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警察-第1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当他们得知孙圣杰全家仅靠他个人的工资度日；年老的母亲还在农村种田的时候，在场的领导们个个唏嘘不已。他们见惯了花天酒地的警察，听多了警察的胡作非为。象这种坚守清贫安于本分的警察，让他们耳目为之新。街坊邻居们来了；亲朋友好友们来了；学校的老师学生们来了，还有好多好多不认识的人也来了。大家是来为烈士送上程。点上柱香；鞠上个躬；表达下对英雄的敬佩之情。

　　　　赵有才也来了。刚刚走马上任的他，意气风的穿着身崭新的警服，显得很有番威势。他迈着不紧不慢的四方步，在罗华的陪同下；来到了烈士的家中。当他鞠躬完毕；走到孙圣杰母亲身前；让老人家节哀顺变时；意外的事情生了。老人不认识这位红光满面的领导；站在边的罗华连忙上前做起了介绍：“姑妈，这是我们局里的赵局长。”

　　　　罗华怕老人听不清楚，说话的声音高了点。正在旁拟定追悼会的有关事项的龙若海，闻声之后抬头看了眼，然后就低头自顾自的继续工作。这个时候，他不想再节外生枝。更不想在烈士的灵堂上，出现丝毫对孙圣杰的不恭。人算不如天算。让他们没想到的，罗华的高音量，却是将邱树梅这根爆竹埝子给点上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　葬礼前后

　　　　自从孙圣杰牺牲之后，邱树梅直就处于高度的压抑之中。1．别看她平时在家是个女强人，事事都冲在孙圣杰的前面。其实她的内心最为软弱，却是最需要丈夫的肩膀，却是对孙圣杰最为关心和心疼的人。平时有人伤害到自己的丈夫，她总是象只护窝的老母鸡冲上前去。丈夫的去世，她虽然也在哭，也在流泪。但考虑到要办丧事，考虑到老人的承受能力，只能强忍悲痛，把所有的伤心都悄悄地放在心中。这样的压抑，必然需要个宣泄口。

　　　　此时，她在不断的陪着来宾给丈夫为礼，心神也有点麻木起来。看到来瞻仰遗容的人是赵有才和罗华两个人，她的气就有点不打处来。只是碍于礼仪，就没有开口说话。没有想得到，礼仪结束之后，却又弄出了麻烦。她听到罗华在介绍赵有才的身份时，故意加大音量，当然是不会开心。我们家死了人，你们还要跑到门上来炫耀自己。这不是糟蹋人，又是什么？

　　　　我家有难时，你罗华不帮忙，到了要拍马屁的时候，反而出了场。还有你姓赵的，帮着那个‘二狗子’欺侮我们，现在还要到我家门上摆威风。邱树梅的性子本来就很火爆，这几天的压抑，也已经到了极限。到了这时，哪儿还能控制得住。她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对着老人家嚷嚷开了：“妈，这姓罗的警察，就是那个你被打了以后，不肯认亲的侄子。就是这个姓赵的，罩着那个‘二狗子’，才让我们家有冤无处伸的。老天不睁眼呵，这种人都当了局长。”

　　　　“圣杰啊，圣杰。你死得苦呀，死得冤。你帮老百姓做好事，得好处的人，却是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呀。”邱树梅边骂边说，骂到最后，伏在水晶棺材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滚，滚，我家没有你这样的亲戚，圣杰也没有你这样的同事和领导。”孙圣杰的妈妈听到儿媳妇这样说，当然是恨从心头起。老人怎么会忘记，自己被打伤住在医院里的情景。她挥舞起手中的拐杖，当场就下了逐客令。

　　　　楼上的嘈杂声，惊动了大棚中的群领导。郭副厅长正在向曲副省长以及扬帆等人通报缉毒工作的有关情况，突然听到烈士的家人大声哭闹起来，当然是在第时间里进行了查问。得知事情的前后经过后，再看着赵有才和罗华抱头鼠窜的样子，郭副厅长实在是忍耐不往了。他冷若冰霜地对着扬帆说道：“扬书记，这就是你们选拔的干部，这就是你们的用人理念！不是我说你老哥，当书记当到你这种份儿上，也算是登峰造极了。我为你不值呵，为了个不知道能不能到手的副厅职，就值得你这样放弃做人的底线，放弃做官的原则，放弃起码的尊严。”

