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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魔弟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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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的,我配制的这些东西可比外面买来的要强,丫环们用了癣很快就没了,而且脸和手上的皮变得细腻柔滑,比以前好得多。

不知怎么谁把我在神医谷呆了两年的事传出去,又见方府的丫环们的肌肤晶莹柔嫩,就仆人老婆们的脸色肤质都很好,没多久别的府里的主子仆人也来求我配制的香膏香油。

我一个月才一两五钱银子的零花钱,加上棣的也才三两,求的人多了,做自己喜欢的东西不够买材料了。

棣不乐意了,以后再有人来求香膏香油,他一口拒绝。

那些人也不知怎么着,后来干脆捧了银子来求。先是御史大人的夫人派了丫环拿了二两银子来买了一瓶香油,后来又是户部侍郎的最得宠的三太太拿了五两银子来求为她配制药水去掉身上红疹。

禁足的两个多月里,棣帮着我天天弄这些东西。方府大少爷会治皮肤病的消息传遍京城,到最后,连平安候爷身上长了恶疮,也要请我去瞧瞧,爹爹无奈,只好让我去给候爷治病。棣也天天跟着坐车去玩。

我花心思把候爷病治好了,候爷一高兴,送我十两黄金。

一两黄金兑二十两白银,十两黄金足足二百两白银。这可太多了,我不敢收。

棣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声多谢候爷便替我收下了。

坐在候爷府的车回家时,棣又骂我,说为什么不收他的金子,幸亏他跟着,不然这十两黄金可就没有了。

我小声分辩:“他和爹爹同殿为臣,收他钱财多不好意思。”

棣气呼呼地说:“哼!要是别人的也就罢了,这平安候爷就是江德卿的爹,谁家的钱都可以不收,就他家的一定要收。幸亏江德卿不在,如果要是在,我非得再骂他一顿不可。”

“哎呀,那事都过了多久了,我都快忘了,再说我也…我也…那个他了嘛…”我越说脸越烫,最后声音细如蚊蚋。

棣抱着装黄金的包包,躺在我腿上,眼睛发亮,兴奋地说:“槐,看个病人能收二百两银子,爹一年的俸禄也才四百两。还是看病比当官好,到家咱们就对爹爹说,以后去颜大哥的医馆帮忙,收诊金。到时候咱们就更有钱了,可以买咱们想买的东西,而且还可以买礼物送给娘和爹爹。而且我也可以请客了,以前全是他们请我,现在我也可以请他们了。到时候我把你介绍给那些朋友,咱们可以一起玩了。嗯~我要带你去留香居,那里的菜好吃,还要带你去…”

看着棣神采飞扬的一张脸,我觉得,只要让他高兴,就算是多收点诊金也没关系了。

轻轻地摸着他的脸,身子弯了下去,停在他脸的上方,有点害羞地说:“咱们问问爹爹,让不让咱们去找颜大哥。”

“咱们好好求求他,大不了以后咱们不夜不归宿了嘛。”

“嗯~咱们现在都大了…偶尔一次…夜不归宿…也…没关系…只要跟他们…商量好…咱们…”

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下去,眼睛不敢看他,脸上热得几乎能冒烟。

棣说:“就是,咱们都十六了,明年就十七了,江德卿说他十五岁都可以在外面玩两天了,咱们的爹真是古板,哼!”

真是笨蛋,我的脸都红成这样了,还没猜出来什么意思啊。

车子停下,平安候府的家人掀开车帘,恭声说:“到方府了,请两位少爷下车。”

伸出一只手来扶我,我推开棣,弓身出了车子,扶了那家人的手踩着小杌子下了车,也不等棣,径直往大门走去。

棣从后面叫:“槐你怎么不等我?你怎么又生气了,我哪惹你了你说出来啊,你怎么…啊我知道了,你这个死人怎么说话也不说清楚,拐弯抹角的我怎么能一下子听得明白你这个…”

我飞快地跑起来,自己笨还敢怨别人,还怪我说话拐弯抹角,难道还让我说欢迎你来…我吗?笨蛋!

