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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警察-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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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呵，我年青的时候，也碰到过被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出卖的事，当时也和你个样，怎么也想不通，苦恼了好久。年纪大了以后，有个朋友听我说到这事，就给我推荐了本书。”
“舅舅，你也被人出卖过？”龙若海大吃惊。在他的心目中，婵娟的舅舅是个无往而不胜的神人，是个永远不知道悲哀的乐天派。
自己也曾经设想过，老爷子的这生，应该是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人。知道肯定会有坎坷不平的遭遇，不然的话也不会到年龄就毫不恋栈的转身就回家。但没有想到他也会被亲近的人给出卖。
“傻孩子，谁都有‘走麦城’的时候。”舅舅疼爱地拍了拍正在为自己斟酒的龙若海，接着说道：“书中有则故事，说的是解放以前的事。有个人到江南去打工。他现起打工的人，都不理睬其中个打工者。说这人喜欢向老板告密献殷勤。这人有点不以为然，觉得大家都是在外边混饭吃的人，何必要这样苛求。”
“这人恐怕要遭殃。人生在世，最为可恨的就是这种打小报告的人。只要有利可图，他们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龙若海听到这话，感觉到有点不以为然。
“你说得对，小龙。可的主人翁不是这样想的。他就来了个反其道而行之，独自和这个打工者交上了朋友。他认为自己让那人摆脱了孤独，肯定也能得到那人的友谊。有次，这个打工者突然得了急病，也是他将其送到医院抢救，才挽回了条性命。这事和石磊帮黄万里看病，应该说是差不多的意思。”
“救命之恩，有如再生父母。如果这种恩情都能忘记的话，那是连畜生都不如哩。”性格直爽的徐大勇，还是抢在众人前面表了自己的看法。
“事后，这个打工者跪在他的面前。说他是再生父母，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救命大恩。那个黄厂长也是整天在说石老板的大恩大德吧？哈哈。时隔不久，故事的主人翁就被老板辞退了工作。有人告诉他说，就是这个打工者打的小报告。刚开始他是死活也不相信，后来从老板的口中也得到了进步的证实。”
“这人的做事，倒也和黄万里差不多哩。都是恩将仇报。”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沙怀中，也插上了句。
“是呵。这人听到事情的真相以后，也和石磊个样，百思不得其解。我对他这样好，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事后有人看到他想不通的样子，就说了两个字，让他顿时感觉豁然开朗。”说到这里，老人端起酒杯，慢慢喝下了杯中剩下的小口酒。
龙若海看得出来，老人的动作很慢很慢，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人生在世，最大的悲哀就是被自己亲近的人出卖背叛，这是最为惨绝人寰的事。老人流露出这个神情，显然是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
“是哪两个字？你快点说呀。舅舅也真是的，老吊人的胃口。”李小江是个自来熟。到了听得心痒痒的时候，显得比别人更为着急。看到老人不说话，立即开口催促了起来。
“好，好，好，舅舅说。 ”舅舅看到李小江这种自来熟的样子，也有点哑然失笑。连忙举手投降说：“就是‘本性’两个字。有的人天生刻薄炎凉，永远感觉别人欠他的，从来不希望别人过得比自己好，别人对自己再大的好处也是应该的。只有不足，没有感恩。”
“嗯，舅舅你说得对。黄万里就是这样的人。再多的恩惠，也买不到他的颗真心。”听了故事，石磊似乎是明白了几分。
