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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梦幻乐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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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有一些高手中途自动退出,至于所为何事,不得而知。

  第一轮的比试名单已经确定,将在第二天早上举行,分别是:哈哈儿对金不换、阴九幽对柳玉茹、萧咪咪对断虹子、铁青笺对万老夫人、水柔颂对小公主。

  深夜,众人有的已返回客栈休息,有的正在运河边寻欢,有的则在长街上购物……而奔雷和傲云,正悄悄的在高空飘飞,等待着好戏上演。

  傲云:“大哥,他们真的会在比赛之前,暗算对方么?”

  奔雷:“二弟,好好瞧着!这十人没几个是好东西,如果不动点手脚,肯定睡不着。”

  傲云:“不至于吧,不就是一场比赛么!咦,那个不是金不换么,怎么……”

  奔雷:“跟着他,好戏开始上演喽……”

  不同的情景正在发生:哈哈儿上茅坑时,茅坑突然爆炸,令他被‘米田共’淋得浑身都是;金不换大鱼大肉,狼吞虎咽,突然七孔流血,脸色惨绿,可惜就是死不去。

  柳玉茹想洗澡,突然阴风阵阵,寒气森森,将她吓得半死;徐若愚护花心切,将‘阴九幽’砍成数截,可仔细一瞧,原来只是一件破烂披风。

  萧咪咪潜入断虹子的卧室,想与他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却没找到人;断虹子此时却在萧咪咪的房间,趴在她的床上狂吸,结果只闻到一股狐臭。

  铁青笺自然不是万老夫人的对手,而水柔颂也被小公主整得够呛……

  一切都在夜色中进行。翌日,比赛正式开始。

  哈哈儿和金不换首先出场。矮矮胖胖、笑脸圆圆的正是哈哈儿,宛如一个和气生财的掌柜。金不换却是鹑衣百结、满面麻子,浑身酸臭之气,有一只眼已瞎掉。

  哈哈儿:“你听好,我要弄瞎你的另一只眼!”

  金不换:“尽管放马过来,我要让你再也笑不出!”

  结果,哈哈儿的左眼被金不换弄瞎,金不换的右脸被哈哈儿打烂。两个人都是玩阴的,而金不换的伤势稍微重一些,因此哈哈儿胜出。

  第二场是阴九幽对柳玉茹。阴九幽的身子又瘦又长,一身雪白的长袍,双手缩在袖中,面色苍白,几乎如冰一般透明。

  柳玉茹是个衣白如雪的绝**子,但此时她的脸色比衣服更白,尚未开战已经不住颤抖。结局却出人意料,柳玉茹被吓得跌倒在地时,突然一剑刺入阴九幽的心口……

  第三场是萧咪咪对断虹子。萧咪咪是一个轻衫绿裙、鬓边斜插着朵山茶花的少妇,从山顶飘到擂台,就像是邻家的小媳妇跨过门槛,连那朵山茶花都是稳稳的戴着,没有歪一点。

  她那妩媚甜美的笑容,美得像花,甜得像蜜。温柔的语声,在擂台上银铃般笑着。

  步履是那么婀娜,腰肢是那么轻盈,看来弱不禁风;但不知怎地轻轻一折,身子已盈盈地飘到断虹子的身后。

  断虹子面色蜡黄,瘦骨嶙峋,眉目间满带阴沉冷削之意。他也不回头,嘿嘿狞笑,剑光突然反挑而上,用的竟是最最阴毒、也最最下流的撩阴式。

  萧咪咪轻轻飘开,羞红了面颊,娇滴滴的笑骂道:“哎哟,畜生,你……真是一个小畜生。”听得直教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断虹子冷冷道:“今日便叫你落在畜生手中。”一句话的工夫,又攻出五六剑之多。

