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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冬-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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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微微低了低身子：“今日与君一别，恐再无相见之日，还望君珍重。”
待到辉夜说完之时，秋以央想伸出手抓住眼前的人儿，那人却已经消失不见。
伸出地手慢慢放下，她终究还是不属于他。轻轻转过身，走回了属于他的战场。
＇（第十三章 序幕）＇
第十三章序幕
待少名毗古那找到八意永琳的时候，那个时候八意永琳正安静地坐在议会大厅里，聚精会神地望着窗外。
少名毗古那静悄悄地走到了八意永琳的身旁，他知道她已经发现了他，只是不想打破这份宁静而已。
他轻轻地站在八意永琳的身后，修长的手指取下了八意永琳的帽子：“如果当年我们没有分开的话，可能我们已经成亲了。”
“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少名毗古那听到这话也并不恼怒，手里把玩着八意永琳的帽子：“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像伊耶那岐和伊耶那美那般生来就应该在一起。”
一个皇产巢日神之子，一个神产巢日神之子。一个是知医药，通学术的智慧神，一个是知开拓，通学问的智慧神。如此相似的两人，在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应该在一起。
“可是他们现在一个躲起来，一个只能呆在暗无天日的黄泉。”八意永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孩子了。
“思金，我知道你心底还有我。”少名毗古那伸手想握住八意永琳的手，却被她避了开来。
“我现在心里只有公主。”
少名毗古那浅坐在了八意永琳的身旁，双手交叠说道：“思金，我们之间错过了太多了。”
“等到伊耶大人死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场战争真的开始了，也许是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了吧。所以我开始害怕了，害怕在我会在一场战争中死去。”
少名毗古那有些沮丧地说道，怎么也抬不起信心：“夜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敌人，我真的没有信心能够在这场战争中活下去。”
“所以思金回来吧，月都是你的家也是我们的家。我不要求你和我在一起，我只希望我们不要再错过了。”
少名毗古那再次抓住了八意永琳的手。那么简单地望着她，本来早就应该在一起他们，现在却错过了这么多年。
而这一次八意永琳却没有拒绝他，只是还是忍不住说道：“我得去问问辉夜。”
“不用了。”不知何时辉夜出现在了大厅之内，沉吟道：“永琳做自己想的事情吧，我们不能奢望来世了。”
“可是……”
“不用担心妾身，我们能够做好。”在未来还未到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不知是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辉夜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放开八意永琳了，这里是永琳的家，她的所有都在这里，她应该为此奋斗，为此坚持。除了自己。
“是，等到战争结束后，我就去找你们。”八意永琳点了点头说道，她无法改变结果，就只能如少名毗古那说的那般，珍惜仅有的现在。
辉夜默默离开了大厅。
抱着伊耶娲蘇的尸体回到了住处，将伊耶娲蘇放到了床上，辉夜理了理伊耶娲蘇凌乱的衣裳和长发，然后手轻轻一挥将伊耶娲蘇身上的血迹全部清理了干净。
神秘人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站在辉夜的身旁，拿出手帕也将辉夜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月都的事情全部处理好了吗？”
