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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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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听也边在心里琢磨，八万两银子，要是任石屹付的，那可就得八百万人民币啊，但我们好像从没有收过这么一笔巨款啊。
是的，如果有，金喜莱一定会说的，当时一百万进来时，我们还惊喜不已呢。当然，后来这事多了，大家也就不那么在意了。也许，这任老板是分期把钱打进来的，以免引起注意？
也不太可能，据金喜莱讲的，到现在为止，游客购买虚拟货币花费的总额也才不过××多万，任老板不会占有那么高的比例。
倪二又接着讲：“有意思的是，赌场转手后，生意也就转好了，这新老板可真的是运气好啊，当时看他花了冤枉钱，其实是拣了大便宜！当然啦，我们这些打零杂的也跟着借光，日子也好过了。”
我也喝了口茶，心想，任石屹当然有那个眼光、魄力，看准时机下手，而且他还有个里面的人根本没有的优势，就是了解我们这边的形势，知道会有许多游客把场子撑起来，让生意火起来。他可不是光靠运气。
“大哥那趟来过赌场后，我开始留意起来，新老板不露面也罢，那他总会要来收钱吧，这么一想，事儿也就不像想的那么难了。我可以盯住老武，新主人一定会派人找他的，再盯住此人不就妥了？结果，真就让我发现了这个中间人，就是刚才的大下巴！”
“嗯，你这招儿有道理，门挺精。”我称赞说，给倪二又续上茶。
他脸上也露出得意的笑容，但接着就一皱眉：“这个汉子每月初五、二十五都准定会来，在老武那待一会就走。我当然要跟着他，看他去找谁，那肯定就是新掌柜了。我跟过五六回，有两次他走走就不知怎么没影了，我绕着找也找不着（我心里想，很可能是方下巴到我们的进入点了，被屏蔽的你当然是没法子过去的），只有两次跟到了地方。
头一次，打死我也没想到，居然就是卖了赌场的史掌柜，我还以为他远走高飞了呢，原来还是躲在大都里呢。我看见这大下巴把银票给了他。我可就想不明白了，难道这老史把赌场卖给自己了，这是玩的哪一出呢？
可是再看看就明白了，新老板肯定不会是他，因为这个大下巴可是拿他根本没当老板看，还揪住他脖领子，好像警告他什么呢。给他送银票，可能是付尾款啥的吧。”
这倪二，还真是粗中有细呢。这一说，让我考虑起另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任老板的这个买卖，款子不是一次性付清，比如付了百分之五十，剩下的就用赌场新挣来的钱陆续还。这好像就能解释通倪二讲的事了。
“那还有一回呢？你看他又找的是谁？”我的好奇心给吊起来了，便追问道。
“噢，这一回也挺奇怪的，他是去见了一个年轻人，不过，我看他一点也不像老板，那个大下巴也没把他当老板，但确实把一包银子给了他了。”
“一个年轻人？还给他银子？”我也觉得好奇怪。
但接下来倪二的回答就更让我奇怪了：“当时我还不认识这后生，但后来才发现，他原来就是替大哥顶班的那个副使，好像是姓卜吧！难道是向他交什么税？”
还没等仔细想想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事，倪二已经又接着讲下去：“这一回，我又跟上他了，不过倒霉，跟着他到了这边，刚看出他原来是到客栈，不想跟了，却被他发现了，揪住我不放。还好，大哥来了。他要是真找官府的人，也是麻烦，听说官府现在遇事都挺向着你们的。”
我差点苦笑出来，是啊，我可是没少往这边砸银子啊，银弹攻势还是有作用的。
我赶紧说：“这个人的老板我也心里有数了。以后，你可别再跟他了，免得真惹出麻烦。行，这件事你打听出来，真挺有用的，剩下的事我来吧。”
其实，知道任石屹就是共富赌场的新老板，我还真不清楚有什么用。
