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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梦幻乐园-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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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就瞧见了他露在帽子外那三分之一的脸。

  虽然只有三分之一张脸,却也似乎太多了——只瞧这三分之一的脸,大家的脊梁上就觉得有些黏黏的、湿湿的、冷冷的。那种感觉就好像刚有一条蛇从身上爬过去。

  这张脸看来就如同一个蒸坏的馒头、一个煮坏的蛋、一个剥皮的石榴、一个摔烂的柿子……谁也无法在这脸上找出鼻子和嘴来。

  在原来生着鼻子的地方,现在已只剩下两个洞,不时往外面‘丝丝’的出着气,那声音听来简直像响尾蛇。在原来生着嘴的地方,现在已剩下一堆扭曲的红肉,每当他说话时,这堆红肉就会突然裂开,又好像突然要将你吸进去。

  灵风可说是最沉得住气的人,看到这人时也不能忍受,简直不能再去看第三眼。

  幸好这人也很知趣,一走入船舱,就找了个最阴暗的角落坐下。白蜡烛也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一双手始终握得紧紧的。灵风知道,无论谁只要对他的师父无礼,这双拳头立刻就要出手。灵风认为,世上能挡得住他一拳的人,绝不会太多。

  这师徒都怪得离奇,怪得可怕,就连胡铁花和张三的嘴都像是被封住了,还是丁枫先开口的。他先笑了笑——无论说什么话,他都不会忘记先笑一笑。

  丁枫微笑着:“今日大家同船共渡,总算有缘,不知你尊姓大名,可否见告?”这话自然是对那灰衣人说的,却一直瞧着桌子上的酒壶。

  灰衣人:“我公孙劫余,别字伤残。”长长叹口气,又道:“各位想必也可看出,我这‘劫余’两字,取的是‘劫后余生’之意;至于‘伤残’两字,自然是伤心之伤,残废之残了。”

  大家早已看出,这人必定经历过一段极可怕的往事,能活到现在必不容易。没有谁的脸,会天生像他这样子。

  丁枫:“令高足武功之高,江湖罕睹,大家都仰慕得很……”

  公孙劫余:“他就叫白蜡烛,没有别的名字,也没有朋友。”

  丁枫默然半晌,才笑了笑:“这里在座的几位朋友,可说都是名满天下的英雄豪杰,待我先为公孙先生引见引见。”

  公孙劫余叹道:“我虽愚昧,却还有些自知之明。只要有眼睛的人,看到我这样子,都难免要退避三舍,因此我这十余年来,已不再存着结交朋友的奢望。此番只求能有一席之地容身,就已感激不尽。”

  他居然摆明了不愿和在座的人交朋友,甚至连这些人的姓名都不愿意知道。

  丁枫就算口才再好,也说不出话来了。

  向天飞突然站起来,抱拳大声道:“多谢多谢。”公孙劫余:“你谢的是什么?”

  向天飞笑道:“我谢的是你不愿和我交朋友。你若想和我交朋友,那就麻烦了。”

  公孙劫余只是淡淡道:“我正是从不愿意麻烦的。”居然一点也不生气。其实他就算生气,别人也万万看不出来。

  海阔天勉强笑道:“公孙先生既不愿有人打扰,少时必定为两位准备一间清静的客房,但现在……”举起酒杯,接着道:“两位总得容我稍尽地主之谊,先用些酒菜吧!”

  向天飞冷冷道:“不错,就算不交朋友,饭也总是要吃的。”

  白蜡烛突然道:“你是不是这里的主人?”向天飞:“不是。”

  白蜡烛:“好,我吃。”忽然从角落里走出,拿起桌上的酒壶,一口气便将大半壶酒都喝下去。这酒壶肚大身圆,简直就和酒坛子差不多。海阔天方才虽倒出几杯,剩下的酒至少还有三四斤。白蜡烛一口气喝下去,居然还是面不改色。

  胡铁花眼睛亮了,笑道:“想不到这里还有个好酒量的,极妙极妙。”喜欢喝酒的人,看到别人的酒量好,心里总是开心得很。

  白蜡烛却已没工夫去听别人说话,只见他两只手不停,眨眼间又将刚端上来的一大碟酱肉吃得干干净净。这碟酱肉本是准备给十个人吃的,最少有三四斤。这少年看来也不高大,想不到食量却如此惊人。胡铁花又笑了,大声道:“好,果然是少年英雄,英雄了得!”

