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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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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里面的，就是那些虚拟角色，这就涉及到咱们了。金喜莱负责，跟剧组定一下标准，比如一天给多少银子，在人家房前屋里拍给多少，等等，都得摸索着来。老One呢，还是负责给调拨，凭金喜莱批的办。”
两个人也表态会好好完成任务。钱智商又讲到让柴菲的总务继续搞好里面的后勤，刚说了个开头，柴菲便有些不耐烦地问：“还是那些雇轿子的事吧，我们总务快成了专门的‘雇轿部’了。”
说完，可能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冲，便口气一转说：“钱总，其实，我看还不如咱们拿出些资金，自己办一个公司，或者照晨老师的干法，也花钱把里面那个大都镖行给买下来，省得总花钱雇他们了。”
钱智商倒是一愣，可能没想到柴菲还会出这样的经营主意。他没表态，而是转过头问金喜莱说：“金喜莱，你看咱们自己搞这个可行吗？”
金喜莱不假思索地说：“好像不太好。镖行的事我了解一些，不适合我们外来的人，里面涉及到一些——武器什么的敏感东西，官府其实对他们一直很关注。关键是，咱们不需要考虑省钱或到里面赚钱的事，相反，要多做些让里面的人赚钱的事，要让他们觉得是我们带来了利益，又不和他们争，既离不开我们，又对我们很放心，这样对我们的游客，对公司的旅游事业才有更长远的利益。”
就这么几句话，我就觉得真说到了点子上，钱智商也连连点头，可见这话也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符合他的发展思路。他转过头对柴菲说：“金喜莱说得好。咱们雇轿子还是雇下去吧，钱让他们赚。你倒是可以考虑，与他们签订一个长远的合同，搞成紧密的关系单位吧。”
我觉得柴菲的目光瞬间一冷，好像很激动，但他随即便换成了一种无所谓的神态，说：“我就是那么随便一提而已，行，那我们就还努力做好原来的业务。”
第51章 超前的电视（中）
钱智商马上说：“不，这回剧组来，你们的主要任务倒不是雇轿子的事了。我考虑，应该是一些道具问题，因为他们在外边制作的那些带不进来的，初来乍到的又两眼一抹黑，东南西北大概都分不清，哪有力量搞这个，这就需要你这个部在初期派个人跟着，拍戏需要啥，或者买或者租，像金喜莱刚才说的，花钱从里面赶紧给弄来，既让里面的人有收入，又解决剧组的急需。至于用完后嘛——剧组的大本营，当然还是设在咱们的吉祥客栈了，拍戏那些道具服装，就在客栈找房间放下。剧组每天都从客栈进出，应当是很方便的。那么多的房间，休息，做库房，干啥不行啊？老晨甩出一千万银子大手笔，不用不是太浪费了吗？”
金喜莱很正经地说：“我想晨老师那一千万，就算真付钱，估计本也已经回来不少了，买这个客栈是对的，起的作用还真是非常大，现在看，真是干啥都离不开了。”
我知道她也是因为我挨了通报批评，说这个以表示她安慰鼓励之情，便感激地说：“其实要光算钱，我估计回本还早着呢，你要是把它创造的无形价值也算上，那倒是真有一些。”
这样，相关几个部室的任务都落实了。钱智商的能力不用置疑，像这种从没经历过的事，他也井井有条做了布置。接着，他又问大家，还想到什么问题也提出来。
我马上想到了一件事，便问：“照相机基本不怎么用电，进入里面当然没啥问题，不过那个摄像机，不用电可不行，虽说靠里面的电池也能顶一阵儿，但用起来总不方便，不知这个问题怎么解决？不会让我去跟里面官府交涉，说我们和谐国要拉过来一排电线杆，以便我们用电来拍电视剧吧？”
好几个人都笑了，大家的目光都转向甄工，等着他这个技术大拿来解答。
