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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忧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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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算齐全,瑞士军刀、装有指南针、鱼钩火柴等救生用品的仿制军用匕首、12倍俄罗斯军用望远镜、手电筒等等,路晓飞有一把藏刀,凌杳原本负责数码相机和摄像机,但是在无法充电的情况下,这些东西很快就会失去作用。袁维绪方面除了她的衣服,防晒霜等等,药品也还算带得齐全。还算完备的装备给了他们不少信心,尽管有了装备他们未必就有野外生存的能力。
  这条路看起来漫长而荒芜,但是,有路,至少还有希望。
  又过了一天,除了凌杳的手机外,其他人的手机均宣布耗尽电量,关机停工,对他们来说,这东西很有可能变成纪念品。他们沿着路走下了山,看到的却是一片荒原。准确地说,是一片荒芜的起伏的丘陵。幸运的是,他们遇到了一条河。河床很宽,但河水很浅,浅而清澈,没有受到工业污染的痕迹。那条路断在河边,因为河上的桥断了。
  商量了一下,他们淌过河,继续沿着路走,走上了荒芜的丘陵。荒原上的黄昏,夕阳有一种别样的凄美。他们就那样坐在了荒原的枯草上,看着夕阳想各自的心事。如果不是处于这样的境况,这么美的夕阳,他们的心情一定很愉悦吧。荒原上吹着凉爽的风,让他们几乎感觉不到还是六月的盛夏。
  而他们,只剩下一天的干粮了。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就像千百年来的一样。
  古地最先醒来,迎着朝阳看远处的那座山。他感觉到身边有人站起来,偏过头去,看见是袁维绪。就指着那座山的影子,说:“你相信吗?翻过那座山,我们一定能找到有人的地方。”
  袁维绪淡淡的一笑,说:“我相信你。”
  古地扭头看着她,看这个女孩熟悉而美丽的脸庞,看她的一头长发在早晨的风中飘舞,看她的眼眸中那一抹熟悉的温暖和柔和。她送给了他一个笑容,淡淡的,带着栀子花的清香。以前他们常常在很早的时候出现在教学楼的楼顶上,相视一笑,各自看自己的书。有时候也会站在一起,看朝阳,就像现在这样,不过,从来没有多说什么。这样的时候,其实和他们互相打闹的时候比起来,似乎更多一些。可是一般情况下,古地印象里的袁维绪似乎暴力倾向更多一些。
  这时候古地很想说点什么,或者,牵住她的手,真的,他很有这种冲动。只是他忍住了。因为他担心袁维绪会给他一个飞腿。尽管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袁维绪依然笑着,只是笑容里有一点哀伤。
  干粮吃完了以后怎么办呢?他们空有一整套完备的野外装备,但是,在这个荒原上,除了他们自己,他们再没有看到别的活物。也许,再怎么走下去,他们就要考虑挖草根了。当他们终于爬上那座山峰的时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依然是一片辽阔的荒原。这个结果,几乎击垮了他们每一个人。
  而在这时,他们听到在很远的远方,有一阵一阵的响声。
  古地和凌杳对视了一眼,他们听得出来,那是枪炮声。尤其是机枪的扫射间杂着点射,很容易和鞭炮声区分开来,而且,鞭炮声也绝不可能传得这么远。终于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了,可对于他们来说,这会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声音在几公里外,几公里外,应该是个山谷。
  枪声很激烈,也许,一场伏击战正在上演。
  “会不会,”古地看着凌杳,说:“是哪个军区的部队在演习?”在他的望远镜镜头里出现的,并不是身穿迷彩服的现代化军人,而是一些身穿深灰绿色军服的人,他看到的武器,也以步枪为主,少量的重机枪看上去非常老式,如果他没认错的话,应该是那种马克心重机枪。
  “演习?”路晓飞放下望远镜,说:“你还不如说是拍电影呢。可是,那是哪支部队的军服?”
