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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警察-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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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学，老婆也在那边陪读。他本人又是个捉摸不定的人，时在东，时在西，很少有人关心他的行踪。
“灭口，标准的杀人灭口。”看完现场的龙若海，毫不犹豫地作出了自己的判断。看到自己的队员还在犹疑，他耐心解释说：“你们看看卞学进的脸色，是剧毒作之后的痛苦，还有种意外的神色，还有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为什么会感觉到意外？那就是他想不到会有人对自己下了毒。”解说了段之后，有人仍然还在那儿疑惑不解。他也不着急，毕竟有些人的经验不足，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他就用手指着桌子上的咖啡杯说道：“你们看看这个杯子，能告诉我有些什么疑点吗？”“这么个杯子能有什么问题？枚指纹也没有。”李小江听到龙若海的提问以后，答案就脱口而出。“是呵，没有指纹。没有罪犯的指纹，难道卞学进自己喝咖啡，也不用手抓杯子吗？我们这个对手是聪明反为聪明误，聪明得过了点头哟。”“龙大说得对。这个罪犯只顾消灭自己的痕迹，却把卞学进自己的指纹，也给去除掉了。这样来呀，反而留下了破绽。”‘小诸葛’在旁边帮作解释说。
“还有这份绝命书，你们看看内容，就应该明白这是帮其他人写的。你看这句话，‘自己感觉到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这样的内容，符合卞学进这种人的身份吗？他不管死多少次，都不会说得出‘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的话来。”“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写？如果是帮人写，又是帮什么人写哩？”李小江还是感觉到有点不解。看到他这个样子，龙若海摇了摇头。自己这个部下虽然很聪明，但毕竟不是刑警出身，在逻辑推理上还是差上点功夫。
这也难怪，刑警和治安警的破案方式不是完全相同的。刑警是大海捞针，对任何个疑点都不能放过，都要反复再三地进行推理。治安警则不相同，大多数的办案都是有了主体线索，只要再寻线搜集证据就行。他朝着‘小诸葛’笑了笑。相互之间配合久了，也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种默契。不用再多说话，‘小诸葛’也明白，龙大哥让自己为李小江做解释，也是在考验自己的推理能力有没有新的长进。
‘咳咳——‘小诸葛’先干咳了两声，算是清了下嗓子。然后，他拍了拍李小江的肩膀，才开口说道：“大哥呀，你这就看不懂了吗？我可告诉你呀，卞学进为什么会写绝命书？应该是有人让他帮别人写的。也就是说他们原来约定的灭口对象，应该是另外个人。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说得通。”“哦，你的意思是说，卞学进和害他的人在起商议灭口的事。只是灭口的对象是别人，却没有想得到别人要灭口的对象，是他‘白眼狼’自己。”李小江也有了点明白。
“对了，就是这个道理。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凶手让他先草拟份绝命书，说好了是给别人用的。同时给他在咖啡中加了点作料。这也就是卞学进知道中毒以后，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原因所在。如果我的判断不错的话，当时说灭口的对象，应该是‘二排长’。只有他，才能适用于绝命书中的那些语言。”“嗯，不错，不错。我们的‘小诸葛’，现在是大有长进啦。”龙若海鼓起了掌。
