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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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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多人都对齐武夫这般装扮记忆深刻,自然能给眼前漂亮干净的沐夏花答案,所指的方向大多都是对的,只不过齐武夫行走的方式不拘泥,东拐西绕的,沐夏花一路小跑,早已气喘吁吁,还是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那个在山坡林间,后脑勺中弹后有些落魄地走下山坡的背影。
咬咬牙,继续小跑着问着一路上撞见的同学,大多人一边受宠若惊地给予回答,一边各怀心思地掂量齐武夫与沐夏花是什么关系。毕竟沐夏花这种校花级的美女,又不似那些已被包养的花瓶,大多都惊讶于这个安静到甚至让人怀疑是哑巴的漂亮女孩,今天怎会如此反常。
跑着,傻傻的抱着希望寻找着,人群里搜索着,那个十一连里自己蹲着看着勤奋练拳的身影。那个没有多少回忆片段却轻易钻进心窝里的身躯。那个在无数藤条过来的时候搂住她,给予一丝温暖又让她感受到他承受着疼痛的身体。
直到再也走不动了,脚跟已经无比胀痛,额头的几缕发丝沾着汗水粘附在一起,娇嫩的脸庞带着些许苍白,一个人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揉揉脚,拿出手机给宋风波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波澜不惊的软糯回应:“大小姐,现在你不是在上课吗?”
“齐武夫来北京了。”沐夏花轻声说着,把额头搁在自己的膝盖上。
宋风波微微笑出声,说道:“是啊,我也刚知道他来北京不久,师傅要去黄山走走,所以十一连就放一个月的假,他应该是和赵檀一起住的吧,这是师傅和我说的,还说到了燕京让我照看着呢,怎么,你没找着他?”宋风波能从沐夏花略微沮丧的口气中听到她的些许失落,刚想继续安慰却发现电话那头传来轻轻的哽咽声,很轻很轻,轻到让他都险些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小姐,我还没说完呢,你别哭。”宋风波有些急了,这个从小到大倔强安静的妮子,即便委屈难过都放心里,再憋屈冤枉也会当着他的面笑一笑,哪像今个儿这般哭的悲伤。此刻在卧室看电视的宋风波立即关了电视机,拿好钥匙便冲出屋子,奔往停车场,朝着清华大学赶去。也不知是谁挂的电话,手机那头已是嘟嘟嘟的忙音。
一时间,这个本该平淡无奇的路口停留了不少学生,站在一旁看着哭泣的沐夏花,有议论,也有鼓起勇气准备上前当一回白马王子的犊子。
“有没有学生卡,借我用用,我想去图书馆看些书。”熟悉的嗓音,沉沉的冷冷的,传到沐夏花耳朵里的时候,却是暖暖的,抬起脑袋,带泪梨花的脸庞破涕为笑,不少已经准备上前的犊子瞬间软蛋,毕竟眼前这厮迷彩长裤白色小背心的汉子,才应该是这场闹剧收尾的主角啊。
齐武夫笑得有些别扭,可能这种陌生的表情与他而言还并不习惯,顺着心底涌出的一股子矫情,说道:“离开大兴安岭的前一个晚上,我爹问我人生的目标和追求是什么,那时候我没回答,其实也不太知道。现在我可能明白了,可能是错的,但一错到底我也乐意。”说着,齐武夫把坐在台阶上的沐夏花拉起来,搂在自个儿怀里。
沐夏花带着泪花的笑容,绽放了这个路口,点亮了这短暂的寒冬傍晚,不知多少犊子明着跺脚大喊自个儿悲催,心里又跟着一起暖洋洋。
又不知那个他在这一刻彻底夺走了她的心,又是哪个她为他哭,为他笑,还想为他生孩子,为他当一个安安静静的好妻子。
她活在世上,总该为一个他绽放。
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019…浑水
在宋风波那辆战神GTR碾过清华大学北门的时候,他已经试着打沐夏花的电话,却已经处于关机状态。宋风波皱了皱眉,将车停在路口,打了几个电话,才长长吐了口气,点了一根烟,吸完便启动车子开出了清华校园。
“这齐武夫和小姐的关系进展是不是有些快了。得和老板说一声。”宋风波笑着自言自语,看着后视镜里的清华大学,依稀看见许是笑颜如花的沐夏花。
