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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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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的一位,是“魅里奸”的马克教授,他第一个向宝玉发问:“请问宝玉公子,你对将来的仕途有些什么样的期待呢?”
  听了这个问题,我有些不安,宝玉可是最讨厌仕途方面的话题,如果贾政没在这里还好,如实说说无妨,但当着老父的面显然又不能那么说,可能就要很烦,在心里对客人恼火,搞不好就是个尴尬局面。
  没想到宝玉还是懂得内外有别的,对远邦客人这个问题,他并没有像对待薛宝钗、史湘云那样,一下子冷言顶回,给人家当场一个下不来台,而是笑了笑,回答得颇为巧妙:“晚生不才,天生欠缺这些修身治国平天下的资质,在诗词歌赋上倒偏有一点小聪明。不过,小子看那历朝历代此类人物,即或有惊世之作流传,但若让他们入主朝政,则难当大任了。比如诗圣李太白,奉诏入朝不多时,便失意离去。小子自然也愿仕途顺利,光耀门第,振兴家业,但终恐朽木难雕,不堪重任,反致误国失政,有负圣主隆恩,族人盛望。更怕一旦有失,光耀门户不成,反祸及家族。因有此虑,尚未在此事上拿定主意。”
  这番话,推说自己素质不行,入仕怕误国误民害家,把他其实是厌恶官场的真实意志都掩盖了,估计贾政听了也无可奈何。马克教授听了回答后,面露佩服之色。
  接下来,有人问贾政祖上荣国公究竟立了何等战功,才得此世袭的高爵重位。这个问题也很有意思,因为原著《红楼梦》中也并未详细写到,连我也竖起耳朵想听个究竟。但我估计,这等事钟老他们未必会自己编一通,因为那就难说忠于原著了。由于采用智能编程方式,电脑虚拟角色可能自己会补充这类事。
  果然,贾政回顾了祖上荣国公贾化当年的“光辉战绩”:作为先皇(当时尚在荡平天下时,没有登基)手下的御用部队,几次大的征战都立下战功(他说得还很具体,不过我觉得未见得会被红学家认可,普通读者可能更不会感兴趣,所以不在此照录)。更有一次做掩护部队,血战数日,弹尽粮绝,全军覆没,身上留下数处“光荣疤”。我想,这应该就是奴才焦大从死人堆里背回老爷那件事了。
  贾政痛说“光荣家史”时,也是颇为少见地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但到后来,则是惭愧不已了:“只可惜吾等后辈,才疏德浅,不及祖上武功文治之万一,实在惭愧惶恐。但愿假以时日,后辈子弟中或有出类拔萃之人,有所改观,振兴家声。”
  后面的一些问题我也不再烦琐地一一列出。总体看,基本顺利,只有一个学者的问题过于超前,问到了当时还没发生的事——“你们父子俩经过鞭打事件,现在关系如何?”我一听不对,没等丛翻译给贾政父子翻译,就赶紧小声告知他此事当前尚未发生,请他换个问题。这要是等翻译给翻完了想阻止就来不及了。提前“剧透”,会让贾政这爷俩莫名其妙甚至很尴尬。
  有趣的是,本来这场会见的形式应该是交流,但其实成了答外国友人问,贾政根本没想到问问人家外国那边的事,还是以“中央天朝”自居,把人家纯当成了来“朝拜”的,半点向人家学习的意思也没有。
  拜访结束告辞贾府时,我注意到这些外国学者的态度已有了极大的转变。他们来时,还是一副颇为居高临下的姿态,多少带有一种“我们是来品评、指导你们”的意思,主观上认为我们这个虚拟真实系统改造成的旅游项目,只是想法大胆而已,虽然没像李总导他们那般轻视虚拟角色,以为话都说不顺溜,但肯定也没有太高的期待。但是,经过这一番现场直接对话,把他们的高傲扫除殆尽。他们当然知道,这些问题决不可能预先准备答案,完全靠角色临场发挥。
