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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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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说没有啊我们没有罢工,就是几个同学随口抱怨了一下而已,怎么可能付诸实践,我们又不是傻子。您这是听谁告的黑状啊?
这种时候傅守瑜当然会保护线人,岔开了话题让他特别注意一下恋爱谈崩了的那对,一有异动立即报告,他手机24小时开机。千万不能出事,不然谁都负不起责。
班长有些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吧嗒,电话挂得比老师还快。
这要换了曾钊,估计得想法设法折腾死他。可傅守瑜只是苦笑了一声就再不介怀,现在的孩子个性一个比一个强,其实心地还是好的,当老师的首先得学的就是包容再包容。

曾钊陪着小丫头在主楼前面广场上边轮滑边等傅守瑜一起回家。小小的身影跟在一群大哥哥大姐姐后面像模像样地绕桩玩花式,引来阵阵热烈喝彩,傅守瑜自豪之余想起了远在四川成都的方云深,女儿的轮滑还是他教的。
傅守瑜在回家的路上给方云深打电话,想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家乡特产,正好母亲要回去一趟多少可以带一点儿以解乡愁。
电话那头传来的明明是方云深的声音,可一张口就是无比客气的一句:“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傅守瑜瞬间做出了很多种假设包括方云深的手机丢了电话号码全部没有了。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边都自报家门了,方云深那头还茫然而疏离地说:“傅守瑜?请问我认识你吗?”
这玩笑就开大发了,曾钊一把抢过傅守瑜的手机说:“那你还认不认得我?!”
“你是?”
曾钊恨不得瞬移过去一把掐死这倒霉孩子:“好哇,连我都不认得了是吧?很好。方云深,听好我告诫你的最后一句话——是男人的话就堂堂正正地解决问题,别搞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小把戏!”
傅守瑜在一边看见他忿忿地摔了电话,跟着惊了一下,关切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前面一辆车子违章抢道,曾钊泄愤似的按了一下喇叭,说:“玩儿失忆呢,连咱俩都玩进去了。不识好歹!”
坐在后排的小丫头问:“小方哥哥怎么了?”
曾钊说:“小方哥哥是坏孩子,宝宝不要学他。”
把感情问题处理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不是坏孩子是什么?

傅守瑜一直惦记着方云深的事儿,可看见曾钊那张黑沉沉的脸又不敢问了,碰巧在对弈网站上看见沈阅在线,连忙过去邀请对局,进了对局室才开始私聊——
小傅(18K):今天怎么在线啊?(笑脸)
阅尽千帆皆不是(9段):我每天都在。
小傅(18K):啊?我很久都没看见你了。哦,你跟我们有13个小时的时差。
阅尽千帆皆不是(9段):今天的课临时取消了。
小傅(18K):你什么时候回国?
阅尽千帆皆不是(9段):这可说不定,我在考虑再修两年管理。你下不下?不下我去韩服砍棒子了啊。
小傅(18K):哎哎,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阅尽千帆皆不是(9段):说。
小傅(18K):你最近和云深联系过吗?
阅尽千帆皆不是(9段):他又怎么了?
小傅(18K):他好像失忆了,连我和曾钊都不认识了。
阅尽千帆皆不是(9段):噗哈哈哈……
阅尽千帆皆不是(9段):有个棒子找上门来送死,我先走了,8~
小傅(18K):喂!
系统提示:用户【阅尽千帆皆不是】已经离开本对局室。
系统提示:用户【龙飞虎他师父】进入本对局室。
系统提示:用户【龙飞虎他师父】请求与您对局。
系统提示:用户【小傅】已经离开本对局室。
龙飞虎他师父(3级):靠,要聊天去QQ撒!占着XX不XX!!!
  
傅守瑜想来想去想不通,又试着给方云深打了好几次电话,可那孩子死都不肯承认自己认识他。
曾钊实在看不过去了在边上大声讽刺:“这就演过头了嘿!”
他现在完全把这事儿当成一笑话看待,他倒要看看这臭小子能玩到什么时候,看他到时候怎么下台。方家的家训里有一条——做人做事当有个限度。方云深从前这方面还拿捏得不错,这两年是眼看着他越活越回去了。
唯一觉得放不下心的就是傅守瑜,怕是方老的突然去世给这孩子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别真是出了什么问题。
曾钊说:“成天那么多事儿还不够你操心的啊,真有那么多闲情逸致你操心操心我呗!”
傅守瑜从电脑屏幕前转过脑袋来,黑暗中一双晶亮晶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说:“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还需要我怎么操心?”
曾钊一口啃上他的脖子,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后面的话全被傅守瑜主动送上来的嘴唇堵住了。
欲海浮沉中,曾钊非常恶劣的想:这日子过得真是太舒坦了,尤其是边上还有过得一点都不舒坦的人陪衬。