在前往清华大学图书馆的路上,一路上都引来频频的回头与关注,兴许再过半个小时,清华大学的学生论坛上便会出现各式各样的关于沐夏花的帖子。大抵内容无非是这个出淤泥不染的校花似乎已经名花有主。好在并非那种狗血的包养桥段。可依旧有大部分单身的汉子仰天长啸,悲哀着又一个原本单身的校花已然有主。
当图书管理员再度瞅见齐武夫这么一个不速之客走进来的时候,脸色实属有些不耐烦,毕竟他不曾觉得这个身材健硕穿着奇葩的汉子会是清华学子,早就给予了一个外来小混混的框架。只是在他看见齐武夫身旁的沐夏花时,自然地收敛了方才的神情,一脸微笑地看着眼前的常客,只是在下意识的目光扫视,由上到下看见娇小的手正握着布满老茧的黝黑大手时,神情古怪,看着齐武夫的神情又似打翻的五味瓶。是一种既被闷声拍了个巴掌,又想拍齐武夫一巴掌的感觉。
作为沐夏花的追求者之一,他一度认为自己所处的位置算是追求者中能与沐夏花面对面交流以及接触最多的了,而他也一度努力建立良好的形象,秉持着细水长流水滴石穿的信念,相信沐夏花这个妮子迟早会和自己走到一起的。
而齐武夫却在他嘲笑的同时又让他不得不惭愧,在心里重新掂量这么一个人,或是把他当作性格诡异的富二代,又或是将他认作哪个军区的特种兵,而一度相信他是以金钱的诱惑亦或是以权利的胁迫才做到这般抱得美人归的。
“夏花,这是你男朋友吗?挺与众不同的。”抱着最后的一丝自欺欺人,图书管理员想要从沐夏花的口中得知真正的答案。
沐夏花抬头看了一眼正把目光丢在书架上的齐武夫,微笑点头,彻底泯灭了图书管理员最后一丝奢念。沐夏花刷完了卡,便陪着齐武夫步入方才还抱怨进不得的图书馆。在无数安静读书目光炙热的犊子眼前,并不过火地温存着。
“这有什么练字或是学写字的相关书籍吗。”齐武夫眼神在书架上游离,欲要找到一本练字的书才肯罢休。
沐夏花一脸好奇齐武夫为何对这种书感兴趣,却还是照着印象里似乎看见过一本关于楷书练法与写法重点的书籍,拉着齐武夫走到相关的书架上,仔仔细细地一本书一本书看过去。不因心里的好奇刻意去询问齐武夫为何要找这种类型书籍。
“我不会写字,想学学。”齐武夫直截了当,沐夏花只是抬头冲着齐武夫轻笑,并没有把齐武夫这句话当作笑话的意思,随后不再从书架上找寻书籍,说道:“练字的话,就让我来教你吧,这大学的图书馆,可找不到你要的那些东西。而且,写字是门学问,得有老师教才行。”
齐武夫点头说好:“我这次在北京住一个月,你觉得你能把我给教会不,许多字我脑子里都能画出个大概,就是不知道笔画的顺序,还有那些冷兵器耍多了,我也不知道握笔杆子的滋味到底是个什么样。”
“有一定的基础,学起来就容易的多了,一个月的时间应该够了。”沐夏花想了想,已经在脑海里把能够腾出来的时间都铭记在心,“不用担心我的学习,我在课余的时候教你,让我过过老师的瘾也好。”
不容抗拒,齐武夫自然没找理由,原本是想让赵檀教自己的,既然沐夏花提出来了,没法拒绝,这时手机响起,齐武夫拿出诺基亚M2按了一下绿色的接听键,便照着往常赵檀打电话的方式,将手机贴在左耳。
“武夫,你在哪,有没有抱得美人归呀。我在北门这里了,就是下午把你放下车的位置。”赵檀的声音在手机这头响起。
齐武夫索性将手机递给沐夏花,径自道:“你对这熟,你跟他说。”
“我们在清华大学图书馆,你沿着熙春路笔直开,就能看到了。”沐夏花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将赵檀虎躯一震,他原本只是调侃齐武夫,并没有想到齐武夫还真能撞见沐夏花,此刻听到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难免尴尬地干笑两声,给沐夏花打了个招呼,朝着熙春路一路开着,夜色已暗,天色渐黑,路上的行人却越发的多,毕竟到了饭点,大多还未踏入社会的清华学子看着赵檀这辆宝马750Li,默默将它作为步入社会的一个目标。至于那个车牌,却是他们想都不曾去想的奢望了。
齐武夫与沐夏花也走出了图书馆,步入夜色里,靠着身子牵着手走着,也没有特别矫情或是小鸟依人的暧昧,顺其自然的默契,让旁人羡煞不已。
没多久便撞上赵檀的宝马,在询问后知道沐夏花还有晚自习,本就有些犹豫是否让沐夏花跟他一同去酒吧的齐武夫便彻底断了那丝犹豫,轻轻拥抱作别,看得在车上的赵檀险些一个激动踩在油门上。
沐夏花小跑着离开,齐武夫只是站在原地望了一会远去的,时不悄悄回头再看看齐武夫的沐夏花,然后坐进副驾驶席里,等待赵檀有所动作。
“同志,我只是和你开玩笑,你还真对这妮子有意思?”赵檀点了根烟,一本正经道,他不会质疑齐武夫的爱情观,至少他知道齐武夫的牛角尖脾气如果真喜欢上一个姑娘,肯定宁肯负天下人也不会辜负这么一个女人的。
