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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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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承认自己心里有阴影,可是,真的很有必要调整心理状态。这方面,我看过不少美剧,都强调这个的。”
  他看着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晨老师,要是真杀了人,可能我会感到心理不适,问题是,我没杀人啊,昨天那不过是电脑模拟出的一个场面而已。咱俩大概比他们都清楚这个。”
  “我当然知道是模拟的,问题是太逼真了,比真实还真实呢。有人看恐怖电影,还被吓死了呢,这事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跟钱总说过了,也许可以给你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他收起笑容,说:“谢谢晨老师了,不过我想我不需要。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也许晨老师你可能倒是需要。我还在里边有点事,先走了,再会,有事呼我。”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繁华的都市,有点搞不清自己还认识不认识他。
  也许,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可小视,远超我们的想象。我俩算是两代人了,这“代沟”还是很深的。
  他现在是不是又去玩了?玩也这么忙忙碌碌的么,不过,也许玩就是他调整心理的方式。
  
  第83章 一些异常情况(上)
  
  从我和小卜属两代人,有很深“代沟”这事,让我想起那帮在贾府私塾读经的“国学班”孩子们,我还一直没去看过。
  他们和里面这个封建社会,当然就更存有“社会沟”,应该比“代沟”更深,能适应了吗,是否安心?
  我是不是该特意去看看他们?
  当然,这不是我分内的职责,因为无关乎情报、安全这类事。
  不过,想着这些天真烂漫的孩子们,要天天坐在那个死气沉沉的私塾里学习,我就觉得心里好压抑。
  想了想,决定还是第二天专门去看看。
  不料这天我来到客栈,却一直没看见小二少,这次去私塾那里,我想让他跟我一块去,以防有什么临时需要,让他跑跑腿。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仍不见小二少的影儿,去跟伙计打听了下,这才知道原来他早上一直没过来。
  这倒有点奇怪,是从未有过的事。
  但就在这时,我从开着的门看见他走进走廊,脸上似乎还有泪痕,看来是有事情,否则他不会迟到,耽误活计的。
  “小二少,掌柜老爷找你呢。”我听到那个伙计招呼他。
  他赶快就过来了,低声问候了句:“掌柜老爷,找小的有事?”
  “你没事吧?”我先问他。
  “我没事的。”他说。
  “那好,你跟我去趟贾大人府的学堂。”
  走出去招呼我的轿,却发现侯吉又不在,来了个新面孔。
  我有点吃惊,这一年来,侯吉可是出“满勤”的,今天怎么了?
  问钱福,回答说,听镖行管事的说,侯吉请了假,说是家里突然有事必须回去,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所以镖行临时指定了这个新面孔来顶替他。
  新面孔挺殷勤地告诉我,镖行的规矩,轿夫如果超过一定时间还不能回来,就会被永远解雇了。给晨大人抬轿,他非常荣幸,早听说大人非常仁厚,对下人极好,手头大方。
  上了轿,我有点惋惜,本来我想到时候对两个轿夫好好奖励一番的,也不知这个侯吉能不能得到了。
  向轿外瞥了眼,见小二少低着头跟在一边,还是没有什么精神。
  不过我的心思在别处,没太想他的事,有可能是他老娘身体不太好,他是个孝子,自然悲伤。
  不过,就算真这样,看病的钱是不愁的,除了平时赏他的,工钱也按时足量发放,我可从来没欠过,不像现实这边某些老板。
  其实,整个客栈的伙计工钱都涨了不少。我承诺过,不会亏待他们的,况且还有方元这个假“前掌柜”求情的因素。
  我要让他们不但不用承受下岗待业的痛苦,还要享受类似垄断行业员工的高薪。
  现在,他们比起别地方的同行,工钱高七八倍总是有的。我现在确实比较重视从经济方面想问题了。
  到了贾府,我们没有惊动管事的人,直接进了学堂的院里。
  隔了好远,就听到小学子们整齐划一的朗读声,现在到跟前了,就更能直接听出他们在念什么了:“……地利不如人和。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
  哦,难道是已经学完了孔夫子的《论语》,现在已开始读《孟子》了?这么深的文言,一般正规学校可是要在中学才学的啊。
  我下了轿,悄悄走近学堂的窗子,向里面张望,只见一张张幼稚的面孔,有孩子特有的魅力,他们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书本,高声诵读。
  “校长”贾代儒,坐在一张藤椅上,也跟着摇头晃脑在念,似乎深深陶醉其中。
  这真是一幅其乐融融的校园美好景象,也许孩子们真的在这儿挺快乐的,学到了他们自己想学的东西?
