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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当道:全美男夫君 作者:雪逍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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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雪翩幽然浅笑,烛光倒映在他的身上,透射着华贵的俊美,修长手指大胆的摩挲着碧舞郁娇美的脸颊,细语如风,“我何时骗过舞郁…”
他的声音很舒润,泉水般畅人心弦,手指传递着麻酥酥的电流席卷着她的全身,泛着淡淡的迷。醉。
轻盈的晚风从敞开的房门处吹进,浮动着冷魅男子的玄色衣袂,蓝冰焰魅瞳半眯,寒冽的眸光中裹着渗人心魄的深邃和幽冷。
他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浓情蜜意的两人,拳头早已握紧如石,眉宇间叠了一层清晰的阴霾和莫名的不甘。
他第一次看见一向顽劣邪肆的碧舞郁也会有这般娇憨可人的时候,此时的她没有了刁蛮和活泼,乖巧的没有一丝张扬气韵,满脸都是低眉顺目的谄媚相。
她在他的怀里哭天抹泪,却在碧雪翩的怀里笑颜如玉,卖萌又卖乖,这让他心口十分犯堵。
若说前几日他还可以抱着玩闹的心态和夜蔷薇上演口舌之战,那么,此时的他全然没有了那样的气焰和心境。
明明警告过自己无数次不要去关注和在意碧舞郁,可此情此景之下,他忽然发觉自己的心跳是有多么的狼狈不堪。
“纳兰公子可是为皇上的赏赐而来?”一直沉默的蓝映霜谴退了正厅内的丫鬟和小童,突兀的启口道。
若说这屋子里还有一个清醒的人,那么就只有蓝映霜了,因为她是局外人,正所谓旁观者清,更何况她本身就是心思清透细腻之人。
闻言,碧雪翩微挑眼梢,有些敷衍的睨了一眼孱弱女子,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将碧舞郁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唇角的弧度绝尘嫣然,“舞郁可是察觉到了那些赏赐的诡异?”一点也没有慌乱和恼火蓝映霜近似于揭穿和挑衅的话,此时的他依旧淡定沉静。
碧舞郁有些自愧的垂下眼帘,清透纯美的眼波浮动,“是察觉了纳兰清月的赏赐很诡异,可我们将所以的箱子都细查了,里面属实都是珠宝和金银,没有其他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她大致的跟碧雪翩描述了一下箱子里面的情况以及自己起初的猜测,然后便卷缩在他怀里叹气。
叙述过后,她轻然抬首,眸光殷殷的凝视着碧雪翩,“莫非你知道纳兰清月如此低调赏赐重金有什么阴谋?”知道他不是单纯的想她了才来,但他此时没有让若羽来传达,而是冒险的亲自来,就代表他刚刚的话是真心的。
碧雪翩将手指按在她皱起的眉宇间,抚平她深锁眉头中的愁云,“有问题的就是箱子暗层里面那些黄金。”
闻言,碧舞郁神情惊愕,已经坐在茶桌旁的蓝冰焰也冷睨向碧雪翩,都等着他的解释。
绝俊男子侧首,迎上蓝冰焰的视线,启唇道:“那些黄金的底部都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卒’字,而此批带有这个字的黄金都属于即将作为军饷以及军费开支专用的,若有人贪污或是得到了这批黄金,那么便是霍乱朝野的杀头之罪…”
听了他的解说后,谜团得以解开,几人都惊诧不已,尤其是碧舞郁,她心底的阴霾更甚了。
纳兰清月为了陷害她可真是费尽心机啊,若箱子的暗层里藏匿的是兵器,很容易被察觉,所以纳兰清月没有选择用那个法子陷害她,而是用不易看出端倪的军饷来治她的罪。
若不是碧雪翩及时的得到了这个机密,纳兰清月就快成功铲除她了呀,好阴狠恶毒的女人,是啊,对待敌人就该不择手段、毫不留情,不然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纳兰清月深深的掌握了这个道理。
想出对策(一更)
()窗外晚风习习,沁润着空气,室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闷。全本
碧舞郁抬首,眼含担忧的说道:“雪翩,你如何得到这个机密的,纳兰清月会不会因此而恼怒并对你不利?”
