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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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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豹带着儿子呼延飞龙来攻打磨盘山。呼延飞龙骁勇无比,一开头就连破二岭,连斩五将,满以为三下五除二,就可以擒住刘文灿,攻破磨盘山。谁知呼廷飞龙没有征战经验,像脱缰的野马,单骑独杀,闯进了磨盘山。刘文灿把住山口,派王天池带兵出战,呼延豹反倒打了败仗。来了陆云始和郭彩云助战,谁知陆云娘又中飞刀败走,混战中郭彩云也不知去向。

呼延豹和敌兵一阵混战之后,敌兵都逃进山去,陆云娘和王天池也不知去向。他传令:鸣金收兵,扎下连营,并派人火速去向八王赵宠和佘太君报告,

八王赵宠闻报后,命争在金龙岭扎下营寨,派人催促呼延豹攻打磨盘山。

呼延豹和王妃李月英坐在中军帐中。李月英思念儿子,不知进山之后,是生是死,不免哭哭啼啼。呼延豹坐在那里,也是长嘘短叹.愁眉不展。自言自语说:“唉!老了!不中用了!当年我和太平王杨士瀚威震北国,马踏狼牙山,锤震十八国,直杀得敌人闻风丧胆!真想不到,大江大浪我渡过多少,这小小的阴沟磨盘山!竞能让我翻船。”他这里正在自怨自叹,宋营军兵进帐来报:“回禀王爷!营外来了一员小将,口称名叫杨金豹,要见王爷·”

呼延豹一听,吓了一跳,忙问:“什幺?他名叫什么?”

军兵同说:“名叫杨金豹!”

呼延豹不禁大为惊奇。他在咸阳,亲耳听说杨金豹在潼关让火烧死了,怎么又出来个杨金豹到这里见我?不对,莫非是磨盘山的敌人又使什幺奸计?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蹊跷,我不能不防,于是吩咐军兵:“关闭营门,待我门楼之上与他相见。”

杨金豹在军营之外,等候通报军兵来请他进营。谁知不但没有请他进营,反而把营门关闲了。心中正在纳罕之际。营门楼上出现了一个黑脸半大老头,身高过丈,肩宽背厚,头戴王帽,身穿蟒袍。扬金豹心想:这个大概就是忠孝王呼延豹了。再看在他旁边站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容颜甚是端丽,乃是王妃打扮。杨金豹心想:这个大概就是忠孝王的王妃了。

杨金豹打量呼延豹夫妇,呼延豹夫妇在门楼之上也打量杨金豹。他们见在营门之外。一匹大白骏马之上,坐着一个武生公子,头戴公子巾,身穿白色软靠,长得细皮嫩内,可是脸上带着一股英气。呼延豹想:杨金豹死在潼关,这是他的未婚妻郭彩云亲口说的,岂能是假?现如今我和磨盘山正在交兵,磨盘山的贼寇刘文灿奸狡已极,说不定他们派来一个奸细,冒充杨金豹,投到我的营里,趁我不备,里应外合,杀我个措手不及。那时不但要全军覆没。恐伯连我这颗黑头也保不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呼延豹可不是洒囊饭袋,我不中你的计。想到这里.就开口问:“营外的小将,你是何人?要见我为了何事?”

杨金豹见没有请他进营,反倒把他关在营外,心中已经有气,心说:忠孝王!你这是怎幺啦?就算我是小辈儿。你也不能这样对待我呀!他听呼延豹在营门楼上一问,心想:你不是小看我吗?我把我爹我妈都提上,看你再敢小看?他可不知道他一提爹妈,更引起呼延豹的疑心。

当时杨金豹在营外说:“你问我吗?我乃太平王杨士瀚之子,月明侯陆云娘之儿,名叫杨金豹的便是!呼延叔叔!你就打开营门放小侄进营去吧!”

呼延豹一听,心想:哪有报名连父、母都报出来的道理?这一定是刘文灿派来的奸细,怕我不信。才这么说的。于是一阵冷笑,说:“娃娃!你当奸细还嫩着点,想骗过我呼延豹的眼睛,还差着点。你说,你是不是刘文灿派来的?”

