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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冬-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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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华再次转头看向了博丽，一身红白的巫女服看起来有些老旧，却是纤尘不染。脑袋恭敬地垂下，却是看不见脸。
“抬起头来。”
听见长华的话，博丽也不敢违抗，只能慢慢地抬起了头，长华在看着她，她也在看着长华。
这是博丽第一次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却是真国的王。双腿紧闭坐在轮椅上，手轻轻搭在双腿上，单薄的身子挺得的笔直。
优雅地找不到一丝瑕疵，但不像是威慑天下的王，就像是身处深宫的病美人，眼中深藏着化不开的忧愁。
“你害怕着妾身？”长华轻笑着问道，比起以后幻想乡那个毫无形象的十三代的巫女，这一代的巫女简直就是巫女中的典范。
“博丽不敢。”
长华无奈摇了摇头，他倒是很久没见过害怕自己的人了，推着轮椅来到了博丽的身前：“宇都美因纱，有一个哥哥宇都美因孜？”
“是。”博丽又低下了头，该说不愧为传说中的真王吗？哪怕看起来那般柔弱就算是自己也可以轻易打过，但是那几乎洞悉一切的眼睛让博丽感觉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念头。
“今后你就呆在天空之城吧，你将于那个村子再无任何关系。”
“那……他呢？”博丽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将有他要走的路，从此以后你们就是陌路人了。”长华轻轻抬起左手靠在了轮椅手把上，慵懒地说道。
“博丽不懂真王的意思？”
既然历史提前了，长华也必须按照这种历史走下去：“意思是从此以后你不再是博丽，与博丽的神再无一点关系。而宇都美因孜将有他需要做的事情，如果你想与他再有何干连的话，他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是。”在诸神面前，凡人犹如蝼蚁，博丽只能选择接受。
然后长华朝着博丽伸出了白皙的右手，虽然不知长华想要做什么？博丽还是跪在了长华的面前。
柔和的白色光芒在长华的手中发出，仿佛清水划过身体每一个角落，然后白光消失，博丽感觉仿佛新生了一般。
“妾身解开了你身上的诅咒，也赐予了你活下去的能力，以后你将不不再是空壳。”
虽不解长华所说的空壳是什么意思，但是仅仅是这样也让博丽很满足了，只是博丽唯一的愿望是希望宇都美因孜能够好好的。
“傻孩子。”长华怜爱地摸了摸博丽的脑袋，时光温柔了岁月，长华只是想将身边的每个人都保护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谢谢。”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长华都给予了她和宇都美因孜一丝生机，博丽也要说一声谢谢。
“以后天空之城就是你的家了，妾身马上离开了，你帮妾身转告苜蓿一声，就说妾身去找她的母亲去了。”长华坐着轮椅转过身说道。
“真王不见苜蓿了吗？”
“不见了。”只是长华没有说出口，他害怕看见苜蓿不可避免得想起水奈子，那是他无法遏制的寒冷。
＇（第十九章 荒纪之城）＇
第十九章荒纪之城
妖族的荒纪之城，作为妖族的宫殿自然不像天皇那样奢华之极，更没有月都那样的出尘不染，当然也没有天空之城的如梦似幻。
唯一值得称道也就是大气，粗狂的风格更加符合了妖族的不拘小节。
荒纪之城的大殿中，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妖怪，而这些妖怪也就是其中的真正的主事者。
八云紫自当首当其冲地坐到了首位，依然是那套白色连衣裙，八云蓝安静地坐在了左边第一排。
而跟着的就是一脸严肃的极冬城城主清水展，眉宇间与清水真十分相像，清水展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青年，笔直地站在清水展的身后，恰是清水真。然后是大信城城主加藤鹰，鹰钩的鼻子，凌厉的双眼，想必原型是老鹰。
