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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 作者:月佩环[出书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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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你当我心爱的人,我的女人……」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岑渊脸色忽变。
  「我早该看出来。」
  他一字一句,迅速穿了衣裳裤子,只觉得多说一句话都能令他无地自容。
  商弈庭态度大变是在他身体残疾以后。他对他更多的只是同情和怜悯,更或者商弈庭只喜欢看他摇尾乞怜的模样。如今他废了身体,和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不,女人还能生孩子,他能做什么?如今的他,已于太监无异!
  商弈庭对他的好奇,或许只是因为没玩过太监,等到新鲜感过去,他还能剩下什么?
  「岑渊,你听我说……」商弈庭大声呼唤,他像是没听到一般,已开了门而去。
  听到身后商弈庭一声惨呼,他连忙回过头,却见商弈庭捂着伤处,脸上微微扭曲,似乎痛苦至极,但那伤处并没有一丝血迹。
  他心知被骗,商弈庭又在使苦肉计,旋即转身,不再回头。

  第十八章

  今天是半个月一次的小会,在山庄的管事和坛主都会例行参与,禀报各处分坛发生的要事。近几个月江湖太平,时常出现的小会的也就七、八个人,彼此间已熟得不能再熟,开玩笑也是常有的事。
  这坛主闻到空气中似乎有诡异的气息,脑袋顿时不敢胡乱转了,只用目光瞟了附近几眼,却见副庄主岑渊坐在厅中客位,面色如水,依旧如原来那般平静,但他附近飞着一只蝴蝶,也不知飞了多久。
  「副庄主,你身上是不是比花还香?」这坛主看到庄主没来,于是打趣道,「外面的花开得正好,这蝴蝶居然想没闻到一般。」
  他凑近了假装要闻一闻,却听到一个森冷的声音道:「伊坛主,你在做什么?」
  伊坛主回头看到庄主出现,连忙站直身,干咳一声:「我是看这蝴蝶飞来飞去的好比苍蝇似的,副庄主竟然能忍得住没有驱赶。」
  另一个坛主小声道:「在外面的时候副庄主就拍死了几只了。」
  「居然有空在这里聊天,日子过得太闲了是不是?」商弈庭扫了一眼众多下属,声音很是平稳,却是让人生生打了个寒噤。
  「庄主明鉴,属下只是……只是和副庄主开开玩笑……」伊坛主干笑。庄主心情好的时候固然好接触,心情不好时却是无人敢惹。也不知今天是谁持了虎须,早知道庄主会来,打死他也不敢乱开玩笑。
  商弈庭淡淡地道:「山庄现在的势力遍及中原,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是功臣,开开玩笑也没什么。」
  「是是是……」伊坛主说完,看商弈庭面色有些不对,又连忙道:「不不不……」
  商弈庭没管他胡言乱语,径自道:「昨夜有快马送了急报过来,说是幽州分坛的路坛主病了,想回山庄养病,这一住可能要住到过年,要庄中派个人去驻守。伊坛主看来是极好的人选。」
  伊坛主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哭丧着脸道:「庄主开恩啊,属下是南人,那幽州到冬天就天寒地冻的,走一趟路,身上的血都能冻成冰,哪里生受得住?」
  「你受不住,路坛主为何就能受得住?」
  伊坛主只得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岑渊:「副庄主,我就要被流放了,你也说句话吧!」
  和岑渊合得来的坛主都被打发在外办事,在座的要不是商弈庭的心腹,就是前任庄主留下的余部不想理事,以免被牵连。这位伊坛主就属其中之一。
  岑渊进来后自然发现这一点,便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伊坛主求到他头上,便站起来道:「庄主和伊坛主所说的都很有道理,既然如此,在座的一共有九位坛主,不如都说说,看看伊坛主该不该去?」
  伊坛主向来以为副庄主心慈手软,此时发现他神色漠然,不由噎住。