李小江听了以后也感觉到很有道理，敬佩地说道：“‘小诸葛’就是‘小诸葛’，没有你这么解释，我打破脑袋瓜子，也想不到这中间的奥妙。”“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小诸葛’本来是想说‘看看我是什么人’，突然感觉到了两道锐利的目光盯在了自己的身上。知道不妙，连忙改口说道：“你也不看看我，我是谁的徒弟。”
“不要拍马屁。你给说说看，对方为什么不去灭‘二排长’这个外围人员的口，反而自己动手灭掉了手下员大将？”龙若海不放他过关，依然如故的追究着问道。“这个嘛，嗯，这个问题哩——嗯，这个问题很复杂，很复杂，让我好好想想再说吧。”‘小诸葛’搔了搔头皮，时回答不出来，只好在打‘哼哼’。
“说不出来了吧？瞧你刚才得意洋洋的样子。”王大为笑骂了句，然后帮他解围说：“对方没有灭‘二排长’的口，应该是有两条原因。是因为‘二排长’从现场上被带走之后，直控制在我们的手中。这么说，并不是对方就灭不了他的口。但也必须承认，风险程度会大大增强。”“嗯，有道理。如果说被我们现疑点的话，继续追下去，反而会让他们陷入了不利的局面。”‘小诸葛’是个聪明人，王大为刚点拨，他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第二点嘛，‘二排长’只是他们可以利用的人员。即使死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大用，我们还会继续追下去。卞学进就不同了。他让‘二排长’出面搞破坏，再查下去，还能现常武威死的当天晚上，他的下落不明。所有这切，都证明他是毒品团伙中的重要成员。如果我们将他和‘扬百万’家的人加在起，不就等于可以宣告成功地破获了宁北的毒品大案吗？”“嗯，有道理呀，有道理。这样来，就可以让我们以为是大功告成，鸣金收兵喽。”‘小诸葛’不得不佩服。无论是龙若海，还是王大为，在业务上确实是比自己强上不少。
事实推理得再准确，也改变不了断线的现实。龙若海不得不佩服对方这个‘老大’的行事果断。每次的灭口，都比警方快了拍。可以说，只要他的反应稍有迟缓，等待对方的下场，肯定就是灭顶之灾。他在心中叹息，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这么说，卢支队长带来的喜讯，如果早上这么几天，整个形势就将完全不样，警方这边就将会占据完全的主动。毒枭那方哩，则将会是溃不成军的局面。
喜悦来也快，去得也迅，切又都重新回到了原点。‘小诸葛’扫兴地说道：“唉，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做老本行，看看那几个家伙，能不能给我们带来点惊喜。”当刑警大队和治安大队的警察倾巢出动的时候，刚刚身居高位的赵有才立即引起了警觉。当他从侧面得知是去捕捉‘白眼狼’以后，全身出了身冷汗。心中连续呼了几声‘好险好险’。
那天得知‘百乐门’前有异常情况出现以后，他就和‘老大’取得了联系。随着个接个的坏消息传到，俩人取得了共识。那就是这次的毒品交易，肯定是已经走漏风声。‘扬百万’家的毁灭不要紧。他们的出现，本来就是为了应付危机而特意制造出来的牺牲品。随着钱大毛和常武威的暴露，如果没有这样级别的牺牲品抛出来，恐怕也无法让警方停止侦查的脚步。
关键的问题是南方来接货的客人，如果出了事情的话，对那边的老板是不好交待的。为了这个原因，‘老大’决定铤而走险，冒死搏上回。只有搏了以后，才好对南方的老板有所交待。不是我们不努力，而是我们确实是尽了力。全力以赴之后，也没有能够把人给救出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为了这搏，‘老大’决定牺牲‘白眼狼’。对这个问题，赵有才是有不同意见的。“老大，我们能用的人已经不多啦。再要灭下去，马上就要无人可用啦。”“那你说怎么办？‘二排长’那边只要出动，警方马上就要进行审查。人家不是傻瓜，怎么会不查清那家伙到现场去捣乱的原因？你以为那家伙是地下工作者？能经受得住警方的审查！到了那时，我们个也跑不掉的。”
“那我们灭‘二排长’的口，反正他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废物。”“你的头脑子里面进了水吧？‘二排长’出面以后，肯定是要被关起来的。到了那时候，你要在人家的包围圈中下手。不谈是不是能成功，就是成功了以后，又怎么能把你自己洗得干净？”“嗯，这倒是个大麻烦事。他们现在要是关人，都关在那个训练基地。看守的人也是特警，我们根本就进不去。”
