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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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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不少,要是来谈这个,那就没什么可紧张的了,一定是皇上看了里面配送的电视剧,可能是有点感想或有不太明白的地方,找我来谈一谈。
  “这台电视,原来到了陛下这里,我们尚未敢给陛下送——”我说。
  不料他马上就追问说:“晨使臣,你所说的‘尚未敢给陛下送’,却是何意啊?”
  其实,我是看到这电视后马上想到,如此的东西给了下面的臣子,却一直未给皇上送,他极可能会挑理、不高兴,才急中生智这么说的。
  现在他既然问,我就趁势说:“小臣所说的未敢,是因为这所谓的电视,极容易让人看了后迷恋,难以自拔,容易耽误正事。所以在我邦,只在民间流行,也不过是让那普通小民没事时看看,消愁解闷,免得一闲着生出些别的杂念。前面说过,陛下日理万机,操心国事,恐怕难有时间耗费在这上面。所以这东西虽然看着很珍奇,小臣却担心送给陛下,反被怪罪诱人玩物丧志。”
  “原来尚有此说。那么,贾爱卿,你是要陷朕于玩物丧志之中了?”皇上说着,忽然又转向雨村一问。
  “微臣不敢,不敢。”我看见雨村一下子脸都绿了,慌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低头回答。
  皇上又忽然大笑起来:“爱卿请坐。朕不过开个玩笑。朕知你送这电视,是真心觉得此物极其珍贵,不敢独自享用。更何况朕看这里面的两部剧,个个都树立了好皇帝的样板,卿之苦心与忠心,朕岂有不知?”
  雨村的脸色这才缓过来些。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我算是领教这句名言了。这个话题是我引发的,没想到牵扯到雨村身上,怎么也得帮他说句话,便说:“其实,晨某送这电视与贾大人,并非是讨好大人个人,实是感谢应天府上下为我邦子民多行方便,人皆感念不已,送此以体现两邦之情。雨村大人当是领悟到其中之义:既是两邦间的情意,自然该请陛下见一见。”
  “是是,微臣正是这个意思。”雨村见我帮他说得很冠冕堂皇,赶紧顺这个杆爬上来。
  “朕知其意。自继位以来,朕一向鼓励群臣犯颜直谏,决不容阿谀奉承之辈投朕所好,以图进取。贾爱卿当然不是那种人。”皇上颇为自得地说。
  “是是,圣上胜那以纳谏闻名的大唐太宗皇帝多矣。但愿微臣竭尽此生之力,以追那魏征之十分之一。”雨村谦卑地回答,话里其实仍满是奉承之意。
  看见皇上笑容满面、很受用的样子,我心想,刚才你不过一个玩笑话,就把雨村吓成那个样子,你会真心让群臣犯颜直谏,鬼才信。
  不过到这里来玩“外交”,当然要努力创造并保持这种和谐气氛,所以我也跟着扯,大拍马屁:“便是我邦安定公主殿下,会见陛下回去后,也是赞叹说,像陛下这样精通古今中外、对天下大势了如指掌的一国之君,只怕现今世上也难再找到第二个了。单说懂这强酋英伦之国语,就已是举世无双了!”
  “哦,安定公主殿下如此说?太过誉了。”他虽然客套地自谦了一下,但我能看出他的得意。
  他接着又说:“朕看贵邦所制作的电视(剧),所表现的皇上,皆是英明或开明之主,朕料想,你邦必然对这为君之道甚有研究。今日请使臣来此叙话,也是朕看了两部剧后,有些感想,也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请使臣来讲解一番。”
  我心想,我邦对这为君之道“甚有研究”?这是从何说起呢。不过是那些制作人、编剧、导演等,对那些骨头渣子都烂没了的皇上万分崇拜,又碰上了一大帮子最爱意淫皇家生活的观众,所以才有这写不完、演不尽、拍不断、看不腻的宫廷戏,只怕要一直拍到共产主义实现也未可知呢。不过,他今天找我扯这个,对我来讲倒是个极轻松的话题。
  “陛下,微使对这些电视剧也并不是很了解,不过,非常愿意陪陛下聊聊这里面的事。不知陛下要问哪方面的事情?”
  “朕已观看完两部剧了,见所涉朝代,俱是这个所谓‘大清’,不知这一朝代是在哪个朝代后面啊?”