辉夜点点头：“可以了，永琳留在了月都，等战争结束再来找我们。”
神秘人走到了石台处，伸出右手放在了石台上，强大的灵力朝着石台向着地面四面八方蔓延开来，直到将整栋房屋包裹。
隔绝世间的力量，凡人无法超越的距离，这里就是永恒之地。
“既然这样我们就开始吧。”
辉夜点了点头向着神秘人走去，只是却并不是走到神秘人的身旁，而是朝着神秘人的身体走去，两人相撞之间竟缓缓融为了一体。
神秘人也就成为了辉夜的模样，勾勒起动人地笑容：“妾身倒一直想知道长华看见我们两人的模样。”
“绝对不会让他知道的。”仿佛自言自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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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都美因孜颇为紧张地站在月都的城墙之上，来到月都也足有几天的时间了。
令宇都美因孜不得不从新审视一下八云紫的目的，从到达月都开始就一直伪装成了月都的士兵。
也是亲眼看见了伊耶娲蘇与骑士的战争，这种诸神的战争，让宇都美因孜连仰望的心都抬不起来。
而哪怕有着利用价值，但自己的实力宇都美因孜有着足够的认识，宇都美因孜再怎么样也最多达到博丽神那种的程度，而这里的神平均年龄达到千万以上，哪怕站在城墙上的少名毗古那也是传说中辈分比天照还高的神。
宇都美因孜大约可以猜测出来，自己可能只是被当成一个炮灰，而真正的棋子应该是被送到天空之城的博丽。
而被送到这里来，八云紫不可能直接让他过来送死，通过看到那个公主带走伊耶娲蘇的尸体，在万军中对她的忌惮模样。
宇都美因孜可以肯定八云紫对公主确实没有造假，那么也就说明这个公主很可能对自己有所了解，宇都美因孜不由感觉到一阵头疼。
照这样看来，如果真如他所想，他去找到公主，也许可以一眼看出他的身份，甚至以她的力量想救博丽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
但如果他猜错，贸然找到公主，那等待他的绝对是不会有好下场。
正如苜蓿说的，她的母亲是绝对不允许她与凡人厮混在一起的，哪怕只是一个失误，等待他的将会是万劫不复。
待到换班的时候，宇都美因孜决定向其他人打听一下那位公主的消息。
宇都美因孜与同行的士兵装作很自然地问道：“看了刚才伊耶大人的事，你说这和真国的战争怎么打？我们上去只是不停地送炮灰。”
“炮个屁，当炮灰都嫌我们碍事，也就让我们当个灯泡喊一声而已。”同行的士兵很不争气地说道。
“哎。说的也是。话说刚才那位就是长公主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你可别对长公主大人痴心妄想了。想当年啊，长公主大人可是天底下最美的女神，也只有高天原的，额，也就是大山津见大人的女儿木开花耶姬能一比，只可惜后来木开花耶姬嫁人了，长公主大人也就成了天底下名副其实的第一了。”
“后来呢？”宇都美因孜顺手从身上掏了一把瓜子：“来，嗑瓜子。”
“哟，你居然还有这东西。”士兵拉着宇都美因孜来到一个旮旯，一边磕着瓜子说道。
“要说后来吗，那个时候长公主大人可是正宗的嫡女，算是有钱有才有权有貌，娶了长公主就等于得了夜国。所以当时求亲的人足够绕月面一圈。”
“那后来长公主怎么嫁给了真王？”宇都美因孜不解地问道。
士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当年也许长公主闲的无聊了，竟然创造出了不老不死的蓬莱药。也就被先王罚到了地面。”
“有那么厉害的药，月都不用，但其他人为什么不来抢？”
“咱们这可是夜国，就算是高天原都得让三分的夜国。”士兵非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好好，你继续。”宇都美因孜尴尬地说道。
“要说当时啊，虽说被罚到了地面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是意思意思而已。但是也就那个时候出了问题，长公主和真王好上了。”
“这怎么算是问题，夜国长公主嫁给真国真王不是一桩美谈吗？”宇都美因孜到有点不解。
“如果仅仅是那样就好了，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中间空了几百年。等到几百年后，长公主突然回到月都而且还有了孩子。而且实力变得…反正没人能打过长公主了。”士兵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满脸奇怪地对宇都美因孜说道：“你猜那个真王长什么样？”