我总不能去外边告他到里面非法开办赌场，犯了聚众赌博罪吧？
不过，多知道点事总不是坏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用。
“那好吧，我就再不跟着这小子了。”
和倪二分手后，我回到客栈，还在琢磨这意外得来的信息，由此知道这个任石屹还真的在虚拟世界砸了不少钱，更赚了不少钱，不过，搞不明白他究竟为了什么。
按理，他是个很精的人，没有回报的事不会干，那他在这里的事，会给他多大好处呢？起码现金他是拿不着的，像我这样只把现金视为第一要素的经济外行人来说，真的也再想不出他还有什么别的宏伟计划了。
至于小卜收银子的事，我就更摸不着头脑了。
他怎么会和任石屹扯上了关系，这个大鳄居然在虚拟世界里给他送银子，还是一包？
要我估计，那至少也得上千两银子吧？绝对是一笔巨款。
小卜又要拿这笔银子做什么？让他去赌博，不会吧？几乎没有人会去赞助这种事。
是小卜水平高，任大鳄让他帮自己赢钱？更扯。倪二说过，赌的人不就是享受那个过程么？拿钱让别人赌，就算赢了，还有什么乐趣？
更别说，这个赌场还是他自己开的，出钱找人来赢自己，除非脑子完全进水了。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件事。
哪天当面问问小卜？
可要是这样，他可能会误会我在查他，甚至派人盯他的稍，那真挺伤感情的。
也许还是先放放，想出个妥当办法再说吧。
其实，当时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可惜当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
第84章 首次拍摄（一）
我在跟雨村交涉时曾估计，能在拍摄计划前三两天得到批准，不耽误事就很不错了，但这回的速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也就几天工夫，雨村就派人送信，说“借兵拍戏”的事已经办妥，具体什么时间要用，直接找大司马衙门联络官朱参军就行。只要提前两天时间，把要动用的兵数告诉他，他会负责和禁军的军官去谈，在约好的时间内，把兵士带到指定的地点，带队的官兵头领也将被告知，拍摄时一切听我们这边指挥。
得到这个讯息，我就写了回信表示感谢，派小二少送到雨村处，一边决定赶紧和陈导联络，把最近一次要动用军队拍摄的事敲得再牢靠些，免得人家来了，这边却还没准备好，这个窝工损失可能不大，但影响可就太不好了。
调动几万军队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小二少还没回来，我决定还是马上出去，剧组的事显然是公司当前的大事，涉及到的钱数，决定了事情的分量。
在商言商，我已经完全融入其中了。
拍摄基地里，现在正在拍摄些小场面。
我看见陈导周围一圈美女，什么年轻时的吕后吕雉啦（当然年老时的吕后也是她演），虞姬啦，漂母的女儿啦，在拍成的电影里，是不会看到她们在一起的，所以这可绝对是很难得见到的场面。
看来，这是要先拍感情戏后排战争戏，搞定感情才能打赢战争。
我进到现场时，陈导正在给演员说戏：
“……历史就是由男女间的恩怨推动而前进的，至于伟大的人民群众，对不起，他们是坐在前排的旁观者，鼓鼓掌，叫个好，喝个倒彩什么的。当然啦，也算是个参与者，也不能说不重要。一出戏，没有观众，不是就太没意思了么？
母系社会吧，男人出力多，却地位低，抱怨不已，就推翻女人统治，进入父系社会，你看，这么重大的变革，直接就是男女恩怨造成的。
进入男系社会后，就更正式地开始了由这一规律推动的朝代更迭。
你说那个商朝吧，不就是妲己‘作’得太狠了么？她勾引周文王的儿子，不成就杀了他，做成了肉饼子送给他老爹，周文王能不火么，就遗嘱儿子武王一定要报这个仇，把商朝就灭了，换成周朝。