  古地把望远镜递给凌杳,凌杳看了,说:“可以肯定一点,不会是红军的,军服的样式像是抗战时期国民革命军的军服,但是颜色不大对。可惜我们看不到他们的帽徽。也许就是拍电影吧。”
  “拍什么电影?”古地说:“平型关大捷?可我没看到摄影机。”
  凌杳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可能真的穿越时空了,而且是回到了民国?那现在是哪一年?让我想想,无论是蒋介石的军队,还是冯玉祥阎锡山的部队,都没有这种颜色的军服。军服的颜色虽然不能说明问题,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
  古地说:“你忘了,你前两天才说过,我们所学的历史不一定真实。如果我们真的穿越时空了,未必会回到原来的历史中,或者原来的历史因为我们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你还说了什么原因与结果的关系。现在你倒不相信吗?”
  凌杳悲伤的说:“我是不愿意相信。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意味着我们无家可归了。”
  袁维绪静静的看着凌杳和古地分析,对眼前的状况,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女生天性就不喜欢做这种思辨性的事情,她需要的,是一个定论,还有,告诉她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是,从他们的话中,她越来越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恐怕他们真的回不了家了。
  激烈的枪声大约响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小时以后,枪声变得零零星星。那些埋伏在山脊上的士兵也陆续的走出了自己的位置,往他们前面的山下走去,看起来,是在打扫战场了。
  一直到枪声完全停歇之后,古地他们才小心翼翼的走向了那座山头,迎面吹来的风里,有硝烟和血腥的味道。这种味道清楚地告诉他们,前面刚刚发生了一场热兵器时代的战斗,而不是他们的幻觉。
  爬上山头,他们看到了无数的散兵坑和满地的弹壳,还有弹坑,血迹。而山下是一条公路,公路里摆满了被摧毁的汽车和大车,还有骡马的尸体,尚在燃烧的火焰,以及草草堆积的坟头。
  又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夕阳似乎也染了血色。
  凌杳观察了山脊上留下的痕迹,说:“绝对是一场经典的伏击战,以绝对的优势兵力在很短的时间内解决战斗,袭击的应该是一个运输队,兵力在一个营以内。”凌杳喜欢历史,尤其喜欢军事历史,只是他平时很文静,像个女孩子似的,大家也从来之拿他当小弟弟看。直到和古地打架前,他都一直是这种形象,而古地挨的那一拳,让他重新认识了这个小弟弟,显然这家伙平时在家是吊有沙袋的主,他深感受到了这小子的欺骗。
  “分析得很有道理。”古地说:“我们下去看看吧。”说实话,他关心的是那些被摧毁的汽车大车里,会不会有食物。如果实在没有,那些被打死的骡马也可以烤来吃。基本上他们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实实在在的穿越了时空,出现在上个世纪的二、三十年代。这是他们必须认清的现实,而不是电影拍摄现场。

  第五章 历史有些不同

  “我不想推卸责任。”被袁维绪一声爆喝之后古地清醒了很多,他看着自己的伙伴,冷静地说:“可现实告诉我们,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不管现在是什么时代,也不管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我们都互相照顾着生存下去,希望,我们还可以回家。”
  古地的话,让他的伙伴们茫然恐慌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下来。是啊,在这种不明情况下,他们只有互相照顾,团结一致,才能生存下去。形势很严峻,就算他们没有穿越时空,生存的威胁,也已然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检查我们的装备物品。”黎渺绝不是只会煽动和调整情绪的人,他比他们都要大一点,这让他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看看在得不到支援的情况下,我们还能维持多久。”
