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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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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明白他的心思,这次午餐项目,值六万多元,顶六百多个普通游客的门票了,他当然不肯因为“可能”有危险就停了。
  而且,他也根本不考虑换个人的方案,并且顺势把责任完全推给我了——“你多留点神”,一旦出事,我自然要负主要责任——当然,我相信他也不希望真出事,就算有我这只替罪羊,那也不好。他大概是真的认为没什么危险,我是在虚张声势,对他把我踢出午餐接待制造点事端。
  没办法,我只能服从,即使知道可能会当替罪羊。
  老总钱、甄走了,老贾撤了,金喜莱换位,方元太谨慎,潘学头脑简单,小周、小纪本部门的事就够操心的,我也只剩小苍这个还有战斗力的同盟,在公司可谓势单力薄,没办法抗争。
  而他柴菲,则有总公司的强大后盾。
  我把手机还给隋声,“柴菲说,项目还是正常进行。”
  “那就正常进行吧。”他如释重负地说。
  “明天任总来了,给我发短信吧,我来接他。”说完,我便离开了,对他也有说不出的失望。
  走在走廊上,我才意识到刚才只顾工作上的事,忽略了他提到的成奋清的事。
  处得很好的同事,应该特别关心一下的。对,找苍井溢问问。
  快到一楼时,我的心情已有些消沉。朋友老单死,属下小卜死,这回又是同事小成父亲死,怎么接连这么多的死亡啊。
  我知道,《红楼梦》的后面部分就是死人不断,最终走向大悲剧的结局,而我们这个依托虚拟红楼梦世界发展的公司,却好像已经进入后四十回似的,恶兆不断,发展下去——我不愿想下去了。
  “小成才二十三四,他父亲岁数能多大,怎么说走就走了?”在小苍的办公室坐下,我就感慨地问道。
  苍井溢一脸凝重,“周岁才四十四。他家在咱们省的山区,我听小成说过,家族好像有遗传,他爷爷也是不到五十就走的,他的一个伯父、一个叔叔也是四十来岁走的。唉,他母亲前年去世,现在家里已经再没什么人了。”
  “那他岂不是孤单死了,赶紧找女朋友成个家啊!”我随口回应,马上想起他喜欢紫鹃的事,说完就没信心了。
  “我跟几个接待员唠过,化工招待所过来的。据她们说,小成是个帅小伙,好几个小姑娘追过他,但都撞了墙,便说他眼光高,傲,甚至还说他是同性恋呢。前不久我邻居家的女孩也看上他,托我去说。小成这才跟我说,他是担心自己也短命,不想误了人家的后半生,所以一直不想谈对象。唉,这回他父亲又是这么早走了,我想他只会更坚决了。”
  “倒是个真心替别人着想的好人。这年头的人有多自私啊,净是些‘我死之后哪管天塌地陷山崩海啸’的人,像他这样的倒太少见了。哎,我说呢,他明知紫鹃是个虚拟的人,还那么不管不顾地爱她,他是积蓄了太多的感情需要释放啊!即便这样,他也没表白出来,知道自己无法给予什么。连虚拟角色也不愿伤害,他真是太善良了,怎么偏偏命这么不好呢?”我感慨地说。
  苍井溢说:“我还是相信好人会有好报,也许再过些年,医学进步了,会有办法的。”
  我摇摇头:“我看希望不大。我倒是觉得医学越进步,对人越不利。过去人是死得早,但走得痛快。现在可好,得了绝症,还能给你拖上一两年甚至十年八年的,让你活受罪,家人也难熬。而且,寿命延长真有那么好么?拖累子女社会,自己也又累又孤独。哎,扯得太远了,我来是掏份子钱的。这是我的两千元。”我说着,把二十张百元钞递给苍井溢。
  她吃了一惊,说:“这,太多了吧?你一个人在这边,花消不小,又不领工资。刚才好几个人来过了,也就一二百的。”