最后是大御城城主宫崎茜，虽然有一个女性化的名字，身上也像女子般阴柔，但也不像长华那般让人无法当做男人。
而另一边只坐了一位，太政人鱼。就像她的名字人鱼一般，她就是一条人鱼变成的妖，与
出人意料的是藤原妹红也在这里，只是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坐着，一个人抱着双腿缩在了八云紫身后的角落。
突然藤原妹红眼神一凝，转头望向了大厅的中央。
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草间花子和长华来到了大厅的中央。
“深姬小姐。”看到突然出现的长华，清水真不由眼睛一亮，立刻喊道。
长华转过头来礼貌地一笑：“清水先生好久不见。”
看见清水真失礼的模样，清水展马上低声呵斥了一声，随即站起身朝着长华鞠躬道：“小儿无礼，还请真王殿下不要怪罪。在下清水展。”
随着清水展的介绍，其他人包括八云紫也立刻站了起来。
“在下加藤鹰。”
“在下宫崎茜。”
“妾身人鱼。”
长华也没有站起来，也站不起来，微微点头说道：“妾身真王。”
“真王殿下，怎么突然醒过来，跑到咱家这荒纪之城来了。”八云紫走到了长华的身前，巧笑嫣然地说道。
长华微微眯了眯眼，八云紫想些什么长华自然能猜得到：“辉夜来过就走了，月面的战争就该结束了，妾身倒是可以帮紫一把。”
“哟！”八云紫绕到长华的身后，推着轮椅朝着上方走去：“这次准备拨多少兵给咱家？”
“紫觉得咱家和花子怎么样？”长华可不打算再将骑士借给八云紫，月都的战事绝不能放手。
八云紫倒是满意地点点头，就算长华什么都不做，只要把长华推到战场上去就是一种震慑，而且是推到那种越危险的战场，花子就是一个好的工具。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长华的目的，八云紫可不敢保证长华不对妖族有什么心思？谁知道长华会不会在打完月都之后，直接调转枪头直接攻打妖族。
“当然可以，只是咱家可不知道长华来妖族有什么目的？是从月都伸完手，再染指妖族，吞并出云，最后直指高天原吗？”八云紫凑到长华面前说道。
“妾身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阿拉阿拉，那咱家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咱家还是不相信长华酱会不求回报这么好心。”不说其他的，以八云紫对长华的了解，八云紫怎么可能相信长华说的话。
“紫不想要妾身的力量吗？”长华并未做出解释，只是伸出白皙的右手，微醺的白光笼罩了整个大厅。
在场的人不由心中一紧，冷汗染湿了后背，多么强大的力量，让人连反抗的念头都提不上。恐怕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清水展悄悄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清水真。
也许真的应该试试让清水真去接近真王，机遇总是和危险并存。
“阿拉阿拉，咱家可真是舍弃不……”
藤原妹红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大厅的中央，也打断了八云紫的话，小小的模样和五百多年前一模一样，却那红衣白发早已物是人非。
“妹红，快下去。”八云紫扫过长华和妹红，沉声喊道。
藤原妹红也没有理会八云紫，朝着长华鞠躬道：“妹红见过师傅。”
长华慵懒地用右手支撑着脑袋，靠在轮椅上颇为怜悯地望着妹红：“小妹红居然还记得师傅。”
“不共之仇，没齿难忘。遂来到妖族，只望杀戮，以得有一天能够杀死师傅。”
长华掩嘴轻笑了起来，这样的妹红倒是第一次见：“放心吧，师傅又不是杀人狂魔。”
八云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藤原妹红这么做无非是不希望长华认为她与妖族有什么关系，免得长华再对妖族动手。
“不过彼此。”
确实如妹红所说，长华也明白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就如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一样，那人在他的耳畔低语。
