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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永今朝+番外 by: 弓行永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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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谷里女人少的离谱,邵徇上辈子也没得过这般待遇,这回可算长了见识。

  叶家很大,富得流油,邵徇过得很是滋润。只是这叶家和铸剑山庄有点像啊,晚上时不时的有人闯进来。邵徇上次没能出风头很是抑郁,这回终于有了机会,几天的功夫就被他打跑了三拨杀手,识破了厨房里一次剧毒晚餐,还抓到了两条竹叶青。

  这些叶廷勋都不知道,他被姐姐的病愁的茶饭不思,过了好几天才想起邵徇来。于是混吃混喝到脸色红润的邵徇又见着了叶廷勋,几个人也又凑在一桌上吃饭。

  叶廷勋和赵三玄脸色都不太好,吃饭的时候话也没说几句,看样子邵儒州没解决他们的问题。邵儒州脸上看不出治不好病不好意思的表情,面容淡然,举止斯文,还是那副浊世佳公子的派头。

  桌上除了他认识的人,还有几个大概也是叶家请来的大夫和武林中人,气质一看就不一样。叶廷勋边吃边敬酒寒暄,客气礼让的很,宾主尽欢。赵三玄看邵徇在一边猛看新鲜,像只松鼠样贼眉鼠眼的乱瞧,捅捅他让他吃饭。

  正吃着,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过来:“表哥~~~你们已经先吃啦~~~”

  吓得邵徇差点把筷子扔了,那真是一字三嗲五颤八回音。他战战兢兢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满头插满金步摇的女子娉婷婀娜的走过来,柔弱无力,娥眉微蹙,一只手扶着丫鬟,另一只手轻轻搭在胸口下。

  就是在邵徇眼里,她长的也算的上美丽,甚至是美艳的,旁边几位江湖侠客更觉惊艳,其中一个人甚至忍不住站了起来。

  叶廷勋看她出现,略点了下头道:“这是我表妹赵五蓝,三玄的妹妹。”又转过头把在座的几位介绍一遍。

  赵五蓝微微颔首,脑袋上的金步摇差点成了冰糖葫芦串子,赵三玄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几位江湖豪杰倒是蛮受用。赵五蓝虽然并不会武,也从未涉足江湖,但美貌还是艳名远播的。现在连连娇声道歉自己迟了这么一小会儿,大家都表示毫不在意。美人嘛,出场总是要晚些的。

  邵徇捂住嘴偷偷问赵三玄:“你叫三玄,她叫五蓝,那你们家老大叫什么?”

  赵三玄一脸不忍回首:“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这‘三玄’还是长大后自己硬改的……”

  很多年后,邵徇才知道赵家老大老二分别叫“一穷”“二白”,“赵三黑”他爹成了这世上为数不多被他真心佩服的人。没能亲自见上一面聊上两句,可是邵徇一辈子的遗憾。

  话说回来,就在两人窃窃私语之际,赵五蓝已经坐到叶廷勋下手边,也斟上了茶。她一上桌,大部分人都不好意思再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吃喝,只剩邵徇一个人筷耕不缀,辛勤劳作,是那么的一枝独秀,鹤立鸡群。

  大伙一时无语,光看着邵徇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往嘴里送。叶廷勋见他那份独领风骚的劲儿,心情竟然好了很多,难得好心帮他夹了几个菜。

  几位少年侠客突然想起被冷落一旁的赵大美人,纷纷提起话题。一位说,五妹的容貌真是天上人间少有的极品!一位说,五妹的声音更是绕梁三日,荡气回肠!另一位也不甘落后,关怀道,五妹似乎身体不适,可是有胃疾困扰?

  赵五蓝本是想做西子捧心状,可一怕女儿家整天捂着胸部太不雅观,二怕东施效颦,就退而求其次,捧得下面一点。这会儿听有侠士关怀,便娇弱无力的点点头,轻声“嗯”的一下。

  邵徇听了接口道:“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怪不得有胃病。”

  满座皆惊,邵儒州本来还在做书生文雅矜持状,一听他的话,口里的茶“扑”的一下喷了一桌子。不过不要紧,根本没人理会他,大伙都瞪着邵徇傻眼。

  邵徇也惊了。他做簪子精的习惯还没改掉,总以为别人听不见自己的话。这下好,把赵三玄和叶廷勋都得罪个透,自己恐怕要赶紧走人。

  马上就有几位侠士想要为美人讨回公道,倒是叶廷勋,愣了片刻,“噗”的笑了出来,跟大伙摆摆手,压下众怒。赵五蓝一脸饱受侮辱的表情,双目含泪正想向叶廷勋哭诉,一看他乐得比谁都高兴,赶紧把眼泪忍回去,做出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在肚里撑了一回船。