她担心这批诡异赏赐所带来的严重后果,但更让她担忧的是碧雪翩如同卧底般潜伏在纳兰清月的身边,在如此非常时期探知这个机密,万一被纳兰清月有所察觉,那岂不是很危险。
碧雪翩静默了片刻,用手指捋着她柔顺的发丝,动作轻缓舒柔,“其实以前的军饷和军费开支从来都没有如此做什么特殊标记,但此次定然是刘茂那个老狐狸出了这个主意想陷害你,不过知道此事的人很少,她也未跟我提及,丝毫信息也没有透露于我。而昨夜我察觉有外人出入皇宫国库,而且一整夜都没有出宫,便觉得有异常,在查出那些出入国库的人今晚会出宫时,便在她下手将那些人灭口之前救出了其中的一个,才得知他们都是拾铺的技工,奉命入皇宫在那些黄金上雕刻特殊印迹,但并不知道其中缘由,在那技工说雕刻的是‘卒’字后,再加上吴语今晚又来送赏赐,我才联想到了她定然是为了陷害于你…”
他语气随意的大概叙述了事情的原委,碧舞郁却可以想像到他为了得到这个机密该是怎样的费尽周折,每一步都如同行在雷区,需要的不单单胆量,更是需要争分夺秒的思维运转。
女子微仰首,凝视着碧雪翩的美玉容颜,清绝的浅笑中是满满的心疼和坚毅,“我不会让她得逞的…”你要我做皇帝,我便做皇帝。
黛眉如柳,气韵凛然,她脸上那坚韧不拔的模样,美得就像是阳光下的白雪在无形融化后变成柔软的水滴,虽然娇柔轻盈,却有着日久穿石的力量。
碧雪翩凝视着她眉宇间的娇艳朱砂,唇畔浅笑依然,而后他不着痕迹的将幽深眸光睨向自始至终都不曾开口的冷魅男子。全本
蓝冰焰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眸光,在无声冷笑之后,他心不在焉的拂着茶水上面的茶叶,“你当着我的面说了这么多攸关性命的机密,不就是想把我下水么?好,我可以现在便命人给武林各门派传信号,称本座为庆贺妹妹身体痊愈,邀请武林中各个门派的掌门前来喝杯酒,然后再说皇上要大赦武林,让他们即刻来分赃,不拿白不拿。可是,你觉得纳兰清月会给我们预留出来这样做的时间吗?”
若是这批庞大的军饷被江湖中人及时夺走,那么纳兰清月自然不能在此时对整个武林怎样,只能吃闷亏,从而让碧舞郁再次逃过一劫。
可是…
绝俊男子浅笑雍容,淡静沉着的凝视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魔焰’盟主果然睿智非凡,我属实有这样想过,如若由我命人将这些黄金全部运走,那么动静太大,定然会让纳兰清月发觉,毕竟现在她时刻都在关注着这里的动向,最终只能说我与内子(媳妇)勾。结,欲霍乱朝野;如果你找个借口聚集武林人士,将这些黄金分散运走,会是最好的法子。但如你所说,纳兰清月定然会在内子拜望太皇太后之前便会行动,我们的时间太过仓促,此种方法行不通…”
两日后就是碧舞郁拜望太皇太后的日子了,那么纳兰清月应该就会在明日或后日行动,而聚齐武林所有掌门可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事。
他也是今夜才将事情大致猜测出,理出些许端倪,便急着来这里了,所以确实还没想到什么太好的法子。
就在气氛又一次陷入静寂中时,碧舞郁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继而试探性的蹙眉道:“雪翩,既然我们猜到了纳兰清月的诡计,又不能在她监视下将数目庞大的黄金运出,如果那些黄金底部象征军饷的特殊印迹消失了,那么是不是就等于那些都是普通的赏赐而已,便没有证据诬陷我了?”
其实,刚刚她还想到了另一个法子,就是她一个人拍拍屁股离开蓝府,那么那些黄金便不再属于她了,可一想经过昨日的盛大册封礼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住在蓝府,那么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而且万一纳兰清月迁怒于蓝冰焰,那她岂不是太薄情寡义了。全本
在了她的话后,碧雪翩的凤眸中瞬间溢出惊喜的光芒,赞赏之色清晰流露,“嗯,舞郁果然聪慧,这么简单的法子我却是没有想到。”
第一次被他夸赞,碧舞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心里已经美到不行,“你心里每日需要考虑思量的事情太多了,所谓关心则乱,难免有心绪疲惫的时候…”她其实也就是会想些歪门邪道的馊主意而已。
此时蓝冰焰也放下了茶杯,正色道:“既然纳兰清月可以找首饰铺的技工在上面雕刻印迹,那我这就命人找首饰铺的技工用溶金水将那些印迹溶解掉!”
