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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梦幻乐园-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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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迷死琵琶,老孙有要务在身,可准告辞?”
琵琶精:“刚才是即景生情,信手拈来,还有去年旧作一首,经五番涂改,七番修正,十三番杠上开花,献于大圣之前,以饱耳福。”悟空忍气吞声,只好叫请。
琵琶精娇娇滴滴,打开流线型手提包,掏出一叠稿纸,翻了半天,轻舐嘴唇,吟道:“今夕何天月光高低远/正公论言实充容内/外内海及遍行发/大宏力效/洽接处销分地各向请/月肯日光灯光萤/馆子小小大大圆交响/下穹苍的黄在翁……”
琵琶精吟罢,把稿装回,照悟空脸上拧了一把,笑嘻嘻道:“敬请指教,敬请指教。”
孙悟空:“女菩萨,字字珠玑,增一字则太多,减一字则太少。”
琵琶精:“看你油腔滑调,毫无诚心,敢情瞧奴家不起。”
悟空无可奈何道:“女菩萨,你说这话,可是真心?”
琵琶精:“奴家有名的海样度量,大政治家风度,尽管直言,莫不采纳。”
孙悟空:“直言倒也不难,只怕你的倒马毒桩。”
琵琶精一屁股坐地,双目流泪,气道:“哎呀,大圣,奴家英明过度,哪个不知,谁个不晓,竟当作气小量狭之辈,好不诬煞人也。打铃,你有啥意见,尽管直讲,有则改之,无则嘉勉,谁生气谁就是江山楼的臭婊子。”
孙悟空:“我若直说,你可不能使倒马毒桩。”琵琶精:“婊子才使倒马毒桩。”
琵琶精:“既然如此,请听一言。女菩萨,你人虽长的标致,诗却难入耳。要不是老孙有五百年道行,早把前天吃的咸菜稀饭都呕出来啦。奉劝姑娘,还是回琵琶洞找个老公,嫁之算啦,别再作诗,不知意下如何?”
琵琶精一听,抹去泪珠,收回嗲容,微微冷笑道:“你这野和尚,立正大学堂开除的小流氓。我千般温柔敦厚,竟不承情,挖苦人挖到了根。这一番不比那一番,那一番老娘尚有几分怜才之心,惜玉之意,这一番教你回姥姥家也。”
悟空慌忙道:“女菩萨说过,不使倒马毒桩的。”琵琶精:“干你老母,此是有王法之地,岂容你泼猴饶舌。”当下屁股一蹶,就要使倒马毒桩。
悟空眼明手快,看势不对,就急抽身,从耳朵掏出金箍棒,迎风一晃,有三尺多长,碗样粗细,纵上云头,用足罡气,奋勇争战,一场好杀,足足三个时辰。
好大圣,觑个冷子,大喝一声,一棒打中琵琶精腰窝,把琵琶精打翻在地,现出原形,原来是一个巴斗大的母蝎子,两眼发直,望着悟空怒目而视。
悟空毫不动心,又是一棒,打了个稀烂如泥。
三个妖精一见女诗人命丧黄泉,一齐扭住悟空不放。
那粘鱼精更是悲愤激昂,义愤填膺,立即吟诗一首,诗道:“叮叮当当,一声响亮/残暴的刽子手啊/不解风情的混蛋啊/立正大学堂毕不了业的劣等生啊/辣手摧花,女诗人死/痛痛痛,化悲愤为力量/不给钱不走路……”
悟空急道:“要钱就要钱罢啦,拉扯怎的。”
三个妖精:“打死女诗人,至少得五十两纹银。”
可怜美猴王,还是在河州城沿街化缘,遇到积善之家,看他瘦成一把骨头,怕死在门口,吃上人命官司,饭也没舍,给了他七钱银子,如今哪里来五十两。
孙悟空苦苦哀求,除了拿出七钱银子,还被扒下虎皮裙。他赤身露体,正要逃走,却被牛魔王挡住去路。
牛魔王:“贤弟,这就是你的不是啦。”
孙悟空:“牛大哥,扒虎皮裙时,你也下手,现在怎的又派我的不是。”
牛魔王:“你我二人,有八拜之交,虽然异姓,情同骨肉,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反而见外于我,简直不当人子。”
孙悟空:“怎生见外于你?”牛魔王:“三位诗翁的诗,你都听过,如何不听我的。人心不古,世道衰微,朋友不值钱啦。”
孙悟空:“值钱值钱,快吟快吟。”牛魔王:“我的诗不能吟。”孙悟空:“那将如何?”