它这个周朝，也出来个‘作’的，就那个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么，诸侯恨这个女的，就起兵造反了，东周就完了。
还有大家都熟悉的三国，曹操就是要来抢大乔小乔，弄出个赤壁大战，确立了三国的基础……”
这陈导可是真有口才，他要不当导演，去做脱口秀节目，也绝对能吃口饭。
他这个很新奇的历史观，看样子不会被传统历史学家承认，好多专家不会认可这个“男女恩怨推动历史前进”的“陈小谋理论”，不过，现场这些演员可是听得笑容满面，估计按他这个理论拍出的片子，观众也会喜欢，这可比那很抽象的人民群众是历史前进的动力好玩多了。
等陈导的这段口若悬河的临时指导讲完，几个演员示意自己已领会导演的意图，他吆喝一声：“Action！”又开始拍戏。
我的事不算太急，所以就在一边看热闹一边等着，不料无意间却看见现场一群也在看拍戏的人中，居然有小田。
这么说，她还是决定接受那个角色了？怪事，当时她明明不想演“军妓”那类角色的。
要不，她就是纯粹来看热闹的，虽然这里暂时还不接受游客来参观，但她应该是例外，说自己想上哪看看，只要知道她和钱总关系的操作员，哪个还敢不把她立马送进来，什么卡不卡的。
不过，钱智商应该能知道她来，那是默许了她？
不过，这事和我没关系，我还是忙我自己的事吧。
所以等陈导一喊“Cut！”拍戏暂告一段落，我就走了过去，正好制片人邵先生也在这里，一块让他们听听更好。
此前双方已做过介绍，陈导是知道我在里面的角色的，所以看见我过来，大概就猜出了来意，他没从那把特意给他虚拟的帆布椅上起身，只是点点头，说了句：“是晨先生吧，我没记错？协商有结果了？”
邵先生倒是从椅子上起身，和我握了下手，说：“不会这么快吧？他们还挺有效率呢，没想到。”又请我在椅子上坐。
我看那是把刚才没人坐的椅子，就坐了下来，把朱参军的意思说了，询问原来的拍摄日程是否有调整，如果没有，我就完全按那些排定的日子通知对方。
陈导把那份日程又看了下，指了指第一次要出动军队的日期，说：“要是这样的话，我想把那个‘背水一战’的拍摄日期提前三天，其余不变。原来以为协商不会那么快，没办法才那样安排的，现在把它提到前边的好处是：这是一个练兵行动，先摸摸底，好总结经验，找出问题所在加以改进，好为后面更大规模、更大场面的拍摄做准备，这个越早越好。
老实说，我现在对这里的官兵状态一点不了解，最后那个‘十面埋伏’的大场面能拍成啥样，真是心里不太有底，早这么试一下，不行的话就得让他们提前演练演练，把官军在这边时间延长些，比如一天拍不完，就两天。”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而且不光他们，我们的接待也同样需要磨合，这么多的人，光是让他们来了后都能吃上饱饭就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于是我表态说：“那好，那就这样定下来，我也通知我们公司领导，做好接待等辅助工作的准备。”
在我找陈导确定了拍摄日程的第六天，曾经彪柄历史千古的兵家经典战役——“背水一战”拍摄，就根据他的意思提前大都的永定河边展开了。
从一早开始，原来驻守在都城中的这部分官军，就开始向拍摄地集结。其中一万是步兵，一万是骑兵。
他们动身时，天还没有亮，大都很多老百姓还没有起来，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看见这颇为壮观的行军。
他们到达集结地，时间也不过才——还是用现在的时间来表示吧——上午八点半左右。
这两万人分成了三部分，大约有七千人直接来到河边，将扮演韩信所率领的汉军，一万二千人则开进了已搭建好的军营，将扮演那个合演了此剧也历史留名的陈馀所率的赵军，还有一千军士则是扮演韩信派出的到赵军营寨插旗的奇兵。
剧组的人全力以赴，将那些挂着各种“助理”名头的成员派到几个集结点，负责指导那些官军如何行动，每个人都配备了送话器，只不过不是和我们操作员联络，而是听导演陈小谋指挥，一切行动将由他发布命令来执行。