  赵三玄很痛苦,他应该对妹妹受辱表示愤慨,可惜他努力忍笑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再要求别的事情未免太强人所难。

  后面的日子可比以前难过多了,邵徇不知道有多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赵小姐闲着没事就来找茬,几个小丫鬟跟打了鸡血似的,说话中间都不换气。他不想跟她们一般见识,每每逃之夭夭,更被人说成无能怕事。邵徇哪是看别人眼色的,统统都当这些人有胃病。

  好处是,邵儒州对他可和颜悦色了许多。其实原来人家也没使什么脸色,不过是唆使手下两个小童捣乱罢了。邵徇有事没事跑去跟人家套近乎,东一句西一句的问雁不过谷的事情,一点应该客套或者遮掩的想法也没有过。

  邵儒州自是不可能走漏了一丝内幕,都捡些无足轻重,世人皆知的东西讲给他。没成想这邵徇还真是个无知的主,随便个故事就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露出“再来一个”的神情。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东西,他还瞪着眼睛,屏息凝视等他“下回分解”,更从不计较他胡编乱造掺水分。

  邵儒州心里纳闷,他到底是来打探消息的,还是来找免费说书先生的?这样的探子未免太不敬业了吧!

  邵儒州这的情况叶廷勋自然知道,他就是在雁不过谷附近捡到这个陈青远的。现在看他总跑去找邵儒州,便以为他意在雁不过谷。只是听了陈青远打探消息的方法和打探出来的内容,叶廷勋也免不了“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不管是谁派陈青远来的,这个主使者实在是太没眼光了。

  赵三玄也跟着摇头,“你还觉得他有目的?我看他搞不好是被我妹妹逼的没处躲才往邵儒州那钻的。”

  叶廷勋笑:“要以前我肯定不相信,现在……”

  赵三玄又是一乐,他只要一想起邵徇那天说的话,就忍不住嘴角的笑容。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别的事,也就是邵儒州这些医者此行的目的所在。叶廷勋思索道:“实在不行,就昭榜吧,再拖下去,怕姐姐要熬不住。”

  赵三玄点点头,如果能悄无声息的治好叶婷涵,他们绝对不会宣扬,没谁想要把自家的弱点捏在别人手心里。可是他们请遍几大门派的名医,依然束手无策,这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

  赵三玄想了想,似乎颇为挣扎,还是问道:“要不要请示下你姐夫,毕竟……”

  叶廷勋冷哼一声:“不用!姐姐病了这么久,归元堡治不好,他都没有多找几个大夫!”

  话虽如此,他免不了有几分犹豫。叶家庄在江湖上确是有几分地位,但这地位不过是归元堡给的,虽然他只是武崇耀一个妾室的弟弟,但武崇耀对他极为信任,明面上不闻不问,暗地里却常对他委以重用。最重要的是,姐姐对武崇耀死心塌地,万一不小心害他们有了间隙……

  他一路沉思着进了叶婷涵的屋子,看到伺候的丫头冲他摇了摇头,心里一暗。果然姐姐靠在床边不断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听了都跟着难受。叶廷勋看了一会儿,狠狠握住拳头,指甲深深扎进肉里。

  他这姐姐,自小坚强独立,父母过世后,对他也爱护有加,从来没有委屈着一点。她嫁给武崇耀之后,从不争宠斗艳,自爱自重,深得宠爱。可惜她一病如山倒,武崇耀不闻不问,治不好便置之不理。虽然姐姐不生姐夫的气,他这个做弟弟的可真气的不浅,迫不及待把她接回来,四处找大夫治病。可惜就连雁不过谷的神医邵儒州都摇头,他心里不知有多害怕。

  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叶廷勋坐到姐姐床边,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好半响,叶婷涵才舒缓下来,慢慢把头仰靠在枕头上。叶廷勋给姐姐扶好枕头,仔细擦干额上的汗,慢慢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叶婷涵听了,微微点头道:“小弟,你看着办就行,姐姐都听你的。”

  叶廷勋想安慰姐姐几句,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只是一味的握着她的手。

  叶婷涵知道幼弟的心思,拍着他的手道:“小弟,姐姐的命好,你别着急,肯定有办法的。”

  叶廷勋勉强取笑道:“这话倒要你来讲,真不害臊!”