  向天飞冷笑道:“酒囊饭袋若也算英雄,世上的英雄就没免太多了。”

  白蜡烛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却慢慢的走出船舱,走到门外,才转过身子,瞪着向天飞,一字字道:“你出来。”向天飞脸色变了,冷笑道:“出去就出去,谁还怕了你不成?”

  海阔天本来想拦住他们的,却被丁枫使个眼色阻止。公孙劫余也只是叹息:“我早就说过,他是蜡烛脾气,不点不着,一点就着,你又何苦偏偏要去惹他呢?”

  勾子长冷冷道:“那人本就有点毛病,一天到晚想找人麻烦,有人教训教训他也好。”

  胡铁花笑道:“我只要有热闹可瞧,谁教训谁都没关系。”

  大家都走出船舱,才发现白蜡烛根本就没有理会向天飞,慢慢的走上船头。

  船向东行,他乘来的那条船,还漂在前面江上。 
 
第一七九章 放荡   
 
  白蜡烛拔出钉在船头上的铁锚,吐气开声,低叱一声,那条船突然奇迹般离水飞起。

  此刻整条船横空飞来,力量何止千斤,只听得风声刺耳,本来站在船头的两个水手,早已吓得远远躲了开去。

  众人以为,白蜡烛这下子纵然不被撞得血肉横飞,至少也得被撞去半条命,谁知他身子往下一蹲,竟将船平平稳稳的接住。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失声喝道:“好!”

  白蜡烛仍是面不红,气不喘,双手托着船,慢慢的走到船舱旁,轻轻的放下,才转身面对着向天飞,一字字道:“你少说话。”

  向天飞面上阵青阵白,突然跺跺脚,走到船尾的舵手旁,一掌将那舵手推开,自己掌着舵,望着江上的夜色,再也不回头。

  从此之后,谁都没有瞧见他再走下过船舱,也没有再听到他说过一句话。

  众人虽然想去那个销金窟,不过丁枫说暂时还有点事,十天之后再出发。船上有美酒佳肴,胡铁花也无所谓,继续和洛灵芝斗酒。

  灵风已告辞而去,先回快活林看一看,十天之后再来这里……

  快活林中,晚饭丰富,酒更是出奇的甜美。楚鸣琴调着酒,神情就像是名医试脉般谨慎严肃,像是已将全副精神都贯注在酒杯里。

  他穿得很随便,头发也是蓬乱着,站在李大少身旁,谁都会以为他是李大少的佣人。但他的那张脸,冰冰冷冷,全无笑容,满是傲气。若是只看脸,李大少就像是他的佣人。

  灵风瞧着他,笑道:“我没见你之前,委实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也有个朋友是酒徒,和你大不相同。”楚鸣琴冷冷道:“我却不是酒徒。”灵风扬起眉毛:“哦?”

  李大少却已笑道:“楚兄虽善于调酒,但除了尝试酒味时,却是滴酒不饮的。”

  灵风失笑道:“楚兄既不喝酒,为何要调酒?”楚鸣琴冷冷道:“喝酒与调酒,是两回事。喝酒只不过是游戏,调酒却是艺术。能将几种劣酒调为圣品,便是我一大快事。这正如画家调色为画一般,阁下几时见过画家将自己画成的画吃下去?”

  灵风倒也不禁被他说得一怔,拊掌大笑:“妙论,确是妙论。”

  春娇咯咯娇笑道:“他本来就是个妙人。”喝酒时李大少的精神当真好得很,左一杯,右一杯,喝个不停,全没瞧见春娇的脚已在桌下伸入这‘妙人’腿缝里。

  灵风却瞧见了。李大少喝得既快,倒下得也不慢,自然更瞧不见春娇的手已在桌下伸入灵风的衣袖里。染香却瞧见了,突然轻哼一声:“真可惜。”

  春娇忍不住道:“可惜什么?”染香:“一个人只生着两只手,两只脚,实在太少……比如说春娇姑娘你……你若是有四只手,四只脚,该有多好。”

  春娇的脸皮再厚,也不由得飞红起来。染香冷笑道:“春娇姑娘,你的脸为什么如此红?莫非是醉了……嗯,一定是醉了,我们正也该走了。”拉起灵风的衣袖,走了出去。

  灵风摇头轻笑道:“你……你为何……”染香:“你莫忘了,现在我是你的老婆……大老婆也好,小老婆也好,都是这样子,否则就不像了。”灵风苦笑:“幸好我没真的娶你。”

  灵风与染香前脚一走,春水后面就骂上了:“骚狐狸,又等不及了么?”

