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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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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班长低声回答:“清楚了。”
    张虎继续说:“第一战斗小组进攻时的分工是这样的:如上山时遇到道路狭窄、易守难攻处,箭镞式的进攻形式要立即演变为阶梯式的掩护进攻形式。就是后两名战士全力掩护第一名进攻队员。第一名队员找到隐蔽处后,立即掩护身后的第二名和第三名队员快速进攻,以此反复接替掩护进攻,到达开阔地后,再立即转换成箭簇式进攻队形。第一小组,听明白了吗?”
    第一战斗小组一齐低声回答:“明白了。”
    张虎说:“好。你们记住,在接近敌人的哨卡前,动作要快速、隐蔽,尽量不让防守的敌人察觉。一旦被敌人察觉了,冲击的速度要快,打击的手段要狠,要准,一鼓作气,一口气拿下,绝对不给他喘息、顽抗和逃跑的机会。另外,三班长要在我们拿下第一道关卡后,立即派出两名战士死守关卡,以防止敌人从山下上来,把我们堵到两个关卡之间。大家记住了吗?”
    众人低声回答:“记住了。”
    张虎说:“好了,具体战术,由副排长来说。”
    赵越说:“好,大家听着,先用白毛巾扎在左臂上,以便夜晚能互相认清是自己人。一定要扎结实,别丢了,免得我们互相间当土匪打了!”
    包括张虎和向导老周,大家立即将白毛巾结结实实地扎在自己的左胳膊上。
    赵越接着说:“尖刀班由我带领。三人小组的接力式掩护进攻动作要快,配合要紧密。接敌的第一人要力争一枪毙敌。如果敌人缩到拐弯后负隅顽抗,那就要用手榴弹毙敌。手榴弹一定要准确地投到敌人的掩体后。另外,为了防止敌人埋设地雷,战斗小组成员之间要拉开适当的距离,以避免重大牺牲。大家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战士们低声回答。
    他们不但崇拜足智多谋的排长张虎,而且也崇敬骁勇善战的副排长赵越。别看副排长平时粗鲁急躁,但是打起仗来不但浑身是胆,而且机智巧妙。
    据说,在平津战役的一次攻坚战中,赵越率领尖刀班突破敌人的层层防线,冒着枪林弹雨,一路猛打猛冲,一气儿冲进守敌的一个团指挥部阵地。当时国民党团部的几十名守敌正在忙于加固工事。赵越一枪打倒一个机枪手,抢过机枪一个箭步跳上高处,对着敌人的头顶哒哒哒一梭子子弹,然后高喊:“解放军来了,缴枪不杀!”
    张虎将侦察排以班为单位分成了三个梯队,每个班,又分成了三个战斗小组,每个战斗小组三人,以便相互接应。
    三人战斗小组呈箭镞式进攻队形。中间位于箭镞尖上的战士担任正面主攻。他的任务是奋勇突破正面,将敌人的防御尽可能地撕开一个口子,然后快速楔进去。后边左右侧翼的两名战斗成员担任侧攻和对正面进攻者的掩护。如果是一个班的三个战斗小组,也是这种箭镞
    式进攻队形,尖刀组和左右侧翼组的战斗任务与一个组的三名战斗成员相同。如果是一个排,一个连的阵地进攻,也无非是尖刀组的“扩大版”。这种“三三制”进攻队形,不仅对于攻坚作战有利,而且,对付负隅顽抗的土匪,也特别有效,这是他们在鄂东的剿匪战斗中屡次试验过了的。
    张虎强调说:“请同志们注意:我们今晚上的战斗性质是突袭,就是用突然袭击的方式,向残匪骤然发起攻击,打他个措手不及,打他个迅雷不及掩耳!因此,如下要求大家一定要做到:第一,要求同志们绝对保持静默,秘密进攻时任何人不得弄出声息。这是铁的纪律!”
    张虎看看大家,战士们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张虎接着说:“第二,进攻动作要快,要像尖刀一样,不等敌人发觉,我们已经冲到了他眼皮底下。第三,要求作风狠辣。一旦交手,必制敌于死命,不能有半点的犹豫。因为我们的敌人是鄂东最为心黑手辣的残匪‘座地虎’!大家听清了吗?”
    侦察排的战士低声回答:“听清了!”
    张虎继续说:“好!现在分配战斗任务:一班担任主攻。二班担任跟进支援。如果一班严重受挫,二班则快速转为主攻。三班作为机动力量,用作寨内强攻力量。如果二班同样受挫,那么三班则转为主攻。你们听清楚了吗?”