为了提高效率，连摄影师都分成了三组，各自负责拍摄各自的场景。
拍摄还有一个亮点：出动这么多的官军，当然是为了展现大场面，但只从地面拍摄，则无法充分体现出这种大场面来，所以，开展了在虚拟世界的第一次空中拍摄。
至于所用的空中飞行工具，大家应该能猜想得到——就是空中飞车，曾经送史鼎到他永远也不可能达到的和谐国都城的飞车。
作为统筹全局的导演，陈导当然要在飞车上指挥拍摄。
和他同时上飞车的还有两个助理，一个就是我认识的于助理，他们将像军队中的参谋一样，负责向地面上的人传达“总司令”陈导的指令。
为了拍摄期间的协调沟通，我已把朱参军请到了现场。
其实，他自己也很想来，见识一下这新奇的电影拍摄场面。
作为绝对起重要作用的人物，我把他请上了飞车，我也就势陪在他身边，待在了这个飞车上。这可是个最好的看热闹位置。
可惜的是，我们所进的这个房间正是我们“谋杀”了史鼎的那个房间，尽管这里连一星血迹也看不到了，但我不知怎么总觉得还是能闻到一股子血腥味。
我担心朱参军这个电脑虚拟角色会不会鼻子比我们人类更灵敏，也会闻到这味道呢？
所以最后我还是另找了个房间，请他过去，我也稍稍安心了一些。
只是这里由于就挨着陈导他们的房间，不能安静地从空中欣赏正面的场景，总能听到那边他们的大声说话，不过，现场感可是更强了。
我过后才知道，这辆飞车原来是复制的，根本没有人（虚拟角色）在车上被杀死过。
看来我心中是真有阴影啊。
此外，由于飞车并不是由人现场驾驶而是由外边的技术部遥控，但飞行路线却又不固定，要根据陈导的要求随时改变飞行方向，所以技术部也派出了纪书强这样的强人，负责在飞车上查看方位报告位置。
而甄工则坐镇技术部，指挥人员操控，以保证陈导下令后经纪书强领航后能同步飞行。
看来制造简单的机械，操纵起来就麻烦，这世界上真没有两全的事。
没想到的是，在飞车就要飞上天的前一刻，钱智商也到了拍摄现场，登上了飞车。
由此可见，他有多么重视这第一场重头戏的拍摄。
第84章 首次拍摄（二）
我把钱智商介绍给朱参军，说这位就是我邦的“钱驸马”，这位参军还深感荣幸，连说“久仰”、“幸会”的，钱智商也以驸马的身份和他寒暄了几句。
其实，今天他本不必到现场来的，因为知道了最新的拍摄计划后，他马上“运筹于帷幄之中”，分派好了人员，确定了各守一摊，包干负责，连作为“预备部队”的机动人员都留好了。
不过，大概是为了万无一失吧，他还是过来了，也坐到陈导那个屋里去了。的确，要总揽全局，坐在这上边可是最好的位置。
地面三个大帐篷里，堆放着技术部复制的各种物品，据技术部的人说，剧组并未完全按当时的历史真实设计，陈导的要求是，一定要视觉效果好，反正现在的观众也搞不明白当年的东西究竟是怎么样的。
所以技术部根据剧组美术人员所提供的图样来虚拟这些铠甲，有革甲、铁甲等三四种，样式相当美观，分为大中小三个号，供兵士根据身材情况穿用。
武器有刀、剑、弓箭、矛这种长期通用武器，还有一度在春秋战国、秦汉时期很流行、到明清时已被淘汰的戈，拍摄完后，所有武器就白送给官军，大概戈是唯一对他们无用的东西，只能重新回炉了。
这时，我们的飞车已飞上了空中，就在“背水”的“汉军”的斜上方，高度有六十多米，看得挺清楚的。
我还不得不说，陈导那个“人海战术”确实是有道理的，这七千人的队伍，即使目前还是整整齐齐列队站立，从空中看已是黑压压一大片，如果成战斗队形，再与对方搅在一起，肯定会更壮观。
公司的人和剧组的人沟通得不错，兵士井然有序朝大帐篷行进，在那里领了一应装备便走到原来站队的地方更换，而换好装后，又拿着原来的装备再朝大帐篷行进，将东西交给我们的人，按位置放好。这样，也就走了两个来回，就变成了一支秦末汉初的部队。
连更换装备都搞得如此井然有序，忙而不乱，连陈导也对公司的组织能力颇为欣赏，我听见他向钱智商说：“钱总——驸马（可能是钱智商跟他示意隔壁有外人他急忙改口），你的人组织得不错，有效率。”