牛魔王:“我的诗乃太空派,非朗诵不可。”孙悟空:“我的哥,既然如此,就请开腔!”
牛魔王双目望天,厉声高叫:“吾诗来也。”一语未了,只听忽咚一声,放了一个震地大屁。
悟空大惊:“这算啥名堂?”
牛魔王:“凡有名诗,必有名屁,这就是太空派新诗出笼的声势。”
孙悟空:“老哥,饶了我吧。”
“饶你不得!”牛魔王怒道,“请听!诗道:环,玉环,迷死杨,我的娘──心呀,我以纯洁的爱贡献在你的玉面之前,你知道天下只有我一人爱你,玉面公主又算老几?至于那罗刹女,去他妈的蛋,唉唉唉,我的热烈的泪都流了完,我的良心非常希腊,我知道你不爱唐明皇,而只爱我牛魔王,你为那姓李的家伙付了你真实的感情,才使你一时迷了心窍,身不由己,你的心灵啊,为你忠实的走狗──那就是我,敞开,我要死在火焰山上,把芭蕉扇都赠给你,作为我……”朗诵到此,他昂首瞪目,面红耳赤,双臂张开,音调凄楚。
悟空:“好个太空派,果然名不虚传,我可以走了吧?”
牛魔王:“现在又不是太空派啦,而是牛魔王派,专讲抒情。贤弟,稍安勿躁,我才朗诵了一半,后面还夹有洋字,那才更精彩绝伦哩。”
悟空又羞又恼,本要发作,又怕一手难敌双拳,看那妖精疯疯痴痴,没有个完,惟怕耽误正事,就趁牛魔王结舌张口,要朗诵下半段时,拔下一根毫毛,吹了一口仙气,变了一个假悟空,洗耳恭听。原身纵上云门,直奔唐僧。
第二二三章
悟空还未近身,长老就打了一个喷嚏,一筋斗栽下马来,鼻青脸肿,喊道:“好臭好臭!”
李师师连忙用手帕捂住小嘴,叫道:“难闻难闻。”
八戒也攒眉道:“屎味屎味!”
悟空一把揪住八戒耳朵:“夯货,你怎敢胡说?”
唐僧爬起来道:“确实屎味,臭而难闻。”
悟空:“师父,屎味没有,诗味倒弄了一身。”遂把遇妖之事,说了备细。
唐僧:“徒弟啊,客串诗人都如此厉害,职业诗人恐怕更难招架,这将如何是好?”
悟空:“不必担忧,我们径到朝廷,换了关文,就悄悄开溜,准没事也。”当下把长老扶上马鞍,进得城来,看不尽朱雀黄龙,清都降阙。
到了午朝门,唐僧向黄门官作礼道:“请大人转奏,意欲面君。”黄门官果然通报,至阶前奏道:“外面有一群人马,称言大唐朝圣团,欲朝陛下,倒换关文。”
哼哼唧八世正在金銮殿上吟诗,闻报大喜,传旨教宣。
唐僧一行,进得朝来,山呼舞蹈,跪在阶前。哼哼唧八世遂即赐坐,把关文看了一遍,欣然道:“大唐乃文明古国,圣僧可会吟诗?”
唐僧:“贫僧不会吟诗,却有禅偈一首,不知可行?”
