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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梦幻乐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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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柔颂突然从她身后飘出,宛如鬼魅一般,冷冷道:“你若是不帮我,以后我便天天缠着你,要你吃不饱,睡不香,天天做噩梦。”小公主脸色一变,再也笑不出来。

  第一轮决赛,哈哈儿、柳玉茹、萧咪咪、万老夫人、小公主胜出。但万老夫人突然离开,因此第二轮决赛只剩下四人。

  根据抽签结果,哈哈儿对小公主,柳玉茹对萧咪咪。一番争斗之后,小公主与萧咪咪胜出,二人的对决将在翌日举行。

  深夜,已经闲逛半天的小公主和两个女伴,住在云来客栈的二楼上,正准备休息。

  忽然间,屋外传来一阵奇异的声音,这声音既不尖锐,也不凄厉,却令人听得忍不住要为之毛骨悚然。骤听宛如同铁锯锯木,再听又如蚕食桑叶。

  仔细一听,又如刀剑相磨,简直令任何人听得都要牙痒脚软。

  小公主:“兰儿,你出去看一下。”其中一个女伴点点头,大着胆子打开门,突然‘呀’的一声,急忙掩好门,脸色惨白。客栈中心的那一片花海中,竟有着无数个东西在窜动!

  兰儿失声道:“老鼠!哪里来的这么多老鼠?!”

  成千成百个简直有猫那么大的老鼠,正在花丛中往来流窜,啃着花枝,吞食着珍贵的花朵。兰儿虽有绝技在身,老虎也不会怕,但看到这许多的老鼠,腿都不禁软了。

  小公主推开门,变色喝道:“来的可是魏无牙门下?!”四下寂静无声,也瞧不见人影。

  这时黑暗中传来一阵狂笑声。一个尖锐的语声响起:“今晚我们是不会走的,除非你主动退出明天的比赛!”

  小公主冷冷一笑:“是萧咪咪请你们来的吧!无牙门下的高足既已来了,何不出来相见?”

  黑暗中那人大笑:“这小妞倒沉得住气。”话声未了,那黑暗的角落里,突然闪起一片阴森森的碧光,渐渐现出两条人影。

  一个穿着青衣,一个穿着黄袍,俱是枯瘦颀长,宛如竹竿,脸上碧油油的像是戴着一层面具。但不知怎地,却令人一见就要起鸡皮疙瘩,一见就要作呕。

  那青衣人碧森森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小公主几眼,阴阴笑道:“你居然知道我们是无牙门下,见识已不能算不广,所以你这么年轻就要死,我实在不免要替你可惜。“

  黄衣人笑道:“他叫魏青衣,我叫魏黄衣。我们本不想杀人,只可惜有人要你们的人头。”

  只见魏青衣肩头微微一动,小公主立刻冲天飞起。

  接着,立刻便有一丝碧光自魏青衣掌中飞出。但这时小公主早已扑过去,碧光过处,兰儿已惨呼着倒地。小公主却不回头,双掌击向魏青衣头顶。

  魏青衣想不到她来得竟如此快,脚步倒错,平平一掌撩上去。魏黄衣亦自斜斜一掌击出。谁知小公主这凌空一掌,竟也是虚势,掌到中途,手肘突然缩回,不去接魏青衣的一掌,反而空空划了个圈子。

