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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5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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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么?他可不想那样。

虽然他跟李永硕多多少少有点打出来的交情,但这点交情也就够去医院看望一下说点水果花篮什么的,至于帮忙找费伦报仇,熊本还没有做好后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的准备。

当然,除了熊本这种暗恨费伦的小曰本之外,本多茂众手下之中还有不少对费伦的武力深感钦佩,所以等把一众棒子伤员处理妥当后,就有小曰本凑过来邀请费伦道:“费君,晚上有什么节目没有啊?不如我们一起去club热闹一下……”

费伦斜了眼主动搭讪的小曰本,哂道:“我们?”

其实他这个问句的意思是“老子跟你们不熟”,只可惜这个身材削瘦戴着一副窄边黑框眼镜的小曰本完全没有听出费伦的意思,反而道:“啊……就是我,还有那边那几位同僚!”说着还指了指场地一角。

费伦稍微瞄了眼,那处的确有三个小曰本正扎堆聊着什么,见他看过去,立马招手示意了一下。对于这帮小曰本的热情,费伦无力吐槽,正想一口否决,孰料过来邀请他这个小曰本突然一拍额头,对着费伦几乎呈九十度鞠躬道:“费君。不好意思,我真是失礼,忘了自我介绍了。敝人木曾实谷,添为警视厅警部!”

“啊哈,原来是木曾警部,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费伦对木曾打了个哈哈,并未有丝毫施礼的举动,“至于你刚才的邀请嘛,我能不能带上其他同伴一起呢?”事实上。如果把费伦换成别个小曰本的话,此时恐怕已与木曾对鞠躬还带自我介绍的了。

“同伴?”木曾愣了一下,道:“当然可以。不过最好别是女的……”说到这,见费伦挑眉看向他,连忙又解释了一句:“费君,实不相瞒。我们今晚是打算去新宿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费伦当即与木曾相视而笑起来:“喔~~哈哈哈……”

笑了一阵之后,费伦道:“那好,咱们就此说定,我得先回去准备一下,然后才能同你们一起去,ok?”

“这个没哟问题,现在是下午四点二十,那咱们就六点半。准时在警视厅侧门汇合怎样?”木曾边看表边道。

“六点半,好的。没有问题!”费伦说完这句,旋身往正往外走的王忠国等人追去。

等目送费伦消失后,那几个木曾所指的小曰本警员都凑了过来,其中一个留着一匹瓦波浪头的家伙道:“实谷,怎样啊?他肯去吗?”

“柿崎君啊……他同意了,还说要多带几个朋友过去!”木曾应道。

“多带几个人?”另一个细眉小平头皱眉道,“要是多几个人的话,恐怕会被人看出破绽啊!”

几人中唯一的光头摆手道:“松木君,你想太多了,就算被人看出破绽又如何?大不了我们直接把事情跟他们挑明不就好了,反正这件事我们只是想单纯地借用费君的武力!”

木曾闻言颇为犹疑道:“可是里见君,你别忘了,咱们要弄的这个案子已经在特事课挂了号,他们可是早就同本多警视长打过招呼,不让我们插手这件案的……”

光头里见听到这话哂笑道:“这不让碰,那不让碰,那我们的警察职务不都成摆设了么?”这话一出,在场几个小曰本全都涨红了脸,感觉就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

尤其是细眉小平头松木,他握紧拳头,额上青筋冒起道:“总之这件事我是一定要去做的……因为死掉的那些人里面,有我的亲妹妹啊!”

那个一匹瓦波浪头柿崎闻言苦笑起来:“松木,由美也是我未婚妻啊,这件事我怎么可能不支持你!”

木曾见松木和柿崎在那儿煽情,不禁有点儿不耐烦地摆手道:“行了行了,这事是肯定要做的,但是,我觉得还是跟费君挑明的好,毕竟他将要遇上的对手可是特事课那帮变态抓了两个月都没捞到衫尾的邪恶罪犯啊!”

“千万不要!”光头里见否道,“实谷,你别忘了,他可不是曰本人,凭什么冒生命危险帮我们做这事?”

“这……”木曾顿时迟疑了。

“实谷,安啦,以费君今天揍那群韩国棒子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应该不会有事的,至少他不会如连环案里的那些受害者一般被秒杀吧?”柿崎拍着木曾的肩膀道,“那样的话,只要我们四个及时赶到,他就不会丢掉性命!”