  现在,他们一个个都争着表示惊讶之意,盛赞这里的虚拟世界水平之高实在远超他们的想象,不仅是角色的智能,连环境都如此真实。仅凭一个头盔,就把人的各种生理感觉如嗅觉、视觉、触觉等全方位模拟到位,实在不可思议。
  现在,他们已有点忘记自己红学研究者的身份了,所关心的已远超这个范围,被更能激发他们好奇心的虚拟真实系统吸引住了。
  已到了大都时间的中午,按预定安排,是在红楼贵族大酒家招待客人,这也和“红学”研究有密切关联,因为是一顿专门准备的“红楼宴”。
  此前,我特意又重翻了一遍《红楼梦》,将书中所有那些能烹调出的菜都记录下来,由技术部虚拟了一个菜单,我拿着它去酒楼找了“执行掌柜”贾芸,请他照单准备,预订了一席酒宴。由于不算是酒店的常规菜,我还特意拍下重金,算是对这次“点菜”的额外补偿。
  我提前早到酒楼一会儿,其实还是有那么点不放心,不过贾芸马上告诉我,菜单上的菜全都给做出来了。这些贾府专门雇来的厨子,确实水平不低。
  不必细说这顿宴席的盛况了。反正,它变成了红楼美食的一次现场研讨会,学术水平达到了一个新高度。上来的二十几道菜和点心,每一道都被专家们细细地探讨过了,诸如这是在哪一回书出现的,烹制过程大致应该是个怎么过程,个别一两道菜甚至把厨师都请来询问了下,研究完了后大家才进行最后一项仪式:品尝。
  品菜肴,离不开美酒伴,没想到的是,“小酒”竟然成了主打。原因很简单,它现在已成为风靡大都的第一“名酒”,地位如同外边的“猫抬”。
  “小酒集团”在虚拟世界投放的广告,对游客产生了多大影响,还有待研究。据说按集团相关统计,在现实中推动销售增长大概百分之二三左右。出乎意料的是,在系统中销售的虚拟“小酒”,也就是由我亲手勾兑的那坛酒大量“克隆”的,情况却惊人的好。只不过,消费的主力并不像预想的是游客,而是“原住民”,即大都市民们。
  短短一个多月,“小酒”的大名就传遍大都。所有的酒馆饭庄小食摊,都要备上这种从和谐国“进口”的酒。如果没有,就会觉得落伍,食客也会流失。那些个体的酒坊,生存都遇到困难了。幸亏这里没有反垄断法,否则小酒早晚要遭遇起诉。当然,此地的官府也没那个保护本地产业的意识。
  由于这种酒全是从我们吉祥客栈批的,所以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克隆酒,已成了技术部一个常规操作项目,只要检查发现库里酒坛剩下不多了,就会补充满。所以店里的伙计们早上搬酒坛子到货栈窗口卖,总会发现库里又是满满的。不过,经过“天外飞楼”那样的事,他们已不再对此类事有丝毫的惊奇了。更何况,我大幅度提高了他们的工钱报酬,比莫掌柜时代收入翻两番,他们感激之余哪会追究这等事。
  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正打歪着”的情况,“小酒集团”孔总分析说,红楼世界的居民从没有见过现代商业广告营销,对此几乎没有免疫力,所以便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而游客,则对广告已司空见惯,即使“穿越”到过去又见到“植入”的,也不太感冒,影视中已见得多了。个别大导的影片植入太多,甚至都让人很反感,所以目前看,广告效果并不显著。他的分析好像挺有道理。
  不过,在里面销售的虚拟“小酒”再多,“小酒”集团也一分钱赚不到,反倒要按我们当初的合同,给我们按数量提钱,尽管这钱其实并不多。
  所以,这顿红楼宴只有喝的酒不大“配套”,不过客人们对酒的评价还是极高的,都认为这酒完全配得上这菜了。
  只有钟老了解底细,知道是我一手“炮制”的,跟我开玩笑说:“卖出去这么多酒,你该去要提成啊,几千的银子应该有了。”
  我笑笑,心里说,没毒死人,我就够庆幸了,哪还敢再要钱啊。
  这个秘密看来得永远锁在我心底里了。