清明没放假,一片哀嚎声中傅守瑜郑重承诺这段时间大家加把劲,五一之前结束这个课题的全部实验的话就组织集体出去玩,全部费用老板报销!
转身回了办公室,刚关上门曾钊就逼过来,背光看起来跟不良分子似的,嘴里还叼了支没点燃的香烟。
“你倒是会替我拿主意!”
  傅守瑜背靠门装了三秒钟柔弱无辜,突然抽了他嘴里的烟剥出烟丝在他鼻子底下轻轻晃,想逗他打喷嚏。
曾钊一把攥住他的手,声音有点哑:“别闹。”
傅守瑜嬉笑着抽了手出来,精准地把烟扔进垃圾桶。
他看过来的眼神让曾钊觉得自己应该解释点什么,或者他自己想要解释。
“刚院长给的,我身上连打火机都没有,真的,不信你搜。”带着人的手就往外套里面摸。
毕竟不是私人空间,再熟悉不过的调情戏码还是傅守瑜哆嗦了一下,义正词严道:“这个我不管。”
完全就是对待学生们的架势。

四月底的一天晚上,傅守瑜被手机铃声吵醒,班长向他报告说王毅喝醉了正在寝室闹自杀呢!
就是那个跟女朋友闹别扭的男生!
傅守瑜直挺挺地坐起来,强自镇定地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一看时间,凌晨两点半。来不及多想,掀了被子就往外跑。
等电梯的工夫曾钊追了上来,一件长外套直接盖上人的脑袋。
“你来干什么?”
“送你过去啊,大半夜你还预备打车?你愿意我还不同意呢,万一遇上劫财又劫色的呢?”
轻飘飘几句话转移了傅守瑜在应激状态下严重收缩的注意力。

一路风驰电掣到学校,傅守瑜跟宿管打了招呼就往楼上跑,刚上到三楼楼梯转角处,就看见王毅他们寝室的其余六个人和班长围在一处。
傅守瑜调整了一下杂乱的呼吸,过去问情况。
王毅他们寝室室长说:“听见我们给你打电话之后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发疯似的把我们都赶出来了,这会儿一个人反锁了门在里面不晓得干什么呢。”
好冷淡的口气!
傅守瑜不想这会儿跟他算这笔账,疾步跑去拍门,喊:“王毅,我是傅哥!你开门!”
没反应,傅守瑜接着拍门接着喊话,不依不饶。

曾钊招招手让班长过来,班长到这时才发现他的存在,很是吃了一惊,上下打量。傅守瑜就穿着睡衣拖鞋外加一件长外套,曾钊跟他差不多,只是稍微齐整一些。这种时候通知院领导到场压阵是惯例,曾钊不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站在这儿有什么太大问题,除了形象与平时有点差距还有跟傅守瑜身上那套一个花样一个款式的睡衣之外。曾钊被打量得有些不耐烦,出声道:“就是你,过来。”
班长几乎是蹭着墙一点一点挪过去,嗫嗫地打招呼:“曾院。”
曾钊眼角余光扫过那些被惊动起来看热闹的人,交代班长:“别傻站着,赶紧配合你们傅老师工作,把闲杂人等都给我赶回去睡觉,明天早晨还上不上课了?”
他发了话,谁敢不听?班长立即组织王毅寝室的同学们行动起来,清场得相当有效率。

