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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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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辨,澄清功过,潘洪巧言令色,妄加罪名。杨延昭遍体鳞伤,投哑咬害我难言。
幸有正义军卒,舍身救我,延昭方能夜爬雁门关,东京告御状。潘仁美者,罪大恶极,罄竹难书。其罪曰:阳奉阴违,欺君罔上;官报私仇,按兵不举;错判敌情,怠误军机;嫉贤妒能,逼死贤臣;栽赃陷害,射死良将;落井下石,致残郡马;同室操戈,分裂大宋。
其狠毒甚于蛇蝎,其凶残何异豺狼?伏望圣主明察,严惩奸佞,以慰九泉下忠臣之英魂,士卒之亡灵。
杨延昭叩禀”
寇准看完状纸,心中暗想,真要是事情像状纸上所说的这个样,这个潘仁美可够得上罪魁祸首啦!
正在这个时候,张超进来报:“寇大人,皇宫太监张九成奉了潘娘娘的旨意,特地到这儿要见您。”
寇准闻听,好生奇怪,暗想皇宫太监到这干什么,于是说到:“赶快到前边迎接。”
“大人,崩到前边迎接,他是从后门来的。”
敢情走后门儿早在宋朝就盛行啦!真是源远流长啊!
寇准站起身正要往外迎,太监张九成已经到了门口啦!寇准抬头望去,见这位太监长得呈三角形:尖头顶,嘟噜下颏,八字眉,耷拉眼角,趴趴鼻子,撇撇嘴,溜肩膀,大肚囊,走道还是个撇拉脚,wωw奇Qisuu書网带着一身的傲慢。一脸的狂妄,边走边说:“谁是寇准哪?”
寇准赶紧施礼:“卑职寇准,迎接公公千岁。”
“咱家来的唐突,御史大人见谅啦!”
寇准把张九成让到书房里落座。随着张九成来了两个小太监,抬着烫金红漆大礼盒一个,放在地当间啦。
寇准毕恭毕敬地说:“公公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张九成撇扯拉嘴地说道:“潘娘娘听说从霞谷县调来了一位能审葫芦、问黄瓜断案如神的清官,心里十分高兴,说这是大宋王朝的福气。今天特意盘我来了,给新上任的大人送来点礼物,算是娘娘给你这个清官的赏赐。娘娘说啦,如果潘杨之案断的好,后头还有重赏。寇准哪,这可是你前世的阴功,祖上的德行……来呀,把礼物拿出来给寇大人过过目。”
“是!”两个小太监伸手把烫金红漆礼盒打开了。第一层盒里放的是四块翠玉,八块玛瑙,还有两个锃明瓦亮晃眼睛、闪闪发光滴溜圆的“猫眼儿”;第二层礼盒里是一颗夜明珠,光华四射,夺人二目,据说这种宝珠,晚上放在桌子上不用点灯,它本身的光就能把屋子照亮了。现在谁家要有这么一颗珠子,那就省电了。这是外国给皇上进贡的东西,让娘娘给拿到这走后门来啦!第三层礼盒是一尺多长,金光闪闪黄澄澄扬着脑袋撅着尾巴一尺多长的金马驹子;真实惠呀!寇准心想这礼可够重的。
张九成说:“寇准哪!这礼物还称心吧!”
寇准说:“公公千岁,娘娘对卑职如此重看;卑职十分惭愧,有道是无功受禄,寝食不安。娘娘的圣意卑职领啦!礼物还请公公带回去吧!这些贵重东西,卑职不敢收。”
张九成轻蔑地一笑:“哼!小庙的鬼,没见过大香火。寇准哪!娘娘叫我来,这是眼里有你,你要驳娘娘这个面子,惹恼了娘娘怪罪下来,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寇准一听心想这个地方给贿赂不收还不行:“公公千岁,卑职为官,从不收礼。”
“寇准哪!你现在是四品御史的京官啦!可别老带着霞谷县那山沟沟里的土气。做官要想做好,有点诀窍,对上要顺,对下要狠,对同僚要艮,耳朵要灵,眼睛要明,心眼要活,腿脚要勤,不然的话,你就是丢了官罢了职,还不知道犯的什么病哪!知道嘛?这礼你要不收可琢磨琢磨后果!”