  老实说,我怎么也不太相信,至少这读的课文,就已远远超过了他们的年龄的理解程度,甚至就是成年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理解透彻的。
  不过,就这里的课堂秩序看,井然有序,没有我所担心的混乱情形,也许是雪芹先生关于这个学堂的描写,给了我太深的印象,以为这里一直都如此,不过看来从那一帮捣蛋学员离开后,加上家长陪读等因素,这里已恢复成一个单纯的读经念书之所。
  虽然不知道学童们学到的东西在以后有多大用途,至少不会在这里跟着一帮人学坏。
  那么,趁着贾代儒还没发现我,还是走吧,否则他问我来干什么,我还真不太好应对。
  不过,这时的诵经课程似已告一段落,贾代儒这时摇晃的脑袋已暂时停摆,在太师椅上坐端正了些,清清嗓子,说了声:“对对子!”
  正要走开的我又停下脚,这还算是个新鲜的课程,难得在别的课堂上看到。
  这也是学旧体诗必不可少的一个过程,我自然也算略知一二。
  最熟知的如“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桃红”对“柳绿”,“春分”对“夏至”,诸如此类。
  这时只听代儒念道:“天时”,下边齐刷刷地对道:“地利”,代儒念:“良师”,下边对“益友”,代儒:“奇珍”,下边:“异宝”。代儒:“千里马”,下边一时冷场,接着就有个孩子答道:“五花牛”。
  一时下边有孩子偷偷笑起来,不过可是掩着嘴的,很守规矩。
  代儒不解地问:“何为‘五花牛’?老夫却未听说,定是你生造出的吧?”
  那孩子起来很伶俐地答道:“涮火锅吃的五花牛肉啊,我家常去酒店吃的,先生怎会不知呢?这里的好多同学都吃过的。”
  代儒也有些无奈,摇摇头:“儒子这个对字还是不大合于规则,我若说‘千里马骨’你对曰‘五花牛肉’,倒算是对得尚工。也罢,你们邦中的好多事情老夫也不得知,不如你们自己出对自己答吧。”
  我在心中笑笑,这个老夫子还算不那么古板,居然还能实行这种同学间的互动式练习,并不是一味地填鸭式灌输,也可能是在双方在磨合了这么长时间后,他无奈才采用的。
  这一回课堂内的气氛可比刚才活跃多了,一个学生站起来念出上句,常有四五个学生站起来对,代儒也不干涉,倒是有点笑眯眯地看。
  只是当一个学生出了上对“乌龟”,有个学生立马便答出下句“王八”,他才用戒尺轻敲了下桌子,进行干涉。
  我以为他是不满于所对的字太过粗俗,不料他却只是从规则方面给纠正的:“此王字或属姓氏,或属官职,八则是序数之列,如何得与那属色彩的‘乌’,属物种的‘龟’配对,实乃大谬!”
  对以“王八”的学童颇为不服气地说:“乌龟就是王八,先生认为不对,那还能对上什么别的么?”
  代儒拈了拈胡须,说:“这个也可对上不止一种,‘青鱼’如何?‘青’对‘乌’,‘鱼’对龟,也算平稳。还有,‘白象’如何?‘白’对‘乌’,属颜色对,‘象’对‘龟’,二者皆为长寿之物,还四字皆平仄相对。”
  没想到,代儒还是个颇能循循善诱的师长,和我心目中的老腐儒有很大的反差,看来什么事都不能先入为主。
  至于私塾式的教育和现在的正规化教育,细比较也免不比有好多困惑。
  照《红楼梦》书中所写,那里的女孩子,还有宝玉,也不过就念了几年书,黛玉连私塾都没上过,就雨村教了那么几年,看人家写的诗吧,大学教授也绝对写不出来。
  固然,那时候好像只有一门“语文”课,和今天要全面学习数理化英不可同日而语,但你不得不承认,人家只学的这一科,确实达到了很深的程度。
  而我们从小学(甚至幼儿园)到大学,读了十四五年(若加上读研考博,时间就更长了),相当多的人仍是门门通门门松,数学知道个X+Y=Z,学物理懂了灯泡丝断了,通不了电要换,学化学不过知道发面酸了加点碱可以中和而已。
  而最费工夫的英语,有的学了十几年仍需要“助残”:又聋又哑,听不懂,不会说。
  也许,这些孩子的家长们选择到这里来读经上课,真是个无奈中的不错选择?