  “我是你姐姐,有什么害臊的?等你娶了媳妇儿再跟我讲这套。”姐弟俩说笑了一会儿,叶婷涵不免露出疲态。叶廷勋哄她睡下才出了院子,立刻让下人把告示发出去。

  10。重逢

  叶家的告示一发,赏金高的离谱,各式各样的郎中大夫像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有几个门派还派了人来问候送礼:虽然不是归元堡的告示,总是归元堡堡主的妾氏。

  后来连邵徇住的小院里都塞满了人,他是无所谓,反正成天挤在邵儒州那里。邵儒州和他混熟了,早就不再装那飘飘欲仙的世外高人模样,两人一个比一个嘴损,成天在一块斗嘴架。

  这天一早起来,小院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邵徇还有点惊惧的感觉。闹鬼才能有这种效果吧?他一路提心吊胆的去前厅吃饭,离很远就看见那边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树上都没放过。

  这是天皇老子到了?观音菩萨下凡?邵徇很没敬意的瞎嘀咕。他也不明白自己,好像倒宁愿得罪神仙也不想遇鬼。

  热闹邵徇是不可能不凑的,他在人群里钻来钻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挤到了前面。扒着旁边的人,邵徇使劲往里面探脑袋。只看了一眼他就死命往回钻,之前所有的辛勤努力都弃之不顾。亲姑奶奶呀,聂桓琛怎么来了??!!

  别人都是头超前,拼命往里挤,就他一个把屁股冲着里面,非要杀出去不可。邵徇不觉得怪,里面的人早就看见他了。叶廷勋也在,一眼看见邵徇跟个泥鳅一样,死命往人堆里钻,赶紧拿手捂着嘴憋住笑意。

  聂桓琛依然带着面具,那也遮不住别人无穷的好奇心,谁不想看一眼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哪怕只有半张脸。邵徇在那掩耳盗铃,他哪能看不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里算是放松下来。

  之前有个笨蛋当着人家家人的面,说美女吃屎赶不上热乎的,也不知被哪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张扬了出去,聂桓琛自然也听说了。这两个月,他找邵徇找的焦头烂额,听到这么没心没肺的话,又听说这人叫陈青远,立刻就知道是邵徇在作乱。

  对于邵徇说自己姓陈,聂桓琛还是相当高兴的;对于他跟别人一起呆了这么长时间,连个消息也不给自己,聂桓琛每每想到,都恨不得把他腿骨打折。

  他放下茶杯,眼角朝邵徇方向一瞄,那边几个人立刻心跳失了频率,心里大叫:“他看我了!他看我了!!!”

  进来容易出去难,邵徇钻出来时后背都湿透了。他拍拍衣角,又拍拍胸脯,给自己压惊。想想决定去邵儒州那里,正好拿他泄愤。

  厮混了一天,天黑了邵徇才回小院的屋子睡觉。一进房门,他就感到扑面一股寒气,冻得自己打了个寒战。屋里没点蜡,黑乎乎的,隐约有个人影坐在床边。邵徇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只好走一步退两步的磨蹭。

  聂桓琛幽幽叹了声气,听得邵徇心头乱颤,再磨蹭这半天也走到床前了。聂桓琛还是一动不动,目光深深的看着他。邵徇只觉得他那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油油的光芒。

  “你回来了?”

  邵徇被问的一愣:“啊?”

  “还是说你不想回来?”

  “……啥?”邵徇跟不上聂桓琛的思路,聂桓琛也没打算让他明白,伸手拉过邵徇。这是他们从前在梦里做惯了的,邵徇没觉得别扭,就让他这么拉着。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邵徇低头,一声不吭。

  “也不想解释一下?”

  邵徇猛抬起头,气鼓鼓的看了眼聂桓琛,发现他只是话说的温柔,脸色臭的可以,又赶紧低下了原本理直气壮、器宇轩昂的高贵头颅。

  聂桓琛哼了一声,“你不说,我可要说了!”

  邵徇缩了下脖子,心里涌上不祥的感觉。明明是自己占理的,怎么现在一直被阿琛牵着鼻子走?

  聂桓琛把他拉得离自己近一点,一手环住他的肩道:“你那天怎么不等我醒过来就走了?连个话也不留。”见邵徇抬头想申辩,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接着说:“觉得我骗你了?觉得我是想利用你?觉得我不想让你变回人,一辈子就只能跟着我?”

