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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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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顶轿子在路上过去了,可能是天助我吧,更准确地说是电脑助我,一阵虚拟的风把轿窗的帘子吹开了。由于等得有些无聊,我正看着这路过的轿子,里面一个女子把脸正好转向这边,啊,她就是夏银花。
  好险呀,我一点也没想到她也会有了代步工具,居然奢侈出行呢。要知道,这轿子要四辆银子,得花四百块人民币啊。要是漏过了她,我不知还会在这儿傻等多半天呢。
  说到傻等,有句粗话叫“傻老婆等野汉子”,我这就成了傻侦探等着跟踪别人的老婆和野汉子呢。
  夏银花扫了我(当然在她眼中这不是我)一眼,停留了两三秒钟,才转过头,我想,这是因为任大夫还是个青年人,也长得不错,所以这目光才停了会儿。
  她当然不知道此人就是老公一个单位的同事,是借给他们家属卡的那个人。
  等轿子走得远些了,我才不慌不忙跟了过去,街上行人虽不多,但我并不引人注目,不过就是个书生打扮的青年而已。
  轿子拐进了上回夏银花进去的那个胡同。等我也走到这里时,探头扫了一眼,发现轿子又拐进里面一个路口,不见了。我赶紧快走一阵到了那里,再次看看,好,这回再没花头了,轿子正停在一个小院的门口,夏银花正在付轿钱,往轿夫伸出的手中仔细地放铜钱。
  我这才想起来,我坐惯了包下的轿子,以为别人也这样呢,其实不包现雇(现在大都已有了专门针对我们和谐国游客的服务,街上散客轿就是一项,比镖行的便宜)走一段路,也不过几十文钱而已吧,和在外边打辆出租差不太多啊。
  现在我找到了她,下步怎么办?只有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才能坐实这件事。我是绕到那个宅子前从外面看,还是找个借口,比如讨口水喝,问个路,到屋子里看看?
  我正拿不定主意,想不到今天运气不是一般的好,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就在这时,又一顶轿子抬进了这个胡同,我忙转过身,装作在看一间屋子前的小狗,放这顶轿子过去。我心中有预感,说不定这轿子内就是那个人。哪有那么巧的事,这一会儿工夫竟有两顶轿子过来,这可是个挺偏僻的地方呢。
  果然,这顶轿也在那个宅子前停下来,从轿子里下来个同夏银花年龄相仿的男人,当然绝对不是潘学。
  他付轿钱的速度可是快多了,就那么掏出一大把铜钱甩到轿夫手上,说了句什么,估计是“不用找零了”这类话。轿夫向他躬了下腰,抬起轿子跟前头那顶轿一样,也从胡同另一头走了,看他们的样子,都好像挺认路似的。
  这时,我看见夏银花从门里出来,笑着牵着那男人的手,两个人就进了大门。
  我这才轻轻走过去,到了那个门前。这个宅子的院墙不算高,我踮起脚,可以看到院里,两个人看来已进了屋子里,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这是个不算大的宅子,我想肯定比不上原书中贾琏偷娶尤二姐时找的那个宅子,但作为一个幽会的地方,还是足够好的了,真是既安静又安全,除非像我这样特意为证实事情跟踪来的,否则还真是难找到。
  事情证实了——这话其实有毛病,说实在的,我的目的本来是来调查的,看过不少外国律政剧,我还真是个有“无罪推定”观念的人。所以,即使看见夏银花到了这么个偏僻宅子,毫无旅游价值,我仍没有直接认定她就是来**的。直到看她牵着一个男人手进了宅子,我才不得不给出了调查结论:那帮操作员们传言不虚。
  是啊,再有想象力,也想象不出一男一女到那里还能有别的解释,总不至于是觉得现实世界时间不够用,到这儿干革命工作能多一倍时间吧?
  我又不是特意来捉奸的,当然也用不着等他们睡在一起了,现在就回去吧。
  我的内心更加感到纠结。不过,当走到街上又一次发现没人注意我,一个念头又跳出来:在这个虚拟世界,甚至人都可以换脸,那么,这两个虚拟幽会、数字化**的人,此时分别坐在接待室里,并没有任何实际身体的接触,到底算不算是**出轨?我又想到警方表示,连上这儿**的都没法处理,这事就更不算什么了吧?