  商弈庭也是十分诧异,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指尖的确沾着不少蝴蝶身上的鳞粉,也不知那些倒霉的蝴蝶撞他身上,不被他弄死了多少,心知前几天的确是得罪了他,更迁怒于伊坛主,索性就不让他们夹缠不清了,一句话发配了伊坛主。于是倒霉的伊坛主不得不到幽州去过年。
  今天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商弈庭又没什么心情,很快就能散了聚会。
  商弈庭想了一想,又道:「山庄最近的开销好像大了些,全庄以后还是不要烧龙涎香了。」
  「启禀庄主,龙涎香是海盐帮进贡的,其实不花什么钱……」
  「海盐帮也是要渔民冒险到深海采到的,他们要上下打点也不容易。传令下去,庄中所有的龙涎香全部罚没。」
  「庄主,庄中骄奢之物不独龙涎香一样,为何只对龙涎香……」
  「还有什么奢侈之物,都写上来,看看哪些该禁了的。这些骄奢淫逸的东西,用多了只会让我们习武之人产生懈怠,武功难有进境。以后在江湖上再有别的帮派崛起,浩然山庄如何抵挡得过?山庄扩张太快让你们自满了吧?听说上次副庄主在演武场罚了你们,我看罚得对啊,以后每个月都应该办一次切磋比武,点到为止。武功拿不出手的那几个就别做坛主了,省得丢人。」
  众坛主面面相觑,脸上都是懊悔之意。他们这四天男人当然用不着龙涎香,但有了权势金钱,自然想对自己的妻妾好一些,在衣裳上熏上一些只有皇宫里才能用得起的香料,自己的糟糠妻也看着像仙女似的。没想到才多了几句嘴,却是给自己多了好多事。天天练武是一回事,毕竟他们现在每天都有练武。可是每个月要切磋,就大不一样了。
  众人怏怏地散了会,岑渊也随着他们离开。
  商弈庭立时开了口:「副庄主留一下,本座还有话要说。」
  众坛主看了看岑渊,都是一副同情的表情。岑渊只得勉强对他们回了一个笑容,却更加肯定了众人对他即将到来的悲惨遭遇的猜测。没想到刚才岑副帮主对庄主屈低服软,表示两不相帮也得罪了庄主,也不知庄主会怎么训斥他。
  众人边散后,偌大的议事厅也只得他们两人。
  岑渊背着身不想见商弈庭,却听他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抓住他的手,神情万分诚恳:「我前几天的确是无心之言,你若生气,就打我一掌吧。」
  这些天他一直让丫环来寻岑渊,岑渊都不肯见面。
  他假装不肯吃药,故作忧郁都用过了,在岑渊身上再也不起效,于是等他伤势好得差不多,连忙下床就来参加这次小会。
  岑渊看了看他,似乎看他是不是当真伤口愈合,但面色仍然冷寂:「庄主何等身份,属下岂敢放肆?」
  「你打我吧,不管怎么打都不放肆!谁让我说错话了呢!」
  「庄主没说错,我本来就……就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岑渊面色虽然不变,但嘴唇却已在微微颤抖。
  商弈庭心中一疼,忍不住紧紧将他抱在怀中:「胡说什么,你这根还在,又不是不能用了。何况就是不能用了,那又怎么样?我喜欢啊!」
  岑渊被他气得额上青筋暴跳了一下,心中的感伤也荡去了七、八分,他这话说得好像他就喜欢他残疾似的。不过说起来,他这毛病的确是因他而起。
  岑渊的神色不由地微微一黯。
  他们之间当时的确是有误会,如果当初能不顾掩面地对他解释,商弈庭或许会相信他几分,即使不会放过他,也不会非要置他于死地。
  或许是因为一时想岔了,或许也只是因为商弈庭当时和宋鸣风走得太近,或许只是他当时有些累了……把他的遭遇全推在商弈庭头上也不太公平。
  他却不知当时就算他苦苦哀求也是无用,若不是有赤舄璧在,他现在也不过是一捧黄土。
  「总之都是我不好,你要是生气,尽管撒在我身上便是。」商弈庭温言安慰。
  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因一时身体缺陷便自暴自弃,若是如此,就连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了。
  一念及此,岑渊收敛了黯然,平静地回道:「我自然不是生你的气。」
  商弈庭立即眉开眼笑起来:「我就知道你心中爱我至极,绝不舍得怪我。」
  他径自往脸上贴金,偏偏俊美的容貌艳丽夺目至极,岑渊注目在眼睛下方,以免被他乱了心,缓缓道:「今年的蝴蝶好像有点多。」
  商弈庭心中一惊,闻过龙涎香的蝴蝶都会被他身上气味吸引,所以他才严令庄中上下不许再燃龙涎香,难道是被他看了出来?又暗想那方天翎常年住在塞外,不像是多嘴多舍的人。于是微微一笑:「百蝶齐飞,这是吉兆啊,庄上不久之后大概就会有喜事了。」
  「什么喜事?」