“那不就得了吧。你的人都进不去，还想灭什么人的口？再说，你们挑唆‘二狗子’做的那些事，时间长了，总会要暴露出来。只有让‘白眼狼’死了，才能对前面的事有个很好的交待。我告诉你呵，张跃进那个老东西，对你们不是没有戒心的。”‘老大’这话说，赵有才也傻了眼
第三百一十六章 面对佳人（一）
听了‘老大’这么说，赵有才总算是明白了过来。〔〔中？？〈文 〕］？．＇）1）．‘老大’看事情，就是凡脱俗，不同常人。这两年能化险为夷，往往都是因为他那不同寻常的嗅觉。既然‘老大’这么说了，那就要采取果断措施。至于是保自己，还是保‘白眼狼’，那是不需要考虑的问题，傻子也会作出正确的判断。接下来的事情展，就和‘小诸葛’推断的个样。
赵有才想通之后，立即就出了通知。他让 ‘白眼狼’ 卞学进出面，安排了‘二排长’到‘百乐门’制造有影响的活动。然后又以讨论如何消灭后遗症为理由，到了‘白眼狼’的家中。两个人商定，只要‘二排长’从‘百乐门’回头，就用对付常武威的方法，将那头喂不饱的猪约到海北去吃晚饭。将其用酒灌醉后乘隙下毒，再在回头的路上乘机抛尸。
为了使‘二排长’的死，显得更加逼真，赵有才提出来要帮那家伙起草封‘遗书’。要让警方认为，‘二排长’的死是因为男女之情，是因为家庭矛盾。大家都知道老赵没有文化，执笔的事当然是归 ‘白眼狼’。卞学进不知道这是为自己准备的死亡道具，还在直呼‘高明’‘高明’。更何况，两人之中也只有自己才能执笔。接着，他就在赵有才的口授之下，在自己家中亲手执笔写下了‘二排长’的所谓‘遗书’。
写好之后，他又口喝下了赵有才为自己精心准备好的咖啡。到了这时，‘白眼狼’才现自己中了毒。也许他到死也不明白，为‘二排长’准备的毒药，怎么会跑到了自己的嘴中？当然，他可能也会意识得到，自己也走上了那个常武威的路。赵有才看到切都按照‘老大’的计划得到了实施，也对自己的能力感觉到佩服。到底是当过兵，又当过警察的人，杀起人来点也不为难。
他不但用软布将咖啡杯上的指纹消除得干干净净，还将地面上的痕迹也彻底打扫了遍。不管是什么样的神探，也休想能够找得到他杀的依据。赵有才可不知道，他毕竟只是半路出家的警察，而且从来没有从事过侦察破案的工作。说句让他不开心的话，他在这种业务上，纯粹就是个门外汉。所谓的知识，也就是平时听局里的警察说笑的些常识。
他没有意识得到，没有痕迹就是留下痕迹的道理。既然有人生活停留的地方，怎么会尘不染？现场竟然会干净得这么可怕，不是有外人帮忙，还能是什么？他没有意识得到，平时参加政治学习多了以后，加上经常用大道理忽悠别人，说话也养成了固有的习惯。开口就要说大话空话，就连帮人口授‘遗书’的时候，也忘记不了要说‘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这种空话套话。
当赵有才看到刑警和治安警倾巢而出的时候，当然知道是‘二排长’交出了卞学进。这种现象，他倒也没有什么感慨。本来嘛，这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值不得什么大惊小怪。只是事情没有至此为止。当他听人说，黄海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卢支队长也到了宁北，这才让他大变了脸色。在这种非常时期，姓卢的到宁北来，意味着什么？那就说明常武威的死，已经让人家揪住了尾巴。好险呵，幸好‘老大’的决策早了这么小步。不然的话，自己和‘老大’只能亡命天涯海角，过着今朝不知明日的生活啦。
从现场回来之后，大家看到龙若海的面色不好，也知道他确实是累极了。先是化工厂爆炸的事，忙着组织善后和大清查的事。特别是为了早日找到毒品的线索，更是日以继夜地在工作。接着是孙圣杰牺牲的事，让他充满了内疚。不但要起早摸黑地操持烈士的后事，还要在不停地自责。整个案件的审查工作，也是他个人在牵头。越是着急，越是看不到个头绪。连续这么熬下来，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在大家的劝说下，龙若海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硬抗下去啦。他和大家打了声招呼之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回了自己的宿舍。
孙圣杰牺牲之后，龙若海直是感觉到心痛。每天回到宿舍，怎么也是无法入睡。躺在床上，只要合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猴子’孙圣杰的音容笑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烈士在期盼，在期盼自己继承遗志，完成未竟的事业。可是自己的工作，却是盲人瞎马，找不到个头绪来。身体的疲乏，心灵的煎熬，让他感觉到累。还有那无休止的人事倾轧，更是让他感觉到累上加累。