  检查的结果,压缩饼干应该还够吃两天,水勉强也够,但是如果两天后他们还无法和外界取得联系,情况就很糟糕了。装备上古地和凌杳的还算齐全,瑞士军刀、装有指南针、鱼钩火柴等救生用品的仿制军用匕首、12倍俄罗斯军用望远镜、手电筒等等,路晓飞有一把藏刀,凌杳原本负责数码相机和摄像机,但是在无法充电的情况下,这些东西很快就会失去作用。袁维绪方面除了她的衣服,防晒霜等等,药品也还算带得齐全。还算完备的装备给了他们不少信心,尽管有了装备他们未必就有野外生存的能力。
  这条路看起来漫长而荒芜,但是,有路,至少还有希望。
  又过了一天,除了凌杳的手机外,其他人的手机均宣布耗尽电量,关机停工,对他们来说,这东西很有可能变成纪念品。他们沿着路走下了山,看到的却是一片荒原。准确地说,是一片荒芜的起伏的丘陵。幸运的是,他们遇到了一条河。河床很宽,但河水很浅,浅而清澈,没有受到工业污染的痕迹。那条路断在河边,因为河上的桥断了。
  商量了一下,他们淌过河,继续沿着路走,走上了荒芜的丘陵。荒原上的黄昏,夕阳有一种别样的凄美。他们就那样坐在了荒原的枯草上,看着夕阳想各自的心事。如果不是处于这样的境况,这么美的夕阳,他们的心情一定很愉悦吧。荒原上吹着凉爽的风,让他们几乎感觉不到还是六月的盛夏。
  而他们,只剩下一天的干粮了。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就像千百年来的一样。
  古地最先醒来,迎着朝阳看远处的那座山。他感觉到身边有人站起来,偏过头去,看见是袁维绪。就指着那座山的影子,说:“你相信吗?翻过那座山,我们一定能找到有人的地方。”
  袁维绪淡淡的一笑,说:“我相信你。”
  古地扭头看着她,看这个女孩熟悉而美丽的脸庞,看她的一头长发在早晨的风中飘舞,看她的眼眸中那一抹熟悉的温暖和柔和。她送给了他一个笑容,淡淡的,带着栀子花的清香。以前他们常常在很早的时候出现在教学楼的楼顶上,相视一笑,各自看自己的书。有时候也会站在一起,看朝阳,就像现在这样,不过,从来没有多说什么。这样的时候,其实和他们互相打闹的时候比起来,似乎更多一些。可是一般情况下,古地印象里的袁维绪似乎暴力倾向更多一些。
  这时候古地很想说点什么,或者,牵住她的手,真的,他很有这种冲动。只是他忍住了。因为他担心袁维绪会给他一个飞腿。尽管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袁维绪依然笑着,只是笑容里有一点哀伤。
  干粮吃完了以后怎么办呢?他们空有一整套完备的野外装备,但是,在这个荒原上,除了他们自己,他们再没有看到别的活物。也许,再怎么走下去,他们就要考虑挖草根了。当他们终于爬上那座山峰的时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依然是一片辽阔的荒原。这个结果,几乎击垮了他们每一个人。
  而在这时,他们听到在很远的远方,有一阵一阵的响声。
  古地和凌杳对视了一眼,他们听得出来,那是枪炮声。尤其是机枪的扫射间杂着点射,很容易和鞭炮声区分开来,而且,鞭炮声也绝不可能传得这么远。终于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了,可对于他们来说,这会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声音在几公里外,几公里外,应该是个山谷。
  枪声很激烈,也许,一场伏击战正在上演。
  “会不会,”古地看着凌杳,说:“是哪个军区的部队在演习?”在他的望远镜镜头里出现的,并不是身穿迷彩服的现代化军人,而是一些身穿深灰绿色军服的人,他看到的武器,也以步枪为主,少量的重机枪看上去非常老式,如果他没认错的话,应该是那种马克心重机枪。
  “演习?”路晓飞放下望远镜,说:“你还不如说是拍电影呢。可是,那是哪支部队的军服?”
  古地把望远镜递给凌杳,凌杳看了,说:“可以肯定一点,不会是红军的,军服的样式像是抗战时期国民革命军的军服,但是颜色不大对。可惜我们看不到他们的帽徽。也许就是拍电影吧。”
  “拍什么电影?”古地说:“平型关大捷?可我没看到摄影机。”
  凌杳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可能真的穿越时空了,而且是回到了民国?那现在是哪一年?让我想想,无论是蒋介石的军队,还是冯玉祥阎锡山的部队,都没有这种颜色的军服。军服的颜色虽然不能说明问题,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
  古地说:“你忘了,你前两天才说过,我们所学的历史不一定真实。如果我们真的穿越时空了,未必会回到原来的历史中,或者原来的历史因为我们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你还说了什么原因与结果的关系。现在你倒不相信吗?”
