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警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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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总不能人还在现场上，就干出过河拆桥的事情。

　　　　“况老弟，听向书记说，你马上要到下面去任职？”“是呵，钱秘书。个小小的县长，入不了你大哥的眼球的。呵呵。”

　　　　“你这说什么话！我也托大，喊你声小况。做大哥的告诉你，再大的官，也要从县官做起。有了这个基础，就不要愁没有未来。这样吧，你到哪儿去任职，我也去凑把热闹。把‘豪门会所’开过去，也算是给老弟撑面子吧。呵呵。”

　　　　“况老弟，你好有面子哦。朱少爷的会所，从来都是只开到地级市。象这种跟人走的状况，还是第次。”“谢谢朱少爷，谢谢钱大哥。等我上任以后，定会请两位大哥去捧场。”

　　　　况群遐思了会，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这个龙若海，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还没有说句话，就已经在猜疑我的的身份。说明这小子的眼睛很毒。也不知道许文杰这种草包，怎么会交际到这样档次的朋友？

　　　　“文杰，你今天开了汽车的哦。”看到许文杰要放开饮酒的样子，龙若海忍不住劝了句。般有陌生人在场的时候，他都是注意维护这位许大公子的面子的。但考虑到酒后驾车的危险性，作为个曾经的交警，他还是提醒了下。

　　　　刘强历来是龙若海的支持者，也跟在后面说道：“是哦，我们几个人的生命都交在你许大哥身上哦。你可不能轻贱人命哦。呵呵。”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说。碰到你们这两个执法者的兄弟，我是没有自由哦。放心，今天我是能喝酒的。况主任已经安排好了，会就有驾驶员来接我们的。”许文杰得意洋洋的挥了挥手。

　　　　“是呵，是呵。许大少爷说得没错。会就有驾驶员来帮作开车。安全问题，是不用操心的。”况群连忙接着许文杰的后面，帮助进行了说明。

　　　　酒是好酒，喝的是内部特供的茅台酒。菜是好菜，全部都是野生河鲜。甚至于还有几种鱼，早已绝迹于市场。为了这餐酒席，不知要费多少精神，真难为了商家老板。

　　　　况主任也是酒中豪杰，喝起酒来，点也没有当官的架子。这样来，四个人推杯换盏，喝得是不亦乐乎。喝酒途中，许文杰也将况群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况群是主任，这个不假。只是他这个主任，来头有点大，是市委办公室的副主任。主任是秘书长兼着的，人家是常委，属于副厅级。况群虽然只是个正处级的副主任，人家还有个更重要的岗位，还兼着市委书记向侃的秘书。县长局长见到他，还都要主动打招呼的。

　　　　听到这么介绍，龙若海还有什么会不明白。除了是为向荣说情的事，还会有什么其他意思哩。这个许大少爷呵，真的是会卖人哦。

　第七十四章　幕后运作（五）

　　　　“我们况大哥，在淮东市也是能横着走的人。〔　（？网　？？》．｝〉？》．？］｝？差不多的县长局长看到他，都是要主动打招呼的。他不但是市委办的副主任，还是向书记的贴身秘书哦。你们说，况大哥牛不牛？”许文杰得意洋洋地说出了况群的真实身份。到了这时，龙若海还有什么会不明白。

　　　　明白是明白，但他还不好去责怪许文杰。毕竟人家的老子，刚刚帮了自己那么个大忙。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人情同样也是债，而且这个债的分量还不轻。

　　　　对于龙若海此时的尴尬，刘强最是看得明白不过。他清楚这位兄弟手上所办案件，影响之大，涉及面之广，都是淮东这个地方前所未有的大案件。

　　　　不是没有人找过刘强，只是都被他给婉言拒绝了回去。他清楚龙若海最是重情不过。这种事说给大哥听，空是让大哥感觉为难。

　　　　许文杰这个家伙，标准的纨绔子弟，点也不考虑别人的处境。只知道我行我素，就不知道龙大哥在情与法的夹缝中，有多难受。就不知道这种案件，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哩！蠢材个。

　　　　许文杰根本没有这么多的想法。他的老子和向侃不是条线上的人。到了年底，姓向的就要走人，到省里上任去当大官。接班的也不是许鹏程，当然他用不着为向家的事情费心神。

　　　　只是况群找上了门，给他个面子，也算不了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事情能不能办得成，他根本不在意。就当作是杀土豪吃大户罢了。至于其中有多少猫腻，他根本就不知道。