　　　　他看到扬帆面红耳赤的样子，索性又加了码说道：“我郭飞扬是明人不做暗事，有话放在明面上说。你们宁北县的这种做法，我将以省公安厅的名义，向省委省政府做出报告。哪儿有这样的道理，定好的干部你们都敢给换掉。走遍全省，没有你们这样做法的。你扬帆，你宁北县，确实是有门道。”“你们这个宁北县，确实是要注意哦。有些事不能太简单化的，多听听主管部门的意见比较好，这样才能更好地开展工作。”曲副省长说话很含蓄，熟悉他的人就会知道，这已经是表达了他的最大不满，也是最为严肃的批评。尴尬万分的扬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谁让自己说不响嘴的哩，谁让自己摊上况群这样个糟糕搭档的呢？他倒好，惹下了这么大的麻烦，来了个拔腿走人，走了之。自己只好硬着头皮来接受指责，还不好分辩。

　　　　三天后，孙圣杰的追悼会在他家住宅楼附近的座礼堂召开。由于地方不大，许多人只能站在礼堂外边参加。追悼会由郭副厅长主持，曲副省长致悼词。许多人都说，这是宁北有史以来，最高级别的次追悼会。曲副省长是个文人，秘书写的悼词也是文绉绉的。介绍好孙圣杰的生平以后，照着稿子读了会。当他读到‘居陋室，不沾人丝线，忍嘲讽，不伤人字词’时，声音顿时哽咽了起来。

　　　　曲副省长到过孙圣杰的家，深知烈士家生活的艰辛。妈妈多病，妻子下岗，他没有叫过声苦，没有向任何企业和个人伸过次手。他听人介绍过烈士生前的软弱。帮人办了无数的份外事，得不到句感谢。受了别人许多嘲讽，却从来没有反唇相讥过。想到烈士生前的点滴，曲副省长取下了戴着的眼镜。

　　　　他擦了擦镜片上的雾气，脱开稿子说了起来：“有人说孙圣杰软弱，那我问问大家。他为同事朋友和街坊邻居们无怨无悔地办过多少好事？有人说孙圣杰没有阳刚之气，他在办理案件打击犯罪时，可曾退让过半步？”连续几个反问，曲副省长算得上是问到了点子上。在场有不少人想到了烈士生前的点点滴滴，想到了许多被自己疏忽的细节，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有人说孙圣杰傻，是的，他是傻。他不会敲诈勒索，他不会溜须拍马，他只会堂堂正正的做人。他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狗熊，不是那种到了关键时刻就拉稀的孬种。孙圣杰，是真正的男子汉，是顶天立地的铁血男儿，是关键时刻能够为了战友的安全，而不惜牺牲自己的英雄。”曲副省长几乎是用吼样的声音，结束了自己的即兴悼词。当他说完之后，才现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喉咙也有点沙哑。礼堂内外，传来了片哽咽声，唏嘘声。

　　　　当领导们走到亲属面前握手安慰时，孙圣杰的妈妈只是嘀嘀不休地重复着句话：“孩子他爸，领导说了，领导说了，我家圣杰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们孙家的男人是英雄。”邱树梅尽管红肿着眼睛，说话还是那样的快人快语：“你们放心，我不会给我家‘猴子’脸上抹黑。再穷我也要把我们家虎子带大，让他也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长大以后，我也和爸爸样当警察。”孙圣杰岁的儿子，只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英雄，是真正的男子汉。那些同学的爸爸，虽然有钱有权有力气，个也比不上自己的爸爸。自己的爸爸已经成了所有同学心目中的偶像。

　　　　人呵人，为什么要相互争斗，为什么要以邻为以壑，为什么总是以欺侮弱者而自豪？为什么要在烈士殉职以后，才会感觉内疚，才会想到他那无数的亮点？假若孙圣杰在世的时候，我们多给他点理解，多给他点宽容，多给他点友谊，生活将会增加更多的阳光，增添更多的笑容，烈士也将离去得更加从容。送葬的路途上，不停地有车辆和人群加入到送葬的队伍当中。大家都是样的想法，说是要为英雄送上程。所经之处，值勤的民警全都肃立敬礼。大街两侧的高层建筑上，市民们自地拉出了‘圣杰，你路走好’的横幅。

