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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冬-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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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云紫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这些地方也有让你不成妖不成神的方法。夜国可以让你变得不老不死的非人之身，高天原可以让你直接进入八百万神籍，出云还是算了你差太远了，天空之城可以直接让你以人之身弑杀神明。还有就是咱家的荒纪之城，你将体会到何为恐惧。
“在下选择为妖。不过在下有一个问题，这个村子究竟隐藏了什么？”
从和卑告诉自己的话，宇都美因孜相信这个村子绝对不仅仅只有神这么一件事这么简单，即使博丽离开村子宇都美因孜也绝对可以肯定这个村子的诅咒绝对不会消失。
“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如果想要救那个巫女吧，努力吧，爬到所有人仰望的高度。”
＇（第七章）＇
第七章
虽然心里按捺不住想要得知真相，但是仅仅是一介凡人的宇都美因孜深刻的明白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那现在在下是要跟您去荒纪之城吗？”宇都美因孜微微皱眉问道，在妖怪之间的话宇都美因孜或许无法忍受。
“你要去的地方是夜国。”
“夜国？”
“对，妖族虽说将要开战了但是并没有开战，而且咱家现在可不需要一个拖后腿的。但是夜国不一样，现在夜国和真国的战争是最为激烈的时候，而咱家将会给予你最基本的力量让你伪装成月人。”
确实如八云紫所说，宇都美因孜明白自己参与到这种神话战争里面是没有任何作用，而八云紫还是要将她丢到月都去：“在下在月都需要做什么？”
“第一，不管用什么办法帮他们尽快结束战争，当然前提条件你能够在月都活下去。另外说一声，苜蓿的母亲蓬莱山辉夜现在就在月都，是月都的公主不过现在是罪人，在月都叫神久夜。而最重要的是，她拥有瞬间颠覆整个战局的力量，你需要做的就是怎么在她看见你的时候活下去。以此前提，你做什么都没关系。”
如果按照八云紫的说法，宇都美因孜可以肯定自己的身份绝对不一般，至少有什么值得八云紫利用的地方，但是宇都美因孜无法相信八云紫：“贤者大人能够看得起在下，说明在下还有点用处。”
八云紫自然能够明白宇都美因孜的意思：“你不用当心，只要你能让月都的战争在一年内结束，咱家就能保证博丽巫女绝对的安然无恙，甚至让你们如同普通人一样在一起。”
“不过，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也不要期待苜蓿会为了博丽做什么，苜蓿看不出来不代表长华看不出来。这个世界能够救你的妹妹的只有咱家一个。”
“我明白了，贤者大人。”宇都美因孜微微低头应道。
“嗯，可以。明天咱家就送你去月都。”八云紫点了点头突兀地消失在了原地。
而拉着博丽走向村子里的苜蓿，事情却意外的顺利，只要苜蓿一开口村长就答应了下来。
连苜蓿都可以猜到八云紫早就让人跟村子里沟通好了，这就是让苜蓿既感动又无奈的地方，无论苜蓿想做什么？都会有人提前为苜蓿准备好。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望着独自呆在阳台的藤原妹红，八云紫开口问道，以藤原妹红现在的实力哪怕是八云紫都颇为忌惮，不过利用价值却也更高。
“我也不知道，慧音死了，报仇也无望。”白色的长发披散在地上，一身血红的衣裳那么的刺眼，藤原妹红只是静静地望着天空。
此刻的长生对于她来说只是无法摆脱的诅咒，她只剩下一个目标那就是对长华复仇，哪怕是另有隐情，也无法否定长华杀了她家人的错，但力量越强越明白与长华那无法弥补的差距。
八云紫慢慢走到藤原妹红的身边，站在这高楼之上俯视着这繁华的荒纪之城：“那就回天空之城吧。”