甄工胸有成竹地说：“用电不成问题。里面真的没有电吗？表面看是这样，一点电的迹象都没有。但其实，整个虚拟世界都是用电来构筑的。我以前也说过，里面有无数固定的摄像机，其实还有无数的灯光源，因为没有光亮，有摄像机也是啥也照不出来，镜头里漆黑一片。光源当然需要电了，其实光源本身也是电构成的。反正这么说吧，里面到处是电，无一样东西不是电。这回咱们拍电视用的摄像机，已设置成自动模式，根本不需要再用插头接什么电源了，可以一连开多少天甚至多少年。摄像师用起来，会发现比外边的还要方便。”
大家又听了这么一堂技术课，都觉得十分新鲜，纷纷把喝彩送给在场的甄工和纪书强。
老One有点自怨自艾地说：“现在搞技术的可真热门啊，早知道就不从那里出来了，现在搞接待忙得脚不点地，还常常落埋怨。”
甄工忙说：“哎，大贾，别发牢骚啊，两边的业务都重要，没人做都是不行的。”
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便说：“据我所知，拍摄完一场戏，导演、演员等往往要重放一下看看效果，在摄像机那么个小屏幕上看，不方便，一般是连上电视机看。可里面现在没有，这么一来，剧组的人是不是总要进出系统啊，可是不很方便。要是能让他们带上台能放像的电视，那就好了。哎，声明下，我是万金油，诸事懂一点，随便提的。”
钱智商说：“有问题提出来很好嘛。咱们就是要让剧组感到在这里拍片同在外边一样，甚至更方便，才会吸引人家来。枢生，这能解决么？”
甄工只略一思索，便说：“当然没问题，能在摄像机小屏幕上回放，当然就能制作个大一些的屏幕放。小纪，回去就搞个大些的屏幕，和摄像机配套，让二者能连接。当然，这个电视机也是不用插电源就能看的。”
有几个人笑着议论说，这么搞，可要把里面那个旧时代搞得比咱们还要现代化了。
我也趁机得寸进尺，提出要求说：“既然这东西不难搞，那就给我也模拟出一台来，稍小点也行，方便我随身带。”
老One用装出来的“羡慕嫉妒恨”的夸张口气说：“咋怎么什么好事都拉不下你呢，钱你在里边随便花，女支院随便逛，酒店随便吃，现在嫌寂寞了，又弄台电视看！”
“我弄台电视机，其实也是为了工作，这和照相外交是一样的性质。我跟人家官府谈咱要来拍电视剧，他们能懂什么叫电视剧么？我把电视一支，现场给他们放放，他们不就明白了？还得敬畏咱们和谐国那叫一个发达，不敢小瞧咱们不说，兴许立马就表态同意。老贾，你该懂的。”为了“打压”他一下，我不叫他老One，而用了他那个与“假话”“假货”同音的真姓。
隋声马上在一边表示支持，“晨老师在里边是代表国家形象的，这个电视机配上是很必要，既方便工作，又有助于提高国家声望。”
老One马上笑着说：“我是开个玩笑，谁不知道老晨在里面是又反涉黄贪官又反涉黄大款的，即使挨了通报批评，现在还是积极提建议出点子呢。钱总，这也该通报表扬吧？”
钱智商白了他一眼，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甄工这时也笑笑说：“行，老晨这个要求是为了工作，也不难解决，就给你准备个类似那样的电视吧，再配几部电视剧，让他们见识下吧。”
我也很高兴，说：“那就太感谢了，这东西，肯定能大壮我和谐国的声势，把他们都给震住的，我找贾雨村办交涉，也会信心百分百。”
研究完要散会了，大家的情绪都挺振奋的，毕竟有剧组来这里拍电视剧，是个很新鲜的事，有助于打破景区千篇一律的刻板业务，都想看看热闹。
大家正轻松议论着要朝外走，没参加会议的方元却风尘仆仆进来了，一看他的脸色，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应该是那件官司吧。要走的人也都停下来，想听听消息，但他却有些犹豫，朝钱智商看。钱智商坦然地说：“老方，不用顾虑了，有什么消息就说吧，大家都是公司的骨干，也应该知道。”
方元叹了口气，才慢腾腾地说：“我在江南县法院听了判决。咱们的官司败诉了。”
方元说完后，房间里先是短暂一静，接着就炸开锅了。
老One的嗓门非常突出：“什么狗屁判决，一点没道理啊！乱搞婚外情的倒有理了，成了受害者，还要赔偿他损失？早知是这么个判法，潘学还不如那时一挥刀把老小子的JJ给剁下来呢！”