木曾闻言,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另一边,费伦本打算叫上铁荣和吴宇新晚上一起去happy的,结果与王忠国聊了一会后发现交流团的同事都散得差不多,泡吧的泡吧,逛街的逛街去了,甚至就连温柔卜心也裹挟着交流团中仅剩的两位女同事跑去东京铁塔了,于是他只好回了酒店,联系上已经飞来东京的克里斯汀娜和薇莲,让她俩过来酒店与宁思灵住一块儿,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事实上,克里斯汀娜和薇莲一到东京就在希尔顿成田机场酒店住了下来等待费伦的指示,而换到费伦目前所在的半岛酒店,这光是车程就有五十公里之远,好在半岛酒店的条件比成田机场附近的酒店条件好很多,所以两女不仅没什么怨言,反而真有了种度假的感觉。可惜她们不知道费伦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然就不会这么心情愉悦了。

等把俩女都安顿下来,费伦这才开始换衣服,打算出门。宁思灵见状不禁问道:“老板,您这是要打算出门啊?那晚上我们仨可怎么办?”

费伦瞪了她一眼,道:“什么怎么办?你们现在住的是总统套房,想要叫什么餐一个电话就够了,还用我手把手教你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待在酒店里很无聊的!”宁思灵撅嘴道。

费伦闻言哑然失笑道:“无聊?那你以前没从你那个什么基地跑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无聊死你啊?”

宁思灵听得一怔,旋即狡辩道:“所以呀……我才拼了命都要跑出来,要不您去哪儿带上我……”

“废话!”费伦挑眉叱道,“你们仨今晚老实在屋里给我待着,等明晚再出去溜达也不迟!”说完,也不解释为什么明晚就可以出去这回事,径直出门而去。

等关门声传来,宁思灵瞄了眼在边上坐着的克里斯汀娜,道:“娜娜,要不我们跟踪老板吧?”

克里斯汀娜闻言哂笑了一下,没有答她话,反而问薇莲道:“你怎么看?”

“也许巩沛凝说的是真的,这次老板让我们来曰本就没安好心!”薇莲苦笑道。

宁思灵虽然iq奇高,但对完全不知道的事也听不出个所以然,因此下意识接茬道:“什么叫做没安好心啊?”

克里斯汀娜俏脸上闪过一丝烦躁之色,摆手道:“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薇莲,可我有晕血的毛病怎么办?”

薇莲不以为意道:“你就放心吧,以老板的本事,不管你是晕血还是晕车,他都能给你治好啰!”

也就在三女百无聊赖闲扯着费伦的八卦时,他已经向酒店租用了一辆平治往警视厅而去,实际上警视厅就在千代田区,而半岛酒店所在的曰比谷恰好位于千代田区南端的口子上,因此开车到警视厅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车程。

六点一刻,警视厅侧门。

木曾四人自觉早到了这里等费伦,结果刚等了没两分钟一辆平治就开了过来,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四个小曰本身前。

四人本没太在意这事儿,结果平治停着一直没走,感觉到视线受阻的光头里见终忍不住敲打车窗道:“哎哎哎,这儿不能停车!”

听到他说话,费伦这才降下车窗,探头看向四人道:“木曾君,上车吧?”

木曾顿时一愣,指着平治道:“费君,这车你的?”

“租的。”

听到这话,木曾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道:“那让我来开吧,你不知道要去的地方!”

费伦闻言沉吟了一下,这才点头道:“ok,就你来开!”说着,推门下车,换到了副驾驶位。

木曾一边往车里钻一边招呼柿崎三人道:“你们还愣着干嘛?上车啊!”于是五人一车,很快离开了警视厅的范围,往新宿方向驶去。

实际上,新宿离千代田也不远,不过东京的交通,或者世界上所有超大城市的交通都跟纽约差不多

,总之晚八点这个时段不堵上几分钟不舒服斯基,好在费伦与里见三人都还不认识,在堵车的时候互相自我介绍着也就认识了,嗯,至少是知道了彼此的名字、职务和警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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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新宿离千代田真的不远,二十分钟后,木曾也总算是把车开进了所谓的新宿一条街。当然,他直接就把车停在了街口的一个车库里,然后跟费伦解释道:“费君,虽然这条街不禁止通车,但我想我们还是一路走一路逛的好!”