说话间,他已打开了房门,唤来一个小童后,便低声吩咐着。
事情交待完毕,他回身将房门再次关严,继续对碧舞郁说道:“我猜想纳兰清月明日或后日会制造个机会让你负责押运军饷去军营,然后过几日便发现军饷被你归为己有…”
闻言,碧雪翩和碧舞郁交换着眼神,而后均是沉默不语。
昏暗的暮色沉寂如水,今夜的谈话内容是压抑的、凝
重的,但光是让自己陷入那种悲天悯人的情绪中根本改变不了事实,那么又何必用那些烦闷之事折磨自己呢。
这一点虽然都是夜蔷薇经常开导安抚她的话,但碧舞郁自己也从来都不是那种苦凄凄的性子,虽然知道每日都危险重重,但快乐的过每一天才是对自己的厚待。
稀薄的星光下,两道翩然之姿漫步在院落中,淡淡的身影细长蹁跹,正是从蓝府正院出来的碧舞郁和碧雪翩。
不得不说,蓝府守卫是严密的,那些看似整日只会端茶倒水的小童其实个个武功不凡,即便纳兰清月的人正监视着蓝府,也是绝对无法靠近,只能在远处隐匿,看不出蓝府内的动向,所以碧舞郁自然不用担心被纳兰清月的人看到碧雪翩在这里。
两人一直牵着手,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碧舞郁其实也是有些紧张的,因为两人虽然有过亲密的关系,而且碧雪翩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两人却是从来没有这样怡然自得的牵着手散步过。
今夜的此情此景,多少有些繁华落尽的淡淡沧桑感。
来到正院门口时,碧舞郁以为碧雪翩现在要离开了,所以便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指,却是不敢说挽留的话。
她使劲低着头,不让矜贵男子看到她已经快要噘上天的嘴,嘴里弱弱的嗫嚅道:“又要分开了,七日后,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吗…”她相信碧雪翩的能力,所以她知道纳兰清月定然会成为历史。
绝俊男子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留恋而停下脚步,这让碧雪翩有些生气,难道他就这么着急走,都没有一点舍不得她么?
想到这里,她故意放慢了行走的速度,很想耍脾气,可又觉得自己实在没立场和资格那样做,毕竟碧雪翩可不是那种整日只会谈情说爱的人,自己整日无所事事也就算了,也总不能在这种时候拖后腿啊!
唉,各种纠结…
碧雪翩见她犹如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耍倔,便忍俊不禁的说道:“为何不走了?你不是住在东院么,难道你要宿在这正院?”七日后,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闻言,碧舞郁立即像打了鸡血似的抬起头,眨巴着一双潋滟美眸,脸上挂着的那心碎的表情此时早已换成了不可思议。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掐个人试一试是否在做梦,但她不敢也不舍得掐碧雪翩,掐自己又下不去手。
绝俊男子因为她此时可爱的表情而无声的震动着胸膛,却又似乎因为伤口而隐忍着震动的幅度,“笨丫头,枉我费心培养你三年,却是怎么也改不了你这顽劣的性子…”他一边幽声叹气,一边嗔怪的拉着她往东院的方向走,可那唇角却是扬着完美至极的弧度。
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这样亲昵的称呼她,虽然前缀还是个比较贬义的词性,但这话语间的宠爱之情是那么的昭然若揭,轻易就撩动起碧舞郁心里最深处的悸动。
眼底蓦然溢满雀跃,“你…你今晚真的宿在这里?”一直被男子牵到东院的碧舞郁直到此时还有些云里雾里的,她希望他留下过夜其实无关情。欲,只是单纯的不舍得和他刚见面又分开。
可他今晚不回皇宫会不会被纳兰清月发现,从而不再容忍他,然后对他不利呀?