激动说完，他才意识到屋子里还有年轻女性，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
我想起几个人当时就有官司要输的预感，现在判决结果出来了，不出所料，却感到还是很难接受。看着方元那颇为失落、内疚的表情，我不禁想起他来公司不久后初次和他交谈，我还称赞他的辩才说“你打官司，没理也能赢”，现在说什么好呢？我这才深切地认识到在中国，律师在法庭上真不是强势的一方，法官才是主导，我那话应该对法官说：“你判官司，没理的也能让他赢。”
钱智商摆了下手让大家安静，对方元说：“这个结果咱们不是已经预料到了么，那就上诉呗，陪着走到底。我倒要看看，最后到底会是个啥结果。”刚说完，他就不是那么很自信地问：“你估计上诉后会有什么情况？”
方元不假思索，说：“有可能会直接判决咱们胜诉，因为这个一审法院明显是无法可依硬判的。再一个可能，是发回重审，这个结果也不错，但案子又会拖很长时间。再一种可能，就是一审判决有效，做出最终判决。这个可能性我看很小，中级法院毕竟水平要高，而且不那么容易受庭外因素影响。”
接着，他又解释似地说：“还是那句成语，塞翁失马，结果多变，但总的看，对咱们是有利的。拖下去，原告还要聘律师，经济上要承受较大压力，而咱们这边，我是兼职的，没有高额律师费的顾虑，再怎么样，一个公司的财力物力也胜过他吧，总是能耗过他的。要说不利的地方，那就是可能会影响景区的名声，人家从案子报道中可能感到这里不够安全。唉，都是我的水平有限，一审准备得不充分，多少年没搞了，我该再加倍上心才对。”
钱智商安慰他说：“老方，你别太自责了。依我看，你发挥得够好了。现在打官司这事，谁不知道庭外因素的影响呢，有理输没理赢的事见得多了。”他又对大家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该干啥干啥，别让这事影响情绪。枢生，老方，来，咱们研究下上诉的事。”
第51章 超前的电视（下）
在下楼时，我又催纪书强说：“小纪，那个电视，什么时候能给我啊？我最好是带上它到里面跟人家交涉，方便说话。”
纪书强笑笑说：“放心吧，下午你再进去时，就会在你的物品栏里了。晨老师，对你的事，我们技术部从来都是全力以赴啊。”
这话是实情。我连忙说：“是的是的，我一直是心存感谢啊。你哪回也到里面去啊，我一定请你到红楼贵族大酒家吃红楼菜。”
稍停，我忽然意识到了点什么，说：“说来怪了，你们建起了这个虚拟世界，但是你们技术部的人却几乎从来不去那里啊。要我看，你们可真是‘近水楼台不得月’的典型。”
他只淡淡一笑，说：“这有什么，那些农民工，不也是在城里盖起了无数高楼大厦，也从来住不进去么。对了，那回我们部里两个人进去配那个‘小酒’，你不就请他们吃了红楼菜了么。这次你的虚拟电视机，我就让他俩来搞吧，一定给你办得妥妥的，对，还要给配好电视剧，要什么样的？”我便简单交代了一下。
果然，吃完午饭再进系统，在客栈的进入点我一摸兜里，就发现有块挺硬的板板，忙掏出来一看，果然是个类似当今平板电脑的电视机，屏幕尺寸足有十九寸。按下开关，屏幕便亮了，而且，再一看，居然是个可触摸屏幕的电视呢，真是太超前了。
我关了开关，心想，这么大个家伙，怎么会揣在我的兜里呢？但试着往袋里一放就放进去了，而且从外面一点看不出来。
真是神奇啊，我顿时想起潘学所带的那把宝刀不也是如此么，呼地拔出，刷地收回，喳地一下就把薛华高的手剁下来了。老One解释过，那些个电脑游戏就是这么设计的，我们的系统也是如此。
如此说来，在里面当个魔术师太简单了，随身能带上一大堆东西去变戏法。
已经有一阵子没到贾雨村那走动了，最近的事也是有点多，但其实，主要是我颇为讨厌这个角色，所以能不见就不见了。我受原著的影响还是很深的，书中的贾雨村就是个很冷酷、狠毒、势利的小人，平儿就曾骂他是“饿不死的野杂种”。
但我现在干的工作，就该排除这些情感因素，该联络就得联络。当年的“地工”们如果也这样，恨周围敌人恨得脸上都显出来了，还怎么能在敌营里一卧十八年呢？
