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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有梦-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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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刚到成都,在齐政委的安排下,苗大姐就暂时留在家里等消息了。
    到苗大姐家来的时候,齐政委和徐主任是坐着同一辆车来的,徐主任回信息中心,齐政委却要回家,走的不是同一个方向,正好齐政委想再和李远方说几句话,就先留了下来,等司机送完徐主任后再来接他。
    趁苗大姐收拾东西的时候,李远方把齐政委带到了苗大姐为他准备的房间。等端茶给他们的陶淘出去后,齐政委对李远方说:“远方,我听老苗说梦遥去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个时候李远方已经没有刚见到苗大姐时那么激动了,就平静地把王梦遥发生车祸的经过和原因告诉了齐政委,连这场车祸是人为,他自己亲手击毙了张利辉这些事情都毫无遗漏地向齐政委说了出来。等李远方说完,齐政委说:“春节的时候你爸爸给我打过电话,把梦遥好好地夸了一番,还说感谢我把你们两个调到了一块,没想到才过几个月梦遥就去了。”李远方沉默了一会,对齐政委说:“这是命吧。”
    齐政委叹了口气说:“看来真的有所谓的命运,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当时你大舅找我让我把你调到我身边来,本意是想让我把你送进军校,毕业后在部队工作,以后的生活安稳一些。后来你妈非要让你复员,我还让你大舅做过你父母的工作。现在看来,你复员的决定是对的,现在不但考上了重点大学,而且还作出了一定的成绩,等到你毕业以后,和留在部队相比有更大的发展空间。我听你大舅说你开了个公司,公司的规模不小,还把钱丰的老父亲请去给你帮忙了,是这样的吗?”
    李远方奇怪地问:“齐政委你以前认识他吗?”齐政委说:“见面倒没见过,但是乡里乡亲的,谁家有人在外面工作或者当官都是知道的,我们通过几次电话。你不记得和你在一个单位呆过、早你两年当兵的钱乐平吗,他就是钱丰的堂侄,服役期满以后想转志愿兵,钱丰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找你们当时的师长把他留下的。另外,现在你已经不在部队了,以后就不要叫我齐政委了,像在家里那样叫我舅舅就行。听你大舅说你和钱丰家认了亲戚,现在叫钱丰也是舅舅,你们两家有血缘关系,叫他一声舅舅倒没错。虽然我和你大舅妈不是同一个父亲,但毕竟也是她的亲兄弟,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怎么都要比钱丰密切得多,你更应该叫我舅舅了。”
    齐政委说得有道理,李远方就老老实实地叫了声“舅舅”,齐政委高兴地答应了。改完了称呼,齐政委对李远方说:“远方,老苗的工作很忙,连陶淘都照顾不过来,你舅妈却在家闲着,一天到晚什么事都没有,明天你就到我家去住算了,省得麻烦老苗。等会和老苗说一声,干脆把陶淘也接过去。”说做就做,站起身来准备出门找苗大姐说这件事。
    刚站起来还没走到门口,齐政委的手机响了,齐政委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后,对李远方说:“是徐主任。”打开电话一阵“哦”,接完电话后对李远方说:“远方,徐主任说他刚才和那些科研人员简单地研究了一下你给他的那个数学模型,说那个数学模型非常好,像是为他们准备开发的信息安全系统量身定做似的。他让我替他转告老苗,让她赶紧到单位去一起研究一下,如果你不是太累,不打算马上休息的话,让你也一起去一趟!”