“难道很丑？”
“错，大错特错，是特别漂亮。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真王跟长公主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据说真王还要更有魅力一点，但是是男的。”
宇都美因孜嘴角不由抽搐，他总算明白了苜蓿叫的母上是什么意思？对着长公主的模样叫父亲，估计谁也叫不出口。
“你接着说。”
“后来啊，真国就直接对夜国开战了。要说这真王也确实强，他是直接一箭从地面射过来的，当时要不是长公主拼死档了下来，估计那一箭直接给月面射了个对穿。然后战争也就开始了。”
士兵吐出了口中的瓜子壳继续说道：“然后嘛也就打了上百年，真王一直没有出战。直到前些日子，真王才出来与长公主见了一面。然后就和先王打起来了，最后先王战死，大山津见大人重伤才把真王打得重伤。而且据说那个时候真王本就是重伤状态了，和先王打得时候连站都站不起来，还坐着轮椅呢。”
“那真王为什么打夜国啊？因为和长公主闹别扭了？”
“估计这个只有长公主和真王自己知道。不过他们吵架到绝对不可能，长公主明确声明过，她绝对不会参与真国和夜国的战争，而且表明她很爱真王。但最重要的是。”
士兵小心凑到宇都美因孜的身旁：“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据说真王和长公主被用禁术绑在了一起，也就是说他们的感觉是可以互享的，两个人打起来的话估计就是自己打自己。”
宇都美因孜脸色微变，小声地说道：“这么说，如果长公主**的话，真王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嘘，小声点。让别人听到的话，吃了蓬莱药都不够你死的。”士兵急忙捂住宇都美因孜的嘴，这话能乱说吗？
“好吧，我知道错了。”
“话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你不知道很正常，最近的事情你怎么都不知道。”
士兵谨慎地问道。不过却还未等宇都美因孜说话，士兵就说道：“算了，你是间谍就间谍吧。”
“什么意思？”
“你对得起间谍这个称号吗？月都最大的间谍是谁？所有人都知道长公主啊，长公主啊，月都的什么事她不知道，她知道了真王能不知道吗？”士兵一脸嫌弃地骂道。
“我都说了我不是间谍了，不知道又不是我的错。”
“算了，把你当间谍我实在够蠢。一没实力，二没脑子。”
“虽然我确实挺废的，但是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废吧？”宇都美因孜义正言辞地说道。
“行，月都上面你随便挑一个人你打的赢就行，随便挑。”
宇都美因孜咬了咬牙：“我才不屑跟你们这些莽夫打架。”
“那些兔子也行，就算你把她们打了，她们也不会告状。”士兵嘲笑地说道，resin确实不会告状，不过那一个个都是战争兵器，去打她们不被分尸才怪。
“身为一个男人你居然叫我去打女人，真是丢丑。以后别说我认识你。”宇都美因孜立刻转头走了。
只留下身后嘲笑的笑声。
却一瞬间，宇都美因孜的表情立刻变得冰冷起来，从士兵那里打听来的情报没有丝毫用处，或许只能想办法去见一所谓的面长公主。
＇（第十四章 第七王）＇
第十四章第七王
永恒的结界封印了这个房子，距离辉夜召唤千叶水奈子已经过去了三天。
石台上的碑文飞满了整个房间，地面上画着鲜红的犘勒迪卡之花。
白色的光芒在石台上缠绕，一双精致的小脚踏上了石台，白皙的脚踝上绑着鲜红的丝带，那是名为诅咒的锁链。
那精美绝伦的少女就这般出现在了石台之上，仿若妖精般的美丽容貌，少女拖着长裙跪在了石台上。
“长…辉夜姐姐？怎么是你找我？”千叶水奈子不解地望着辉夜问道。
“不想见我吗？”
千叶水奈子立刻摇了摇头：“怎么会，辉夜姐姐可是我的嫂子了。嗯，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大约公元1300年，距离首皇子已经死了五百多年了。”
千叶水奈子沮丧地低下了头，不想留下眼泪，她很明白她和首皇子是不可能的，却还是忍不住去想。
“这样啊。等等，公元？辉夜姐姐，你知道了？”作为夜国长公主的辉夜却用公元这个词，千叶水奈子也可以肯定辉夜知道了真相了。
辉夜轻轻伸手将千叶水奈子搂进了怀里：“妾身知道了，一切都知道了。哪怕是你和首皇子的事情妾身也知道了，忘了他吧。”
“辉夜姐姐……”