我一边腹诽一边跑,还是比不过棣那小子的轻功,三重院子第一重还没跑半个就被一把揪住。

只跑了这点路我便累得气喘吁吁,棣却一点事也没有,真让我郁闷。

棣抓了我,眼睛亮晶晶地直望着我,脸都快贴到我脸上了,连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可以吗?哈哈,真是太开心了,不行我现在就要去问爹爹他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走一定要闹得他答应为止…”

我喘了几口粗气,挣扎说:“你松手啊,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棣松开我的衣服,从背后揽住我的肩,脸贴在我脸上,眼睫毛都刷到我脸上了,刷得我心里痒痒的,有点腿软。

“好了啦,你快松开我,叫别人看到了,可能会告诉娘,到时候娘又要骂咱们了。”我声音都有点不稳了。

棣懒洋洋地说:“叫他们告去,我和我哥拉扯一下,难道还有人敢多嘴不成?!”转过头去盯前院里干活的下人。

前院里的一共四个下人,其中三个是在京里才请的,另一个管事的是从翼州带来的,这个管事的正在走廊里看其他三个干活,听到这句话笑着说:“棣少爷,槐少爷身子弱,可禁不起您这样拉扯,您还是扶槐少爷进去吧,我看槐少爷的脸都跑红了。”

然后又说我:“槐少爷,不是怪老李多嘴,您也该跟着棣少爷练练拳脚,身子也健壮点,不然要娶了媳妇可咋办哟。哈哈。”

我的脸一红,嗔道:“那我就不娶媳妇。”

老李哈哈大笑:“您不娶媳妇,那蓝家大小姐可咋办?”

棣突然说:“我娘答应过我,不让我哥娶蓝伯伯的女儿了。”

老李说:“有这等事?那老李可不知道。”

我看了棣一眼,那天娘让我们纳妾时说过的话估计他只顾生气反对了,没有听明白,爹爹和蓝伯伯的关系那么好,听说是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同窗又是同年,估计如果不娶蓝大小姐,连爹爹这一关也过不去,更别说娘了。

都怪棣,无事去脱那小婴儿的衣服做什么?害得我替他背罪,现在弄成这种地步。怎么办呢?我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就连刚才天高气爽的秋空此时也好像黯淡了,庭院里蓊莛的碧树也失去了颜色。

只有拖了,能拖一天是一天。

看看没心没肺显得毫不在意的棣,心里更加郁闷。

很生气地说:“李叔,把赵伯叫来。”

赵伯是我家的管家,五十来岁,以前爹小的时候就是他和他内人还有张伯一起服侍,后来爹当了官,成了家,就让他当了管家,让赵大娘管内府,是我家的老人。

赵伯急急地从走过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把棣手里抱着的包包抢过来,往他怀里一送,说:“把这些送到帐房里去。另外再给我拿十两银子我要用。”

管家打开包袱,眼睛立时瞪得溜圆,诧异地叫起来:“槐少爷,您这是哪来的?不会是…”终于把那个偷字咽进去。

棣趴在我肩上闷笑。我捣他一下,板着脸说:“是平安候送我的诊金。你快按我吩咐的去做。”

管家的手都抖了,叫旁边跟着的小厮快快跑到帐房拿银子,然后眉开眼笑:“槐少爷现在也能挣银子了,真是虎父无犬子,方家祖上有德,祖坟上烧了高香啊。”

我想着文质彬彬玉树临风的父亲突然变成老虎的模样,心里打个恶寒。

管家又训棣:“棣少爷,你看你,槐少爷已经可以养家了,你还是天天地任性胡闹,让老爷夫人操心,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你哥哥一样,让老爷夫人省点心哪?”

棣生气地说:“刚才李叔还让我哥跟我学呢,现在你又让我跟我哥学,我听谁的?”

银子很快送来了,我拿了银子就要往外走。

赵伯一把揪着我,问:“槐少爷,这是去哪啊?”

我说:“我要出去转转,天天闷在家里快闷死我了。”

“槐少爷,那也得等我给老爷夫人说声,再找两个人跟着才行,不然若出了什么差错,这叫老仆怎么担当得起啊。”

我头一昂,大声说:“你去告诉我娘,就说我不想再当什么乖儿子了,不想再听话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玩好几天,我愿意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要去找泰王爷,我要去找颜神医,我今天就住在他们那了。还有棣,他也要跟我去。我爹我娘答应我们也要出去,不答应我也要出去。”

怒火突如其来。赵伯很不幸地首当其冲,有点傻了,伸手来摸我的额头,说:“这孩子不是发烧了吧,怎么说起胡话了。快找大夫来给槐少爷瞧瞧,快点来人把槐少爷扶回东院去。”

我往后退了一步,说:“我没病,你去告诉我娘,我现在要拉着方棣一起出去,明天,不,后天或大后天才回来。”

怒气冲冲拉着棣往门口走,管家急了,大叫着:“快把他们拉住,快把大门关上!”