  凌杳悲伤的说:“我是不愿意相信。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意味着我们无家可归了。”
  袁维绪静静的看着凌杳和古地分析,对眼前的状况,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女生天性就不喜欢做这种思辨性的事情,她需要的,是一个定论,还有,告诉她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是,从他们的话中,她越来越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恐怕他们真的回不了家了。
  激烈的枪声大约响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小时以后,枪声变得零零星星。那些埋伏在山脊上的士兵也陆续的走出了自己的位置,往他们前面的山下走去,看起来,是在打扫战场了。
  一直到枪声完全停歇之后,古地他们才小心翼翼的走向了那座山头,迎面吹来的风里,有硝烟和血腥的味道。这种味道清楚地告诉他们,前面刚刚发生了一场热兵器时代的战斗,而不是他们的幻觉。
  爬上山头,他们看到了无数的散兵坑和满地的弹壳,还有弹坑,血迹。而山下是一条公路,公路里摆满了被摧毁的汽车和大车,还有骡马的尸体,尚在燃烧的火焰,以及草草堆积的坟头。
  又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夕阳似乎也染了血色。
  凌杳观察了山脊上留下的痕迹,说:“绝对是一场经典的伏击战,以绝对的优势兵力在很短的时间内解决战斗,袭击的应该是一个运输队,兵力在一个营以内。”凌杳喜欢历史,尤其喜欢军事历史,只是他平时很文静,像个女孩子似的,大家也从来之拿他当小弟弟看。直到和古地打架前,他都一直是这种形象,而古地挨的那一拳,让他重新认识了这个小弟弟,显然这家伙平时在家是吊有沙袋的主,他深感受到了这小子的欺骗。
  “分析得很有道理。”古地说:“我们下去看看吧。”说实话,他关心的是那些被摧毁的汽车大车里,会不会有食物。如果实在没有,那些被打死的骡马也可以烤来吃。基本上他们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实实在在的穿越了时空,出现在上个世纪的二、三十年代。这是他们必须认清的现实,而不是电影拍摄现场。

  第六章 生死一瞬

  “这样吧。”古地说:“还是我出去弄吃的,凌杳和晓飞留下来照顾小袁。”
  “不,”袁维绪第一个反对说:“你说过,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们都不能丢掉任何人。”
  古地说:“不是丢掉,只是去找吃的。”
  袁维绪摇着头说:“外面那么危险,你一个人出去,我们谁也不放心。”这一刻,袁维绪的眼睛里有一种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虽然她一直都在说古地从来没有什么风度,可那只是说说的,在这样的时候挺身而出那不仅仅需要风度,更需要一种敢于担当的肩膀。
  “小姐,”古地作出一幅没有耐心的样子,说:“一起出去的话目标太大,我们一旦被发现,交战的任何一方都有可能把我们当作间谍枪毙了。要知道,我们的身份他们根本不可能相信,这不是闹着玩的!我一个人出去,有什么情况也好处理,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我不管。”袁维绪固执的说:“要走一起走,要死呢,也一起死。”
  “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情况我们都要在一起,这是我们说好的”袁维绪那里还没有解决呢,凌杳也说:“如果前面布满危险,那我们怎么可能让你单独去面对?”
  古地摇头,说:“你们理智点行不行?这不是游戏。”
  袁维绪笑笑,说:“不要跟女人讲理智,你不明白吗?”
