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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当道:全美男夫君 作者:雪逍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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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愈发勾。魂摄魄。
刚刚她踢箱子是没有用内力,而是在恼火的情绪下用蛮劲踢的,所以属实震得脚很疼,但她毕竟是有武功的人,这点疼痛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可就是在看到蓝冰焰不率先查看她伤势时就感觉那只脚忽然间变得特别疼,她实在搞不清自己是怎么了。
而现在她的脚被男子按揉过以后已经不疼了,可她竟然不要脸的撒谎说还疼,仿佛怕说不疼后,脚上那美妙的触感就会消失。
心,乱了…
对于情爱,她虽算不上老油条,但起码也不会是懵懂不知的,所以她在稍加琢磨后便明晰了这种感觉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不!她绝不会喜欢冰山的,以前冷漠如霜的碧雪翩已经让她受尽了心理折磨,她真的不想再招惹另一座冰山来侵蚀自己的心了。全本
况且,人家今日都明确表态了,说是不喜欢她这样滥情的女人,那她现在岂不是又要倒贴人家!
不行,必须要把着懵懂的情感爆发之前就毫不迟疑的扼杀在摇篮中,对,务必趁早扼杀掉!
几个深呼吸后,纷乱的心神渐渐平息,她连忙抽回自己的脚,不去贪享从脚心处一直蔓延到心口的奇妙蠢动,“已经…不疼了,谢谢…”语气淡漠疏离。
蓝冰焰自然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只当她是在害羞,可他只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尴尬和逃避,并没有害羞的表情。
兀自穿上绣鞋,碧舞郁回避蓝冰焰的审视眼神,轻咳一声,指指箱子问道:“是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么?”
冷魅男子站起身,将双手背负在身后,俊挺凛然,“这箱子外壁的高度有三尺,而内壁里面的空间高度也就两尺半,那么说明还有半尺的空间全在箱子底部。我方才拍了一下靠近底部的位置,由声音可以判断出里面显然不是实心的,而是有空虚的声音,可你踢上去后又很疼,那么说明里面并不是完全的空置…”(1米=3尺)
碧舞郁的眸光因为他的解说而渐渐清透明晰,也就是说这箱子果然有玄机,他们之前的猜测也得到了印证。
于是,她直接掏出怀里的‘银龙匕’从空置的箱子里面沿着木制壁面的边缘,将看似是箱子底的木板划开。
‘银龙匕’不愧是削铁如泥,很快便将箱子底的木板切下。
当两人将那一层明面上是箱底的木板挪开
时,一股刺眼的光芒霎那间将两人白皙绝世的脸颊点亮,羽化。
而映入眼帘的东西却是使得他们的呼吸一滞,眸色惊疑诡秘。
烛光跳跃着满室的珠光宝气,粲润无比。
蓝冰焰率先回神,伸手从隔层里面取过一只沉甸甸的金元宝,翻看一遍后又放回了原处。
然后他又拿过碧舞郁手里的‘银龙匕’将其他每个箱子底部的箱壁都翘开一个口,得到的结果都是如同他们拆开的箱子一样,每个箱子底部虽然都有一个不易察觉的隔层,可隔层里面并非他们猜测中的兵器或是其他什么,而是全部专着摆放着整齐的纯金元宝,这数目庞大的令人乍舌。
碧舞郁依旧将身子靠在箱子上,神色闪过一抹迷蒙,但很快的,她便将这迷蒙以晶莹如冰雪般的淡笑取代,“箱子属实有玄机,可这玄机却是并非我们猜测的结果,那么纳兰清月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呢?瞧瞧这丰厚的赏赐,不会将国库都掏空了吧,她对我可真够大方的…”黄鼠狼到底安的什么心呢?