不料这边的朱参军耳朵挺好使，听到了，便问我：“刚才钱驸马言，他叫钱智商，何以这位却叫他钱总驸马？想是贵邦驸马也有尊卑之别了，钱大人大约是管别的驸马的驸马了？”
我心想，电脑虚拟角色就这点比较讨厌，太抠这些个细节了，记性还特好。
我随口回道：“钱驸马姓钱名总，字智商。”
“原来如此。”
这可倒好，关于钱驸马以后又得多一个统一口径，得提醒相关人员注意更新这一点。
这时，我听到陈导正在跟另外两个集结地的人通话，询问换装进行情况。
“都已完毕？好，现在听我的口令，每队兵士原地集中不动，也可以坐下休息片刻，各导演助理讲解行军路线及姿态，具体要求，必要时要以身做示范，务让他们记住要点。八分之一个时辰后，开始按预定路线走，记住，普通的速度。检查效果。”
当进行了一番行进路线的演练后，终于开始了一轮真刀真枪的试拍摄，当男主角韩信率领的部分“汉军”假装败退后，将旗帜、武器等扔在地上，一万多名“赵军”从营寨中陆续冲出来，向列阵在河边的“汉军”进行猛烈攻击。
我跟雨村协商时说过，参加拍电影能锻炼和平时期军人的素质，这话应该没错。
我在飞车上往下看，刚才步行时还算整齐的队列，在这次试拍摄时就完全露馅了，有不少兵士才跑到半道上，明显就慢了不少，紧密的队形变得稀疏了。
我虽不太懂军事，但也知道在冷兵器时代保持密集的队形才是有利的。
看来一直做“太平军”，打仗时真要吃亏，现在也真是在帮他们练练兵。
一个来钟头后，属“比划”一下的试拍摄结束了。
我心里寻思，与其在这里也照样能听到那边说话不得安静，那还不如干脆过去，陈导看到有里边的虚拟角色，说话还会注意些。
于是，我邀请朱参军到隔壁看导演的指挥拍摄，他欣然应允。
我们进门时，我从送话器里听到剧组助理在说：“他们这些兵说现在饿了，所以跑也跑不动，打也打不动。他们是早晨就吃了一点干粮就行军到这里了，怎么办？接着干肯定效果不好的。”
这时陈导就说，“那，先让各队休息下，我跟钱——驸马商量下，看现在午饭准没准备好，等会再跟你们说。”
钱智商当然听到这话了，马上说：“马上开饭没问题，我现在就跟我们的人打招呼。”
这时我正好带朱参军进来了，向他和陈导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说话要注意了。
钱智商点了下头，开始联络了：“后边的，注意，调整下，现在开饭时间提前。多准备两台车，每个就餐的地方派一辆。”
我听见里面是甄工答应的声音：“明白。马上就去。先copy台飞车。”
供餐计划我是知道的，现在看来方元已采办好东西，但当时准备的是用马车运过来，现在要提前，也只能用飞车了，不过，原来没准备好，不过现复制也就几秒钟的事。
五分钟后，一辆同样的飞车从天而降，落在了“汉军”队伍不远的地方。我听钱智商这时跟甄工说：“可以开始了么？”我知道，这又是老伎俩，要复制了。
甄工回答道：“已经开始了。现在就可以让兵士领饭了。”
钱智商便跟陈导说：“让咱们的人通知军士们领饭吧，顺便也让他们帮助发放，按单位——哦，官兵的编制，十个人算一伙，每伙去两个人端饭菜。”
陈小谋赞叹地说：“厉害，你们的保障工作真是做到家了。”接着，他就通过送话器喊道：“全体注意，全体注意，现在拍摄工作全部停止，所有人员开始午餐。”
钱智商又跟他补充说：“让各队在原地等候就行，飞车发完一处，就会飞到下一片。”陈小谋马上把这话又复述了一遍。
这时，我和朱参军就站在窗子旁向下望，看见一个个领饭的兵士在飞车的窗口前排好了队，然后端着东西往回走。
我好奇地问钱智商：“今天中午准备的是什么呀？”
他笑笑说：“就是实惠的大众餐。每伙一筐馒头，一锅子米饭，一锅红烧肉，一锅大炖菜，有荤有素，随便吃管够。”
大约有半个来钟头，就看见飞车又腾空而起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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