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冬-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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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让村子里的人都白死吗？”男子心有不甘地反驳道。
　　从男子吐出的话语，换来的是久违的沉默。村长静静地看了一会名叫立田的尸体，浑浊的双眼似乎藏尽了污秽。
　　“离开了巫女你们都是废物吗？”
　　村长突然的话语仿佛给了所有人一个耳光，只是面若寒爽的众人也不敢多说。
　　隔了一会儿村长才继续开口说道：“纵然这么死人是不能允许的，但是巫女的接任必须是最重要的事情。只能希望以后各位多加小心点。”
　　只见人群中一个稍胖的男子走了出来，看着村长小心翼翼地说道：“村长，巫女的事情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
　　看着微胖男子欲言又止的模样，村长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说下去。
　　“不如更改一下巫女的继承，这一届的巫女显然有很大的问题，村子里都流传这届的巫女被诅咒了。如果把下届巫女换成……”微胖男子看了一眼周围才缓缓说道：“那位竹取苜蓿小姐，神明大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村长却没有开口，而周围的人却露出了高兴的神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古老的墙壁：“拉下去，村刑。”
　　“村长，村长？这是为什么？这一届大伙都不满意，恐怕就连神明都不满意，更换巫女交替有什么不对？”微胖男子恐惧地连忙说道。
　　“因为你在想知道一些你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而这是亵渎神明的罪过。”
　　不知何时宇都美因孜已经站在了门口，在诉讼微胖男子的亵神之罪。


＇（第五章）＇
　　第五章
　　“宇都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站在村长身旁的男子阴沉着脸看着宇都美因孜。
　　宇都美因孜微微一笑，颇有兴致地打量着男子：“和卑大人我的意思跟你想的一样。”
　　名为和卑的男子只是不屑地笑道：“确实跟我想的一样，来人拖下去。”
　　看着和卑的反应，宇都美因孜不由心里一紧，按这个反应来看果然村子深藏着与神有关的秘密，而且只有极少人知道。
　　大门外的壮汉已将胖男子带走，任凭其怎么呼救，周围的人也漠然无动于衷。
　　而大厅中又恢复了寂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不过视线都集中在了宇都美因孜的身上。
　　“宇都美，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是没有资格参与议事的。”和卑率先朝着宇都美因孜提醒道。
　　宇都美因孜朝着和卑微微低头：“和卑大人所言极是，在下当然知道。”
　　眼神扫过身旁没有任何动静的村长，和卑淡淡地摆了摆手开口道：“好了，别用那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有事说完就退下吧。别乱了村子里的规矩。”
　　“是，在下突然闯进来。其实也是为了巫女大人和妖怪的事。”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村子和巫女会处理好的。”
　　“在下是当心自己的命以后不是妖怪杀的而是村子里的人杀的！”
　　突兀的声音，让大厅安静的落针可闻，除了村长和和卑之外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宇都美因孜。不过和卑只是无奈地摇头笑笑：“游戏结束了，宇都美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就去神社弄点书养养心。”
　　“和卑大人不觉得奇怪吗？要知道村子里有妖怪难道巫女大人会一点不知情？每一代的巫女大人只会越来越强，不可能越来越弱吧？而且每家每户都画上了神社的符咒，总不可能巫女大人和妖怪有勾结。”