千叶水奈子靠在了辉夜的怀里，就像靠在了母亲怀里一般：“我忘不了他，在离开之后我就去完成了他让我做的。但他爱的不是我，是那个妖怪，而且他也不是他。”
“不要哭。”
“所以我只有偷偷躲在他后面看着他，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是他不是他。”千叶水奈子的声音带着哽咽。
在离开之后，水奈子只是去找到了那个不属于这个世界外的首皇子，在那里，光明改成了藤原光明子，他成为了藤原不比等的女儿。
首终于还是娶了光明，她只能偷偷地看着她们，那怕只是这么偷偷看着他幸福，水奈子也很满足了。但他不是他，她的他早已经在这个轮回中死去。
而千叶水奈子，依然是流离在世间之外的王。
“不要哭了，在首皇子的眼里水奈子一定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首和水奈子仿佛就像两个极端，在不经意间触碰了一次，然后越走越远。
“我明白，我只是放不下而已。等长华姐姐成功了，我就去和辉夜姐姐一起住，虽然那个时候你肯定不记得我了。”
辉夜伸出手指替水奈子擦干了眼泪：“但不管怎么样，妾身都是水奈子的亲人，哪怕不记得水奈子了。”
千叶水奈子点了点头，才问道：“对了，辉夜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不起，水奈子。”
“噗——”
辉夜紧紧搂住水奈子，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长发。
“为什…么？”
水奈子没有生气，只是乖乖靠在辉夜的怀里，口中的鲜血不断溢出。
“对不起，为了苜蓿妾身不得不这么做。”辉夜如今能做的就是将水奈子紧紧抱在怀里。
“苜蓿？辉夜…姐姐的孩子吗？幸福，真是一个好名字呢。”
无法遏制住眼泪的流出，辉夜只能闭住眼睛：“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等水奈子死后，就将水奈子埋葬在首的墓旁，那样轮回过后，水奈子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了。”
“好，妾身答应你。”
水奈子微微勾勒起嘴角，露出那么天真的笑容，就像妖精一般。
“辉夜姐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你的怀里，好温暖。”
“就像…母亲…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辉夜真的不想杀死千叶水奈子，如果可以的话。
空旷的房间只剩下辉夜的呦哭，红色的血液染红了石台。
只见水奈子额头的犘勒迪卡之花，花纹也渐渐凝实，逐渐变成了一朵真正的花朵，妖艳到令人无法自拔。
辉夜轻轻地将水奈子平躺在了石台之上，仿如睡着的瓷器娃娃。
辉夜挥手抹去了所有血迹，轻轻地坐在了水奈子的身旁：“对不起，长华毁了你的家，妾身却还杀了你。”
“你说，水奈子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
“真是一个孩子呢。”对于辉夜来说十九年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比起辉夜漫长的过去也不值一提，但是却是水奈子的一生。
＇（第十五章 神）＇
第十五章神
“咚咚咚。”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打断了辉夜的思绪，被包裹在结界中的房子，别人肯定进不来，而辉夜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敲门。
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辉夜还是走去开了门。
宇都美因孜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位长公主的住处，也幸亏这位长公主住处没有守卫，不然宇都美因孜根本进不去。
至于偷溜，宇都美因孜并不怀疑那位长公主会不会直接剁了他。
也只有敲门才是正途，不出一会儿辉夜就拉开了门。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银白色长发犹如月光，完美的脸庞白玉无暇，如雪般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令宇都美因孜不由自主的想到月亮女神。
辉夜却微微皱眉：“博丽？”