李叔和另三个仆人急急忙忙从走廊跳出来拉我,门房也急急忙忙地把门关上。

我越发地生气,瞪着他们说:“我看你们谁敢碰我!”

可能是从小脾气好,性子温顺的缘故吧,大家都喜欢我,都不怕我。所以当我这番话说完后,他们七手八脚还是抓住我的衣服。

棣恼了,架势一拉就想动手,我拉住他的手叫他别动,然后双手疾点,四个人突然就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了。

我还不解气,摸摸身上,摸到身上的荷包。荷包里装的是我前些日子配制的软骨散,还没试过药性,刚好在他们身上试试。拿出来用指甲挑出一点在他们鼻子下面每人闻了一下,再给他们解穴,哈哈,李叔他们立刻躺在地上动不了。

这药真那么灵啊。棣高兴地说:“槐,再试试痒痒粉和哑药,还有瘟神和消魂,对了,还有化骨水,不对,化骨水改名了,叫…叫…对了,叫春梦了无痕。”

棣每说出一个名字赵伯和李叔他们的脸色就绿一分,说到最后他们的脸已经吓得铁青了,有的胆小的闷哼一声干脆昏了过去。

管家声音抖抖地问我:“我说槐少爷啊,棣少爷说的那些是什么东西啊?”

药粉初显神效,我的心情大好,立刻为赵大爷解惑:“来来来,赵伯,您看,刚才是软骨散,您已经见识过了,这是痒痒粉,撒在人身上会奇痒无比哦,就算是把身子抓破了也还是痒得钻心,还没试过也不知道做得成不成功。咦?赵伯,你别离那么远啊,我都说过没有试过药性呢,放心啦我不会用在您身上的。这个是哑药,顾名思义,就是人吃了会变哑,这个我试过,很灵的,哎呀你别瞪我,我没用在人身上,我找咱家的大花猫试的…”

“我说咱家大花猫这两天怎么不会叫了…”

“还有呢,您看这是瘟神,以前叫百病生,我嫌难听,就给它改了名,这个药用在人身上,就会在短时间内得好多好多病…咦?棣,那次你突然间一天一种病,会不会是颜大哥给你下了这种药啊?”我突然想起往事。

“对啊,我说我怎么突然就百病缠身了呢?原来是这样,哇呀呀呀气死我了,颜箴怎么这么坏!不行我得找他算帐去。”

“我也一起去,太过分了,这些年居然把咱们瞒得紧紧的,亏我这么信任他,居然敢害你!”

丢下石化的管家赵伯和软倒在地的仆人,拉着棣跑到门边,门房赶紧开门。

开门的时候离我们远远的,生怕碰到我们的衣角。

院子里赵伯痛心疾首:“槐少爷好好的孩子,怎么就被棣少爷给带坏了,居然做出这些见鬼的东西…”

第六十章

好不容易才找到地方,颜箴竟然不在。

开了锁推门而入,两间小房子夹了一条短短的过道,拐过弯是不大不小的一个庭院,院北一明两暗三间房,应该是住人的。院子里东边是一本海棠,西边一棵梅树,院子一角有数杆修竹和几株芭蕉,石子铺就的通道两侧种着花。现已深秋,只余几棵菊还在斗寒绽蕊。

看完院子,再看屋子。

东边屋里的床上放着一件衣服,是颜箴以前穿过的。看来他住这间屋。

西边的屋子家具成套,床铺上的被褥齐全。

转遍所有的屋子,东西不多,很精致,而且很干净,看来有人经常打扫。

满肚子的气到了这里也消得差不多了。想想颜箴对我这么好,救我好几次,还治好了我的眼睛,这院子他也送了我们一半,怎么好意思再生他的气呢?

看看棣,棣咬着嘴唇也是一脸不甘心又想放弃的模样。伸手抱着他的胳膊,小声说:“咱们别再提这件事了吧,好吗?”