费伦故作不知道:“噢?这是什么理由呢?”

里见听他这么问,立马解释道:“费君,这里就不懂了吧,除非你在这边有相熟的妈妈桑,不然还是走着进去人比三家的好!”

“人比三家?!”费伦脸上故意流露出一丝讶色。

“这个自然啰,毕竟我们是来玩的嘛,找的陪酒小姐要是太丑的话,不仅你看不下眼,我们也没面子不是?”柿崎插嘴道。

费伦摆手道:“陪酒小姐什么的我不喜欢,我看还是算了吧!”

“呵呵,费君,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叫她们来陪酒而已,不干别的。”木曾道。

费伦哂道:“既然不干别的,叫上她们干什么?”

“这……”

木曾迟疑的当口,松木摊手道:“啊嘞啊嘞,你们还没看出来嘛,费君不太喜欢那些过于风尘的陪酒小姐,要不我们找几个女子大生(女大学生)过来?”

费伦挑眉道:“你是说援助交际那种?”

“可不就是!”松木点头道。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心头却多少有点鄙夷这个松木。

事实上。当时在场地那里,木曾向费伦发出邀请后,费伦答应下来。然后看似与王忠国等人离开了比试场地,但他实际并未走远,就在外面的走廊上,拉着王忠国聊了一会,将木曾几人的讨论都听了去,知道这几个小曰本在谋划着借他之力破案的事,更清楚他们想破的这个案子之中有个女受害人应该就是松木的妹妹。而看松木的年纪,他妹应该略小两三岁,受害时估摸着也就是女大学生快毕业或刚毕业不久那个年纪。而他妹就是在这些什么club啊酒吧里出的事,但眼下松木说起什么援助交际来居然犹豫都不带一点的。

是,费伦知道,无论是曰本人还是美国佬。他们的某些观念与华人大不相同。在他们看来,就好像耳朵天生就是用来听音的一样,这逼啊就是用来x的,可是也不能太无所谓了吧?

当然,这是小曰本自己的事情,费伦不好置喙什么,但心里依旧忍不住吐槽,同时倒对松木由美好奇起来。毕竟松木这个家伙对女大学生援助交际被男人x这回事并不怎么在意,那么他妹即便被人强奷了也不会动如此大肝火吧?至于说【死】这一项。在场的木曾几人可都是刑事(刑警)出身,谁没见过几个死人,可他们偏偏对松木由美的死亡有这么大怨愤,那只能说明松木由美的死状恐怕不同寻常!更有一点,如果是连环案的话,那么凶手……

“费君、费君……”

“啊?”思维发散的费伦听到木曾的叫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刚刚有点走神……”

柿崎调侃道:“是不是看花眼了吧费君?”

费伦闻言怔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对对,是有点花眼了!”可实际上,这新宿一条街上的女子也就是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些,与其他国家的红。灯区情况没什么不同。当然,小曰本在这方面的花样的确很多,就比如路边还有类似温泉馆的泡姬店。

“怎么样?有没有相中的店?”里见也插嘴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费伦心里不禁吐糟,还他妈相中,你以为这是抛绣球啊?不过吐槽归吐槽,他嘴上却道:“我对这里的店子不太熟,还是客随主便吧!”

“客随主便?”听到这四个字松木心里就不禁想起了下午切磋交流时费伦那句“反客为主”,偷偷鄙视了一下,道:“那就这家吧!”说着,还用手给费伦指引了一下方位。

费伦抬眼望去,正好看到一家店外灯饰有些小清新的club,门口还有个人高的立式灯箱,上面就两字“菊馆”!对此,费伦不置可否,只是恶意地揣测着,这菊到底指的是什么,是“满城尽带黄金甲”呢?还是指的生理部位,这可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啊!

当然,这些想法费伦并未宣之于口,反而煞有介事地念叨出了club的名称:“菊馆,好名字、好名字!”