宇都美因孜还未想到辉夜居然真的和博丽有渊源，不过现在还不是他该说的时候：“王妃掉下。”
为了保险起见，宇都美因孜并没有称呼辉夜长公主。
“长华让你过来的？不会，长华的事情没有妾身不知道的。”辉夜谨慎地盯着宇都美因孜：“是谁让你过来的？”
事情有点出乎宇都美因孜的意外，不过宇都美因孜算是明白了八云紫的目的：“在下宇都美因孜，是八云大人让在下来的。”
“八云紫？她让你做什么？”辉夜不由蹙眉，如果八云紫了解到了真相，那么辉夜不得不直接杀了她，计划绝对不允许有威胁。
“八云大人让在下来到月都想办法让您加快月都的战争，不过实际目的大概是让在下来提醒王妃掉下。”
辉夜无法判断八云紫到底想做什么？只能继续问道：“详细说一说八云紫是怎么找到你的，不要妄图欺骗妾身。”
宇都美因孜打了一个寒颤，苦笑自己果然是八云紫扔下的棋子：“起因是因竹取公主在森林里迷路，被在下的妹妹博丽所捡到，而不久之后八云大人就出现了。”
“那你的妹妹呢？”
“八云大人让竹取公主回天空之城，而竹取公主也顺道将博丽带回了天空之城。”
“这么说来八云紫是用你的妹妹来威胁你了？”辉夜放下了心，这么看来八云紫并不知道。
“还请王妃殿下明示。”
辉夜点了点头：“告诉你也没有关系，八云紫既然要在妖族开战，那么肯定是欠缺兵力。而兵力最强容易调动的无非是真国，如果夜国的战争结束，长华还在沉睡，妾身不会回到真国。那么八云紫就可以用妾身的女儿去调动真国的军队。”
宇都美因孜还是想不通，如果这样的话那需要他做什么：“可是这些跟在下有什么关系？”
“八云紫想要创建一个妖怪的国度，那么自然不能受到神明的限制，所以她需要一个土著神来作为祭品，而你就是那个祭品。而让你过来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妖怪太难混入月都了。”
宇都美因孜有点不敢置信辉夜，迟疑地问道：“您的意思是我就是博丽的神？”
“对，八云紫的意思很简单让你试试妾身的反应，如果你能活着回去就用你么来当做祭品，如果不能祭品就是你的妹妹。”辉夜倒是有些佩服八云紫，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还能拿捏到恰到好处，甚至自己说的话恐怕也在她的算计中。
“也就是说每一代博丽巫女都是神，而这一世在下却是神的转世？”
“是的，博丽的巫女都是生下巫女之后就会死去，而这一代却出了差错，居然生出了一对兄妹。”
“还请王妃殿下救救我们。”没有办法的宇都美因孜只能跪在辉夜面前，祈求辉夜的拯救。
如果真如辉夜所说，神就是自己，那么作为自己妹妹的博丽不可能是凡人转世，也只有一种可能，博丽只是一具空壳。
“博丽妾身可以保证她不死，但是你就必须死去。八云紫的献祭也是长华的目的。所以你可准备好死去。”
“在下愿意作为祭品，谢王妃殿下。”宇都美因孜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努力半生都做不到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了。至于村子里的秘密，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如实告诉八云紫，博丽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并且告诉八云紫，妾身会立刻回天空之城，长华也会马上醒来，至于长华愿不愿意帮助她，妾身不会多管。”
“月都有人不准你走的话，直接说妾身吩咐的就行了。”辉夜还不望叮嘱道。
“是，谢王妃殿下。”
说完宇都美因孜也就离开了辉夜的住处，辉夜轻轻退回了屋中。
神秘人也从辉夜的身上分离了开来：“看来八云紫也等不及了。”
“这样对我们也有好处，让长华快点醒来，月都的战争也就差不多快要结束了。”辉夜道。
“也正愁找不到好的机会让八云蓝替位八云紫，只要让无尽军团加入到妖族战争中，在战争中特意为八云蓝造势就行了。”
辉夜微微摇头：“可惜深蓝死了，让骑士瞒着长华有点难度。”
“你已经忘记了作为一个公主了吗？只要你表露出不喜八云紫的态度，他们自然会明白该怎么做。”神秘人略微不满地说道。
“嗯。带上水奈子和娲蘇我们走吧。”辉夜没有任何反应说道。
却在辉夜准备离开之时，神秘人突兀地抱住了辉夜。
“这一次离开以后，就再也不会有机会回来了。”
“母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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