  我心想,这可是个难题,我要说就是你现在这个朝代,你也不能信,何况那天雨村问我,我嫌麻烦,已干脆回他说是瞎编的了,看来这说法,他还没跟皇上讲,故皇上有此一问。不过,他现在就在边上,无论如何我也就得这么说了。这就像当初让钱智商扮驸马一样,也是得一步错错到底了。
  不过,这《雍正王朝》,“仰视”当初可是按历史大剧拍的,里面好多人名、地名,都是古已有之,要编个挺完全的弥天大谎,让他们很信服,还真要费点劲。
  
  第67章 御书房又见皇上(下)
  
  “回陛下,这部剧——也包括那部《还猪格格》,是我朝那些专门负责编造——不,制作电视剧的一伙人——在我朝,他们被称为所谓的‘艺术家’——的精心之作。陛下当然知道,我邦之人避居海外,长期与祖邦之地断绝音信,思乡之情不可抑止。这些艺术家们特别精明,知道要迎合子民这种心理。他们便研究决定,今后若再编造——制作这种专讲帝王将相的作品,不妨将剧的背景安放在祖邦之土。
  “当年逃难之时,那胡人安禄山势力正大,大唐江山已眼见不保,估计中土之地已尽属此贼,势所难免要变番邦了,不妨就按此设想来编好了。故此,这些坐在家里的艺术家,便虚构出这一个‘大清朝’的朝代,不成文地认定就是那胡人安禄山的后代。陛下可见里面那男人梳辫子、马蹄袖、带红穗子的草帽盔,女人穿的厚底鞋、头上顶的方扇子、身上的旗袍等怪异式样,自然是那胡人习性、服装的变种了。
  “如此一来,这些艺术家炮制出来的电视剧,百姓、官员等看了,皆认为与本朝无关,纯是祖邦内的事。剧中就算有那官员贪腐甚至皇帝昏庸,也都无所谓了,自是看着乐和而已,可谓皆大欢喜。不料臣等来此后,方知那安禄山、史思明之辈,到底不能成事,悉数尽被剿灭,后来祖邦之地并没有为番邦所据。不过,那些艺术家们也已经习惯于凡涉朝廷之内容,便安排成是这‘大清’之国,反正是些虚构之作,不必用真实历史来框的。”
  样样通样样松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你什么谎都能编出来,而且还总能贴点谱,煞有介事。我这么一通胡扯,皇上似乎没觉得太荒唐,点头说:“你邦这些‘异术家’也算聪明,在这方面倒不显得异类。朕虽然倡导犯颜直谏,却决不容忍影射攻击,编造些故事来惑乱朝纲,挑动臣民,有此等人,杀无赦!便是朕继位之初,也有谋篡之人及徒党,在坊间散布谣言,朕自然不能放过。看了这《雍正王朝》,确实无影射攻击之嫌,满篇皆是赞颂皇上。不过,可能也是用力太过,朕总觉得此雍正太过仁慈,竟屡次忍让那些企图篡位之人,他也只能在这种编造的剧中生存了!”
  皇上接着说:“若像他那样一味仁爱,只怕一个月也挨不过,就要被人推倒杀掉。一个皇帝好坏,和杀人多少是没有关联的。便以前面说过的大唐太宗皇帝来说,他不是也杀过兄斩过弟的,可到如今,还不是与那秦皇汉武宋祖一样,居于英明帝王之列。”
  看来这皇上从自己的经历中认为,雍正(自然是指剧中的)那样的大好人,是根本当不成皇帝的。这算是他对“仰视”所投拍的剧大加称赞中又委婉提出的不同意见。毕竟是外邦的东西,他客气了许多,要是本邦自己搞的,他是不是此种态度可就难说了,说不定也“杀无赦”吧。
  不过,他可能根本没听说过艺术家(极可能系统中就根本没有“艺术家”这个概念或词汇),他居然给听成了“异术家”,当然这前两字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词,汉语的同音和近似音太复杂了,但我觉得最可能的就是“异术”,因为他后面一句就提到异类这个词。的确,在过去的朝代里,写作小说、编剧等这类职业,向来都不被社会、尤其是统治者们所重视、认可,被视为不务正业的异类。
  不过,我当然不能纠正皇上,还是得采取来到这里就一直采取的策略——将错就错:“是的,陛下所言极是,我朝那帮‘异术家’,自然是根本没当过皇上,哪知道这里面的种种辛苦难处,所以想当然地就那样编了。还是陛下明白这里的关节处,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