哼哼唧八世:“不妨念给朕听,以凭裁夺。”
唐僧合掌躬身道:“四十年前出母胎,西天取经苦难挨。三昧真火憋不住,塌天大祸惹下来。若非骨头生得软,华山早已埋尘埃。如今云游去朝圣,但愿到处发大财。”
哼哼唧八世听毕,龙颜大悦,唤道:“爱卿啊,别看你出家之人,却吟得一首好诗。就定今晚,在御花园摆下御宴,举行海内外诗人大团结晚会,与尔等接风。钦此。”
言罢,拂袖退朝,唐僧等人,被领到迎宾馆住下,一时叽叽喳喳,交头接耳。
晚上,哼哼唧八世在御花园摆下诗人团结大宴,唐僧一行,届时径入朝来,众官引接,上了东阁,早见全国诗人均已到齐。
哼哼唧八世峨然高坐,唐僧、悟空、八戒、孔子、孟子、潘金莲、潘巧云,向前施礼已毕,即在御案之旁坐下。上面有四张八仙桌,都是吃一看十的筵席,中间有七张盘龙桌,也都是吃一看十的珍馐,左右各有四五十张御凤桌,更是排得整齐。
哼哼唧八世御手擎盃,先让唐僧。
唐僧:“贫僧不会饮酒。”哼哼唧八世:“长老啊,你虽荣为通天教主,但仍生就诗人之身,诗人怎的不会饮酒,敢是欺君不成?”
唐僧:“酒乃出家人第一戒,贫僧所言,句句是实。”
八戒笑道:“皇帝老倌大概被诗迷了窍啦!俺师父是政治和尚,表面上正经的不得了,怎肯自坏声名。要找酒肉和尚,怎不找俺老猪?”
悟空心急,照八戒腿上捏了一把,八戒痛得挨刀一样哎哟了起来。
哼哼唧八世:“呜呼,何处猪叫?”
八戒负痛道:“不是猪叫,是约翰吟诗哩。”哼哼唧八世:“怎的如此惨不忍闻。”
八戒:“陛下有所不知,这是高老庄派,故尔声震屋瓦。”
哼哼唧八世啧啧称赞:“难怪难怪,此声发自三焦,出自肺腑,定是好诗。猪爱卿,可将全诗当众宣读,以饱耳福,也是文坛一大盛事。”
悟空一听教八戒吟诗,埋怨道:“该死的夯货,你只会吃人,怎会作诗。万一出丑,被押往天牢,要打断猪腿。”
八戒嘻嘻笑道:“哥啊,我早已说过,现在是猪八戒时代。老猪自从当了一任通天教主,上通天文,下晓地理,政治经济,太空飞人原子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何况吟诗?不必发慌,且看我露一手。”
说罢,昂然起立,猪耳怒张,猪鼻朝天,厉声道:“无盐小姐呀/从无肠国到有肠国,再到/七月渡,渡,渡,渡/撒油那拉,拉/你的肌肤白得像猪油/你的大眼睛和小嘴唇/小鸟呀,齐王宫缺的是阳光呀/好掌着小伞,为国家/战战战,罗马之赵飞燕/O; my Darling; My Sweet; My little pig/十二月的榴火/相思树,保卫祖国/战战战,打打打,咚咚咚……”
八戒一面吟诗,一面努力搥胸,耳朵摇得连眼都蒙住,一不小心撞到御柱上,撞出一个疙瘩。他也不哼,仍继续猛吟,吟毕鞠躬,全场掌声雷动。
哼哼唧八世点头赞许,回顾左右,吩咐几句。一会工夫,乐声大作,出来三对宫女,为首一人,手捧桂冠,往八戒门上就戴。