　　　　到底是官宦之家的子女，只知有已，不知有人。他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是用多年朋友的感情，是用自己老子施加在龙若海身上的人情，在帮别人做说情的筹码。更不知道，自己这不负责任的举止，会给龙若海造成多大的困惑。

　　　　况群通过许文杰，来找龙若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上午陪朱少爷和钱秘书海侃了那么久，听得是云山雾罩。那些红色家族子弟的传奇逸事，让他如同初进荣国府的刘佬佬般，晕得不知东南西北。

　　　　中午陪他们吃完便饭之后，况群又被向侃的老婆找了过去。任务很简单，就是帮着向荣云说情。看着向荣的老婆在旁抹眼泪，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是前阶段的努力都已经宣告失败。

　　　　前两天，那些运筹帷幄的人，出了些自认为是高明的主意。想通过找警方办案的岔子，让办案的警察自取其辱，从而解开向家这困局的思路，不能说不是高招。可惜的是这帮年轻人精得很，点破绽也不露。

　　　　想从法理上找毛病，也没有能够成功。对方的法律文书，钉是钉，卯是卯。无论是从法律条款的引用上，还是从法律时效上，都没有可钻的漏洞。眼看着明天就要将卷宗移送到检察院去，向家的人全都急上了火。

　　　　不是案件到了检察院，就不能找人打招呼。而是到了那个时候，所有的切，就都摆到了桌面上。即使能把人解救出来，也会带来许多麻烦和后遗症，会对向侃造成很不好的政治影响。特别是在就要提拔到省里担任重要领导职务的关键时刻，更是得不偿失。

　　　　“你今天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任务就是把向荣的事情给我搞定。向书记那儿，我会给你打招呼的。有什么事情都由我负责。跑的情况，你直接告诉我，不要让老头子知道。”这是向夫人的指令。

　　　　朱少爷找向侃，为的是‘豪门会所’的事。况群虽然没有全程旁听，但也明白了个大概。摆明了的事，向侃不会为弟弟向荣出面打招呼。向夫人的出场，也只是她的个人行动，向书记肯定不会知晓。

　　　　尽管如此，况群还是必须要有行动。不然的话，得罪了向夫人，自己今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不但要有行动，而且要有具体的行动。那个女人精细得很，要听行动的每个具体环节和细节，根本不要想隐瞒得过她的眼睛和耳朵。

　　　　况群从下午就开始了自己的私下行动。当然，他也不会**裸的打着向书记的旗号。切都是说情者的个人行为。至于当事人如何理解，就不是他况群的事了。可恨的是这行动，实在是太晚了点。

　　　　“你好，是鲁支队长吧。我是市委办的况群。”“你好，你好。我是鲁光淦。有什么指示吗？”听到是向侃的秘书打来的电话，正在驱车前往省城的鲁光淦也不敢大意。说话当然是毕恭毕敬。

　　　　他以为对方是来查询‘豪门会所’的事。尽管如此，多年的政界打拼，让他养成了说话慢半拍的习惯，还是没有主动说起会所的事，而是询问对方有什么指示。

　　　　“我想见见支队长，为的是向荣的事。”况群不知鲁光淦心中的小九九，就直接涌明了主题。

　　　　听是这事，鲁光淦很轻松。向侃自己都不谈兄弟的事，你个小秘书扛什么大旗来找我谈这事。想到这儿，嘴上依然恭敬地回答说：

　　　　“哈哈，不好意思呵，况秘书。我已经到了省城，有几项工作向省厅报告下。这样吧，我明天早晨回去。有什么事，我们到家再谈。行不行？”

　　　　竟然会不在家，还让等到他明天回来再说。这种伎俩，明眼人看就知。但人家找的借口和把握的时间都很到位，实在是让人说不出什么。况群也只能在心中暗暗骂了几声‘老狐狸’，但也没有办法。

　　　　找谷中天，肯定不行。那个老头子，为人丝不苟，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人家连救命恩人都送进了牢房。自己这时候找上门去，不是凑上去找骂吗？