　　“……而有妖怪能在巫女大人完全不知晓的情况下杀死村子里的人，在下想这应该是村子里的人有什么问题吧。”
　　“啪——啪——啪。”此时和卑只是淡淡地拍了拍手，无奈地笑道：“说得真不错，不过你可以下去了。”
　　“和卑大人不相信在下说的话吗？”
　　“相信，相信。不过宇都美你得拿出证据和你怀疑的人。”和卑用手指轻叩着桌子并没有正视着宇都美因孜说道。
　　“村长大人呢？”宇都美因孜对着村长投向希冀的目光，试图希望得到村长的理解。
　　不过事与愿违的事情是，村长只是淡淡摆了摆手，不愿多说。
　　宇都美因孜无奈地低头叹息：“既然如此，在下只希望各位谨慎小心一点。”
　　再看了众人一眼，宇都美因孜离开了大厅之中，后方细细地低语与宇都美因孜并无干系，在他们眼里宇都美因孜不过是一个幼稚的孑孓。
　　宇都美因孜当然不会愚蠢到这样，只不过是八云紫的出现提醒着他的时间不多了，而八云紫是他唯一的机会，即使明知道八云紫是一个不能相信的恶魔。
　　宇都美因孜不知道八云紫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竹取苜蓿的话，宇都美因孜还能理解为小女孩的天真烂漫。而引起八云紫这种大妖怪的注意，宇都美因孜只能认为是博丽神社的神。
　　而今天的所作所为，宇都美因孜只是想看着这个村子里隐藏的秘密有多深，而结果是让宇都美因孜更加无力。宇都美因孜可以肯定神的秘密和自己与博丽有关，而村子里的人绝对不会让自己知道。
　　但幸运的是，宇都美因孜多了一个合作者。
　　“你今天的表现让我感到好奇，也令我非常满意。”端坐在上座的和卑满意地打量着宇都美因孜。
　　宇都美因孜微微低头：“在下只是希望能得到和卑大人入眼的机会。”
　　“好，这里没人。交换我们的目标，为了更好的合作。”
　　和卑自说自说，一点没有应有小心谨慎，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样。
　　“我需要知道这个村子里的秘密，还有我父母的消息。”说到这里宇都美因孜死死地盯着和卑：“还有我希望这一届的巫女能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活下去。”
　　“不错，我的目的是得到这个村子，得到这里神的力量。”和卑粗糙的手指轻叩着桌子，发出沉闷的声音：“还有最重要的是我要得到宇都美因纱。”
　　只有两人的大厅，仿佛寒冷侵入皮肤直至心底，两人眼睛遥遥对望，一双杀机禀然，一双犹如深潭。
　　宇都美因孜无法理解和卑这是要干什么？不过作为他的妹妹宇都美因孜绝对不会把她交给任何人。
　　“合作愉快，和卑大人。”
　　宇都美因孜不会相信和卑，和卑自然也不会相信宇都美因孜，而现在他们只是因为共同的利益走在一起。当利益结束的时候，宇都美因孜相信，那个时候他和和卑只能活下来一个。
　　“接下来我们可以正式谈一谈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神的秘密，但不可能完全告诉你，甚至有一些连我也不清楚。”
　　这点宇都美因孜很清楚，和卑只不过是这个村子里的二把手之一，可惜比起了解村长来说还是差太多了。
　　只不过和卑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早晚会是下一任村长，宇都美因孜却不明白和卑这么做的目的。
　　“愿闻其详。”宇都美因孜说道。
　　“首先你肯定想知道，这个村子里为什么会存在。这个看起来破败的小村庄，却拥有着强大的神明，深藏的秘密。”
　　和卑的话语让宇都美因孜不由更加激动，连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只有知道这个村子里神明到底藏着什么，就总有办法救出博丽。
　　“这个村子具体存在多久了，估计没人知道了。但是村子是先存在才有了神明，奇怪的是我们的神明并不是依靠信仰诞生的。”
　　“何况一个村子的信仰也不可能供养起如此强大的神。宇都美，接下来是你想知道的东西，神跟巫女的关系。知道早上我为什么如此笃定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请和卑大人明言。”宇都美因孜微微皱眉，虽然他可以确定的是任何希望染指竹取苜蓿的人，无疑于亵渎神明。竹取苜蓿的身份太遥远了，遥远到即使神明都是亵渎。
　　而和卑说的肯定和宇都美因孜说的并不是一个概念，也就是说宇都美因孜和和卑说的并不是同一个神，那么和卑说的只有可能是博丽的神。
　　胖男子既然说出更换巫女的继承是亵神的举动，宇都美因孜也能猜出巫女跟神明有着特别的联系。
