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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魔弟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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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总不能养我们一辈子,颜箴和李千山也不能总照顾我们。

“要不,咱们找个人帮咱们烧水?”

“要不,咱们找个人教咱们烧水?”

我和棣异口同声。

“为什么让人教呢?找人帮着烧水多简单,一下子就烧好了。不是还有那一锭银子嘛,顶多给他五分银子就够够的了,大不了我跑到什么铺子里让人剪一下。早知道咱们拿碎银子好了。”棣开始打那十两银子的主意。

我想了想,这时候让人教我们烧火也不现实,就让棣拿了银子去找人,自己回到屋里。

从外面一进来,屋内浓浓的一股欢好后的味道,赶紧开了窗叫这屋里的味散一散,转过头来又看到床上留着的痕迹,这可怎么办?应该叫人拆了洗,可是…怎么好意思让人看到这些啊?

还是等棣回来了让他打点井水洗一洗吧。

屁股疼,只好趴在床上等。等啊等,等了好一会,棣才回来。

看着找来的人烧了一大锅水,付了银子让他走。棣提着水桶一桶桶地把水倒到浴俑中,然后就赶我下水。

我脱了衣服把脚往里一伸,“啊——”地一声惨叫,身子便往后倒。

那水烫得几乎没烫掉我一层皮去,火辣辣的疼。这一用力,腰疼得断了一样,屁股也说不出的疼,疼得我靠在棣身上两眼泪汪汪。

“你怎么了?”棣不知道我怎么了,还迭声问。

我痛得说不出话,只是指着水。

棣摸了一下,烫得哎哟一声。“哎呀,好像还要加凉水啊,你等等,我马上就打井水。”

跑出去很快打了一桶井水就要往浴桶里倒,我急忙拉着他,先把快烫熟的脚伸进去冰着。

“你这个笨蛋!不加凉水想烫死我啊。”我缓过一口气开骂。

“你更笨,你都见我没加凉水了还把脚往里伸?”棣还口。

“我以为你把水掺好了才加的,谁知道这里全是热水啊!”

“我怎么知道洗澡水要凉水热水一起加,你不会先摸摸啊,你没看到这热气腾腾的,就算是喝水也得先试试烫不烫啊。”

吵了半天,脚上的火烧的感觉稍稍好了点,把脚拿出来。

棣气哼哼地掂了水桶就要往浴桶里倒。

“你怎么这么笨?这浴桶里水多满了,怎么往里加凉水啊?你不会弄出来点?再说我刚泡过脚的水你也不倒了重新提一桶,就这么往里倒,脏不脏啊?”

“你洗澡不得把脚放进去啊?难道你洗澡时都把脚放外面?”

… …

我越想越委屈,白白送给他吃了还被烫伤,反过来他还这么凶。

气得一把抓过旁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套好了再穿袜子鞋子,右脚烫伤了,不能着袜,光着一只脚就往外走。

棣一把拉住我问:“你干什么?”

我不理他,跳一步哎哟一声出了门,皱了眉苦了脸一手扶腰一手扶墙慢慢顺墙根往院门处走。

棣知道又把我惹恼了,伸手想扶我被我一巴掌打掉,急得直跳脚:“你怎么动不动就生气?!”

我走到院门处,棣大声叫:“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只许你骂我就不许我骂你啊!”

我气坏了,指着脚说:“被烫伤的可是我啊,我骂你两句你还不愿意?!”

“你被烫伤了也不代表你就可以使劲骂我啊。”

我恼得不再理他,开了院门就往外走。

“你的头发还乱着呢,你这样怎么出门?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你可不就是怎么着我了,先是…那个那个我,然后又烫伤我。

我又委屈又生气,把头上发簪发带一把扯了下来,头发登时泻了一肩。

用袖子擦擦泪,回头说:“拿来。”

“什么?”

“剩下的银子,我要雇车,我这样子怎么回家?”

“不给,不准你走。”

“你到底给不给?”

“就不给!”

我咬着牙,恨不得掐死他。扭头出了院门,来到外面大街上。

上午出的门,现在日头西移,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

从这里到家,足足经过近二十条街的路,怎么回去?

回过头来,棣咬着嘴唇站在门槛上,眼中又是后悔又是生气,瞪着我不说话。

我这个样子实在太怪异,不一会,周围围了一圈人。

“哟!这人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还是对双生子,长得可够漂亮的。”

“哈哈,这兄弟俩不是打架了吧,一个个小斗鸡似的你瞪我我瞪你。”

“这哥俩谁兄谁弟啊?”

