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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仙奇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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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弟拱手见了礼,罗元茂又替林三郎  原来这人是以七十二手旋风掌称雄两河多年,久为黑白两道人物敬畏的“穿云手”霍豹,在衡山同门之中,排行第九,正是赵梦功的师兄。  霍豹一眼瞥见床上广慧大师的尸体,面上顿时变色,讶问原因,罗元茂便将此事前后经过,从自己失玉说起,到广慧大师惨死为止,滔滔说了一遍。  “穿云手”霍豹神色立变,惊骇不已的说:  “这么说来,她已经赶在小弟前面,先到了这儿附近了?”  罗元茂问道:  “谁?谁赶在你前面?”  霍豹神情凝重地说道:  “小弟接得传书,连夜从冀北赶来,就在三天之前,途中遇见新接丐帮南支帮主大位的苗森,一见之下……。”  罗元茂未等他说完,变色插口问道:  “你说什么?那人也叫苗森?她不是老妇人么?”  霍豹道:  “这件事最近陡传江湖,人人传言丐帮新帮主姓苗名森,名字  与五师兄一般无二,但却是个老妇人,我正心中不解这个原因,不  想前天竟在途中与她相遇,当面一见……。”  谢凤仙忽然也插口问道:  “怎么样?他们可是同一人么?”  霍豹道:  “小弟入门时,年纪尚幼,对五师兄印象殊觉模糊,但我看那丐帮新帮主虽是个老妇,却双腿俱残,红肿不堪,由两名丐帮中人用藤床抬着,恰与传言复出江湖的五师兄相似……。”  赵梦功抢着道:  “一定是他了,他必是怕咱们闻风戒备,合力对付他,才故意扮作女人模样!”  霍豹且不理会赵梦功的言语,自顾接着又道:  “我初时仅只觉得奇怪,便暗暗尾随他们半日,窥听他们言语,竟然也是赶到衡山来的,只不过那妇人口口声声要追赶一个叛师之人,却未提及是不是也会来蓝家堡寻事。”  林三郎听得,心中大惊!心道:糟!她老人家真是恨我入骨,连一刻也不肯放过,又跟踪追向这里来了……!  谢凤仙问道:  “你可听见她要追的叛师之徒,叫什么名字?”  林三郎大吃一惊,脸上不觉变色,连忙注视霍豹,看他如何回答?  霍豹沉吟片刻,道:  “这倒没有听她说起过,但那老妇人口口声声累次提到‘绿玉龟壳’显然她正是咱们多年未见的五师兄无疑了……。”  林三郎这才暗地松了一口气,又听霍豹接着说道:  “我确定那位老妇帮主正是五师兄,心里一直不解他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女人,本想多跟她一段路,只怕被她查觉反有不便。  所以独自赶到此地,咱们合议一条防御之法,但想不到终于来迟了一步,八师兄竟已遭了她的毒手……。”  言下大有悔恨之意。  蓝国佐长叹一声,幽幽说道:  “这么看来,衡山附近,目下已是同门云集,但欧阳兄弟和广慧师弟惨遭不幸,吕师弟和方师弟生死不明,除了柳师弟和百因道长,咱门总算都到齐了。  然而彼此猜忌怨谁,同门之情早绝,看来衡山一门,距离瓦解已经不远了!”  谢凤仙愤然道:  “我就不信为了几块绿玉龟壳,同门相残,弄得衡山一门土崩瓦解,你们在这儿略待两日,待我去找到五师兄,当面问问他!”  罗元茂道:  “你问他什么?他连身份名声全都不顾,好好男子汉不做,偏要扮作女人,脸都不要了,还会认你这同门师妹么?”  谢凤仙道:  “传言如何,我没有亲眼见过,怎么也不愿相信的,你们等着吧!只要他果然到了衡山附近,我总能设法把他找来,要他在大师兄面前,当众表白他的心意。”  霍豹忙道:  “常言道:利令智昏,她如今一心要抢同门的玉龟,独进仙龟岭秘室,师姐单身会他,未免涉险,我倒有一个主意,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蓝国佐道:  “你有什么意见,何妨说出来大家听听广彼此商量!”  