赵有才上位之后，那种‘得志便猖狂’的小人格调，就全部显露了出来。从这个方面来说，徐大勇过去对这人的评价，还是很有道理的。最起码的来说，此人不是表面上所扮演的那种忠厚老实人。随着赵有才的上位，罗华也没有之前那么听话了。听说在工作布置上，已经和李小江进行了正面较量。表面上，是工作上的分歧，实际上是要夺回失去的权力。再往深处想想，也就意味着背后有人在给他撑腰。大队民警的心情，也出现了波动。不管怎么说，人家赵有才是治安工作的分管领导。官大级压死人。尽管大家心中知道好歹，但在表面上，还是要看赵局长的脸色行事的。
最让龙若海感觉痛心的事情，是局长李照远对自己的态度生了1度的转变。直观上看，是拉开了距离。过去是直接热线联系，现在有了什么事情都是让人中转。从深层次上来说，是产生了严重的隔膜。说话做事，都出现了明显的客套。不是把自己当作同战壕的战友，也不是把自己看着是工作上的下级，而是当成了上级机关的工作人员敬而远之。他想不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李照远这个同战壕的战友和自己产生了这样的隔膜。不说对方在提拔副局长问题上的暧昧态度，就拿这几天的治安工作安排，也以自己忙于案件为由，把自己给关到了门外。
此时的龙若海，身体固然很累，很多的累还是心理上的累。严酷的现实，让这个直被人誉为是‘铁汉’的男人也感觉到了无力。他不想去过多思索这些人际关系，但又无法回避这些现实矛盾。他拖着如同挂着铅坠的双腿，步步往自己租赁的房屋走去。此时，他的最大愿望，就是好好喝点酒，让酒送自己程，麻烦神经系统后好好睡觉。
“龙大哥，你跑得好慢哦。我已经在这儿等了你好大会儿哩。”龙若海抬头看，个穿着大红风衣的姑娘，正满脸笑容的迎着自己。咦，这丫头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在宁北城里，能穿着这种时装风衣的女人只有个，那就是《宁淮日报》的记者宋丹青。这个女孩子对自己的缕情丝，龙若海何尝不知。说不动心，那是假话。嫉恶如仇，美貌善良，多才多情，人生能得此女为妻，夫复何求。奈何自己已经是使君有妻，只能在心中说声抱歉而已。
所好的是宋丹青很能顾大体，识大局，只是把自己的情愫深藏于内心，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流露过丝半毫。就拿她曲意结交叶婵娟来说，也只不过是为了多有机会了解心目中的偶像，多看眼心目中的偶像，从来没有想过点淫秽之事。对这些情况，叶婵娟也是看在眼中，只能常作叹息之声。可惜的是男女之情，永远都是独占排他的，无法与人共享。婵娟对自己的老公有绝对的信任，不会做出亵渎爱情的事，总是善良地劝说龙若海，千万不要伤害这个女孩子纯洁的心灵。那次为了石磊的事，龙若海了大火。事后，叶婵娟也感觉到龙哥做得过了点。
宋丹青是前几天随曲副省长起来宁北采访的。先是对化工厂的爆炸事件，连续不断地在内参上进行报导，在省委省政府领导层里引起了轰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报导比曲副省长的汇报还要管用。接下来，是为了孙圣杰的牺牲。作为省委省政府的喉舌，《宁淮日报》当然是要对英雄的壮举浓笔重墨地予以报导。宋丹青是淮东市的常驻记者，对这报导肯定是当仁不让的主笔。
这段时间以来，两个人都在忙，忙得连见面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当然，这中间也有龙若海刻意回避的原因。上次和鲁祥云的单独相处，就让他领略到了热情似火的感觉。温柔乡是男人所爱，只是如何回报于对方的爱，这是条无解的数学题目。龙若海不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人，只可惜他在内心之中实在是跨不过这道坎。
不想对不起妻子叶婵娟，也不想让深爱自己的鲁祥云和宋丹青痛苦。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为了避免双方被燃烧的火焰所毁灭，他除了回避，还只能是回避。他想用距离，让两个妹妹对自己的热情有所降温。用时间，让两个妹妹能够早日选择到自己满意的佳偶。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摆脱两难的境地。