“管他谁兄谁弟呢,反正兄弟俩是错不了,长得真够周正的。”

“这兄弟俩要是生成姑娘家,估计求亲的人可就踩错门槛了。”

“这兄弟俩要是个姑娘,再在红香楼里挂上牌,那王孙公子怕不挤破头了抢啊。”

“就算不是姑娘家,要是天子开了尊口费了禁令,这哥俩也能红透半边天啊。”

“#¥%…%#¥*!”

“?#—¥…?%*)…#”

后面的话越来越难听,我看了一眼棣,棣的脸已经气得通红。

“你们说什么呢?!”

棣窜出来挥拳对着其中一个人就打,一边打还一边骂:“你刚才说我们什么?”

“唉你怎么打人呢?”

“怎么这么没家教?突然就动起手了?”

“乱打人?打他!”

“替他爷娘教训他!”

“%…¥#?%…%¥?#”

污言秽语不绝于口。

一圈人有怒骂的、有劝架的,还有帮挨打的人打棣的。

眼见着棣背上挨了两拳,我急忙地拉,结果被谁的拳头打中脸,哎哟一声坐在地上,脚上也不知被谁踩了一下,疼得眼前发黑,叫也叫不出。

棣挤到我跟前护住我。等我疼劲过去了点,正看到棣弯腰护着我,后背和头上拳头乱砸。

我大怒:这么多人竟然敢打我弟弟!

抓住他的手一股内力输了过去,大声说:“棣!打他们!”

棣回手一掌便将一个人打得口吐鲜血,直跌出去,再一脚踢断了另一人的腿骨。

其余的人赶紧后退,有的人一边跑一边叫:“有本事你们别跑!”

一个年纪大点的人悄悄走到我身边,小声说:“小哥,你们快跑吧,刚才说难听话打你们的人可都是这地头上的恶霸,他们现在找人去了。再不走来…”

“老头,你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敢管老子的闲事,找死你!”刚才打棣的一个人大声吆喝起来,老头吓得急忙穿过人群走了。

人群散开了,远远地围观,街上只剩两个受伤的和三个粗壮汉子大声喝骂。

我有点害怕,实在想不到和棣呕场气居然能呕出这个结果,拉着棣的手说“棣,咱们回家吧!”

三个人立刻挡住我们,嘴里继续不干不净,我听不懂,棣的脸色越来越愤怒,扑过去一拳又打倒一个。另两个想不到棣看着不大这么厉害,赶紧丢下同伴逃。

我叫住正要追的棣,让他赶紧扶了我回家。

棣说:“你这样也回不去啊,要不你先进去,我去给你找辆车或轿子。”

也只好这样了,我感觉我的腰一阵一阵地疼,身体后面也疼得钻心,还有烫伤的右脚,刚才被踩了一下,现在肿得老高了。

真后悔在家里没做点止痛散。

棣扶着我刚上了两阶台阶,后面发一声喊,跑来好几十号人,掂棍拿砖拿着菜刀,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地冲过来。

地上躲着的人呻吟:“就是这俩兔崽子,打死他们,给兄弟们报仇!”

这些人不由分说,恶狠狠地冲上来。

我的腿都软了,问棣:“你打不过他们吧?”

棣也有点害怕,咬着嘴唇,手有点发抖,说:“槐,你把内力全借给我。”

我想了想,伸手从怀里拿出荷包,扬手把里面装的痒痒粉和软骨散撒了出去。

首当其冲的一行人立刻倒下好几个,有的动弹不得,有的伸手在身上乱抓,痒得在地上打滚。

其余的人继续前冲,这两种药做得不多,一下就就用光了,一着急把春梦了无痕拿了出来。

手抖得太厉害,一下子没拿住,小小的瓷瓶掉在地上,随着一声脆响,瓶中液体随着碎片四溅,溅在青石阶上。

眼看着平滑的青石阶上出现了一个个小洞,冒出阵阵黄烟,青石板上登时千疮百孔,腐蚀出的洞口还在不断加深加大。

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周围人也吓得住了脚不敢再向前。

突然离得最近的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大声惨叫起来,“啊——我的脚——”