  古地看着她,袁维绪一脸的平静,但是这种平静下面,则是一种非常坚决的态度。
  古地只好说:“那好,我们一起走,就当这是上天对我们的一次考验好了。走的时候注意保持一定的距离,如果前面的人出事了,后面的人立刻逃掉。”看着袁维绪嘴唇动了一下,不等她说话,又说:“后面的人必须逃掉,然后想办法把出事的人救出来。这是最好的方式。我走最前面,凌杳和小袁居中,晓飞断后。”
  凌杳和路晓飞点点头,给古地敬了一个军礼。
  前面还是荒原,不过荒原上有公路,而远处,有森林的影子。他们的目标是穿过荒原走进森林,相比之下,掩藏在森林里比暴露在荒原之上更安全一些。他们虽然都很饿了,但还是忍到黄昏了才行动。远处的枪声一直没有断,只不过时强时弱,不时还有一阵冲锋号,应该是在进行阵地战吧。
  很顺利,在他们被发现以前,夜幕终于降临了。在晚上,他们就感觉安全得多。而古地和凌杳的望远镜还有夜视功能,这又增加了安全系数。
  古地爬上一个山头,看了一下,这时候他们离交战的阵地估计只有大约不到一公里了。阵地是靠着一个城镇构筑的,攻击的一方是从北向南,而他们所处的位置,大约是在阵地的西侧。前面是一片开阔地,中间还有一条河,要走进森林,这片开阔地是必经之地。
  “完了,”古地心想:“从这地方过去,不是找死吗?”他趴在山头上继续观察,战斗还在继续,不过攻击方的力度大大的减弱了。突然他发现防守方一支小部队沿着山脚往他这个方向快速的运动,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屁滚尿流的跑下了山去。在后面的山坡上遇见凌杳和袁维绪,二话不说拉着他们就往回走。走到后面一个山头,才又趴了下来。
  “过去了约一个连的兵力,”凌杳一边看,一边小声地说:“应该是小部队迂回穿插。看样子我们过不去啊,怎么办?这种阵地战,打个十天半个月都是小儿科。”
  古地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只能绕路。”
  “绕路?”袁维绪这时候又累又饿,能够坚持走到这里来,她自己已经觉得是奇迹了。听到古地说他们要绕路,她简直想哭。
  “肯定要绕路。”凌杳也说:“我们别无选择。先休息一下吧,等后面的晓飞过来。我来监视前边的情况。”
  作为探路者,古地也是累坏了,翻个身就地躺着休息起来。耳边枪声不断,天哪,穿越小说那么多,要么直接灵魂附体到皇帝啊王爷身上,要么直接砸在一个美女身上,最坏也是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老的床上,怎么就没见他们这么倒霉的呢?
  等了一会儿,等来的不是后面的路晓飞,而是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在那一瞬间,无论古地、凌杳还是袁维绪,都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还拼命的想吞口水而口腔里却完全是一片干燥。他们甚至险些站不起来。
  一把枪动了一下,示意他们走。三个人只能手拉手的站起来,小腿微微有点发抖,但是还好,总算没尿裤子。被人在背后用枪指着的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后来他们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当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在那一刻死亡离他们那么近,近得仿佛每走一步走有些虚脱。而当他们走到山脚下的时候,他们看到了路晓飞。
  然后,他们被排成了一排。
  然后,他们听到拉枪栓的声音。
  然后,他们听到有人喊:“准备,举枪——”
  “等等!”关键的时刻,古地不顾一切的大喊了一声:“我们不是坏人!”
  “没有人说你们是坏人。”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男人,在黑夜里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是影影绰绰的看到一个并不是很魁梧的影子,他大概是个军官,语调并不冷漠,他只是很平静的说:“在战场附近,只有敌军和我军的区别。”
  “我们也不是敌军。”既然开了口,胆气也就上来了,古地说:“你们甚至没有审问,怎么就认定我们是敌军?就算是敌军,我们也是手无寸铁的俘虏。杀俘虏是违反国际公约的。”也不知道这个时空有没有这样的国际公约,应该有吧,人道主义总是要讲的。
  “……好,把枪放下。”军官说:“既然你说你们不是敌军,可是很明显你们也不是我军,那么,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刚毕业的中学生。”凌杳接过古地的勇气说了一句,当然,这是一句实话。
  “中学生?”军官冷笑了一声,明显的不相信他们的话。命令士兵对他们进行搜身,搜袁维绪的那个小兵看上去还有些腼腆,他不好意思在她身上搜,只是示意她把身上的东西拿出来。就这么一个细节,让袁维绪对这支军队产生了一种好感,尽管他们现在的命运依然掌握在他们手里。
  没有搜到什么,这个时候,他们都在暗自庆幸古地那个埋掉所有能证明他们身份的物品的决定。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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