若是这些丰厚的金银珠宝不是纳兰清月给的,那么她定然会目光饥渴趴在上面不起身,牢牢的看住这些属于自己的财富,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从而摆脱向碧雪翩要经费的苦bi日子。
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这些东西就如同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会将她炸的血肉横飞。
蓝冰焰蹙着俊眉,阖动着性。感的薄唇,“这些金元宝既然是被纳兰清月藏在暗层下,那么定然有诡秘之处,但我属实猜不出她的目的是什么。”
他话音消失,空气中只剩下了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偌大的屋子静谧了半晌,碧舞郁拍了拍衣襟,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猜不出就不猜了,大晚上的折腾的我脑瓜瓤疼,走,咱们回去洗洗睡了吧。”各自洗洗,各自睡。
暧昧不明的话语配上若无其事的表情,像是故意撩。拨着某个人的脆弱神经,也不知道蓝冰焰会不会早晚被她这样邪肆顽劣的性子折磨成心肌梗塞。
步子迈入夜色中,碧舞郁脸上的邪气笑意随之被一片漆黑无声的湮没,明知道纳兰清月的赏赐没那么简单,却是想不出诡异在哪里,这种身在明处被敌人暗算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啊。
眼角的余光瞥见呆楞在原地的蓝冰焰已经追至而来,女子的唇角又漾起一抹淡淡的复杂弧度,看来她果然不擅长宫廷的勾心斗角和夺位,只擅长谈情说爱。
蓝冰焰快速走到她身侧,将她没有收敛的清浅微笑收入眼底,却觉得她的微笑是一种看不破的迷惘,参不透的甘洌和朦胧。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神情却是能轻易的挑动着他的心跳,身体里明明是安静流淌着的血液,却总是不受控制的为她而翻涌波动。
深呼吸,他将手里的‘银龙匕’塞进碧舞郁的手中,声音如上弦月般清朗迷人,“还给你。”
他的心,看在别人眼里是冷血淡漠的,可曾经经历的伤害却是对别人无法启口的,如今,一抹挥之不去的身影仿若在无声无息间已经侵入了心扉,将那伤痕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淡化。
他想抗拒,也确实在抗拒着,可越是想要忽略她,就越觉得撕心裂肺…
碧舞郁握着手里的匕首,垂首看着,白皙粉嫩的手指毫不避讳的摩挲着手柄上那颗蓝色宝石。
抬首,笑颜如画,眸底倒映着他认真的表情,便忍不住的逗弄道:“小焰焰啊,这匕首本来就是你的,何来的‘还给我’之说?姐现在是有钱人了,已经不稀罕这宝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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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应该有雪翩,也许还有云霏。只是也许哦…
封口之吻
()蓝冰焰显然没想到碧舞郁会如此说,微俯首,凝视着她手中的匕首,两眉之间,尽染寒彻与落寞之韵,空气又一次陷入了诡异的静默。全本
暗淡的月光投映在冷魅男子的脸上,渲染出的缕缕光晕,将他刀削般的俊美轮廓衬托的更加卓绝非凡。
都说情到深处,才会难逃孤寂,而他现在又该怎样诠释心底那抗拒后还不断滋生的在意…
白皙如玉的大手缓缓伸出,他摸向那把象征着他武林至尊身份的匕首,而手却停顿在匕首上方良久,他才像是赌气似的一把夺回,“见利忘义又贪慕虚荣的女人!”
愤然的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蓝冰焰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留下碧舞郁一个人茫然和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搞…搞什么飞机啊!谁见利忘义又贪慕虚荣了?啊!真恼火,谁都能欺负我,真没见过这么受气的公主…”不就逗弄他一下下么,干嘛开始搞人身攻击了?真弄不懂男人。
嘟起嘴,她气得跺脚泄愤,而后快速追上去,抓住他的袖口,“把我东西还给我!”
身侧的女子长发卷曲飘飘,霓裳随风翩舞弄影,为沉寂漆黑的夜色平添了一抹梦幻,她的声音愤愤不平,气息依旧香甜如兰。
蓝冰焰半眯起阴沉如魅的深蓝色双瞳,冷静安然的眼底因为她的话而噙了一丝凌厉,周身也散发着寒冽的气息。
眼梢斜挑,他紧紧攥着手里的‘银龙匕’,冷然启口,“放开!”明知道她索要的是什么东西,所以他现在有种想逃开的冲动,今晚不想和她继续纠缠。
他此时的气场很强势,碧舞郁感觉自己属实镇不住他,但心里就是想要闹别扭,于是大着胆子顶嘴道:“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就放开你,哼…”她故意大声说着,希望能以此来增强自己的威慑力,而那声音中也隐着缕缕幽怨。全本
蓝冰焰用力抽回自己的衣袖,暗沉深邃的魅瞳斜睨着她仰起的小脸,“闪开,我没拿你什么东西。”
见他绕过了自己的身体继续向前走去,水蓝色的身影如轻风般翩然旋起,碧舞郁连忙瞬移至他身前,以自己的身体拦住了他前行的脚步,唬着一张脸说道:“怎么没拿我的东西,你拿了我的碧水剑,快点还给我!”说话的同时她还故意挺胸抬头提臀的叉腰,摆出御姐的气势。
蓝冰焰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向身侧挪动身体,准备再次绕过她。
可他往哪边挪动脚步,碧舞郁就随着他往哪边挪,始终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他身前,拦住他的去路。
见她如此执着,蓝冰焰隐忍着怒火,咬牙道:“你到底要如何?”她就是贪慕虚荣、见利忘义,起初是她垂涎着他的匕首,并以恶劣的手段骗去,现在随便说一句不喜欢了,就想送回来,凭什么她想怎样就这样,凭什么都是她说了算!
