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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倾世 作者:柳梦无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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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上的零距离廝杀上。
我的左手钳住了他的右手,右手却忍不住抚在他的左边胸膛上,搓揉着他深红色的乳珠,成功的招惹出他喉头深处的低吼。
我有这一世精纯而强悍的内功,我有飘落在异时空学到的对人体结构精确的了解,我有这个世界无人能比的近身格斗擒拿技巧,就体能和武技来说,恐怕我已成为这个世界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
所以,这个时候,面对雄狮一样的花鸷夜,我根本不需要再使用狐狸的策略。因为,我是远比雄狮强大得多的猛龙。
花鸷夜的右手,在尝试了一百三十二次的挣扎,都完全挣脱不开我的钳制以后,终于认命的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到了左手。
我放任他左手完全的自由,任它在我光滑的背脊和腰臀间游走。享受着那手在我身上片片点燃的欲望火焰。也避免这头几乎完全占不到便宜的雄狮恼羞成怒。
我的欲望之兽不知从什么时候,已如怒龙般轩昂,滚烫而灸热的抵在了花鸷夜的腹间,而花鸷夜那同样尺寸惊人的火热利器,也毫不示弱的抵在我的腹间,彼此情 欲高涨的分 身,甚至已自动自发的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和厮磨。
花鸷夜那只游走在我腰臀间的手,终于在我不经意间,越过了我能够接受的底限距离,窜到了他绝不应该到达的极限区域。
几乎是种条件反射一样的本能行动,我的右手一把便擒住那只不懂规矩,窜错家门的大手,电光石火之间,运指如飞,左手已拂上花鸷夜两只手臂上的少海穴和肩髃穴。
这是我回归本命体后,第一次使用点穴这门高难度的技术动作。
一方面,因为溶入了天魂留下的内力和各种点穴的记忆,另一方面,从前寄魂在那个女孩儿体内,也的确学到了不少好东西。比如说,对人体穴位的精确认识。再比如说,如疾风般迅捷、如闪电般果伐的出手速度。
所以,初次运用这门高难度的技术活,便得心应手的达到了最理想的效果。
花鸷夜的双手,立刻失去了完全的自由。他的双腿也被我完全的压制,动弹不了分毫。
可是那一双细长地凤眸,却在第一时间,从情 欲的烈焰中完全的挣脱开来,变得狂鸷而凶狠。
他的声音,更是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宝贝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噙住他一只饱满肉感的,尚未褪却情 欲红潮的漂亮耳垂,拿舌头细细舔弄勾画着耳廓的线条,低低的、邪恶的、却又无比清楚的回应他:
“宝贝儿,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么?还有,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宝贝儿呢。”
说着,手下亲呢的捏住花鸷夜右边挺立充 血的乳珠,怕他觉得不够刺激,顺便好心的旋转了一个360度的圆弧。
底下那人身躯剧烈抖动,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着的猛烈吸气。眼神迷离了一瞬,又逐渐恢复成凶狠狂戾的模样。
看样子,怕是全部记起了昏迷前享受的难得招待。
我腾出一只手,摸到那个装着润滑精油的翠玉小瓶,笑得异常灿烂。
把那只BL专用品炫耀的在他眼前比划:
“宝贝儿,你准备的这个东西,我很喜欢呢,有了他,待会儿,我怎么尽兴,都不会弄伤我的宝贝儿呢!”
“花弄影,你是准备强上了朕么?”
啧啧,这话说得,可不怎么友好,那声音就跟一个字一个字,硬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一点儿都不圆润磁性、一点儿都不优雅动听。
“呵呵,宝贝儿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还逼着人家脱光衣服在房间里等你,难道,竟不是想让我上你么?”
我漫不经心的拿舌头舔弄着花鸷夜另一端的挺立乳珠,厚此薄彼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既然左边的乳珠享受了豪华的顶极待遇,自然不能冷落了右边的那一个,所以,我公平的拿牙齿不轻不重的,又跟右乳珠又打了一个闪亮的招呼。
“朕,朕……”
朕了半天也朕出第二个字,花鸷夜的俊脸憋得通红,全身抖得跟帕金森似的,一点儿帅哥的气质都没有,那如同雄狮一般威临天下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
“宝贝儿,你是皇上,臣弟我七天前就已经知晓了,就不用再一口一句朕来朕去的提醒臣弟了吧?”