那边厢傅守瑜还没把门拍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他是真怕那孩子一时想不开出什么事。
曾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让开点儿,声音洪亮而无比威严:“王毅,我是曾院,你开门。”
没反应。
“我数一二三,你再不开门我就不客气了啊。”
“一。”
“二。”
“三!”
一声巨响,老旧的木门应声倒地,曾钊率先走了进去。
满地的烟头和空酒瓶,不错,还是二锅头,真不错。
曾钊的目光和脚步径直掠过趴伏在床边做死狗状的王毅,一把推开窗。
微凉的夜风穿堂而过,稍稍清醒过来的王毅有些茫然地看着与平时大不相同的寝室,突然蹦了起来。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只听见“唉哟”一声,王毅已经被曾钊牢牢压制在身下,这一招擒拿手还是跟年逾古稀的方老学来的,虽不及院长大人的鹰爪手狠利,对付一个愣头青绰绰有余。
“王毅,你还好吧?王毅?”傅守瑜蹲下身,关心自己的学生。
曾钊腾出手来使劲敲了一下那扑腾不已的混蛋小子的后脑勺,说:“死不了,就是得送去洗洗胃。呵,还不老实!”一个手刀劈过去,比任何麻醉药作用得都快。

把人丢给傅守瑜,曾钊站起来摸了一遍衣服口袋,刚才实在是出来得太急了,傅守瑜当时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头是个曾钊都拉不住,迫不得已只好陪着丢脸。
家里的钥匙,在;这是什么,哦,手帕;钱包,扔给傅守瑜;手机呢,手机呢,完了没带出来。
用寝室电话打了120,曾钊转身交代傅守瑜:“你陪着去医院,我把剩下的处理再来。”
“要不要给院长打个电话?”
曾钊瞪他一眼:“难道我就不是领导?”

曾钊赶到医院的时候,傅守瑜正蹲在急救大厅外面的台阶上,走过去挨着坐下,顺手又给理了理衣领,看着那人脸色不太好,问:“怎么样了?”
“洗完胃,睡着了。”傅守瑜的声音更坐实了曾钊的担忧,拍拍肩膀示意他稍等一下,走出去两步才掉转头回来找傅守瑜要钱包。
傅守瑜不知道他想干嘛,把钱包还给他,只见曾钊走进了医院对面的24小时便利店,买的好像是香烟和打火机?
曾钊递给傅守瑜一支,傅守瑜犹豫着没接,曾钊两支一起咬住点燃,取出一支直接塞傅守瑜唇间。
傅守瑜怔怔的,被呛了一下。
曾钊笑着给他拍背:“就这么点儿花花肠子,还想瞒我?”
傅守瑜心想我怎么瞒你了?我用得着瞒你吗?又不是杀人放火拆房子,我正大光明理直气壮,我是真的真的不抽好不好?两个指头夹着香烟,边吐烟灰边飞白眼。
曾钊觉得有句话真是真理: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看怎么不同凡响。
不等曾钊伸手过来抢,傅守瑜自己先把抽了快一半的烟给摁灭了,顺手还摘了他嘴里的那支。曾钊横过来的那一眼,也让傅守瑜的心跳顿时急促起来。
“怎么说的?”曾钊问。
傅守瑜长叹一声,望着酒红色的天空,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他说我根本不懂爱情。”
意思就是根本没得谈。
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会给教师的个人魅力加分不少,傅守瑜在这方面向来讳莫如深,以至于有学生猜测他是不是未婚父亲,学生们也有意回避跟他谈感情问题。对此,傅守瑜深受打击,今天被王毅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好像,更受不了了。
曾钊像摸家里那只三脚猫一样摸着他的后颈脖,脸上带着点笑意,轻声问:“那你觉得你懂吗?爱情?”
“好像确实不怎么懂。”傅守瑜颇为无奈的承认,仅有的一次婚姻乱七八糟简直就是一生的阴影。
曾钊猛地收紧了手,对傅守瑜的连声喊疼置若罔闻。

这事儿没传开来,是曾钊有意压下来的。
第一,不能传。非常时期,碰掉了校长的乌纱帽,不管是谁,不用捡了,就地刨坑把自个儿埋了吧。
第二,不想传。王毅执意要跟女朋友分手,是因为他从初一就开始暗恋的那个男生回国了。虽然是据说,没有从本人那里得到证实,但这件事情不管真假闹出来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后来院长过问了一下这个事情,傅守瑜把记事本翻来给他老人家看——什么时候得知此事,什么时向班上同学了解情况,什么时候跟当事人谈话,什么时候跟家长联系,什么时候向心理健康教育中心寻求帮助,满满的记了一页纸,确实尽到了应尽的责任,问心无愧。院长也不好再说什么,让他写了份情况说明顺便把工作记录复印备档。