八戒:“小家子气,要赏也赏一副头巾。老猪在流沙河时,被那沙和尚淹了一阵,得了偏头痛,最怕风吹。有条头巾,也好挡寒,这树叶编的东西,徒教俺猪头发痒罢了。”
悟空听他疯言疯语,急使眼色,八戒只好把嘴塞到怀里。那宫女给他戴上桂冠之后,又在他胸前挂上一枚奖章。
哼哼唧八世:“敝国每年都有桂冠一顶,奖章一枚,颁于成功诗人。猪爱卿之诗,内容形式都臻上乘,今以最高荣誉相赠,各位诗人,不妨狂欢庆祝。”
复转身对唐僧道:“圣僧,你不妨勉强饮上两盃,如不疯疯癫癫,怎能成为诗人?有些诗人,就靠疯癫起家,不可不知也。”
正在言时,只见潘金莲柳腰款摆,出班奏道:“陛下啊,奴家也有一诗,应有桂冠之份。”
哼哼唧八世:“吟来朕听。”
好个潘金莲,当下伸出光致致玉腿,拉拉玻璃丝袜,娇滴滴道:“春眠不觉痒/处处闻床响/夜来云雨声/多少光棍想……”
此诗一出,全体叫好,有人道:“大胆大胆。”有人道:“大胆定是好诗。”哼哼唧八世:“女诗人,诗虽好诗,但其中不夹洋字,不算上等。可领一座金乳奖,以资鼓励。”
潘金莲:“谢主龙恩。”她退班之后,只见贾桂也跪下启奏道:“陛下啊,猪长老之诗,高深莫测,不敢批评。但女诗人之诗,影响民心士气,罪莫大焉。”
潘金莲骂道:“小畜生,怎敢诽谤老娘。”唐僧:“不得无礼。”
贾桂:“小臣也有一诗,主题完全正确,气势更壮山河,乃顺调之作,健康之作也。”
哼哼唧八世:“空口无凭,吟来朕听。”
贾桂立定脚跟,面暴青筋,厉声道:“杀杀杀,砍砍砍/枪枪枪,刀刀刀/哼哼唧八世陛下万岁头上有金光/那金光照得乌鸡眼发了慌/左边一拳打翻黑虎山/右边一脚踢平景阳冈/学问大的真可怕/放个屁来闻也香/我们为你死/通天河为你长……”
哼哼唧八世龙颜堆笑,立刻就放了两个御屁,急挥御手,再开御言,唤道:“贾爱卿之诗,果好诗也。刚才桂冠一顶,奖章一枚,发给过于匆忙,猪长老啊,且请让将出来,以便实至名归。下次你再竞选,如何?”
八戒伸手就把桂冠揣到怀里,嚷道:“谁要抢就请上来,会会老猪的五齿耙。”
唐僧:“徒弟,既是圣上说啦,就应交出,斯文之地,怎能耍赖?”八戒:“要命可以,要桂冠不行!惹得老猪性起,打个稀烂,大家都戴不成,难道我的诗是放屁哩。”
悟空插嘴道:“放屁倒还有点味。”
“这是哪里话来?”八戒把鼻涕流了两耳朵,悲怆道,“师兄啊,你看我光彩,心怀嫉妒,是也不是?”
贾桂一瞧八戒嘴脸,知道善言不行,不由分说,上去就抢。猪八戒使出天蓬元帅威力,当胸一拳,把贾桂打得一屁股坐地,叫喊不停。
哼哼唧八世:“猪爱卿,你可把桂冠让他,朕再为你颁发金粪奖一座,现在立即倒换关文,明天你们就可以上路朝圣去也。”遂唤过黄门官,取过玉玺。
第二二四章
唐僧双手捧上关文,用印已毕,三呼谢恩。
哼哼唧八世:“猪爱卿,且把桂冠拿出,以符盛典。”
八戒:““老头,这年头流行的是死不肯放,你要教我放,我就跟你拼啦!”