我的一只手,冷不丁的捉住了花鸷夜怒意蒸腾的勃 起,食指恶意的在那已冒出晶莹露珠的铃口上划拉,惹得那涨成紫红色的分 身,在我手中不受控制的跳动。另一只在中指上涂满润滑精油的手,已直直探向了那粉褐色的菊花。花鸷夜羞怒交加,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怕已被他凌迟成了碎片。
“你,你竟敢如此对朕,就不怕朕灭了你整个翼王府么?”
好啊,花鸷夜,你这皇帝,当真是威风得很呢。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这是第三次了,第三次被同一个人拿着我至亲至爱的性命威胁我就范。
第一次,天魂被你拿着翼王府三百七十三口的性命相胁,不得不交出统领三军的帅印,一个人连着累死了三匹骏马,赶了三天三夜的路,冲回王府,脱得赤条条的在屋里等你。
第二次,你甚至拿了我父王母妃和宝贝儿妹妹的身体和尊严,来逼迫我躺床上去,老老实实任你宰割。
这一次,你又拿我整个翼王府的性命来说事儿,只因为你接受不了被个男人上的事实。但你接受不了,那我便是活该被你骑来被你压的么?
你可否想过,我也是大炎王朝的嫡系正统皇孙;是翼王府的世袭小王爷;是堂堂八尺的轩昂男儿?
你却妄想以皇帝的权势,逼迫我如个卑贱的娈童般的取悦你、侍候你,供你淫乐、供你亵玩。
真想仰天长笑!
我不是天魂,没有他那温柔如水、和风细雨一样的好性子,虽然溶入了与翼王府割舍不断的血亲羁绊和刻骨感情。却绝不代表我会因此就放下一切、引颈受戮。
地魂从不受人威胁。别说只是一个人间界的帝王,便是九天之上的那些大罗金仙,甚至是那个以嚣张暴虐而闻名整个天界的女人,都不曾拿权势逼迫到我,何况于你?
若非天魂感知到你也是此回情劫榜单上的一员,我甚至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我骤然收回忙个不停的双手,翻下了那具我已失去性趣的身体。毫不掩饰眼底深处的冰冷和厌恶,笑得冰寒彻骨。
“是么?你便动一动他们试试,看我能不能拖得你整个大炎皇朝来为他们——陪葬!”
有些事情,天魂永远做不出来;
有些话语,天魂永远说不出口;
天魂是九天之上、世人心中,最美好、最温柔、最善解人意、最触动心弦的那个司掌众生情爱的神仙。
而地魂,却从来就是情仙心灵深处那最阴暗、最邪恶的那一面。
天魂做不出来的坏事儿,地魂来做;
天魂说不出口的狠话,地魂来说;
地魂不在乎黑暗也无所谓邪恶;
地魂从来就是这个随心所欲、唯我独尊的性子;
既然天魂选择了以沉睡千年来逃避这宿命中的情债,那么,这一世的情劫,便完全由我,——地魂说了算!
所以,若是花鸷夜执意要拿帝王的权势相迫,就算拼得玉石俱焚,我也绝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心。
07、二次交锋
穿起里衣和中衣,拢上外袍,系好腰带,结好流苏,装好一干战利品。花鸷夜的这身衣裳,第二次再穿,便熟悉自然了许多。
花鸷夜僵硬着两只手,人躺在床上,脚虽然自由,却不能拿它来踹我,象个残废似的蹭着脚起身,估计如此大损帝王尊严的事儿,他也做不出来,所以,他一直安安份份的躺在那里。
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我的动作,却并未对我的行为发表看法。
但,我并不喜欢他这样安安静静的当个乖宝宝。
我的话,他还没有回答我。
我的至亲至爱,都还捏在他的手里。
毕竟再也不是异时空里,那个了无牵挂的自由女孩儿,我再也不能没心没肺的漠视那三个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的命运。
所以,只能再次刺激花鸷夜。
俯身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绷着脸接着补充:
“相信我,花鸷夜,做我的敌人,一定远比做我的情人更刺激!你,要试一试么?”