齐武夫只是别过头看着窗外,夜色下的瞳孔深邃漆黑,沉沉的嗓子扯动了一下:“对。”
赵檀怪笑两声,踩下油门,换挡提速,在这个交通发达的校园里穿梭起来,直至驶出校门,向着海淀区奔驰着。一路越过无数轿跑别克,惹眼的红色牌照无形中总是增添了几分优越感。
作为海淀区五道口的学府之地,芒果酒吧是地标性的娱乐酒吧,在年前横空出世,在繁华的购物中心商厦一层,六百平米的营业面积,东南亚泰式的装修风格又让来人眼前一亮。犹如置身芭提雅,听着DJ切换的音乐,玩一场心知肚明的一夜情。
酒吧的老板年龄不大,三十岁初,全国也开了不少此类酒吧,纯粹赚干净钱,不会暗地里兜售毒品之流。再来家族里有些人脉,有钱人趋之若鹜地喜欢带着新欢过来把酒,使得一天开掉的“罗曼尼?康帝”抑或是“89年的智利”足以支付这个高档商位一个月的租金了。
赵檀和这个被称之为杨华的男人还算熟络,被杨华亲自引到一个比较狭小却能把整个酒吧看得通透的角落,很有兴致的烛光蜡烛,再吩咐着点了几道小样,开了几瓶谈不上便宜也不算贵的四位数的红酒。
齐武夫只是吃着送上来的牛排,尔后解决着装饰意义远大于品尝的水果拼盘,赵檀则是细嚼慢咽的时候说些酒吧里的故事。约莫贯彻了这么一个道理。
凡是有功能的男人,只要相貌对得起祖国,兜里的钱能去三星酒店开个钟点房,便可以领走一个妖娆的女人玩一场一夜情。这种地方,会有年轻白领,会有大学生,会有富二代,也会有一些有背景却喜欢这种疯狂刺激一晚的怪人。不论男女,在这种场合发生些故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齐武夫只是听个大概,有数便好,没有分毫悸动,面对一些刻意走来搭腔的女人视而不见,他忍受不了她们那些搔首弄姿的作态,硬生生在脸上刻着婊子似的。
赵檀笑称这些都是庸脂俗粉,好一些的还得主动出击,当然也会有些女神主动撩拨那些小正太。从而说漏了嘴,把自己曾被一个熟女勾引到床上还没法满足对方的跌事吐了出来,许是喝了些酒,赵檀来了兴致,随着DJ的一首欧式舞曲,混入群魔乱舞的人群里,人群里扯起一个姿色不错女人的小蛮腰,癫狂起来。
齐武夫大致扫了一眼酒吧的每个角落,有在同样狭促的空间里偷偷摸索彼此身体的男女,有彼此红着脸喝醉了躺在沙发上傻笑的人,亦有热情接吻相拥然后离开可能还会发生些什么故事的男女。再有一些寂寞的男人坐在酒桌边的沙发上搜寻着酒吧里的单身女人。都是抱着有所收获的心态来这里消费的。
酒吧的大门浩浩荡荡冲进半百的人,顺着人潮往后看,还能看出人流不断拥挤进来,大多手上提着报纸包着的管制刀具,人群里,大多都停止了乱舞,看着这群气焰嚣张的不速之客,不知来头,大多没有乱了方寸,只是不速之客为首的光头汉子扯开报纸,将普通的砍刀砸在吧台上的大理石台面上,嗡嗡作响,吼了一声:“马海超滚出来。”
一趟浑水,谁敢去躺。
020…大武若魔
赵檀很自然地退出人群,回到齐武夫所在的角落里,倒出最后一口红酒,微抿一口,带着些许醉意道:“在北京这种事不算少,这里没有皇帝脚下无刁民那一套,大多他们上头的大佬都和混制度的打成一片,更不用说警察这种糊弄百姓的东西有何用处了。不过这种浩浩荡荡就超过半百人的场面不多,因为容易造成混乱,可能这个叫马海超的真惹到当地的头头了。”见全场依旧处在无数人窃窃私语却没有人站出来承认的情况下,赵檀继续说道:“这海淀区的小龙头是玩毒的,顺便难免会走私一些军火过来,虽然比不上正规渠道上的好货,却也足够在某个高楼点射一两个重要角色了。说来在当地敢惹他的人不多,倒不知这个汉子是个什么鸟。”
齐武夫对此颇感兴趣,生平第一次能看见外人拿着西瓜刀砍刀整出点事端来,没有息事宁人和危在旦夕的关心与担忧,反而希望从人群里找到那个叫马海超的人希望不是一个怂蛋能打出一场漂亮的仗来。
数分钟的时间,整个芒果酒吧还是没有人回应,光头男人显然恼火了,吩咐了身后的几人,随后数十人便逮着一个人瞅上一瞅,显然在耍地毯式搜索的把戏。
混乱也使得居于幕后的杨华不得不出来,看到光头男人的时候挑了个眉,看了一眼吧台上的凹痕,有些不悦,却还是变脸如翻书一般微笑看着光头男人,说道:“开哥,我和陈爷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你找着人就把人带到外面解决了,别在这让我过不去。”
“自然的,老子是那种不懂规矩的人吗?”孙开有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脸上的膘肉随着身躯甩了甩,低沉道。
