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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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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委员,想得挺周全。
  “隋助理,那就给他订好今晚的回程票吧,出来就送他走,他可能会在里面待的时间长点的。”
  隋声答应了。我的心情更放松下来。
  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在锦香院本是随口说说,要和应天府的杨捕头会面,没想到通完话,小二少就领着杨捕头进来了。这可真是,人都说美梦能成真,想不到我的谎话居然也能成真。
  杨捕头开门见山就问:“听说大人从邦里回来了,杨某不嫌冒昧,径直就闯来了,还望大人见谅。不知大人在那边有没有发现砍手嫌犯的行踪?”
  我心想,这个案子,虚、实两界都这么重视,可真是难得啊。对比起来,倒还是这虚拟世界的角色更有执着精神,追起来有股子电脑的耐心劲。
  无奈,我不得不在原来谎话的基础上再加码,对杨捕头说:“其实本邦对这件案子也是高度重视,虽则发生在外邦,仍是调动一切力量缉拿嫌犯。目前已发出全境通缉令,只要这只‘梁上猫’在境内一露面,必将落入网内,捕头尽管放心。一有消息,本使必在第一时间内通知贵方。”心里却说的是,别说第一时间,就是第N时间也不会让你们知道。
  让我稍感宽心的是,他们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所谓的砍手犯的样子。也就是说,潘学那次进来,大概是由于没穿官服只是普通衣着,并没有引起注意。否则,以电脑角色精确的记忆力和描绘能力,他的面貌别想隐瞒了,可能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他们会马上发现此人就是曾多次来过这里的和谐国安定公主带刀护卫,我前边所撒的弥天大谎将彻底被拆穿,不但无法再为他掩盖了,大概自己也没法再干下去了。对方甚至会直接向我方要人,我们当然不会给人,这将使双方刚建立起来的很脆弱的关系又陷入危机。
  这个可能的后果确实极其严重,想想就让人后怕,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去和轿夫再打声招呼,核实下他们究竟回没回去。
  一个小疏忽就可能葬送全局,“隐蔽战线”真是无小事啊!
  我能看出来,这杨捕头很怀疑我们是不是“地方保护主义”,在包庇案犯。这也没办法,确实会给他们这个印象,我也只能寄希望在无限期拖延下去后,最后这案子自消自灭。好在受害者不是这边的角色,没有苦主坚持追诉下去,官府到后来应该不会有那么强的追查动力吧。
  经过我一通忽悠,努力应酬,又是上好茶,又是许愿请客吃饭,总算把杨捕头稳住了,表示等我们的消息,不像来时那样急吼吼的了,坐下来开始喝那碗刚才都没耐心喝的茶。
  正在这时,又有人登门找我来了,居然是锦香院那个看门的。
  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他也能看出我的诧异,没等我张嘴问,就直接报信说:“你们那个客人,在院里闹得很凶,干娘让我赶紧请大人出头去打理一下。”
  我并没把这事看得太严重,计划正在稳步实现中,只是他还敢闹女支院,我倒是没想到。大概是付不了嫖资,觉得面子上过不去,闹一闹,吹吹自己在那边多么有钱,好挽回点面子。行,让他先闹会儿,时间还有些早,当然还要把他再拖上一阵子,我再去那边,付银子把他接出来。这时外边就都下班了,他别想找到谁。然后,我跟隋声一起把他架到火车站送走,事情就圆满了。
  所以,我毫不着急,对跑来报信儿的看门人说,“我这边跟杨捕头的事还没谈完,等会就会过去的。你先回去,让你家老东西别急,随他闹去,这边有这边的王法,在银子面前,人人平等,嫖了小姐不给钱,走到天边也没完。你先把我的话带给他,让他老老实实在那等着,可别瞎逞能了,这边可没人理会你是什么正的邪的委员的。他要还不听,你们那边不是有那什么,专收拾这种人的打手么,吓唬吓唬他,估计他就会老实了。”
  打发走这看门的,我和杨捕头又谈了好一阵子,其实是扯些别的事情,当然,也不是完全在闲扯,我其实是在闲谈中刺探些他们衙门办案的方式等,以及官府各衙门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在这方面,他作为一个资深捕头,可是深谙这里的暗斗。不过,一说起神机府的戴力大人,连他也不得不赞叹,说他是个厉害角色,人人都对他又怕又敬。
  等送走了杨捕头,我看了下时间,距锦香院看门的来报信,快一个时辰了,我这才让轿夫备好轿,向那里进发,这时间掐得可谓恰到好处。
  我心中暗想,姓程的,让你狠,经过这一回折腾,看你这个土财主、“政协委员”还牛×不牛×了。
  到了锦香院,看门的见了我,立刻冲过来说:“晨大人,您老人家可算来了。唉,再早来一会儿就好了!”