“不,朕不想试。”
这一回,花鸷夜倒是立刻便做出回答,且说得平静而温和,眼中已少了戾气和羞愤。脸上失控的表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将帝皇的自控能力和变脸艺术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朕从未想过要和你做一对仇敌。”
尽管被制了穴道,尽管被剥了个精光,尽管仍是毫无尊严的仰躺在我身下,他却重新优雅起来。
“朕低估了你,那么,这一次,朕便愿赌服输!”
他的脸上,慢慢扬起高贵而清华的笑容,状似随意而平淡的问我:
“弄影希望朕拿什么来换回自由呢?”
“什么?”我有些懵了。
这样的花鸷夜,让我觉得陌生,让我觉得危险,让我觉得深不可测。
身为帝王,我今日对他所做的一切,恐怕已是一个帝王所能承受的极限。
可是,从一个精心布网的猎人,沦为差点被自己的猎物吃掉的巨大反差,并没有让他挫败和羞辱多久。
从绝对的狼狈走回完全的优雅,他所使用的时间,甚至不够我为自己做一个完整的心理建设。
这样的隐忍、这样的胸襟和这样的气魄,才不愧是我花弄影命定的对手啊。
“还不肯给朕解了穴道么?弄影?”
他的声音中甚至能够隐隐听到笑意。
难道,竟是笃定了我,不敢伤了他么?
心里隐隐有些不快,这家伙此刻这种仿若成竹在胸的淡定和从容,衬得那张本就长得不差的脸上流光溢彩,竟是很有几分惑乱心神的味道。
那种雍荣华贵的气度倒让人觉得,这穴道不给解开,我便犹如那宵小一般的上不得台面。
屈指弹出两缕劲风,轻松解去花鸷夜的穴道。
这种类似于“弹指神通”的点穴,即使是在这个江湖弥漫成风,侠客满街游走的年代,绝大多数人也仅仅只是听闻,却从未见识过的绝技。
我之所以能够随手挥就,还是仰仗着天魂留下的深厚内功和异时空学到的对人体结构的精确认识,结合了力道和穴位距离的精密计算,才能达到这种很是唬人的效果。
而我之所以要故意显露自己的这一绝技,便是要警告花鸷夜,不要试图在我面前再玩什么花样。
花鸷夜眼中的惊异几乎是一闪而过,转眼便又恢复到波澜不惊。
他恢复了手脚的自由,只是把身体调整为与我面对面的坐姿。
他□,倒也光得坦然,甚至,连拉过锦被遮羞的意图,也不曾有过,倒真是辜负了从小所受的“帝王身体,不可外露”的祖训啊。
“那种后果,弄影不想看到的,对吧?”他再开口,口气自然得如同在和好朋友在喝茶聊天,谈论着今天的天气怎么样的好。
两败俱伤,不死不休的后果。的确,并不是个好的选择。
若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自然便是皆大欢喜。
谈判吧,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结果。反正有花鸷夜这个肉票在手,我自然可以漫天要价。
“翼王和王妃,今日便可回翼王府,但抚月必须留在皇宫。”
口气瞬间变幻,换成帝王不容违逆的口吻。
MD,这小子不老实,开的价钱很不合适啊。
“抚月留在宫里做什么?别告诉我,皇上准备纳我十二岁的小妹妹为后!”
我凉凉的开口,一口拒绝这绝对不合理的价格。
我的小抚月呵,想到那张甜美爱娇的笑颜,那个总是喜欢象只树熊一样挂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蹭着我的耳朵,柔柔腻腻一声声叫着哥哥亲亲的小东西呵!
心下便是一片柔软。
这便是天魂所说,人类让人无法拒绝的亲情么?
呵呵,真是幸福而痛楚、沉重而温馨呵,让人抛不开、放不下,却又心甘情愿、无怨无悔承受的甜美负担呵。
嘴角忍不住的上扬,我的宝贝儿小抚月啊,四年没见,是否天真如旧,可爱依然?
色胚花鸷夜,想逼老子当娈童还不够,这回主意还真敢打到我妹妹头上了?老子腌了你,看你TMD一天到晚,打我一家的主意。
嘿嘿,腌了之后,老子再一天倒晚骑你压你上你干你……
“花弄影!”
呵,一声暴喝,愣愣的把我拉回现实。
“你的眼里,便永远都只看得见花抚月么?”
