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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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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过丰,他又说不出个别的来钱道儿,就是他假公济私,贪赃枉法,圣上就可按律严惩,也好来个杀一儆百。这正应了《龙韬》上“杀贵大”的话,惩戒了章惇这样官位高的人,圣上就更加增加了威严,显示了贤明,何乐而不为呢?徽宗听了蔡京这番话,还能有啥说的,大大褒奖一顿太师的耿耿“忠心”,于是降旨,查封章府,清点家资。其实,蔡京心里有数,一查准查出个大赃官来。当今在朝为官的,有几个不往自个儿兜里划拉东西的。果不其然,从章府抄出来的东西可太多了,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不计其数,单是外国向大宋进献的贡品就有几十件,有几件还是当初徽宗颇为欣赏的珍品。要说章惇这胆子也真够大的,连皇上的爱物都敢往家偷。这真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章惇这官是当到头了。见章惇如此“财”胆包天,徽宗当然不能轻饶了他。不过,徽宗对章惇还是手下留情,没要了他的脑袋,只将他一撸到底,贬为平民,没收所有房屋家产。章惇的官也撸了,钱也没了,树倒猢狲散,章府的丫环家将、亲朋故旧“呼啦”一下,走的走、溜的溜,连章惇的三妻四妾,也是个人顾个人,揣着自己偷留下的金银细软,各奔前程去了。章惇只有一个儿子,平时与达官阔少交游,仗着他爹的权势没少得罪人,他爹这靠山一完,不少人扬言要找他“理论理论”,吓得他也偷偷逃出京城,连他爹章惇也不知他逃往了何处去了。从此,章惇便落得个孑然一身,光棍一个,房无一间,地无一拢,没几天就开始饿了肚子。没办法,章惇沿街乞讨,可是京城的百姓凡认识他的,没有一个给他半点残羹剩饭。开开门一看是章惇,二话不说,“咣当”门就关上了,这还是不错的。有的一看是他,冷冷一笑,说:“噢,是章大人,要饭哪?对不起,您来晚了,剩饭刚才都喂了狗了,改天吧,兴许狗不饿还能剩给您一星半点的。”章惇听了这话,只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这才真叫恶有恶报呢。仅靠一些素不相识得人偶尔给一点吃的,是活不下去的。章惇决定离开京城,到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许还能苟延几天性命。一清早章惇出了京城,晌午已过才走到这岔路口,饿得实在走不动了,躺倒在路边大树下,正被欲救公主的这位少年遇见。少年小将不认识章惇,不过他已看出这个老乞丐非同寻常,故而出语谨慎:“老丈,讨扰了。看情形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难之事,或者。。。。。,是否腹中饥渴?”章惇迷迷瞪瞪,撩起眼皮,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位英俊后生,又问他是不是腹中饥渴?没错,现在就是想吃,没别的想法:“噢,对对,小老儿饿、饿呀,。。。。。。。