你杀了他。
那时灼热的仿佛要将长华烫伤的鲜血，那种猩红的颜色让长华的胃为之痉挛，从那个时候开始长华的手再也洗不干净。
思绪回到从前，长华微微愣了愣才温柔地看向藤原妹红，这个时候他终于不用伤害她了：“妹红，过来和师傅一起吧。”
长华的突然转变，让藤原妹红抬起了头，还是拒绝道：“不，师傅是无法要挟妹红了，妹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藤原妹红深深看了长华一眼，眼睛微微有点发红，然后转身离开。
突然之间，草间花子站在了藤原妹红的身前不发一言，看来是不想让藤原妹红离开。
藤原妹红转过头瞪向长华，长华摆了摆手，草间花子让开了道路，藤原妹红立刻转身跑了出去，仿如红霞。
气氛不觉有些僵硬，八云蓝朝着长华轻轻弯腰道：“真王殿下远来是客，来尝尝我们妖族的小菜吧。”
僵持的气氛缓和了下来，八云紫推着轮椅走到了上位，让长华撤了轮椅坐了下来：“好了，今天就不说这些了，来看看妖族的待客之道，算是为你庆祝康复。”
然后八云紫回到了首位：“大家也都认识了，这位就是我们妖族的同盟，真国的真王，千世长华。”
在场的人自然不可能不给面子，宫崎茜立刻接话道：“素闻真王殿下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宫崎先生笑话了，蒲柳之姿不足挂齿。”长华微微低头说道。
“姐姐说的那里话啊，如若姐姐生的不美，让我等怎么出去见人啊。”人鱼眯着眼巧笑嫣然地说道，朱红的嘴唇颇为**。
“说的极是，真王殿下在我看来当的起这世间第一美人。”加藤鹰拍了拍桌子，豪爽地说道。
八云紫打趣地说道：“哎哟哎哟，当年你们也是这么夸奖咱家的，莫不是咱家人老珠黄，真是色衰爱驰啊。”
“紫这话可说的不对。”长华一手捧着茶杯，一手伸出手指搅动着茶水。
“哟，真王殿下居然能这么认为。”八云紫可不相信长华能说出好话。
长华微笑地看了八云紫一眼道：“要说在这外面那家小孩哭了，那家大人用八云吓吓小孩，小孩就马上不哭了。这可是妾身怎么也做不到的事情啊。”
＇（第二十章 变化）＇
第二十章变化
荒纪之城的夜晚不像平城京的夜晚，到处迷茫的妖气，显得触手可及的月亮，给荒纪之城平填了一分诡异妖娆的气息。
藤原妹红一人呆在阁楼处，靠着红色的柱子抱膝而坐，而柱子旁居然没有围栏，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掉下这万丈高楼，让人看的胆战心惊。
看着藤原妹红一个人坐在那里，清水真躲在门后又不知道该怎么上去搭话，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为好。
“有事就出来说吧。”藤原妹红淡漠地说道，连脑袋都没动。
清水真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地走了出来，看着藤原妹红面色尴尬地说道“藤…藤原小姐。”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最好离我远点。”藤原妹红看都不看说道。
“为什么？”清水真脑袋有些转不过弯，看起来这个小女孩年龄比自己还小，性格怎么这么别扭。
“如果你不怕我师傅杀了你的话，就尽管靠过来就是了。”
“额，这次我就是为了藤原小姐的师傅来的，深姬小姐应该不是那种人。”
其实更确切的原因，是清水真的老子清水展叫他过来的，清水真也不明白自己老子怎么突然改**度了。
“深姬？”藤原妹红也明白这名字倒符合长华的风格：“你认识师傅？”
“额，百年前姻缘巧合见过一面。”
“哦，那你以后也不要再见我师傅了。”藤原妹红回头看了清水真一眼，便转过头不再说话了。
藤原妹红的话让清水真感到莫名其妙，随后清水真走到藤原妹红身前坐下：“我觉得藤原小姐和深姬小姐之间是不是存在什么误会？在我看来深姬小姐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啊。”
瞥了清水真一眼，藤原妹红直接转过了身子朝着外面坐下：“你喜欢我师傅？”
被藤原妹红这么一问，清水真脸上不由有些发烫，不过还是讪讪地点了点头。
“那你最好在我师傅没想杀你的时候跑远点，她就是一个杀人狂魔。”
清水真觉得藤原妹红有点奇怪，虽然当时在大厅里看起来藤原妹红与长华有大仇一样，不过长华的态度倒一点不像。