他刚才冲在最前面,瓷瓶摔碎的时候一滴春梦了无痕可能飞溅到他鞋上,此时他的鞋子前面破了个大洞,露出的脚趾也正冒着黄水,正在腐烂。

我急忙说:“你快把脚趾头剁了,不然你全身都会烂没了。”

那人只是惨叫,棣跑过去,叫着一个手里拿菜刀的人,“你快砍他的脚趾,再不砍整个脚就烂没了。”

那个人也傻了,举起刀就砍,棣急忙把他的刀夺下来,怒道:“你这一刀会砍掉他整个脚的。”

棣举着刀,咬了半天牙,终于没敢砍,把刀递给惨叫的人,“你自己砍。”

那人惨叫着,突然举刀砍向棣。

我忍疼走下台阶,一指点了那人穴道,夺下刀,一刀吹下他三个脚趾,鲜血立时喷洒而出。

咬着牙弯下腰,点中他腿脚几处穴道,止住血,再让棣撕下衣服布条,紧紧扎住他的腿。

这些事早在神医谷随着颜箴在谷外坐诊时便学会了,眼好后也去过几次,不怕那些血淋淋的伤口,用刀割腐肉取碎骨也不是没干过。

只是没有在自己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干过。

衣服被疼出的汗水浸得湿了,棣担心地拉着我,问我怎么样。

我靠在他身上小声骂他:“要不是你还口,咱们怎么能弄出这些事?”

棣扁扁嘴。

地上躺着的打滚的几人身上的衣服都抓破了,皮也抓得血淋淋,嗬嗬地叫着,声音都嘶哑了。

这种痒痒粉我没试过药性,不知道这么惨烈,吓得浑身发冷,不知道做什么好。棣也有点害怕了,拉着我问我怎么办?

我急得忘记自己身上的疼,推着他叫他赶紧回家拿解药。棣飞身便上了房。有人见了叫起来:“他们想逃,不行,抓住他们见官去。”

那些人不敢靠前,怕我再拿出什么东西来,只是远远围了个圈,一个个脸色凶狠,面目狰狞,连院子也被他们挡住了,不让我进去。

我越看越害怕,后悔不该让棣自己回家,眼前没有一个认识的人,那些人又那么凶。

地上的人身上变得血淋淋,嘶吼的时候喉头里喷出点点的血星子,更加害怕。急忙用弯腰点穴,再封了他们的哑穴,不然再这样抓下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忽然想起来,爷爷手册上写着泡在水中可以解痒,赶紧求周围人把他们送到有水的地方,那些人一个个群神激愤,大声吆喝,根本不听我的。

忽然听到铁链响,有人喊着:“来了来了,官差来了。”还有凶暴的声音呼喝:“在哪里?凶犯在哪里?!”

人群闪处,几个皂衣红带的人恶狠狠地冲过来,看了场中情形就是一愣。

“凶犯是谁?”

“是他!”千夫所指。

在翼州见过爹爹的下属衙门审犯人,也见过衙役官差押犯人,这么披头散皮赤足站在人堆里被官差当凶犯这辈子是头一次。

那几个官差也愣了,看了我半天,低声商量:“老张,别是错了吧,这样子哪像凶犯,倒像被人打过一样。”

“王大哥,就是他,不知用什么妖法,把这些人弄成这样,还有一个凶犯,已经先逃了。”

我心里一阵哆嗦,颤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话没说完,官差晃晃手中铁链,说:“那就是你了,什么也别说了,先到康平府衙再说。”

一抖手中铁链,往我脖子上套。

我被压得身子一歪,害怕地大叫:“爹——娘——颜大哥——李大哥——快来救我——”也不管什么了,只想着谁赶快出来救救我。

“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小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就想法子害人?你爹娘不好好管教你,让衙门里官老爷好好管教管教你。”

官差拉着我就往前走。

我的脚烫伤没法踩实了地,一直都是用脚趾尖虚点着地,这一拉拉得我仆倒在街,滚了一身的土,疼痛闪电般从脚从后面传遍了全身,疼得叫出声。

官差立刻一脚踢过来,凶狠骂道:“快起来,别装死,你以为装死老子就能放了你?快爬起来!”又是一脚,正踢在我腰上。

我又是疼痛又气愤又是羞辱,简直没脸见人了,放声大叫:“你敢踢我——呜呜——我叫我爹杀了你——我叫李大哥杀了你——”