霍豹道:  “五师兄与六师姐感情素厚……”  才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话说得太爽直,慌忙住口,侧目望望谢凤仙!  只见——  “朱弓银丸”谢凤仙脸上浮现一片薄薄红晕,低垂螓首,没有做声。  罗元茂道:  “五师兄和六师姐的事,同门中已不算秘密,何况这是多年以前的事了,你尽管说你的吧!”  霍豹一拱手,道:  “那么恕小弟直言了,我看同门之中,除了大师兄素受景仰,五师兄或许不敢对他无礼,只有六师姐还能跟他谈得来。  但这事关系衡山一门生死存亡,却不能草率行事,何不由大师兄和六师姐同往,见到五师兄,便约他一个日期,要他当着全体同门师兄弟诉明心迹。  他若是立意要夺取绿玉龟壳,咱们干脆在他面前,把各人的龟壳毁了,从此断了祸根,也叫他死了这条心……。”  他说尚未完,赵梦功早巳抢着道:  “这方法不行,绿玉龟壳乃恩师分赐同门的信物,岂可为了他一个人,便全数毁去?  我看不如大家以利害劝他,他肯听便罢,如不肯听,干脆咱们众人联手,难道还打不过他一个人么?”  霍豹脸色一沉,道:  “同门兄弟,宁可舍玉全交,也不能妄动残杀,你这种歹恶念头,首先便该重责,你不要以为师父去世,便没人能制得了你!”  罗元茂笑接道:  “他心中连大师兄全是仇人,哪还把咱们放在眼中。”  霍豹恕道:  “你真敢这等跋扈么?我以师兄地位,便得先教训你一顿。”  赵梦功却不言语,只是鼻中冷笑不绝。  霍豹举掌一错,忽然欺身踏进一步,叱道:  “你笑什么?”  蓝国佐连忙将他拦住,道: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眼下大事还没解决,何苦自己又闹开来,你这主意,不失可行之法。  咱们就决定这么办,由我和六师妹先去会他一会,等约期之后,是否毁玉,那时再作决定。”  蓝国佐和谢风仙连袂匆匆离堡,由罗元茂等在堡中坐候“逍遥居士”赵梦功却厚颜留在堡中,并未离去。  林三郎独个儿转回卧房,心里暗自盘算,眼下师父已经赶来衡山,随时可能到蓝家堡来,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混迹在此地,这个秘密,岂不是当面拆穿了吗?   最好的办法,是在他还未在蓝家堡现身之前,自己赶快离开。  可是——   他能到哪儿去呢?  玉梅离开了他,一心要凑齐的“绿玉龟壳”也没有凑全,要是他这时想离开蓝家堡,别说蓝蓉不肯答应,就是他自己内心,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觉得心里很烦,呆在堡中如坐针毡: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  手里有意无意的玩弄着那柄锋利的匕首,沉沉想着心事……。  蓦地——  他忽然心中一动,低头细看,竟见那柄匕首柄成龙纹,正与蓝蓉借给自己用过的一柄极其相似!  这柄匕道是从广慧大师尸体上取下来的凶器,蓝国佐一时气愤,要用它自杀,才被林三郎夺了下来,所以一直拿在手里,随意地把弄着!  但——  如今他却突然发觉这件凶器,竟是蓝蓉使用过的东西!  这个发现,宛如晴天一声霹雳,惊得他心头狂跳,脸上变色!  他脑中忽然惊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难道说广慧大师真是死在蓝国佐手中。  不!不!那绝对不可能的,惨案发生的时候,林三郎亲眼看见赵梦功含笑回房,手里拿着两块“绿玉龟壳”!  如果不是赵梦功下的毒手,那一块“绿玉龟壳”怎会到他手中?  但是——  凶手若是赵梦功,怎么又出现这蓝家堡使用的凶器?  两个念头似乎都有道理,又似乎都没有道理!使他一时难以判断,那广慧大师究竟是死在谁的手中!  他霍地站起身来,暗中下了决心:我誓必要查出那凶手是谁来……!  “依呀”一声,房门推开!  林三郎扭头望去,却竟是满含诡笑的赵梦功缓步跨了进来!  赵梦功虽然含着笑容,但神色之中,甚是激动,嘴唇青白,同时微微发着抖。  他步履沉重的踱进房来,眼波流盼,却在暗中打量这卧房中的东西!  自从赵梦功到蓝家堡后,可说从未踏入林三郎的卧房,现在突然推门而入,显然其中有些古怪!  