“你们不要认为他有多少思维，其实这种人只是种本能，是种本性炎凉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这种人。所谓亲君子，远小人，就是这么个道理。石磊这次是吃了点小亏，我看值得。是你看清了小人，免得以后再吃大亏，二是有这么许多朋友帮着你，这就是财富。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你们能有这样的情感，好，好，好。”
舅舅的故事说完了，众人先是集体进入了沉思状，随后不约而同地鼓掌赞同。老人说的话在理呀，有谁不怕被人出卖，有谁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多点？
徐大勇接口说道：“我看还是有不少人懂得这个道理的。那个黄万里到处在求职，没有家老板敢收留他，恐怕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人家都在说，你祸害了石磊，可不要再来祸害我呀。”
“是呵，不看朋友如何对待自己，只看朋友如何对待别人，也就能知道这样的朋友能不能相处了。”李小江接着表了自己的看法。关于黄万里的事，经过舅舅这么个故事，算是打开了石磊心中的结。接下来，就是各找对象拼酒了。由于大家都是朋友，说起话来当然投机得很。接下来喝酒的气氛，显得更是浓郁。
唐建军喝到兴致勃勃的时候，主动邀请说：“各位兄弟们，我邀请大家到我那儿过中秋节，让你们体会下真正的农家乐。怎么样，给不给我们农民伯伯这个面子呵？”
得到的反应，当然是十分的热烈。李小江接口说道：“你那个唐东乐园，已经成了人间仙境。就是让我们正常住在那儿也愿意哩。不说大话的话，多活过三五年，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啦。”
酒席结束之后，龙若海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他在回想着白天的切。既为刘强和许文杰对自己的感情而感动，也为差点儿造成大的社会波动而捏了把汗。
思索到最后，他现了个蹊跷之处。刘强让税务部门到宁北来审核税收情况，这是正常行为。因为他本身就是稽查科长。许文杰让整个金融机构都参入其中，就有点不太符合实际。
那些行长在些小事上，可以给许文杰个面子，不与他计较。这么大的动作，上面没有人布指示，这些多事不如少事的行长们，是不会有这种积极性的。
这个人会是谁哩？莫非是许市长。为儿子的同学这么大动干戈，显然不现实。还有什么原因会让市长这么做？那就是权力斗争了。看来况群在市委书记的竞争中，是站在了过副书记那边。不然的话，许市长是不会这样整治他的。
这样来，自己和况大哥是彻底的站到了对立面上。龙若海苦恼地摇了摇头。人家总说官场无友情，看来还真有几份道理。自己与县长根本不搭界的人，却也会有间接的冲突。
不过他也不后悔。现在看来，这个况大哥不是个能够为友的人。在对方的眼中，恐怕是利益重于切。既然这样，这种朋友没有也罢，没有什么值得伤感的地方。
应该说，龙若海的判断基本接近了事实。想到最后，他苦笑了下。官场如战场，步步都在勾心斗角。自己这么屁大点的官，都要这么扣脑子扒心的考虑问题。当大官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样盘算人哩。
唉，还是当个单纯的警察好哇。现实能让龙若海过上那种只管破案的警察吗？
第二百七十七章 提拔受阻
石磊的压惊酒宴的第二天，刘强和许文杰就回了市区，切又都回到了原样。＇〈 （ 〈 ？）．1．接下来的日子里，显得很平淡。前些时间的硝烟弥漫，好象被阵龙卷风都给卷跑样，没有留下点残痕。如果不留心的人，甚至都没有现城里曾经出现的暗流涌动。
张跃进这方，是惊魂未定。整个集团面临着差点破产的恶梦，给他们留下了很深很深的阴影和教训。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谁也不愿意再挑起新的战火。
‘二狗子’被伯父找去狠狠收拾了顿。那种怒火，是他找张跃进认亲以后第次看到。当然是不敢再反驳，只好乖乖地夹起了自己的尾巴。
‘白眼狼’卞学进也被舅舅喊了过去，本来以为也要接受暴风雨的洗礼。却没有想得到，张跃进说话的语气却很淡然。只是这种淡然，淡得让人感觉到全身凉。