    三位班长低声回答:“清楚了。”
    张虎继续说:“第一战斗小组进攻时的分工是这样的:如上山时遇到道路狭窄、易守难攻处,箭镞式的进攻形式要立即演变为阶梯式的掩护进攻形式。就是后两名战士全力掩护第一名进攻队员。第一名队员找到隐蔽处后,立即掩护身后的第二名和第三名队员快速进攻,以此反复接替掩护进攻,到达开阔地后,再立即转换成箭簇式进攻队形。第一小组,听明白了吗?”
    第一战斗小组一齐低声回答:“明白了。”
    张虎说:“好。你们记住,在接近敌人的哨卡前,动作要快速、隐蔽,尽量不让防守的敌人察觉。一旦被敌人察觉了,冲击的速度要快,打击的手段要狠,要准,一鼓作气,一口气拿下,绝对不给他喘息、顽抗和逃跑的机会。另外,三班长要在我们拿下第一道关卡后,立即派出两名战士死守关卡,以防止敌人从山下上来,把我们堵到两个关卡之间。大家记住了吗?”
    众人低声回答:“记住了。”
    张虎说:“好了,具体战术,由副排长来说。”
    赵越说:“好,大家听着,先用白毛巾扎在左臂上,以便夜晚能互相认清是自己人。一定要扎结实,别丢了,免得我们互相间当土匪打了!”
    包括张虎和向导老周,大家立即将白毛巾结结实实地扎在自己的左胳膊上。
    赵越接着说:“尖刀班由我带领。三人小组的接力式掩护进攻动作要快,配合要紧密。接敌的第一人要力争一枪毙敌。如果敌人缩到拐弯后负隅顽抗,那就要用手榴弹毙敌。手榴弹一定要准确地投到敌人的掩体后。另外,为了防止敌人埋设地雷,战斗小组成员之间要拉开适当的距离,以避免重大牺牲。大家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战士们低声回答。
    他们不但崇拜足智多谋的排长张虎,而且也崇敬骁勇善战的副排长赵越。别看副排长平时粗鲁急躁,但是打起仗来不但浑身是胆,而且机智巧妙。
    据说,在平津战役的一次攻坚战中,赵越率领尖刀班突破敌人的层层防线,冒着枪林弹雨,一路猛打猛冲,一气儿冲进守敌的一个团指挥部阵地。当时国民党团部的几十名守敌正在忙于加固工事。赵越一枪打倒一个机枪手,抢过机枪一个箭步跳上高处,对着敌人的头顶哒哒哒一梭子子弹,然后高喊:“解放军来了,缴枪不杀!”
    命令发出的同时,赵越回头一看,大吃一惊。由于自己冲得太快,尖刀班居然没有跟上来!
    这时敌团长发现就他一个解放军在诈唬,就大喊道:“弟兄们别怕,就他一个共军闯进来了!”说着举枪就想放倒他。
    赵越“刷”地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已经没有退路。他早看到了这个敌军官的鬼祟动作,枪口一抖,哒哒哒,三发子弹全部打在了他身上,然后虚张声势地高喊:“一排在左,二排在右,隐蔽监视。谁若不缴枪,立即枪毙!”
    团长就死在了面前,几十名敌人更加惊慌不安,对这名共军呼喊的“一排、二排”信以为真,急忙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枪。
    赵越怕还是不保险,继续命令:“快,把你们的枪栓和子弹夹卸下来,谁若不听,枪毙!”接着又对着动作慢的几名敌兵的脚下连鸣三枪。子弹打进这几名敌兵脚下的土里“咕、咕、咕”直冒白烟。吓得他们跳着脚大声尖叫着把枪扔在了地上。
    敌人乱纷纷地乖乖地卸掉枪栓,举起手,排好了队。这时,赵越的尖刀班才冲上来。战士们把俘虏押下去一查,足足七十六人!
    为此,赵越被评为一级战斗英雄,首长赞誉他是“孤胆英雄”……
    “等等!”一班长呼地站起来,急促地说:“排长,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张虎说:“什么问题?快说!”
    一班长说:“如果‘座地虎’……三人缩在寨内,利用他们熟悉的房屋街道和我们打游击,我在明而敌在暗,那我们可……要吃大亏。”
    张虎笑着说:“你放心,那我们就守住寨门,来个关门打狗。反正青龙寨只有这一条路。等天亮了,再收拾他们!”