倒像是藤原妹红误会了，毕竟藤原妹红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虽然妖怪看外表就不靠谱，但是藤原妹红那一头白发上的大蝴蝶结，和那一身华丽至极的红袍，很明显是个小女孩吗。
“藤原小姐这么说，深姬小姐一定会很伤心。”
“是吗？那我换个说法，你有什么资格喜欢我师傅，甚至有什么资格与我说话？”
藤原妹红地突然变脸，让清水真有点目瞪口呆。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妖怪，你的实力在她眼里连个棋子都不配。而我的师傅，真王。上到高天原天照下到妖族八云紫那个不惧他三分。”
“我……”清水真低着头涨红了脸。
“你什么你？你只是妖族一个小小的城主的儿子，哪怕你的父亲，在她眼里连个奴才都不如。连我都看不上。”
清水真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说什么？确实如藤原妹红所说，差距实在太过巨大，清水真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莫不要欺我少穷，总有一日我清水真会回来的。”说完清水真就消失在了阁楼。
藤原妹红没有反应，又转过身来抱膝而坐。
“不识好人心啊。”待清水真一走，长华就突兀地出现在了阁楼内，刚好坐在藤原妹红身旁，只是姿势优雅太多了。
“不过要说奴才吗？”长华回头看了看草间花子一眼：“自然是没人能比得过花子在妾身心目中的地位。”
“在师傅心里，花子果然只是个奴才。”藤原妹红也不管长华怎么样，不屑地说道。
只是草间花子听了并没有任何反应，长华也只是微微一笑：“妹红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比如刚才那么失礼的话就不能再说了。”
藤原妹红还是没理长华，自顾自坐在那里。
长华移动到藤原妹红的身前，拉开藤原妹红的双手：“还有这样的坐姿是不行的，你穿的是短裙，会被人看到亵裤的。”
藤原妹红身上穿的还是当年长华给她穿上的红色皇袍，这样的皇袍，前半部分没有只有厚长的尾缀，前面还能看见白皙的长腿。按妹红的坐姿站在前面就能看见亵裤了。
长华伸手想把妹红的双退辦下来，只是妹红仿佛赌气一般就是不动，以长华的力气自然没有任何方法。
可惜藤原妹红始终是藤原妹红，长华嘴角勾勒出动人心魄的笑容，手指沿着膝盖轻轻划过。只见妹红的小腿断了开来，失去小腿的支持妹红的大腿自然垂了下来，还未等鲜血流出妹红的小腿就长了出来。
“处理掉。”长华将砍下的小腿上的红丝带取了下来，然后将小腿递给了身边的草间花子。
藤原妹红表情怪异地看着长华将腿递给了草间花子，这种从自己身上砍下来的东西在别人手上真是无法言喻。
“妹红真是越长大越不听话了呢？”长华一边把丝带系回妹红的腿上一边抱怨道。
“师傅不觉得恶心吗？”藤原妹红看了一眼长华的双腿，那种把人腿砍下来，还一脸平淡拿着玩的感觉藤原妹红只觉得恶心。
“谁让师傅是杀人狂魔呢？”长华妩媚地一笑，忽然想到了什么：“妹红还没有亲手杀过人吧。”
看着师傅嘴角勾勒的笑容，藤原妹红不由捏紧了心脏，试图想转移话题道：“在师傅眼里将人当过人吗？”
“当然啊，妹红在妾身心里就是活生生的人。”
只是这话在藤原妹红看来只感到反胃，藤原妹红很清楚在辉夜眼里普通人就是连棋子都不如的工具，而长华却和辉夜一模一样。
“放心吧，妾身怎么可能把小妹红当工具。”长华轻轻摸了摸妹红的小脑袋说道：“小妹红还没回答师傅的话。”
“杀…杀过。”
“不要说是慧音和你吃掉的那只八咫鸦？”
那种从脚底延伸到头顶的冰冷，仿佛每一件事都被看透了，藤原妹红也深刻的认识到，在师傅面前，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阿拉阿拉，小长华酱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只见黑暗的夜空中，长华和藤原妹红的身边，八云紫的身体突兀地从隙间中冒了出来。
藤原妹红也舒了一口气，知道八云紫是特地为自己而来。
“紫这大晚上不去睡觉，来找妾身干什么？”
“都说了咱家是妖怪，妖怪就是要夜晚活动的。”八云紫捏着桧扇无奈地说道。
长华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把雪洞扇学着八云紫的模样拍了拍脑袋，只不过拍的是妹红的脑袋：“那紫找妾身有什么事吗？没看见我们师徒在叙旧吗？”