  春娇飞红的脸已变为铁青,叱道:“要你多什么话?还不快扶你家大爷回房去。”

  春水眨眨眼,笑道:“大爷今晚是不会醒的了,阿姨你只管放心吧。”拉着明珠,扶起李大少,一溜烟去了。春娇咬牙道:“小鬼……小鬼。”

  她第一声的小鬼,还骂得不怎么样,第二声小鬼却骂得又媚又娇。她第一声小鬼是骂春水,第二声却已是在骂楚鸣琴。她嘴里骂着小鬼,已躺入楚鸣琴怀里。

  楚鸣琴只是冷冷的瞧着她,像是瞧着个陌生人。春娇媚笑道:“瞧什么?没瞧过?”

  楚鸣琴:“的确没瞧过。”春娇:“哎哟,你这没良心的,我身上什么地方,没有被你瞧过几百次!”楚鸣琴冷笑道:“但直到今日,我才认清楚你。”

  春娇:“你今天可是吃了冰,怎的说话老是带着冰碴子?”楚鸣琴:“我问你,只要是男人,你就对他有兴趣么?”春娇扑哧一笑:“原来你不喜欢喝酒,倒喜欢吃醋。你这小笨蛋,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和那小子勾勾搭搭,还不是为了你。”楚鸣琴:“为我?哼!”

  春娇:“我们三个人,在这里本来过得很舒服,现在那小子来了,若是将我们轰走,你……你难道不着急?”楚鸣琴:“你要替人戴帽子时,理由总有不少。”

  春娇咯咯笑道:“但你只管放心,那小子已被染香那骚丫头缠得紧紧的,我就算是想要下手,可也没法子……”楚鸣琴冷冷道:“所以你失望得很。”

  春娇笑道:“幸好我一计不成,还有二计。”楚鸣琴:“难道你还能强拉他不成。”春娇:“我却可以杀了他。”楚鸣琴动容道:“杀了他……你敢?若是被幽灵公主知道,你……”

  春娇笑道:“我自然不会自己动手。”楚鸣琴:“你……你也休想要我动手。”

  春娇:“你……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杀人。”楚鸣琴:“你想到要谁杀人?”春娇缓缓道:“你莫非忘了,明天谁要来么?”楚鸣琴动容道:“你是说……快活王?”春娇:“嗯,除了快活王,还有谁能随随便便的杀人?那小子若是被快活王杀了,又有谁敢为他出头?”

  楚鸣琴:“快……快活王又怎会杀他。”春娇柔声道:“我自然有法子的,你只管放心……你什么都不要管,只要抱着我,紧紧的抱着我,越紧越好……嗯,这样才是好孩子……”

  染香一直拉住灵风,直到门口才松手。但她稍一不留神,灵风便不见了。她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却也只能等着,直至迷迷糊糊的睡着……

  清晨,山林里朝霞清冷,鸟语啁啾。灵风负手在林间踱着步,像是又悠闲,又开心。他纵有千百件心事,世上也没有一个人瞧得出。

  突然,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穿林而来。

  灵风微微一笑,喃喃道:“来得倒真早。”身子一闪,掠上树枝。

  自枝叶间望下去,只见两匹快马,急驰而来。绣着金花的藏青斗篷,迎风洒开来,骑士的肩头露出半截剑柄,红绸迎风飞舞,从上面瞧下去,当真是幅绝美的图画。

  这两人既精骑术,又像是轻车熟路,自林中长驱而入,笔直驰向李登龙夫妻所住的小楼。春娇居然已回去,正挥着丝巾,在楼头招手。

  灵风远远瞧见骑士下马,春娇下楼,三个人说着,笑着,也不知说了什么,突然骑士们的神情变了。其中一人厉声道:“真的么?”

  春娇不住的点头,两个骑士霍然转身而出,所去的方向,正是灵风的居所。灵风正是在这条路上等着。他此刻已知道,这两个骑士属于快活王的‘急风三十六骑’,俱是骑术精绝,少年英俊。瞧他们的步履身法,也可看出他们的武功都不弱。

  但灵风却仍没猜出,春娇究竟对他们说了什么。只见这两人越走越近,灵风等他们走到树下,突然笑道:“两位要找人么?”