藤原妹红淡淡地摇了摇头，精致的脸蛋多了几分沧桑：“不了，我现在只想能有一天让师傅受到惩罚，受伤的人够多了，我不想再去伤害任何无辜的人了。”
“这样，咱家倒有一个建议。去做慧音想做但没有做到的事情吧。”
“慧音想做的事情？”藤原妹红不由想起了上白泽慧音曾经跟她说过的话，那个女人不过是想让妖怪或者人类都快乐的生活下去。
“妖族的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咱家想建立一个妖族繁华的国度。现在已经是妖怪的你不准备做点什么吗？”八云紫慵懒地撑在围栏上问道。
藤原妹红低头望了望底下的城市：“你是想让我参加战争？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荒纪之城的势力太过庞大，就算不主动攻击，其他势力也会找上门来。如果不统一的话，战争就会无休无止下去。”
“好，需要我做什么就让蓝直接告诉我吧。”
藤原妹红的爽快让八云紫有些意外，她已经不像几百年前的那个小女孩了，八云紫不由微微一叹：“其实咱家还以为要浪费很大一番力气说服你呢。”
“现在不是最好嘛？”
八云紫无奈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是啊，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凭白多了一个任劳任怨的打手。”
“不过啊，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八云紫轻轻摸了摸藤原妹红的白发，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咱家，还是喜欢当年那个总是跟在师傅后面的小妹红。”
这个女孩再也没有家，总有一天所有熟悉，所有爱的人都会死去，哪怕是长华也会死去，也许万万年过后妹红遇见了苜蓿只是淡淡一笑泯过所有恩仇。
“意生死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有时候我总在想，如果一切都没变得话。在师傅和辉夜姐姐成亲之后，我也会和意生结婚，然后我们一起维持着义孰，就那么一直隐居下去。”
她还记得那年，意生练着剑，师傅打着伞，慧音在给学生上课，母亲在家中做着衣裳，一切都那么充满希望。
“咱家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你师傅呢。”八云紫漫不经心地说道。
藤原妹红什么都没说，只是穿着那身红色的长袍走向那繁华的城市深处，红的像漫山遍野的木棉花。
红的像天边的红霞。
比起蓄势待发的荒纪之城，月都的情况则要危机的多。
自从月夜见死后，绵月依姬成为了月都新的王也是新的神，绵月丰姬成为了接替八意永琳的大贤者。
虽然成功获得了夜国的王位，但是绵月依姬可是完全高兴不起来，真国军队的虎视眈眈几乎一点一点地压榨着夜国的国力，而且还有辉夜不知道躲在月都里蓄谋着什么？
“神久夜姐姐，余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空旷的房间，辉夜独自一人雕刻着石文，绵月依姬也只是站在她的身后。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个依靠丰姬的妹妹了，身上的白色长袍诠释了她现在贵为王的身份。
辉夜回头微微一笑，银白色的长发洒了一地：“看起来你已经学会做一个很好的王了，妾身真的很欣慰呢。”
“劳烦神久夜姐姐关心了，不过作为夜国的公主，还望神久夜姐姐不要对月都不利。”
辉夜慢慢站起身子朝着绵月依姬走去：“妾身还是真王妃，也是夜国的长公主，放心吧，妾身不会参与真国和夜国的任何事的。”
绵月依姬微微皱眉，几欲开口。辉夜伸手替绵月依姬理了理头上的奢华的饰品：“依姬，也许以后没有再见的机会了，你不要怪长华。”
“神久夜姐姐应该明白，真王杀了我们的母亲。”绵月依姬侧过身子说道。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辉夜沉声说道：“妾身都知道，什么都知道。爱也爱过了，恨也恨过了。妾身还是希望你不要恨长华，妾身不想他再背负什么罪过了，长华错的就让妾身来还吧。”
“神久夜姐姐怎么还？夜国可有任何地方对不起真王，还是因为真王纯粹是想攻打夜国？”