她心里属实矛盾,既期盼碧雪翩能够留下来陪她一晚,又担心惹急了纳兰清月。
再次纠结…
见到她此种溢于言表的惊喜表情,碧雪翩很是满意的浅笑着,在拉着她经过东院的一个荷塘时,他挑起清魅的眉梢,突兀的说道:“你若不喜欢我留下,我这便走。”
~~~~~~
昨天网又犯抽,今天也是到现在才点进来,悲愤啊…
在此,给各位老大鞠躬致歉了。
是他吃的(二更)
()他说这话时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凤眸深邃如夜空,让碧舞郁看不出他的喜怒,更觉得慌乱。全本
其实,如若她再深探究一下便会发现他眼底的促狭和逗。弄,可碧舞郁在面对他时从来都是个少根筋的傻大姐,哪里还会有正常思维清透的去深入探究。
于是,她连忙一把环住他劲挺的腰身,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谁不喜欢你留下了!喜欢死了…”就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莽撞的动作让碧雪翩再次蹙起了俊眉,暗抽了一口冷气,这丫头是在报之前冷落她的仇吗,净会往他的伤口上撞。
伸手搂住她软软的身子,绝俊男子将线条精致秀美的下颚抵在女子的发顶,半眯着风华绝代的凤眸,轻嗅着属于她的幽香,“既然喜欢我留下,那是不是该有所行动表示,嗯?”
碧舞郁抬起螓首,星眸晶亮无比,脸上却是无限的憨态,“如何…如何表示?”虽然眨着澄澈而无辜的美眸,用十分天真无邪的语气问的此话,但心底却是下意识的泛着暧。昧的涟漪,红星闪闪。
她的气息很香甜,诱。人至极,但碧雪翩的忍耐力是超强的,他刻意忽略心口的蠢动,邪挑着眼梢,“我…饿了,所以,想吃你…”
话说到这里,他便停顿了,使得碧舞郁脑袋‘嗡’的一声像炸开了锅似的,满脑子都是乌烟瘴气,她吞咽着唾液,气息紊乱,“那…我就喂饱你…”
不行了,不行了,嗓子好干,碧雪翩此时这样挑着眼梢的样子有些亦正亦邪,神态勾。人的甚。
她的回答终于让矜贵男子得逞的笑出了声,手臂收紧,“你确定?不怕麻烦?”
“嗯,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一点都不麻烦…呵呵…”碧舞郁点头如捣蒜,就算过后碧雪翩又笑话她‘操劳过度’她也认了,谁让他这么会魅惑人心呢。全本
见状,碧雪翩眼角的弧度飞扬如幻,随即,边指指荷塘里的还未入眠的锦鲤和青虾道:“那为夫便坐等享用了,最近实在怀念那虾丸和鱼豆腐的味道…”
碧舞郁再次懵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碧雪翩正一脸期盼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有所行动。
她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想挠墙,但跟前没有墙。
原来人家想吃的不是她,而是她的独门手艺,由此可以证明她还不如那荷塘里的鱼和虾诱人。
这个古代根本就没有虾丸和鱼豆腐,而她当时在山谷练功的时候,有一次捉的鱼和虾都捉多了,吃不完的那些就担心会坏掉,便将鱼肉和虾肉都绞碎后加入盐巴,制成了鲜香的鱼豆腐和虾丸。
不对啊!她做的那些鱼豆腐和虾丸不是都被如影随形的夜蔷薇吃了吗?碧雪翩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难道在山谷的时候不光只有夜蔷薇?
碧雪翩自然知道她现在心里惊疑的是什么,在收到她询问的眼神时,他慵懒如波斯猫般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快下去捉鱼和青虾吧,不然等吃完就要亮天了。”
这是碧舞郁第一次看到他也有如此…如此不矜贵的一面(床上除外),顿时觉得他和夜蔷薇果然是亲兄弟,此时的神态真是如出一辙啊!