  要想让气氛和谐,最有效的方式莫如称赞对方,看准“马屁”这支股票大力认购,几乎你在任何时候都会欣逢“牛市”,让双方的“关系市值”不断升值,一路飘红。反之,你要很天真地认为“真话”这支“股票”可靠,坚持一直貯仓保有,时不时抛出一些想兑换现钞,放心吧,你会落得个关系市值不断贬值,让你想处好的伙伴脸色发绿,关系也一片惨绿。
  当然啦,我不是教你使诈,我只是说在我的环境下,不得已而为之。
  果然,皇上的脸色更开朗了。
  但他稍停下,含笑地看着我,突然就问道:
  “晨使臣,朕看这些电视剧,果然不比那戏班子在台上演的戏,放上两椅一桌就是到了屋里,拎起个鞭子转转便算是骑马到了外边,剧中处处都要到实地,马也要牵来真的骑上。自然这场面就宏大了。朕看过后,却有一事不明:贵邦既然是在邦内之地拍这戏,为何朕看那京城之景色,那宫墙、各殿内的情形,与此地竟毫无二致呢?据使臣此前所言,你邦内之人也不过不久前才与此地联络上,过去当然不知祖邦内的事。且你邦中族人逃难之时,京城自然应是长安,即今天本朝的一个州郡。这些造剧的‘异术家’,又怎会确切算到几百年后这所谓‘大清’竟同本朝及前朝一样,会建都大都,而且还能知道这大都、甚至宫中之内的具体情形,真可谓胜似神仙了!”
  这个皇上总会在不经意之间突然就抛出个杀伤力极强的炸弹,一瞬间,我几乎心脏停跳。是的,经他这么一说,我当然也觉察了这里有极大的漏洞。我当时怕麻烦而漫不经心的“朝代是瞎编的”这随便一句,竟然会有了严重后果,真是想不到啊!皇上这个电脑程序,可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他多疑,但却不是无缘无故乱下结论。
  不过,他的话前边铺垫稍多了些,这给了我一个喘息之机,脑子里立刻就转了起来。间不容发之际,仓促之中我便想出了一个应答。
  等他话音刚落,我便应声回道:“陛下有所不知,这两部剧其实刚拍完不久,便拿来敬献给祖邦之地的。所以才有了这新鲜的建都大都的安排。至于实景,其实还是上次公主驸马等参见陛下,见到宫内的壮丽景色,便有随行的人将之拍照了下来。后来公主和驸马,回邦里后极力称赞祖邦山河之美,皇上英明威武,邦内君臣百姓皆是感叹敬服。那些异术家们,也是从中深有领悟,便赶拍了此两部剧,所设布景,也全按大都内的景色。其实,全剧处处都暗含着向祖邦国土、陛下致敬的意思。便是此剧那英明君主雍正,身上就大有陛下的影子啊,勤政爱民就是最贴近的那一点了!”
  雨村不知是因为感谢我此前帮了他,也来帮我一把,或者单纯就为了给皇上拍马屁,这时也接上话说:“晨大人所言果然不虚,便是微臣观看此剧时,也是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圣上了,嗯,这处很像,嗯,这件事圣上也有过,哎,此事圣上也会如此处置。和谐国这部剧,如此安排,可谓极尽苦心啊。”
  我赶紧跟上说:“贾大人果然眼光非凡,小邦感谢陛下及朝内上下的关照——鸿胪寺、应天府莫不如此,确实想曲意将此意表达出来。”
  董寺卿也说:“小臣虽尚无缘观看此电视,但也时时能感到和谐邦对我天朝、对祖邦之地,确实万分敬仰,衷心敬服,将此意融入所拍剧中,当然不足为奇。”
  我的一通马屁和雨村、董寺卿的插话,顿时将皇上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他自己的身上。我看到,他即使曾有过疑惑,现在似乎也已经不在意了,至少目前,他不再盯住那个问题再追问、推敲了,只是稍稍谦虚了一下:“朕以为,一个帝王,还是盖棺后再论定吧。朕执掌朝纲以来,仔细思之,亦有种种过失之处。目前尚不敢比肩前朝英明之君,贵邦之致敬,朕先愧领了。”
  接着,他转了话题:“不提这剧中京城了,朕想问晨使臣,贵邦目前之京城,却是设在何处?”