“既然费君觉得好,那么就请吧!多作!”说着,松木在费伦身旁比了个请的手势。

不过一进店子,费伦就感觉出来了这家所谓菊馆与别的夜店不一样的地方,因为别人感觉不出来,费伦的神识却清晰地探查到门口这一段不太长的廊道内居然暗藏有安检门,就是珍品展览会用的那种,换言之,来这里的客人身上有什么,菊馆老板想必都一清二楚。

“对了木曾君,你们几个都是刑事,佩枪呢?”费伦随口问道。

“现在下班时间,已经交上去了!”木曾回了一句,反问道:“费君,你问这事干嘛?”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费伦摆手道,“因为我总感觉今晚会有事发生,这要是没有武器,怎么应付啊?”

听到这话,柿崎三人心头一凛,隐晦地相互看了一眼。费伦将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心底暗暗发笑。

等登过记后,费伦四人在一位妈妈桑的引领下又穿过一段回廊,这才感到眼前豁然开朗。

原来这菊馆临街的门面看上去与别的夜店差不多,但里面却别有洞天,整个大厅和舞池的装潢居然是幕府时代的风格,中间一个大大的天井正是舞池,上方能看见还未完全黑下来的天空,只不过那夜空被一块巨大的透明玻璃隔着,相当贴近自然却省了不少的照明费用,毕竟舞池这块地方亮敞了反而不好。

至于天井周围都是那种表面上看去木质结构的回廊,回廊上有台子座椅,不少男男女女都坐在那处饮酒调笑,然后再外围圈着回廊的就是木屋式的隔间包厢了,但实际上,不管是回廊也好,还是那些包厢也好,都不是木质结构的,只是墙上贴了仿木纹的瓷砖而已,至于那些滑动拉门,隔音相当不错,至少以费伦的耳力都要稍微用点心才能听见包厢里那些靡靡之声,而舞池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跳舞的成对男女却并不多,给人一种相当怪异的感觉。

见费伦正好奇着四下张望(装的),柿崎不禁问了一句:“费君,外面?还是包厢?”

“就外面吧!”

听到费伦这个回答,不止问话的柿崎,其余三个小曰本都松了口气,松木更是接茬道:“那咱们去南边坐吧!”

“我无所谓!”费伦耸肩道。

于是松木领路而行,并未横穿舞池,而是从回廊绕行,来到南边的廊上。说来也巧,南边比其他三个方位看上去都要清冷一些,几张台子就只有一桌有人,松木见状嘴角微微一扯,指向其中正南方的那张台子道:“这台没人,要不咱们就坐这里吧!”

“行!”不等费伦答应,木曾三人就已齐齐点头,光头里见更是指着其中的主位道:“费君,你就坐这儿吧!”听到这话,这南边廊上唯一的一桌客人,无论男女都齐刷刷地看着他。

费伦也似笑非笑地瞅了眼里见,这才慢条斯理地拉开他所指的那把椅子,淡淡道:“行,我就坐这儿!”

边上那桌客人在费伦将坐未坐的时候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等他坐下后,又都流露出怜悯恐惧之色,终是没有说什么,反而急匆匆地闪人了。

不一会儿,没等木曾几人按台面下边的电铃,妈妈桑就已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见费伦正坐在主位上谈笑风生,不禁勃然色变,隔远迟疑了一阵才走上前道:“几位想要来点什么?”

“废话!我们来这边当然是找人陪酒聊天啰!”木曾撇嘴道。

妈妈桑对这个答案丝毫未感意外,反而蹙眉问道:“那不知几位想要什么样的人陪呢?”

“女子大生有吗?”

柿崎这话一出,妈妈桑彻底变了脸色:“你们……”

“我们什么?”木曾冷哂道,“妈妈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这些人找几个普通陪酒小姐就可以了,不过这位先生,看见没有,就他……”说到这,他故意指了指费伦,“必须由女子大生来陪!”

妈妈桑听到这话抖了个激灵,咬了咬鲜红丰润的下唇,终很不情愿地点头道:“既如此,几位先生请稍待,我这就去安排!”说罢,将欲转身之际,她深深地注视了费伦一眼,这才袅袅而去。

费伦见状,故作不解道:“木曾君,那妈妈桑看我的眼神好怪啊!”