  站在这里听了一阵孩子们的课程,仿佛让我也回到了学童时代,不知是苦涩还是微甘的滋味。不过,真的得走了,这里确实好像没我什么事。
  轿子到了街上,已远离了学堂,但我的耳边,好像还萦绕着学童们诵经、对对子的幼稚童声,陷入了一种半沉思、半梦幻的状态。
  但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阵纷扰的争吵声,轿子也慢了下来,到最后竟停住了,怎么回事?我从沉迷的状态里回到现实,从轿窗向外张望。
  这时,前边的轿夫钱福也回过头来,解释似地说:“大人,有人打架,走不过去了。”
  我走下轿,从人缝中向围着的圈子里张望了下,先是看到了一个人的脸,马上认了出来:这不是共富赌场里的醉金刚倪二么?
  他和别人吵架,我倒并不意外,他也算是个急脾气,又爱打抱不平,干的又是那么一种活计,和人发生矛盾冲突也属正常,不过对方是谁呢?
  两人若是一直保持目前的姿态,我就只能看到和他对峙那个人的背影了,不过,这两人好像是拳击台上的拳手,边说话还慢慢绕着一个看不见的圈子在走,也就一会儿工夫,那个人的脸就转到对面了。
  我一看,差点失声叫出来,这人也是我认识的,原来是任石屹那个方下巴随从!
  
  第83章 一些异常情况(中)
  
  这两人竟会发生冲突,可是我意想不到的。
  难道方下巴在赌场作了弊,所以倪二在教训他?
  不大可能,一是这里离赌场很远了,那事是应该抓现行的,而且我怀疑此人有那么个有钱主子,不至于干这种事。
  不过,别管两人是怎么干起来的,让俩人住手才是当务之急。
  一方,是我的朋友兼眼线,当然不能让他吃亏,而另一方,也总归是我们“和谐”邦的人,再怎么着也不能让他摊上事,给官府抓了去。
  而且,还有任大鳄的关系,虽然我很讨厌他,但他却是公司的一个大“金主”,没少在钱上做贡献。
  我迅速打定主意,就开始分开前面的人往圈子里挤,前边的人见是我,也客气地给我让开,我一边往里挤,一边还能听见两个人互不示弱的对话:“……大爷我就这样,愿往哪走往哪走,你管得着么?”
  “老子身上可是带着一大堆银票,你这个贼目鼠眼的东西,自然想非偷即抢。你说你没有,那你怎么就是不跟我到官府说清楚呢,显见得是做贼心虚!”
  “你说上哪就上哪?我醉金刚干嘛要听你的啊?大爷我的事多着呢,哪有时间陪你玩?”
  我挤进了圈子里,见两人还是你瞪我、我瞪你的,根本不理会旁边的人,便喊了声:“二位,争吵了这半日了,停下片刻如何?”
  两个人同时朝我转过脸,都是一愣。我又接着说:“二位且听晨某一言:凡事和为贵,不打不相识,惊动此地官府总是不好,有什么事不妨跟晨某说说,如何?”
  倪二倒是马上就给了我面子:“不知大哥在此,小弟其实只是无意中闲逛,他偏说我盯梢了他。现在见了哥哥,正好可以叙谈一番,便是给我百两黄金,也不会再去盯他那么个难看大下巴了!哈哈!”
  我也就转过身,对“方下巴”说:“一直也没有看见任大客官,晨某颇为惦念,不知他可还好?这位倪兄弟,一向在赌场营生,想是今日闷了,出来散散心,不会有意刺探客官你的。你看,官府捕头已经在朝这边赶了,我等来此地,终是为客身份,自然应当少打扰主人,这才是相处之道。不如看我的面子,息事宁人,如何?我代邦里诸人,先谢谢客官了!”