  这又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好在他们这些电子人跑不出系统,不会去复核我说的话,倒是不必太担心,我决定改换策略,这一回实话实说,因为这才是最不会出漏洞的回答:“回陛下,目前我邦之京城,叫北京。在邦内之北方,气候与大都是大同小异。”
  此后,他又问了几句邦内的事,都是我们上回已准备过的,有统一口径,自然比较好回答。
  他又突然问道:“上回使臣言,你邦内实行‘师夷长技以制夷’,子民竞相学那英伦之语,甚至国名中也放入这‘people’之词,使臣自然对这英语也滚瓜烂熟了,朕在宫中,却难得找人用这英语对话,不知使臣可愿与朕会谈几句否?”
  我心想,怎么这英语总与我过不去呢,评记者职称必须考,到这里角色扮演一把,又被这虚拟角色缠住要对话。
  我回答说:“不瞒陛下,本使是地位改变之后的四十岁才学这英酋之语,终是不如年轻时学起的。但陪陛下会话,自是义不容辞,陛下莫笑话本使水平低才好。”
  同他轻松对了一些简单的日常会话,他便似乎满足,结束了这次测试(我确实是这样怀疑的)。
  此后,气氛一直很和谐,直到会面结束。
  这次会面,让我见识到了皇上的另一个侧面,他是个很关心新事物的统治者,见识颇高,思维精明,眼光锐利,依旧很多疑。
  只可惜,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他那似乎很散乱的话题,是在为一个新举措搜集情况,否则我会早做考量,不至于后来仓促应对。
  
  第68章 休假:从北京到温州(上)
  
  在帮着化解了贾府父子矛盾大爆发这个危机后,我觉得在相当一段时间里,那儿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了。
  在朝廷方面,刚见过皇上,气氛颇为和谐。而那个悬案——潘剁薛手,久拖之后,可能里面的人也泄了气,杨捕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催促了。
  七月这个时间段,是一般景区的旺季,但对我们则相对平淡。“空中旅馆”业务随着天气转热,几乎全停了。中国老百姓的收入还是不高,既然能在候车室甚至室外过夜,几十元钱好多人也要节省的。
  由于卜思潇已经“转正”,被聘为非正式员工的编外人员,类似于城管大队等单位的“临时工”,有补贴,每月几百元,已不是我这样很纯的志愿者了。如果我离开一段时间,他也可以顶上我的部分工作,到客栈里顶顶岗,处理些较小的事情,充当个“临时代办”的角色。
  于是,我决定在这个时候回北京的家里休次假——当然是不带薪的。
  也是我来这里后的第一次正式休假。
  其实此前,钱智商已有两次很关心地催我休假了,但我考虑到具体情况,时候不是很恰当,一直没休。
  这回我一提出,他马上就同意了,说:“你也是早该休息一段时间了。这回,随你的意思歇吧(我告诉他打算休半个月左右),好,完全可以,时间再长点也行,不用惦念这边的事。你的底儿都打好了,让小卜随着走就行了。你把事儿向他交代下,让他主要照顾咱们游客这方面的事,和官府打交道的事,不用他办,我估计他这方面不行。嗯,他以前在里面瞎逛一气的,忽然又成了咱们的使臣,不太对路,再说他岁数也太轻。不过,怎么也得给他个身份,我想想,对,就算是你从民间新招安的陪护武官,也算个副使吧,在你离开后代管些杂事,大点的事,等你回来再处理。对,小苍这段时间里也总会去看看她林妹妹的,里面真有急迫的大事,由她拍板好了,保准稳当的。你也赞成?好,我再关照她一下。”
  不愧是钱智商,想得很周到,我更放心了。我找到小卜,讲了钱智商的意思,他表示会照办的。我又陪他到客栈,向伙计们宣布自己要回邦里休假一个来月,介绍了小卜的新身份,交代我不在时由他不定期来客栈照看,大家该干啥还干啥。
  离开前,我环顾了下客栈,又到大门口,向街上张望了好一阵子。
  一下子要离开一个来月(本地时间),这可真是太长久的分离啊。
  在离开公司回北京的家之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我向钟老打了个电话,问他是否有上回到“穿越游”来参观的那个美国教授马克的联系方式。
  他回答说有,不过追问了一句:“你怎么想要和他联系呢?不会是还在查噙先生的事吧?”