  魏青衣只觉掌势突然脱力,就在这旧力落空,新力未生的刹那,另一股奇异的力量已将他掌势引得往外一偏,也不知怎地,击出这一掌,竟迎上魏黄衣斜斜击过来的一掌。

  ‘啪’的一声,双掌相接,接着又是‘喀嚓’一声。魏青衣这已脱了力的一条手掌,竟生生被魏黄衣震断。

  一掌接过,魏青衣、魏黄衣俱是大惊失色。魏黄衣虽未受伤,但见到自己竟伤了同伴,惊慌更甚,一脚踩在老鼠堆上,鼠群一慌,四下奔出。

  小公主一招得手,竟又含笑站在那里,并未跟着抢攻。只因她方才一招便已试出,这两人的功力实是非同小可,她自知侥幸得手,绝不贪功急进,还要等着这两人再次上钩。

  这时鼠群已散布开来,再次往四方流窜。被碧光击中胳膊的兰儿,突然咬咬牙,自窗框上拆下一段木头,奔出去举手一棍,将一只老鼠打得血肉横飞。

  本来往四下流窜的老鼠,此刻竟都向着兰儿围过来。兰儿心里发寒,手已发软,但仍咬着牙并不退缩。躲在房中的另一女伴香儿,终于也奔出。

  只要打死一只老鼠,两人的胆子也就壮了。两个娇柔美丽的少女,流着汗,喘着气,忘记一切,全心全意的与一群老鼠拼命。鼠群终于败了,大多被打死,少数已逃得不见踪影。

  两女瞧着地上狼藉的鼠尸,又瞧着自己的手,几乎不相信这些老鼠真是自己打死的。这简直就好像做着一场噩梦!然后,两女抛下棍子开始呕吐,拥抱着放声痛哭。

  小公主竟已不见了。魏青衣、魏黄衣也不见了。兰儿和香儿踉跄的四下搜寻着,心里又是惊慌,又是害怕。两女方才专心对付老鼠,竟忘了瞧一瞧这边的战况。

  小公主的武功虽高,但这两人既然敢来,又岂是弱者。小公主以一敌二,未必真是他们的对手。兰儿和香儿几乎要急疯,忽然发觉残花丛中,似乎躺着一个人的尸身。

  只见他右臂已齐肘而断,胸前有个血淋淋的大洞,一张阴森森碧绿的脸上,已被人打肿,这模样也不知有多么狰狞可怕。

  两女哪里还敢再看,赶紧移开目光,不禁瞧见魏青衣的一只左手。只见他这只鬼爪的食、中两指上,竟带着两粒血淋淋的眼珠!显然是被他自眼眶中生生挖出的。

  两女的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忽然间,一阵沉重而急促的、像是负伤野兽般的呼吸声,自远处传来。一人满面流血、双臂箕张,喘息着蹲在一株树下,一双眼睛已变成两个血洞……魏黄衣!

  小公主此刻正远远站在魏黄衣对面的另一株树下,全身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紧张着,眨也不眨眼地瞪着魏黄衣的一双手。

  两个人虽然都站着不动,这情况却比什么都要紧张,就连站在远处的兰儿与香儿,也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突然听得魏黄衣一声狂吼,向小公主扑过去。他虽然已经没有眼睛可看,但还有耳朵可听。这一扑不但势道之威猛无可比拟,而且方向准确之极!

  就在这刹那,小公主左右手各自弹出一粒石子,自己却闪电般从魏黄衣胁下蹿过去!

  只听‘喀嚓’一声,小公主身后的一株比面盆还粗的大树,已被魏黄衣的身子生生撞断!他竟还未倒下,一个虎跳,又转过身来。 
 
第六十六章 八友   
 
  魏黄衣的头向左右旋转,嘶声狞笑道:“臭丫头,我知道你在哪里,你逃不了的!今日你我谁也休想活着走,我要和你一起死在这里!”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小公主在哪里。小公主飘到他对面,他的头却不自觉的左右转动。

  小公主竟忍不住叹口气,黯然道:“我实在不愿和你动手,我劝你还是……”

  魏黄衣突然跳起来,狂吼道:“我用不着你可怜我!我……我就算找不到你,也用不着你……”再说不下去,却拼命的捶打胸膛,嘴里轻哼着,虽不是哭,却比哭更凄惨十倍。

  小公主:“你快走吧,我绝不会阻拦你。”

  魏黄衣嘶声笑道:“走……你难道不知道无牙门下,可杀不可辱……”

  狂笑声中,他忽然用尽所有的力气,飞扑而起,向小公主扑过去,狞笑道:“你不该多话的,就算我杀不死你,也要溅你一身血!”

  小公主似乎已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呆,竟不知闪避。

  话声未落,魏黄衣已扑上前去,两条铁一般的手臂挟住小公主,疯狂大笑。

  那张流满鲜血的脸,那两个血淋淋的黑洞,就在小公主的面前,使得她仿佛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噗’的一声,魏黄衣的狂笑声突然断绝,手臂松开,倒退半步,仰天跌倒。

  小公主迅速离开,喃喃道:“我警告过你……我虽然不会移花宫的移花接玉功,但我身上的这件天蚕宝衣,却可以反弹百分之八十八的攻击。”

  “紫衣侯确实名不虚传,居然生出这样一个女儿。嘿,嘿嘿。”阴冷的笑声自远处传来。

  在这刺耳的笑声中,出现一辆很小巧的两轮车,缓缓滑至魏黄衣的尸身旁。这辆车子是用一种发亮的金属造成,看来非常灵便,非常轻巧,上面坐着个童子般的侏儒。

  他盘膝坐在这辆轮车上,根本就瞧不见他的两条腿。

  他的眼睛又狡猾,又恶毒,带着山雨欲来时那种绝望的死灰色;有时却又偏偏会露出一丝天真顽皮的光芒,就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