  他当然知道我的身份,估计主人任老板也能向他讲到我们公司的一些事,这时便也客气地说:“既然先生如此说,那就算了。不管他是有意无意,本人不希望下回再遇上此事。谢谢先生问候我家主人,这一段时间,他有些事务缠身,所以一时不能到这边了,小的就是在代他办理些事情。既如此,那就告辞了。”说完一拱手,便匆匆离去了。
  冲突的一方走了,看热闹的人也开始向四下散去,这时两个巡视的差人才赶到。
  我一看,原来是应天府的杨捕头和另一个公人。
  两个看来都疲惫不堪,眼圈红红,像是多日未曾好好睡觉,便招呼说:“二位真是勤于公事啊!想是看到这里聚集了好多人,便跑过来‘维稳’了?”
  我向两人打招呼时,一个不留神,就把我们的常用语给带出来了。
  杨捕头拱了下手,答道:“我哪还能‘稳稳’跑过来,刚才就差点栽倒。”
  他显然根本不知道那个词,错听成“稳稳”,我也就将错就错,想顺便探听点情报,便问:“看捕头神态,也是疲劳已极,不知是何等公事,累得走路也不稳了?”
  他瞅了下四周,见人都已散去,便低声说:“近日坊间传闻,本地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我等不得不倍加小心,日夜防范,自然疲惫。刚才这里究竟出了何事?”
  我笑笑说:“没事的,不过是一场小误会,人已让我劝走,应该不会涉及适才捕头所说的坊间传言的。”
  我试探地放出个钩子,但愿他能露出点口风。
  他摇摇脑袋,说:“我想也不会。远远望过来,两人好像就是斗斗嘴。而坊间传言,虽说也是些没影儿的话,但可要厉害多了,说什么客星冲日,有刀兵之象,国有乱事啥的。大人可懂这天文之数?”
  我心想,当然还是懂得些个,比如太阳系有九大行星——不,现在是八大行星,那个冥王星给刷到小(行星)班了;还有行星运动三大定律什么的,这些根本没多大用的知识,不知怎么跑到脑子里的。
  但这些“天文之数”,肯定不是他指的那一套。
  不过,这什么客星冲日之类的说法,好像很不利于我们啊,我们不就是客么?
  这些个封建迷信的说法,要是传到多疑皇上那里,又要对我们起戒心了,特别是我们近日还干出了杀害使臣史鼎的事。
  对这种传言,我当然不能放任自流,让其“不负责任”地继续散布开来。
  不是说“谣言止于智者”么,我就来充当那个“智者”吧,用个“以谣攻谣”的手法破它。
  于是,我就回答道:“晨某年轻时曾遇一异人,乃大师刘伯温之后,蒙他传授,对此还颇有研究。所谓这客星冲日,又叫犯日——主刀兵之像,乃无稽之谈,其实是大吉大利之兆。所谓耀日一轮,万星无光,天上各星宿,皆要让这太阳星八分,无论是那九耀还是二十八宿,莫不如此。这客星冲日之景,实在是这些凡胎肉眼之人,将那客星拱日之像,错看成犯日之景。其实,此天像据晨某看来,主番外之小邦向中土上邦明君俯伏来朝,乃是永息刀兵、天下太平之像。”
  他听了,明显松了口气,连声说:
  “想不到大人原来深通天文地理,让人不得不叹服!如此解说天象,让杨某真是拨云雾而见青天。
  唉,如今到处都是些三脚猫的占卜先生,二五眼的测算大师,专会说些耸人听闻之事,道些惑众乱民之语。偏是当官的捕风捉影一听,便信以为真,让下边小人等到处奔波,日夜不得安稳,硬要追查些乱朝之迹。可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等又上哪儿去找这迹象?
  今日听大人这等真知灼见,终于可以让我等一众捕头,从此安心睡一觉了!多谢多谢,下官还会把大人之解向上头秉告,以便再不至以讹传讹,反搞得生出事端。”
  我心想这倒不错,还省得我费劲去到处宣讲了,便假意谦虚地说:“晨某只是一家之言,我看你们也不要过于听信,还是照上头意思办,再努力查查迹象吧,免得日后一旦有事,要怪罪你们。”
  杨捕头摇摇头说:“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上头看我们清闲点就难受。他们若有大人这样的学识见解,我们会少挨多少累呀。”
  两个公人走了,我才有空闲跟倪二说说话了:“老弟今日真是得闲,难得看到你出来逛街,场子生意难道清淡了?”