  这顿饭吃完,这些专家学者的钦佩态度又上升到一个高度,对这个虚拟世界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了。前面的那些视觉、嗅觉、触觉等给他们的印象,可是远远比不上这个味觉、嚼觉和咽觉(这是我生造的两个词,因为实在不知道用牙嚼东西再从喉咙口咽下去的感觉该怎么定义)让他们的印象深,感触多,这也应该是人的感官中最难模拟的吧。
  后面的几个项目,老外专家们的态度已经像是在参拜了,与刚来时的轻视完全不同,差不多看到的一切,都让他们钦佩。
  “穿越游”接待第一批来这里的外国客人,就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内行看门道,他们远比那些看热闹的普通游客更能发现这里的不同凡响之处。他们回去后,进行了不少的介绍、宣传,吸引了更多外国客人的到来。
  虚拟世界的大门,就从这一天起开始对外敞开了。
  
  第39章 纠结(上)
  
  从系统里出来,我又赶到这批外国客人所在的单间,去和他们告别一下,毕竟是一批红学专家,值得今后继续保持联系。
  现在那个丛翻译见了我也十分客气,与两人间剑拔弩张的“外交风波”气氛完全不同了。我想是他看出了所服务的对象,对我们这里是持尊敬、赞佩态度的,便也修正了自己的态度。打狗看主人,狗看主人打,主人不打而是亲近,狗也会自然保持和主人高度一致。我这样说并不是骂他是狗,只是形容一下他对服务对象的态度,确实达到了类似狗和主人那种程度。
  把外国客人和钟老送走后,回楼里时我叫住了苍井溢,想问一下我俩拟定的护照怎么会出现“贬义”国名的事。我当然不是兴师问罪,相反,我还挺欣赏此人,真的有才,只是场合稍有点不妥。如果在论坛上发帖,有可能还会大受追捧呢。
  苍井溢马上猜到我的意思,笑笑说:“我听说你的‘外交风格’很强硬啊,不但没改护照,还硬是让老外先道了歉,等于是替成奋清扛了这事,他对你也挺感谢的。这事钱总已处理完了。”
  “原来是小成啊。是你这个老师,带出了挺有想象力的徒弟啊。我倒没想到是他,还以为是技术部哪个小青年呢。他们搞的那个‘卷轴照片’和这回的外国护照版式,还是挺有创意的,所以我才那样以为。”
  她连连摇头,说:“我可谈不上是他的老师。其实,这回是我没有把流程跟到底的关系,也是有责任的。咱们拟出通用那部分词后,我把它和钟老报来的客人所属国家名单交给小成,让他把国名填上交给技术部,我寻思这些国名早都约定俗成,哪想到——”她又摇摇头。
  “——他还能在这国名上面搞出这么多花头,对不?其实,换上谁也不会想到的,不能说你也有责任。”我替她开脱说,“小成挺有爱国热血嘛,我当时冷不丁看到这些国名,可是眼前一亮,真顺气啊!凭啥他们能骂咱‘东亚病夫’,咱就不能骂骂他们是‘负伤冬蝇’。换上的字,满有创意。他的灵感从哪来的?见到他,我得问问。”
  “他可能是恋爱了。”苍井溢却冒出这么句看似完全不搭界的话,见我有点纳闷,她补充说:“爱情是最能激发灵感、点燃激情的东西嘛。”
  “真的吗,你看见他和谁恋爱了?”
  “没看见,是感觉出来的。”
  她这么一说我就信了,女人在这方面的敏感度,那绝对比男人灵敏十倍。
  工作联系紧密,现在我俩已经熟到说话比较随便的程度,我就开玩笑说:“你们工作总在一起,他可是非常敬服你的。对了,是不是暗恋上你了啊?所以你才有感觉,却看不见他和谁在恋。”
  她很郑重地摇摇头,说:“不是的。我想他是暗恋,那个人好像挺遥远的,但却是个让他非常敬佩、爱得死去活来的姑娘。”
  刚才我虽然是开玩笑,其实也是出于关心,既然没啥关系,我也就转了话题,“那钱总怎么处理他的?”
  我对这件事倒更关心,因为算起来,这个成奋清已经惹了三回事了,曾害钱智商挨过女人两个耳光。这一回,是让我硬顶住了,才没当时就闹到他那里。事不过三,前两次啥事没有,这一回,可能不会再放过他了。
  “就是和他谈了谈,说超常规做了事不要紧,但要走程序,既然没用约定俗成的国名,搞了新的,要报给主管看看,不能私下就直接交下道工序了。技术部以为是通过批准的,当然就不走样给虚拟完成了。”
  “就这些?”