扬金豹一听,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关闭营门。连忙下马施礼,说:“啊呀我的叔叔啊!孩儿真的是杨金豹,来和叔父联系,一同攻打磨盘山的。”

呼延豹说:“你拉倒吧,别再装了!那金豹侄儿早让火烧死了,你当我不知道,故意来蒙骗啊!”

扬金豹说:“叔叔!我没有死……”

呼延豹说:“你这个奸细当然没有死啦,行啦,不要再和我白费口舌了,你回去告诉刘文灿,就说我忠孝王呼延豹不吃他那一套。让他准备着,等着我去攻山吧!”

杨金豹一想,这可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他相信呢?他这里还没有想出办法。呼延豹乃是个大老粗,他认准的事,就往年角尖里钻,见自己一席话,说得杨金豹哑口无言,更以为说到点子上了,就说:“小伙子!你若不快快离开这里,我可要命令弓箭手,乱箭齐发了。”

杨金豹还想再分辩几句,忽听呼延豹高声喝喊:“弓箭手!乱箭齐发!”

“嗖、嗖、嗖”已经有几支箭射来,杨金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边拨打乱箭,边拨转马头,心里又气愤又窝囊。无精打采地跑回了白蛇岭。

扬金豹进了山寨,见到舅父和母亲,面容不悦。陆云娘问他:“孩子!见到你呼延叔父了?怎么谈的?”

杨金豹余怒来息,说:“这叫什幺叔父?我去了他的营外,他不但不让我进营,还把营门关闭,站在营门楼上,非说我是刘文灿的奸细不可。我要分辩,他竞乱箭射来,你说能不让人生气?”

陆云娘知情达理,她知道呼延豹没有见过杨金豹,又听说他在潼关被烧死了,为了谨慎起见,不相认也在情理之中。依着扬金豹,就要到金龙岭去向八王赵宠告状。陆云娘再三劝说,并命人摆下酒饭,说:“孩子!吃饭吧!有天大的事也得吃饭!”

杨金豹一早就出击了,这时也的确有点饿,就坐下来吃喝起来。吃饭中间,他感到缺了一个人,杨开胜怎么没有露面呢?他边吃边问:“妈妈!杨开胜到哪里去了?”

陆云娘说:“你刚走不久,他说要去追你,帮你一齐去和忠孝王联系。他说忠孝王没有见过你,有他去了就好说话了。你在道上没有遇到他?”

杨金豹说:“瞎!我去时要带上他就好了,也不能让忠孝王把我当成了奸细。这个杨开胜,净来马后炮!我在道儿上怎么没有遇见他?他到哪里去了?不是走岔道儿了吧?”

陆云龙担心地说:“啊呀!这里方圆几十里内,除去我们这个白蛇岭外,都是磨盘山的势力。他要走岔了道,可别钻到贼窝里去呀!”

杨金豹一听,更坐不住了,饭也不吃了,扔下筷子,站起身来,说:“妈!我得赶快去找他,别让他出了什幺危险。”

陆云娘说:“孩子!你刚到来,就让喽兵出去找吧!”

 杨金豹说:“妈!那可不行。万一他有什么危险,喽兵怎幺能行呢?”

杨金豹和杨开胜这些天来在一起耳鬓厮磨,生死与共,已经超过了主仆的盛情。又何况杨金豹在外边学艺十几年,他们只有主仆之名,并无主仆之实,两个人在一起处得和亲兄弟差不多。

杨金豹早起去宋营走了之后,杨开胜就好像丢了魂一样。就和陆云龙、陆云娘说:“我得和公子一起去宋营.万一公子有点什幺危险,我也好当个帮手。”他征得陆云龙、陆云娘的同意,就骑马持抢下了白蛇岭,往前走到一处双股岔道,为难了,往宋营去要走哪条道儿呢?他在那里等了一会。想要等个人来问问道儿。深山之巾.一天也不准有个走道的。他等了一会,见没有人来,就不耐烦了。于是便随意拣了一条道儿走了下去。他心想,错了我再回来呗!