  “我这是必须的。我就是感慨,人和人太不一样了。我亲属走了,给我留下的是一笔遗产,虽说不是几辈子花不完的巨额财产,却可以让我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用在单位打拼养家糊口。小成从山区出来,原来单位又不景气,在经济上肯定吃力,可能还有债务,平时帮他他肯定不会接受,当然要借这个名义了,务必让他收下。”
  她这才收下,说:“我以前还说钱总残酷剥削你,原来你是个不差钱的人,‘土豪’级别了啊。我前边说得没错,好人会有好报的。”
  “真心希望你的话对。不过,我还是得说,这只是善良的愿望。你看,那个任大鳄有老婆,有情人,还在系统里面找刺激。迷恋上凤姐,拍下了头一次午餐,这次回来,又当了午餐嘉宾。小成不愿意耽误这边的姑娘,爱上虚拟角色的紫鹃,还是只能默默放在心里。你这一对比,就知道这世界有多不公平了。真是马太效应啊,富的越富,穷的更穷。当然,我也许岁数大看的事多,看法太悲观,但愿别影响你的三观啊。”
  她很硬朗地说:“我一直是乐观派,要不,我也撑不到今天。”
  回去时,我心里还是沉重得很,身上觉得很冷。
  过去,我就觉得小成和普通年轻人不太一样,但只把他归于“愤青”,现在,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又增添了几分敬重。
  只可惜,我也只能用最容易、最俗气的办法帮他,更需要的东西我却没有。
  
  第104章 任老板遇险(一)
  
  第二天上午,因为要接待任老板,我便没像往常那样进系统。
  八点半多钟,接到隋声发来的短信,说任石屹九点半钟左右会到。
  我早已安排,让技术部把给凤姐的银票准备好了,现在知道了贵宾到的具体时间,就可以通知总务去雇轿了。
  本来打个电话说下就可以了,可是我很关心金喜莱被“贬”到总务部后的情况,决定亲自过去一趟。如果她心情不好,安慰她一下。
  金喜莱坐在柴菲原来的办公桌后,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低落的情绪。
  听我说了来意,她马上就打电话找小徐过来,让我直接跟他交代。
  我试探地说:“到这儿,还习惯么?”
  “挺好的。工作减轻不少,接送孩子比原来强多了,完全不用老公跑了。他挺高兴的,跟我再不找碴发牢骚了。”
  看来她已满足于目前做贤妻良母的环境,对公司账务大权旁落到谁的手里已不在意。
  我自然不应该、也没权利对此说三道四。
  兵法云:“攻其所必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必救”点,对金喜莱就是孩子和家庭。柴菲执行总公司的旨意,瞄准这一点,就让金喜莱毫无抵抗地放弃了原来的岗位,虽说在那里她能更充分发挥能力。
  接下来,我去隋声的办公室,迎接任老板。
  虽然柴菲否决了我的提议,我还是想着要提醒任石屹,他进去可能会遇到很大的危险。
  钱智商确保游客安全的要求,已经深深刻入我的内心。即使是我极端厌恶的郑福柏,他在里面有生命危险,我也毫不犹豫地施救。这个任石屹,虽然我也不喜欢他,但比郑福柏印象还是强不少,他毕竟是花自己的钱找享受,也算是个能人。
  郑福柏呢,没那个官衔,他也就是头猪了。
  是多时没见了,还是经过波折,又抑或是胡汉三“还乡团”般的得意,任石屹来到后,显得比以往多了份热情,主动和我颇为“热烈”地握了下手,说:“多时没来了,真挺怀念这里啊!”
  我注意到他稍稍瘦了些,也不失时机地开玩笑说:“任老总怀念这里,是更怀念里面的什么人吧?一回来就买断了这回的午餐。我估计,你老不来,凤姐也挺想你的呢!”
  头一回午餐,他就向我坦承了迷恋凤姐,根本不避讳这事。我这个玩笑,能让他兴奋起来,让气氛更活跃。
  果然,我的话哄得他眉开眼笑,气氛和谐极了。
  从隋声办公室到电梯这短短的路上,我抓紧时间说:“任总,有件事我得跟你提醒一下。你知道我们那个小卜出的事了吧?”