辉夜苍白地笑笑，从身上掏出一鼎银色的王冠，辉夜缓缓戴在了绵月依姬的头上：“从今以后你就是夜国真正的王了。”
“这是？”绵月依姬摸了摸头上的王冠，疑惑地问道。
“依姬还不知道吧，是不是很奇怪母亲为什么这么偏袒妾身，连永琳都这么尊敬妾身？甚至拥有操纵永远和须臾的能力。”
绵月依姬若有所思地望着辉夜，似乎想到了什么：“月亮女神？”
“是的，跟你想的一样。妾身就是这个月之都，月之都就是妾身。”辉夜笑着摸了摸绵月依姬的长发：“从此以后，妾身就将这个月都送给你了。”
“神久夜姐姐……”绵月依姬呆呆地望着辉夜，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了，你走吧。再过一段时间，妾身就会离开了。我们可能算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不管发生，你只要相信这是一场梦就好了，待到醒过来后一切都好了。痛苦的事情就会忘记了，那个时候母亲还在，一切都没有改变。”
绵月依姬不懂辉夜在说什么，只是看到辉夜太过苍白地笑容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就像辉夜说的，这一辈子，爱过了，恨过了。失去的总比得到的多。
“好了。”辉夜轻轻吻了吻依姬的额头：“以后要好好做好月都的王，快走吧。”
明明还有很多话想问，还有很多话想说，只是月都太苍白，绵月依姬还是摇了摇头离开了这里。
也许真如辉夜所说，这一别也就成了永诀，过去恩恩怨怨往事都已成空。
＇（第八章 嫁衣）＇
第八章嫁衣
待到绵月依姬走后，神秘人缓缓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望着辉夜不置可否地说道：“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辉夜轻笑地回到原位：“不是早就决定了吗？还需要多久才能完成？”
“不到七天就可以了。”神秘人缓缓说道。
“那就好，为了苜蓿，水奈子算是我们对不起她了。”辉夜道。
“多说无益，月都关于地面的情报有，妖族有大规模举动，看来八云紫准备整理妖族内乱了。”
“幻想乡建立越早对我们没有坏处，不过八云紫容易失控，解决完苜蓿的事情，我们就去地面牵制住八云紫吧。”辉夜皱眉说道，以八云紫的聪明程度，辉夜真不敢相信八云紫以后不破坏他们的计划。
“实际操纵有点难，八云蓝只要在这次战争中表现出与八云紫同等的能力，之后推她上位并不难。但我们没办法在不杀掉八云紫的情况下牵制住她。”
辉夜望了望自己的手指，葱白如玉：“唤醒长华吧，我们的计划不能出任何差错。”
嘴角勾勒出动人的笑意，神秘人走过去握住了辉夜的手：“许你与他五百年。”
纯白的月都，绵月依姬独自朝着王宫走去，从辉夜那里得到王冠之后，绵月依姬才明白为什么月夜见对辉夜又爱又怕。
那种与整个月都相连的感觉，仿佛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一瞬间颠覆整个月都，而月都则拥有这个世界至上的永恒。
但是月都之外真国已然兵临城下，回到了属于她的王座，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倔强的小女孩了。
而在王宫之中的仅有她的姐姐绵月丰姬，秋以央和月都的最后的一位镜之贤者，伊耶娲蘇。
“对真国的战事你们怎么看？”
秋以央朝着绵月依姬微微躬身说道：“以王认为与真国战争消耗太大了，纵然月都有着千万年的底蕴，也经不起真国的消耗。臣以为当使用须臾毁灭。”
绵月丰姬微微皱眉：“丰姬可不这么认为，就算消耗太大，月都的底蕴也比真国强。但一旦使用了须臾毁灭，对月面的伤害就是不可弥补的。”
“虽然须臾毁灭的伤害对月面不可弥补，但是月都与真国消耗不起，真王现在是重伤状态，如果待他恢复，月都恐怕再难取胜。”
“以先王之命和大山津见议员的重伤的代价换来了真王的重伤，那么真王定然不比大山津见议员好到那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了。”绵月丰姬道。
“但是就算没有真王，无尽军团的消耗远低于月都的消耗，如果不动用须臾毁灭，我们很难取胜。”
“秋以央大人何必长他人威风，莫非还忘不了神久夜姐姐？”