    从苗大姐家到信息中心开车要走三十多分钟,估计徐主任一回到中心,把司机打发回来接齐政委后,就开始和那些人研究李远方给他的数学模型。大家都是内行人,简单地分析一下就能知道这个模型合不合用,一看这模型非常不错,兴奋之下马上给齐政委打电话。等到齐政委把徐主任的意思分别告诉李远方和苗大姐,车就已经回到苗大姐家的楼下了。
    这么大的事,不光苗大姐要去,齐政委这个领导当然也要到场和大家一起商量下步的计划。这样的话,苗大姐家就剩下陶淘自己了,齐政委想把陶淘一起带上,等司机把他们送到信息中心后再把陶淘送到他自己家去。苗大姐心想,这次如果真的有所突破,她自己肯定要天天加班到半夜,陶淘肯定是照顾不上了,虽然陶淘现在已经不小了,基本上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但是不会做饭,总不能天天在家吃方便面吧,不免有些心动。李远方也帮着齐政委做起她的工作,而且陶淘以前又不是没在齐政委家住过,苗大姐就听从了齐政委的安排。
    帮齐政委做苗大姐的工作的时候,李远方用的是“舅舅”这个称呼,这有些出乎苗大姐的意料,对李远方说:“我说呢,齐政委以前想尽办法要把你一个战士调到我们中心来,搞了半天你是他外甥。”然后对齐政委说:“老齐,你们的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远方在中心呆了一年多,我们谁都不知道他是你外甥,一直以为你们只是普通的老乡。”齐政委笑笑说:“我调他来应该没错吧,你看现在他给我们帮多大的忙!”苗大姐非常客观地说:“我看现在这件事应该算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不是因为远方,就没有那个‘轩辕’系统,如果没有‘轩辕’系统,我们就不需要开发新的安全系统。远方帮人搞出‘轩辕’系统让我们难受了三个多月,现在又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帮我们取得突破,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他一个人身上了。”既然李远方是他外甥,苗大姐这样评价李远方,齐政委也觉得脸上有光,于是又呵呵笑着说出了他的经典结论:“这就叫做造化弄人!”
    苗大姐笑着对齐政委说:“你搞政工给人做思想工作的怎么总说这样的话,不怕让有心人听到了给你扣上个宣传封建迷信思想的帽子吗?”齐政委也笑着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谁有心思去做这种扣帽子的无聊事,我看你是搞科研把思想给搞僵化了,连时代变了都不知道。”
    齐政委说苗大姐思想僵化只是开个玩笑,但苗大姐却当了真,神色凝重地对齐政委说:“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思想确实有些僵化,今天晚上远方给我们解释的那些手法其实是很简单的,但我们都钻进牛角尖里去了,怎么都也不到。如果考虑问题的时候思路能开阔一些,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了。远方刚到我们中心的时候,除了会玩游戏打打字以外,在编程方面连个基本概念都不懂,但他很好学,我和老徐手把手教了他一年,在后来的科研中给我们提出了许多新的思路。现在他所用的智能软件,脱胎于那个很有名的计算机病毒,而且懂得把数学方法运用到编程中去,这都是我们这些坐井观天的老家伙很难想到的。说起来远方可算是我和老徐的徒弟,现在我们这两个当师傅的反过来向自己的徒弟请教,除了‘造化弄人’外,倒还真的没有比这更好的形容了。”
    李远方有些忐忑地说:“我那个数学模型现在能不能用还不知道呢!如果不能用,就要浪费你们许多时间。数学模型是数学模型,想把数学模型变成实际的信息安全产品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东西,心中没有多少底。只有通过你们的帮助,我才有机会验证自己建立的数学模型到底有没有实际价值,看看我的思路到底对不对,这对我以后的发展非常重要,所以这次的事,也等于是你们给我帮了个大忙。”