　　　　《宁淮日报》也在头版头条的位置上，刊载了宋丹青撰写的长篇通讯“他是真正的男子汉”。宋丹青采写这篇通讯的时候，直是在流着泪。她为烈士的壮举所感动，她为烈士生前所遭遇的不公正而不平，她也为官场上的那些丑恶而愤怒。她所采写的通讯，在全省老百姓中引起了轰动，她所采写的内参，却在官场上引起了震动。宁北县委在烈士牺牲当晚的会议情况，引起了省委领导的关注。

　　　　轰动归轰动，宁北城里还是原样不动，切都还是在原样的轨道上运行。尽管公安局对县委的决定很是不满，组织部还是照章办事。赵有才在县委常委会议的第二天上午，就正式走马上任。只是他虽然如愿以偿地走上了领导岗位，却没有引起预想中的震动。除了在孙圣杰家中碰了鼻子灰以外，简直就象没有他升官这回事样。整个治安大队的警察，除了罗华以外，几乎是连讨论的人都没有。

　　　　容易挑头闹事的徐大勇，整天忙着审查抓获的几名罪犯，根本不知道这么回事。李小江则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头脑中只有孙圣杰三个字。其他的人，不约而同地都采取了沉默。大家都知道个基本的事实，那就是这个位置本来是属于龙若海的。只是因为他带着大家打出了治安大队的威风，让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心中不快乐，才会出现了眼前这种格局。才会因为张跃进的介入，让赵有才这个张家的狗上了位。

　　　　既然世道如此，大家当然都会感觉到有种无话可说的疲惫。世道如此，官场黑暗，谁能有什么办法？再说，自己只是个普通警察，又能管得了什么？神仙之间打架的事，自己说了也没有用，不如眼不见为净吧。赵有才很不满意这种状况的存在。自己成功地摆脱了次全军覆没的危机，又迎来的了仕途的升迁，标准的是双喜临门。作为胜利者来说，就是要品尝胜利果实。

　　　　此时的赵有才，最想看到的人，就是失败之后的龙若海。他多次悄悄地打量龙若海，想从对手的脸上找到丝失落，找到丝愤怒。但是，赵有才如此的举动，换来的却是失望。龙若海没有失落，也没有愤怒。从他的脸色上来看，应该是疲惫不堪，应该是憔悴枯涩。从他的行动上看，依然还是风风火火，还是不间断地在忙碌。

　　　　龙若海整天忙得脚不沾地，连正眼看赵有才眼的功夫都没有。这让他反而感觉找不到滋味。好歹也算是当了个副局长，没有尊重也能理解，为什么会连妒嫉的目光都没有呢？要知道，这个副局长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那是好多幕后的交易，那是付出了好多代价，那是硬生生的从人家手中抢过来的呀。为什么对方会没有反应哩？这个龙若海的城府也太深了吧。赵有才这种想法，其实是真的冤枉了龙若海。

　第三百一十四章　新的突破

　　　　这几天，龙若海确实是忙得分不开身。　　｝）〕．〉？1］》〕．》］先是操办孙圣杰的葬礼，接着又要忙整个毒品案件的侦查工作。即使他想要对赵有才表示内心的不满，也没有这个空闲的时间。表面上，这次案件的审理工作，全部由省公安厅接管。实际上，龙若海还是脱不了身。所谓接管，只是种表面现象。是为了防止某种不安定因素，而采取的预防措施。

　　　　郭飞扬是老公安，已经从龙若海这次的职务不能到位，感觉到了股不同寻常的暗流。赵有才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很难说得清楚。用龙若海的话来说，在公园的枪击事件生的那天晚上，赵有才的行为举止有点失常。在公园打电话的人员当中，他也是属于说不清楚的人之。

　　　　这些事情，由于没有直接的证据，只能存疑在心，而不好摆放到桌面上来。偏偏宁北县委太不象话，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将他提拔成了分管治安的副局长。如果赵有才要了解和插手龙若海正在办理的案件，也是正当理顺的事情。为了摆脱可能出现的麻烦，郭飞扬果断地决定由省公安厅刑侦局接手案件的侦查工作。