几个官差又是几脚,又有一脚踢在我烫伤的脚上,我疼得哭起来,又是气又是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这么被他们硬拖拉着往前走,后面是如狼如虎的一帮人抬着被棣打伤的被药迷软的被痒痒粉弄得死去活来又被点中穴道中了春梦了无痕被砍掉脚趾不住呻吟的同伙一边走一边吆喝着让官府治我个行凶杀人罪。

拉出着快走了半条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笑的,有骂的,有可怜我的,有议论的,说什么的都有,中间夹杂着我愤怒凄惨的哭声和官差的喝骂声,乱成一团。

我觉得自己就像脱光了衣服被人看,羞辱愤怒害怕心慌种种感觉交织,恨不能马上死掉也不要再在这里丢人现眼。

“嗯?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我听那哭声有点像小槐。”

“不可能,如果是小槐,不可能没有小棣,小棣那小子能让他哥哭成这样?早把欺负他哥的人揍得半死了。听那铁链的声音就是抓住了什么犯人,怎么可能是小槐呢?他还被他爹禁着足呢。”

“也是,连我叫人请他他爹也不给这个面子。想想这方侍郎可真是刚正古板。”

“驳了堂堂泰王爷的面子,这方侍郎的胆子可够大的。听说是你皇兄当初连升三级升上来的,不到三年从从七品升到正五品,又放到翼州上任,别的官三年一换,只让他一连干了四任?”

是颜箴和李千山。

我扯着嗓子放声大叫:“颜大哥李大哥我是小槐快来救——”

一脚飞来,踢到我的嘴上,我再也受不住这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六十二章

等我醒来后,已躺在李千山的王府客房里。感觉体后的伤被上了药,脸和嘴还是木木的,衣服也换了。只是不见李千山和颜箴。

派来服侍我的侍女一个端了小银碗,用小银勺给我喂药,另一个用清凉的油膏轻轻地抹我的脚。

火烧火燎疼痛刺心的感觉好了点,只是我不能坐,不能躺,只能再一次趴到床上,扭着头喝苦死人的药。

不知道欺负我的那些人怎么样了,他们替我报仇没有。

嘴肿了,话也说不清楚,呜呜啊啊地,侍女听不懂,比划了好一会,最后只好重新趴在床上生闷气发狠:要是再让我看到那帮人,我一定把所有知道的酷刑加在他们身上!

可是…我除了知道打板子和杀头,别的酷刑一概不知。

唉~

棣呢?也不知道他把解药拿来了没有,为什么他没守在我身边?

在王府里闷闷地呆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才中午见到李千山和颜箴。

今天嘴巴消肿不少,说的话也基本能让人听清楚,开口就问棣为什么没有来?

颜箴看了李千山一眼,脸色不太好看,李千山的眉头也拧成一团,安慰我说:“小棣没事,他被你爹关起来了。你现在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送你回去。”

我看着他俩的脸色,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怎么样?我爹打他了吗?他昨天拿解药拿到了没有?我现在要回家,我要去看看他。”我有点着急。

颜箴一把按住我,再看了李千山一眼,脸色黑得吓人:“小槐,小棣昨天被康平府衙抓了去,关了一夜,受了点罪。我们已经把他救出来了,你先不要着急…”

还不要着急?我急得一把掀了被子坐了起来,不管身上的伤,光着脚就往地下蹦。

李千山怒道:“叫你不要说,你怎么非要说?”

颜箴一手按着我,说:“现在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骗他?康平府已经告到皇帝那,说你妨碍官差查案,当街殴打官差,抢走凶犯,又状告方颢家教无方,纵子做恶,打伤打残无辜百姓十数人,今日朝堂已经有宰相宋泓、监察御史君玉为首的一众官员参劾你和方颢,你皇兄已经下令监察院刑部和大理寺严察此事,你还想瞒他?怎么瞒?”

我没有听明白,拉着颜箴的袖子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颜箴叹口气,说:“小槐,你和小棣闯祸了。”