林三郎不禁猛生惊觉,下意识地提气戒备,面上却堆笑说道:  “赵前辈有何见教?”  “逍遥居士”赵梦功冷笑两声,却未答话,自顾行到床前,忽地旋身坐在床头上,伸手有意无意地摸了摸枕头!  然后仰起脸来,斜睨着林三郎,缓缓笑道:  “林兄弟不是准备离开此地吗?怎的并未见有走的打算?”  林三郎脸上一红,也愤然冷笑答道:  “在下本欲离去,但经蓝堡主执意挽留,不便绝情自去,只好勉留几日。”  赵梦功“嗤”地一笑,说道:  “如今蓝家堡中纷争迭起,惨事窥案,接连发生,我若是林兄弟,决不愿置身这种纠缠之中,一定洁身引退,脱离这个是非之地了。”  林三郎道:  “在下的意思,恰与赵前辈的相反,我倒有心待查出那下手的人之后,那时眼见凶徒现形,恶人恶报,方觉心满意畅,才愿离开。”  赵梦功笑道:  “这么说,你是存心要插足是非之中,有所图谋的啦?”  林三郎昂然道:  “路见不平,尚且拔力相助,在下侥幸适与盛会,自然要助蓝老堡主,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赵梦功见他言辞强硬,毫不畏缩,淡然一笑,转开话题道:  “那么依林兄弟所见,那下手杀死广慧大师的人,会是谁呢?”  林三郎道:  “目下证据不足,指明凶手,似乎还嫌太早了一些!”  赵梦功紧迫一步,又道:  “这么,林兄弟心目中,已有那凶手的腹案,只等证据齐全,便可公诸众人?”  林三郎笑道:  “或许可以这么说吧!”  赵梦功听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林兄弟真不愧有心人,好叫赵某佩服,但赵某也有一件事,就一并麻烦林兄弟代为侦查,或许你那心中的凶手,也正是赵某欲寻的对头……。”  林三郎微徽一惊,诧道:  “赵前辈有什么事要见教的?”  那赵梦功忽然笑声一沉,脸上寒霜遍布,一双眼骨碌碌在林三郎面上溜了几遍,然后冷冷说道:  “不瞒你说,赵某适才也发觉遗失了一件珍贵的东西,特来烦请林兄弟一并查一查,是哪个大胆贼人,竟敢在姓赵的身上下手,神不知鬼不觉偷去了那件东西!”  林三郎心头一动,虽明知他指的什么,但却故作不解,讶问道:  “赵前辈遗失了什么珍贵东西呢?”  赵梦功嘿嘿冷笑道: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赵某所失之物,也是一块绿玉制成的龟壳!”  林三郎假作失惊,道:  “真的么?丢了几块?”  赵梦功突然脸色一沉,道:  “绿玉龟壳乃衡山门中信物,每人只得一块,你怎会问出这句话来?”  林三郎道:  “原来赵前辈的信物也丢失了?这是贵门之事,在下倒不悉详情,但不知赵前辈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丢失的?”  赵梦功道:  “正是昨天夜里,广慧大师出事的前后。”  林三郎道:  “赵前辈怎没把这事也对蓝堡主和罗前辈他们提起呢?”  这句话,倒把赵梦功问得一怔,略停片刻,才阴笑说道:  “出事之时,赵某尚未发觉,及至今日清晨返房,才发觉已被人做了手脚!”  林三郎又道:  “赵前辈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遗失的?珍贵信物,难道没有带在身边?”  赵梦功心中蓦地一动,沉声道:  “你怎知我没有带在身边?”  林三郎笑道:  “前辈不是明明在返房之后,才发觉被窥么?”  赵梦功又哂然无语,点点头道:  “算你聪明,但我得慎重奉告你一句,别人丢了什么,赵某人可以不管,但赵某的东西,却誓必追回,方始甘心,你心里想想那涉嫌的人,最好能叫他趁早把东西拿出来,否则,别怪赵某要施出手段!”  林三郎笑容一敛,昂然道:  “你对我说这些话,不觉有失考虑么?你丢不丢东西,跟在下有什么相关?”  赵梦功冷笑道:  “你知道这些事不与你相干就好,是非之争,插足不得,一个不慎,便招来杀身之祸,姓赵的言尽于此,如何自处,你是个聪明人,自己瞧着办吧!”  说着,站起身来,大步向房外便走。  林三郎怒从心起,肩头一晃,抢拦在门前,沉声道:  “姓赵的,你是存心侮辱在下……?”  赵梦功阴沉沉一笑,正要回答,房门突又“呀”地打开,蓝蓉探进头来,叫道:  “林相公,你……。”  