    一班长这才放下了心。
    此时,二班长和三班长急忙过来与副排长赵越和一班长紧紧握握手、拍拍肩,这是他们临战前对担任主攻者的祝福习惯,然后嘱咐道:
    “副排长和‘牤牛’小心些!”
    “‘老牤子’,别蛮干,多听副排长的!”
    一班长自信地说:“你俩就只管跟在我屁股后面平安进寨吧!”
    赵越却感动地骂了一句:“都是大男人,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然后低声命令道,“一班,跟我出发!”
    冷雾弥漫着山崖,青龙山夜色迷离。
    全排战士们按照张虎排长的战术,以班为单位分成三股力量呈箭镞式队形,向半山腰的青龙寨扑去。
    副排长赵越带领着一班,冲在箭镞的顶尖处。向导老周则跟随张虎和三班殿后。
    三班长发现,向导老周不时地看看向前敏捷跃进的侦察排,再抬头望望青龙崖上黑苍苍的青龙寨,样子极其踌躇、紧张,腿脚似乎也不利索起来。他心中耻笑道:还是猎人哪,这个胆小鬼!
    部队向山上运动得很顺利,没有半点响动,眼看尖刀班再有几十米就要运动到了第一个关卡处。
    突然,向导老周脚底一绊,一个踉跄向前栽去,正好扑在前边的战士身上,战士手中的枪“砰”!走火了!
    夜旷人稀,山野沉沉。
    突发的枪响,撕破了战斗前寂静的夜幕。寨子里的狗突然狂吠起来。
    赵越带领的尖刀班刚刚再次跃起,听到枪声急忙扑卧在山岩上,睁大眼睛关注着黑暗的前方。
    枪声猝响,整个急速运动的侦察排霎时全部仆倒在进攻的山路上。
    赵越的第一判断是:敌人发现了我们,开枪狙击了!转而一想,不对!枪响在身后,可能是我们的人枪走火。糟糕!想到此,血液呼地冲上了头顶——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必然要引起敌人的警惕。我们必须趁敌人睖睁的时刻实行突袭。想罢低声命令:“快上!”
    身边的尖刀组在一班长的带领下立即弹簧般地跃起,快速匍匐前进着。朦胧的夜色中,三人小组像潜伏在草丛中的三只突然蹿出捕猎的猎豹。
    方才的枪声,把张虎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猛然转头向后看去。枪响处是向导老周。
    他看见,几乎枪声刚响过,三班长“扳不倒”已经一个“苍鹰搏兔”动作,将向导老周按在左掌下,并且右手麻利地下了他手中的枪。三班长压低嗓子厉声质问道:“老周,你为什么破坏纪律,擅自开枪?找死吗?”
    老周哭哭唧唧地说:“报……告,不是我……开……的枪。”
    前边栽倒的战士急忙低声说:“报告班长,是老周突然扑到了我,使我的枪走了火!”
    三班长气愤得呼呼大喘,右手捏着老周的琵琶骨,厉声地质问道:“老周,你怎么解释?我已经在后面看明白了。”
    老周被捏得浑身酸麻,可怜巴巴地说:“三班长,我,不是……故……意的,这脚下一绊,就栽倒了!”
    被他扑倒而走火的战士生气地低声骂道:“你个孬种!见了赶尸帮害怕,打青龙寨还害怕?!你想通敌报信呀?”
    三班长急忙喝止那名战士:“注意隐蔽进攻,不准胡说!”
    老周可怜巴巴地说:“三班长,请松松手吧!我受不了啦!”
    三班长右手松了一下,但是,依然捏着他的琵琶骨。
    老周低声哀求:“三班长,请原谅。我都吓……尿裤子了……”
    清新的空气中,果然浮起了一阵尿臊味儿。
    “草包!”三班长心中骂着,这才松开了手!
    几名战士抽着鼻子,鄙夷地冷笑起来。
    一个念头忽然在张虎的头脑中像流星一样划过——老周可不是第一次参加战斗了,怎么会紧张到走路绊腿、扑倒战士造成枪走火、尿裤子的程度呢?难道他如此害怕“座地虎”?