  邵徇怎么听这话怎么觉得怪,可好像说的就是自己那点破心思,只好沮丧的点点头。

  聂桓琛嘴角露出浅笑,收回来之后又道:“就你那点水平,呆在簪子里能帮我多少?别瞪我,瞪我你也还是这德行!你这是侥幸出来了,要是你没法出来,看到肉身你不干着急一辈子?万一你非要还魂,反而把命送了怎么办?你离魂时糊里糊涂,谁知道怎么才能还魂啊?一不小心玉石俱焚,你让我怎么办?……”

  邵徇耷拉着脑袋,跟只丧家犬一样,被聂桓琛教训了个狗血淋头。末了连保证带发誓,以后永远不再做出这种不告而别、离家出走的傻事,无论有任何误会,都必须在第一时间向聂桓琛求证,不能求证就等求证的时候再求证。

  最后聂桓琛终于象征性的安抚了下邵徇:“阿徇,我知道你现在还觉得难过,心里信不着我,可是咱们认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你不想跟我回去,我绝不会勉强你。你在这里呆的要是开心,那我也跟着开心。我会在叶家庄逗留三五日,你可以这次跟我回去,也可以以后任何时候回来找我。”

  说着都流露出委屈的味道,他顿了一下,好像在尽量调整情绪,“我马上要向武林宣布,聂家终于又铸出绝世宝剑。下个月初八,铸剑山庄开放客席,供天下英雄比试,决出问鼎之人后便要举行赠剑仪式。届时山庄上下恐要乱成一团,我怕是没时间也没精力照顾你。不如你这段日子就跟叶廷勋他们玩耍,等我忙完了这遭,再带你畅游五湖……”

  邵徇当然不会让他再说下去,他就是看出聂桓琛故作大方,舍了孩子套他这只蠢狼,也舍不得他这么可怜兮兮,委曲求全。聂桓琛奸计得逞,一句客套也没说,在邵徇耳边噌啊噌啊:“阿徇,我这两个月找你,连觉都没睡好……”

  邵徇赶紧让他上床,给他把脉,这孩子可是自己的亲亲宝贝疙瘩,不容一点散失。聂桓琛装出15岁少年的表情,拉邵徇躺到自己身边,环抱住他的腰身,让他讲这两个月的经历。

  邵徇绞尽脑汁,把故事讲得尽量悲惨,博取同情,反获得阿琛冷哼数声。一直讲到他发现叶廷勋和归元堡的关系,决定留下探听风声,聂桓琛才露出笑脸。

  这倒不是邵徇故意讨好,他本来并不想跟叶赵两人进这叶家庄。谁知他们偏在夜里讨论归元堡啊,姐夫啊,武崇耀啊这类的秘闻。他俩当自己声音很小,其实吵得邵徇睡不着觉。武崇耀是谁啊,那是当年想要买阿琛的大人物。这些年,聂桓琛心心念念就是有一天,能把武崇耀踩在脚底下,邵徇怎么可能不知道。

  几句话说的聂桓琛心情大好,终于不计较这个笨蛋的不告而别。他贴在邵徇耳畔,慢慢放缓呼吸。果然邵徇的声音停下来,给他盖好被子,躺在旁边不一会儿便睡熟了。

  聂桓琛轻轻抬起身,眼神在黑暗里一寸一寸抚过邵徇的肌肤。邵徇并不完全相信他,他明白,因为他的确说了假话。他就是不想让邵徇还魂,不想让邵徇出来。怕他出事是真的,怕他离开自己却是最主要的。

  是的,为着他们俩的交情,邵徇肯定会帮他报仇。报完仇之后呢?邵徇这样的个性,哪是安分的主?万一自己留不下他,那要怎么办?聂桓琛捏了捏拳头,他想要的不是一年十年,他想要邵徇陪他一辈子。

  他三岁时母亲就去世,何柄通很快续弦,后娘对他也就意思意思,完全谈不上亲近。他想念娘亲的时候,就去念远阁里看她留下的东西。那里每一样物事的位置他都熟记于心,终于有一天,被他无意中,发现了那个密道。

  念远阁在很久以前,曾经是聂家家主的住处,那个很久之前,指的就是聂劲。世人都以为他隐居在葬剑池,其实他一直在自己的山庄里从来没出去过。他放弃山庄正中的主屋,在最偏院的位置盖起念远阁,把邵徇和水晶棺一起藏在密道里,从来没被人发现。后来,由于念远阁的位置偏僻,一直只做聂家女儿的闺房,密道就更无人知晓。