  这老头还真是厉害。我的确想利用休假的时间,把上回不太详尽的调查接着进行下去。当时太仓促了,只能找找在本市的钟老和甄工两个人,他们毫无准备,只凭记忆谈了一些往事,主要是噙先生创建“中心”的事情,之前差不多仍是空白。这回休假,路途上有几个城市是噙先生曾经停留过的,我很想探访一下。至于美国那部分,我肯定是去不了的,但可以通过那里的人帮着查一下,也可能会有所收获吧,至少比现在一片空白会有些进展。
  我回答钟老说:“我休假半个月,应该有时间把我负责的那个材料再充实下。虽然方舟子撤了他的**,来这里实地看了后也评价极高,认为噙先生给博士当导师也够了,超越时代,但我觉得,把材料再补充、丰富,还是有必要的。”
  “你说的是。不过,他为人极为低调,像是个隐者,恐怕你再挖掘,也很难有更多的材料了。好吧,我等会把教授的联系方式给你发过去,再有什么别的线索也给你。”
  果然,在我走之前,他已把马克教授的电子邮箱地址发过来了,此外,还提供了国内几个可能知情者的联系方式。
  我便给马克教授发了封电子邮件,介绍了一下自己,请他利用在美国本土的便利,给查询下“穿越游”虚拟世界的创建者噙先生三十多年前在美国的情况。
  虽然工作时觉得这里就像是个家,泡在系统里从未觉得厌烦,有乐不思蜀的感觉,然而,一旦放下工作准备回家,忽然又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到家。
  不过,乘坐火车经过一夜旅行,又回到阔别多时的今日大都——北京,刚待了两天,我便又觉得心中烦躁异常。
  要说原因,实在很简单:出去两次,都被堵着了。一次还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立交桥上,在车里差点像那位郑副局长,尿在坐位上。四周一片汽车喇叭的喧嚣声,使早已习惯了大都宁静的我难受的要命。
  还有一点让我难以习惯的是,北京那糟糕透顶的空气。
  当年举办奥运会,好像让人看到了能呼吸新鲜空气、享受蓝天白云美景的希望。这希望,曾像那熊熊燃烧的奥运火炬一样耀眼,不料很快,它也像熄灭的火炬一样,似乎再也不可能燃烧起来了,空气污染好像一年比一年更加重。
  这三四年,我四处奔走,大多数时间不在北京,这一次回来,更感受到这里雾霾污染的程度。尤其是呼吸了大观园里那如同氧吧的新鲜空气(我当然知道,其实我仍是在呼吸接待厅里用了空气净化器的那种空气)后,再来领教北京灰沙+汽车尾气的空气,实在难以接受。
  我决定,把在北京家里的日程再缩短些,便提前启动了在京的调查。
  回家的第四天,我就赶到我曾经工作了八年之久的这家报社。只是,随着整合重组这些名词的流行,伴随着社会全方位的升级浪潮,它也与时俱进,成为一个出刊三份报纸的报业集团。
  这也是我的盘算之一。媒体部门,有很好的资源,很强的能力,调查一个人一件事,比你自己找人东问西问要强很多。
  我要找的人,就是当年曾同我一块工作的一个哥们儿,如今已是集团一份报纸的副总编,好在他不是那种行政官场上的人,长久未见面后仍很亲热。
  “老兄呀,你有了钱,怎么没移民还在国内晃荡呢?当年你辞职,我们眼红死了,怎么咱就没有个有钱的姑姑继承遗产呢?四十岁退休,想干啥干啥,哪还用天天在这堵车受罪的。哎,你怎么一年多也没过来呀?”
  “我知道你们忙得很,哪好意思打扰。再说,这一年多,其实我是在外地——金陵城。”
  “对了,好像谁说过,你在那个什么‘穿越’红楼吧,怎么,这算‘二次就业’?是不是不太如意?那就再回来干吧,特聘你,活儿也随你的心意挑。”他显然觉得已搞清我这次拜访的目的了,表现得很慷慨义气。
  “谢谢你,还是这样够哥们儿。不过,我这次回来是休假,不想重操旧业。其实,我在那边也不算再就业,就是个志愿者,主要是特喜欢那个工作。我找你,是想让报社帮我查一个人,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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