  “听说过,不过不算太详细。怎么,那事儿——”
  “有可能牵连到你。你不是赞助过他们么,那个租的义忠老亲王旧宅——让他们做基地,还有提供的银子。我担心官府可能会查出你来,那么这一进去,有被抓的危险。那后果——不用我说了。那个皇上极恨这次参与政变的人,连我这个去和谈的使节,都给关到牢里又游街示众,差点在午门前砍头。你想想,就知道你要被抓住会怎样了。”
  “不是已经和谈好了么,怎么还会抓人?里面没有我的通缉令吧?哈哈,你可别吓唬我。”他一点没显示出畏惧的样子,看来我想直接把他吓退是不可能了。
  “要有通缉令的话,还能让你到公司来么?里面的事,倒确实一点没涉及到你,但我了解那个戴力,他是个厉害角儿,咬人的狗不叫,我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个人,命硬,一贯逢凶化吉。就说这回摊上的事儿,有人说我非完不可,至少蹲十年大牢,我不好好地一点没事了?我知道,你在里面也是个硬角色,本事强,你陪着,我很放心。”
  这工夫,我们已乘上电梯到了六楼,走几步就来到了“宁禧堂”门前。
  没想到这个楼层的柴菲也来了,和女操作员“南婷”已等在门口,向任石屹表示欢迎。
  看来他也是绝对重视像任老板这样的“金主”。
  我本来还想再劝劝任石屹,看柴菲来了,当然不能再说了。
  我们一道进到屋里,坐进了按摩椅,柴菲便让“南婷”操作,送我们进去。
  我忙说:“我来操作吧。”
  我已经想好了,从那个现在已极少使用的老进入点,而且刚才已经跟总务雇轿的小徐说好了地方。
  南婷来操作,肯定还会安排从吉祥客栈进入点走。
  我和任石屹从那个老进入点里出来,走不多远便遇见了等待在那里的两顶轿子,不过人可不是小徐了,是总务一个新转来的员工,看来小徐升任“监运史”后,雇轿的业务已交给他了。
  我已算过了,从客栈那里一进去,就不知会有多少只眼睛盯上你,而选在这里,那些监视的人不但看不到,甚至都想不到。
  从这里走到酒店,从轿上下来,可大大减少任老板被发现的机会。
  果然,我们平安到了酒店。
  我先下了轿,吩咐轿夫可以去吃饭喝茶,但不要走远,饭后还要坐轿回去。
  接着,我才让任石屹下轿,在外边一点不耽搁就上了二楼,直接进了“有凤来仪”。
  凤姐昨天接到了我的信儿,已经等在单间里了。
  不过我可没告诉她客人就是她认识的任富商,因为那时我还不能肯定,任石屹听说有危险会不会临阵退缩。
  果然,凤姐一见是熟客老任,也是挺惊喜,满脸都堆着笑,媚声说:“哎呀,任大客官真是好久不见,想是在哪儿发大财,把我们这个小酒店都忘了吧?要不,就是嫌我凤姐老粗一个,字也不识几个,文也断不了几行,只会求教、麻烦你任大客官,所以就干脆远远躲开了?”
  就这几声,我看把任石屹的魂儿都给叫飞了,他眼睛也直了,脸也涨红了,步子都挪不动了。
  迷乱了有一会儿工夫,他才哈下腰,给凤姐深深施了个礼,眼神散乱地说:“琏**奶,说这话可是让任某无地自容了。其实,小商无时无刻不牵挂着这边,也想过来帮**奶一把,把酒店生意再拉升拉升。无奈,邦里那边的官府,近些日子找了小商一些麻烦,冤枉我犯了案,前些天好容易才洗清了。这不,赶紧就赶过来了,**奶,可千万再别责怪小商了,我如何担待得起?”