寇准一听心想:这是还要麻烦,不收礼物,将要大祸临头,他略一转念说:“好吧,这礼我收下啦!替我谢谢娘娘!”
“对啦!这是明白人,一点就透,一碰就转。礼收啦,娘娘还让我带了一句话。”
“什么话。”
“娘娘让你审问潘杨的官司要秉公而断。这意思你也就知道了!我给你加个小批:潘仁美是娘娘的父亲,你要关照着点儿。好啦!告辞。”
寇准说:“送公公。”
“免!”
“再送公公。”
“免!”
“再送公公。”
“别送啦!让人家看见不好。”
张九成走啦!寇准回来瞅着一样一样的礼物心想,无怪潘、杨两家的官司没人敢问,没人敢审,娘娘带头行贿,更别说下边这一堂官员啦!冲她给我送的这礼,说明潘仁美罪责难逃。我要不收这礼,娘娘怪罪,收这礼,便是贪赃枉法,怎么办呢?这御使官儿可真有点不好当……唉!有了,我把这些东西送到南清宫去给八千岁,听说这个人秉性耿直,为王清廉,怎么办?让他去想办法。寇准想到这里,马上吩咐外边顺轿,带着这个大礼盒便来到了南清宫。
差人到门上一说,里边出来一个门房管事,是位太监,名字叫王珮。见八王千岁的,都得经过他允许才行哪!
王珮说:“谁要见王爷呀?”
寇准下轿之后,走两步到近前说:“新任西台御史寇准寇平仲求见八王千岁。”
王太监把寇准打量了一下:“我怎么没见过你呀?”
“我是刚从山西调来的。”
“我说,说话这个味儿哪!你见王爷有什么事啊?”
“有要事相商。”
“哼!到这来的都是要事,王爷现在午睡未醒,不能惊动。明天再来吧!”
“您能不能给传禀一声?”
“传禀一声?这门口一天到晚来的人多啦!托人情的,烦面子的,借势力的,扯龙尾巴的,都让我们传禀一声,我们里边一趟,外面一趟,嘴皮子磨薄了,鞋底子跑破了,你们的事都办啦!我们的事没人管啦!传禀一声?明儿再来吧!”
寇准一听,噢,明白啦!这也是想要点贿赂,点给我啦!哎呀,八千岁,您手下人这个样子可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寇准一琢磨,说:“好吧,我是头次登门,不懂规矩,请您原谅,来呀!把礼盒里的猫眼儿拿出一个来。”
“是。”差人把一个猫眼儿拿过来了。寇准说:“下官初次到此,无以为敬,这颗宝石送给您换成银子买双鞋传吧!”
王太监一看,好家伙,真大方啊!这个换钱买鞋穿?一辈子的鞋钱都出来啦!赶忙乐颠颠地接过这颗猫眼儿,满脸堆笑说:“谢谢您啦,寇大人。”马上称呼都变啦!“您在这稍等片刻,我到里边去看看,看王爷起来没有。”
其实这阵八千岁正在书房看书哩!王太监进来一禀报:“王爷,门外有一个新任御史寇准要求见您。”
王爷闻听忙说:“快快有请。”
王太监一听,呦,八王对这位这么热情,这人有点来头啊!王太监赶紧出来,领着寇准,后跟差人抬着礼盒来到王爷的书房。没等进书房,八王迎出来了:“哎呀,寇爱卿,今日怎么有闲到此啊?”
“王家千岁,我是无事不来,来了就有事啊!”