怪不得自己现在有种被捉弄的感觉呢,都说老大憨老二奸,老二夜蔷薇确实是奸,可老大碧雪翩一点都不憨,而且好像比老二还奸。
看来今晚她得到了碧雪翩很多的第一次…
夏日的夜晚总是那么安然宁静,碧舞郁的心里却有种下起滂沱大雨的感觉,两人好不容易要独处一晚,她还得费劲巴拉的去捉鱼和虾,她从没像今晚这样讨厌过鱼豆腐和虾丸。全本
不过,只要是碧雪翩喜欢,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于是她利落的扯下罗裙,挽起袖子和裤腿,准备到荷塘里捉鱼和青虾,满足碧雪翩…的嘴。
值夜的两个小丫鬟见到她此举动,不明所以的跑过来,惊惶失措的说道:“碧小姐,您这是做何呀?可是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奴婢下去给您捞吧…”她可是这蓝府里的娇客,她们这些下人自然不敢怠慢了她。
碧舞郁对两个纤瘦娇小的丫鬟摆摆手,“没关系,你们不用管我,这样吧,你们去厨房给我取些厨具和佐料来…”
将所需要的东西交待给丫鬟后,碧舞郁在两个小姑娘两步一回头三步一回首的诧异眼神下,缓缓滑下了荷塘。
其实这个荷塘并不深,水也就高过膝盖一指而已,而且古代没污染,这水清澈见底,鱼和虾都具有原生态的鲜美味道。
碧雪翩始终双手抱臂的倚靠在梧桐树的树干上,眸光促狭的看着她,唇角悠然上翘,如此矜贵与邪魅的完美混搭,也就只有他能做得到。
女子在荷塘内手法娴熟的捉着鱼和虾,淡渺的月光洒落在荷塘的水面上,粼粼波光晶亮如星,将女子的灵动身影点缀的空濛而幽美。
无形的迷恋与眷宠在男子的眼底凝结成朗朗的光芒,追逐着女子的一举一动,柔软的情愫牵绊着心底一生的痴缠。
两道身影沐浴着淡淡月光,偶尔的彼此凝视中,均以眸光传递着心底对对方的浓情蜜意,在浅笑间静听着潺潺溪水,荡涤了心扉。
如此美妙
的日子那么令人心驰神往,可如此简单的快乐却又显得那么奢侈与难得。
当碧舞郁将鱼豆腐和虾丸都煮好时,已近子时了,遣退了丫鬟后,两人坐在院子里的草坪上,犹如野炊一般以木架支起一个砂锅,直接在室外吃了起来。
鱼豆腐和虾丸鲜香滑嫩,入口即化,汤汁浓郁而且十分美味。
碧雪翩用调羹将虾丸送入口中,动作矜贵优雅,如同贵气卓绝的王子。
碧舞郁灿若星辰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男子性。感的绯色双唇,在等待了好一会都不见他给个评价和表情时,便忍不住的问出了口,“好…好吃么?”她这人急性子,真是招架不住碧雪翩这样折磨人。
气定神闲的绝俊男子轻微侧首,凝视着女子十分紧张的神情,“和以前一样好吃…”
听了他的回答,碧舞郁几乎是立马做出了抬首擦汗的动作,而后笑逐颜开的嘿嘿一笑,“我以为那次是被夜吃了。”做这个东西有些耗时耗力,所以她只做过一次,怪不得后来她问夜蔷薇还想吃虾丸吗,他用很诡异的眼神看着她,并没好气的说‘那是什么鬼东西,瞎了还怎么玩?’,她当时只回给了他一记白眼,觉得夜蔷薇占了便宜还不认帐,很无耻。
唉,此时看来还真冤枉他了。
矜贵男子继续将一颗几乎呈透明状的鱼豆腐含入口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所以,你本来是想做给他吃的,结果现在知道是被我吃了,很失望?”
他从来都不否认自己喜欢的是性情大变后的碧舞郁,可碍于她将来的身份,他不得不对她冷漠疏离,希望她可以做到矜贵端庄,受万众景仰。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是承受着心里煎熬看着她与别的男人嬉戏欢笑,但他向来很会掩饰,总能用自己的淡漠将她刺伤。
以前,每当她闭关练功的时候,他都会回到京城来扮演纳兰雪翩,在匆匆料理好京城这边需要做的事后,就会满怀雀跃的回到碧顷宫,即便是见面时需要冷漠相对,他也不想和她离开太久、相距太远。
他们成亲的前夕,碧舞郁最后一次在山谷内闭关练功时,整整在山谷里呆了三个月,他终究是抵抗不住心底的思念,便悄悄去了山谷,然后就发现了溪边的砂锅,那里面是一些他不曾见过的东西,飘散在空气中的味道很是鲜美,砂锅旁边的地面上还写着,‘小子,这是姐的独门手艺,品尝过后要留下评价,不然嘿。咻了你!’
那时的夜蔷薇已近带着任务混入‘夜鹰教’了,他知道那是碧舞郁做给夜蔷薇吃的,但他还是忍不住的尝了一口,不为别的,他单纯的就是想品尝碧舞郁做的东西,可尝过之后,他便再也无法忘怀那味道了。
也许是因为那奇怪的东西真的很鲜美,也许是因为那是碧舞郁做的…
只是他在吃完以后,没有留下任何的评价,因为他终究不是夜蔷薇。
虽然知道那时她不知道夜蔷薇是谁,他们也不曾碰过面,但碧雪翩还是为此嫉妒的发狂,因为他知道碧舞郁和夜蔷薇在一起时很自由快乐,而且夜蔷薇临执行任务之前就找了他,跟他说他喜欢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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