  我一看,这场景好肉麻,凤姐不过是一贯的嘴头上亲热,半真半假,就把大鳄这么个精明的男人搞得五迷三道的。
  这可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啊。
  两人也不是头次午餐,我就把那套开场规定的致词免了,直接把凤姐最看重的银票交给她,随便说了两句话便告辞出来。
  凤姐还客气了一下,任大鳄干脆连眼睛都没瞅我,光顾张罗着请凤姐上桌了。
  我出了套间,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了,这里的伙计已数次见过我送人来与琏**奶午餐,知道我需要什么,一会儿便把东西上来了。
  我拿过伙计已给斟好的一杯“小酒”,慢慢呷了起来,嗯,味道还和我当初调配完后一样,复制生产东西,质量就是有保证。
  我一边随意吃点,一面观察下边街上的动静。老实说,我仍是不放心。
  戴力那回给皇上的奏章,提出暗中监视、低调抓捕的招数很厉害啊。而且,进去和谈,他一点都没提到政变赞助商的事,我觉得也不太正常,这线索很明显,凭戴力的精明,不会一点查不到的,怎么会无声无息拉倒了呢。
  这时已到了午饭时间,但街上的人好像并未减少。我就看到有三三两两的游客,谈笑着向这边过来。
  稍远处,我甚至看到了彭巧儿带着的一伙人,显然是减肥游项目的,也朝这边走,但很快就在前边街上拐弯了,看来选的是另一家餐馆。
  毕竟红楼贵族大酒家太高档,多数减肥者天天来是消费不起的,一般是在最后减肥班结束时,才在这里聚餐一下,品尝那天下闻名的红楼宴,庆祝一个减肥疗程结束。
  我刚要从那边收回目光,忽然觉得好像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便又把目光继续停留在那里。
  这个人刚才是在彭巧儿一伙人后边的,现在他继续向这边走,距离更近了。
  他穿的是很普通的民服,在街上并不扎眼,但他的步伐还是有些不一样,步子迈得大,走得也快,有一种训练有素的感觉。
  这个人我确实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不过他不是游客这点我却能肯定,这是一种直觉。
  
  第104章 任老板遇险(二)
  
  我眼睛的余光无意中又看到在他的后边有十来米处,也有几个年龄相近的汉子在走路,也是一身民服打扮。
  引起了我注意的原因是:走在这么热闹的街上,一般人总会有些左顾右盼,精力不那么集中,比如看看道边的店铺、旁边的行人什么的,但这几个人却是头都不向旁边偏一下,眼光直视前方,神情高度集中。
  这时,前边那个人又走近了一些,已经接近大酒家这个街口了。一瞬间,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被押在牢里时见过的戴力手下么。
  对,就是那个曾说不能空着肚子去鬼门关的随从。
  顿时,我惊出一身冷汗,现在他们穿成“便衣”,当然是执行特殊使命的,不是来抓捕人,还有什么行动需要如此诡秘?
  此时,他已走到街口了,步子明显慢下来,在打量周围。
  后面那走成散兵线的三四个人,却迅速靠拢上来,走近这个戴力亲随的身旁。虽然我看他们好像什么话也没说,却突然像接到命令似的,两个人跟着领头的那个随从,急步向酒店大门冲过去,另两人则继续向前走,朝酒店另一侧绕过去。
  我断定,他们是去把守酒店后门。
  再不容迟疑了,对危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得做神机府来抓人的最坏打算。
  我扔下杯子,就奔向“有凤来仪”,也顾不上什么先敲门的礼节了,一掌推开房门,便闯了进去。
  还好,这两人只是在亲切交谈,倒没什么不雅举动。
  仓促间,我随口就叫起来:“任客官,不好了,邦里来人,说先生的老父亲忽然暴病身亡,需马上回去奔丧,请先生即刻便走吧!”
  我也不知怎么就一下编出这个借口的,可能是受昨天小成奔丧启发吧。
  任石屹先是脸色一变,困惑了一瞬,但他毕竟是个聪明人,我前面已经再三对他提过,有可能被抓捕,让他能随即领悟到,这是个伪装过的警报。
  他便赶快向凤姐说:“啊,如此凶信,任某自然得即刻走了,**奶,请恕小商无礼了!”
  凤姐也仓促地应了句:“任客官,家中有如此大事,自然是要马上赶回,谈何无礼。”
  我也等不及让他们再多说分手告别的话,跟任石屹说:“已有人来接你,跟我来。”拉起他就向外走,刚才跑过来时,我就注意到“有凤来仪”斜对面有个雅间是空着的,一出来便进到那里。
  进了屋,我就将门开了个小缝,向外张望。
  “真的要来抓我啊?娘的,连顿饭都不让我吃完!”任石屹说着,也凑过来从门缝朝外看。
  好险啊。也就一分多钟的工夫吧,就看见店里一个伙计领着几个人来到“有凤来仪”门前,嗯,正是戴力那个随从,他比了个手势,几个人就猛地推门进去了。
  抓人之事已确切无疑了。
  我关上门,回头一看,任石屹已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我说:“我刚才在窗子那边,就看见他们朝这里摸来了,一身便装,就觉得事不好。现在看,板上钉钉是奔你来的,马上出去吧!”