木曾随口搪塞道:“也许是她寂寞了……”

“很有可能哦,就是不知道费君对这种上了年纪的熟妇有没有兴趣……”

费伦连忙摇手道:“我还是算了吧!这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能吸土,刚那妈妈桑没五十也该四十有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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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算了吧!这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能吸土,刚那妈妈桑没五十也该四十有余了吧?”

听到费伦的话,柿崎几人都窃笑起来,唯有光头里见一本正经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你不上我上,到时候可别说我撬了你的妞哈!”

“妞?”听到里见如此称呼那个妈妈桑,费伦差点没把隔夜饭呕出来,别的不说,光是他神识扫描到妈妈桑肚子上的赘肉就是老大一坨,这种质素能称妞?

好在木曾也知道里见有点装过了,赶紧打岔道:“行了行了,我估计那个妈妈桑不会很快回来,咱们先另外叫个女侍来给我们上点清酒和点心吧!”

费伦闻言点头道:“好啊,不过我要烧酒。”

“烧酒?费君,不是我说,这烧酒后劲可足啊!”松木提醒道。

费伦哂道:“有什么关系?我们今晚出来玩不就是为了共谋一醉嘛!”木曾四人听到这话顿时无语了,他却续道:“再说了,几年前我来曰本也是品尝过烧酒的,虽然有些后劲,对我来说也还能接受!”

当然,这句其实是废话,以费伦四阶的体质就是喝纯度九十九的酒精恐怕都不会醉,更别说烧酒了,也就小儿科的程度。

对此,木曾四人相互看了看,最终只能应了费伦的要求,不过就在他们正准备按铃叫女侍过来时,两名和服女侍已然端着托盘往他们这桌碎步而来。

这俩女侍长相一般。都化着浓妆,让人很难分辨出她们的真实年龄,脸上俱都带着淡淡的微笑。但费伦的神识却察觉到两人心跳颇快,明显不在正常状态。

“这两个女人是在紧张么?到底紧张什么啊?”费伦心底十分纳闷,虽然他落座后,不管是旁的客人,还是妈妈桑,甚至眼前的女侍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但是他已经用神识将他所坐的座位以及周边。甚至整个南面廊道都探查过了,并无异状,甚至连鬼影都没有一个。这“见鬼”又从何说起呢?

“几位先生,这是妈妈桑让我们送过来的,请慢用!”

两个女侍碎步来到桌旁,看似从容不迫地将托盘中的小点(心)以及几壶清酒摆到了费伦等人面前。随后鞠了一躬就打算退去。

柿崎突然扯住其中一个女侍的手。把她吓得一哆嗦:“哎哎哎~~你们倆先别走啊,我有事问你们!”

“什、什么事?”那被拽住手的女侍说话开始结巴起来。

“妈妈桑呢?她不会打算就把我们搁这儿了吧?”柿崎不豫道。

女侍见状几乎要哭出来了,道:“不、不是的这位先生,老、老板娘去哪儿了我、我们这些下面的人怎、怎么可、可能清楚啊?”

柿崎闻言还待再逼问,松木却打断他道:“行了(柿崎)忠家,她一个做小的,你为难她干嘛?让她们走吧!”

听到这话,柿崎犹豫了一下。这才放开女侍的手。两名女侍连忙再次鞠躬,匆匆而去。

不过这个时候。费伦却适时诧异道:“奇怪了,不止刚才的客人,怎么连这里的老板娘还有女侍见到我们都像躲瘟神一样!我说你们几个不会是曾经来这家店临检过吧?”

听到费伦的疑问,木曾几人心头一凛,却又觉得释然,毕竟俩女侍的紧张和心虚就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费伦要是没点疑问的话那才是真的有问题呢!

所以心头的凛然过去之后,松木嘿嘿地干笑了两声,道:“费君,其实女侍的紧张也许跟这家菊馆的一个灵异传说有关……”

费伦挑眉道:“噢?什么灵异传说?”说着,他还扫了木曾三人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这家菊馆不知什么时候就流传起来财运一说,据传但凡头天晚上来这家菊馆照顾生意的客人第二天的财运都会比前一天旺一些……”

松木的话刚说到这里,费伦就嗤笑了起来:“照松木君你的说法,这要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来菊馆光顾,岂非财运冲天了?”

松木闻言一愣,旋即摆了摆手,道:“费君,你这说法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实行起来相当困难,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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