他才叫一声,忽然发现房中的赵梦功,忙又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眼中露出奇异的神色。  赵梦功干笑两声,道:  “叔叔正跟林相公闲聊哩!来!你们年轻人谈谈,我正要走,正要走……。”  一面说着,一面眼角狠狠盯了林三郎一眼,阴笑着出门自去。  蓝蓉悄然进房,低声道:  “这家伙古怪得很,他忽然跑到这里来,跟你谈些什么?”  林三郎笑道:  “不过说了些无聊的废话……怎么?姑娘找我,可有什么事吗?”  蓝蓉“哦”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递给林三郎,道:  “你看,这是谁写的?”  林三郎接过字条,只见上面绢秀的字迹写着:  林三郎:今夜三更,请来江边一会。  这字条既未署名,却指名林三郎,顿时令他丈二金刚,摸不着脑际,急诧道:  “这字条是在哪儿得到的?”  蓝蓉道:  “这是今天清晨,被人用一根小针,钉在堡门上,堡丁巡查时见到,贸然取下来,谁知那针上竟有喂过剧毒,现在还中毒未醒过来哩!”  林三郎大惊,忙道:  “那根毒针可在吗?”  蓝蓉道:  “我收在身边,正要带来给你看看。”  说着,取出一个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赫然包着一枚极细的毒针。  林三郎一见那针,心头顿时大震,脑中雷轰,一颗心险些要从喉咙中跳出来。  原来他一眼便认出那枚毒针,正是玉梅使用的“追魂银针”。 
  第十三章 嫁祸东墙为啥米
  玉梅怎会也到了衡山?她又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在蓝家堡中?  他此时心潮杂乱,说不出是喜是愁?是乐是悲,只怔怔瞪着那枚小针发呆,竟忘了说话。  蓝蓉见他脸上神情瞬变,不解地问道:  “你在想什么?知道这留信的是谁吗?”  林三郎长叹一声,幽幽说道:  “她就是我告诉你的朱姑娘……。”  蓝蓉骇然一惊,喜道:  “真的是她么?她也到了这儿?那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去见见她?”  这位蓝姑娘果然是个热情之人,一听留信的竟是玉梅,心里一喜,顿时把毒针害得取信堡丁昏过未醒这些事全给忘了。  林三郎凝目半晌。  见她言辞之间,一片真情,毫无半点嫉妒,心里反倒有一丝异样滋味,喃喃说道:  “她为人甚是任性,既知我在堡中,却不愿堡中相见,显见心里对我仍有些气愤,姑娘还是别去见她,由我会见她之后,带她到堡中来见姑娘的好!”  蓝蓉道:  “那是为什么?她远来是客,自然该我去接她,岂能等在堡里由她来找我的道理,我跟你一块儿去,当面求她来堡里玩几天!”  林三郎默然未答,他心知玉梅个性刚强,要是自己带蓝蓉去见她,只怕真会触她不快,但蓝蓉说得如此真诚,又使他不忍拒绝她同行。  蓝蓉见他皱眉不答,忽又笑道:  “你是不愿意让我认识她么?是怕她见我太丑,笑你认识这样一个丑朋友?”  林三郎苦笑道:  “姑娘这话,真把我看作不堪交往的小人了,既然姑娘执意要去,咱们夜间再约同一块儿去便是!”  说到这里。  他忽又想起那柄龙纹匕首,忙从身边取出,递给蓝蓉,道:  “这柄匕首,可是姑娘常用的一柄么?”  蓝蓉讶道:  “正是,这种匕首共有两柄,我带一柄,爹爹带一柄,林相公,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林三郎知她必是昨夜慌乱中,忘了她父亲举刀自杀持用的兵器了,一时不便说破,便笑道:  “在下无意间拾得,因见它与姑娘上次使用的一般模样,才留着交还姑娘。”  蓝蓉从怀里又拔出一柄来,两相比照,竟然分毫不差,笑道:  “这一定是爹爹那一柄,不知怎的弄丢,咱们替他留着,等他回来时问问他。”  林三郎表面上一笑而罢,心里却更增无限狐疑。  皆因这柄匕首分明是从广慧大师身上取下来的凶器,要是当真是蓝国佐的东西,那么广慧大师极可能便是死在蓝国佐手中。  然而——  蓝国佐又为什么要杀广慧大师呢?若是为了夺取“绿玉龟壳”,那么“绿玉龟壳”又怎会到了赵梦功手里?  