“来来来,快到里边坐,来人哪,泡茶。”
寇准落了座,侍者端上了毛尖大叶茶。八王看着寇准:“寇爱卿,你有什么事啊?”
“千岁,给您点东西看看。”说着话让差人把礼盒打开了,一样一样的都摆在八王千岁的书案之上。八王一瞧,哎呀,这都是珍贵的宝物啊!“寇准,这都是哪里来的?”
“八王千岁,这是我送给您的。我调到东京是王爷查清官册把我查出来的,今天到了东京,我得谢谢王爷,所以给王爷送了点礼,请王爷您收下吧!小意思!”
八王一听这番话,脸色立刻就沉下来了:“寇准,我调你进京,是因为你为官廉明,两袖清风,怎么你也学起这种世俗恶习来啦?”
“噢,王爷,你不收礼。实不相瞒,你要收了这个礼,我马上就辞官不做,回家抱娃子去啦!大宋国朝就没有一个好人啦!”
“何出此言?”
“王爷,这些礼物,都是珍奇瑰宝、国之稀物,我寇准从来没见过,这都是潘娘娘差人送给我的。”
“潘娘娘?”
寇准当时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千岁,您说这些东西我该怎么办哪?”
八王听了寇准的述说,不动声色地说:“既是娘娘送给你的,那你就收下吧!”
“八王千岁,这朝里做官都得送礼吗?”
“那倒不是,不过娘娘给你送礼我能说什么呢?”
“八王千岁,听说您怀抱着一条凹面金锏,上殿管君,下殿管臣,怎么这娘娘送礼您不管哪?照此下去,大宋国朝从上到下全都营私舞弊,日久天长恐怕江山就不稳当啦!有道是为官不正,为民就不服啊!”
霸王听到这里突然拍案而起说:“好!好一个为官不正,为民不服,寇准依你之见,这礼物该怎么办呢?”
寇准说:“依我之见,这礼物先寄存在王府之中,等我问完了案再还给娘娘。暂请王爷先替我看几天,这些贵重东西丢了我赔不起。至于娘娘行贿您管不管,那我就不问啦!”
八王说:“管!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哪有不管之理,待时机一到,我一定要奏明圣上。”
寇准说:“好!这些东西可就都拜托给你啦!您都查看清楚,金马驹子一个,夜明珠一颗,四块翠玉,八块玛瑙,两颗猫眼儿宝石,现在是一颗。”
“那一颗呢?”
“给了您那把门的啦!”
“怎么给他啦?”
“王爷,您这里也不是清水衙门,拜见王爷,把门的要钱,我是霞谷县新来的穷官,哪来的钱哪?只好把那猫眼儿给他一颗,以后我是不能再来啦,来不起呀!”
王爷一听:“怎么?还有这种事情?”
“这又不是我撒谎,不信,您去问问!”
“好,我这就去问。”八王的脸色都气白啦!站起身往外就走。寇准紧跟着:“王爷,您息怒!他要那颗猫眼儿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买双鞋穿!”
“啊!”王爷一听火更大啦,要颗猫眼儿石你买双鞋,你好大口气,你要买身衣服还不得把国库搬来呀!八王怒冲冲来到宫门之内,喊了声:“王珮!”王太监一听赶紧出来:“王爷,奴才在。”
“你要了寇大人一颗宝石吗?”
“我……”王太监一看八王身后的寇准,什么都明白啦!心想,这回我算玩完:“王爷,……是我要的。”说着话把那颗猫眼儿从怀里掏出来啦!这阵手也哆嗦,汗也出来啦,腿也软啦,舌头也短啦!“王爷您息怒!”
“谁让你要的?”
“我让我要的。”
“跟谁学的这一套?”
“跟别的府的人学的,他们都要‘门包儿’。”
“混帐东西,来人哪,把他给我拉到后边,乱棍打死!”“哎呀王爷您饶命,小人是初犯!……”
这王太监跪到地下,如鸡食碎米似的磕头,一边磕着一边爬到寇大人面前央求说:“寇大人,您给讲讲情吧!饶命啊!寇大人!”