  他的脸歪曲而狞恶,看来就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饿狼,嘴角有时却又偏偏会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这人实在是用毒药和蜜糖混合成,你明明知道他要杀你时,还会忍不住可怜他。

  没过多久,魏青衣与魏黄衣的尸身已被梦幻界管理系统刷新,两人出现在侏儒的身边。

  魏青衣:“主人,对不起,我们没能完成任务。”

  魏黄衣:“请主人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侏儒嘿嘿怪笑:“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迟早要连本带利向紫衣侯讨回来!今晚的任务已失败,你们先回去吧。”

  魏青衣:“主人,要不要赔钱给萧咪咪?”魏黄衣:“干脆我去将她……”做个割脖子的姿势。

  侏儒:“你们先回去,这些事我会处理。”等到两人离开,他忽然喋喋的笑起来。

  “根本就不关萧咪咪的事,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干嘛要赔钱给她?萧咪咪,当年你不肯接受我魏无牙的追求,今日我便要让你也没有好日子过!嘿,嘿嘿……”

  虽是晨光曦微,擂台四周早已万头攒动,聚成一片人海。这一个官民混杂的紊乱场面,三教九流齐聚一堂,但在李逸和谷神翁的指挥下,处理得井井有条。

  这是武道会的最后决赛,由小公主对萧咪咪,采取三场两胜制,尚未开场。

  傲云和奔雷都有贵宾券,走到贵宾区正要就坐,忽然西北角天上亮光一闪,跟着一条红色火焰散开,随即变成绿色,犹如满天花雨,纷纷堕下,瑰丽变幻,好看之极。

  傲云:“还没到过年呀,谁这么无聊,白天也放烟花!”

  奔雷:“或许,只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搞点噱头吧!”

  说话之间,又有两个烟花冲天而起,这次却更加近了。再隔一会,又出现两个烟花,前后共放了六个。每个烟花的颜色形状各不相同,有的似是一枝大笔,有的四四方方,像是一只棋盘,有的似是柄斧头,有的却似是一朵极大的牡丹。

  各人屏息凝神,又过一顿饭时分,忽听得东边有个女子的声音唱道:“柳叶双眉久不描,残妆和泪污红绡。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歌声柔媚婉转,幽婉凄切。

  那声音唱完一曲,立时转作男声:“啊哟卿家,寡人久未见你,甚是思念,这才赐卿一斛珍珠,卿家收下了罢。”

  那人说完,又转女声道:“陛下有杨妃为伴,连早朝也废了,几时又将我这薄命女子放在心上,喂呀……”说到这里,竟哭起来。

  某些人不熟世务,不知那人忽男忽女,在捣什么鬼,只是听得心下不胜凄楚。

  傲云和奔雷等却知,那人在扮演唐明皇和梅妃的故事,忽而串梅妃,忽而串唐明皇,声音口吻,惟妙惟肖。在这当口来了这样一个伶人,人人心下嘀咕,不知此人是何用意。

  只听那人又道:“妃子不必啼哭,快快摆酒宴,妃子吹笛,寡人为你亲唱一曲,以解妃子烦恼。”那人跟着转作女声:“贱妾日夕以眼泪洗面,只盼再见君王一面,今日得见,贱妾死也瞑目了,喂呀……呃,呃……”

  奔雷大声叫道:“孤王安禄山是也!兀那唐明皇李隆基,你这糊涂皇帝,快快把杨玉环交出来!”那人哭声立止,‘啊’的一声呼叫,似乎大吃一惊。

  顷刻之间,四下里又是万籁无声。过一会儿,各人突然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顿时头脑清爽,似乎花香中并无毒质。

  那人道:“七姊,是你到了么?贵宾区有个怪人,居然自称安禄山。”一个女子声音道:“只有五哥还没到。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六哥、八弟,大家一齐现身罢!”

  贵宾区突然大放光明,一团奇异的亮光裹着六男一女。

  光亮中一个黑须老者大声道:“老五,还不给我快滚出来。”拿着方方的一块木板。那个女子是个****。

  其余五个人中,两个是儒生打扮,一人似是个木匠,手持短斧,背负长锯。

  另一个却青面獠牙,红发绿须,形状可怕之极,直是个妖怪,身穿一件亮光闪闪的锦袍。傲云一凝神间,已看出这人是脸上用油彩绘脸谱,并非真的生有异相。

  他扮得便如戏台上唱戏的伶人一般,适才既扮唐明皇又扮梅妃的,自然便是此君。

  还有一个老者,大袖飘飘,高额凸颡,容貌奇古,笑眯眯的脸色极为和蔼,抱着一具瑶琴,淡声道:“老五,你再出来,大家可就生气啦!”