  萧咪咪似乎又惊、又羞、又怒,身子已被缭绕的剑光逼住,几乎无法还手。

  断虹子满面狞笑,长剑抹胸、划肚、撩阴,又是狠毒,又是阴损。 
 
第六十三章 取胜   
 
  断虹子以一派宗主的身份,居然对女子使出如此阴损无耻的招式,使得萧咪咪也不禁愣住。‘哧哧’的剑风,已将萧咪咪前胸、后背的衣衫划破五六处之多,萧咪咪面色惨白。

  断虹子面上笑容却更是狞恶,更是疯狂。在他那冰冷的外貌下,似乎已因多年的禁欲出家生活,而积成一股火焰,这火焰时时刻刻都在燃烧着他,令他痛苦得快要发狂。

  他此刻竟似要借着手中的长剑,将这股火焰发泄。他并不急着要将萧咪咪制伏,只是要萧咪咪在他这柄剑下宛转呻吟,痛苦挣扎……

  萧咪咪越是恐惧,越是痛苦,他心里便越能得到发泄后的满足。每个人心里都有股火焰,每个人发泄的方法都不同。而断虹子的发泄方法正是要虐待别人,令别人痛苦。

  他惟有与人动手时,瞧着别人在剑下挣扎方能得到真正的满足,是以他无论与谁动手,出手都是那么狠毒。

  萧咪咪瞧着他疯狂的目光,疯狂的笑容,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着急,手脚也越来越软,不禁叫道:“老天如此对我,我不如死了算了。”似乎就要以身子往剑尖上撞过去。

  哪知就在这时,断虹子面容突变,手中剑式竟也突然停顿下来。

  他鼻子微微耸动,似乎嗅到什么,目光中竟充满惊怖愤怒之色,嘶声道:“你……你……你的身体怎么会这么香的?!”

  萧咪咪依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悲痛欲绝,却传音给断虹子:“昨天晚上你吸进去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狐臭,而是一种特殊的毒药。它的功效可以持续十二个时辰,惟有与我身上的香味混合,才可以发挥作用。”

  断虹子顿一顿足,大喝道:“想不到本座今日栽在这里!”

  呼声未了,竟凌空一个翻身,倒掠而出。哪知他这时真气竟似突然不足,‘砰’的一声,跌倒在地,勉强用断剑撑起身,飞也似的逃去。

  萧咪咪也不追赶,仍然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第四场是铁青笺对万老夫人。铁青笺是个乌簪高髻、灰袍白袜的道人,鹰鼻深腮,瘦骨嶙峋,年纪虽在中年,头上却已白发苍苍。

  万老夫人是个身材矮短臃肿的肥胖老妇人,满头银丝般的白发几乎已秃落一半,穿着一件宽大舒服的麻布衣衫,满是口袋,少说也有十五、六个之多,

  拄着一根长达九尺、几乎比她高出一倍的木杖,喘息着走过来,长长叹口气,喃喃道:“铁青笺,我代铁毅来找你了。”不但面如满月,笑容亲切,语声更是温柔慈祥。

  铁青笺却是面色如土,忽然扑通跪下,哀声道:“无论我是什么人,但我不惜昧着良心,自铁毅手中偷出藏宝之图,又费十余年的心血,参出宝图上的暗语……”几乎已声泪齐下,“二十年来,我吃尽千辛万苦,连头发都已急得苍白,我容易么我?”

  万老夫人目光一闪:“铁毅的心智和武功天下无双,若非你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又怎么能偷得他的贴身之物。”

  铁青笺嘶声道:“不错,当年确实是我将铁毅的右手暗算成伤。自小到大,我时时刻刻生活在他控制之下,几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有了机会,我自要反抗!”

  万老夫人含笑道:“你不必着急,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铁毅和儿子铁中棠在武侠界生活得很好,还让我来问候你。”

  取出一个盒子,又道:“里面是一串紫晶珠。只是一颗已是罕世之宝,这样一串珠子送给玉皇大帝也足够了。铁毅想与你重归于好。”打开盒子,顿时璀璨夺目。

  铁青笺直瞪着那串珠子,神情既是惭愧又是艳羡。

  万老夫人笑道:“这样的珠子,只怕你还没见过吧?不妨过来瞧瞧仔细。”

  铁青笺情不自禁的向前移动脚步,叹息道:“我当年所见到的宝藏,也没这样的……”

  话音未落,万老夫人手里的珠串突然化作数十道乌光,急飞而出,打向铁青笺的胸腹大穴。同时顺手一摸,又自衣袋中摸出些核桃、杏仁,脱手掷出,手法之快,不可思议。

  铁青笺没想到她会在此时出手,更没想到她满身衣袋中的零食俱可当做暗器!

  他但觉眼前一花,暗器已如漫天花雨,源源不绝而来,哪里还能闪避?

  一声惨呼,铁青笺跌倒,身上最少中了七、八件‘暗器’:核桃、杏仁、梅子……件件都嵌入肉里,生似精钢所铸。

  铁青笺身子强壮,犹未断气,嘶声道:“你……你……我与你无怨无仇……”

  万老夫人摇头叹气:“傻孩子,世上哪有紫色的珍珠?”