这真是一个费人猜疑的怪事,他多么不愿想蓝国佐会为了夺宝将师弟杀死,可是,这柄凶器,却叫他无法解释。  唯一一条可以解释的方法,即便是赵梦功偷了这柄匕首去把广慧大师杀死!  但——   这个设想,却又显得不近情理。  因为赵梦功既然存心嫁祸蓝国佐,昨夜争论的时候,为什么偏又对这么重要的证据只字不提?  再说,蓝国佐是何等身手,又岂是赵梦功能轻易从身边将东西偷得去的?  而且,赵梦功失去龟壳,不敢声张,只悄悄向自己追询,也足以证明他作贼心虚,只怕将失去龟壳的事声张出来,会暴露了谋杀广慧大师的真相。  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每一件事都那么不可思议,广慧大师的死,赵梦功的奸诈,龙纹匕首……和突然留字堡门的玉梅。  每一件事,全发生得那么突然,他虽然自负聪慧,此时也被搅昏了头脑,想不出其中道理。  好容易熬到天黑,蓝国佐和谢凤仙仍未回堡,蓝蓉却已结束停当,偷偷来到林三郎房里,约他去会玉梅了。  蓝蓉今夜显然着意打扮了一番,穿一件薄绸紧身衫裙,衬托着婀娜身段,粉脸上也敷了薄薄一层胭脂,珠翠发钗,玉凤翘头,珠唇轻点,戴着一副晶莹夺目的水晶耳环,使她那本来平凡庸俗的脸蛋,乍看起来,遽然娇美了许多。  她见林三郎怔怔的望着自己,目不转睛,看了又看,不禁脸红,垂首笑道:  “你别这样看人家好不好?我从来不爱打扮的,今夜算是破例!”  林三郎笑道:  “既然姑娘不爱修饰,今夜又何必破例呢?”  蓝蓉脸上更是绯红一片,羞怯怯地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朱家姐姐那么漂亮,要是我太丑了,岂不是见不得人了么?”  林三郎慨然道:  “美丑之念,非在外表,必须要内心美才能算是真正的美,姑娘高雅之人,怎么被世俗之见感染了呢?”  蓝蓉越发脸红,笑道:  “我去掉了再来,好么?”  林三郎道:  “不必了!二更已过,咱们还是快走吧!”  两人也不惊动罗元茂等人,悄悄出了堡门,飞身过了堡前吊桥,并肩疾驰。  月光朗朗,清风微动,皎洁的月色,照着二人并肩曼妙的身影,恍若比翼双燕,结伴蝴蝶。  不多一会,已奔到渭水江边。  蓝蓉张目四望,轻声说道:  “咦!怎么没见朱家姐姐的人呢?”  林三郎道:  “现在三更还没有到,也许她还没来……。”  哪知话还未说完,陡地左侧响起一阵凄厉绝伦的怪笑,有人接口答道:  “谁说没来?咱们等你许久,还当你不肯来赴约会呢?”  林三郎和蓝蓉齐吃一惊,扭头望去,却见一株树上飘落下来一个人,鹑衣垢面,手横打狗棒,赫然是丐帮的洪长老。  林三郎大吃一惊,失声道:  “啊!怎会是丐帮的人……。”  话声未落。  右则一株树上也“唰”地掠下一人,满头白发飞舞,倒提打狗棒,郎声笑道:  “正是丐帮在此,姓林的,今夜你插翅也难飞遁了!”  林三郎见那人正是孙长老,心里越发着慌,谁知惊魂未定,身后又现身闪出一人,也是囚首垢面,手横打狗棒,正是丐帮李长老  两人身陷重围,蓝蓉却迷惘不解,低声问道:  “林相公,这些都是什么人?他们跟你有仇么?”  林三郎这时心意已乱,他倒不畏这丐帮三名长老,但却明知三名长老现身,苗森必然就在附近,若不及早夺路脱身,今夜万难讨好……。  他沉声向蓝蓉说道:  “我一出手,姑娘快夺路先走,等一会回堡中,在下再慢慢告诉你经过。”  蓝蓉却道:  “朱家姐姐呢?她没有来么?”  林三郎还没答话,忽然一声尖声大笑,迎面闪出两名丐帮弟子,两人合抬一张藤床,那藤床上赫然坐着一个面目奇丑的老妇,一些不假,正是苗森。  苗森望着林三郎嘿嘿一阵怪笑,道:  “林三郎,我只当你逃到天涯海角,从此寻你不到,不想你竟胆大包天,居然躲在蓝家堡里,你以为我就不敢惹那蓝国佐,就此任你逍遥法外么?报应循环,今夜咱们倒要算一算你那欺师背祖,陷害老夫的旧帐!”  林三郎骇然退了三步,颤声道:  “我一片苦心,你老人家怎么半点不肯相信呢?师父,你老人家只要再给我几天时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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