    苗大姐说:“搞科学研究,最难的是提出新思路和找出解决老问题的方向。一个正确的新思路,都会使科研工作取得突破性的进展,而只要能把解决问题的方向找准,具体解决起来就只是时间问题了。就算现在这个数学模型不能用,只要你的思路对了,以后不是还可以建立新的模型吗?你舅舅总说造化弄人,那句话也可以解释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过对于人来说,做任何事都不能太消极,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要试过以后才知道到底行不行的。就算失败了,也可以从失败中吸取一些经验教训。而且还可以试试‘东方不亮西方亮’,让某个失败的任务为另外一个新任务打下良好的基础。”
    听完苗大姐的一番感慨,齐政委呵呵笑了两声说:“老苗你说得很有道理,比我平时讲的政治课更有说服力,我看你替我来当这个政委都可以。”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台前幕后
    跟着苗大姐到信息中心后,李远方就没闲着,和徐主任他们一起忙乎了好几天,连晚上都睡得很晚。不过幸好因为很忙,在苗大姐的刻意安排下,他呆的地方不是中心原来的机房,而是两个多月前为了科研攻关而特意安排的一个新地方。没有出去到处跑,连吃住都在那里,就很少看到以前和王梦遥一起走过的地方,尽量地避免了触景生情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李远方的任务,主要是向徐主任他们解释他的数学模型和他自己在参加“轩辕”等系统的开发中的经验以及其他人所用的基本手法,具体的工作,他基本上是不参加的,因为毕竟他现在已经是老百姓。参加这一类系统的开发,对李远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没有多少新意,之所以他在信息中心住了一个来星期,主要是苗大姐的极力挽留,他自己则想看看大致的结果,等到初步的结论得出来了,他就可以放心地走了。他惟一关心的是他自己那个数学模型的可行性,从而验证一下他的思路和方向的正确性。
    关于李远方的身份问题,徐主任他们也考虑到了,如果这个新系统开发成功,可是要装备到全军各部队的,如果他们用了李远方的那个模型,而且吸收了他的一部分手法,这个安全系统在李远方面前就根本无密可保。所以当他们经过分析后得出李远方的这个模型可以用的结论的时候,曾经有过一番争论。徐主任和苗大姐他们这些搞技术的人都认为用李远方的模型没有关系,因为李远方本来就是他们中心的人,对中心的一些秘密知之甚详,如果当年不是齐政委帮着李远方到处找人活动,李远方是不可能复员的,既然早就涉密了,也不怕让他多知道一点。另外,部队和地方大学或者公司合作开发某个项目也是常事,既然已经有了先例,现在再破一次例无所谓。而齐政委则持反对意见,认为不应该让李远方这个老百姓再接触这些秘密事项。
    后来苗大姐发现了一个问题,她说李远方早就参加“轩辕”系统的开发了,而“轩辕”系统根本就是为军队开发的,李远方是不是还隐瞒了一些个最关键的东西没告诉他们。李远方之所以不想把自己挂个顾问衔的事情告诉苗大姐他们,并不是因为这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因为好多人早就知道了,主要原因是以他的性格不喜欢太张扬,在苗大姐的追问下,他才不好意思地把他那个莫名其妙的证件拿给他们看了。一看这东西,齐政委就放心了,苗大姐则开玩笑说:“远方你也太让大姐吃惊了,才一年多时间你就从一个战士混到这个地步,要是算起级别来,你都跟我差不多了,简直比坐直升飞机还快。”
    齐政委作为李远方的舅舅,当然要尽量对这个问题表示得低调一些,对苗大姐说:“他这不能算数的,跟闹着玩似的。”然后又说:“远方,你那个表哥是什么表哥,做事情怎么那样夸张,他也不怕别人知道后会说闲话。不过,他们那些搞情报工作的人做出来的事情就是让人看不惯,老徐你说是不是?”徐主任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对所有的情报部门都有些深恶痛绝,回答说:“是的,是的,他们那些人就是这样的,远方你以后尽量和他们保持一点距离,免得惹火上身。如果你真想混个级别什么的话,等你大学毕业后我们再把你特招回来,只要你不停地出成果就可以不停地立功,每立一次功你的级别就可以升一级,没有坐直升飞机来得快,但是名正言顺。”苗大姐也劝李远方毕业后回部队来,对他们的好意,李远方只能心领了,嘴里说到时候看情况再定,心里则想和谁扯上关系都会很麻烦,他还是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比较好。