  铁青笺呆了一呆,疼得额上布满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但仍强自挣扎着道:“是、是铁毅叫你来的么……那到底是……是什么?”

  万老夫人微微一笑:“你以为铁毅会放过你么?那是冰糖乌梅!你久走江湖,难道真的连冰糖梅子都不认得么?”

  铁青笺身子一震,双睛几乎凸出眶外,嘶声喊道:“气煞我……”

  ‘也’字还未出口,一口气突然接不上来,但闻喉间‘喀’的一响,立刻气绝而死,当真是死不瞑目。顷刻之间,一点真灵已奔复活点而去。

  万老夫人瞧着他的尸身,柔声叹道:“可惜呀可惜!”

  某些观众瞧得目瞪口呆,此刻暗怒忖道:既然可惜,为何要将人杀死?

  只听万老夫人又接着叹息道:“可惜我这么多好吃的东西,都被这个废物糟蹋了。”

  拄着拐杖走过去,喘息着俯下身子,竟将嵌在尸身上的吃食俱都拿出来,在尸身的衣衫上擦干血迹,又自一粒粒放回衣袋里。

  “万老夫人,真是铁毅叫你来的么?”冷冷的女声响起。一个干枯丑陋的老妇人,拄着两根竹杖,轻轻点地,凌空而起,望之有如鸠盘魔婆。

  她望着铁青笺的尸身,一字字沉声道:“万老夫人,你还记不记得我?”

  万老夫人摇摇头:“老身实在眼拙得很。”

  水柔颂冷冷笑道:“二十年的故友,你都忘记了么?”

  万老夫人茫然道:“二十年的故友?”实在想不起自己何时曾见过如此丑陋的妇人。

  水柔颂:“你可记得二十年前,那风雨之夜,在那桃花林里,缤纷落花之中……”

  万老夫人身子陡然一震,缓缓举起右手,颤抖着指向水柔颂,颤声道:“你……你……你是水柔颂?!”

  水柔颂展颜一笑:“你还记得我!”不笑还好,这一笑将起来,更是丑得骇人。

  眼中此刻隐藏着的,竟是一种对往事的回忆,对旧情的眷念,伤心的忏悔,刻骨的痛恨……由这许多种情感揉合而成的光芒。

  她便以这种目光,凝注着惶然失色的万老夫人,缓缓道:“我知道你还记得我,却不认得我了,是么?”万老夫人惶然道:“我……我……”

  水柔颂凄凄一笑:“若不是你,铁青笺又怎么会与我分开?!”

  万老夫人:“不、不关我的事!一切、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水柔颂的脸庞已扭曲,“二十年前,铁大哥曾经跪在我面前,说我是他平生所见最美丽、最温柔的女子。”

  缓缓阖上眼帘,仿佛已沉浸于往事美丽的回忆中,柔声接着道:“那时他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至今仍留在我耳边,但现在呢?”

  霍地睁开眼帘,厉声狂笑起来:“但现在我已变成世上最丑恶、最凶暴的女人!纵然铁大哥在此,也不会再认得我!”

  拄着竹杖的双掌,剧烈地颤抖起来,狂笑着道:“当年若不是你向铁毅通风报信,硬是要将我和铁大哥分开,这二十年我的变化又怎么会如此巨大!” 
 
第六十四章 刁蛮   
 
  万老夫人:“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一切都是铁毅的主意,你要算账便去找他!”突然惊叫起来,抛出一大把‘暗器’,已拄着拐杖凌空逃走。

  水柔颂突然嘿嘿怪笑,喃喃道:“其实,我根本就没将铁青笺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放在眼里,他的死活根本与我无关。没想到你竟然做贼心虚,主动放弃再次比赛的机会。”

  “老虔婆,你的对手是我小公主,你能不能晋级还不知道呢!”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端着一个玉瓶,缓缓的踩着云彩,走上擂台。

  她穿着一件雪白的衣服,也不瞧水柔颂一眼,侧着脸,托着香腮,看着瓶中的茶花呆呆的出神。只见她天庭开阔,眉目如画,皮肤更比那玉瓶还白。

  那鲜艳的茶花与她一比,也是黯然失色。乍然看去,只觉插得有些杂乱无章;但瞧了半晌,越看越觉这花插得实在妙极,大小、位置、距离配合得无一不是疏落有致,恰到好处。

  已衬出异常的风骨、异常的精神,谁也无法将花朵的位置改动一分。

  正如一个绝色美人般,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亦如最最精妙的剑术般,出招、收招都有一定的分寸,谁也无法更改!