饿得怕是要不行了。。。。。。,公子能、能否赏赐一点吃的,救我一命,。。。。。救我一命。”章惇是有气无力,看样子马上就要成了饿殍死倒了。其实也有一半是装的。少年很爽快,回身从鞍恚碌呐Fつ掖腥〕黾父霭酌驸赦桑莞聬骸袄险桑谙律肀咭裁挥惺裁春贸缘模饧父鲡赦桑统浼伞!闭聬患λ纸恿斯矗靶恍弧倍脊瞬坏盟担抛炀鸵В诹娇谝桓鲡删拖铝硕牵乃狈籽郏蜞蒙觳保胩觳潘彻础I倌昴妥判宰樱人缘牟畈欢嗔耍盼剩骸袄险桑谙禄褂幸皇路城肜险砂锩Α!闭聬鲡上露牵劬σ擦亮耍灼沧懔耍笫忠荒ㄈ镒樱骸靶行校灰谐缘模锸裁疵Χ夹小!薄扒胛世险桑詹趴捎幸涣韭沓荡诱饫锞俊薄奥沓担渴裁囱穆沓担俊薄班浓D―,我想那马车一定很可疑,车上东西不会很多,肯定是盖着。可能还有两三个人骑马跟随。哦,对了,其中一个头扎黑头带,生一脸络腮的黄胡子。”章惇斜着眼:“公子,听你这话,你根本就没看到那辆马车,对吧?”“正是。”“那你打听它做啥?”“老丈,实不相瞒,那是几个歹徒,车上藏有被他们劫持的姑娘!”“喔――原来如此。”章惇眯起眼,琢磨开了:看你小子急得那样儿,人马累的那样儿,被劫的不是你妹子就是你媳妇,为别人绝犯不上只身一人去追赶一帮人,冒多大险?嗯,趁他急着救人,我得敲下笔钱来,不然继续赶路非饿死途中不可。想到这,章惇撩起眼皮,慢吞吞地说:“你问从这过得马车,是由南往北的,还是由北向南的呢?”“是由南向北而去的。”“这可就有些难了。公子你看,这由此向北可是有两条岔道哇。”少年心里这个急呀:不是因为有这两条岔道我还用的着在这儿耽误工夫问你吗?“老丈,在下想问的就是那辆可疑马车是顺哪条路向北而去的,还请老丈费心想想。”章惇皱皱眉头,拧拧太阳穴,想了会儿,说:“好像有这么个长着一脸黄胡子的大汉,催着辆马车从这经过。”少年眼睛一亮:“他们是从哪条路而去?”“哎呀,这个――,往哪条路去了呢,哎,刚才我是没留神,没在意,公子,你先别太着急,容我慢慢给你想一想。”慢慢想一想?少年心说:你这慢下去,那便可不等你,再耽搁一会儿,怕是什么都晚了。可眼前就这一个可问路的人,真是急不得、恼不得。“老丈,救人之事刻不容缓,烦请您老劳心费神回忆一下。”章惇佯装想了一会儿,接着双手一抱头:“哎哟、哎哟,公子呀,我这脑袋一核计事就疼痛难忍。哎哟不行、不行,太痛了。这都是连日来水米没沾牙,身体亏虚,脑筋迟钝,不吃点好的补补亏虚怕是不行了。”少年想:噢,这是冲着我要钱呢,这老头可够有心眼儿的。于是从怀中取出两锭银子,递给章惇:“这点银两老丈收下,权做今后将养身体之用。还望老丈费心指路。”章惇欣喜若狂,伸手抓过银子,抱在怀里,生怕少年再要回去似的。要说章惇手中过过的钱财该是无计其数,放在过去,两个银元宝章惇是不屑一顾的,更甭说要紧抱在怀里了。可今非昔比,时过境迁,今天这两锭银子是可以活命的钱。章惇忍不住又捧出银锭翻看,突然他停住手,抬头看看少年,又低头瞅瞅银锭,问道:“这银子是你自家存银,还是从银庄兑来的?”“此乃鄙宅所存。”“如此说你是曾居京城天波府的杨门后代了?”“老张所言不错,在下正是杨门之后,我父是雁门关主帅杨金豹,在下名唤杨满堂。”“噢―――,果然不出所料。”这章惇何以就猜出少年是杨门之后呢?原来杨满堂给他的两锭银子上都打着“天波府杨氏府存”和“节奢忌侈”的字样。前边说过,佘太君带杨氏门中一干寡妇及杨满堂等已回归西宁故里,今日缘何杨满堂会在这汴梁城附近走马于途呢?书中暗表:佘太君等在西宁故里索居多年,非常挂念披坚执锐保惊护驾的杨士亮和纵马挥戈扼守关塞的杨金豹。