  那两人一惊之下,同时退步,扶剑,仰首。两人不但动作一致,不差分毫,就连喝声也是同时出口,喝道:“什么人?”自然已瞧见斜斜坐在树枝上的灵风。

  柔软的树枝在晨风中摇来摇去,灵风的身子也随着树枝摇来摇去,时时刻刻都像是要跌下来,却又总是跌不下来。快活王的手下自然识货,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轻功。两人虽然脸上微微变色,却并没露出十分惊慌之态。灵风也不禁暗中叫好:强将手下,果然无弱兵。

  这两人俱是二十三四岁,高鼻梁,大眼睛。装束打扮更是一模一样,洒金斗篷,织锦劲装,胸前各有一面紫铜护心镜,惟有镜上刻的字不同,左面一人镜上刻着的是‘七’,右面一人刻的是‘八’。这急风三十六骑,竟然有着编号。

  灵风笑道:“急风骑士,果然英俊。”那第七骑士厉声道:“你是谁?”

  灵风:“两位若要找人,想必就是找我。”两人交换个眼色,已经握住剑柄。

  急风第八骑士:“你就是要找我家王爷的人?” 
 
第一八○章 骑士   
 
  灵风暗笑,心道:我还当春娇向他们说了什么,原来竟是说我要找快活王的麻烦。唉,这虽是最简单的挑拨嫁祸、借刀杀人之计,却当真也是最有用的。奇怪……女人们为何总是能找出最简单又最有用的法子……但她只怕连自己都不会想到,她的信口胡言,竟真说中我的来意。女人难道真的都有灵感不成?

  灵风心里哭笑不得,口中却大笑道:“我若说‘不是’,两位未必相信;我若说‘是’,两位也未必相信。所以是与不是,不如让两位自己猜吧。”

  那两人又交换个眼色,齐声道:“好,很好。”竟转过身子走了。

  这一着灵风倒是没想到,不禁怔了怔。哪知就在这时,突听‘哧、哧、两响,两枝短箭,自绣金斗篷里飞出,直取灵风咽喉。这两枝箭来势倒也不弱,但灵风……

  灵风虽觉意外,也不过只是轻轻一招手,两枝箭便到了他手里。他微微一笑:“如此厚赐,担当不起。”手一扬,两枝短箭已飞回去,去势比来势更急。

  急风骑士拧身退步,长剑出鞘。两枝箭竟似算准长剑出鞘的位置,‘叮’的一声,恰巧击中剑尖,两柄剑就像是弹琶琶般抖起来,龙吟之声久久不息。龙吟声中,两道剑光突然冲天而起,一柄剑直划灵风的腿,另一柄剑却砍向灵风坐着的树枝。

  灵风笑道:“急风十三式,果然有些门道。”刚说完这句话,树枝已断。他的腿却没断,安安稳稳的坐到另一根树枝上,瞧着急风骑士微微的笑。

  急风骑士却再也笑不出来,面色发青,心知坐在树上的小子,武功实在自己之上。

  但快活王门下的急风三十六骑从来有进无退,何况他们那战无不胜的急风十三式也不过只使出一招而已。两人脚尖沾地,再次腾身而起,剑光如惊虹剪尾,一左一右,闪电般划向灵风的前胸后背。

  灵风的身子却突然向下一沉,竟恰巧自两道剑光间落下去,两只手也没闲着,竟往他两人脚底轻轻一托。等到灵风落在地下,急风骑士却已被灵风托上树梢。

  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一大片树枝都被他俩压断。两人惊慌之中,心神居然还没乱。两道青蓝色的剑光,又自树叶中直刺而下,剑光的来势更急、更快、更狠、更准。

  灵风却又自剑光间冲天飞起,等到剑光落地,已坐到方才那根树枝上,微微笑道:“下次再上来时,要留心身上的新斗篷,莫要被树枝扎坏了。”

  急风骑士怒吼一声,再次挥剑而起。这样上上下下七八次,灵风连衣服都没皱一点,急风骑士的斗篷却果然已被扎得不成模样。两人头上流满豆大的汗珠,眼睛发红,头巾里塞满树叶,靴子竟也被灵风乘势脱掉。但两人咬紧牙关,还要拼命。

  灵风点头笑道:“好小子,倒真有种。”这一次他不等两人跃起,突然飞身而下。急风骑士一惊击剑,两柄剑仍然中规中矩,丝毫不乱,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毒蛇出穴般回旋刺出。

  这两剑才是他们的真功夫,只见剑法变幻闪动,竟摸不清他们要刺的究竟是什么部位方向。灵风却根本不需摸清他们的方向。他只是两掌一拍,竟将两柄剑夹住,只听得‘喀呛’两声,两柄精钢剑竟被他一夹折成四段。