“咱家就是来找你们两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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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桧扇发源于公元八世纪的教王护国寺，也就是东寺。雪洞扇的记载更为模糊。为女用扇，大约时间为平安时代，后在安土桃山时代开始男女通用，到江户时代后期普及。
如果你问我长华为什么拿着雪洞扇，我只能说，妹红都不把长华当男人看，你tm居然把长华当男人看。
好吧，另外一说中国明清时代以前折扇是**女子专用。
＇（第二十一章 祸国）＇
第二十一章祸国
长华和八云紫终究还是没在藤原妹红面前说话，与八云紫一同来到了书房。
正如八云紫所说她是妖怪，长华也不是人类姑且算是神明。
“按你来看，咱家优先攻打那里为最好的地方。”
说是书房只是周围并没有一点书籍，说是茶室更为合适，长华与八云紫对坐在四叠半的榻榻米上，只是八云紫那一身长裙，金色长发与这和氏房间不相符合。
却是长华那身振袖和服，姬发流苏正是传统的和氏美人，再加上身上的点点萤光在这昏暗的房间如梦如幻。
“连地图都没有，紫让妾身怎么说。”
看着简陋的茶具，长华微微摇了摇头，将扇子横放在了八云紫的面前，并递过去一点电心，然后兀自泡起了茶：“妾身可不喜欢浓茶。”
“你还喜欢喝茶？”以长华那种伸手在茶里面搅两下，什么茶也比白开水还白。不过还是把肩冲收进了隙间中，又从隙间拿出了枣递给了长华。
“要说妾身可是礼，乐，射，御，数，琴，棋，书，画，舞，茶无一不精。”
接过八云紫手中的枣，看了看里面精细的抹茶，长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抹布放入铁壶底部，再将茶杯泡铁壶中，再放入海带和御守盐和水。只是更无奈的是居然连炉都没有。
“手。”
八云紫乖乖伸出右手，长华将铁壶放在八云紫的手上。
“煮沸，煮沸之后温火两刻钟。”
“开什么壶啊。”不过八云紫还是充当了炉子的功能：“要说这琴棋书画这些，咱家认为你会很正常，这个御吗？”
八云紫扫了长华一眼，那一阵风都可以吹倒的身体能爬上马就不错了。
“只是现在而已，从前妾身的王座可是战车。”长华捋过耳畔的白发，**地说道，这个样子长华也没准备再骑什么马了。
“只可惜现在战车变轮椅了。”八云紫揶揄道，颠了颠手中的铁壶，显然被当成炉子用很不爽。
“还没说呢，把地图拿给妾身啊。另一只手。”
让八云紫伸出另一只手，长华又将水壶放在了八云紫的手上：“煮沸就好。”
八云紫无奈接过了水壶，长华那个样子尝的出什么味道？又不能指望长华自己去煮，不过反正只是小事。
“咱家可是认为长华比咱家对妖族了解的更多。”
长华淡淡地瞥了八云紫一眼，伸出纤细的手指捏住一颗和果子，金色的眼眸回到了八云紫的手上，然后将和果子放入朱红的嘴里，细嚼慢咽之后才说道。
“是吗？那妾身认为对其他的所有妖族势力开战。”
“为什么呢？”
“敌人不傻，他们都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就算你只打一个，他们都会联合起来打你。”
望着长华妖媚的模样，八云紫可不会傻到相信长华：“长华就那么想削弱咱家的实力，从杀戮中诞生的妖怪可不会让妖怪变弱。”
确实如八云紫所说，在战争中新生的妖怪将会比死去的妖怪更强更多，除非是必灭的战争才会削弱妖怪的实力。
“那妾身建议去对西南方的妖族宣战。”长华并未在意八云紫的话语，只是立刻换了一种方法说道。
“为什么？”
“妖分三势，其以占据东南的你最为势大，其后由占据北方与中州那只狼妖为后，最后是占据西北方的那只石妖最差。两害取其轻，当然是石妖了。”
“那咱家怎么认为先攻打那只狼妖为好，两虎一狼，如若虎吃狼，另一虎定然后扑，如若虎吃虎，狼定坐山观虎斗。虽然那只虎其实是只狼。”
“既然紫这么清楚，还问妾身作何？”
八云紫自然是打算想知道长华到妖族的目的是什么？这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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