  水柔颂最恨别人说她老,正要发作,却被玉瓶中的茶花所迷。她没想到插花一道竟然这么奥妙,瞧到忘情处,不觉脱口叹道:“今日瞧了此花,方知别的插花人都是呆子!”

  声音虽轻,小公主却听得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瞪眼瞧她半晌,似是有些惊骇:“你……你是什么东西?!”

  水柔颂忍住气道:“我是人,不是东西。”

  小公主又瞧她半晌:“你若是人,为何与我不同,又打扮成如此不三不四的模样?”

  水柔颂:“我是妇人,你是女孩,自然有所不同。如果你和我一样,那你便是老虔婆。”

  小公主:“这么说来,你承认自己是老虔婆喽!嘿嘿,老虔婆……”

  水柔颂怒声道:“你敢骂我!也罢,我便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一眼瞥见玉瓶中的花枝,似乎已偏了,完全失去它原来的神韵,心里无端的大是不安,悄悄的去扶那花枝。

  哪知小公主突然大怒起来,跺脚道:“谁要你的脏手碰我的茶花!”将水柔颂手掌触及的花枝都从玉瓶里拔出,抛在地上,可爱的面容上满带愤怒怀恨之色。

  可怜那娇弱的茶花,竟被她踩得瓣瓣散落,不复成形。

  水柔颂大惊道:“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花……”

  小公主怒声道:“被你的脏手碰过的花,我不需要!”

  水柔颂:“就算我的手把花弄脏了,但……但你又何必……”

  小公主:“我就是要把花弄烂,管它是死是活,又与你何干!”

  水柔颂呆了一呆,叹气道:“想不到你这人这么不讲理……”

  小公主跳了起来,叉腰站在她面前,大声道:“是谁不讲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碰我的花?!”

  此刻她当真是又刁蛮又泼辣,哪里还是方才那温柔可爱的模样?

  只见小公主把玉瓶‘砰‘的摔到地上,跺脚道:“我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插好的花,我从来也没有插得这么满意过,但……但现在都被你弄坏了,你赔我……你赔我……”

  水柔颂:“那花……真是你插的?好,我……我赔你就是!”不知为何,仿佛只要能再次见到那种花之神韵,便答应小公主什么都可以。

  哪知小公主还是大叫大嚷:“你赔?你赔得了么?”

  水柔颂仔细思量,自己若是想将花插得那般完美,实是不能,不禁叹息道:“我是赔不了,那……那怎么办呢?”

  小公主似乎就要哭起来,眼圈红红的:“我饶不了你,永远也饶不了你,除非……除非你……”

  水柔颂一听还有路可走,连忙道:“除非什么?”

  小公主:“我说出来,你能答应么?”水柔颂:“这要看是什么事,若是……”小公主又跳起来,竟真的哭了,喊道:“好,你不答应,我要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水柔颂此刻实是慌了手脚,连声道:“好……好,我答应你!”

  小公主:“现在答应一件事已不成了,要答应十件事,否则我还是不依。”一面说话,眼泪流满一脸。水柔颂无可奈何,只得叹气道:“好,十件就十件。”

  小公主:“答应了可不准反悔。”水柔颂:“绝不反悔!”

  小公主突然扑哧一笑:“傻瓜,这种事你怎么能答应?我若要你割下自己的鼻子,你怎样?”擦干面上泪痕,俱是甜蜜可爱的笑容。

  若非亲眼瞧见,谁也不会相信,现在这温柔甜蜜的小公主,就是方才那撒刁撒泼、又哭又闹的女孩子。

  水柔颂暗暗道:是呀,这种事我怎么能答应呢?我、我真是个傻瓜……她只是一个小女孩,竟也能将别人弄得晕头转向;到她长大时,那还得了?唉,此刻不知她要想出十件如何刁钻古怪的事要自己做哩!

  越想越是心惊,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小公主咯咯笑道:“傻瓜,我怎么会要你割鼻子呢?血淋淋的,怕都怕死人了,有什么好玩?”黑白分明的眼珠转几转,缓缓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种年纪的人痛哭,那第一件事,你就哭一场给我看吧!”

  水柔颂呆在当地。虽不是未曾哭过,但此刻突然要她哭,一时之间如何哭得出来?