  「比如我们俩结为……异性兄弟?」商弈庭本想说夫妻,看他面色不好,当即改了口。
  岑渊摇了摇头。
  当年商如禹曾经当着他的面,要商弈庭视他如同兄弟,这些年商弈庭对他不敬,却一直处处忍他。如今既然知道商如禹是那种人,难免会让人想,商弈庭在山庄初定时就要杀他,出自于商如禹的嘱咐。
  「庄主不要开玩笑,让这么多坛主怎么想?庄主中只能有一个庄主。」
  商弈庭捏着岑渊的下巴轻轻一抬,笑吟吟:「你以前阳奉阴违的事,做得还少吗?」
  岑渊正色道:「属下所做的,都是不得不为之事。若是庄主固执己见,属下也都一一遵从。十余年来,岑某阳奉阴违,也不过摧心蚀骨丸那次。其实庄主也知那是倒行逆施吧,只不过商氏有几位长老急于求成,所以庄主才不得不如此。」
  商弈庭听他提起过往,亦是不由得有几分怀念:「我想起来了,那次让你在太阳底下跪了三个时辰,你晕倒了。」
  天下人在他眼里,不过猪狗马羊一般,岑渊只不过比旁人更好用一些,才留了下来。
  岑渊苦笑了一下:「是啊,那次若不是庄主网开一面,属下又岂能熬得过来?」
  商弈庭心中一颤,轻轻与他双手交握:「天可怜见,我没有错过你。」
  他的话情真意切,让岑渊恍惚了一下。打下了偌大的基业自然需要商弈庭的利剑,可是如今江湖已定,不宜多生事端,商弈庭的利剑反倒成了阻碍。他就此转性自然是极好的事,可是却让他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商弈庭轻声道:「真想让你与我成亲,从此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不敢动你一丝毫发,不敢多看你一眼。」
  听着商弈庭疯狂的话,岑渊一惊,连忙叫道:「庄主!」
  商弈庭只得长叹了一口气。走到这一步,在江湖上执牛耳,几乎人人都看着他们,若是当真有何狂妄悖德的举动,难免会被有心人讨檄。从此之后,两人除了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之外,别无他法。
  「想到你先前在演武场赤身裸体,被那么多人看了去,又被商隽无礼,我恨不得将他们都砍了。」
  「哪有赤身裸体?」岑渊没想到他竟然神通广大到连这件事都知道,不由心惊,看他面色十分不郁,便知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肯放过自己,更是惴惴不安。
  两人方才还是回忆满路荆棘,一句话不对便触发了火石,他觉得商弈庭看他的目光都有些不对劲。
  商弈庭十分温和地道:「商隽死得太容易了,我很不高兴。不过对于你这次遇险,我有一半的错。」
  岑渊听他认错,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商弈庭目空一切,居然会向人道歉?
  随后从商弈庭口中吐出的字句打消了他的疑虑:「我不该在你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就放你乱走,不该让你毫无顾忌地在大庭广众下就脱衣服。」
  商弈庭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抚摸着,指腹轻轻触碰他手指之间最柔软的一处,令他又酸又麻,几乎是立即挣脱他的手,压低声音斥责道:「庄主,这是议事厅。」
  「嗯——」商弈庭勉强收拢了心思,「我有些东西给你看,你随我来。」
  听他说得慎重,岑渊知道是大事,连忙应是,随他出了议事厅。
  两人一前一后行在路上,商弈庭满面春风,岑渊神色严肃,这都与平常没什么不同,来往的吓人和丫环自然也毫不起疑。
  商弈庭带着他七弯八拐地到了自己住的卧室,推门而入,随即屏退了房中的丫环。
  岑渊看这阵仗,心下很是慌乱,心知商弈庭定是前几天没有尽兴,所以找到机会就把他往床上拖,脚步不由一顿。
  「愣着干嘛?快进来!」商弈庭扣住他手腕,将他拉进了门。
  房中传来一阵浓烈的甜香,呛得岑渊咳嗽不止。游目四顾,却见花瓶上插着不少去了叶子的桂花。
  时下正是桂花开放的季节,丹桂飘香,令人心旷神怡。
  商弈庭柔声道,「我让人炖了莲子百合羹,放了桂花糖,你吃吃看好不好吃?」
  岑渊走了一路,确实有些累了,看他从桌上端了漆盘过来,浅黄色的汤汁,雪白的百合莲子,一摸竟是冰镇过的,令人精神一振。
  「这都秋天了,冰窖里的冰还没用完?」
  浩然山庄有冬天藏冰的冰窖,天热了便拿出来放在房中降温解暑。他们这些练武之人,自然不惧寒暑,所以所藏的冰都是用来做吃食,或是庄中地位尊贵而又不会武功的人用的。据说如夫人来到浩然山庄后,还没过三伏就将冰用得七七八八了,还把管事的讽刺了好一顿。