　　“那就是神明就是巫女，巫女就是博丽的神。”
　　宇都美因孜无法相信这种事，这比告诉他这些年都是他做的一场梦更为荒诞。
　　此时和卑接着说道：“当然这一届的博丽巫女出了点问题不是神。”
　　“什么意思？”
　　和卑满含笑意的摆了摆手：“好了，这是我目前我能告诉你的。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我给你一个条件，你和博丽巫女必须生一个孩子。”
　　这是宇都美因孜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和卑的要求居然是这个，如此扯淡的要求仿佛让宇都美因孜被戏耍了一样。
　　“和卑大人，请不要开玩笑了。”宇都美因孜皱眉说道。
　　和卑满不在乎地应道：“当然你可以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但是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宇都美，你只能选择做下去。好了，你可以走了，有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
　　宇都美因孜几欲再言，不过想到还跟八云紫有事，便道别离开了。
　　和卑看着离开的宇都美因孜，眼中既无嘲讽又无谨慎，只是透着几层不解。
　　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八云大人，在下在他的身上除了神明的潜质，看不到任何光点。”
　　古老的木质墙壁，突兀地走出金发的少女。雍容而华贵。
　　八云紫慢慢踱步到和卑的身前：“仅仅是这样就够了，咱家需要他成长起来为咱家对付一个人。”
　　“能够让八云大人如此谨慎对待的人，肯定是十分强大。但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么在下自认为不输于宇都美。”和卑显得从容而置信地说道。
　　“哦？你确定你想去面对他么？咱家并不介意给你一次机会，你和宇都美因孜只会活下来一个，而咱家就是这场赌局的裁判者。”
　　和卑笑着问道：“那是不是赢了的话，就能获得从未有过力量和财富？”
　　八云紫转过身来看向和卑，诱人红唇仿佛恶魔的低语：“不，是无法想象的力量与财富。”


＇（第六章）＇
　　第六章
　　当宇都美因孜回到神社找八云紫的时候，却出乎宇都美因孜的意料之外，八云紫直接让宇都美因孜待在神社里。
　　四人的气氛不免有些尴尬，博丽和苜蓿的关系可以说是好友，苜蓿与八云紫的关系可以说的上是母女了，而博丽和八云紫一个是巫女，一个是妖怪。博丽不会和八云紫动手，更加不会和八云紫说话了。
　　而宇都美因孜和博丽的事让苜蓿不好意思，博丽又刻意保持和宇都美因孜的距离。宇都美因孜又和八云紫有着见不得光的交易。
　　混乱的关系让几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过最终还是八云紫打破了平静：“苜蓿，你还是跟咱家回天空之城吧，免得让长华和辉夜担心了。”
　　苜蓿颇为几分纠结，她知道长华和辉夜隐瞒了很多事情都不告诉她，甚至都不告诉她他是她父亲。苜蓿还是问道：“母……还是说父亲大人怎么样了？”
　　“还是叫母上吧，跟你的外祖母打了一场，也就是月夜见。现在一死一伤，长华还在天空之城睡着。”八云紫也没有隐瞒苜蓿的意思，直接告诉了苜蓿。
　　“怎么会这样？母上为什么要和外祖母发生战争，而且我看得出来母上和母亲的感情很好啊。”苜蓿无法理解母上所做的一切倒地在干什么。
　　八云紫无奈地摊了摊手：“咱家也不知道长华在做什么？但是有一点就是不管是长华辉夜还是咱家都不会伤害小苜蓿的，我们都希望小苜蓿好好的。”
　　“那母上大人怎么样了？”苜蓿低头问道。
　　“有蓬莱药在，还是死不了，估计又得睡个几百年。”
　　这也是八云紫最好的估算了，长华的身体本来就濒临崩溃，战争而且又不停的消耗，经过与月夜见的战争，长华的身体算是完全崩溃了，如果没有特殊的方法恐怕上千年都醒不过来，不过有着辉夜在，也轮不到八云紫操心这个。
　　“那我有什么可以做的吗？”对于苜蓿来说，几百年确实算不了什么，时间对于她来说还有很长，很长。
　　“第一呢，回天空之城呆着。第二，跟咱家去荒纪之城呆着，不过妖族马上要发生战争了，咱家不推荐你过去。第三，咱家送你去到月都找辉夜。”
　　作为世间最为尊贵的公主，苜蓿似乎享受了一切最好的条件，不管是八云紫还是长华辉夜都会对苜蓿不惜一切的好。