宋丹青当然知道龙大哥的心意，也直在理智地处理着双方之间的关系。除了实在无法回避的环境，否则的话，都只是远远的观望，绝对不望面前凑。正是由于宋丹青的理智，这才使得双方都相安无事。从爆炸事件到今，大家都感到非常开心，点也没有心理负担。没有想得到，她今天怎么会反常态，跑到自己家来了。
此时看到宋丹青笑靥如花的站在自家门前，龙若海当然是无法回避。只好也故作大方的笑道：“我边跑路，边考虑问题，当然快不了啦。呵呵，你这么个大忙人，怎么会有时间跑到这儿来等着我的哩？”是呵，今天的宋丹青，怎么会打破常规的呢？
第三百一十七章 面对佳人（二）
听到龙大哥的问，宋丹青嫣然笑地解释道：“我今天的稿件已经出去啦。？（？＇中？〈［ ？）〕．？｝1］｝〕．］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要抽出时间，帮助我把写好的长篇通讯审下稿，再把下关嘛。”这个小妮子，也是上次被石磊事件给吓到了。从那以后，只要是有关宁北警方的稿件，都要自己的偶像龙若海帮助审下稿。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有没有其他目的，也只有宋丹青自己才能说得清哩，龙若海自己也应该是个明白人。
“明天审稿不也样吗？不要这么急嘛。”最难消受美人恩呵，龙若海感觉到阵痛苦。如果李小江在场听到他这种内容的心声，肯定又要大为抱怨世道不公，说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只是这种温柔对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来说，也会让人有种无力的感觉。“我反正没有什么大事。洗了个澡，就到你办公室去看看，想要你请我吃饭哩。”宋丹青俏皮的笑，接着又解释说：“正巧碰到‘小诸葛’他们回办公室，才知道你回了宿舍。”
“我说哩，你怎么来得这么巧的哩。”看到宋丹青那头随风飘洒的披肩长，在夕阳的映照下黑得亮。龙若海咽了下口水，心中暗叹了声。这个丫头长得实在是要人老命唉。“我猜测到你回宿舍，肯定又是包方便面，就算是解决今天的晚饭。这才赶了过来。你瞧，我买的是什么？”龙若海低头看，内心说不感动，那是哄人的假话。
这个丫头是个有心人，就这么会儿功夫，还赶到菜场去买了菜。有红烧肉，有咸菜小鱼，还有花生米。另外还有什么烧的炒的，装了大包。进屋之后，宋丹青嫣然笑道：“大哥，你到卫生间去冲个澡，把身上的汗水冲下。我到厨房去把菜处理下，都是熟菜，很快就好的。你冲好了澡，也就可以吃啦。”宋丹青的到来，这让龙若海本来打算好好睡觉，迅恢复疲劳的想法落了空。看到暂时没有办法睡觉，青妹又买了自己喜欢吃的菜，他索性也就不去多想，直接就去了卫生间。
当他冲好澡出来之后，看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餐具，热气腾腾的直冒香味。喉咙里也不由自主的又咽了下口水。只是此口水非彼口水。前面说的口水是秀色可餐，此时说的口水，倒是因为美味佳肴而引起了胃口。听到龙若海咽口水的声音，宋丹青就象女主人般，卸下腰间围着的围裙，在椅子上轻轻拂拭了两下，低声说道：“大哥，你先坐吧。等着，我给你拿酒去。”
龙若海依言坐下后，宋丹青身体扭，转身就回了厨房。看到青妹那丰满结实的臀部，任是龙若海再加控制自己的思绪，也不由得感觉到心神阵荡漾。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宋丹青这种大美女，怎么可能让个正常的大男人不会产生遐思。脱去风衣的宋丹青，上身是件粉红色的薄型羊毛衫，将她丰满的胸部突显了出来。纤细窈窕的腰身扭动之间，更是展示了种和婵娟不样的风情。
宋丹青跑到厨房里，取出了瓶五粮春白酒，还有瓶张裕红葡萄酒。看样子，这个丫头是早有准备。今天晚上要陪着龙大哥度过个美好的晚上。她对龙若海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似有所觉，也有着丝丝兴奋。只是她没有祥云那死丫头大胆，不敢象她那样有意地将胸脯挺来挑逗龙大哥。而是玉颊微红的说道：“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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