我让小二少先去应天府，拿着我的名帖打听下什么时候方便过去。不多时，小二少返回说，贾大人欢迎晨使臣随时造访。
在我准备要去的工夫，小二少又告诉我说，他近来听到些风声，这位知府大人近期可能会有升迁的事。
我没有问他消息来源。
我来客栈不久后就发现，这些伙计们消息相当灵通。如今客栈的住宿生意还正常经营，总有南来北往的客人住下离开，带来各处新闻，他们也打探、交流在大都中听到的事，没人在意这些伙计们，所以他们总能听到些消息。我也鼓励伙计们告诉我听到的新鲜事。这样一来，他们认为新掌柜很随和，我也得到了些情报。
我心想，他要升迁了也好，毕竟我和他算是相熟好办事。至于他这么个坏蛋竟然会一再升迁，我才不会耿耿于怀呢。咱们那边不也是有好多操蛋官员也总在升迁么，还是“带病”升迁呢，虚拟和现实都有类似的故事上演着，会钻营的人总是占先。
不过，目前贾雨村还在应天府主事，那我现在就还得找他。
“此电视剧为何物？”
在听了我的来意后，雨村便好奇地问道。
“贾大人自然看过戏班子演出吧？这电视剧，其实也不过是由艺人装扮各种角色，演绎人生悲欢离合，朝代兴衰更替这类事。只不过，平常的艺人需要一遍遍演出，这电视剧却是排演时录制下来影像，想看时就可随时播放了，甚为方便。大人听说过我朝的照相技术吧，已在贾府里很流行了。”
“下官倒是听贾大人府中的人说过，只是还没有亲眼见过。”
我正好为了准备这次会见，带来了一张照片，就是我与宝、黛的那张合影，这时便拿出来给他看：“请大人看，这是晨某与政老爷的公子，大人的学生黛玉小姐的相片。这照片是一种固定的影像，而电视剧则算是活动的影像了。”
他看了，也是赞叹不已。虽然钱智商说，红楼梦那个年代过不了多久，照相术就出现了，但那毕竟不过是很粗糙的黑白影像，我们这可是栩栩如生的彩色照片，直到二十世纪才出现啊，还是绝对震撼的。
为了不吓着他们，或者说不让他们怀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妖术，我在下轿前就已把电视机掏出来，让领我进府的差人拿着，这时我就从伺立在一旁的此人手中拿过来，支在案桌上，对雨村说：“贾大人请看，这就是我带来的用来播放电视剧的物件了，人称电视机（我不禁又想起凤姐来，说不定她又会给听成什么“鸡”了）。这里面就有我朝拍摄的电视剧。”说着，我打开开关，朝屋里扫了一眼，发现厅堂里所有的人都在盯着这物件看，我真像是变戏法的了，不由得在心中笑了下。
这台电视机还真是灵光，什么线也不用接，更没有电源，按下开关，就刷地一下亮起来。我看了下屏幕，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和“二”，心想也不知技术部装的是两部什么剧。在走廊上挺仓促的，一时也想不出具体哪部，只跟纪书强交代绝对不要现代剧，只能古装，片头片尾也全要去掉。
点开“一”看了下才知道，原来竟是“仰视”制作的气势恢宏的大型历史剧《雍正王朝》。可能技术部认为红楼梦的背景正是那个时候，所以就选了它吧。再看了下另一部，原来也是同时代的《还猪格格》。
我想了下，挑《雍正王朝》放了，估计雨村作为官员，应该会更愿意看政治剧。
雨村被活动的彩色影像完全给震住了，下面的差人等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这让我颇为得意。
雨村兴趣十足地看了一阵子，就好奇地问：“这里的人物装扮甚是奇特，从未见过，究竟是哪朝哪代的事呢？”
雨村的问话颇让我难以回答。
清代的服装打扮和历朝实在差得太多了，毕竟是异族嘛，我若说这是我们和谐国之前的朝代，就得解释它是哪个民族的，怎么建起来的，又是如何被推翻的，太麻烦了，搞不好就破绽百出。所以我一转念，干脆回答说：“哪个朝代也不是，是敝邦写戏的人硬编出来的。里面总说什么‘我大清’，就是说大家要搞清啊，这不是真的。这样不但编得能更随意自由，还免得犯了禁忌。”
雨村这才释然，评论说：“我说呢，怎么这男人还留个长辫子，前边还剃成个半拉葫芦瓢，恶心死人了。”