五一假期到了,既定任务圆满完成,傅守瑜信守承诺找曾钊拿了经费领着全实验室的孩子们去郊区水库玩。
两天一夜的行程即将结束之际,傅守瑜接到曾钊发来的短信:别上车。
回头飞快地望了一下,傅守瑜拍拍车窗示意已经塞上耳机的李少华专心听自己说话。
“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
“啊?”
“到学校清点人数,给我发短信,就这样,再见!”
“喂,大师兄,喂!”李少华的声音被发动的大巴带走,傅守瑜转身看向那个神出鬼没的人,嘴角挂着戏谑的笑:“你不是说不来吗?”
曾钊也笑:“我最烦陪小孩子玩儿。”
“再说一遍,我录下来,回去给宝宝听。”
“用不用这么离间我们父女俩的感情啊?”
“让她离你远点儿,省得你意志不坚定老给她买糖吃。吃糖坏牙!她以后满口蛀牙你就高兴了是吧?……”
曾钊大步走过去揽住傅守瑜的肩头,脑袋一偏自然而然地靠在一起说:“行了行了,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成不成?”
傅守瑜绝对是个见好就收的主,当即停了唠叨,由着曾钊把他带走了。

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曾钊想去钓鱼,傅守瑜提议去附近的皇陵玩。
曾钊说:“皇陵有什么好玩的?”
傅守瑜说:“水库我都玩了两天了,就去皇陵吧,反正就在附近。”
曾钊还想再说什么,被傅守瑜拖走了。
游人如织,多是外地人,因此不乏手持高音喇叭的导游,曾钊选定了一个讲得不错的带着傅守瑜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各位朋友请看,这道门就是‘棂星门’,传说是阴阳两界的分界,门外是阳间,进了门就是阴间了。”
曾钊觉得挺有意思,听得津津有味,还兴致勃勃的跟着导游的讲解做:先迈进左脚,再迈进右脚,进的时候要紧紧抓着身旁爱人的手,大声喊“我进来啦!”
玩了一圈出来,刚才的那队人马早就不知所踪了。棂星门就在前面,曾钊感觉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立即反手握住,用只有近在咫尺的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小贼,又想偷什么?”
“偷心。”
十指紧扣,先迈出左脚,再迈出右脚,大声喊:“我出来啦!”
重返人间。

夕阳的余晖给满山苍翠披上一层金红的薄纱,恍惚之间,仿佛当真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
曾钊忽然想起那次自己受伤,麻醉苏醒后第一眼看见就是傅守瑜那张焦急又欣喜的脸,当时的心情至今仍十分清晰,只是无法形容给旁人听。
有些话不用明白说出来。语言是会骗人的,但一起经历过的时间和期间的点滴心情不会。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遇见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还有爱情甜如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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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吉光片羽
一、节日快乐

三月八日,女同志的节日,虽然不放假,但是要发钱还要聚餐。男同志没钱拿,勉为其难可以带上一起吃个饭。
席间有人感慨:学校也太抠门了,过节费才发一百块,不如不发。
——有钱拿就不错了,真不发你才嚎呢。
——还是以前在企业好啊,女的一人一张美容卡,男的一人一个拖把一张抹布。
曾钊:这个好。
院长喝高了,红着脸拿出一百块钱:给,一会儿吃完了去超市,你跟小傅一人一个拖把一张抹布,我报销。
曾钊:谢谢谢谢!
院长:不用谢,回头把发票交过来。
吃完了饭一起逛超市。
傅守瑜:买拖布干嘛?还两个,放下!
曾钊:院长说今儿过节,他……
傅守瑜:你才过节!
曾钊:是是是,我过节我过节。今儿个咱老百姓,真呀么真高兴~
结账的时候,曾钊的手机在荷包里震动,一条短信来自傅守瑜:高雅的女人,看背影就知道;奋斗的女人,听脚步就知道;和善的女人,看笑容就知道;优秀的女人,看你就知道。祝优秀的女人三八节愉快!永远漂亮!
曾钊一时没忍住,当着人收银员的面就笑喷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是从哪儿弄来的群发短信啊!
曾钊:你收到的?
傅守瑜:我发出去的!
曾钊:反正不可能是你自己编的,那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傅守瑜:不要你管!
曾钊: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
回到家,傅守瑜接到一条短信,来自曾钊:祝亲爱的你,和亲爱的我节日都快乐。
曾钊回卧室换好衣服,把拖把和抹布一分:别愣着,来,一起大扫除啊!