　　“我想留在这里。”天空之城太过冷清，没有一点人味。荒纪之城全是妖怪，每个人都清楚她的身份，根本不敢有人敢靠近她。至于辉夜，苜蓿还没想好怎么去见母亲。
　　“这里有什么好的？回去之后你要什么有什么？难道你不想回家看看你母上？”八云紫虽然知道苜蓿喜欢这里，但是天空之城怎么说才是苜蓿真正的家。
　　“母上大人花子会照顾好的，而且还有幽幽子在，天空之城出不了事，就算出了事花子也会全部解决的。母亲大人那里我知道她有重重的事忙，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见她。”
　　其实还有一点苜蓿没说，就是苜蓿怕一个人面对草间花子，哪怕苜蓿的花子阿姨比对亲生女儿还无微不至的对她好，但苜蓿就是不敢面对花子那冷冰冰的面孔，苜蓿从来没见过花子笑过，恐怕只有母上见过吧。
　　“既然你喜欢待在这里，咱家也不拦你。不过按照你母上的心思，你必须带几个骑士保护你安全，不然花子也会跑过来把你抓回去。”八云紫见苜蓿不想回去，也没有为难她，反正只要让苜蓿不受到伤害就行了。
　　“我知道了，等到博丽不当巫女了，我就回去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过不了多久辉夜就会来带你走的。”八云紫首先给苜蓿提了个醒。
　　苜蓿不解地问：“为什么？”
　　“首先呢，小苜蓿。咱家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母上大人如果知道你跑到了人间鬼混，他绝对会直接把这个村子灭了。”八云紫非常肯定长华会做出这种事，长华绝对不会让苜蓿有任何可能出任何差错。
　　“在母上大人醒过来之前回去就行了，反正我也待不了那么久。”苜蓿认为自己母上这种事应该做的出来，不免有点害怕。
　　“阿拉阿拉，的确是这样，长华倒是不用担心。但你的母亲大人，辉夜呢？”八云紫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你母亲大人的心肠虽然软很多，这段时间她在月都肯定有事，但最多两个月。辉夜绝对会离开月都，离开月都肯定是找她的宝贝女儿。”
　　在苜蓿心目中，母亲大人一直都是温柔善良的，虽然对自己要求很严，但是对于自己也是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给自己。
　　但是苜蓿很明白，她的母亲大人和母上大人非常像，如果母上大人要灭掉这个村子，母亲大人绝对会这么做，母上大人还可以劝住，但母亲大人绝对劝不住。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母上和母亲总是对我好的太过刻意了，好像是弥补我一样。”苜蓿无奈地说道。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现在你打算怎么做？继续留在这个村子里吗？”
　　苜蓿双手捧着脸蛋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过看到八云紫，苜蓿慢慢挪动身体坐到八云紫的身旁，搂着八云紫的手臂撒娇道：“紫姐姐，你一定有方法的对不对。”
　　八云紫浅笑着摇摇头：“哎呀，小苜蓿真是没礼貌，居然叫咱家姐姐。”
　　“我知道紫姐姐对苜蓿比母亲还好，但是紫姐姐这么年轻漂亮，不叫姐姐叫什么？”苜蓿立刻谄媚地说道。
　　“好了，咱家告诉你也行。你母亲来找你你是躲不了的，而且咱家也不可能帮着你躲着你母亲。”八云紫巧笑地说道：“不过嘛，让你在这里呆一两个月也不是问题。”
　　“一两个月吗？”
　　“怎么？你还想呆几年，别忘了他们只是凡人，而你是神。”八云紫不得不提醒一下苜蓿，不然长华醒过来会闹翻天。
　　听到这话，苜蓿不由看了一眼博丽，苜蓿明白八云紫说的很对，她并不是人。用高高在上的神来形容她更合适，身为真王的女儿就算跟凡人产生交集也是无可奈何的。更何况这是她的父亲绝对不允许的。
　　“好吧，那母亲大人来的时候我怎么跟她说呢？”
　　八云紫这时转头看向了博丽：“博丽的巫女，你也听到了，苜蓿很喜欢呆在这里。不知道你欢迎不欢迎？”
　　博丽看了一眼苜蓿，又看了一眼八云紫缓缓摇头说道：“不欢迎。”
　　“博丽，难道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讨厌我吗？上次那我不是故意的。”听见博丽不欢迎自己，苜蓿急着说道。
　　“不是的，我只是想说苜蓿不适合这里，就像八云贤者说的，天空之城才是你的家。”博丽淡淡地说道，苜蓿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呆在这里，而且苜蓿的身份不可避免让博丽感到忌惮。