  这些都是聂桓琛推测后得出的结论。他从前不知道水晶棺里的人是谁,却对邵徇的肉身一直充满依恋。不到十岁的时候,他就希望将来能娶一个长的像邵徇那样的老婆。后来蒙遭大难,一切都好像成了幻想,自己更将这种依恋慢慢转移到簪子精身上。没想到,他遇到了世上最美满的奇遇。

  邵徇就是那个他梦想了不知多少年的人。

  聂桓琛真是做梦都要笑得醒过来。再之后,之前不理解的地方也都有了答案:密道的由来,棺内另一个人的身份,念远阁的出处……一切都顺理成章。

  聂桓琛心满意足。他得到了心爱之人的肉身,也得到了他的灵魂,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虽然这心爱的人是处于灵肉分离的状态,他也有遗憾,但完全不影响他的心情。他怕邵徇离开,已经一心打算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邵徇这个走狗屎运的,这样也能拿回肉身,死去又活来。

  聂桓琛伸手捏了邵徇一把,他在梦中晃了晃脑袋把他的手甩掉,直接把头送到聂桓琛的怀里。聂桓琛当仁不让、来者不拒,搂过邵徇的身体,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滋味太美妙了,聂桓琛陶醉不已。他开始意识到自己错了:邵徇灵肉分离的时候怎么能有这种享受?自己就是个蠢货,竟然想放弃这样的天堂。好在邵徇阴差阳错的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也给自己机会,体会到现在的难以形容的幸福,和难以克制的冲动……

  聂桓琛瞄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认命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让邵徇离不开他,爱上他。邵徇对自己有很深的感情,这点毋庸置疑,他要做的,就是让邵徇认识到这种感情,还可以转向别的可能,并且只能转向这种可能……

  11。问诊

  一早醒来,两人都叫一个神清气爽,在床上闲扯了半天,就是不想起床。邵徇总算想起了点正事,“阿琛,那个武崇耀有没有找你麻烦?”

  聂桓琛摇头:“没有。我现在怎么说也是铸剑山庄的少庄主,他不好明目张胆,倒是送过几次请帖邀我去归元堡‘做客’。”

  邵徇闻言紧抓住聂桓琛的衣领,“你去了吗?什么情况?”

  聂桓琛不客气的鄙视了他:“你当我跟你一样傻?我当然不会去。所以我马上要诏告天下,聂家又铸出神剑。武崇耀就是冲着这把剑,短期内也不会对聂家下手。”说着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为了找你,我现在就可以开赠剑大会了。”

  邵徇讪讪的缩回脑袋,聂桓琛装好心安慰了一下他又道:“一会儿你跟我去见那叶婷涵,给她看病。”

  邵徇哭丧着脸:“我哪看得了这个啊?那么多名医都看不出来,你也太抬举我了。”

  聂桓琛冷笑一下:“放屁,你当他们真看不了这么个小毛病吗?”

  邵徇闻言立刻瞪起好奇宝宝的眼睛,看的聂桓琛心头一热,伸手去摸他的头发:“武崇耀生平一好武学,二好美色。他一共娶了一妻八妾,各具殊色,江湖称羡。这九个女人可不是吃素的,正妻乃是当今汝南王的爱女硕华郡主,而叶婷涵中的毒就出自大内禁宫。这些名医稍一把脉,还能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一个个比猴还精,全都缩起来当乌龟。”

  邵徇道:“那我去看,不就得罪了一堆人吗?会不会影响你?”

  聂桓琛看他一脸兴奋,压根不是担心自己的样子,倒像是怕自己不许他去,这种窝里内斗的故事向来得他的心意,心头暗恨道:“你不是已经和叶廷勋混熟了吗?不让他说出去就完了,反正所有让归元堡不痛快的事咱都不能放过。这叶大公子貌似朋友遍天下,江湖经验倒不怎么样,让你这个搅屎棍进了自己大门。你就当报答他识人不清,也给自己积积阴德吧。”

  说的邵徇面带菜色,连忙转移话题道:“我会的这点医术不都教给你了吗?你怎么不直接去看?”

  聂桓琛昂首道:“我可是堂堂铸剑山庄的少庄主,谁稀罕给个小妾看病?”

  邵徇嘴唇蠕动,大概是想说点什么来反驳,被聂桓琛摸了摸额头道:“行了别装可怜。起来吧,洗把脸去办正事。”

  两人总算爬起来去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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