  出系统后,我忽然想到了公司法律顾问方元,对,找他聊聊吧,说不定他能说出点道道。而且我们俩年龄差不多,共同语言多,我找他可算找对人了。
  还好,方元没在旅游纪念品销售店,而是在办公室里,在店里,有别的员工在,就不方便谈这个话题。
  他先是很关心地说:“老晨,你一天总泡在里面,为工作也不能这样啊。那样长时间坐着,可能会影响健康。”
  我说:“我倒没觉得。其实在里面走动很多的。这个系统很奇妙,我估计我的身体看似不动,其实神经、肌肉都在运动,不过觉察不出来就是了。”
  扯了这样几句闲话,我就说到正题:“老方,你懂法律,有个事我搞不明白,很纠结,正好请你给顾问顾问。不过,你可别收钱太狠了,要不付你银子吧,这个我还不缺。”
  他哈哈笑起来,“对你这个志愿者,我也当回志愿者,虚拟银子也不收。你说吧,什么事这么纠结?”
  “你说在那里面,红楼梦虚拟世界,两个人搞到一块——嗨,就是在那里找了个房睡到一起了,算不算出轨,通奸?”
  “哦,这个问题可真是有本地特色啊。有感而发?”方元打量着我,问道。
  “算是吧。”
  “怎么回事?你得说得具体点,我才好判断啊。怎么,你不想说?噢,我明白了,原来说的就是你自己啊。你现在一个人在这边,挺孤单的,又天天到系统里,于是遇上了什么不错的人,你就耐不住寂寞……啊,要是这样,我看可以理解。”
  我一怔,继而忍不住苦笑起来,这个老方,居然把这事扯到我头上了。不过,他倒也不完全是胡乱联系,我知道,像我这样情况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哪里的事啊,我可不是这种人。不过,这事是和我有那么一点关系,就是我把我的家属卡借给了某个人,这个人又给他媳妇用,结果吗,她媳妇就——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了。你说,我这不是等于帮人家媳妇搞外遇吗,可我当时确实不知道啊。现在知道了,所以好纠结。”
  我可不想让方元认为是我在里面搞了那种事,所以只好把事情说出来洗清自己。借给潘学家属卡这事现在只有小苍和老One知道,所以我不担心我这些话会泄露了此人是谁。
  “是这样啊。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事从法律层面上讲干脆不算事,因为在现实中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但是从道德层面上,这明显是违背了传统道德,因为这是两个人主动从思想层面上那样想那样做了,和做梦时梦见和谁干那事还不一样,因为你不能控制你做什么梦,虽说中国有句话,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来这里虽然时间不长,但我可是挺清楚,咱们所谓‘穿越’过去后做事,都是意识完全清醒的,完全不同于做梦时的情况,就是有意识做的,有主观故意性。像咱俩哪回联手演戏买客栈——”
  “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我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精神的背叛,比肉体的背叛更严重,更不可原谅——”
  正在这时,保安部一个小年轻的匆匆跑进来,拿起桌上一个保安用的报话机就喊起来:“喂,喂,是队长吗?啊,你是严哥。什么,我跑哪去了?今天有点坏肚子,这不刚要说话,就内急了嘛,虽说工作更急,可我这事也等不了啊。哦,他刚走了,跟你说让你处理?那你赶紧过来吧,现在两个人还都在那梦楼里呢。”
  老方以长者的口气教训小青年说:“小吴啊,干什么事都要稳当点,看你,急着找领导,完了却自己跑开了,你这个报话机,也应该随身带着嘛,那刚才不就不会错过了。”
  这个姓吴的小青年看来对别的部门的领导,哪怕是个老同志也并不放在眼里,马上顶了回去:“刚才我肚子疼得两只手都捂不住,让我怎么随身带?弄不好掉到马桶里,不更麻烦了么?”说完,也不等方元再说什么,就匆匆走了。
  我和老方交换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地苦笑了一下。我看他被顶得有点郁闷,我们刚才的话题也一时想不起说到哪儿了,就重起了个头:“现在这个社会,人和欲望都急剧膨胀,特别是在这个男女关系上,传统的约束越来越不起作用了。对了,咱们开发的那个‘风月宝镜’怎么样了,应该让这帮人好好照一照。”
  “前些时候试生产的一批货,都已经卖完了,还可以吧。钱经理说,可以正式批量生产销售了。不过我看,怎么也卖不过那个通灵宝玉。那小玩艺上面都是吉祥话,‘莫失莫忘,仙寿恒昌’,才二十块钱,物有所值。这个镜子嘛,估计也就图个新鲜,回去看两回就扔一边了。中国人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反省自己,而这个镜子就是要让人时刻反省,有几个人愿意找那个罪受?”