哼哼唧八世:“呜呼,此何言欤?简直是流氓。”
八戒:“流氓就流氓,不放仍不放。”哼哼唧八世无可奈何道:“既然如此,贾爱卿,朕就把金粪奖颁发给你,此奖荣耀,超过桂冠。”
贾桂跪地道:“谢万岁。臣有一语,不敢上达天听。”
哼哼唧八世:“尽管说来,朕不降罪于你。”
贾桂:“伏维陛下,李白再世,杜甫重生,惠特曼只配提鞋,雪莱更是望尘莫及,可否赐吟御诗一首,以表率群伦。”
哼哼唧八世被八戒顶撞,本有不悦之色,今听金粪奖得主请他吟诗,御容渐霁,乃开御口,吐御音,缓缓道:“卿等要我吟何诗乎?”
“好诗不择题,择题非好诗,万岁爷呀,啥诗都行。”一言未了,全国诗人均拜俯在地。
哼哼唧八世举首四望,频频点头:“卿等平身,朕吟诗就是。诗道:五口言寺君生就有才华/日山落雾眼高来昭火茶/四目啥一扫榻米又软家/咸心窝海佩笛儿我爱她……”
吟至此处,掌声四起,其声之大,连御瓦都震落下来一块,砸到小黄门头上,当场脑袋开花,一命归阴。哼哼唧八世:“各位爱卿,有人能解么?”
众大臣:“天机难测,臣等愚昧。”
哼哼唧八世举起御盃,把御酒一饮而尽,解道:“五口,吾也;言寺,诗也;五口言寺君,乃我是诗人国的君主也。生就有才华者,生来就没有才华也,乃自谦之词。
日山落雾眼,太阳从山上落下去,大雾迷眼也。高来昭火茶,第二天准是晴天,太阳渐渐升高;昭火者,照也;将在朝阳下饮香片茶也。四目啥一扫,乃早饭时举目四顾,啥东西都一扫而入眼底也。榻米又软家,榻榻米再好再软,都挡不住仍想家也。
咸心窝海佩,咸心,感也,窝海佩,very happy也,感动太厉害而十分快乐也。笛儿我爱她,笛儿,dear也,美丽的姑娘也,我爱她,乃是直叙手法,用不着诠释矣。”
解释既毕,文武百官,猛呼万岁,一致拥戴哼哼唧八世为诗中之诗,万王之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鼻涕下。
当下由诗人协会理事长窝里捧,匍匐在地,献诗一首,直献得悟空抓耳搔腮,八戒呼声大作,沙和尚脱下芒鞋捏脚丫,老唐僧闭目养神。
孔老二口中念念有词道:“天厌之,天厌之!”孟老大更是面色铁青。
好容易听见金殿传来夜漏,有承旨官启奏,哼哼唧八世才袍袖一拂,卷帘退朝。
唐僧师徒回到迎宾之馆,正要解衣就寝,忽听馆外阵阵喧哗,人山人海。
仔细一瞧,也有老头,也有少年,也有二八佳人,也有半老徐娘,也有彪形大汉,也有弱不禁风,一个个摩拳擦掌,要打进来。
唐僧心跳胆惊,急唤悟空道:“猴儿啊,且去看看,恐怕又是何方妖精,要吃我的肉哩。”
八戒:“不须师兄枉驾,等俺桂冠诗人前往。”
沙和尚:“哥啊,真难为情。”
猪八戒:“我是受过皇封人物,有啥难为情的,你这个不懂诗的霉气脸,还在吃醋。”出得门来,众人一见,蜂拥而上,有的拉猪毛,有的拉猪耳,有的掏出小刀就割猪尾巴。
八戒两手难敌万拳,被掀了个嘴啃地,只叫老爷饶命。
悟空闻声,一个箭步,跳到门外,使出神通,喝了声“疾”,用手一指。八戒身上就像抹了滑油,抓也抓不住,拉也拉不牢。
好夯货,急急爬起,躲到悟空身后,喘气道:“师兄如迟来一步,桂冠诗人就成了鬼冠诗人了。”孙悟空:“你再提桂冠诗人,我拔腿就走。”
猪八戒:“师兄莫怒,不提就是。”悟空对众人道:“各位小姐太太,大人先生,因何动气,可肯见告一二?”