杨华心里冷笑,寒暄几句便回到酒吧的休息室里坐在沙发上看着摄像头里的景象,事不关己的心态看着这场闹剧如何收尾。
灯光交错之下,一个醉态不能支的年轻人被拖起来。那是穿着一身贴身休闲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乍一看挺斯文,又给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但齐武夫半眯起眼睛,知道那双手碰过不少刀,同样割过砍过不少人。常人的手,总该是光滑平顺的,这个男人的手指却多有磨痕以及口子,关键处亦有少许老茧,都是常年接触刁钻尖锐兵器的后遗症。如同齐武夫一双布满老茧的手,都是从小到大日积月累下来的痕迹。
孙开不知何时给自己点上一根红塔山,深深吸了一口将烟吐在手中的砍刀上,透过砍刀的刀面看着一路几乎是被拖过来的马海超,甚至怀疑陈烨喊他带这么大批人解决这么一个酒囊饭袋是否有些大材小用了。
“玩我老大的女人,有种。那个婊子已经死了,你也可以跟她一块当个黄泉鸳鸯了。”孙开拿砍刀的刀面拍着马海超的脸颊,因为力道不小,一道淡淡的红印很快便出现在马海超的脸上,却也拍醒了马海超的些许醉意,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孙开,浑浊的眼神里却有些许外人道不清的深邃,如同马来西亚的饿狼,刁钻歹毒。
孙开没太在意阿海超的笑容,只当是个快要死的喝醉酒的人还在自己的世界里发疯,吩咐旁边两个小犊子,提着马海超的身体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这所酒吧。
来去匆匆,在DJ再度播了一首high翻全场的歌后,都有醉意的人们继续癫狂乱舞,不去执着于方才那出人山人海的闹剧。而更多的人许是早就司空见惯,对这类捉单打杀已经在视觉上彻底免疫了。
“这马海超要栽了。”赵檀喝完最后一口酒,笑着说道。
齐武夫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一定,刚那个人有些根基,杀人的手段应该很厉害。我想,十个十一连出来的撞见他,得死。”
赵檀揉了揉太阳穴,顺手问服务生要了杯白开水,一口喝完,原本便没多少的醉意又散去大半,有些诧异道:“就那小身子骨小身子板的,就算他会点国术也整不过百来号人吧。让我面对十个那种小混混不成问题,但二十个三十个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啊。”
“我说的是杀人手段,可能只要给他一个能够割烂肌肤的器具,他就可以把那半百以上的人悉数弄死,只是真在燕京城里整出那么一出,也得惊天动地了吧?”齐武夫独自琢磨着。
赵檀点了点头,道:“也不一定,海淀也有那么些个工厂,也就离这不远,基本上往里面丢点尸体也没什么人知道,过一阵子丢河里也就这么蒸发了。别以为那些书里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警察算个屁,都是鸟蛋。他们破案的那些东西,都是因为平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着混黑的崽子,抓那些杀人凶手也都是黑道上的人帮着忙的,就那群怂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酒囊饭袋。”
齐武夫笑笑,看着舞池里的群魔乱舞,喝了一口之前赵檀倒在他酒杯里却不曾动过的红酒,微涩,带着些许沁人心脾的芳香。琢磨着马海超会用什么手段解决那群于数量占据绝大优势的混混们。
赵檀开始在芒果酒吧搜寻猎物,走进人群里,猎芳闻香。
长春桥上,车辆川流不息,风驰电掣地带动着高空的气息,下方的废弃工厂里,马海超半醉不醒地被将近百人围着。
孙开看着坐在地上半低着头的马海超,拿出手机径自打了个号码。
“爷,马海超逮到了,怎么整。”孙开听到通话被接通便开口道。
电话那头的陈烨思索了片刻,慵懒道:“把他那两个蛋割下来,然后让他自生自灭去。”
孙开笑得眯起了眼,溜须拍马道:“不愧是爷,想出来的法子都让人生不如死。”
“滚吧。”陈烨回了句便挂了电话。
孙开挠了挠光头,说道:“把这废物捆起来。谁有剪刀,老大吩咐我们把这废物的蛋剪了喂母狗。谁敢剪了他的蛋,开哥今天带他去上会所的婊子。”
一个圆寸的清瘦汉子立马站出来,手中拿着经过打磨的刀片,阴笑道:“开哥,让我来呗。”
孙开一脚踹在清瘦汉子的屁股上,笑道:“还不快割了他的蛋好完事?”