寇准说:“这猫眼儿你不要啦?”
“大人,我是狗眼看人低。”
“‘门包儿’不要啦?”
“这一回就‘沾包儿’啦!”
“你要过几回啦?”
“头一回就碰上您啦!”
“好吧!王爷,念他是初犯,就绕他这次吧!下不为例,还让他在这看门,不许贪赃。下次我再来,他就认识我啦!你要再换一个人呢,下次来还得找我要钱。王爷您看怎么样?”
几句话说的八王哭笑不得:“好吧!看在你的面上,饶他这次,如若在索取别人一文钱,要你的狗命!”
“是!谢王爷!”
寇准说:“下次我再来,能记住我吗?”
王珮说:“您放心,我死不了,后半辈子也忘不了您。”
“好啦!”寇准当时辞别八王回转御史府,要凳堂问案。
第005回 公堂上明审皇亲讼 私宅里暗生害贤心
新上任的西台御史寇准,从南清宫回来后,准备次日审问潘、杨之案。第二天,寇准还没升堂呢,大堂下两侧听堂的人就都已占满了。这些人可不是平民百姓,都是朝中公爵王侯,官宦衙门里的人。他们都知道,前任御史因为审这个案子把命都搭上了,今天他们也很想看看这个新御史怎样问案。不少人是带着怀疑、好奇的心理来的。聚集在堂下,乱嘀咕。
人群里有两个小太监,是奉了娘娘的旨意而来。化装成一般的差人,他们是专门来检查昨天给送礼后的实际效果的。
这时候就听大堂之上,堂鼓隆隆,堂威阵阵……站堂衙役青衣皂帽、白底乌靴,一个个都是三十往下二十往上,血气方刚年轻力壮,精神抖擞站立两侧。各种刑具:板子、夹棍、扦子、铁链锁、水火棍……稀里哗啦往大堂上一扔,堂上空气立即显得肃穆森然,令人望而生畏。
寇准衣冠整齐,端然稳坐,桌案上供奉着万岁的圣旨,吩咐道:“来呀,传原告上堂。”
“是!传原告!”随着这一声传唤,杨延昭迈步走上大堂。他头戴白缎扎巾,身穿箭袖,腰扎大带,足蹬皂靴,生的两道剑眉,眉峰中藏有英俊之气;一双虎目,目光中透出威武精神,鼻直口正,面带笃诚,虽是武将之风,却又不失儒雅之气。来到大堂上双膝跪倒:“杨延昭参见御史大人。”
寇准说:“杨延昭,你状告北路招讨使潘洪,所谓何由?”
“大人容述。”
“讲。”
杨延昭当即在大堂上备述了潘仁美陷害杨家的详情——就像状纸上所写的一样。寇准说:“杨延昭,旁边站下,来呀!带被告。”
“带被告。”一声传唤,只见潘仁美大步走上堂来。寇准一瞧这个人,年近六十,长得四方大脸,两道浓眉,那眉毛一根一根地勾拧着劲儿地长,一双细长的眼睛,这眼睛在远处看,你看不出眼珠在哪儿,要在近处仔细一瞧,能把你吓一哆嗦,敢情那眼珠正偷着瞅你呢!狮子鼻子大嘴岔,身体魁梧,手带刑具。
潘仁美今天很高兴,因为已经有人把信给他送到,告诉他,娘娘那一尺多长的大金马驹子寇准已经收下了,告诉潘仁美,这场官司您就放心的打,怎么说怎么有理。潘仁美也想了:吃了人家嘴短,拿了人家手短,花了女儿的钱就得向着她爹说话。所以潘仁美今天上堂格外地不在乎。
堂上一站:“北路都招讨使、边关大元帅,潘洪与御史大人见礼。”
口说见礼,只是一抱腕,没跪。寇准一拍桌案:“潘洪,见了本官因何不跪?”