　　　　案件是重案大队办的。主持全面工作的副大队长姓戈，是组织部戈处长的儿子。这总应该能行吧。那个姓戈的，巴不得能有这么个能攀上书记的机会哩。

　　　　可惜的是费了好大精气神，才将他儿子找回来。只是换得个答复，卷宗在王大为手里，自己说话不管用，没有办法帮上忙。

　　　　到了这时，戈乔华也不得不佩服鲁光淦的狡猾。支队长显然是考虑到了这切，特意让卷宗交给王大为保管。整个公安局里的人都知道，这是个软硬不吃六亲不认的犟脾气。你们不是用提拔来卡他的脖子吗？他死了这个心，放弃了这个念头，还有谁能为难到他。

　　　　就在况群大失所望，准备无功而返的时候，有人推荐出了龙若海和‘小诸葛’，说是他俩和王大为的关系特别铁。这真是柳暗花明又村。本来正在忧愁无法交待的况群，下子又看到了希望。‘小诸葛’的父亲是党校副校长，还能不好说话吗？

　　　　诸葛校长倒是好说话，很快就将儿子给找了回来。只是说来意之后，那小子两手摊，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只是个小跟班的，说话有谁能听？不好意思，我的面子实在是太小了点。”

　　　　到了这时，他爸爸才知道自己上了儿子的当。王大为只是个探组组长，根本不是什么大队领导。其他些报考大专班的人，就更不是什么领导了。不过到了这时，老人家也只好认亏吃。自己这个鬼精灵的儿子呵，实在是太调皮了点。

　　　　‘小诸葛’明着是不好意思，肚子里早就乐开了花。幸好自己早有准备，不然的话，老爸就不好做人了。自己无所谓，反正是小兵个，什么也不怕。老爸不行，他毕竟是在官场上混的人。虽然官不大，也没有什么权力，但还是不要得罪人的好。

　　　　他是过了关，只是又将皮球踢到了龙若海这儿。原因无他，眼目下，只剩下他这把钥匙，能用来打开王大为这把锁。病急乱投医。眼看时间在分秒地过去，事情还没有半点眉目。

　　　　不要说帮向荣减上分半分的罪责，就连案件的基本情况，都没有谈到丝半毫。鲁光淦只是说了句‘明天回来再说’，说算了结。戈乔华也只回答说是做不了王大为的主。至于那个‘小诸葛’，看就是个滑不溜秋的家伙，说话可信程度不大。

　　　　这样的活动结果，在向夫人那儿肯定是交不了差的。今天晚上这餐酒席上，无论如何也要掏出点真材实料，况群在打着自己的算盘。龙若海又当如何应付呢？边是友情，边是法律，难哦！

　第七十五章　酒席笑话

　　　　公安局的人都知道，是许市长的鼎力推荐，才让龙若海走上了副大队长这个宝座。　　］＇］．）1．这个消息并不保密，对况群来说，更谈不上是什么秘密。

　　　　作为市委书记的秘书，对于自己服务对象同级的领导动向，肯定是要时刻关注和掌握的基本工作任务。许市长在公安局的即席讲话以后，他还专门了解了下两者之间的关系。

　　　　这件事情，请许鹏程出面，这是不现实的事。不用说他和向侃不是条线上的人。就是处于同战壕，让这么个大人物去找龙若海，也是不现实的事。这个时候，就显示出了况群的办事能力。他眼睛珠子转，就想到了许文杰这张牌。

　　　　对这个说情的任务，况群并不热衷。这种以权谋私恂私枉法的事，就好比个烂泥潭。搞得不好，参与的人也会沾上身臭泥巴的。更重要的是这个情不好讲。好讲的话，就凭涉案那些人的旗号，也早就用不着让自己来费这个神。

　　　　尽管向书记没有丝毫的提示，但他还是不能置身事外，还必须要积极的投入。向夫人的指令，有时要比书记本人的指令还要重要。更重要的，这次说情必须要作为自己的个人行动。旦有了风吹草动，就必须要有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精神，牺牲自己。

　　　　给领导当秘书，就是要能想领导所想，急领导所急。到了关键时刻，还要能为领导牺牲自我。只有这样的下属，领导才会放心使用。就象此时的说情行动，向书记怎么可能不知晓！但如果事情真的出了岔子，他完全可以推了之。