他很温和地说道：“学进呵，你在我这儿干的时间也不算短啦。人也长大了，本领也早已经过了舅舅。如果你想独立门户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不留你，我不耽误你的大好前程呀。”
“舅舅，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哩。我哪儿做得不好的话，你可以骂，也可以打，不要赶我走呵。”
“哦，你不想走嘛。我还以为这个小庙，已经容不下你哩。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要挑唆小强找麻烦，惹是生非哩。你别忙着给我辩解。”张跃进用手势止住了急于说话分辩的卞学进。
他走到外甥面前，俯视着坐在沙上的‘白眼狼’说道：“你不要告诉我石磊的事，不是你让小强帮你在算计龙若海？也不要告诉我，钱大毛的事，不是你让我们和警方在打架？嗬嗬，学进呵，你是大有长进呵，连我这个舅舅也敢算计啦。”
说了这么多，张跃进也感觉到有点累。他坐到自己的躺椅上以后，说道：“不想走的话，就给我好好干。如果还想这么算计我和小强，哼哼，不要怪舅舅不给你妈妈的面子。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不要听，给我滚吧。”
说完之后，张跃进就往下躺，看也没有再看外甥眼。卞学进看到这个样子，知道张跃进是真的动了肝火。他当然不敢再多加分辨，连忙跑出了屋子。
这个情景，让在场的‘二狗子’乐不可支。从张跃进那儿回来之后，就把前后经过说给了‘田小鸡’和‘大金牙’听，惹得几人开心大笑了场。
赵有才这边也算是安顿了下来。倒也不是他认为解了气，不想再在这中间搅事，而是在事情生之后，他就被自己的‘老大’狠狠地骂了顿。
‘老大’在电话中指责说：“你是头猪呵。这种小小的伎俩能哄得过张跃进那老东西吗？别看警方没有能够找得到你，你惹恼了张跃进这种人，他肯定能把你的祖坟都给扒出来的。从现在起，不准乱动，不准惹是生非。”
柳副局长离职以后，县公安局很快就将提拔龙若海担任副局长的报告，送到了县委组织部。这本来是件很简单的事。因为龙若海下派的时候，市委组织部就已经和县委打过招呼，要接任老柳的副局长职。
尽管副局长职，对龙若海来说算不上是提拔。应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上遍的。只是这种程序性的工作，也会出现卡住的现象。这让本来不以为意的好多人，都对况群的霸道有了进步的认识。
事情的卡住，是因为情况生了变化。因为况县长对龙若海的怨恨，已经到了顶点。没有这份报告还好说，看到这份提拔报告就如同火上浇油般。况群拿定了主张，绝对不让龙若海能够轻易过关。他想要给龙若海点难堪看看。
提拔龙若海担任副局长的报告，送到县委组织部已经有了好多天，却如同石沉大海般没有下文。李局长和姜政委登门去追过好多次，郑部长总是回答说要等待县委常委会研究干部的时候，才能并考虑解决。
为了这件事，淮东市公安局干部科的崔科长来过好多次。他与组织部门进行交涉，答复总是不很理想。言辞之间，他这个老组织人事干部，当然看得出对方明显是在推托。
崔科长仍不死心，回去之后，就将有关情况详细向鲁局长做了番汇报。听到这样的情况，鲁局长感觉很是惊讶。这种事不应该会有什么麻烦呵，都是走过场的活计。如果宁北那边想搞鬼的话，又是为了什么呢？
虽然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看不透宁北想干什么，鲁光淦为了有利于龙若海的工作，他还是从保险的角度，专门到宁北县来了两趟，与县委县政府进行勾通。
扬帆的答复很简单，说：“老鲁呵，这是市委组织部交办的工作，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放心，马上就会落实的。”
况群总是拍拍鲁局长的肩膀说：“鲁局长，你不要急嘛。地方上办事就是作风拖拉，快不起来的。再说你们市局的意见，我们县里也不敢不执行呵。你就放百个心吧。”
既然没有什么问题，鲁光淦也就放了心。他在离开宁北之前，又专门将龙若海找到了李照远的办公室。“小龙呵，有多长时间没有回家了？”