潘洪冷笑一声说道:“本帅官职在身,只得如此。”这言外之意就是说我比你职位高,不能给你下跪。
寇准一指桌上的圣旨:“潘洪,本官乃奉旨问案,你目无天子,该当何罪?”
潘仁美一看圣旨,赶紧下跪:“啊!潘洪见驾!……诚望御史大人海涵。”
潘仁美心想,看寇准这个样子也没向着我说话呀!见面先给我来个下马威,女儿呀,金马驹子是给他了吗!又一转念,可能这个官,喜怒不形于色,远近心里分,对,昨晚上做梦,我坐在一只帆船上被狂风吹到天空之上,这叫一帆风顺,错不了。潘仁美最讲迷信,后来,他倒霉就倒霉在这上了。
寇准说:“潘仁美,杨延昭告你陷害他父子可有此事?”
“大人,绝无此事。两狼山之战,都是因为那杨继业目无军令,贪功心切,孤军深入,陷入重围,致使午前宋军全军覆没。他杨家父子应以军法惩处,本帅尚未追究他,今日反来诬告我,真是刁钻已极……”
杨延昭在一旁气得高声说道:“潘仁美,是你强令我父子带伤出兵,不捉住辽将耶律胁珍不准回营,我父子万般无奈才被困重围,你竟敢颠倒黑白!”
“杨延昭,你父子断送了五千宋军的性命难道还要责问本帅吗?我从未让你们穷追不放!”
“潘洪,你说此话,心中无愧吗!”
“你大胆!放肆!”
寇准说:“好啦!御史大堂不准争吵,你不要申诉他,原先你是元帅,他是将官,现在你是被告,他是原告。懂吗!”
“嗯!”潘洪心想,听着口风,这也没向着我呀!这金马驹子也没管事啊?
寇准说:“潘洪,射死杨七郎,可有此事?”
“大人,都是他妄告不实,本帅自他父子被困之后,从未见过杨七郎!”
杨延昭说:“潘洪,我七弟杀出重围搬兵求救,是你把他用蒙汗药酒灌醉,绑在百尺高杆,乱箭射死,难道这你也抵赖吗?”
潘仁美说:“杨延昭,你说此话何人见证?”
“我七弟尸首,是我亲自打捞起来,埋在边关黑水河畔。”
“信口雌黄,不足为证。”
“如若寇大人答应,杨延昭愿亲到边关将我七弟尸首找回!”
寇准说:“好啦,这件事也是你说白,他水黑,你说鸭子跩,他说母鸡飞,葡萄拌豆腐——一嘟噜一块,摘捋不清了,摘捋不清的我不问。潘仁美,现在我问你,杨继业被困两狼山,你因何坐视不救。”
潘仁美说:“大人,只因他只顾贪功,穷追辽兵,去向不明,故此我无法救援。”
杨延昭说:“潘元帅,我父子被困两狼山十余日,你一直只若罔闻,并非不知,以致害得五千宋军全军覆没,家父碰死李陵碑前……”
潘仁美听到这里哈哈大笑:“杨延昭,你好一副伶牙俐齿,据本帅所知,杨继业并为碰死,而是被辽军生擒活捉而去,至今,他能否全忠全杰尚且不知,你到在此为他歌功颂德,御史大人,莫听他一面之词!”
杨延昭听到这里,气得嘴角之颤:“潘洪,你真是心黑手狠,家父碰死是我亲眼所见!”
“真是一派胡言,我后来听到你等被困,也曾发兵前去。只是到了那里,只见折了断箭,无主的战马,却不见杨继业的尸首。本帅曾问过死里逃生的宋军,他说亲眼见杨继业被辽军生擒而去,难道,这还有假不成?”