给我讲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

昨天李千山和颜箴见到官差还在踢已经晕倒的我,大怒,李千山当场发作,不顾颜箴的劝阻,将几个官差打得口吐鲜血,更将踢我的那个官差腿打断,抱了我便走。

康平府尹得知当刻到宰相处告状,宰相与泰王不和,进宫告诉皇帝。恰巧棣拿了解药回到颜箴住的那条街,被人发现报官,康平府幕僚派人捉拿,使计撒网抓住送到康平府。

康平府也不审问,扔到牢中关了一夜。

李千山派人到我家告知我爹我的下落,爹爹急忙派人去找棣,怎么找也找不到,李千山也派人去找,可他们谁也没想到棣会被关到康平府衙的大牢里,直到天快亮时才找到了棣。

上早朝时还没等泰王爷开口说此事,宰相先发难,然后以御史君玉也参劾李千山持宠骄横跋扈、目无法纪,视官吏如草芥,视官差如粪土,当街殴打官差,践踏王法…一共例举七项罪名,请皇上严办泰王。另有官员参劾我爹,说他家教无方,其子付势欺人,打伤无辜民众,若不究其罪责,恐伤天下民众之心。俗语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请皇上治我爹的罪。

总之群起而攻之,皇帝大怒,责令大理寺、监察院和刑部严察。遏令李千山交出我和棣交由大理寺审问。

我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的发展竟然到这一步,平平常常的街头打架居然连累了李千山和爹爹。

李千山叹口气,说:“这不关你的事。宋泓这老东西睡觉都睁着眼要抓我的错,我倒不信,这件事便能把我拉下马来。”

宋泓?是谁?

颜箴看出我的疑惑,说:“就是当场宰相,他和太师赵亮等一纵官员一直想找子重的不是,可能连我也被他们监视了。”

这些官场争斗我不管,我只想见到棣,我只想我爹爹不受我们的连累,我不想让爹娘为我们的一时任性受到牵连。

“颜大哥,不是我们惹的事,是他们先侮辱我们的。他们说我们像妓院里的妓女,还说皇上若是开了尊口,我们也能红透半天天,还说了好多别的话,棣才过去打他们中的一个人。然后他们好多人都打棣,我想去拦又被他们打了出来。棣护着我挨了他们好几拳…”

说出我为什么用药,因为我们打不过他们,后来让棣拿解药时官差来了,不由分说便锁我打我。一个字也没有拉,我把昨天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最后哭着说:“我们也不知道事情会到这一步。颜大哥李大哥,我想见我爹爹,我想见我弟弟。”

李千山脸都黑了,怒声道:“这群王八蛋…”怒骂了半天,然后说:“小槐,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们说你和小棣无缘无故打他们,而且他们有很多证人,你有没有证人?”

我想了好半天,说:“有一个老人家劝我和棣赶快走,说他们都是街上的无赖,结果被他们发现逃走了。当时有很多人都在看,可是我不认识他们。”

颜箴想了想,说:“子重,我不懂律法,你找人让刑部的人翻一翻律法,看看上面有没有写允许官差有打犯人的这一条。”

李千山眼睛一亮,说:“我以前掌管过刑部,曾经看过,只有官府审问犯人犯人不认罪的时候才准动刑,也有官差锁拿疑犯疑犯反抗或逃跑时官差可以使用武力,没有疑犯被锁拿了使用武力这一条。”

颜箴点头,“既然这样,你明天就带小槐小棣去皇宫,请皇上亲眼看看,这就是那两个没有家教、打伤十数无辜民众的方家公子。如果可能,再让其他人也看看,两个不到十七岁的孩子,其中一个还受了伤,如何打得过四十多个成年壮汉。”

我说:“我借内力给小棣了…”

颜箴说:“如果你想让你爹爹和子重继续被你们连累,你就说,如果不想,你就给我闭嘴!”

我低了头,不敢再吭声。

第二天天不亮,我便被李千山带到皇宫,在一间房子里等待传唤。过了好久,才有太监来带我去御书房。

上次见皇帝,是在御花园内。这种庄严肃穆的地方我是头一次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面无表情的官。

有的人我认识,去过他们家里为他们的妻妾调理过护肤的药水,也有平安候江德卿的父亲,看到我对我轻轻点点头。

爹爹也在,眼圈下面黑黑的一圈,面色憔悴,又心疼又难过的目光看着我光想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

我的脚肿到了膝盖,无法打弯。本来没有这么肿,是颜箴昨天不知道给我用了什么药才变成这个样子。脸上挨了一拳的地方呈黑紫色,嘴巴肿得和第一天一样,害得我话也说不出。

我照过镜子,这个样子说什么也不肯出门,被李千山硬扯了来。

现在跪也跪不下,站又站不住,疼得脸上的汗不住地流。

父亲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太监难听的尖利声音响起:“皇上,方槐带到。”

我转头找棣,他怎么没有来?

皇上问:“方棣呢?他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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