二、老有所依

汪峰的一首《春天里》一夜之间红遍大江南北,曾钊亦被洗脑,闲着无聊,嘴里总是无意识的哼哼两句“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小丫头:他唱的是什么啊?
傅守瑜:《春天里》。
小丫头:《春天里》?春天里那个百花香,浪里格朗浪里格朗里格朗~~~?
傅守瑜:不是。
小丫头:那是什么?
傅守瑜:你不懂。
第二天,傅守瑜买回一个新闹钟顿在曾钊面前。
曾钊: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在那春天里……
傅守瑜:别哼了!给你养老送终在这儿呢!


三、死磕

学校东门街对面有个银行,银行外面有个ATM机,还有个小卖部。某天,一大早,院长大人步履匆匆来上班,只见细胞所所长徘徊在ATM机前,神情凄苦地剥花生。
院长:你怎么了?
所长:我工资卡被吞了。
院长:哦,那你得等到银行开门了才能领回来。有收条吧?身份证带了吗?
所长:都有。
院长:那行,你等着吧。
快中午的时候,院长出去办事,又见所长徘徊在ATM机前,神情凄苦地换了包蚕豆在嚼。
院长停车,下车,走到所长面前:你又怎么了?
所长:我工资卡被吞了。
院长:银行不是已经开门了吗,你怎么不去拿回来?
所长:不是,我已经拿回来了,然后“又”被吞了。
院长锁上车,推着所长往银行里走:你怎么这么倒霉?有收条吧?身份证也有吧?走,我陪你去取。
银行柜台前。
所长:能帮忙查下这个月的工资到账了吗?
工作人员:您这卡挂失了啊。
所长:是啊。
工作人员:那查不了。——其实您完全没必要哈,ATM机吞卡了会给您张收条,那卡就在机子里面,很安全的,不用挂失。
所长:不是,我三天前就挂失了。
院长:停停停,到底怎么回事?
所长:哦,那天我取完钱之后发现卡不见了,就打电话挂失了,到家才发现卡在另一个包里。
院长:那你解挂失啊。
所长:他们不让我解挂失,说过几天自动就解了。
工作人员:是啊,电话挂失都这样,只能等时间过了自动解挂。——那您是没解挂就用这张卡了?怪不得要被吞卡。
院长:你都被吞了一次了,怎么还会去试第二次?
所长:我怎么知道?没人告诉我没解挂失之前会被吞卡。
院长:你明明都被吞了一次,还不吸取教训,活该!
所长:不试第二次我怎么确定第一次是因为没解挂失的原因被吞卡?当然了,我现在也没法完全确定,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刚被吞过一次卡,所以第二次被吞卡的几率会显著增高……
院长:喂喂,单变量原则不是这么应用的!真是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了……


四、大点儿声儿,听不见!

傅守瑜是天生的嗓门不大,平时说话不觉得,一进教室就吃亏。尤其是每周四上午的课,简直就是他的噩梦,因为被排在天苍苍野茫茫的阶梯教室。学生们又最爱抢最后一排,怎么劝都不肯换到前面来坐,好像傅守瑜是禽流感病毒。
但事实上学生们还是很爱戴这位小傅老师的,因为没脾气,好说话,虽然经常布置作业,但每次都批改点评得很认真,是真能学到东西。
为了将就学生,傅守瑜经常是站在教室的中段讲课,他买了个红外遥控的翻页器来操纵PPT,就这样,还老有学生说:“傅老师,能不能大点儿声啊,我们听不见!”
这么说的还基本上都是女学生。几次之后,傅守瑜也知道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可还是极力的拔高音调,往往一节课下来,急赤白脸,声嘶力竭,贴身穿的衣服能拧出水来。
时间久了,傅守瑜忍不住跟曾钊诉苦:“怎么别的老师就没有遇到这个问题?我听他们上课声音都好大,隔着几间教室都能听得很清楚。”
曾钊:“能被揪出来上公共课的都是些妖孽,法力高强,你跟他们比有意思吗?”
傅守瑜:“不比不成啊!学生都听隔壁的课去了,我这课才上得没意思。”
曾钊:“多媒体教室有扩音器你怎么不用?”
傅守瑜:“别提了,那扩音器都固定在黑板两边,我守在一边还好,我要是一走,那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呼呼的,学生更听不清了。”
曾钊:“嘿,后勤的这帮废物点心,搞的什么啊!”
傅守瑜:“你上课就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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