  我心想,又怎么了,难道这姓程的又像那个郑福柏,憋得尿裤子了?这不可能,我算过,时间比那回短多了,再说,要尿也是尿在我们那边的座椅上,和这边是不搭界的。
  不过,还没等我走上二楼,**子富八婆已闻讯跑下楼来,迎着我就说:“晨大人啊,可不得了,不得了,出大事了!”
  出了大事?还能有什么大事?没等我问,富八婆紧接着就说:“那个程员外,刚才让应天府的衙役大爷给带走了!大人可别怪老奴我呀,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这情况倒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怎么回事?不就是钱不够么,补上不就完了。再说,还有我呢,项不济也会给他先垫上,和应天府有什么关系?”
  
  第49章 捉放煤老板(中)
  
  老bao子小心地陪着笑脸,让我坐下来,又给上了茶,这才告诉我说:“晨大人,容老奴说说这缘由。这事呀,实在也有点让我们都想不到。这程官人跟着红浪儿进房前,还问过价的,他也一点也没流露出为难的样子,自然是身上有足够的银子了。他又是个经商的,总该知道做买卖的规矩吧?可是过后红浪儿打发人来找我,让我到她那房间去一下。开始我也没想别的,以为是别的什么事。可是一到那里,她就让我看这员外给的银子,我一看,可不得了,这哪是银子啊,纯粹假的嘛。红浪儿跟我悄悄说:‘娘,我觉得这银子不对,你看呢?’我就直接对程员外说:‘员外啊,你这银子可是不对啊,是假的呀。’
  “他听了特别生气,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会有假银子呢?’我就把这银子拿给他看,其实还是很和气地说:‘那你看啊,这不是你拿出来的吗?这可不是真的银子啊。’他看了看,气哼哼地说:‘这是我给的不假,不过你怎么就能认定这是假的呢?难道我还能自己造出假银子不成?我才不信你说的呢,我看这就是真银子,瞧,就是元宝的样子嘛!’
  “我也有点生气了。你要是一时忘了带现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客人,找个人取下就完了嘛,但总不能用假的来唬吧,让人拆穿了还不认账,这算什么呀。老奴我也就跟他不客气地说:‘官人啊,怎么你一个大富商,居然连银子都分不出真假?谁信啊。看来你就是上这儿来寻开心,以为你是外邦的,没人敢惹你,以为都要让着你。可你们的晨大人一直跟老身我说,会让邦里来的人守这儿的规矩的,捣乱的也是没好果子吃的。你再这样不承认,就让我们为难了。你不看我们,也得看晨大人的面子吧?’
  “谁知我这么一说,他火倒更大了,干脆骂起来了,连大人都给捎带上了,还好像胡说什么这银子就是你们给他的,老身一听,这更离谱了,这不是拿晨大人当挡箭牌吗?也是在吓唬我们呢。我们可是不能让他这么糟蹋大人的。院里的几个男人听到吵闹声,这时候就都进来拦阻他,哪知他脾气满暴的,几个人都拦不住他,仍是大吵大骂的,说我们是合着伙儿的来陷害他,他可不是一般经商的,头上顶个‘斜尾巴猿’啥的,不是好惹的。还抡起屋里的东西,又是砸又是摔的。也不知是楼下边的谁,把街上巡逻的捕快爷给找来了…——晨大人,可得说明白,这绝对不是老奴我让找的,我知道大人很讨厌把‘蟹客’给送官府的。不过几位捕头大爷上来,一听说有假银子,都说这事可不能就这么说说就完了。老奴也知道这事大发了,就跟他们说,那等等晨大人吧。不过几个大爷都性子急,喝完了一杯茶,又听门房回来说,大人一时来不了,就说不能再等了,把人一栓就给带走了。”
  老bao子一口气讲完,亏她嘴快得很,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越听越是惊愕,怎么事情会这么发展呢。这事可是真闹大了,我——当然也就是我们公司——确实最担心的就是游客被里面官府抓走,今天还真闹出了这事。
  我马上就看出了事情的关键:假银子。我不过是让老One把他银子给取消掉一些,他怎么给整成假银子了?确实,银子不够,顶多能“上纲上线”到“霸道消费”上,可是故意用**付账,问题就大了,属“恶意欺诈”,还涉嫌伪造货币罪,也难怪那几个捕快要把人带走了。
  可是,现在不是找老One抱怨的时候,也没法在这里通话,就算能,也是马后炮。我镇静了下,问**子:“事情原来是这样。这程员外被带走时怎么样?还闹么?”