　　　　整个审查工作的进展并不顺利。广东来的那两个接货的人，当然是口供紧得很。龙若海也明白，要想撬开这种职业罪犯的嘴，不是天两天的事。相比较而言，反而是扬家弟兄的堡垒，可能要容易攻克点。扬老二是最先缴械投降的。刚被抓获的当天夜里，他就和盘托出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只可惜这家伙是个吃饭不管事的主儿，制造毒品的原料和销路他都不知道。只能说出大约是前年，哥哥到县城打工不久，就带回了条家致富的路子。毒品的买主是南方人，究竟是谁，他不知道。本来对他迅开口抱有很大希望的徐大勇，听了交待以后真的很扫兴，连声直喊‘晦气’。

　　　　接下来松口的人，是朱长富。他在个特殊的时间，出现在个特殊的地点，并且采取了不服局长指挥的特殊行径，怎么可能不引起警方的怀疑。负责对他进行讯问的警察，是市局重案大队长王大为。人立名，树立影，这话点也不错。当王大为自报家门之后，朱长富的眼泪鼻涕就流了下来。怎么就这样倒霉哩？不就是为了点钱，跑了趟‘百乐门’吗？为了这么点小事，也值得这么小题大做吗？局里的领导不找我谈话，要请这么个‘活阎王’来，我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呀！

　　　　‘二排长’是又恨又怕。在这种情况下，他对葛书记的话是言听计从。听说只要交待清楚去‘百乐门’的原因，就可以带回局里处理，他当然是连连点头。来不及的表态说定会要好好表现，会让市局来的领导满意。只是让他真的说出内幕，还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是牵扯到权与钱的交易，说出来是要受处分的。按照‘小诸葛’的性格，就要对这头胖得象个猪的家伙上手段。说是要让他尝尝利害，才会老老实实的交待问题。

　　　　“你们听我的话没有错。免费减肥，也算是我们帮助他‘二排长’做点好事。这种好事，别人求也求不到哩。我这也是行善积德做好事。”‘小诸葛’在竭力鼓动采取措施，教训教训‘二排长’。王大为哪儿肯答应。低声笑骂道：“别胡闹，好歹也是穿警服的人。如果也要采取这种手段，以后对方方面面都不好交待的。传出去的话，更是会让人家老百姓笑的。”

　　　　就在这时，龙若海走了进来。和他起来的人，还有黄海刑警支队的卢支队长。大家都是熟人，曾经见过次面的。上次的见面，还是在沈全斌的家中。那次是常武威被灭口，才让大家聚到了处。当时，龙若海拜托黄海警方帮助寻找和打听常武威生前的行踪。没有想到，老卢来了个去影无踪，直都没有消息。

　　　　当时龙若海共安排了两项任务，还有项是让李小江寻找当天离开宁北县城的人。所好的是，他那头有了线索，找到了　‘白眼狼’　卞学进这条重要线索。今天老卢的突然出现，肯定是不同寻常。‘小诸葛’立即停止了与王大为的争执，把目光注视到了卢支队长的身上。他能想象得到，对方的前来，肯定是有了重大进展。

　　　　“我们接受任务回去以后，就组织了两个小组的力量，秘密寻找常武威当天晚上在我们黄海地区的行踪。只是直没有效果和进展，也就没有来汇报情况。就在我们要泄气和放弃的时候，昨天晚上有了新的现。”卢支队长边介绍，边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他从包里取出了卷画像后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在海北城里现了家小饭店，是在我们调查走访的名单之外。详细了解之后，才知道这家饭店是在常武威死后的第二天就停了业，才没有被我们走访得到。当时我们还以为这个停业与常武威之死有关联，大家都很兴奋。”

　　　　在场的人都笑了。别说是黄海的刑警会这样想，就是在座的各位，何尝不是这样认为哩。这边死人，那边你就关门，这种巧合也有点过分了点吧。卢支看到大家在笑，知道大家的想法都是差不多。接着介绍说：“我们兴冲冲的去了班人，想要抓大花鱼。到了那儿才知道，人家是因为死了父亲，才不得不关门停业的。就在我们失望的时候，那个老板又给了我们个喜悦。瞧，就是这个。”