  他当时已在病中,这些事还是事后知情。
  商弈庭捧一个人,的确可以捧在掌心里,只可惜给他的都是别人用剩下的了。
  岑渊神色毫无异变,商弈庭却已解释道:「去年存的冰不够,用完了。这是我用寒冰掌化出来的冰。」
  「庄主辛苦了。其实不必特意……」
  「我只是想对我喜欢的人好些。」商弈庭柔声道:「你快吃吧,放了大半时辰,都快不凉了。」
  岑渊不想拂逆他,于是一勺勺吃了。
  商弈庭笑颜逐开,但自己面前那碗却没有动。
  「味道怎么样?」
  「庄主所赐,自然是极好。」
  「碗里放了另一半化功散的解药。当初没全给你,是怕你妄自动了真气,没想到却让你遇险。」商弈庭缓缓地道。
  岑渊一直以为自己伤后仍然力不从心,是因为亏了身体的缘故,听商弈庭一说,顿时了然。
  「你也要答应我,从今往后,不得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
  他说得十分认真,岑渊一时半晌没反应过来,随即胀红了面庞:「若是练武,到澡堂子洗澡,别人都脱了衣裳,我……我岂不显得十分奇怪?」
  「你还想去澡堂子?」商弈庭大怒。
  岑渊张惶失措,也不知如何应答。
  商弈庭无奈,只好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也不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的,我们扯平。」
  他自小就是公子少爷,几时到大澡堂洗过?若要和人动手,也是要先行换过了箭袖长衫,甚至可能要焚香沐浴三天,怎么可能打了赤膊就上阵的?
  岑渊麸言了半晌,只好转了话题:「庄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商弈庭连忙拉住他的手,将他扯到怀里,气息轻轻吐在他面颊上:「几天没见到你,我想你想得好苦!」
  「庄主找别人也可以。」
  「我就偏要找你!」商弈庭吻住他的嘴唇,竭尽所能想要挑逗于他,却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嘴唇依旧冰冷,不由得苦笑地放开他的唇,「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为何却对我总是爱理不理?」
  他声音里尽是痛苦之意,让岑渊不由微微一怔。
  「我好想你,在议事厅我就想让他们都滚,然后抱着你不放,偏偏你看也不看我一眼,你是天生下来,让我明白五内俱焚是什么意思的吗?」
  「庄主……」他抗拒着商弈庭的亲昵,可惜此时心思胡乱,很快被商弈庭拦腰抱了起来。
  商弈庭快要将他放到床上时,脚步停了一下:「我们这次绑在床上吧,总是吊着太吃力了。」
  岑渊早就有预感,商弈庭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他本就对这个人无法自拔,也没必要矫情,于是点了点头。
  「先让我脱了衣裳,免得弄坏了可惜。」
  「可惜几件衣服作甚?」商弈庭有些不满,「我让人给你缝的放在衣柜的那些,不够穿么?」
  口中这么说,但商弈庭却听他的话,帮他宽了衣裳,让他袒露上半身做在床沿,才用一条长绫慢慢绑住他双手手腕。
  感觉到商弈庭目光盯着自己胸口不放,便知被他看出了异状。
  前段时间松针留下的小孔因为没处理得妥帖,化了脓,用烈酒擦过后好些了,只留了小孔,便不在意,此时不由有些懊恼。
  早知如此,便该拖到小孔都愈合了再来见他,谁知道激起了他的邪性。
  此时手被商弈庭拉到头顶,他只能顺从地躺倒在床上,让商弈庭把长绫的另一端系在床头。
  商弈庭笑吟吟地掏出一个盒子,从盒子中拿出一对银坠子,坠子下端各垂着一粒血红色的珊瑚珠,很是小巧可爱。
  「我穿在你的胸口处,以后你就不会随便解了衣裳给人看了。」
  岑渊瞳孔微缩,不由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是立刻被商弈庭点了穴道。
  「你这里原来就有孔,传上去不会疼的。」商弈庭温言安慰,「我看着着坠子久了,就会忘记商隽那个老匹夫了。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你不要取下来。」
  这对坠子是女子所用之物,穿过乳首的银针和女儿家的耳洞一般大,珊瑚珠也十分小,并不会拉扯到乳首。适应后其实并不会刺激身体,只是其中的羞辱和难堪却是难以言喻了。