  小公主脸一板:“怎么,第一件就要反悔?”水柔颂:“我……我哭不出!”小公主:“好没用的人,哭有什么难,我说哭就哭,说笑就笑,那本是最容易不过的事。”

  水柔颂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想到这小公主确是哭笑自如,又不禁暗暗佩服。当下长叹一声,只得掩面痛哭起来。但她实在是哭不出眼泪,只得用手指偷偷蘸些口水,涂在眼睛下。

  小公主:“我不说停,你就要继续哭。”水柔颂恨得牙痒痒的,只得接着干叫一盏茶多时间,直哭得眼泪虽未流下却已是满头大汗。

  小公主咯咯笑道:“你哭的时候,不流眼泪反而流汗么……唉,你哭得虽然一点也不像,但却真是卖力,好,停下吧!”水柔颂如获大赦,仍是不住喘气。

  小公主眨眨眼:“那第二件么……”竟挖空心思,想出各式各样的法子,要水柔颂来做。忽而叫水柔颂翻五十个跟斗,忽而要水柔颂在地上爬个三五十转,忽而要水柔颂坐两个时辰不准动一动。水柔颂只被她整得精疲力竭,哭笑不得。

  幸好小公主也有玩累的时候,水柔颂乘机问她:“插花的道理,是谁教给你的?”

  小公主:“我爹爹有一位朋友,据说是世上最最了不得的奇人。几年前他到过这里一次,爹爹想尽法子留住他,要他教给我一些本事。但他留了一个多月,只教给我插花,早也插花,晚也插花,我插得真烦死了,爹爹却甚是高兴,说是这插花一道中,也含有极为高深的武学妙谛。”水柔颂摇头道:“我不信。”

  小公主笑道:“我也不信,跑去问爹爹,哪知爹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要我多插花。我只好天天插花,插来插去,虽然还是没从插花里面研究出什么武功道理,却不知不觉也开始喜欢插花了。只因到后来我才觉得,这插花看来虽简单,其实里面却大有学问。”

  水柔颂叹道:“此点我方才也已觉得了,同样的几朵花,由你来插就和我插的不同,正如、正如……”似是要想一个恰当的比喻,一时却难想出。

  小公主:“笨!正如同样的一柄剑,甚至是同样的剑法,但武功高的使出来,就和武功低的大不相同。”水柔颂和声笑道:“是极!是极!”

  瞧着小公主半晌,又道:“有时我真奇怪,很简单的事你会不懂,但越是高深复杂的事,你就懂得越多。” 
 
第六十五章 鼠辈   
 
  小公主嫣然一笑:“是么?”水柔颂:“看来,你必定也是会武功的。”

  小公主:“当然!”言词之间,似是将通晓武功视为理所当然之事。过了半晌,又道:“你可要我露两手给你瞧瞧?”

  水柔颂直皱眉头,连连道:“不要不要。”

  小公主瞪起眼睛,娇嗔道:“你说不要,我就非要你瞧;你若是说要,我反而懒得理你。”

  水柔颂:“好,我要我要……”小公主咯咯笑道:“你既然要,那更是非瞧不可。”

  水柔颂怔了一怔,无可奈何的坐下,嘴里直是叹气。

  小公主娇笑道:“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好玩,我以后一定要想尽法子天天要你生气!”水柔颂听得更是愁眉苦脸,只见小公主娇小的身子,突然轻盈的一转,已飘飘然离开地。

  那雪白的衣衫凌空飞舞,有如蝴蝶展翅般,穿着珍珠绣鞋的小脚轻轻一踢,身子突然向着云雾飘去。脚尖点着云雾,竟站得平平稳稳,舒服自然之极。

  水柔颂:“好功夫,我认输了。”小公主飘身落地,笑道:“这算什么,只不过是最粗浅的功夫罢了。你若是想学,我便……”

  水柔颂急声道:“你便什么?!肯教我不?要么干脆给我介绍那位奇人吧!”

  小公主:“原来,你不断的讨好我,便是想让我做个中间人。也罢,你若是滚下台去,我或许会考虑帮你穿针引线。”

  水柔颂点点头,毫不犹豫的从擂台上滚下去,落入深谷之中……

  小公主拍拍手掌,呵呵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又何必当真。”

  水柔颂突然从她身后飘出,宛如鬼魅一般,冷冷道:“你若是不帮我,以后我便天天缠着你,要你吃不饱,睡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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