碧舞郁翻转手腕,顷刻间已将手探向了他的腰际,“是你到底要如何!”她只是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玄色身影蓦然向后飞退几步,躲避着女子的双手,“大晚上的如此随意对男子动手动脚,不觉得有失礼仪吗!”他的声音清冽冷骇,宛若腊月寒霜。
碧舞郁愤然,倾身向前追逐着他的身影,“你拿着我的东西不还就不失礼仪了么?”这小子发什么神经啊,他的‘银龙匕’比她的碧水剑更有价值,他干嘛死乞白赖的不还啊!
一个躲避,一个追赶,最后两人直接在院子里交上了手。
衣袂相互摩擦,劲气在夜空中飞掠,卷起落叶和花瓣飘零如雪,清魅翩然。
打到最后,碧舞郁简直气的要吐血,她一味的攻击,而蓝冰焰则一味的退守,似乎根本不屑于和她全力相拼。全本
直到她累的撑着树干直喘粗气时,也没夺回碧水剑,倒是折腾出一身汗。
看着蓝冰焰依旧神清气爽的站在那里斜睨着她,碧舞郁气得想咬人,忽然想起那日在地下冰宫捉千雪雀时,他也是这样看着乱折腾一通的她,犹如一个看耍猴的混蛋。
她现在总结出一句至理名言,就是越不擅言辞的人越是蔫坏,蓝冰焰便是一个典型。
女子越想越气,呼吸也就愈发急促,直起身的同时,额头上的细密汗水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凝结成流,不期然的淌入她的美眸中。
那汗水沁入眼底后刺激着眼球,使得碧舞郁感觉眼睛有些刺痛,接着,眼底因为汗水的侵蚀而涌起了阵阵泪意,双眸顿时弥漫起氤氲的水雾。
一般人都是有想哭的感觉后才会流泪,而碧舞郁此时却是莫名其妙的流泪后才有种想哭的感觉,真是匪夷所思。
眼泪出来了,心底在这段时间积聚的委屈和憋闷也随着眼泪被勾动起来,碧舞郁顿时开始哽咽了。
见状,蓝冰焰慌了,他万万没想到碧舞郁会因为要回碧水剑而是这样激烈的反应。
身形蓦然跃至她跟前,他慌乱的伸出手,想要去擦拭她脸上那一道道晶莹的泪痕,却又有些顾忌的不敢去触碰。
可他不擦拭,她的眼泪就如同短了线的珠子一般划过脸颊,相继砸碎在地面上,砸痛了他的心口。
“别…别哭了…”他一向不
善言辞,更是不会哄女人,憋了半晌也说不出一句安慰或是道歉的话。
他不把碧水剑还给她,不是想要故意气她,惹她哭,只是心里莫名的就是想要拥有属于她的东西,而且昨晚这碧水剑以定情信物的形式归于他的…
他这一说话,碧舞郁哭的更凶了,甚至开始仰着脑袋、咧着嘴使劲嚎,“呜呜…我不想做掌门、不想当公主、不想当皇帝,我要回家!呜呜…”不想在这里了,整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她宁愿现代去当同性恋。
空气涌动,冷香扑近,一双细腻柔韧的大手抚在她的脸上,有些笨拙的抹掉她如洪水决堤般的泪水,“莫要哭了舞郁,我把碧水剑还你…”蓝冰焰此时心乱如麻,根本没心思听她嘴里嘀咕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她是在生他的气。
碧舞郁也没心思听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把心底的烦闷都一次性发泄出来,然后抹掉眼泪睡一觉后,她又将是一条好汉。
所以,她便扯开嗓子愈发卖力的哭着…
她越哭蓝冰焰就越无措、越手忙脚乱,瞳眸里浮现的情感也千变万化,都已经说要还她碧水剑了,怎么还是这样不休不止的。
惊慌失措间,他的脑海里只是想着不想让她哭了,而他用的方法连他自己都震惊不已。
俯首,他赫然吻住她的粉嫩双唇,将那惊扰了寂静夜色的声音吞入自己的腹中。
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要堵住她的嘴,制止她的哭喊而已。
可是在四唇相贴后,那辗转厮磨间的美妙感觉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奔涌而来,激荡着他的心脏,让他怎么也停不想来,只想更加深入的掠夺她口中的甜美,缠绵她的气息。
呼吸凝滞了,心跳紊乱了,思绪迷蒙了…
蓝冰焰从来不知道一个吻竟是会有如此撕心裂肺的震撼感觉,他有吻过冰阳,自认是属于情爱之吻,可远不如这个不知道属于什么意义的吻来得透彻心扉,激荡灵魂。
终于恍然回神的碧舞郁用力推开他,眨巴着噙着泪花的美眸,在看到蓝冰焰惊恐的魅瞳时,她抹抹双唇上残留的冷香,“切,又不是女人,而且是你冒犯我的,你干嘛做出一副被人逼良为女昌的臭德性!”