　　　　前几天的幕后活动与筹划，况群还能居间做做协调，就算是尽到了责任。到了今天肯定就不行。有了向夫人的明确指令，自己不动也得动。

　　　　再说，说情的事，也是要讲究身份的。官大了，说话不方便。官小了，人家又不给面子。所有人中，还就是他最为合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更重要的，他是让人不可小瞧的领导秘书。

　　　　对于此行的成败，况群还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他不准备完全帮着向荣脱罪。审时度势，就会现这是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不用说龙若海这么个副大队长，就连鲁光淦，也不可能担当起这个责任来。

　　　　再说，事情弄得太大，也不好下台。毕竟是影响这么大的案件，还又有那么多的头面人物参杂其中。万有人把事情给捅了出去，自己肯定会要成为替罪羊。

　　　　只要能够将向荣在被告人的排名上，向后挪动几位，就是最大的成功。请来的法律专家也认为，这种设想是比较切合实际的思路。公众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前三位被告人身上。要是能将他挪动到四五位上，从轻量刑就不会引人注目。

　　　　况群用眼角打量了下龙若海，不知道这个草根家庭出身的警官，会如何对待自己的游说。自己也是农民家庭出身，深知仕途的艰辛。每前进步，都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对于机遇的把握上，往往要比别人更为渴求。

　　　　“不要总是喝闷酒，这样喝有什么意思。我说呵，每人来个笑话，行不行？定要带彩的，没有彩就要罚酒。”许文杰的提议，打破了桌面上沉思的局面。在这之前，几个人虽然也是有来有往地相互敬酒。只是由于各有所思，确实是显得沉闷了点。

　　　　这个提议，有人喜欢有人烦。况群眉头皱，到底是搬不上台盘的狗肉。自己这边刚刚要介入正题，他就来了这么下子。此时的状况，还只能顺流而下。如果硬要扭转航向的话，反为不美。他有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龙若海却是喜，许大马棒啊，许大马棒，你总算是救了回急。大家说点笑话，拖延点时间，省得双方尴尬，倒也是好事桩。

　　　　他虽然平时很少说那些少儿不宜的笑话，但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书生。毕竟跟在许文杰后面的次数不少，听也听熟了那些故事。做警察的人，这方面的见识，也不算少。

　　　　在酒席桌子上说点带有荤腥的笑话，已经成为种时尚。老百姓是这样，官员更是这样。而且是越大的官，说得越凶。越是有女人在场的时候，说得越是加倍的厉害。总要把异性说得脸红红的，那些当官的才能找到开心的感觉。

　　　　加上有些女人，明面上是不好意思听，甚至还会装模作样地‘淬’你下。实际是拉长了耳朵，听得特别带劲。这也就助长了这些男人说荤话的积极性。

　　　　“来，先喝杯酒再说。从许大少爷开始。我把话说在前面，不能让人笑，是要罚酒的哦。”刘强的态度最为积极。他也知道，这是打破眼前这个僵局的最好方法。但他更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人家动了这么大的阵仗，怎么会善罢甘休。

　　　　许文杰听大家都爽快地接受了自己的提议，乐得嘴直咧。他也不客气，张口就说了起来。？“有个王先生出差在外，看到只乌龟很中意，就买了下来。上飞机时，安检人员不让带乌龟。让他十分生气，但又没有办法可想。这家伙急中生智，就把乌龟装入裤裆带上了飞机。

　　　　王先生在飞机上坐稳以后，又想到了乌龟。他害怕乌龟会被憋死，就解开裤子拉链，把乌龟的头放了出来。空姐每次从身边走过，都会直扭着头看个不停。

　　　　王先生对安检人员不肯让乌龟上飞机，还是有点耿耿于怀。这时就有点不耐烦地对空姐说道：看看，看什么看。没有看见过吗？那个空姐红着脸说道：这东西我见得多了。不过像你这种长眼睛的老二，还真的是第次见到！”

　　　　许文杰刚说完，刘强就打趣地说道：“许大少，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厉害。竟然会长了眼睛，你老婆有福了。呵呵。”这么说，桌子上的人都笑了起来。不用废话，大家共同饮了杯酒。

　　　　刘强也不推辞，接在后面就说了起来。如今这个年头，酒席桌子说荤话，已经成为种时尚。作为税务督查科长的刘强，出入酒席场的机会当然不会少。这些故事对他来说，纯粹是小菜碟。