杨开胜不认识道儿,只好信马由缰。往前紧走。谁知走到一处树林之中,忽听一棒锣响:“瞠——”从树林里转出来一哨喽罗兵,约有五百来人,把树林四周都把守住了。前边人马排开,旗幡招展,上书“磨盘山狮子口”,旗门开处,出来一位寨主,约有五十来岁,面色红润.虎背熊腰,头上戴藩王盔,雉鸡翎脑后飘洒。胸前吊挂狐裘,身穿大叶连环甲,坐下红鬃马,两手托一条画杆方天戟。这位寨主人高马大,精神抖擞。

这时,喽兵高声喝喊:“呔!这个人你别走了.我们寨主爷来了。”

杨开胜一看这情景,心说:这可怎幺好?怎幺这里出来了喽兵?看来我是把道走错了。再想往回走,已经晚了,后边给喽兵堵上了。没有办法。只好上前答话:

“喽兵休要狐嗥狼叫,让你家寨主前边答话。”

那寨主一抖丝缰,催他的红鬃马,来到杨开胜面前。抬头看,见杨开胜头戴扎巾,身穿箭袖。一身软靠,没穿铠甲。坐下骑一匹青鬃马,背背虎尾鞭,手使混铁枪。再看他面似锅底,黑中透亮。

这个寨主用大戟一指杨开胜,说:“来人报名!到此何干?”

杨开胜说:“你要问我,姓祖名宗,我乃祖宗是也!你问完我了,我也问问你。你姓字名谁,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截住你家祖宗不让过去?”

那个寨主说:“你要问我,我告诉你,这里乃是狮子口,是磨盘山后山的山口,某家乃是狮子口的寨主。”

杨开胜说:“明明世界,朗朗乾坤,你们竟敢明目张胆,占山为寇。为寇还情有可原,好不该反叛朝廷!你反叛我也不管,更不该存心要截杀佘太君和杨家满门寡妇,你们真是胆大包天!今夭你家祖宗到此,你趁早给我收摊滚蛋!不然,我叫你在枪下作鬼!”

那个寨主哈哈大笑,说:“你个小崽子,我看你有多大本领,你撒马过来!”

杨开胜催马挺枪,直扎那个寨主心窝。那个寨主挺方天画戟接架相还,两个人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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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之9:《杨满堂除奸》
作者:李庆溪 张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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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萍水路少年行侠   岔道口老贼使坏