杨延昭听到这里真是气得肝胆欲裂:“潘仁美老贼!你胡说!”
寇准说:“杨延昭!大堂之上不要出口不逊。”
潘仁美一听,有门儿,要向着我说话了,紧接着听寇准又说了:“潘仁美,你身为边关元帅,五千宋军全军覆灭,你也难逃罪责。”
潘仁美一听,不对呀!这又冲我来啦!这金马驹子怎么也不管事啊!女儿呀!这钱你白花了!
寇准说:“潘仁美、杨延昭,你两个,各说各理,难辨真假,本官未到边关不知底细,待我查访清楚,再行审问,原、被告押下退堂!”
寇准退堂了。厅堂的也散了,一个个交头接耳:“就这么问案哪!……徒有虚名。”“如此而已……”寇准怎么退堂啦?他看出来了,这潘、杨的官司光这么问,很难查明底细、水落石出。必须把边关将士都找来,详细查询才能清楚。可是边关将士因为辽军活动猖獗,戎守边塞不能回朝,寇准只好在金殿上讨要了一道圣旨,他要自己亲自下边关,察访真情,用现在的话说,他要亲自去调查研究。寇准准备要去,忙得不亦乐乎,可是几乎与此同时,那潘娘娘比寇准还忙。因为他派出去听堂的两个小太监,回来向娘娘禀告,大堂上寇准并没向着潘国丈。尤其是娘娘派往御史府附近专门盯着寇准活动的有两个小太监,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俩特务,他们发现寇准把娘娘送给他的礼盒抬到南清宫八王那去啦!这下子娘娘可有点火啦!再加上娘娘从皇帝那里听说,寇准两天内就要动身下边关察访,娘娘更是火上浇油,她知道寇准一下边关,这将意味着真相大白,其父罪责难逃。怎么办?她想出个又毒又狠的主意来。这天背着皇帝,亲自带着太监、宫娥来到了潘府,回娘家来了。潘仁美的夫人一听女儿来了,急忙迎出门外。见了女儿先给见礼,怎么妈给闺女见礼?这叫先国后家,这是娘娘,得施君臣大礼:“参见娘娘千岁!臣妻迎接来迟,万望恕罪。”“母亲,快到堂上叙话。”
潘月英随潘夫人来到客厅上之后,转过身来这才给母亲又见礼,这是家庭礼教:“女儿拜见母亲。”
潘夫人赶紧伸手相搀:“月英啊!快起来!月英啊!你爹、你哥哥都在御史府押着呢!娘的心都碎了,怎么样,这官司有眉目了吗?”
“娘啊!今天我就是为此事而来,新任西台御史寇准,近日要去边关察访,此人偏向杨家,说不定他贪图了老杨家或赵德芳的贿赂,边关察访回来,也不会有我爹的好处。”
“月英啊!你可是娘娘啊!整天陪王伴驾在皇帝身旁,连你爹爹都救不了吗?”
“母亲,您放心,今天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咱府中不是有位武教师父潘松吗?”
“啊!人送外号铁臂金刚。”
“这个人靠得住吗?”
“靠得住,那回跟你哥哥去游春,也不知在哪抢了个大姑娘回来,到现在谁也不知道,嘴可严啦!”
“把他叫来,我要亲自见他。”
“好,来呀!把潘师爷叫来。”
“是。”家人去不多时,就听外边有脚步声音,挑帘笼走进一个人来。这个人身高八尺开外,长得前胸宽、肩膀厚,魁梧结识,四方脸,紫微微的脸色,一双大眼睛,眼珠子是黄的,叽哩咕噜乱转,像两个铃铛一样。趴趴鼻子,豁鼻子翅儿,大嘴岔,厚嘴唇,一嘴黄板牙。连鬓络腮一部黄焦焦的胡子,勾勾卷卷儿揉搓在一块好像一团火燎的山羊毛。这个人的脸你看完了,总给人一种感觉,觉着别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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