没好气的说完,她就转身向正厅走去,也不再使劲嚎了,仿佛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烟雾般在轻风掠过后就完全消弭不见了。
而她之所以没有直接回东院自己的房间,是琢磨着蓝映霜现在应该还没睡,那么她需要教授那些小丫鬟一些日常的复健按摩和推拿,以助蓝映霜下肢行动力的康复。
其实她现在也是躲避,她不可否认自己是喜欢蓝冰焰那个吻的,但就因为心里无法排斥,她就更加需要断然避开,不允许自己的心再起什么波澜。
蓝冰焰似乎在用力的消化着那个吻带来的冲击,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碧舞郁的身后,没有去追上她。
夜色浓郁,星稀薄光暗淡。
当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泪珠的碧舞郁来到正厅的时候,蓝映霜果然没有睡下,还坐在那里悠然喝茶,只是在看到她进来后,蓝映霜的神情就开始有些僵滞和不自然。
碧舞郁的脚一迈进门便觉得正厅内的气氛十分诡异,蓝映霜坐在茶桌旁,身旁的七八个丫鬟和小童都静静的低头站着,仿佛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大半夜的,干嘛都在这罚站呀?”说这话的同时,碧舞郁感觉蓝映霜的神态更不自然了,甚至还有些眼角抽筋的感觉。
蓝映霜啥意思啊?她虽然身子孱弱,但一向都是心思灵秀,性情淡泊,偶尔在撮合她和蓝冰焰时有些小俏皮,可从未见过此时这种挤眉弄眼的神情呀!
心神恍惚之际,仿佛鼻息间出现了缕缕熟悉的清香,还有熟悉的气息,这是属于…
再次细读蓝映霜眸光的方向,碧舞郁蓦然侧首,屏风前的软椅上,果然坐着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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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木有食言,有人要看雪翩,现在放出来了。
雪翩解密
()茶香袅袅四溢,升腾的水汽氤氲如雾,梦幻了视线。全本
凝望间,沁人心脾的熟悉身姿与淡淡的茶雾交融,映衬着男子绝世无双的华贵气韵,烛光摇曳,青丝若瀑。
他的身上不是一贯的雪白锦袍,今晚的他身着墨色劲装,矜贵雍容依旧,而且更是将美如冠玉的脸颊烘托得赋有王者霸气,傲姿凛然,宛若睥睨天下的神抵。
她从来都觉得碧雪翩才是天生的王者,不管是自身气吞虹霓的风范;还是深沉如海的睿智;以及在面对即将血染江山时还能如此不动声色饮茶的镇静气场,他都是最佳的统治者。
“雪翩?!”不可思议的喊出男子的名字,与此同时,碧舞郁的身体已如旋风魅影般掠至绝俊男子的跟前。
不等男子起身,娇躯已经带着想念的强劲力道扑进他的怀中,雀跃的语气中是微微哽咽的声音,“雪翩?你…怎么来了?”怎么办,又想哭了,发现最近愈发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了。
明明昨天才在‘雍和殿’见过,并合奏抚琴,眸光表相思,而此时在意外的见到后,心里却是溢满了离愁和情丝,仿若已经等待了一世。
她属实没有想到碧雪翩会来蓝府,但也知道他来这里定然不是单纯的来看她,而是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她说,可他今晚为何不是让若羽传话,而是冒险的亲自来了?