众人齐声道:“长老啊,吾等乃诗人国一等一级诗人,为了桂冠,不知花了多少银子,女诗人还陪审核委员睡过觉哩,如今却被圈外之人抢去,怎能甘心?请长老传语迷死脱猪,让出桂冠便罢,如不让出,打将进去,玉石俱焚。”
悟空看势不对,忙道:“各位请退,明天一早,准叫迷死脱猪让出来就是,但各位这么多人,一顶怎够分配?”众人:“反正肥水不落外人田,若不让出桂冠,教你们出不了城门。”
孙悟空:“既然如此厉害,一言为定。”众人听说明早就有桂冠,也就一哄而散。
悟空回到宾馆,对唐僧说明仔细。唐僧:“徒弟,且去劝劝八戒,让出也罢。”
八戒赌咒道:“说不让就不让,谁教我让,谁就是麻子脸。”
悟空喝道:“夯货,你怎敢口出狂言?”唐僧:“八戒不让,该如何是好?”悟空:“关文已经换过,不如趁天色尚早,提前赶路,走他娘的算啦,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唐僧:“事到如此,不失为一策。”
朝圣团立即卷起铺盖,离了宾馆。大街上寂无一人,悄悄到了城门,早已栓上加锁,锁上加栓。大家叫声苦也,不知如何出去。
正焦急间,只见两个老头,鬼鬼祟祟跑过来。悟空一把抓住,二人道:“大圣松手,我等特来开锁,放你们逃生去也。”孙悟空:“二位何人?”
二人:“在下李白、杜甫,这厢有礼。”
悟空吃惊道:“啊呀,失敬!二位大诗人,又在诗人国,怎生如此狼狈?”
杜甫:“一言难尽。是我二人,在大唐无处卖诗,立脚不住,乃来到诗人之国,讨碗饭吃。想不到审核会说我的诗是失败主义,李白老弟的诗是灰色思想,捉进天牢,坐了一年之久。出得监来,无依无靠,就在街上乞些残茶剩饭,幸免饿死。
刚才正在土地庙瞌睡,柏杨先生托梦于我,说大唐朝圣团有难,我弟兄二人,就请那守城门的小卒,喝了两盃,偷了钥匙在此。”
唐僧闻言,双目垂泪:“适才金銮殿上,还听见贾桂拍马屁的话,说那国王是杜甫再世,李白重生,怎的正身倒流落眼前……吾等走后,二位何处安身?依贫僧之见,不妨披上通天教法衣,一齐朝圣可也。”
二人:“多蒙提携,感恩不尽。”
朝圣团那些女子,一听大诗人在此,你挤我,我挤你,争着前来观看。
潘金莲唾口水道:“呸,我以为李白是个英俊小生哩,原来是个糟老头。”
潘巧云:“李白还不太老。看那杜甫,胡子一大把,肚子瘪瘪,包管连张支票都没有,嫁了这种人,才算倒了八辈子霉。”
李师师也要发话,悟空看两位老头羞愧难当之状,不禁生出怜才之意,把金莲巧云苦劝回去。悟空遂打开城门,大队人马,扬长而去。
走有约莫顿饭光景,天色破晓,只听前面有嘶喊之声。
孔老夫子在马上打了一个哆嗦:“大圣啊,看情形众诗人定在前途埋伏。这一次私自逃关,要剥头皮啦,天丧予,天丧予。”
孙悟空:“老二且莫惊慌,待老孙前去观看究竟。”
好大圣,一个筋斗云,到了村边,只见牛魔王、粘鱼精、黄袍怪,正在一家棺材店门前,跟店老板吵吵嚷嚷,拉拉扯扯,不肯甘休。
他们一见悟空驾到,齐喊道:“好啦,好啦,齐天大圣来啦,且请他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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