  “哪里呀,一个大爷把那个铁链子往他身上一锁,他就吓得抖起来了,连话也不敢说了。走时,老奴听他还哀求先别走,再等等晨大人,人家也没理他。”
  听老bao子这么说,看来这程危还算识时务,总算明白和这里的差役打交道,可不能再耍“委员”大牌,人家不认。
  我多少放心些了,只要他别跟人家闹得太僵,我去交涉就有比较大的回旋余地。
  事情要一件一件处理。我心想,先把老bao子这边的账结清了再说,让她这边别再纠缠此事,免得节外生枝。我摸了下兜里,还有些银票,便给了富八婆一张五十两的,多了些,不过这时候就别算计得太清了,何况这姓程的还兴许砸坏了些东西,都包下吧。
  听我讲这是替程员外补的钱,富八婆一边口里连说“又让晨大人给垫付银子,老奴真不敢承受啊!晨大人真是处事明如水,清如镜啊。”一边却笑嘻嘻地马上就把银票揣起来了。
  她当然明白,姓程的不可能再回来给补钱了,有现钱赶紧收。
  我板起脸说:“银子你收好,不过这事可就算彻底了了。要是衙门的人再来问,你就说那个客官可能是喝多了酒,一时有点糊涂,闹了个误会,什么事也再别往他身上扯了,听清了没有?”
  她连连点头,一迭声地说:“那当然,那当然,晨大人放心,放心。”
  这里的事算是完结了,下一步,自然是得把这姓程的从关押中给抠出来,这大概也离不开钱的“推磨”作用。虽然身上还有些,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让轿夫送我先回吉祥客栈,拿了四张五百的银票,还有几张一百的及更小额的。
  “没啥别没钱”,但对这条我倒从不担心。
  最早那回,我找凤姐时兜里曾有三十万的巨额银票。另一次为了买吉祥客栈,兜里还曾装了一千万呢,不过是假的。所以,对比起来,我这回兜里的钱只能算是个小数目了,不过,可是货真价实,是客栈里卖粮油和酒的货款,还有每天“情报费”攒多了在银庄里换的银票。
  兜里有了钱,我觉得这事的难度也就降了许多。说起来,这信心还来自荧屏上一直很热门的谍战剧。那里面就总有地下工作者拿钱来买通关节获取情报、营救被捕人员的情节,而且总是有神奇的效果,无往而不胜。
  不过,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我们执掌了政权后,别人也用金钱来打通我们的官员,以取得利益,结果有相当多的人没能抵挡了金钱的腐蚀,成了贪官。
  本来,我想一竿子捅到顶,直接找应天府的贾雨村,不过轿子行到半路,我想起刚才锦香院的人来客栈报信时,那个杨捕头在座也听说了这个事。我何不先找找他,他应该和衙门里的相关捕头熟识,也许不必惊动上头就能把事办了。想到这,我忙让轿夫转个方向,直奔捕快司衙门而去,我记得杨捕头说过他就在那里办公,他先前从客栈回去时,也说是回这里的。
  说起来也真是巧,或者说是运气好,我刚跟门房的差人打听这杨捕头在不在,他就告诉我,杨捕头刚才已打发一个人到客栈去找我,可能路上错过了。
  我一听,说不定就和这件事有关呢,赶紧按门房指点的位置奔了过去。一见到我,杨捕头就说:“大人来得正好,我回来时,你们那个人正好被巡街的捕快带到这里,他们已在道上问过他了,没问出什么,正商量着是不是往监里那边送,然后等着府里的老爷例行审案时再审。我听了这事,又问了些情况,觉得这人不会是那种真心骗人之徒,可能是哪里出了岔头而已。我心想若送到那边,再想让他出来就麻烦了。就跟他们说,何不把晨大人请来,一块商量下这事怎么处治。您来了正好。”