听到鲁局长问到这个问题，龙若海还就有点不好回答。自从到宁北上任以后，只有那天为了演戏才回去了宿。他抓了抓头皮，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天夜里回去过次。”
鲁光淦也不理他，朝着对面的李照远说道：“李局长，你们这个龙若海同志有问题哦。到了宁北以后就不想回家，已经有人把状纸送到我那儿了。你说怎么办呀，李局长？”
“这个问题，是我做局长的有责任。只让他工作，就没有注意到劳逸结合。龙若海呵，这个星期五的下午，你必须要到市中的大门口，去迎接我们的警嫂，听到了吧？”
在李照远的安排下，龙若海给自己放了假。星期五的下午，当他出现在市中校门前的时候，叶婵娟和鲁祥云这对姐妹花也正好推着车子走出了校门。
“婵娟。”随着龙若海声轻轻的呼唤，叶婵娟猛地抬头，终日魂牵梦萦的老公突然出现在眼前。
俗话说，日不见，如隔三秋。龙若海这对小夫妻成婚也有了好几年，但直是分多聚少，加之没有孩子，所以每次见面还是如同新婚燕尔，情意深深。
如果不是手中有自行车，如果不是在学校大门口，叶婵娟恨不得立即扑入龙哥的怀中。尽管如此，她还是如同痴了样，幽怨和惊喜交集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老公。
“咳，咳。”两声不合时宜的轻咳声，打断了两人瞬间的眉目传情。龙若海立即反映了过来，转脸就笑呵呵地对着鲁祥云打开了招呼：“鲁老师好。”
“真是难得呵，龙大队长。你是公务繁忙的人，总是让我们的叶老师望眼欲穿呵。”鲁祥云见龙若海称其为老师，立即反唇相讥地将这小俩口的身份都给喊了出来。
“云妹，这段时间真的是麻烦你了。”刚才龙若海话出口，就知道要糟。在私下场合只应该是喊云妹，而不应该称呼其为鲁老师。这是鲁祥云知道龙大哥称呼叶婵娟为‘娟妹’之后，为自己争取得来的权益。
龙若海知道自己犯错以后，也不正面应答鲁祥云的嘲讽。而是来了个转换话题，向她表达了自己的谢意。鲁祥云见龙若海知趣，也不过分刁难，放他马地说道：“我照顾自家姐妹，要你谢什么！”
说话虽然还是不理不睬的，毕竟比刚才的生硬要好上了许多。“今天怎么有空回家啦？”叶婵娟看到两人不斗嘴了，才算插上了话题。龙若海自从到宁北上任以后，除了上次回家过了半宿之外，还就真的次都没有回来过。
叶婵娟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自己老公肩负的使命，至今还没有点眉目，哪儿能放得下心来回家。既然做了警察的妻子，就要有这种经常分居，咫尺天涯的精神准备。
龙若海在刑警支队上班的时候，过家门而不入的事情也是常有的事。用龙若海的话说，老辈子比自己这些年轻人更苦。那时光，下乡工作能有自行车就很不错了。为了起案件，成月驻在老百姓家中也是正常的事。现在多好，家中有事，汽车坐就到了家。
尽管如此，已经怀孕的叶婵娟，也比平时更加思念龙若海。今天下班，突然看到龙若海出现在眼前，当然是喜出望外。但又害怕空欢喜场，担心老公只是路过而已。
“过周末了，我也给自己放下假。如果再不回家看看，老妈和岳母大人那儿肯定是要挨骂了。”龙若海边说边做了个鬼脸，副怕怕的样子，惹得叶婵娟和鲁祥云‘格，格’地笑出了声。
龙若海这次回家休假，固然有叶婵娟的原因，怕她因为自己长期不在身边照顾，造成心情压抑，影响胎儿的育成长。更怕双方父母的教训。两家老人起飙来，可不是好玩的事。
自己正好也有事要向领导报告。正好又碰上了鲁光淦到局里说了话，他才顺势而为，给自己放了假。
是以静制动，后制人，还是打草惊蛇，继续赶蛇出洞，都必须要向领导报告。得到领导的批准之后，才好确定下步的行动方案。更重要的是他在回家之前，得到了些新的线索。
第二百七十八章 商讨对策（一）
在学校门口接到叶婵娟以后，陪着鲁祥云开了阵玩笑。［＇．＇1．时间不长，平时总是腻人的鲁祥云就告辞而去。这让龙若海感觉到有点诧异。
人就是这么种怪物。人家腻在身旁的时候，自己觉得是多了只电灯泡。尽管也知道别人对自己的情意，却又总是表现出拨水不进的架势。
人家这么走，他却又在内心之中，感觉到了阵隐隐的失落。还好娟妹陶醉在龙哥回家的快乐之中，当然不会觉察到老公的细微变化。
当天晚上，小两口哪儿也不去。只是在自己的爱巢中，声不吭地享受温馨。到了第二天，才到两家老人那儿报了个到，让老人感受合家欢的快乐。