  灵风手掌一翻,夹在掌心的两截剑尖突然飞出,又是‘哧哧’两声,竟插入两人的头巾里。两人就算再狠,此刻可也不敢动手了。

  两人拿着两截断剑,瞧着灵风直发愣。他们实在想不透,这看上去比自己还小的小子,哪里来的这一身神出鬼没的功夫。

  灵风也瞧着他们,微微笑道:“还要再打么?”急风骑士对望一眼,突然齐声道:“不打了。”灵风笑道:“既然不打,就回去吧。”

  急风骑土:“我们回去了。”突然一齐翻转断剑,向自己胸膛刺下。灵风却似早已料到他们有此一着,身形一闪,出掌如风,两柄断剑都落在地上。

  急风骑士嘶声道:“你……你为何出手拦阻?”

  灵风:“不胜则死,快活王门下果然傲骨如钢。”急风骑士厉声道:“剑在人在,剑折人亡,此乃本门规矩。”灵风微微一笑:“但两位不妨回去上覆你家王爷,就说今日乃是败在一个叫灵风的人手下,你家王爷便必不会怪你们的。”

  急风骑士再次对望一眼,大声道:“好,灵风。”同时翻身掠出,急奔而去。

  灵风望着他们的背影,微笑道:“一个人若能不死时,就必然不会再去求死的,这道理无论用在什么人身上,想必都是一样。”

  朝阳,斜斜的从窗子里照进去,照在染香那成熟、丰满而又充满原始欲望的胴体上。

  她身子几乎是完全**的,紧紧拥抱着被,蜷曲在床上,似是恨不得将那床被揉碎,也恨不得将自己揉碎。

  灵风进来,瞧着她,瞧着她这雪白的**的饥渴的胴体,却像是瞧着块木头,只是微微笑道:“你还不起来?”染香媚眼如丝,腻声道:“我正在等着你,你难道瞧不出?一个男人,对这样的邀请若还要拒绝,他一定是个死人。”

  灵风笑道:“这么多天来,你还不知道我本是死人?”染香突然跳起来,将锦被抛在地上,拼命用脚踩,拼命咬牙道:“死人……死人……”灵风坐下来,静静的含笑望着她。

  染香恨声道:“你简直连死人都不是,你……根本不是人。”灵风笑道:“你也莫要恨我,还是好好打扮打扮吧,快活王就要来了。听说他对于美女的邀请,是从来不拒绝的。”

  染香一震:“他……他真的要来了?”灵风:“来得只怕比预期中还要快。”

  染香:“你怎知道?”灵风:“他门下的急风骑士,我方才已见过了。”

  染香大声道:“呀……春娇那骚狐狸,有没有在他们面前说你的坏话?”

  灵风笑道:“你想她说了没有?”染香眼睛也睁大了:“她怎么说的?”灵风沉吟道:“你若想要快活王杀我,你会在他面前说什么话?”

  染香眨眨眼,立刻道:“我就会告诉他,你这次来,是想找他麻烦的。我甚至会告诉他,你已存心想杀他,他自然就会先杀你。”

  灵风拊掌笑道:“这就是了。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想的自然一样。女人想的主意,永远最简单,最有用,也最毒辣。”染香:“她竟真的这样说了?”

  灵风点头笑道:“不说也是白不说。”染香跺脚道:“这恶婆娘……快活王门下听了这话,怎会放过你。”灵风:“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我,只可惜他们却非放过我不可。我已打发他们回去,叫他们告诉快活王……”

  染香大声道:“你……你怎能如此做?快活王若知道你是灵风,又怎会放过你,他……他只怕一来就要杀你。”灵风笑道:“他为何要杀我?”

  染香:“你这呆子,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已有多么大。快活王耳目那么多,难道没有听见过你的名字?”灵风:“听见了又怎样?”

  染香:“灵风和快活王作对,天下谁不知道?”灵风:“我正是要他知道。”

  染香:“你……你疯了。”灵风笑道:“他既然知道我和他作对,便必定也知道灵风是个角色。像他这样的人,对好角色必定先要加以收买,若买不到时才会动手。”

  染香:“但你……他决不会收买你的。”灵风:“为什么?”染香:“他必定知道你是买不动的。”

  灵风大笑道:“我为何是买不动的?难道我是那么好的人么……当今江湖中,还有谁挨骂比我挨得多,就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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