  “嗯。就这些,小成检讨了一下,就算完了。”
  我心想,看来钱智商也没把那些国名当成多大的事,说不定和我的态度一样,对此很欣赏呢。“草根”就是如此,和丛翻译这些“精英”的思路根本不合拍,那家伙害怕的,好像一个虚拟的“山寨护照”,马上就会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嗯,钱总这样处理,既没有打击小成的创新精神,又纠正了他的不妥之处,很恰当啊,他真有一套用人之道,让你干活累个贼死还没怨言。”我说。
  “你不是才知道吧。”她笑了起来,神情中,自有一种若明若暗的敬慕。
  这天早餐,潘学端着餐盘主动坐到了我的桌上。
  这是最靠角落的一张桌,我习惯在这里想想一天要开始的工作,或者随便听听别的桌上人们议论的新闻,感兴趣时就隔桌参加话题,不太感兴趣就当旁听。
  老实说,我和潘学难得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他对里面的事不感兴趣,我也对他外边的业务不甚关心,虽说各自工作都关联到游客秩序和安全,但内外有别,性质完全不同。
  我俩互相打了个招呼,老实说,现在单独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远比过去难以面对,因为我现在已知道了他一个隐私,而且是一个大男人最难堪的事——被老婆给“绿化”了。男人戴了绿帽子,你和他独处本来就会有点犯难,而如果完全不知道他是否自知,这就难上加难。幸而我和他还谈不上是朋友,否则那就是难的“三次方”了:作为朋友,你不告诉他,会觉得不坦白愧对友情;告诉他,你可能会拆散一个家庭,中国人的观念可是宁拆三座庙,不破一家婚的。
  “这个,老晨啊,我借了你的家属卡,害得你来了朋友还得自己花钱买票,真有点对不住啊!”他先开口说。
  我一听,就知道了他来搭话的背景:由于这一段时间游客一直爆满,作为景区独特资源的座位十分紧张。虽然近来已经强调大家要为游客让路,自觉少用甚至停用家属卡,或者必须挑游客低峰期来,但显然钱智商觉得力度还是不够,昨天他在一个有相当多员工的场合又一次强调此事,也不知怎么知道了我花钱买票的事,便信手拈来树了标杆:“……你看看人家老晨,那才叫一个境界高!家属卡月份额度用完了吧,他要是领人来找操作员,凭他的面子,凭他不拿报酬在这服务,我相信谁都会给他再刷次卡,进去吧,这算个啥事。可你看老晨,硬是自己到售票处花钱买了张票送朋友进去了。我看在这方面,他又树了个好榜样!好吧,如果我一再强调的话还不起作用,那我就没办法了,要请甄总改进下技术:这家属卡如果超次数或高峰时期使用,就让机器把你的卡给吞了,像ATM机一样!……”
  看来,让钱智商那么一说,一直拿着我的卡不还的潘学脸有点挂不住了,就来和我打声招呼。不过,他也就是说说,既没把卡还回来,更没说把我花的钱给补上。
  “潘学,瞧你说的,都是好——同事,这算个啥事啊。你尽管用着,用到啥时候都行。”
  说完,我才突然意识到这随口而出的话挺别扭。再往前边一桌一瞥,正好看到老One突然一口豆浆全喷到地上了,脸也扭了过去,但我还是看见了他那无法遮掩差点大笑的样子。这小子,肯定听到了我刚才的话。
  我忽然感到心里极度纠结。可不是么,过去不知道便罢了,现在已经听人说了,他老婆在用我给的卡和别人幽会,我却让他尽管用着,用到啥时都行,这不等于故意让他这顶绿帽“无期”戴下去么,我成了什么人啦。
  可是,我还能怎么办?告诉他这个事?他能接受吗?他的家会怎么样?而且,万一真的像老One说的,他原就知道这事,就愿意这么做来巴结官,我岂不是灰太狼去捉米老鼠,多管闲事到外国了?
  潘学大概一点没感受到我内心有多么纠结,挺高兴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知道,你这个人一点不差钱,所以才到这儿做志愿者,倒贴钱还一天乐呵呵的。我可比不了你啊。”
  对潘学说话不受听这事,我早已习惯了,不会生气。但看他那笑呵呵的样子,我忽然起了一种很强烈的好奇心,他真的一点不知道媳妇的事?我试探地问:“你家那位总去里面,她觉得哪块最好玩啊?”