星期日的下午，龙若海到了鲁局长的家中。郭副厅长等在那儿，要听宁北的详细汇报。时间不等人呵，领导心中也是急得直上火。鲁局长和谷支队长当然也参加了听汇报。
在老郭的心目中，这就是次纯粹的案情分析会，不需要其他多余的人参加。不但李照远没有参加，就连王大为和沈全斌这些在线直接参加破案的警察，都没有参加会议。
“小龙，前阶段的工作，你是做得不错的。在不长的时间，就打开了这么番局面。治安大队本来已涣散的人心，也重新聚拢到处。公开的黑恶势力，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刚坐下，郭副厅长就对爱徒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
谷中天也实事求是的评价说：“那个常武威被灭口的事，虽然有点功亏篑，让人感觉有点失望。但毕竟已经接近了毒品团伙的边缘人物。比起以往只在外围转的情况，算得上是大大的进了步。后生可畏哦。”
“老谷呵，我们这些人不得不服老呀。在宁北转了半年多的圈子，都比不上小龙2天的成果。”鲁光淦看到谷中天在感叹，也在旁凑起了热闹。
“小龙，你来说说看。下步工作，你有些什么样的打算？”听到老朋友们都在夸自己的爱徒，郭飞扬黝黑的面庞上闪现出了阵红光。他没有接着后面赞扬龙若海，而是直接把话题转到了下步工作上。
龙若海抓了抓后脑壳，回答道：“问题的关键，还是要寻找黑道上传说的那个‘老大’。把毒品生产基地给挖出来，这就是我们要放在第位的任务。”
“空话少说。你对当前的形势，有些什么看法？”谷中天接上了口。目标和任务是明确的，说多少都不解决问题。急性子的他，当然是要靠船下篙，针见血的回答问题。
见到老领导如此急切，龙若海不敢迟缓。连忙直接入题的回答说：“从初步情况来看，这个隐藏在黑处的贩毒集团‘老大’，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我刚到位，对方就连连出手，想把我困死在事务圈子里。才开始碰到毒品集团的边缘人物，就又换来了对方对石磊这个无辜者的报复。”
“是呀，这是个犯罪智商很高的对手。从表面上来看，这次报复好象是‘二狗子’的擅自行动。透过表象看实质，这事应该是有人撺掇的结果。”鲁光淦在旁边也补充了句。
“嗯，我们对化工厂的检查还没有开始，整个计划就立即胎死腹中。看起来这是张跃进出的手，我看呵，也应该是要有那个‘老大’的影子才对。”谷中天有点不满地‘哼’了声。
郭飞扬对这个‘老大’画像说：“小龙说得对，这个‘老大’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他能通过各种途径，在定程度上影响张跃进父子两人的决策，甚至于有可能接触和影响到况群。此人的活动能量不小，有足够的渠道掌握对其有关的信息。但又喜欢隐藏在暗处，擅长于借刀杀人 。”
停了下以后，他才决断地说道：“石磊的事是这样，对化工企业的安全检查也是这样。所以说，你们下步工作的重点，就是要拓宽视野，重新寻找新的目标，不能总是把眼光落在张跃进‘二狗子’身上。否则的话，还是会在原地踏足踏，不得前进。”
话是这么说，具体工作又怎么开展呢？谈到下步工作的计划，鲁光淦提出了自己新的思路。他说：“你们的计划被县里否决，估计暂时也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我的想法是让市局出面，专门召开会议，自上而下地要求你们与消防部门配合起来，联合对化工企业开展次突击安全检查。”
龙若海对这方案并不看好。他坦诚地说道：“这个方法好是好，但我估计也难落到实处。对方的实力好比是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肯定会想出方法来加以阻拦。当然，试下也不是不行。也可以让我们心中有数，看看对方到底有多大的实力。”
对他这个看法，三个领导都很有同感。郭副厅长拍板说：“这样吧，你们先试下。实在不行的话，就由省厅出面。会同安全生产监督部门和环保部门起，国庆节后在淮东市开展以宁北县为重点的专项行动，彻底清理那些具有重大安全隐患的化工厂，取缔那些严重污染环境的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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