    决定采用李远方的数学模型后,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按李远方的说法,这个数学模型是彭教授建立的,信息中心不能连招呼都不打拿来就用。按照惯例,这个课题应该算是他们信息中心和彭教授合作开发的,开发成功后,还要把彭教授的大名放在研制人的第一位。虽然因为名额限制等客观因素,彭教授没有混到中科院院士的身份,但彭教授毕竟也是国内有名的数学家,以前也有过参加国家重点科研项目的经历,有的项目还是保密等级比较高的,所以信息中心和彭教授合作开发这个系统,上级部门应该能够批准。因此,徐主任就打电话和彭教授取得了联系,首先请彭教授同意把这个数学模型交给他们使用,其次还要求彭教授和他们签个合作的合同。一个新的信息安全产品可以专门为某一个行业而做,也可以做成通用的,而一个纯粹的数学模型则是通用的,徐主任他们所开发的新系统通过军队和国家的验收推广到全军各部队后,还可以在目前这个数学模型的基础上开发出别的产品,如果给地方上使用,就会产生经济利益,那样的话,就需要事先和彭教授用书面的形式把合作方式和利益分成规定清楚。
    和彭教授联系的是徐主任,徐主任是个工程技术人员,没有与人谈判的经验,尤其是其中涉及的经济利益,更是不好意思开口,只是说希望能使用彭教授建立的数学模型,如果彭教授同意合作的话最好签个正式的合同。徐主任和彭教授说的话有些语焉不详,说了半天,除了让彭教授明白他指的是哪个数学模型和他们希望取得彭教授的同意外,其它方面都没说到点上。彭教授不明就里,心想这本来是李远方的东西,既然他们是李远方的老领导,只要李远方自己没意见就行了,徐主任之所以给他打电话,可能是认为李远方太年轻,让他自己这个当老师给把把关下个结论吧。就对徐主任说这个数学模型做得不错,他希望徐主任他们能够采用,至于合同什么的,让李远方自己去签就行了,用不着他来插手。听了彭教授的答复后,徐主任则以为是彭教授不想大老远跑到成都来,所以把一切事务都交给他的得意门生李远方来办,于是徐主任就稀里胡涂地和李远方签了约。合同的文本是李远方拟的,李远方的条件很低,只是要求等产品完成后必须署上彭教授的名字,如果以后要将数学模型用在别的地方必须事先征得彭教授和他的同意而已。合同中使用的是彭教授的名义,但签的却是李远方的大名,加上李远方这一方的要求这么低,在某种意义上,这个合同签了也等于白签,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签完合同后,徐主任马上向军区首长递交了一份报告,报告的内容是他们将和彭教授合作开发新的信息安全系统。徐主任他们一直在进行着新系统开发的努力,这件事军区首长是知道,报告递上去以后,军区首长只是让秘书向古城方面了解了一下彭教授的身份地位,在政审上简单地把个关就批准了。头天递上去的报告,第二天就批了,而且拨了不少经费下来。
    于是,本来是李远方自己和徐主任他们的合作,却以彭教授的名义展开了。想想这个结果李远方觉得有些好笑,好像他一直以来都是做的幕后人物,摆在行星数据台前的是郭海林,摆在梅山实业台前的是钱老,就是小小的梦远影像,他也从来都是在背后操纵着一切,现在和徐主任的合作又把彭教授搬了上来,看上去好像他这个人总是见不得光似的。不过李远方也清醒地认识到,凭他的年龄,做点技术活在背后操纵一下还可以,如果直接冲到前面去则会让人怀疑他到底能不能胜任,然后就会怀疑他身后的公司的实力,那样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有的时候,人的偏见和思维惯性还真是很要命。也许等到两三年以后,等到社会对他名下的公司产生了足够的认同,而他自己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他就可以放心地站到台前去了。但李远方心里又很矛盾,他不想出名,不希望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所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可能是最适合他的性格的。
    李远方的工作主要集中在前三天,过了这三天,把问题解释清楚并和徐主任签完合同后基本上就没他什么事了。他打算回师里去看望一下老战友,但苗大姐不同意,苗大姐说这个课题刚展开,还没有步入轨道,有些问题还需要随时和他进行探讨,所以他必须在信息中心再住几天,如果实在呆不下,可以让余可萱陪着在成都市区转转,千万不要走远。既然如此,李远方又不喜欢逛街,就只得在信息中心老实呆着了,安心地在笔记本电脑上干点自己的活,偶尔也给那些战友帮一下忙,过得倒也充实。