　　博丽的话倒有点出乎八云紫的意料，不过这样也更符合八云紫的意思：“既然这样，苜蓿还是回天空之城吧。”
　　“这样不好啊，那博丽跟我去天空之城怎么样？只要不呆在外面的话母上大人应该不会说什么？而且只要紫姐姐说一句话就不会有任何妖怪过来。”苜蓿突发奇想地说道。
　　一直默然不语的宇都美因孜突然一怔，苜蓿的话确实让他心动了，如果博丽去天空之城，那么以苜蓿的身份绝对能保证博丽的绝对安然无恙。
　　更何况这是神明的邀请，哪怕是村子也是拒绝不了的。
　　“我不……”
　　“这样不会打扰吗？”还未等博丽说完，宇都美因孜就不了遏制地开口问道。
　　“当然没关系了。”想到宇都美因孜和博丽的关系，苜蓿立刻说道：“宇都美先生也可以一起来。”
　　宇都美因孜谨慎地看了一眼八云紫，只是八云紫还是保持着淡淡地笑容，看不出喜怒。宇都美因孜还是摇了摇头：“我就不用了，博丽从来没离开过这个村子，还请竹取小姐多多照顾。”
　　苜蓿笑着拉过博丽的手：“博丽想在天空之城呆多久就是多久。紫姐姐，这样没关系了吧。”
　　八云紫无奈地摊了摊手：“既然在天空之城的话，咱家也不好说什么？你只要想好办法应付你的母亲就行了。”
　　“好，博丽你跟村子里说一声吧，明天我们就走怎么样？我家可是非常漂亮的。”
　　博丽并没有直接回答苜蓿的话，只是幽幽地望着宇都美因孜。宇都美因孜缓缓点了点头，他相信这是对博丽最好的选择。
　　轻轻点头：“那我先去跟村子里交代一声吧。”
　　“嗯，我们一起去，现在就去。”苜蓿迫不及待拉着博丽起身朝门外走去：“紫姐姐，你等我们一会儿。”
　　还未等八云紫说话，苜蓿就拉着博丽离开了神社，八云紫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的。”
　　此时，黑色铠甲的深铜骑士单膝跪在了八云紫的身后：“大贤者。”
　　“跟着公主，一切见机行事。”
　　“是。”
　　深铜骑士立刻消失在了八云紫的身后。
　　宇都美因孜望着消失的深铜骑士不禁微微皱眉，不管是谁都是宇都美因孜现在遥不可及的存在。
　　“知道咱家为什么让你呆在这里吗？”金色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深潭般的瞳孔让人无法自拔。
　　“还请贤者大人明言。”宇都美因孜小心地问道。
　　“这其一吗？当然是为了小苜蓿。至于你，是想让你见见神明的世界，从苜蓿的话里你也应该明白，我们的世界是你多么遥不可及。”
　　“贤者大人的意思是？”
　　“和你想的一样，既然让你知道。就代表着你有进入到这个世界的资格。当然，还要看你能不能让咱家满意。”
　　宇都美因孜并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特别的能让这位大人看上？或许是因为博丽神社那位未知的神明？但宇都美因孜却需要力量。
　　“不知在下应该怎么做才好？”
　　“阿拉阿拉，先不要着急。自我介绍一下吧，咱家，妖族中最大势力的大贤者八云紫。至于苜蓿也就是真王的女儿，至于真王是谁，你知道知道夜国和真国正在发生战争，而现在是真国占了上风，所以你可以想想真王的实力，而现在真王与咱家是盟友关系。”
　　宇都美因孜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过看着八云紫妖艳的脸庞谨慎地问道：“贤者大人的意思是让在下去面对…真王？”
　　八云紫满意地笑了笑，不过嘴上却说道：“阿拉阿拉，这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咱家和长华的关系可是非常好的。”
　　“请贤者大人吩咐。”听见八云紫这么说，宇都美因孜自然明白应该怎么做。
　　“这个村子藏着的秘密，足以让你获得和诸神媲美的力量，但就看你有没有能力得到。”八云紫愿意给宇都美因孜这么一个机会：“凡人想要修炼获得与神明媲美的力量可以说是千难万难，但是取巧也不是不可以。不管是天空之城，高天原，夜国还是出云都有着让你成为神的方法。”
　　“那如果为妖呢？”宇都美因孜明白八云紫是给他选择的机会，而他如果走错一步也就万劫不复。
　　八云紫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这些地方也有让你不成妖不成神的方法。夜国可以让你变得不老不死的非人之身，高天原可以让你直接进入八百万神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