花鸷夜的这句话喊得是咬牙切齿,吼得是怒意喷发,差点把口水溅我一脸。
这人真是疯子!
喜怒完全不能以常理衡量,适才我如此“大逆不道的倒拔龙鳞”,他倒可以忍得轻描淡写,还拿出一代帝王的风度和气势把我忽悠得一楞一楞的。
这会儿,我倒是哪里又惹到了他呢?
就算是心底里对他暴力YY了一番,毕竟没有真正付诸行动,他又不会读心术,却又为何表现得如同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猫儿一般,险些惊乍乍的跳将起来呢?
我的小抚月今年才十二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呢。怎可进入皇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怎可陪伴花鸷夜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不,我怎么舍得?
哦,对了,他刚才那句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眼里从来就只看得见花抚月?我的眼里看得见谁关他何事儿?真是莫名其妙之极。
“你什么意思?”
蓦然回过味来,我的脸再次沉了下来。
如果他对我的龌龊念头还没死透的话,我绝对不介意让他重温刚才的春梦。
“没什么,只是花抚月我要定了。”
他重又装回那个雍荣优雅的气质帝王, 口中坚决的向我陈述着肯定句。
“抚月尚未及笄,你确定你现在就要她?”
我的脸已经黑了下来。真想一脚踢断这个死浑蛋的命根,看他拿什么来要我家抚月?
“没及笄么,那有什么关系?我大炎皇家选妃嫔,历来便是选这十二岁到十六岁之间的女子,抚月正好够条件呢。”
他又是一副云淡风清没所谓的模样儿,看得我几次恶向胆边生,几乎就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那张虚伪淫贱变来变去的臭脸撕个稀烂。
“好,你就直说吧,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家抚月?”
这回咬牙切齿、怒意喷发的人是我。
清清楚楚看到两三点口水喷到了花鸷夜的脸上。有一点是溅到了他鼻子和上唇间的凹缝里。
花鸷夜顿时笑得象只偷到了大肥母鸡的老狐狸,淫溅而无耻!他竟然伸出舌头,把落在人中处的那点儿口水卷了过去,美滋滋的品起味来:
“弄影的口水好香呵,味道好甜呢,嗯,就是……少了点儿……”
“哦?好香么?那要不要再好好尝一尝呢?”
我想我愤怒的小宇宙已经处于彻底的燃烧状态。但这怒气太多了,堆在心里烧成了雄雄的火焰,汇在脸上却化成了邪魅如妖般的噬血笑颜。
花鸷夜原本大赤赤的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眯着眼睛,享受着调戏到我的快感。此刻看到我笑得如此”风情万种“,话又说得这般”情意绵绵“,顿时警觉起来,一把就扯过锦丝薄被,把自个儿裹了个死紧。
“呵呵,朕倒想再好好尝一尝……不过,抚月……”
花鸷夜这一裹上锦被,更是有持无恐的笑得很是无敌(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我却生生收回了把他揉成变形金钢的念头。是啊,他有抚月这张能够彻底击败我的王牌,我又如何敢再轻举妄动呢?
多沉重的无力感呵,呵呵,果然是无情才能无伤啊。异时空那段肆意妄为,横行无忌的人生呵,毕竟不是真正属于我的。
既已踏回了命定的轨道,走回了属于花弄影的这个世界,我便是翼王府的顶天立地的好儿男,更是抚月最心爱最宝贝儿最在乎的那个哥哥呵。
“说你的条件吧,只要你放过抚月,我什么都可答应你。”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狠狠的抛下心中隐隐约约窜升的不甘和无奈,把话说得平静而干脆。
是劫也好,是缘也罢,都是我欠下的债,自是应由我自己来还,又怎可累得我的抚月因此而毁了一生呢?
“好,好,好!小王爷早该如此干脆!”
花鸷夜笑得如同山花儿般灿烂,只是,这样的笑容,却着实刺痛着我的眼睛。
“花抚月么,今日便可随着翼王和王妃回府。至于我的小王爷么,呵呵,自然是跟朕回宫,侍驾左右啰……”
花鸷夜的声音毫无顾忌的透着阴谋得逞的喜悦。
果然,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也是他至始至终,一直想要的那个结果。
花鸷夜啊花鸷夜,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呢!