她想哭,真的想哭,此时终于理解了那些重刑杀人犯无论多么无情冷血,为何在看到亲人来探视的时候会泪如雨下。
呃,呸!呸!这个联想很晦气,她才不是重刑杀人犯呢…
女子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宛若周围全是空气般偎在绝俊男子的怀中,将螓首埋入他的颈窝间,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用以填充和慰藉自己抑郁阴沉的心扉,并强压下了眼底泪意,不允许自己脆弱。全本
可碧雪翩却因为她毫无收敛的力道撞击微微蹙起了俊眉,眉宇间聚集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因为碧舞郁撞到了他还未痊愈的伤口,但那抹情绪只是转瞬即逝,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将手中的白瓷茶杯放下,动作矜贵优雅,他以左手臂揽着女子玲珑有致的腰身,右手的修长手指挑起她秀美的莹润下颚,吐气如兰,“怎么了,哭过?可是在这里受委屈了?”语气便是那宠爱着妻子的丈夫,温润柔和。
他们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纵然三年前她的性情突然大变,但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或是其他的异常,他都会轻易的察觉到,她的一切逃不过他的眼睛,因为他的视线从来都只为她停留和追逐。
所以,刚刚当她刚进屋的刹那,他便发现了她睫毛上的湿润和泛红的瞳眸。
他身上的清香宛若晨曦朝露般净透轻渺,直直的沁入肺腑,撩。动着心口的悸动,碧舞郁顺着他的动作仰起白皙无暇的脸颊,并不躲闪他的探寻眸光,“没有,我在这里很好,刚刚眼里进沙子了。”
虽然清楚这个借口和理由十分苍白无力,烂到了极致,但她懒得再去想更完美的了,况且碧雪翩岂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只看他想不想去相信。
下颚处的肌肤感受着他指腹的细微摩挲,心底顿时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撒娇之意,“今晚亲自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她从来都不贪慕那皇位,只因碧雪翩想要她坐上那个位置,那么她便会尽一切努力做到他满意。
绝俊男子的柔韧指尖带着清爽的微凉,如那山巅的雪莲一般清冽,清华绝世的凤眸中也没有了一贯的淡漠疏离,温润的宛若阳光下的溪水,潺潺延绵,眼底对她的怜宠之意昭然若揭。全本
俯首,他旁若无人的轻吻一下女子的眉心,唇角的淡淡弧度魅惑如魔咒,风。情入骨,如烟火绽放的刹那,绝代芳华瞬间弥漫。
惊愕呆楞的碧舞郁霎那间沦陷在他的似水柔情中,立马由刚刚在院里时候的乍毛小野猫变成乖顺无比的垂耳小白兔,她觉得碧雪翩在挑战她的心脏承受力,虽然她不介意当众亲昵,但周围都是熟人,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表情被绝俊男子尽收眼底,绯色唇边的笑意扩散蔓延,眼底流淌出满意莹光,清雅绝伦。
眼梢挑起,碧雪翩斜睨向一直站立在门口蓝冰焰,而后微微垂一下眼帘,如此便算是打招呼了。
碧舞郁猜想碧雪翩定然是看到了蓝冰焰腰间的碧水剑,但她没有欲盖弥彰的解释,只是用一双盈满潋滟水波的美眸凝视着他的脸颊,仿佛要将心底所有的眷恋和思念望穿。
失神之际,脑海中忽然想起碧雪翩胸口的伤势应该还没痊愈,而自己刚刚竟然用了那么大的力道,而且此时还正好趴在他的左胸口上。
然而,在她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很可能会弄伤碧雪翩,并欲起身时,绝俊男子的左手却是加重了搂抱的力道,“谁说只有交待事情才能来找你,我想你了,所以来见你,可以吗?”
“啊?”碧舞郁几乎是下意识的抽了一口冷气,不是她太大惊小怪,而是碧雪翩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如此直白的情话,曾经的他们根本没有和对方说过甜言蜜语。
“可‥可以啊,当然可以了!呵呵…”女子眼含雀
跃,心尖被狂喜的频率震的发疼。
她仰着脑袋,像撒娇的猫儿般傻乎乎的笑着,智商狂降猛跌,“你说的是真的?”
碧雪翩幽然浅笑,烛光倒映在他的身上,透射着华贵的俊美,修长手指大胆的摩挲着碧舞郁娇美的脸颊,细语如风,“我何时骗过舞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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