又看了一会儿，雨村又问：“何以这剧中之人总是在那里说，一直不唱呢？”
我回答说：“这也是电视剧与那平常伶人演出的不同之处，就是和人们日常生活一样。这样有个好处，一个伶人，要从小学艺多年，才能按程式登台演出，甚是不易，一般人也替代不了他们来演出。这电视剧则不同，演员不必专门学那些说唱、动作程式，只管照日常举动来做就是了。所以，此回我朝人士来此拍剧，人员数量所限，大约还要雇用贵朝本地城里的闲人参与，扮些无关紧要的龙套角色等，自然，会付给些银两。这里，向贾大人先知会一声。晨某想，这对本地人的生活也小有补贴，算是两利的事了。”
他满口应承，说：“此亦是雅事，有何不可。参演之人，只怕会大感荣幸呢。”
我心想，带个设备来现场演示，确实很给力，交涉的任务不知不觉间就搞定了。
我们闲谈之间，雨村仍看得津津有味，我想这剧专讲些宫廷争斗、权谋机变之事，皇子间夺位争斗，君臣间危险关系等，确实正对了他的胃口。技术部准备的剧，居然碰对了，效果奇佳，回去后再表扬他们一下吧。
事已谈妥，该是告辞回去的时候了，看了下雨村对这玩艺儿的新鲜劲，我便说：“贾大人若是喜欢看，不妨留下慢慢观赏吧。晨某还有别的事儿，就此告辞了。”
他颇感意外，站起来说：“这使不得吧？如此珍贵物件，怎好放在这里呢。再说，其精巧至极，只怕我等从未见识此物，也操纵不了。”
听他后一句的意思，还是愿意留下来观赏的，并自然地认为这是个极珍贵之物。但其实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什么，就像银子，让技术部复制下就完了，举手之劳而已。我笑笑说：“不要紧的，大人对我邦出力甚多，喜欢此物件，留下好了。其实并无繁复操作之事，动动手指而已。”我就当场给他演示了下开关、在屏上触摸点戏的方式。
他一看，也确实极其简单，自是十分欢喜，说：“贵朝之精巧物件，实是夺天地之造化，胜鬼神之玄机，令人称羡。某闻鲁班大师后人在贵朝主持发明之技，多有极精巧之物，只可惜我朝却无此人才。”
听了他的话，我表面上装作十分自豪，但心里却在苦笑。我的那些谎言，也只能在这里面唬一唬人了，根本拿不到世面上。唉，我们难道只能天天念叨着老祖宗的四大发明，再拿不出能让这个世界羡慕震惊的新发明么？
雨村今天不知是闲的，还是知道了自己将要升迁，反正情绪特别高，手拈胡须，兴致勃勃地对我说：“贾某已久不吟诗了，今天这精巧之物，竟触动情思，口占一绝，晨大人斧正。”说着，便漫声吟诵道：曾赏梨园粉墨戏，今观戏苑入彩屏。
未分生旦净末丑，却演凡间万种情！
我听完，才意识到这个贾雨村原来也是个有才之人，当年与甄士隐饮酒之时，随口就吟诵出“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的不俗咏月诗句。
当下，我便夸张地“击节”赞叹道：“贾大人真是文才过人，才一见之物，便能别开生面吟咏，佩服佩服！仅凭此诗，此电视机也算找到识货之主了，真如良琴得遇善奏伯牙，赤兔幸逢战神关公，定是机缘巧合，成此美事啊！”
在系统里，我拍马屁的口才真是不断积累“经验值”，升级快速啊。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会见的事，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这虚拟世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啊，由于我们的介入，书中那些成型人物又有诸多新举动，连吟咏现代电子产品的诗，都能当场创作出来，真是不可思议。
我更加迷恋这个世界了，也更相信噙先生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否则怎么会有远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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