自宋太祖赵匡胤建立大宋朝直到宋徽宗赵佶,已经第八帝。八帝徽宗在位时,杨氏门中第八代玄孙杨金豹,也正在为保大宋疆土的安全而出任边关大帅,镇守在边陲要塞雁门关。杨金豹的伯父杨土亮虽说年迈,仍未解铠甲,在东京汴梁官拜殿帅之职,保驾护京。老杨家除这爷俩一里一外在保驾御敌之外,余老太君带杨氏一门寡妇及杨金豹之子、杨家将第九代玄孙杨满堂等人,已经辞朝,回归西宁故里。一家人在西宁老家晨兴夜寐,春种秋收,过起了田园生活。且说这一天,距汴梁城以西二十多里的路上,有一人一马向京城徐徐驰来。就只见这匹马通体洁白,像一团雪似的,没有一根杂毛。这匹马,马耳尖削,四蹄阔大,马尾巴足有三尺多长,没有绑扎,随风飘洒,好似白绫素缎一般。马配革辔丝缰、虎皮鞴、牛皮鞍,铁过梁上缠着八股银丝拧成的银绳,阳光下烁烁放光,非常的漂亮。再瞧马背上这位少年,更是不凡。这位少年看上去有十六、七岁,头扎黄缎子结巾,反打飞鹰带。两鬓边各有一条帛带随意而饰,微风吹拂之下,“呼嗒嗒〃伴风做响。少年身上穿着黄色湖绉做的箭袖、滚裤,衣摆袖头上密匝匝绣满云图牙边。腰间扎黄色丝绦,丝绦的结打在腰的左侧;还垂着二尺长的黄穗子。少年年纪虽不大,却已发育成熟;长的身高体壮。往少年脸上看,只见雁眉下一对虎目,悬鼻下两片红唇,面色白里透红,润中有光。但毕竟是年轻,少年还显得有些稚气未消。此时,就见少年用脚上的矮靿快靴轻轻往里一扣,坐下的宝马四蹄一蹬,一股黄尘就被远远甩在屁股后边。这匹马跑起来,才真叫快! 少年纵马跑了一段路,再次放慢速度,不紧不慢的往京城而来。突然间,他双眉一耸,虎目一亮,两臂往回一收,勒缰停马,翻身下了马。少年低头在道上来来回回走了两趟,然后又蹲下身来,仔细向地面察看。他看见了什么?原来地下有一溜暗红的斑斑血迹!顺着血迹,少年向身后看,只见血迹是从一条由北而来的岔路上断断续续滴落而来。再往前看,前面不远处,赫然凝着一滩鲜红的血迹!少年紧走几步,到了那滩血迹跟前,果然发现路边沟里没腰高的荒草丛中躺倒着一个人。少年纵身跳到沟里拨开草丛,见这是一个丫环打扮的姑娘,身上穿着缎裤绣袄,从衣着上看,不像是一般人家的丫鬟。这丫鬟腹部受了伤,伤口处殷红的一片血水快凝住了,看情景伤得时间不算短。少年伸手在丫鬟鼻下试了试鼻息,心里有了底,不是致命的伤,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倒的。他从这丫鬟衣襟上解下系在那里的香罗帕,垫在姑娘的伤口上,又迅速解下自己的丝绦,把姑娘肚子上的伤口勒紧,止住还在外浸的血,而后抱起姑娘的头,轻轻摇晃:“姑娘醒醒,姑娘,你醒醒——”叫了一阵,那姑娘慢慢睁开了眼睛,见有个男子在眼前,一阵惊慌失措:“你,你是什么人?”少年微微一笑:“别怕,我是过路的。见你负伤昏倒,特意来帮你一把。姑娘,你是怎么负的伤?看样子像是刀伤,莫非是遇上了歹徒强人不成?”姑娘听说是过路的人,便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又听少年问怎么负的伤,姑娘猛地将身体一挺,顾不得又一阵剧痛袭来,急急地说:“公子,快去救人!”“救人?如此说还有别的人负了伤?”“不是,不是。是当今圣上地公主被歹人劫走了!”“啊?!公主遭劫?”“正是。公主她——”姑娘说到这里,因气短说不下去了,“呼哧呼哧”喘息不止。那位少年可是焦急万分,皇上的女儿被人劫走,这可是能引起天下大乱的事,能不急吗?少年急不可待的问:“姑娘,是什么人劫走公主,在什么地方?”