近日来越发想念,寝食不安,加之金豹又数月没有书信消息,太君就更是心中忐忑,唯恐金豹在外有个什么差池闪失。于是,就让满堂上京,一者看望伯父翁杨士亮,二者在京城打听一下杨金豹的近况,回来好让一家人心中有个底。满堂奉老祖之命跨马直奔汴梁,就在京城附近,遇到公主遭劫之事。书归正传。章惇见自己果然猜了个准儿,不禁暗自得意。为官这些年,章惇主要是与蔡京二人在朝争权争宠,与杨家倒也无甚过节,况且危难之时人家又慷慨解囊给了二十多两银子,打听个事该具体回答人家,于是章惇便道:“杨公子,适才确是有一辆马车由此往北而去,我想向他们讨点吃的,竟被为首的那个黄须大汉一脚给踹到沟里,这帮挨千刀的家伙!杨公子赶上,一刀有个都把他们给劈了!”满堂闻听老乞丐知道歹徒的去向,喜之不禁,忙说:“老丈既看到歹徒的去向,快请告诉在下,再若耽搁,恐救之不及了,老丈可知,被劫之人是谁?”“谁呀?”“乃是当今皇上的公主!”满堂此语一出,便要横生枝节。怎么呢?你想,章惇刚刚被皇上一道圣旨贬为平民百姓,落得个妻离子散,家散财空,沦为乞丐,要饭都要不成,他能不恨吗?听说被劫的是公主,暗叫了声“活该!”章惇心头暗自一动:不成,我不能将真相告诉杨满堂,让这杨家小儿救人不成,也给皇上老儿添添乱子,这叫做你不仁,我不义!主意一定,章惇向满堂连连挥手:“哎呀,这还了得,这还了得。公主遭劫可得快快搭救,杨公子快去救人吧!那帮家伙往那条路逃了!”章惇说着一指左边岔道。“多谢老丈相告!”满堂不知章惇是有意错指方向,抱腕施礼,而后翻身上马,“雪里寻梅”一声长嘶,顺章惇所指方向飞驰而去。章惇阴笑一声,揣好银子,他又返回了汴梁城。他要看看皇上痛失爱女,会在汴梁引起怎样的热闹?
第二回
结金兰鹰兔为缘 遭劫难姐妹遇险
八帝徽宗嫔妃成群,当然公主、太子也不少,其中徽宗最宠爱的乃是徐美人所生的公主芝兰。这芝兰公主年方十六,生的花容月貌,风致韵绝,可说是佳妙无双。她又是心灵嘴巧,娇嗔可人,徽宗视若掌上明珠,摘星揽月地宠着她。芷兰公主活泼好动,骑马射箭,舞枪弄棒,样样都能,虽谈不上武艺高强,但在皇族贵胄家的女孩中却也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公主最喜好的就是带着飞鹰走狗去打围出猎。一天,芝兰公主带着几名会武艺的宫女,北出京城,到城北飞鹰涧一带打猎。这飞鹰涧方圆数十里,此处流水湍急,林木繁茂,飞禽翔空,走兽出没,实在是个狩猎的好地方。可这一天却不顺手,转悠了两个时辰也没打到什么猎物。这时,一只野兔在眼前一闪而过,公主即刻搭弓上箭,纫扣搬弦,认准目标,“嗖”一箭射去,射个正着。野兔背中雕翎,翻身蹬腿,一命呜呼。公主呼哨一声,紧随身后的猎犬,纵身跑去,给公主去叼那只野兔。眼看猎犬就要跑到了,猛见一只苍鹰利箭一般直射而下,钢爪一伸抓住野兔,展翅振羽,直冲云霄。眼看野兔到手,却又被飞鹰抓去,公主好不气恼,随手又是一支雕翎射出,紧擦着苍鹰翅膀飞过,没有射中。公主又抽出一支雕翎,再想射,一看那只苍鹰已飞远,根本射不到了,气得她将手中那支箭“叭”地摔在地上,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时忽听前方“嘣”的一声弓弦振响,一支雕翎箭飞射而出,正中苍鹰脑袋,那支箭的力量太大,穿透鹰头后才徐徐落下。空中的苍鹰霎时间变得如同一团败絮一般,坠落尘埃。就这一下,把个芝兰公主看的是目瞪口呆。