  我笑起来,“你对中国人的特点还挺有研究啊。”
  “哪里,做过律师,想不知道这点都难啊。不过,这个不愿反省自己,也是有两面性的,所谓‘塞翁失马’——”
  我一听,他又要用他那套“祸福利弊”理论阐述这个事,赶紧说:“我的时间又到了,等哪天再详细听你的高论吧”,告辞出来。
  虽然从他这个业余法律人士那里没得到什么确切的答案,但找个人倾诉了一下,我心里还是轻松了不少。想了下,这事情怎么整也是左右为难,干脆像对待世间一切难题那样,不管了,无为而治,有时顺其自然可能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第40章 助黛玉经济独立
  
  在制订了努力促成宝、黛木石姻缘的决策后,作为主要执行人的苍井溢和我就在稳步推进这个计划,我觉得它像一出大戏,会很有看头的。
  我在贾府公开表示了“挺”黛的姿态,算是拉开了大戏的序幕,初步展示了这个大戏的发展方向。接着,苍井溢到潇湘馆与黛玉初次相会,友情便爆炸式增长,结为姐妹,应该是大戏的第一幕了。接着,她又在红楼贵族大酒家开业式上表示了黛玉婚事的关切,应该算是开始上演第二幕戏了,主题已经初显。现在我们又不失时机,研究起下步行动了。
  我还是到苍井溢的办公室谈,虽说她那里会有些干扰,有电话,也不时有客人,但影响并不大。而我那里则是个宿舍兼办公室,里面有张床,我觉得还是避嫌些稳妥,因为有些人愣是会把没影儿的事搞成件“路透社新闻”,大家懂的。
  成奋清就在她的隔壁,和总务部柴菲的那个属下小徐合用一个办公室(公司的办公室一直还是紧张)。既然要研究下步行动,苍井溢把他也叫过来了。他又向我感谢那次硬顶翻译的事。
  “哎,这不算啥。我真的挺佩服你翻新词汇的能力啊。以后,你这种精神还是该发扬光大,具体作法改进点就是了。”我不自觉地用钱智商的方式鼓励他一下。
  我们研究了一会儿,还没找到很具体的努力方向。苍井溢想要再会会贾府老祖宗贾母,策略地向她点明下我们的意思。我听了,虽觉得这样可能会取得较大的进展,但又有些担心会不会造成“欲速则不达”的反效果。我们作为外邦客人,这么挺黛玉已经有点超常了,但目前还没有明显露出要玉成宝、黛婚事的意向,不过插手再深些,就可能会引起贾府人的警觉了。另外,我也知道贾母的意思,是宝玉年纪尚小,并不急于把婚事放定。
  正说着,金喜莱来了。她和苍井溢关系很好,两人间走动挺多。苍井溢提出这个促成宝黛好事的计划,金喜莱也在里面起了重要作用呢。听我们正在研究此事,她大感兴趣,本来是为件小事来的,却索性坐下来不走,旁听起来了。
  女人啊,好像天性中就有促成世上人家婚姻的基因,要不怎么有“媒婆”这个称呼和职业呢,从来可没有“媒公”一说。
  苍井溢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找贾母,这是招险棋,搞得好,作用极大,甚至一锤定音,可找不准时机,又可能一下子搞砸了,得谨慎使用。
  看我们暂时没什么说的了,在旁边听着的金喜莱慢悠悠地开口说:“你们没有从下边想一想路子吗?”