姑娘缓过口气来:“劫公主的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只记得为首的一个扎着黑头带,长一脸黄胡子。他们将公主绑在一辆马车上,往、往北——”姑娘说到这里又昏厥过去。少年唤了一阵,姑娘再没醒。公主遭劫,去向不明,生死难卜,救公主脱险是刻不容缓的事。少年只得把姑娘抱到路边,正巧赶上有辆要进汴梁城的驴车路过,少年拦住驴车,向驾车的老汉讲明情况,又掏出一大锭白银,拜托老汉将姑娘送到汴梁城。然后,少年纫蹬扳鞍飞身上马,两腿一扣马肚子,这匹战马“咴咴”一声长嘶,四蹄蹬开,闪电一般飞驰而去。从那位姑娘负伤的情形看,公主遭劫不是一时半晌的事了,这位少年还能追的上吗?列为别急,少年跨下的这匹白马,是一匹难得的宝马良驹,它名字叫的也好听,叫做“雪里寻梅”。这匹马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那么,这匹马为什么叫“雪里寻梅”呢?原来,翻掀起这马的白毛,就能看到马身上有八朵红色的梅花痔。梅花痔花分五瓣,鲜艳醒目。可是要将那马身上的白毛顺着抹平,却半点梅花痔的痕迹也不露,依旧是通体银白,如霜似雪。而且,这马身上的八朵梅花红痔随着一年四季的不同,位置也发生变化,要不然怎能称之为“雪里寻梅”呢?且说那少年纵马疾驰,向北跑去。少年心里有数,就顺着那溜血迹追,准能找到出事的地点,然后再寻踪觅迹往下追。只要公主还活着,说什么也得将公主设法救下来。少年想的果然不错。循着血迹,人马就到了一片树林之中。少年举目四下观瞧,呀!不由得寒彻骨髓,后脊梁冒出一股冷汗。就见左前方躺着三具血淋淋的丫鬟的尸体,一个个项断胸透,肚破肠流,惨不忍睹。少年拧眉闭目深吸一口凉气,不由得心里一阵“呼呼”乱跳。从来没见过这么惨的事。着实不忍心让几个丫环暴尸荒野,少年本打算下马把尸体遮掩一下,可转念一想,人死不能复生,罢了,还是搭救公主要紧。少年立马四处看了看,便圈马回头,返回大道之上。少年记得,适才那位负伤的姑娘说,公主是被人绑在一辆马车上劫走的。他在树林中四处细细看了一边,见林中曲径幽微,小道很窄,根本走不了马车,所以返回大道。少年料想,歹人绝不会逃往京城方向,就按刚才那姑娘说的,往北去追吧。再往下追可就没有血迹可循了。好在这条路虽有曲折弯转,却没有可以能使马车通行的岔道。少年紧催骏马,那匹宝马真是追风逐电,如离弦之箭,撒着欢向前狂奔。这“雪里寻梅”正撒着欢往前跑,猛觉缰绳嘣地兜紧,嚼子勒得嘴角生疼。噢,这是让我听下来,好吧!“雪里寻梅”随着那缰绳一紧,昂头挺胸,前蹄腾空,紧接着后腿一蹲、前腿一绷,四蹄落地,就“钉”在那了!真是匹好马,行如风,住如钉。马上少年提缰住马,是他犯了难了,眼前路一分为二,都是车马可行之路,劫去公主的人会走哪条路呢?少年催动坐骑在两条岔路口徘徊察看,可两条路上都是蹄印车辙纷纷乱乱,一时也辩不出哪条路上的辙印是新留下的。少年急得鼻窝鬓角汗珠涟涟。如果是贸然随意顺一条路往下追,万一错了,则是背道而驰,上哪儿救公主去?可总在这岔路口转悠,时间一久,搭救公主一事也得落空。少年正在这里为难呢,忽听路边一棵大树后有人“哼哧”,忙催马下到路边。少年下马转到树后一看,就见树下躺着个老乞丐。这个老乞丐可是与众不同。一般要饭的都是衣衫褴褛,麻衣布裤,遮住腚就不错了,脚上有没有鞋穿还说不一定。可这位要饭的,身穿一件霜宫绸湘绣员外麾,下着绮罗碎花长裤,乌皮六合靴。这身穿戴放别人身上,让人一瞧,不是五品以上的朝官,也是京城腰缠万贯的显贵,可放在这位身上就不行了,怎么呢?脏的令人作呕。