  话音刚落,人群中走出一人,苦笑道:“大哥,你为何非要我出来呢!”

  场中不知谁叫一声:“薛神医,他便是薛神医!我找得你好辛苦啊,求求神医你救救我!”“什么,他便是武侠界《天龙八部》区域鼎鼎大名的薛神医?!”“神医,我爱你,我们都爱你……”“神医,能看到你真好,请你看一下我娘子的病……”“……”

  一时间,四周宛如上午的菜市场一般,嘈杂无比。

  薛神医拱拱手,赔笑道:“各位,不好意思。今日我们函谷八友相聚,改日我再为各位解忧,好么……谢谢。”

  薛神医是人人都要竭力与他结交的,因此他一开口,嘈杂之声渐渐消失。

  武学之士尽管大都自负了得,却很少有人自信能够打遍天下无敌手,就算真的自以为当世武功第一,也难保不生病受伤。如能交上薛神医这位朋友,自己就是多了一条性命,只要不是当场毙命,薛神医肯伸手医治,那便是死里逃生了。

  只可惜薛神医一直隐居在武侠界的《天龙八部》区域,众人想找他并不容易。饶是如此,今日若能结识他,日后上门求救,也容易说话些。

  奔雷和傲云走过来,笑道:“原来是聪辨先生的八位高足,久仰,久仰。既然来了,何不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让你们的恩师长长脸,压一压星宿老怪的气焰。大家说好不好?”

  场上顿时掌声雷动,齐声应好。奔雷:“神医,你真欢迎……盛情难却啊!” 
 
第六十七章 求救   
 
  薛神医拱手道:“谢谢大家。我叫薛慕华,排行第五,学的是一门医术,在江湖上总算薄有微名,幸好没忘我师父所授的功夫。”

  又望向抱琴的老者:“大师哥,你们几人的身份,小弟要说出来了。”

  抱琴老者虽于诸师兄弟中居长,武功也远远高出侪辈,为人却十分幼稚。薛慕华如此问他一声,只不过在外人之前全他脸面而已。

  老者:“这可奇了,嘴巴生在你的头上,你要说便说,又问我干么?”

  薛慕华:“各位,我们的受业恩师,是武林之中人称‘聪辩先生’的苏星河……”众人纷纷‘哦’的一声。

  薛慕华:“……家师门下弟子人人既聋且哑,那是近几十年来的事。以前家师不是聋子,更非哑子,他是给师弟‘星宿老怪’丁春秋激得变成聋子哑子的。

  我祖师一共收了两个弟子,大弟子姓苏,名讳上星下河,那便是家师,二弟子丁春秋。他二人的武功本在伯仲之间,但到得后来,却分了高下……

  我祖师学究天人,胸中所学包罗万象。初时我师父和丁春秋学的都是武功,但后来我师父却分了心,去学祖师爷弹琴音韵之学……

  倘若我师父只学一门弹琴,倒也没什么大碍,偏是祖师爷所学实在太广,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工艺杂学,贸迁种植,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我师父起始学了一门弹琴,不久又去学弈,再学书法,又学绘画。

  各位请想,这些学问每一门都是大耗心血时日之事,那丁春秋初时假装每样也都跟着学学,学了十天半月,便说自己资质太苯,难以学会,只是专心于武功。

  如此十年八年的下来,他师兄弟二人的武功便大有高下了……”

  老者:“老五,还有更要紧的呢,你怎么不说?快说,快说。”

  薛慕华:“那丁春秋专心武学,本来也是好事,可是……可是……唉……这件事说起来,于我师门实在太不光彩。总而言之,丁春秋使了种种卑鄙手段,又不知从哪里学会几门厉害之极的邪术,突然发难,将我祖师爷打得重伤。

  祖师爷究竟身负绝学,虽在猝不及防之时中了暗算,但仍能苦苦撑持,直至我师父赶到救援。我师父的武功不及这恶贼,一场恶斗之后,我师父复又受伤,祖师爷则堕入深谷,不知生死。我师父因杂学而耽误武功,但这些杂学毕竟也不是全无用处。其时危难之际,我师父摆开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扰乱丁春秋的耳目,与他僵持不下。