清瘦汉子立马应声,孙开眼神意识两个手下把马海超拉住,使其不得动弹。
冷寂昏暗的偌大工厂,马海超的四肢被紧紧压在地面上,清瘦汉子半蹲着身子蠢蠢欲动,带着淡淡锋芒的小刀片在马海超的小腹上摩挲了一阵,旋即向着彩头部位移去。
阴冷又怪异的笑声在马海超身躯的颤抖下传来,四个说不上强壮但绝不比马海超瘦弱的汉子便在马海超一个挣扎下擒拿不住了,第一时间拉住清瘦汉子的头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扯,拖着脑袋便把清瘦汉子压在地上,夺过刀片看着目光恐慌的清瘦汉子,顺着小腹划下,旋即向着裆下的命根狠狠扎下去,再抽出来,鲜血染红了清瘦汉子的衬衫与牛仔裤,他只觉得一阵酸涩的力不从心的疼痛让自己渐渐失去根本的意识。
孙开怒骂一声,却理智地没有当马前卒,甩了甩手,一群喽啰提着开山刀水路管便围上马海超,比起只有小刀片的马海超而言,有种极端的凄凉。
“打老子被放出来以后,我就忍着没杀过人,宝贝们,你们来当我的下酒菜好吗。”马海超面色狰狞,眼神狂热,看着围上来的十来个人仿佛看着待宰的羔羊,无所畏惧,带着渗透骨髓的尖锐笑声,像极恐怖电影里那些神经失常却占尽主导地位的屠戮者,唯独不同的,无非是此刻的马海超看似处在极大的劣势下罢了。
而事实证明,马海超在背后被砍了一刀的同时,鲜血贱了对方一脸,他却用这把小刀片划过了三个人的小腹,划过第三个人时,不忘撕开衣服的缺口,透过小腹的缝隙把里面的肠子拉扯出来,直接在那个人的错愕与恐慌下,将肠子放在他的手掌上面,微笑道:“你的东西,收好了。”说完,刀片顺着肠子划下去,残忍又果决。
孙开渐渐往后退着,自个儿的喉结却微微发腥,一边喊着犊子们快些把这家伙砍死,一边心里发慌嘀咕,这狗日的东西是什么变态。
约莫十来分钟,马海超已经被砍了不下十刀,最深的在腰口,他只是胡乱地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往口子里塞着而已。那张癫狂的脸庞已经苍白,嘴唇没有血色,瞳孔却布满血丝,依旧带着让人颤栗莫名想要败退的笑声。而他的周遭,已经死了不下四十个人,无非是一些脖子被割开来,肚子被割开来的死人,马海超的脸颊都是鲜艳混杂着的血液,继续一步一步向着没有再敢围上去的人群走着。
“操…他妈的,这家伙是变态,老子不玩了!”
“走走走!”
几乎一致的行径,只剩下孙开,其余人悉数丢下手中的冷兵器逃离这个已经被血腥气布满的工厂了。
马海超低沉地笑着,兀自把小刀片丢在地上,再捡起两把砍刀,带着眼镜玻璃片后的狂热目光,朝着孙开缓缓走去。
孙开操蛋地低骂一声,同样捡起两把砍刀向跟前的变态砍去。
阴暗的角落里,孙开在地上拖着身子不断后退,马海超脸色苍白地缓缓靠近,此刻的孙开不再如方才那般彪悍生猛,嗓子眼里都是极端的恐慌,临近崩溃道:“你滚开,滚开!”
“你不是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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