秋以央无奈地笑笑，这个时候他也知道绵月丰姬没有恶意，只能说道：“丰姬大人说笑了，如此也不是办法，须臾毁灭确实对月都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但是也只有这样了。”
绵月丰姬眯着眼睛望向了绵月依姬：“王，该是您做决定的时候了。”
智臣是为王提供方法，而王却是做决定的。绵月依姬却并没有正面回答绵月，转头看向了不发一言的伊耶娲蘇：“伊耶大人怎么看？”
伊耶娲蘇缓缓飘到了正中间，第一次恭敬地低头：“伊耶娲蘇请战。”
伊耶娲蘇的话让绵月丰姬和秋以央楞了楞，月人皆知伊耶大贤者实力强大，但少有几人见过她出手，只以为这位大贤者是位文官，却又鲜少发言。
而现在这个架势也就说明了这位大贤者的强大，能够媲美禁忌武器的强大。
“准。”
“请王鸣金收兵，伊耶娲蘇一人迎战。”
“准。”
“王，这恐怕不妥？”绵月丰姬急忙上前说道，以一己之力对抗真国六军，简直天方夜谈。
就连秋以央也觉不妥说道：“以央也以为不妥，如此贸然行事，伊耶大人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对我军气势定然打击不小。”
绵月依姬依然不理绵月丰姬和秋以央，只是继续对伊耶娲蘇问道：“伊耶大人有什么想说的。”
“伊耶娲蘇死后请不要给伊耶娲蘇立下墓冢。”
“看来伊耶大人已经决定，准。”
绵月丰姬和秋以央正要阻止，却见绵月依姬强势的模样，还是没有多言。
“秋以央大人，收兵。”
“是。”秋以央低头称是，然后深深望了望伊耶娲蘇一眼，离开了宫殿。
伊耶娲蘇也朝着绵月依姬微微低头道：“伊耶娲蘇告退。”
绵月依姬微微摆手应允，便闭目不言。
待到伊耶娲蘇离开宫殿之时，她看到了她的老朋友，那身蓝红对半的服饰，银色的长发，嘴角勾勒出淡淡地笑容。
八意永琳静静站在宫殿之外，微笑地望着她。她一袭白色的长袍，将她从头到脚给包了起来，只像杨柳一般静静飘在空中。
“好久不见。”八意永琳笑着朝伊耶娲蘇打着招呼。
“嗯。”伊耶娲蘇淡淡应道，对于八意永琳的突然出现，她还是那般云淡风清。
“陪我走走吧。”八意永琳自顾自地说道，也不顾伊耶娲蘇答应不答应，便率先朝着前方走去：“我们两个算是争了一辈子，谁也不服谁，谁也看不过谁。”
伊耶娲蘇还是跟上了八意永琳：“以后自然不会有人与你争。”
“想来我们三人，看着月都一步步长到这里，折腾了那么久，先是她，再是你，只看什么时候轮到我了。”八意永琳回头望了望这个大贤者，她们一起经历过年少轻狂，一起挣扎过万军之战，一起参与过尔虞我诈。
“你想说什么？”
八意永琳微微一笑：“人老了免不得回忆从前，我们都老了啊。”
“我并没有老……我只是累了。”
少有的一次，八意永琳很久没有从伊耶娲蘇的话里听出过感情波动了，月人皆以为镜之大贤者无心无体，是月都最冰冷的裁判。
“心累了就是老了啊，是等不下去了？那就不要再等了。”
“从我有了身体之后，我就在等他，听说女子穿着嫁衣的时候是最美的时候，我一直穿着嫁衣然后用这身白袍把自己裹起来，我在想等他回来了，我就撕了这身白袍然后嫁给他，让他第一个看到我最漂亮的样子。”
伊耶娲蘇说的很平淡，八意永琳也静静听着，平淡到像那个只有她和那个小妖怪的时候。
“我一直在想，他回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是像故事里那样，穿着金色的铠甲，骑着骏马来接我走。还是说满身伤痕的来找我，来带我回家。”
“其实不管怎么样，哪怕他已经成家，我也不介意，我只是希望他来带我一起回家就好了。”
伊耶娲蘇说的很入迷，似乎都忘了身边的人。她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当年她带着她来到了月都，仿佛那时情景还历历在目，只是已经差了两千万年。
“但是到现在我也没有等到。”
“你后悔吗？”
“很后悔，如果那个时候我不听他的，不要这具身体的话，我就可以一直和他在一起了。”
八意永琳仿佛看到了她在笑，笑地那么单纯，那么傻：“那你恨他吗？”
伊耶娲蘇并没有回答，只是望向了天空，那片蔚蓝色的大地，当天之琼矛搅动世界创造了苇原中国，伊耶那岐与伊耶那美也第一个生下了她。
也第一个流放了她，然后她与那个小妖在那个动荡了苇原中国颠沛流离，却是她一生最为幸福的时光。
，
“八意，能帮我一个忙吗？”
“好，待我死了。请把我的身体带回家，我和他的家。”
