能完全吞下去,只能勉强含住三分之一,轻动着面颊,时而吹起时而吸气,甚至挑起舌尖,舔着口腔中的硬物。
  商弈庭轻哼了一声,视图坐起身,却是毫无力气,不由喘息起来。
  岑渊的技巧太好了,这么多年来,在他身边最久的人,说不了解他的喜好是不可能的。
  他轻喘着吐出一句:「你坐上来罢。」
  岑渊仍然含住他,反而用舌尖不断地取悦他,不断地吞吐他那里,神情专注,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他只觉得这表情性感得让他难以克制,喘息也越来越快。
  「放开,我憋不住了!」他低吼出声,岑渊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仍然认真地为他吹箫。
  商弈庭原以为还能忍住一段时间,但看到他的反应,那里几乎是立时喷涌而出。
  岑渊含着他的爱液,竟仰着脖子咽了下去。
  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却见岑渊用帕子沾了清水,为他擦洗。动作比他温柔的多得是,但是光是擦洗就能让他硬起来的,却是少之又少。
  「刚才你怎地不坐上来?」吹箫固然刺激,可也因为太刺激了,面对他这张脸更是情难自禁。
  「反正我那里也废了,就不强求了。」
  岑渊解了衣裳,却什么也不做,商弈庭总觉得过意不去:「要不再做一次?」
  之间男子沉默许久,才道:「其实不能射的感觉不太舒服,既然以后可以用嘴就能伺候庄主的话,我们还是用嘴吧,这样对大家都好些。」
  若是他说「还好」那必定是有些不妥,若是他说「不太舒服」,怕是极为难受了。商弈庭自然也知这个人什么都能忍,即使天大的委屈,他也不愿多吭一声,心中万种怜惜,于是拍了拍床:「过来,躺这里。」
  「庄主应该没吃饭吧,我去厨房看看。」
  「不用,陪陪我就可以。端茶倒水的杂事,怎能要你来做。」商弈庭哑着嗓子道。
  「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不算什么。」
  「以后谁敢让你做,我弄死他。」
  商弈庭忽然大怒,让岑渊惊愕之下,不由苦笑:「庄主如此维护我,把我当什么人?」
  他不以下属自称,自然是不愿再和浩然山庄有任何瓜葛,可是你我相称时,却显出一种跟诡异的亲近,让商弈庭心中更有旖旎的心思。如今的岑渊不愿意仰视他,却让他感到,两人并肩而立更让他欢喜。
  「我把你当我心爱的人,我的女人……」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岑渊脸色忽变。
  「我早该看出来。」
  他一字一句,迅速穿了衣裳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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