一阵马蹄声响传来,公主举目观瞧,只见一匹桃红马飞奔而来,马鞍上纵辔驰缰的是位少女。这少女长得异常娇美,就见她臂若新藕,腰似柔柳,指如玉笋,面容好像是一朵初绽的荷花,一张小嘴吐香纳瑞,一双杏眼顾盼生辉。芷兰公主一时间只觉得云注水凝,虫鸟无声,眼前惟有这洁若新月,素若幽兰,艳若桃花,娇若芙蓉的少女。刚才公主看那箭射飞鹰已然是目瞪口呆,这会,比那时呆的还厉害。要说芷兰公主生的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竞对这位少女看的如呆如痴,足见这少女是何等貌美惊人。一声轻语宛若夜莺云雀:“小姐,村女适才冒昧,不知是否冲撞了小姐,还请见谅。”少女说完柳腰一闪,翻身下马,将那只苍鹰和野兔送到公主面前:“‘物归原主’,望小姐笑纳。”芷兰公主这才醒过神来,她也翻身下马,抱拳秉腕:“岂敢岂敢。姑娘艺高超群,貌惊众芳,今日相见实在是幸会,岂有冲撞之说。”公主掩唇一笑,“‘物归原主’,却不敢当。野兔是我的,那鹰可是姑娘射中的,该为姑娘所有才对呀。”少女也抿唇微笑:“小姐可倒是分得清楚。好吧,咱俩一人一只。不过,我想把它调换一下;你要鹰我留兔,就算、就算今天咱俩互赠的见面礼吧。”公主闻听更高行了:“太好了!还是姑娘仔细周到。这主意多妙,我咋就没想到呢?姑娘,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又丑又傻。”说到这里,公主芷兰暗自偷笑,一脸调皮像。少女连连摆手:“小姐可别这样说,小姐这样一说,真叫村女无地自容了。”公主打心里喜欢眼前这位少女,一时忘了身份,就想和她结为干姊妹,于是说道:“姑娘,今日你我在此相见,我可真有一见如故之感,看来咱俩今生有缘,咱们就此结为姐妹,你看如何?”“如蒙小姐不弃,村女哪有不愿之理?”“好了!咱们就先通通姓名。”少女抢先说得:“村女姓萧,名玉姣。”未等公主通名,随从的宫女抢言道:“这位是我们当今皇上的女儿,公主,芝兰。”一听这是皇家公主,萧玉姣当即就欲施大礼,被公主拦住。萧玉姣频频摇头:“不行,不行,村女怎敢如此高攀,与公主结为姐妹,万万使不得。”芷兰将脸一撂,故意说道:“姑娘若是不肯与我结为姐妹,就是看不起我,就是藐视皇亲,就是冒犯圣上,就是―――”急得萧玉姣直摆手:“不是、不是,村女绝无此意。”“那你刚才说愿意,为何一听我是皇家公主就反悔呢?”“村女实在是不敢高攀。”芷兰头一歪,樱唇轻翘:“你若是和我结为姐妹,你就也是皇亲、也是公主了,就无所谓什么高攀了,你说是吗?”“这―――”“这是咱姐俩的缘分,你推也推不掉!来吧,咱俩报报生辰,看看谁为姐,谁为妹。”公主顽皮任性,不容二话。玉姣也觉得公主天真爽快,是可交之人,于是二人互报了生辰。芷兰稍长玉姣几日,尊为姐姐,玉姣为妹,两人就此结为姐妹。公主、萧玉姣在飞鹰涧又走马飞箭地玩了会儿,芷兰就要带玉姣回汴梁城进皇宫去见见父皇。玉姣推辞不过,便随同公主一同进皇城,入内院。徽宗见女儿结的义妹貌若天仙,娇美无双,又是武艺高强,言语得体,行有规,动有矩,也是异常喜欢,便认为干女儿,并吩咐皇宫守卫及宫女太监,要将玉姣姑娘当作公主相待,不得稍有简慢。有了皇上的恩准,萧玉姣进出皇宫就如履平的一般,方便得很。公主自打认识了玉姣,总是要留玉姣在宫中久住,玉姣就隔三差五地来宫中住几日。两人性情相投,爱好一致,很是合得来,好得就像同胞姐妹似的。话说这一天,萧玉姣忽然来邀请公主出城打猎,芷兰闻听一阵高兴:“哟,妹妹,今天刮的什么风,怎么轮着你请我了?