  成奋清虽然在一边没怎么说话,但我看他关注的神情,好像比我们更急于促成此事,我和苍井溢还没对金喜莱的话做出反应,他就先问上了:“金姐,你是说先不要走上层路线了?但下边的路子,怎么能行呢,那些丫环小厮们,再怎么想也一点没用的。潇湘馆的紫鹃,她可是一心想着帮黛玉的,可她连这意思,都半点不敢跟别人吐露呢。”
  说紫鹃一心想帮黛玉成全和宝玉的事,只要读过原著的人都会知道,不稀奇,可成奋清说她跟别人连这意思一点都不敢流露,这口气倒有点奇怪,好像紫鹃背地里和他说过一样。
  金喜莱笑着说:“不是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吗,我说的这个下边的路子,就是指这个经济基础。其实,婚姻这东西,我也不很清楚能不能算纯粹的上层建筑,但我知道,它可是经常由经济基础来决定,尤其是在封建社会里,金钱最能左右婚姻的走向。”
  不愧是学过财经的,我们研究的这个促成宝黛好事的计划,她也能给联系到经济上。不过,她说的还真是一针见血。
  苍井溢是一点就通,马上就问:“你说的是从黛玉的经济地位上着手?先改善她的经济地位?嗯,真是个关键啊,太对了!我光想到了权,竟忘了钱的力量一点也不差。”
  我的脑袋也马上转起来了,可不是,现在黛玉是寄人篱下,在经济上一点也没有影响力,甚至被贾府那帮人看成是吃白食的,所以她稍有那么点清高,就格外招人忌恨。如果是一个众人都要仰仗的大财东,就算天天骂人,又有哪个敢说个不字?
  “对啊,咱们这样走下一步,可以迂回进取,不采用直线发展的方式推动剧情,还能让这个大戏更曲折更好看呢。”我说。
  我这么一说,让他们几个一时有点不解,我这才想起,把这个事看成是一出大戏,这个想法还没有跟他们说呢。我赶紧解释了一下,又接着说:“嗯,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机会,马上就能解决黛玉这个经济基础的问题,这算是雪里送炭吧,再长远的计划,那就是锦上添花了!”
  “有什么现成的机会啊?”成奋清着急地问。
  “咱们不是只用了举手之劳,就帮着凤姐建了那个大酒楼吗?金喜莱你说过,这个人情不能白送,所以我跟她当时议定折算成五万两银子,这对她也算拣个大便宜了。她那么精明,当然会算这个账。技术部一夜之间把楼起来后,她就表示把这银子付给咱们。我其实并不想要她这钱,咱们拿来其实啥用没有,远不如和她搞好关系,稳定大观园游更符合咱们的利益,所以我当时就说不用还了,这笔钱就算投资你这个酒楼,啥时候你赚了钱给我们分点红好了。当然啦,她这买卖哪能不赚呢。这三四个月过去了,看样子没少赚,她还约我去拿咱们分红的钱。别看她这个人很贪,不过知道得靠咱们,当然会讲信用,办起事来也是特响快。我现在想,就正式把那五万两银子以安定公主的名义做基金,在她那里投资,赚的钱就用在黛玉的身上,每月肯定应该远远超过她那二两的月例钱,足够各种花销了,府里的月例可以取消掉。以后,还可以再增加投入,让黛玉不但经济上彻底独立,还能更富有。”
  苍井溢高兴地说:“嗯,从这个经济方面迂回前进,在目前情况下可算是最佳路线了。是的,咱们要是让黛玉变得比宝钗更有钱,那在她婚姻这个天平上,就会增加一个重重的砝码。金姐呀,你这回来得可真是及时啊!”
  成奋清的样子更高兴,马上说:“那我去找紫鹃姑娘,让她也放宽心。她对小姐,可是再忠心不过了。”说完,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我笑着对苍井溢说:“真不愧是你的部下,也让你给感染得对这事真投入啊!”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说:“据有的红学家考证,黛玉的父亲林如海是盐政官,就好比现在咱们管基建的官员,想要不富都不行。他应该给黛玉留下了一大笔可观的遗产,不至于让黛玉到贾家身无分文,寄人篱下,看别人的脸色。至于这笔遗产为什么一点没提到,就难说了。书中有曲笔,就是凤姐和贾琏有次谈话,说能再发个三二百万的财就好了,这笔钱应该就是黛玉的家产,被贾家给吞了。”
  金喜莱挺感兴趣地问道:“这钱还能找回来吗?”
  “要是钟老他们当初真按这个来设定,有那么一点可能找回来,就是进入那个时间点,看贾琏去给林如海办丧事时有没有处理遗产这回事,到底拿到多少。不过,就算真有这笔遗产,一些红学家认为修大观园就用的是这些钱,估计也花没了。”我半开玩笑地加了句:“要不,你去一下贾府,给审计审计,把这个账查个水落石出?”