  「不……」他呻吟着,却困于无法挣扎,只能用求恳的目光看着商弈庭。
  商弈庭发觉他身体紧绷,于是吻上他的嘴唇。
  极尽缠绵地唇齿纠缠,令岑渊的目光逐渐涣散,没发现商弈庭慢慢往下吻去,将他胸口的一点含入口中。
  不断的刺激令岑渊呼吸变得急促,却苦于不能勃起,看着商弈庭的目光也带着痛苦之色。
  两边乳首都被濡湿得带着闪亮的光泽,商弈庭的手十分轻巧,或许伤口微微愈合了一些,岑渊只觉得一疼,坠子便被一一穿过了。
  「果然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商弈庭毫不吝啬地赞美,「真是很好看。」
  岑渊只觉得羞耻难当,不管商弈庭怎么劝诱,他也不愿多看一眼,直到商弈庭的手隔着裤子,轻轻将他的分身握住时,他才惊觉自己竟然欲火加炽,硬了起来。
  这个身体不堪入目,令人绝望地难以面对。想必早在商弈庭的预料中,所以商弈庭才会平静地接受他的反应。看来这副坠子以后是很难摘下来了。即使摘下来,又岂知商弈庭没有第二、第三副坠子?
  「疼不疼?」商弈庭极尽温柔,甚至还用帕子轻轻拭去了擦破伤口的一粒血珠。
  岑渊喘息着,胸口的疼痛又如何比得上下体的刺激?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问话。
  却听商弈庭温言道:「若是疼的话,我洒些金创药上去?」
  岑渊摇了摇头,声音已在发颤:「庄主,你快些进来罢!」
  商弈庭的脸上亦是带着西汗,面对这个最令他动心的肉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等对方起了反应再有所动作,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忍耐力。
  他解下自己的发带,系在岑渊昂扬的欲望上,这才倒了些香脂,抹在岑渊的后庭。
  岑渊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他这么能折腾,就不该答允他缚住双手绑在床上。还不如忍着疼痛让他捅上一个时辰,至少片刻疼痛比起长久的羞耻和无助要容易忍受得多。
  「渊儿,你耐心一点,我很快就进去了。」
  岑渊被他叫得一阵头皮发麻,张了张口,却是没说话。
  虽然他身体的欲望被一条发呆制止了,但这种感觉比起受了刺激却不能人道,还是要好一些。
  「怎么了,渊儿?」商弈庭将前段顶了进去后,后面要进入便容易得多,抱着他时自然看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岑渊只好苦笑:「太肉麻了,有些不惯。庄主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
  商弈庭颇有些不满,托起他的腰身,慢慢将自己的全部一寸寸地进了他的身体。温暖的甬穴紧紧缠着他的分身,令他生出无限的柔情和愉悦,连被驳斥的不快也一扫而空。
  「都说一夜夫妻白日恩,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还这么叫我,是不是过于无情?」
  商弈庭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他的表情,等他快要开后时,便狠心地往他敏感点上一顶。
  「庄……庄主……」岑渊一开口便有一阵酥麻传来,令他颤栗地仿佛声音都变了调,自然发觉了他的不怀好意,只好闭上嘴巴,看着商弈庭的目光不免包含了无奈和祈求。
  「乖啦,叫我名字。」商弈庭最怕的就是他这种表情,只好换了种方式。
  岑渊闭口不答,当身下不断传来的刺激,却让他细碎地发出呻吟。
  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令他不断地怀想起方才的那碗糖水,往日禁受的种种,真如噩梦一般。
  又怎知今日发生的不是一场梦?
  岑渊从始至终都不肯叫商弈庭的名讳,令商弈庭十分失望,到最后关头时他只得解开了岑渊的束缚,迅速地抽动了下体的分身,彼此几乎是同时到了高潮。
  情事后的疲倦和兴奋令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房中寂静无声,却流动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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