　　　　他开口说道：“有个女人问自己的情人：你猜猜，我们女人最喜欢男人什么东西大？什么东西粗？什么东西硬？”

　　　　许文杰听，张口说道：“这还不好回答，就是下边的老二拜。”刘强没有理他，继续说道：“那个男人和许大少想得样。在女人面前，总不能象我们许大少这么粗鲁吧。只好微微笑，满面通红，哑口无言。

　　　　那个女人听他答不出来，再看到他就个样子。就知道对方是想到了邪处。气急败坏地骂道：笨蛋！告诉你吧，是喜欢男人财大气粗腰杆硬！”

　　　　这么说，大家都笑了起来。起攻击许文杰，说他是个专往邪处想的流氓。闹到最后，逼着他自罚了杯酒才算罢休。

　　　　“个男青年，在公交车上看到个美女的衣领开得很低，春光外泄。他也是闲得无聊，就起了戏弄之心。开口戏言道：‘真是桃花盛开的地方啊’。

　　　　那个美女也不是个善茬。听这话以后，就将裙子撩起来说道：‘还有生你养你的地方’　”。况群？也厉害。他经常跟在领导后面，当然更是见多识广的人。笑话出，大家当然是齐饮杯。

　　　　“只剩下你了，快说，快说。我可告诉你，今天不要想耍花招。嘿嘿，如果不能说得让我满意，你就准备喝酒吧。”许文杰不失时机的对龙若海进行了威胁。

　　　　对他的这种威胁，龙若海历来是报之笑，当不得真的。不过在此时，他还是要给这个面子的。这小子就是这点不错，只要朋友帮他撑门面，什么话都好说。“行哦，行哦。我就来说上个，省得你总是烦人。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呵。”

　　　　“有两个历史系的老师结婚，而且都是二婚。入洞房以后，夫妻俩番鱼水之欢以后，两个人提出要对对联，为自己的新婚燕尔来取乐。女老师先出上联，笑嘻嘻的说道：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

　　　　然后又催着让男老师对下联。男老师听乐滋滋的想道，太简单了。他张口就对道：两颗原子弹，日德投降。说道这儿，夫妻相视笑，齐声说出了横批：二次大战！”

　　　　龙若海的笑话说完，许文杰笑得掉了眼泪。他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的哥儿们，笑骂道：“到底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说上这么个荤腥笑话，都要象孔夫子的那个东西样——文乎文乎的。

　　　　不用心去想，还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玩艺儿哩。好了，好了。你们这几个细丫头，听得过瘾了吧？都给我出去。我也不再打岔子。让我们况主任谈正事吧。”

　　　　该来的还是要来，龙若海谓然长叹声。

　第七十六章　智者对话

　　　　许文杰也不是全不晓事的人。））．〉〉1）．他在嬉闹过程中，注意到了况群的眼色。油腔滑调的他，先是以开玩笑的名义，将几个被黄色笑话说得满脸通红的女服务员给赶了出去。然后话锋轻轻转，就把话题给扭转了过来。

　　　　龙若海谓然叹。该来的还是要来，想躲闪也是不行的。这个老同学啊，真的不帮人省事。怨归怨，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承受了许市长的携带呢！

　　　　刘强也是暗自叹，官宦之家的孩子就是见多识广。驾驭这些事情的能力，不学就会，就象是与生俱来的般。他注意到了龙若海的微楞神，立即举起了酒杯，说道：“今天有幸认识况主任，也是人生大幸事。来，走上杯。”

　　　　刚才说笑话的时候，龙若海就已经对整个情况进行了番全盘分析。想要完全为向荣脱罪，这是不可能的事。不要说自己这么个小小的副大队长，就是鲁光淦在场，恐怕也不敢点这个头。对方现在找到自己门上来，估计不应该提出这种要求。

　　　　那他想干什么呢？既然不能脱罪，对方想干什么哩。除了脱罪之外，还能再有什么？哦，想起来了，应该是减罪。通过减轻罪行的方法，达到减轻处罚的目的。

　　　　龙若海不能不佩服对方的高明。迂回曲折，最后还是为了把人给捞出去。只要能减轻了罪行，就能轻判刑罚。到了那时候，凭人家的实力，想要改处个缓刑监外执行，或者是减刑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拿吗！

　　　　如果对方真的是这样想的话，还不容易回答。初初听，对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