  我忙问:“这么说,人还在你们这里?”听他说是,我不禁喜出望外,这样一来事情的难度可就降低了。事不宜迟,我得争取主动,先提出我已想好的处理办法,即使不成,也算试探下他们的底线。
  于是,我开口便先感谢杨捕头想得周到,虽然才打过就这么一两次交道,就已处处表现得友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我邦也决不会亏待真心帮我们的朋友的。
  说完这些客套话后,我接着说:“杨捕头也是老江湖了,能一眼看出我们这个客官并非苟且行骗之辈,确实如此。不瞒杨捕头,他是今天中午时多喝了点酒,脑子有些沉,脾气也一时暴了些。你可知他中午在何处与何人喝的酒?正是在那红楼贵族大酒家。所陪的人捕头也想必能知道的——”
  说到这里,我稍做停顿,以让他更加关注并留下深刻印象:“——正是贵邦当今皇家凤藻宫尚书贾贵妃父家贾府中掌管府内事务的琏二女乃奶(好一长串的关系啊)。她在我邦久已大名鼎鼎,才貎双全,邦内富商争相欲睹其风采,要花大钱才能求见一面。这程员外就是花了四百多两银子才求得见上一面的。所以,可想而知,他决不会为了区区几十两银子,办出那等下三滥的事的,也不知是在哪里大意,被蒙混了。不过,他毕竟牵连在此事中,各国有各国的规矩律法,晨某只希望能先将他保释出来,免得他因未犯之罪而获牢狱之灾,传出去只怕影响我邦富商再不敢踏足此地。本使愿做担保,并有银两押上。”
  “大人请尽管放宽心,杨某这就去与衙内同僚们商议一下,把事情处理稳妥。大人请在此品茶,稍等片刻。”杨捕头说着,向我拱了拱手,便出去了。
  
  第49章 捉放煤老板(下)
  
  我的心也真放宽了不少,感到先来找下边对了。若是找贾雨村,他自然愿意帮忙,但一层层将这意思转下来,也得要不少时间。更主要的,牵扯到的人也会更多,难免会把本来不起眼的小事也搞成大事,花的银子也会更多。虽说我们不差钱,能省则省才更和谐。
  不多时,杨捕头就回来了,一看样子就知道已把事情办妥。没等我问,他就先说起来:“晨大人,杨某算是不辱使命。大人现在就可将人领回去。至于保释之银两,我等商量了下,如果按这个名义,人放出来了,此事仍算未了,须随时等候传唤,对一个外邦之人,终是十分不便,不如就算成罚金,一次**纳,事情处理完结。不瞒大人,若是这样,对我等当差之人也是方便省事,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我一听,感到这样处理已超出我的预期,而且绝对是个三方共赢的好方式,因为保释的银子,按理相当于押金,最后应该会返还的,但其实多数情况下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还真不如算罚金,一次性了结事情。同样都花钱,那干嘛不找效率高的方式呢?
  我赶紧道谢说:“捕头此言甚合我意,再好不过,就按此法办理吧。本使已把准备的银两带来了,请问须缴多少?”