  他看了下四周说:“我们且找个僻静处说说话吧,有件事挺奇的。”
  他这个人有这个好处,并没有因为我地位高了就变得卑躬屈膝,说话一点不见外,还像当年朋友相处似的。
  我也看了下四周,对两个轿夫说:“你二人还是到附近那个勾栏里听听讲史吧,等会儿我会差人叫你们的。”
  包下的轿夫就相当于现在单位养的司机,用你时才忙,不用时就是干呆着,轿子又不像汽车那样要保养、擦洗,事就更少,所以我已经给轿夫空闲时找了个去处,那就是客栈附近这家开办时间还不长的勾栏。
  这勾栏里面有演戏曲的,说书的,讲史的,相当热闹。我估计,说不定就是冲我们的游客总是出入往返这里才办起来的,还真挺会挑地方。
  我已给俩轿夫办了“月票”——其实就是月初拿一锭银子,月末再结算,多退少补,当然,这其实也够花一阵子了。
  现在的领导同志,都对自己的司机很好,甚至像家人一样,咱也得学学,也这样对待轿夫。
  这里离红楼贵族大酒家很近了,打发走轿夫,我就领着倪二进了酒家二楼,找了个单间坐下。由于不到饭时,就要了两壶茶。
  等到房间门关上,他就很急切地说:“大哥,这回我搞明白了赌场主人是谁了!”
  虽然他态度颇为急切,但我却并未感到激动。
  当时,我曾以为赌场是治安重点防范目标,所以曾让倪二留意买下赌场的新老板是谁,以便日后好与他打交道。
  但主观认识不一定符合客观实际,赌场情况很平稳,我对主人是谁也就不很在意了。
  不过,人家可是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努力,终于探出究竟,我总不能实话实说,跟他讲这事没啥用,那也太打击积极性了吧。
  所以,我还是做出很重视的态度,马上就追问:“真的?那可太好了!到底是谁?”
  
  第83章 一些异常情况(下)
  
  “是大哥那边的一个大富商。今天跟我吵的那个人,就是他的手下。”
  这回我还真吃了一惊。这已经等于告诉我谁是老板了,除了任石屹还会是谁?
  除非这方下巴有两下子,还敢玩个一仆二主的把戏,有另一个老板。
  说实在的,我原来也猜过这事,曾怀疑过凤姐,因为我当时给她的银子,除了能建起那个大酒家,再买个十万银子的赌场也是轻松的。现在一想,其实不靠谱,她毕竟是个女人家,经营赌场很不现实,要是妓院么——那也不靠谱,作为皇上册封的贵族之家,无论如何是不会去经营这些买卖的。
  “你是怎么查出的呢?”我问。这个粗拉拉的醉金刚居然还真有点谍报本事。
  “这就说来话长了——”他端起茶碗,咕咚咚一口气灌了一杯茶,我又给他续上,听他继续讲:“——这得从原来的史掌柜讲起。大哥可能纳闷,怎么有人会把挺能赚钱的赌场给卖了呢?其实,原来好长一阵子,共富场子也赚不到多少钱。这史掌柜又有几个大仇家——你懂的,干这一行,总会有把人弄到家破人亡的事。多数人认了,而有人就不认,反怪这史掌柜使了手段,扬言不杀掉他誓不为人。
  史掌柜虽然有保镖,有一回还是半个耳朵都被飞刀给削了。他也害怕,就放出风来要卖了场子,自己拿钱走。价钱么,八万银子其实也高了,当时可不景气啊。但还是有人接了盘了,姓史的也就此不照面了。但这新掌柜,也还是一直不露面,啥事还是由那个主事的老武出头——你见过的。这就有点怪了,他新接手,一定财大气粗,也没有仇家,还这么放低身段干什么?”
  我边听也边在心里琢磨,八万两银子,要是任石屹付的,那可就得八百万人民币啊,但我们好像从没有收过这么一笔巨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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