  丁春秋一时无法破阵杀我师父,再者他知道本门有不少奥妙神功,祖师爷始终没传他师兄弟二人,料想祖师爷临死时,必将这些神功秘笈的所在告知我师父,只能慢慢逼迫我师父吐露,于是和我师父约定,只要我师父从此不开口说一句话,便不来再找他的晦气。

  那时我师父门下,共有我们这八个不成材的弟子。我师父写下书函,将我们遣散,从此果真装聋作哑,不言不听,再收的弟子,也均刺耳断舌,创下‘聋哑门’的名头。

  推想我师父之意,想是深悔当年分心去务杂学,以致武功上不及丁春秋,既聋且哑之后,各种杂学便不会去碰了。

  我们师兄弟八人,除了跟师父学武之外,每人还各学了一门杂学。那是在丁春秋叛师之前的事,其时家师还没深切体会到分心旁鹜的大害,因此非但不加禁止,反而颇加奖赏,用心指点。康大师兄广陵,学的是奏琴。”

  指着那使棋盘的道:“范二师兄百龄,学的是围棋,当今天下,少有敌手。他以磁铁铸成的棋盘作兵刃可吸人兵器……”

  范百龄:“弈棋之术,固有堂堂之阵,正正之师,但奇兵诡道,亦所不禁。”

  薛慕华:“我范二师哥的棋盘之所以用磁铁铸成,原是为着钻研棋术之用。他不论是行走坐卧,突然想到一个棋势,便要用黑子白子布列一番。他的棋盘是磁铁所制,将铁铸的棋子放上去,纵然是在车中马上,也不会移动倾跌。后来因势乘便,就将棋盘作了兵刃,棋子作了暗器,倒不是有意用磁铁之物来占人便宜。”

  指着那个拿着古籍的儒生:“我苟三师哥单名一个‘读’字,性好读书,诸子百家,无所不窥,是一位极有学问的宿儒……”

  又指着那使判官笔的书生:“这位是我四师哥,雅擅丹青,山水人物,翎毛花卉,并皆精巧。他姓吴,拜入师门之前,在大宋朝廷做过领军将军之职,因此大家便叫他吴领军。

  六师弟冯阿三,本来是木匠出身。他在投入师门之前,已是一位巧匠,后来再从家师学艺,更是巧上加巧。七师妹姓石,闺名叫做清露,精于莳花,天下的奇花异卉,一经她的培植,无不欣欣向荣……”

  最后指着那一开口便唱戏的人:“八弟李傀儡,一生沉迷扮演戏文,疯疯颠颠,于这武学一道,不免疏忽了。唉,岂仅是他,我们同门八人,个个如此。其实我师父所传的武功,我一辈子已然修习不了,偏偏贪多务得,到处去学旁人的绝招,到头来……唉……”

  李傀儡横卧地下,叫道:“孤王乃李存勖是也,不爱江山爱做戏,嗳,好耍啊好耍!”

  傲云笑道:“孤王乃李嗣源是也,抢了你的江山,砍了你的脑袋。”

  书呆苟读插口道:“李存勖为手下伶人郭从谦所弑,并非死于李嗣源之手。”

  傲云不熟史事,料知掉书包决计掉不过苟读,叫道:“呀呀呸!吾乃郭从谦是也!啊哈,吾乃秦始皇是也,焚书坑儒,专坑小人之儒……”

  薛慕华:“我师兄弟八人虽给逐出师门,却不敢忘记师父教诲的恩德,合称‘函谷八友’,以纪念当年师父在函谷关边授艺之恩。旁人只道我们臭味相投……唉,今日我们匆匆来此,实在是有急事在身,想让大家帮忙。”

  四周立即有人回应:“神医的事便是我们的事,但说不妨。”“……”

  薛慕华:“当年,武侠界逍遥派的叛徒丁春秋,欺师灭祖,加害我们的师祖无崖子和恩师苏星河,以致师祖和恩师有家归不得,过着流离浪荡的生活,最后不得不移民至梦幻界,在春梦东洲开创新的逍遥派。近年来,师祖与恩师的身子已渐渐复原,只是神智有些……”

  一声长叹,声音哽咽,竟已说不下去。

  老四吴领军拍拍他的肩,柔声道:“五弟,你先歇歇,剩下的由我来说。”

  飞身飘上擂台,向着四周团团作揖,朗声道:“近日,星宿老怪竟已从武侠界追至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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