棣犹豫半天,好容易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皱着眉头,噘着嘴再点头,搂住我的腰把头贴在我肩上很幽怨地说:“我可是为了你才放弃找他算帐的啊,你可要记住,我当时受了多大的罪啊。”

我小声说:“我…我今天…让…让你…嗯嗯…好…吗…”

我以为棣会跳起来,没想到他只是拥着我好一会没动。

我奇怪,扒了他的脸瞧,却见他一脸的犹豫。

都答应让他那个那个了,怎么却这副表情?!

棣咬着嘴唇,问我:“你…那时候真那么疼吗?”

我想起那身体撕成两半似的疼痛,不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

“我怕再那样做,你还那么疼,我…我…一想起那三天你躺在床上…动不了,就心疼,就不…不敢再那样,要不,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吧。”

我心里一暖,一直以为棣只顾自己的快乐,不顾我的身体,有时说起来也是很想把我压倒在床的急切样子,没想到我真的答应他了,却又顾忌我能不能受得了。

小声地说:“颜大哥不是教过咱们嘛,嗯~他和李大哥的…声音听起来挺…挺…舒服的,咱们试试吧,如果…我疼你再停下…”

还没说完,耳边一阵湿暖,棣的舌尖已经舔了过来。

对于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我又害怕又紧张,加上他的唇带来的感觉一阵凉一阵热一阵麻一阵痒一阵晕,我的腿有点发抖。刚开始是害怕紧张的发抖,后来就被一阵阵的热流烫得发抖了。

迷迷糊糊地被抱起来,迷迷糊糊地被抱到那张床上,又迷迷糊糊地躺下,躺下去居然还想:怎么他的力气那么大…

迷迷糊糊地享受着棣的唇舌,迷迷糊糊地感觉他手的游移抚摸,直到身体后面一痛,迷迷糊糊的感觉立刻被疼赶走,第一个反应便是要踢他,第二个反应便是将快要踢出去的脚再收回。

再看棣,已经缩到床角,做出防护的姿势。

我强自压下狂跳的心,伸手把他拉回来,小声说:“你别…别这么…颜箴说,说要让我准…准备好…”

“可是你刚刚的声音明明很舒服,而且~而且~”趴到我耳边悄悄地说了句话,腾地一下,我的脸立时火烫火烫。

又羞又恼,“你——我不做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啊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说了,”棣用力压住我,胳膊腿一起动,把我挣扎的四肢全压住,“你别生气,我以后真的再也不说啦~”

咬了嘴唇,瞪着他,“你从哪里学会的这些话?!”

“跟…跟小江他们…”

“小江??”

“…江德卿啦,还有赵秀、张子琪、宋士佳他们,都是和爹爹同朝为官的那些叔叔伯伯的公子,以前…以前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乱跑,还有…还有…嗯嗯…那时间谁让你不在的…他们有时候给我看…那些春宫…图…我…他们有时候就…就这么说,交流和…和女…人做的经验…我可没做过,我没只摸过她们我可没这样对过她们有一次他们让我试试可是我发现我只想对你做真的我发誓,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心里酸酸涩涩的,又气又恨,瞪着他。

棣现在不敢碰我,缩到一边坐着了。我慢慢坐起来,说:“躺下!”

棣愣了,看着我不知所以。

我用力推倒他,狠狠地扒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棣错愕,还敢用手护着自己的衣襟。

“我在生气!你现在老老实实地听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我气消不了!”我双手叉腰,恶狠狠地瞪他。

棣愣了一会,突然就眉开眼笑,松开衣襟,放软身子,笑嘻嘻地说:“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来啊。”最后一声居然还是拖着长腔嗲声嗲气。

我身上寒毛都立起来了,做出凶巴巴的样子,说:“脱衣服!”

棣的功夫真好,一眨眼的功夫就脱得光溜溜的。

“哥,还让我做什么?”

“…自己摸自己…”

“啊?”

“听话!”

棣尴尬地抬起手,试着往自己身上摸,摸了两下央求道:“人家不知道怎么摸啊,没自己摸过啊~”

“自己摸!就像…就像…”实在不好意思说就像摸我,脸一定都红了。

棣看着我,嘴角慢慢地弯了起来,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嘴唇上,另一只手慢慢地从肩膀上向下移动。

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地移到胸前嫣红的地方,马上就要触到了,我的心狂跳起来,啊?居然~居然没碰那里?只是在上空虚做出抚摸的动作?