    余可萱在信息中心所负责的工作和当年王梦遥差不多,主要是对硬件进行日常的维护,只要机器不出问题就没有多少事,每天也就是早晨上班的时候擦一擦落下的灰尘,更换一下磁带机上的磁带、安排各台机器轮休而已,剩下来的时间就几乎没什么事了。因为专业的关系,余可萱也没有参加这次科研活动,比较清闲,所以当李远方闲下来的时候,就南音的问题向她进行了一番详细的咨询。
    令李远方想不到的是,余可萱竟然学过南音。上中学的时候,余可萱上学的螺城中学有个南音社,她就曾经是南音社中的一员。所以南音中所用的三种乐器余可萱都会,一些经典的曲目也都会唱。上大学的时候,她一直都随身带着一支长笛,参加工作以后,则干脆连二胡和琵琶都办全了。既然李远方问起,她就弹着琵琶给李远方唱了几曲。李远方对音乐并没有太高的鉴赏力,只会拉几下二胡、会用电子琴等键盘乐器弹几首最简单的乐曲而已,但一种曲艺形式有没有味道,他还是能听出来的。听余可萱唱了几曲后,他认同了叶歧山的观点,他也觉得像南音这种种东西放在梅山酒店里演出是最合适的。
    不过,李远方对一件事觉得很奇怪,上中学的时候,曾经学过“胡琴琵琶与羌笛”这样的诗句,这句诗所描述的是西域的音乐,照这么说,用这三种乐器伴奏的南音更应该称为“西音”才对。余可萱解释说,虽然用的乐器是这三种由西域传过来的,但南音中的曲调和语言则都是正宗的闽南风格,南音中实质性的内涵与当年用五弦琵琶弹出来的西域音乐是大不相同的,应该说是西为中用,古为今用,借用了这三种表现力很强的乐器创造出属于闽南人自己的曲艺形式,所以还是应该称为“南音”。
    讨论完这些东西后,李远方问起余可萱她所知道的哪个南音社的水平比较高点,余可萱惊讶地看着李远方说:“你问这干什么,不会是想到我们那里拜师习艺吧!”李远方说:“不是的,我有个亲戚打算在美国旧金山开个酒店,打算在酒店里搞点曲艺形式,有人向我推荐了南音,刚才听你唱了几曲确实不错,所以我想找个差不多的南音社,到那里请几个人。”余可萱说:“这不就跟以前卖唱差不多吗,要是我可不愿意去。”李远方不好意思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现在的好多大明星不就是先在夜总会里唱歌慢慢唱红的吗,有些大酒店搞活动,还要请明星去捧场呢。我说呢,既然同样都是表演,在大舞台上还是小舞台上都是一样,北京的京韵大鼓以前不就是主要在茶馆里进行表演的吗。”
    余可萱说:“你讲得也有点道理,其实呢,在酒店里表演,主要是想营造一种氛围,抚慰一下那些海外华侨的思乡之情,给老外看个热闹,用不着到特别有名的南音社请人,随便找几个愿意去的就行了。如果你的标准定得不是太高的话,我倒可以给你介绍一下我中学里的老师,让他帮你看一看。”李远方想想也是,名家确实请不起,除非是开业典礼、周年店庆或者特地搞的一些活动才有必要请几个名家充充场面,平时只要差不多就行了。不过,余可萱在经营方面的灵敏触觉却很出乎他的意料,对余可萱说:“想不到你还挺有一套的,像你这样的不应该到部队来,干脆回地方去做生意得了。”余可萱笑着说:“现在再说这件事已经太晚了,要是我以后发现自己确实很会做生意,干脆找个做生意的老公,在他做生意的时候,我在后面帮他出出主意,你说怎么样?”李远方鼓掌说:“好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余可萱推了他一把说:“算了吧,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像个书呆子,你的朋友肯定都和你差不多,到时候别把我都给赔进去了!”李远方不好意思说其实自己做生意做得很不错,只得尴尬地笑了笑。
第一百四十四章 乱点鸳鸯
    余可萱这个人性格比较开朗,有的时候还好表现。南音是以合奏合唱形式进行表演的,一个人唱,而且只用一种乐器伴奏不一定好听,再加上地域差别风俗习惯不同,她的那个南音在信息中心里没人爱听,所以她总是找不到表现的机会。这下遇到李远方这个对南音感兴趣的人,她就特别兴奋,有种如遇知音的感觉,几天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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