    枪声必然带来情况突变!激战在即,来不及细想。他简短地命令三班长:“看好自己的人。上!”一挥手,带领三班向前快速跟进。
    第一道关卡的岩石已经赫然挡在了面前,但是,却听不到一点儿防守之敌的动静。
    带领尖刀组的一班长向后翼的两名战友做了个紧急协助的动作,自己悄悄地爬起来,贴着岩石向前摸去,那魁梧的身体居然像豹子一样灵巧。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后,擎枪“嗖”地跳了过去。他的手指紧紧地贴在扳机上,一旦发现防守之敌的身影,必然枪响敌倒。
    然而,第一道关卡中却空空如也。
    一班长急忙蹲下身体,枪口随着他的眼睛移动着。他极目观察着。奇怪!前方的山路上也未发现异常。
    两名战友紧跟在后扑过来,蹲伏在他的两侧,同样瞪大眼睛观察着四周。
    一班长低声说道:“敌人可能故意放弃第一道关卡,而防守在第二道关卡上。我们上!”
    尖刀组未作停留,立即沿着羊肠小道呈阶梯式掩护进攻的队形向第二道关卡扑去。
    然而,第二道关卡仍然空荡荡,无人把守。
    难道敌人在第三道关卡和寨门防守?
    副排长赵越紧跟着二三组赶上来了,他已经判断出情况有异,和一班长略做商量后,又叫一班长带领尖刀组向第三道关卡扑去。
    第三道关卡依然无人防守!
    战斗发起前,听向导周老哥介绍,第三道关卡是最危险的路段。但是,部队在最危险的路段竟然也没有受到土匪的任何阻击!
    很快,张虎带领二班和三班紧跟上来了。
    经过简单的商量,大家一致认为:残匪可能听到方才的枪声后,退居寨内了。
    张虎命令:尖刀班进攻队形不变,按照敌人把守寨门的战术打——单兵跃进,三级交替掩护。
    寨子里的灯光越来越近,已经看得见模糊的房舍了。尖刀班战士们交替跃进的速度更快,更威猛。
    赵越带领着一班,已经扑到了寨口外边,但是依然没有发现土匪的哨卡。他回头朝着黑暗的山下看去,第一道关卡处也没有什么动静。
    顺利的进展和宁静的环境反而使张虎产生了不安:难道“座地虎”撤回了岗哨,准备在寨口内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或者准备和我们在寨子里玩捉迷藏,利用他们熟悉的地理形势,消耗我们的战斗力?或者是,他已经逃跑了?
    他大哈着腰跑过来,隐蔽在赵越身边,认真地审视着静谧而神秘莫测的青龙寨。好久,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情况反常。”张虎说。
    “是他娘的有些怪!”赵越骂道。
    “开弓没有回头箭。老张,各战斗组互相掩护,交替跃进。上!”张虎命令道。
    “是!排长放心,看我的。”
    赵越指挥着尖刀班的战士们迅速向寨口互相掩护着,交替扑去。
    然而,寨口内也没有人阻击他们。寨子里安静得仿佛“赶尸帮”来到了一样死寂。
    张虎低姿疾步赶上来了。
    赵越隐蔽在墙角,请示道:“排长,至今没有发现敌人的迹象。很可能出现‘老牤牛’预料的情况——‘座地虎’要凭借寨子的建筑和我们打巷战。我们地理不熟,又是夜晚,怎么办?”
    张虎蹲在地上,睁大眼睛,努力审视了一下黑暗朦胧中的青龙寨,说:“你先和周老哥找个老乡问问情况,其他人隐蔽待敌!”
    赵越说:“好!”转头低声命令:“一组和老周,跟我来!”话刚出口,人已经带头朝寨内最近的一户人家隐蔽潜行而去,其他侦察排成员立时快速隐蔽到了黑暗中。
    虽然方才响了一枪,但是,寨子里依然是一片宁静和祥和的气氛,根本不像有土匪盘踞,也不像有战斗即将发生那样散发着杀气。
    老周紧走几步跟上赵越,低声下气地说:“副排长,我对不起你。我给你丢脸了!”
    赵越并不知道方才的枪走火是他周老哥造成的,还以为是为赶尸帮的事情向他检讨呢!就说:“扯鸟淡!这是什么时候还提过去的事情?探访青龙寨的情况要紧!”
    老周以为赵越原谅了他,急忙说:“是!”