又慢慢移到腰腹,在圆圆的肚脐下方打圈圈,我的目光忍不住往他那里看,那里已经…

轰,我的眼睛不敢再看他,转向看帐顶。

“哥——你看我啊——”

真…不要脸,脱衣服脱这么快,摸得这么诱人~一定是经常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是从那些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我被想象出来的情景气得抿紧了嘴,可是还不敢去看他,我怕再看一眼,鼻血会流出来,已经热热的了。

“槐,来,你也摸——”手被握住,在温热细滑的身子上移动,我~我~

被罚的那个人嘴里发出细碎的声音,让人听了身上似要炸开,血在体内一鼓一鼓的,似要透体而出。我的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忍不住地重重地抚摸他。

棣发出一声又似痛楚又是欢愉的声音,伸手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差点没把我憋死。

“槐,我…我…受不…了了我…要…”

我留神听他说什么话,冷不防天旋地转,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经被压在下面,同时身上凉嗖嗖的,一下子变得和他一样光。

呜~好冷,我缩成一团,往棣怀里钻去。

很快我就不冷了,棣的手底下扭来滚去,被他搓揉到失神。

当他的手指进来时,我看到他强忍的表情,汗珠一滴一滴掉在我脸上。

慢慢地,慢慢地,疼痛麻木了,等到他终于进来的时候,麻木的痛不知怎么着突然变成酸痒,从身体里面一直痒到了脑后。

恍惚间听到有人失声尖叫,看到棣激红的脸和滚落的汗珠…

等慢慢清醒了,棣已经和我裹在被子里,屋子里充满着淡淡的腥味。

身体后面是熟悉的疼痛,做了吗?怎么跟做场梦一样?

我好想哭,明明我要罚他,要压他,怎么还是被他压倒了?

旁边棣欢快地说:“槐,刚刚好舒服吧,你射出来好几次…”

我羞恼交加,捂住他的嘴。

我现在没有什么劲,棣轻易地抓住我的手,凑过来又说:“这次只流一点点血哦,我用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充分让你适应了才进去的。哎呀,刚才真是太好了,我不管了,以后咱们隔几天就来一次|Qī|shu|ωang|,我可受不了天天看着你却不啥也不能做的日子了。”

我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

“槐,你别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脸红红的,我~我又想要了~”

棣的话真让我害怕,睁开眼,果真,他的眼睛幽幽暗暗,一脸的期待,身体也贴过来,我能感觉到他那里硬得和铁一样。

“好了…我不要…我疼…”我只有求饶,再做一次,杀了我吧。

棣把脸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噬咬我的乳头,手也探了下去。

我求饶:“棣,我…以后吧…我…我那里疼的很…”

棣的手停住了,用力喘口气,揭开被子坐起来。披上衣服往外走。

“你去哪?”

“我去外面打点井水洗一洗,不然我怕我忍不住。”

我看着他出了门,听着辘辘滚动的声音,然后是泼水的声音。

过了一会,棣跑进来叫:“哎呀,我才看到咱们没关好前面的门,还开了一条缝呢。吓死我了。”

我也吓得出一身汗,这要是万一有人进来,我们还活不活了?

找出浴桶,却没有热水。我和棣都不会烧水,看着浴桶大眼瞪小眼。

这里怎么没有仆人啊?颜大哥去哪了?早知道还不如去客栈呢。

棣说:“我去试试,以前老看张伯做饭,烧火应该不难吧。”摩拳擦掌地跑到外面厨房,叮里咣啷半天,苦着脸进来,问我:“槐,你知道怎么引火吗?”

我忍痛穿上衣服,让他扶着来到外面。家里烧火是怎么引的火啊?我和颜箴露宿过,他用的是火石,来回敲几下,火就起来了。可是火石在哪?而且就算有火石,我也不会敲。

和棣面面相觑,突然发现我们什么也不会。

从小就被爹娘和乳娘丫头仆人们众星捧月一样。到了书院,虽然不准自带家仆,可有做饭浆洗的工人照顾我们的衣食。棣带我躲避李千山时先是受了点罪,后来让他和颜箴一路护送。再就是和颜箴一起住了两年,也是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回到家后更是如此。

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四肢不勤的是我,棣好歹会武功,我连急跑几步都累得直喘气。

想起在山里迷路的那次,弄来鱼和飞鸟也不知道怎么吃,看到狼还以为是狗,若不是阿三出现,我们早就被狼吃了。

爹娘总不能养我们一辈子,颜箴和李千山也不能总照顾我们。

“要不,咱们找个人帮咱们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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