  “哪都挺好玩的啊。人家是人民教师,有素质滴,到底和咱欣赏水平不一样啊。我去这么些回,也没觉得有啥,就是我那一身衣服——带刀护卫那套,感觉不错,挺威风的。”
  对话了几句,还是根本没法套出来他是否知情。再看旁边那桌老One的怪表情,像随时要爆笑出来。我担心让潘学察觉出什么,赶紧三口两口打扫完饭场,离开了。
  偏偏在中午我出来时,又碰见老One巡岗,他在我经过身边时,朝不远处一个座位上的女人努了下嘴,低声地咕噜了一句:“瞧,又来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潘学老婆夏银花。
  看见夏银花又来这里,再想起早上跟潘学的对话,我突然有了一种不把此事搞清楚简直受不了的感觉。对,不能让自己老处在这种纠结的状态中。虽然接待部操作员都认为她出轨了,但他们又没有进到里面去,只是凭一些表面现象推论,也有可能冤枉人家。我还是要像查赌查嫖一样,自己去证实。
  是的,做过记者,我简直像得了强迫症,对二手消息总信不过,什么事不是自己所见,就不能安心。当然,也真有过惨痛教训。
  我还多少有一种侥幸心理:如果事情并不像他们认为的那样,我不但不用纠结了,可以给人家“平反昭雪”,更主要的,更能彰显自己的“专业”情报水平。
  人总不能完全废掉虚荣心。
  我便问老One:“她进去多长时间了?”
  “不长时间,十来分钟吧。”他说。
  我在心里算了下,如果她真是会情人,应该会到我那次接张英时碰上的地点附近。我从那个不对游客开放的废祠堂进入,抄近路可能堵着她。不过,唯一困难的事是,我现在不同上次,在大都太“有名”了,走哪都会有人注意,动静太大。就算夏银花不怎么认识我,我也不太好鬼鬼祟祟跟在她后边,那样只怕尾随在后边的好奇者会有一大溜,看我会不会再搞出什么惊天奇事来。
  要不,就启动一个“观察者”程序?这还得找甄工批,很麻烦,等弄好进去,只怕夏银花的影子也别想找到了。
  忽然,我想起了我帮任医生买的那张IC门票,用它,不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么。
  回头一看,我原来的位子现在还没人,便跟老One说了句:“忘了点事,我还得再进去下。”便匆忙跑回去,掏出那张IC卡插进去,操作起来,一边在心里得意地想,现在我大可以玩把“失踪”游戏了,他们眼见我在系统中,却根本找不到我,就算想搜我也搜不到,因为我的ID0-40可没在系统中。
  
  第39章 纠结(下)
  
  我再“一睁眼”便看到了废祠堂的景色。在一堆垃圾中,我拣了块破镜子的碎片照了下,啊,是任医生那张年轻的脸,我可以不受干扰地进行跟踪了!我不禁想,我早就该想到这个了,公开活动时我就是晨使臣,八面玲珑;要进行“间谍”活动时就换张脸,平凡普通。比较起来,那些专业间谍们靠化装,武侠们用人皮面具易容,可要麻烦多了。
  说到这里,我顺便介绍下技术知识。游客买的IC门票卡,卖票时的播音提示注意保存,说里面有影像等个人资料,其实这时卡里还只有些使用次数、银钱余额(零花钱)等资料。进到我们大楼“检票”点时插卡,这时前后两个摄像头会拍摄下你的面孔、正面身体和背面身体,身高也会自动测出,脚下面还有一台电子称,会称出你的体重。还有一台超声扫描仪,会精确测出你的身体轮廓数据。如果卡里数据库是空的,就会将刚得到的数据输入进去,这时卡里才有了你的影像资料。而到了接待厅(或单间),再插卡其实是将卡中的数据读入系统内存,于是你在虚拟世界里就有了你的面容和身材。
  这张卡已存贮了任医生的身体数据,除非我到检票处声明更新资料,重新扫瞄身体,否则我用它,就会一直以任医生的面目出现。
  这些技术知识是我在公司逐渐了解到的,也按次序陆续介绍给大家。
  循着上次的记忆又来到相遇的路口,如果我的估计准确,她从客栈那边进入,这个时候大概快到了。
  一顶轿子在路上过去了,可能是天助我吧,更准确地说是电脑助我,一阵虚拟的风把轿窗的帘子吹开了。由于等得有些无聊,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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