  他脸色更白了:“怎么出去啊?他们一问凤姐,就会知道我刚走,跑不了多远的。”
  我已经往地上放置弹射器了,这东西我们其实还从没给游客用过,但今天是特殊情况,特邀贵宾,当然得破例了。
  我安慰他说:“别慌,我们有办法马上就送你出去。”
  安全把他送走了,我当然不用、也不能跟着他走,还需要善后。
  收起弹射器,我就赶紧回到“有凤来仪”,主动迎敌。
  这时他们看来已盘问完凤姐了,一见我,领头的便马上追问道:“晨大人,回来得正好。这位贾夫人说是你来报信,把那个任富商接走的,他现在在哪里?”
  我先不回答他问题,却故作惊喜地说:“哎呀,想起来了,你不是戴大人堂下的差爷么,咱们在牢里见过。怎么今日一身便装,不是来办公事的吧?要不是面对面,我还认不出来了呢。请问怎么称呼?”
  他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便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公心。下官是神机府戴大人手下吴巡使,在办公事!请晨大人别绕圈子耽误时间了。这个任客官在哪里?”
  “当然是马上回邦里奔丧了呀!你看,他高价拍下了与祖邦贵夫人共进午餐,都没吃完就急忙走了。怎么,你们还不信?难道祖邦之地已经不再信奉‘百行孝为先’的人生之德了?”
  这时从楼下又走上来两个“便衣”,对领队吴巡使耳语了几句,他便冷冷地问:“好吧,就算他是奔丧吧,可我们的人根本就没看见他从这酒楼的前、后门出去过。依小人看,他应该还在这楼里,晨大人就给小的们省点事,告诉他藏在哪里了,不好吗?”
  我装模作样掰着手指算着,过了会儿才说,“依我算的,这时他已在二十里地开外了。各位,他是奔丧啊,当然要用最快的速度回去的。告诉你们吧,他坐的是飞车,直接从这二楼飞走的。”
  吴巡使又恼火又震惊,“你们那飞车我也见过,很大很显眼的,要是到这酒楼来,不知多少人都出来看热闹了。拜托,刚才谁也没看见什么。”
  “足下有所不知。我邦有令,飞车到了祖邦之地,不可过于张扬以致扰民,除了正常公事,像往这里运送物资什么的,去一般地方要隐形飞行,所以当然就看不见它了。”
  为了掩护任老板的行踪,又不让里面官府知道弹射器这个秘密设备,我临时发挥,编出这么套说词。
  其实,我们还从没让飞车隐形飞过,不过如果需要,我相信技术部也能不费力地做到。那回救金钏,井里救命网不就是隐形的么。
  吴巡使还是有些怀疑地问:“他一个人奔丧,你们邦就派了辆飞车来接他?我可不信。”
  “哪里呀。这个任富商可是有财力,有自己的私人飞车,图的是做买卖方便。”
  为了让他信服,我把凤姐也拉进对话中来,“琏**奶见过我邦里那个名伶‘阳官’吧,他师傅赵大爷,就有自己的私人飞车呢!这在我邦根本不算什么稀罕事。”
  凤姐马上说:“哎呀呀,你们邦里的戏子都这么富了啊,那任富商自然更不用说了。怪不得花了大价钱的这顿饭,他刚吃了不两口就走了,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是个极机灵的女人,这时马上很殷勤地说:“反正这桌菜也花了钱,摆上了,只有一两个菜动过筷子。各位大爷辛苦公事,又正赶上饭时,不如坐下来吃饭吧,边吃边商量公事,两不耽搁。”
  吴巡使与他的手下都傻愣愣地听着,看来完全相信了我这套鬼话。
  这也不奇怪,他当然知道卜思潇引进的武器,那么厉害的东西我们都有,隐形飞车把任富商接走,自然也不算稀奇事。
  凤姐的殷勤态度,也软化了他,便态度还算友好地说:“神机府有事要找这个任客官,他既然回邦里了,只好麻烦晨大人传个信儿,让他尽早过这边一次,以了结这件公事。”
  我顺水推舟地说:“晨某会把贵府的意思传到。不过,你们知道的,死了亲爹,对孝子是多大的事。守孝三年,他有好多事儿得办。我们尽量催他快点过来吧。”
  心里却想,这辈子他也不会来了。
  吴巡使又客气跟凤姐说,公事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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