  “一千两即可,大人不会觉得过多吧?”他瞅了下我的表情。
  “哪里哪里。晨某这就代他把银交了,烦请捕头收一下。”说着,我掏出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给了他,又拿了一张一百的银票,递到他另一只手上,补充说:“捕头为此事从中周旋,劳心费力,这点小意思,务请收下,以表本使一点心意。以后,只怕免不了还有此类事情请捕头相帮。”
  他稍感意外,大概是没想到我又单独会给他酬金吧,略推辞了下,也就欣然收了,态度顿时变得更为殷勤,“大人还是在这里再坐坐,杨某这就去把人带到这里。”
  我连忙说:“不敢再劳捕头奔波,本使跟捕头一起过去吧,这样我可以直接领人从那边回去了,不瞒捕头,他的家人都等候在那边,能早一刻是一刻啊。”
  他想了想说:“看来大人是想快些完结此事,如此也好。大人且随我来。”
  当我和杨捕头、他的两个个同僚一块来到关押程危的“拘留所”(临时牢房)时,我看到他正目光呆滞地斜躺在屋里的一铺草席上,看见我,眼皮动了动,张了张嘴,但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是愣愣地看着我,又看看跟着来的那几个人。
  杨捕头的一个同僚态度挺和蔼地对他说:“起来吧,你们的晨大人来接你出去了,你运气不错啊,什么也不追究你了,以后到这边来可要规矩点啊。”说着,把门锁打开,便端着膀,看着姓程的,也没有伸手去拉他。
  不过程危一看他的目光,就打了个寒战,连忙跳起来,一反刚才的呆滞表情,畏畏缩缩地说:“我,真的可以出去了?”
  “当然啊,你慢走啊,不送不送。”捕头脸上还露出了笑容。
  我心中一动,看这姓程的这样子,大概进来时让这人吓得够呛。现在我在场,捕头客气了,但他还是很怕他。
  我慢悠悠走过去,说:“程员外,别紧张,你没事了,各位捕头大爷对咱们还是满客气的,既往不咎,不留案底,我领你出去吧。”
  煤老板程危这才迈开步子,低头走了出来,脸仍朝地上看,不敢抬头。
  我向几个捕头再次表示了谢意,便领着程危朝外边走。杨捕头他们一直送到门口,双方再次致意才分手,大家脸上都是一副功德圆满的表情,真是个全赢的结果啊。
  我心中断定,那一千两的所谓罚金,什么手续也没走,根本也没给我字据什么的,几个人大概就此吞了,否则他们为嘛有这么好的态度啊。
  等到了街上,我这才向程危问道:“你在这里边,没有挨打什么吧?”其实,我也就这么随口一问,表示下关心而已,如果他真挨了打,我也没什么招数。来到封建社会,在人家的地盘上,又让人家抓住了把柄,还能怎么样,此时此地可没人跟你讲什么人权的,更不用说嫌犯的合法权益了。他们会认为,没动用酷刑就是你的福气了。
  他抬起头,满眼都是怨恨,刚才那萎顿的神情倒是不见了,代之以一股子怒火。我能明白他的恼火,遭遇到这种事,他当然要怨恨我。但我对他可没什么同情、愧疚之心,相反,更觉得他十分可厌。
  先下手为强。我抢先开口斥责他说:“好好地在桌上喝茶,你怎么喝到娼姐床上去了?我们公司的游客须知,还有我跟你提的醒,你没看到、没听到?”
  这下子捅到了他的疼处,他气哼哼地说:“喝茶?你怎么带我到那种地方喝茶,怎么不带我到茶馆去?”
  我讽刺地说:“哦,你嫖女昌还是我给你领上床的?在那里喝茶,只不过碰巧顺路,而且那儿的茶也确实好喝。你口口声声说是来找那个苍晶怡,要再续前缘,好像你真是一往情深,哪知道一眨眼工夫,你就干起那种缺德事!本来我正是准备在那儿喝完茶,就带你出去找人的,可后来——哼,你就是个玩弄女人的手,对不对?再别跟我说你是想来重续前缘这种恶心话吧,装什么纯情痴爱的!”
  这几句话呛得他直翻白眼,但末了,他还是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说:“像你这种一辈子只跟一个女人睡过的人,知道什么呀。别以为你道德有多高尚,你不过没这个本事罢了!”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也再没什么可说的了。这里离吉祥客栈其实挺远的,但我也懒得再去找轿子过来抬他,便一边坐进我的轿子,一边对他说:“跟着我走回去吧。你在牢里蹲了半天,正好活动活动腿脚。”
  他迟疑了下,还是问:“我的轿子呢?”
  “早打发回去了。你在那里嫖一宿,难道还要人家等一宿?这轿子可是计时的,得让我们花多少银子?(其实是唬他)就说把你给保出来吧,就又花了一千两银子!是你这回买的银子的两倍还多!这个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要是走不动,干脆再回那小黑屋待着吧。本人在这边还有别的事务,也不能老陪你一个人。”我心里也火,便恶狠狠地说。
  看得出,他也是恼火得不得了,“我进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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