那员外麾上粘乎乎油腻腻一片,根本辩不出本色儿,绮罗裤上,屁股上沾的是马粪牛屎,膝盖上蹭的是炕土烟灰,那双六合靴呲牙咧嘴,五对儿脚趾头露出了仨。再往脸上看,那可真叫作蓬头垢面,乌鼻皂眼。裹着泥打着绺的花白头发遮住半张长脸,鼻沟嘴角处是汤汤水水、粘粘乎乎,弄不清沾的都是些啥,只是招得不少大个儿擦的苍蝇围着“嗡嗡”打转。耳朵眼儿快被耳屎油垢糊满了,里边的东西能抠出二两三钱来。这主儿斜靠在树下,半躺半卧、半昏半醒,眼发蓝、脸泛青,饿得直哼哼。少年用心打量一番这个老乞丐,暗中叫奇,心说:眼下中原确是灾害不断,行讨要饭的实在不少,随处可见,可从来也没见到过穿这身打扮的人要饭讨食呀,看起来此人必定是有些来历。少年想的不错,这个老乞丐确实不是寻常之辈。他曾经也是显赫一时,是在京城街中一跺脚,汴梁城四角乱颤的主儿。他到底是谁呀?他乃是曾官拜左丞相之职的申国公章惇。当朝的丞相、申国公如何会沦为乞丐呢?说来话长。这章惇在朝为官时为非作歹,欺压百姓,残害忠良,贪赃枉法,什么坏事都做,坑害了不少人,也结了许多怨。有道是“多行不义必自毖”嘛。章惇有个外甥叫姜贵,从江宁府投奔舅舅来到汴梁。章惇为官多年,搜刮了很多民脂民膏,想外甥远道来投靠,不过就是为沾光讨巧,弄得个食丰衣锦罢了,就给了姜贵为数不少的钱财。姜贵手里有了钱,一是不想坐吃山空,二来也是贪得无厌,就想依仗舅舅的权势,用这笔钱在汴梁街面上开一座银庄。于是,请先生看风水,在繁华地段选了处好地儿,把原来的房主生搬硬撵给赶走,这就要装修门脸儿,挂匾开张。该着姜贵不走财运,当朝太师蔡京的儿子蔡猛也恰好相中这个铺面。这蔡衙内横行霸道,说一不二,当时就想把这铺面抢过来。姜贵初到京城,不谙官场险恶,又不认识这位蔡衙内,心想:就凭我舅舅在朝的势力,只有我骑在别人头上屙屎的份儿,谁敢在我这太岁头上动土?这俩人当下大打出手,各不相让。姜贵搬出舅舅申国公章惇压人,他哪知道对手的靠山比他硬的多。当时那蔡衙内得知姜贵是章惇的外甥,再没多说,冷笑一声扬长而去。姜贵还以为人家是怕了他呢。岂不知蔡衙内是要回去请出其父蔡京来借机弹劾章惇,置章惇于死地,以解心头只恨。果然,蔡京听说儿子在外受了章惇外甥的气,勃然大怒,细问缘由,蔡京不由心中狂喜。蔡京为何又转怒为喜了呢?原来,蔡、章二人在朝都是官高爵显,两人揽权争宠,胡不相容,蔡京早就把章惇看成眼中钉肉中刺,无时无刻不在想寻机让皇上将章惇罢官削职,以除心患,也好独揽大权,正愁着没借口,找不着把柄呢。闻听章惇出钱让外甥开银庄,蔡京心中暗自高兴:即回来了!主意已定,过了两天,蔡京在陪徽宗下棋时,奏了章惇一本,说章惇为官不廉,多借官职之便中饱私囊。徽宗对章惇原本也是很宠信的,不甚相信蔡京所言,便问蔡京,章惇不廉可有凭证。蔡京回奏说,章惇搜刮民财、克扣贡品,百姓、群臣多有议论传言。现在,章惇又借外甥姜贵之名,在京城私开银庄,以掩众人耳目。家资不丰,如何开的起银庄?可见章惇家产在京城也是富甲一方。如此家产,从何而得?圣上不可不察。蔡京添油加醋,一番神说,徽宗也就犯了疑心。蔡京见徽宗生疑,又说,圣上如不相信,不妨先将章府查封,清点家资。如果章府的家资和他在朝为官的俸禄相差不多,就说明章惇为官不廉的传言是假,是有人居心不良要诬陷章丞相,这样一查就给章惇正了名,洗刷个清白;如果经查,章府家产过丰,他又说不出个别的来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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