——看似已处于绝对的劣势之下了,却并不轻言放弃,反而昂着骄傲的头颅,平静下浮燥的心绪,小心的寻找着敌人一切的可乘之机,关键时候,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达到反败为胜的结果。
现在,你赢了……
突然想笑。
呵呵,原来,你花鸷夜和我,竟然根本就是同类啊!
同一类绝不会按照常理出牌,却又同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物种。
一样是邪魅胜妖、一样是脸厚心黑!
一样的如雄狮一样强悍,如狐狸一般狡猾,如豺狼一般凶残!
……
真是 ……旗鼓相当的好对手呵……
却注定不是一场公平的厮杀和较量啊……
如今这个被你牢牢捏住蛇之七寸的花弄影,这个心中存着满满牵挂、浓浓亲情的花弄影,又如何还能做得了你的对手,如何还能够跟你全无顾忌的放手一博?
呵呵,还是算了吧,你本就是我宿命挣脱不开的冤孽,我又何必一再的心存侥幸,以为凭借一已之力,可以逃脱这命定的安排呢?
倒真是我过于执着了……
08、陷入死局
不得不感叹,我和花鸷夜……这一身黑色锦袍还真是有缘得很啊,半天不到的时间,我把他从花鸷夜身上扒下来,穿到自个儿身上,然后再脱再穿……
这下子,又重新脱了下来,这来来去去,可怜的黑锦袍经历了几圈轮回呵!……
自然,怀中那些个诸如银票和小金豆啊、令牌啊、XX必用之物啊,也统统回到了花鸷夜的怀抱。
至于我,也另穿了套白色的锦袍。那是花鸷夜让他的影卫送过来的。
昨夜天魂匆匆赶回王府,身上穿的,还是那套身为大炎王朝第一神威将军的白甲战袍。
王府中一干人等全被花鸷夜拿了去,用作增加谈判筹码的份量去了。整个偌大的王府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没有,自是没有人来侍候他。
而那一身的风尘灰土和着汗腻在身上的滋味,让生有洁癖的天魂根本无法忍受。他回到自己屋中,却发现连件换洗的衣裳都被收得干干净净,想到花鸷夜那强悍的命令,不由得苦笑连连,一个人到浴池泡了澡回来,索性把那身白袍丢在了浴池边,裸着身子回了屋……
天魂的记忆,我自然是完全的感同身受。只是,他当时心中的无奈和痛楚如今已被我十倍的放大。
毕竟,为了让我们的本命体不遭受这种违背自身意愿的伤害。天魂还能以心神为引,召了我回来面对这一切。无论我的回归最终能不能改变宿命,天魂毕竟找到了自己的退路。
而我——地魂,却最终把自己弄到了这种退无可退,避无从避的死巷中去。
……
那个九天之上清冷孤绝的情仙,那个对着所有仙子仙女的求爱示好置若枉闻、不屑一顾的情仙,如今沉沦在俗世人海中,却要臣伏在一个凡间男子的胯 下曲意承欢了么……
呵呵,我至尊无上的王母娘娘呵,这便是你给我的惩罚么?
这便是我不“听话”所要付出的代价么?
呵呵,我会在乎么?应情劫本就是我身为情仙永远也挣脱不开的宿命,即使要被个凡间男子压在身下糟贱□,也总强过被你这荒淫无耻的老太婆威逼强迫……
呵呵,不就是被个男人上么,也没什么了不起,顶多被上的时候,闭上眼睛,关闭心门,把这一切当成是被狗咬了一回得了……
……
而连同我的衣袍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我和花鸷夜的早餐。(或者应该说是午膳了吧)
而花鸷夜的影卫。
——是一支多么可怕和多么隐蔽的敌人,我也是到了此刻方才知晓的。
是我过于自负,还是,根本就是夜郎自大?
竟然完全没能察觉到潜藏在屋外的花鸷夜的影卫?
无论异时空中,那个女孩儿的人生是否属于我,但装进那具女孩身体中,接受了十数年地狱训练的灵魂,却实实在在的一直是我。
从前的我,若是象今天这样,连这种近在咫尺的敌人,都无察觉,怕不早就死了千百十回。
记得,那个男人离开的第一年里,情绪有些失控,总想着发泄发泄。
于是潜到了日本,很是随着性子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屠了些东洋倭狗,本来是想直接去炸了那该死的靖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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