＇（第九章 镜之贤者）＇
第九章镜之贤者
月都的突然收兵，让无尽军团感到不安，深蓝骑士立刻让无尽军团停止了攻城，全军加强戒备。
只见月都已被战火染黑的城门打开，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飘了出来，随后城门紧闭。
“我靠，居然是她。你等会自己保命。”深红骑士望着出现的女子，低沉对着身边灰头土脸的魂魄妖忌说道。
魂魄妖忌擦了擦沾染血迹的脸颊，却变得更脏了，不过魂魄妖忌毫不介意地对深红骑士问道：“她是谁？很厉害吗？”
“夜国剑弓镜三贤者中的镜之贤者，号称夜国最强，你说厉不厉害？”深红骑士沮丧地说道，即使在轮回中无数次面对过伊耶娲蘇，现在还是免不了心有余悸。
“看来是一场硬仗了。”魂魄妖忌也不由戒备了起来，之前长华以重伤杀了剑之贤者月夜见，魂魄妖忌很了解长华的强大，而这个号称最强的镜之贤者到底有多恐怖。
深蓝骑士没有理会魂魄妖忌和深红骑士，率先骑着钢铁骏马朝着伊耶娲蘇走去，现在没有长华，他就是主事人。
“真国，深蓝骑士。”深蓝骑士朝着伊耶娲蘇微微低头，右手抚胸，报以骑士礼。
“伊耶娲蘇。”而伊耶娲蘇则看起来云淡风轻。
突然，白色的光芒朝着整个无尽军团横扫而去，快，快到无尽军团都反应不过来，前面几层的黑银骑士瞬间被白色光芒撕裂。
深蓝骑士伸出了右手，无尽军团缓缓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深绛，深金，深红和魂魄妖忌，深蓝明白面对上伊耶娲蘇黑银骑士只是浪费兵力而已，连深蓝骑士自己也下了马，只留下那柄散发着深蓝寒气的长剑。
无形无色的攻击突然袭来，深蓝骑士立刻化为幻影，然后速度凝实拖着长剑朝着伊耶娲蘇袭去。
只是伊耶娲蘇并不躲闪，也不防御，双手慢慢抱在胸口虚握，银色的小巧镜子出现在伊耶娲蘇的手中。无数无形的攻击从镜子中射出，逼得深蓝骑士狼狈不堪。
随后深绛，深金和深红也立刻赶上参与到战场之中，魂魄妖忌也拔出了长剑和胁差谨慎地盯着伊耶娲蘇。
剑客的直觉告诉他遇到了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敌人，神明中的神明，虽然不耻于以多敌少，但现在是战场必须以大局为重。
随着四人的加入战场，但场上的局势没有任何改变，伊耶娲蘇还是没有动作，而漫天的残影宣布出几人的劣势。
魂魄妖忌不敢硬解下伊耶娲蘇的攻击，这种连深蓝骑士都躲避的攻击魂魄妖忌可不认为自己能没事，不过在魂魄妖忌看来，伊耶娲蘇满身的破绽，但是几个骑士明明在可以打到的时候却突然收手，如果不是身在其中，魂魄妖忌不由以为是在作秀。
望着伊耶娲蘇手中的镜子，魂魄妖忌不由眼神一凝，半灵附于长剑，作为一个剑客，魂魄妖忌以单单剑术问鼎诸神，他自信伊耶娲蘇绝对躲不开这一剑。
突然，作为剑客本能，立刻抓住胁差挡住突如其来的攻击，但还是忍不住吐出了鲜血。而伊耶娲蘇还是毫发无损。
“这是怎么回事？”让魂魄妖忌恐惧的是，刚才的攻击是他刚刚的那一剑，这样的感觉不由让魂魄妖忌毛骨悚然。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她是镜之贤者了吧，任何对她的攻击，自身将承受到同样的伤害。”深红骑士一边狼狈抵抗，一边分心说道，只是这是对魂魄妖忌的传音，不会让外人听到。
这种力量，居然会有这种力量存在，魂魄妖忌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们以多敌少了：“有什么办法克制吗？”
“有，第一个，拔出埋葬在苇原中国地下的天之琼矛。”深红骑士说道，曾经创造了整个苇原中国的天之琼矛，如今埋葬在地底千万年，只是现在哪怕是长华也拔不出来。
“那第二呢？”魂魄妖忌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问道。
“第二，毁掉她身上披的那件长袍。”
“好。”魂魄妖忌点了点头，果然她的能力来自那件长袍，魂魄妖忌拼着重伤也要毁掉那件长袍。
“小心点，这次我们可能会死。”
深红骑士沉声说道，其实他并没有告诉魂魄妖忌，伊耶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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