　　　　“咦，这不是　‘白眼狼’吗？”李小江第个认出了画像上的人。他的整个精神还没有恢复得过来，副病病殃殃的样子。只是看到画像以后，才让他有了点精神。“对，就是卞学进这家伙。”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老卢手中的画像。沈全斌也不落后，立即说出了自己的判断。‘白眼狼’的脸庞瘦削，眼睛突出，相对来说还是好认的。

　　　　“饭店老板回忆说，就是这个家伙陪同常武威起喝的酒。姓常的喝醉之后，还是饭店的服务员帮着把他扶上了辆柏拉图轿车。车子就是图上这个人开走的。我们请了三个绘图高手，才有了现在这样的成果。”“谢谢你们，谢谢你们。”龙若海紧紧地握住了卢支队长的手。太兴奋哩，刚刚才破获了毒品大案，又迎来了重要线索，这不是喜上加喜嘛。

　　　　‘百乐门’缉毒和‘扬百万’家的落网，本来是让大家有种大获全胜的感觉。虽然由于孙圣杰的牺牲，让这种胜利减弱了许多喜悦，但毕竟还是次巨大的成功。随着葬礼的结束，龙若海等人进入了理智的思索。虽然还没有撬开罪犯的嘴，但还是有种未竟全功的感觉。原因就在于对‘扬百万’家人的深入了解。越是深入了解，就越是感觉到这家人都不具备老谋深算的能量。从时间和能力上来说，也没有条件迅掌握钱大毛和常武威的情况，更没有迅灭口的条件。

　　　　卢支队长这么来，就让整个案件有了合理的解释。证明了原来那种‘未竟全功’的直觉是对的。就在这时，徐大勇走了过来。笑着说道：“龙大王大，沈大，唷，所有的领导都在这儿呀。我来给大家报告个好消息。”这边的喜悦还没有消化得掉，那边又有人来报喜，大家的脸上都多了几分春光。徐大勇不知道原先这边的情况，只是自顾自的介绍说：“‘二排长’已经交待了。说是‘白眼狼’让他去的，要带穿警服的警察，大张旗鼓的去‘百乐门’查毒品。只要事情做成了，就给他1万元好处费。”

　　　　听到徐大勇这么介绍，所有的线索就都重合到了处。李小江的朋友反映说常武威死的当天晚上，‘白眼狼’离了城。饭店老板反映说，是‘白眼狼’陪常武威喝的酒。这就足以证明，卞学进是常武威之死的重大犯罪嫌疑人。现在又来了个‘二排长’，交待说是卞学进让他到‘百乐门’去搅局。为什么要去搅局？为什么要让警察公开去查毒品？目的只能有有个，那就是打草惊蛇，让参加毒品交易的接货人有所警觉，从而能够闻讯脱网而逃。

　　　　卞学进是毒品团伙中的重要成员，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得出了这个结论。在场的人都不是弱者，有了这么多的疑点，或者说是证据，当然会迅作出自己的推断。“不好，卞学进完蛋啦。”大家还陶醉于胜利的喜悦之中时，龙若海出了声惊呼。他这样的推断，自己会有自己的道理。

　　　　对方能让卞学进出面找‘二排长’来公开搅局，当然会预料得到事情生之后，警方必然要对‘二排长’进行审查。审查的结果，当然是不言而喻，肯定会要将卞学进给牵扯出来。对于这样枚已经暴露的棋子，唯的可能就是灭口。或许说，对方让卞学进出面找‘二排长’的时候，就已经定好了他的生死，就已经做好了灭口的准备。

　　　　对方这样做，应该是有两种可能。种是事情迫在眉睫，不得不把重要成员牺牲掉。还有种可能，就是预感到‘白眼狼’有暴露的可能，让他挥最后次作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老大’和‘二哥’的敏锐太厉害了点。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过多的解释，支支队伍立即分头开始了行动。有的扑向了‘宏大’集团总部，有的奔向了‘天上人间夜总会’，还有的去了‘白眼狼’的家，还有的……

　第三百一十五章　又是灭口

　　　　龙若海的预感是正确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