  苍井溢笑着说:“晨老师,你就别逗金姐了。要是都花掉了,就算查出来,他们还能给你吐出来?还搞坏了关系,有这个工夫,咱们虚拟出几百万银子给黛玉省事多了。”
  金喜莱却很精明地说:“去审计肯定是不行的,到那里谁认识我大贵姓啊?虚拟几百万银子也不好,平白无故地送给黛玉这么多钱,会让人议论纷纷的,可能让她更招来忌恨。咱们慢慢想办法让黛玉正当地富起来吧。”
  金喜莱不经意这么一参与,帮着我们把计划的这一步顺利设计出来了,我和苍井溢都对她挺感激。苍井溢说:“金姐啊,以后就聘你当个顾问吧,这回可真把我们的思路拓宽了。”
  我也诚心诚意地说:“你在这个事上当顾问是必须的。我那边一摊事上,以后也要多找你了。现在我感到,这虚实两界里,考虑问题和解决问题,都不能脱离经济这个基础。”
  金喜莱挺开心,说:“我当然最希望有情人皆成眷属。事真要成了,宝黛大婚时你们可不能把我这个顾问给落下了,我怎么也得挤进去喝杯喜酒。你们说,到时候我以什么身份参加好呢?赶紧帮我琢磨琢磨。”
  “还早着呢,你别急啊,哪能拉下你这个有功之臣呢。”女人呀,在这种事上总是这么起劲。
  我和苍井溢决定趁热打铁,当天就到吉祥客栈,找凤姐把事情敲定。
  作为一个公主,在见客时总不能孤身一人,不合规矩,所以跟钱智商协调,要找个侍女。彭巧儿几次充当过这个角色,无奈她现在要带的客人多,走不开,只能找具体事少些的周泉馨临时客串一下,好在只有游客和府里把门的家人认识她,府里的上层人物并不知道,临时只到客栈救救急还是可以的。
  谈及此类事,我顺便多说两句。
  我也曾问过甄工,能不能像虚拟里面角色那样,为我们自己虚拟一些角色,比如像苍井溢的侍女、护卫,我店里的伙计、跟班、仆人等,那就方便、节约多了。
  甄工却回答说:“不可能的。一是噙老师的核心代码根本无从破解,我们顶多只能做个有外形无灵魂的人。二是,你觉得用咱们的人来充当一些角色太浪费,我说其实节约太多了。我的计算,咱们几百个游客所耗费系统资源,也只相当于三五个中等重要的虚拟角色。为什么?虚拟角色其实耗费资源最多的是他的智能系统,而游客占用的系统资源只不过是描绘他外部表现形态,如面容、声音等。你的思想、判断等,依然是在用自己的大脑进行,而这如果用电脑来代替,想想就知道有多难。当初咱们能向游客开放系统,是因为在设计时预留了不少资源。本来是用来补充可能遗漏的角色、增加的人口什么的,结果都让位给涌进来的游客了,如果游客进一步增加,可能系统资源就紧张了。”
  我想拥有自己虚拟跟班的梦想就此破灭。用真实的人——公司员工来做我的跟班、仆人,我又觉得浪费人力,过意不去,所以只能一个人将就了,好在里面的人可能认为我们只是个番邦人口小国,讲不起这类排场,倒没起过什么疑心。
  不过,该讲的排场还是不可省的,公主的就是。
  苍井溢和周泉馨进了那间豪华公主屋,我则让小二少拿着公主名帖去贾府请凤姐来商量事。
  为苍井溢准备了这个“公主”的专用客房,她第一次使用就是接待黛玉。那次成奋清雇了两顶轿子,到园里把黛玉和紫鹃接了过来。苍井溢同黛玉在这个屋里谈了好久。至于谈了什么,她没有告诉我,我也不问,琐碎的细节何必知道呢。不过后来见黛玉,苍井溢还是去潇湘馆,我问她为什么不在客栈里了,她说:“现在天气还有点冷,妹妹身体不太好,进进出出的,我还是担心会影响她。”
  换上公司别的人一定会笑她:一个虚拟角色,哪有什么身体好坏、受天气影响这种事呢,我却是从心里更加敬重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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