    这家人家的大门没有上闩。
    赵越贴身门侧,轻轻推开门。院内安静得很。赵越一招手,尖刀小组无声地蹿进院内,一人把守大门,两人守住了正屋门。
    赵越隐身墙侧,喊了声:“屋里有人吗?”随即一推门快速跳进了屋子。
    这家人一家老少三口人正在围着火塘吃饭。一位老头子,一位老太婆和一位年轻女子。屋子里洋溢着融和的亲情气氛。
    赵越立即判断出没有敌情,随即和蔼地问:“大爷,不要怕,我们是消灭土匪的解放军,麻烦您老人家,我们打听个事儿。”
    老周急忙扯起湿漉漉的裤裆,挺挺胸脯,插嘴说:“我们是解放大军的剿匪侦察排。这位是我们的赵排长。我们是打‘座地虎’来了,是解放你们来了。你们一定要好好回答排长的问话,啊!”
    老人看着尖刀班二名持枪的解放军战士的威武形象有些吃惊。老太婆和年轻女子则有些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她们是第一次看到解放军。
    赵越只好开门见山地问道:“大爷,‘座地虎’的土匪杆子,现在还住在你们青龙寨吗?”
    老周故意整理了一下服装,说:“老爷子,快说,大土匪‘座地虎’是不是还驻扎在咱们寨子里呀?”
    老大爷这才回过神儿来,看看老周,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对他们的问话却果断地摇了摇头。
    赵越安慰他说:“大爷,你们不用怕,我们解放军大军已经进驻了青龙寨,是专门来捉‘座地虎’的。”
    他担心老人害怕‘座地虎’报复,所以不敢说。
    老周不喜欢老爷子盯着自己看,心里有些发毛,急忙说:“是呀,老爷子。别看‘座地虎’心黑手辣,可他却厉害不过咱解放军!”
    老人听明白了,又看看老周,只是点点头,还是不说话。
    赵越又问:“大爷,难道‘座地虎’没有住在青龙寨?”
    老周也问:“是呀,‘座地虎’难道现在不在青龙寨?”
    老人看看赵越,又看看老周,终于说话了:“过去,‘座地虎’的杆子就住在这里。现在,没看见。”
    赵越强调地问道:“大爷,最近几天,你们果真没有看到‘座地虎’在寨子里吗?”
    老周也问道:“老爷子,你是不是担心‘座地虎’心黑手辣,才不敢对大军说实话呀?”
    老人看着老周,回忆着,琢磨着他的话,摇着头,肯定地说:“没有。‘座地虎’真的没来。反正我家是没人见过他。”
    “没来?”赵越怀疑起来,不知老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好问道:“‘座地虎’的老窝平时安在哪里呀?”
    老人这次回答得挺痛快:“噢,他们住在我们土家的族长家里。”
    赵越:“你们族长是哪家呀?”
    老人说:“噢,好找。顺着大街往上走,紧靠寨子东门的那家就是。他家的堂屋最大,吊脚楼最高,飞檐翘角,三廊挂柱,雕花格子窗。那可是我亲自给他设计的。”
    “打扰了,谢谢老人家!”
    赵越带着疑问,退出了院子。
    他们又找到了两家打听了解,结果依然一样。
    赵越向焦急等待着他们的排长张虎汇报了老人反映的情况,自言自语地说:“奇怪!他们这几天怎么会没有见到‘座地虎’呢?”
    敌情不明,形势莫测。
    张虎命令:“老赵,你带尖刀班,直扑‘座地虎’的老窝。二班负责寨口警戒,只要守住这个寨口,‘座地虎’就插翅难逃!三班随我来!”
    赵越答应一声:“是!尖刀班,跟我掏蛇窝去!”
    老周自告奋勇,说:“我知道族长家,我也去!”
    张虎说:“好吧!”
    赵越紧跟着老周,带领战士们直向“座地虎”驻扎的族长家的老营摸黑扑去。他早已从审问被俘的“座地虎”的匪徒时得知,“座地虎”现在大概只剩下了三个人。如果他们顽抗的话,也只能凭借着经营了多年的族长的家室墙院负隅顽抗。
    然而,族长家高大宽敞的大门洞开着。正屋的大火塘里点燃着柴火,照耀得院子里一片通明。
    老周小心翼翼地认真地辨别了一下周围的景物,才肯定地说:“副排长,这就是青龙寨族长田老大的家。”
    族长家门外。赵越和一班战士们潜伏在黑暗中,细心地观察着院内和周围。然而,四周万籁俱寂,院子里也是一片如水的静寂。院墙边,宽大的芭蕉叶子在山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摇曳着,旁边高大的吊脚楼在模糊的天幕上留下了一个浓重的黑色剪影,那寂寂黑夜中的飞檐翘角很像崇山峻岭中隐藏的寺庙古刹。与寺庙不同的是那飞檐翘角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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