咱姐俩自相识到今天也有三、四个月了,回回都是我拽着你出去打猎,今日妹妹相邀,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公主猛地一捂嘴“哧哧”嘻笑,下边儿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玉姣也是粉面微微一红,嗔了句:“姐姐,瞧你说得是啥话呀?羞死人了!”说罢姐俩个笑作一团。笑过后,玉姣道:“我得好姐姐,自打认识了姐姐,小妹多劳姐姐呵护关照,心里感激不尽。数月来姐姐总是想法子陪小妹出游玩乐,今日也该小妹为姐姐安排一次,免得将来姐姐挑小妹的理呀。”公主点头轻笑:“好吧。就由妹妹安排。你说咱今天到哪去?”“飞鹰涧。”“哦?妹妹又想那了?”“嗯。和姐姐是在那相识的,咱姐俩的缘分就是从那开始的,飞鹰涧――小妹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的地方。”“真是重情重义的好妹妹。咱们走吧。”“好,我去备马。”玉姣说着就出了公主香闺,让人准备马匹弓箭去了。时候不大,姐妹俩就带着四名宫女跨马出了城门,直奔飞鹰涧而去。路上,芷兰公主对玉姣说:“妹妹,我都说过几次了,让把你爹爹接到京城来,你又不肯长住宫里,把你家搬到京城,咱们在一起的机会不就多了吗?可你总是‘嗯’、‘啊’,和我打哈哈,你再要不当事办,姐姐可生气了。”玉姣眉毛微微一跳,说道:“姐姐,不是小妹不听姐姐的话,实在是我爹爹一辈子是庄稼人,没见过世面,住到京城里还不得处处惹人笑话。”“我看他们那个敢?!你爹爹是我请来的贵客,他们谁敢笑话,我―――我要了他们的脑袋!”“哟哟,这我可更不敢接我爹进京了。你见识短人家当然要笑话你,这可是犯了哪家――,噢,你家哪条王法了?你咋能杀人家的头?”“净和我贫嘴!那好,我不管,就任他们去笑话吧。”“这我可不干!”“这又不行,那你说咋办?”“这有何难办,就让我爹在乡下住着呗。”“好哇你,你绕来绕去,还是存心不听我的话!”“不是,不是,实在是因为接我爹来京会多有不便。再者说,路途又那么远。”公主一愣:“嗯?不对吧,记得你对我说过,你家住的离京城不远呐,怎么你又说。。。。?”公主这一问,萧玉姣不禁心头一紧,迟疑了一下,说:“是呀,要说也不算太远,我一个人骑马来来去去是算不上远,可是要搬家,箱箱柜柜、坛坛罐罐,一大堆东西,走起来就该算远喽。”“那就都扔了,到了京城,我来给你家买新的。”“不成,不成,东西都是祖辈上传下来的,是不能扔的。”“哎,妹妹,你家到底住在什么地方?”“这。。。。。,我不告诉你。”“这有啥可保密的?”“我―――,我担心你知道了,暗地派人硬把我家搬到京城来。”公主轻叹一声,垂下头来:“哎,看来妹妹是毫无此意了。”见公主真的伤心动气了,玉姣转脸带笑:“姐姐千万别生气,容小妹回家和我爹商量商量还不行吗?”姐俩说说唠唠,由四名宫女陪着,不多时就到了两人头次见面的地方――飞鹰涧。姐妹二人的兴致极好,弓开满月,箭如飞蝗,马走狗吠,没有多一会儿,雉鸡野兔、獐狍鹿麂的就得了不少猎物。这样一来,姐俩个越发的兴起,笑声不断。有道是“乐极生悲”。这两人正高兴呢,猛然间从林中树上跃下四个大汉,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转瞬之间,两名宫女就死在恶汉的钢刀之下。突发之变,把公主、玉姣等惊呆了。萧玉姣高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怎能无缘无故就杀人害命呢?”为首一个恶汉,身高六尺,头大如斗,一头一脸打着卷的黄毛,分不清哪是胡子哪是头发,都连在一起了。大汉穿青挂皂,头上扎着一根黑色的头带,将那一脑袋卷发束在腰间,免得耷拉下来遮着眼睛。这恶汉听玉姣喝问,没有马上答话,他将手中二郎刀举在眼前,鼻子往上凑了凑,狠狠闻了闻刀上的血腥气,接着张开半尺长的大嘴岔,伸出舌头,从下往上把刀上渐渐下流的献血舔到嘴里。就这一个动作,一名宫女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昏死了过去。真是够吓人的,什么叫“茹毛饮血”,这就是!看样子,这个恶汉是生吃人肉的主儿。公主和玉姣两位姑娘从来也没见到过这等如狼似虎、灭绝人性的恶人,不由得都是毛骨悚然,脊背处嗖嗖生寒。恶汉把那口鲜血咽到肚里才张开一张血腥的大嘴,慢吞吞地说:“什么人你别管,今天的事和你无关,我们是专程来请公主大驾的。”芷兰公主一听大汉的这句话,禁不住冷汗就下来了。恶汉继续说道:“要说无缘无故杀人,倒是常有的事,但今天不是。今天我是受人之托,专门到此恭候多时了!”恶汉没说假话。书中暗表:这恶汉名叫倪天寒,人称狮面兽,乃是天柱山卧犀寨寨主,其余之人都是他手下的弟兄。三日前有人来到山寨,请倪天寒出山,带人于三日后到飞鹰涧单劫一人-当今圣上爱女公主芷兰。如能得手,付黄金五百两作为酬劳,但必须要活的,不能把人弄死。狮面兽倪天寒心想,当今圣上的公主啥时候要到飞鹰涧你咋能知道?来人说,你在飞鹰涧等候三日,如果三日之内公主没有到飞鹰涧去,你就可回山寨,这样也可付你黄金一百两。狮面兽一听,觉得这是笔好买卖,当下答应,并与来人又商量了将公主劫到手后于何处交人取钱,以及其他一些细微之事,在此不一一细表。来找狮面兽倪天寒出山劫公主的人到底是谁,此人又如何得知公主会去飞鹰涧的,容当后表。书归正传。萧玉姣闻听狮面兽说在此已“恭候多时”了。心里陡然紧缩,目光散乱:“你到底是谁?是那个让你来此作恶的?你又是怎么知晓公主会来飞鹰涧的?”狮面兽浪声大笑:“萧姑娘,你就别装糊涂了,是谁让我到这来的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还来问我作甚?哈哈哈哈――”这时,公主芷兰惊恐、慌恐之情虽然没有减少,但头脑却是有些清醒了。她听到恶汉口中所说,不禁心头一凛,冷眼侧目看了一眼萧玉姣,心中暗道:这事怪呀!我今天来飞鹰涧狩猎是突然而定,事前根本没作打算,这伙恶徒怎么就偏偏知道,而且早早埋伏在此。看样子他们是冲我来的。我贵为公主,他们认识我不足为怪,可又怎会对玉姣这般熟悉,又没有通名报姓,他们张口就叫出“萧姑娘”,莫非是玉姣和他们串通一气来谋害于我?嗯嗯,定是如此,今日出城狩猎是萧玉姣的主意,到飞鹰涧也是她的主意。对了,连日来我多次让萧玉姣把家搬到京城,她就是不肯,问她家住何方,她又讳莫如深,推三拦四,不吐真言,看起来都是事出有因。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想我芷兰对你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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