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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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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不负有心人,走吧,回到静安区也快要晚上十点了。收拾收拾,第二天给师傅道个别差不多就能去机场厚着了。”齐武夫平淡道,对于赵檀的这份偏执与坚持他没意见更不反对,毕竟如同他喜欢沐夏花一样,这种情愫在心里的时候,任谁都不会高风亮节假面无私。
坐上车,赵檀用惯例的伎俩与司机商量,司机自然没有意见,平白无故地多赚一百,可比自己耗更多油花更多时间来得划算。
一路无话,沐夏花在安逸的眯着眼睛安然睡着了,静静靠在齐武夫的肩膀上,齐武夫看着窗外,考虑到沐夏花,便没有开窗让冷风跑进车厢里头,一个人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在高架上方的五光十色,尽皆涌入自己的双眸里头。出奇的安静,也有那么一两个时段片刻,齐武夫会静下心来好好享受一下自己双眼带给自己最美丽的世界。
赵檀则琢磨着该如何给岳佳妮发第一条短信,冷笑话,煽情段子,关心的语句,应有尽有,可依然在不断否定之中继续试着肯定自己。于是直到抵达静安区他们已经住了两天的三星酒馆,赵檀付了车钱下了车还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沐夏花看着赵檀这个样子觉得有些不好受,而齐武夫只是说了句走火入魔便开了双人间休息了。
回到房间,赵檀一个人苦逼地早早洗完澡刷完牙开着电视钻进被窝里头发呆,不知如何是好。
沐夏花早早洗澡,齐武夫走出房间去底楼要了两杯热牛奶,因为沐夏花晚些便要睡了,自然不能要提神的东西,至于齐武夫自己更是相对讨厌咖啡的那种苦涩味道,比起咖啡,他更宁愿喝老浓茶,虽然都是苦涩的口感,可茶叶之后的甘甜要比咖啡给予他的回味更多一些。
等沐夏花穿着浴袍出水芙蓉出来的时候,那杯热牛奶还是热的,齐武夫则站在床边看着当晚新闻。都还是一些公众性质的东西,没什么提起东西能齐武夫的兴趣,无非做个了解,明白个大概罢了。毕竟本是中国公民,若是不知这个社会发生过什么东西,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喝完热牛奶,齐武夫指了指床柜上的热牛奶,示意沐夏花趁热喝,于是自个儿跑进浴室里头脱光了齐武夫冲了一个舒坦的冷水澡,洗完澡的时候浴室的玻璃还是透亮的,因为没有一丝水蒸气,看了镜子数十秒,齐武夫倒是发现自个儿身子不断冒着肉眼可见的水蒸气。显然这把冲凉将自己的身子都点燃了。
终究还是做到一个醒神的作用,因为已经没有东西可看,齐武夫也相对无趣,小本子上的温故知新与总结也早上午便做完了,钻进被窝里头,沐夏花便悄悄地向着齐武夫靠着,一点儿一点儿挪着身子,直到沐夏花相对冰凉的身躯触碰到齐武夫带着温热的躯体。
心尖又开始没由来的乱碰乱撞。那夜的疯狂犹在眼前,可沐夏花终究还是咬了咬牙没有说出来。
齐武夫只是轻轻搂着沐夏花,关上大灯,就这床柜上的小台灯看着电视,将声音调到静音,以免吵到沐夏花。
沐夏花渐渐睡去,还是将自己的脑袋塞在齐武夫的胳膊下面,安逸舒适。
齐武夫随意调到一个播放谍战连续剧的台,尔后一直看到这个台到深夜一点不再播放内容。关了电视,关上台灯,感受周围一片黑暗,又感受着身旁小女子身体向他传达过来的温度,说实在的,自个儿裤裆里的玩意确实有点雄起的意思,可他不觉得这么个凶器必定要造成伤害抑或是满足。闭上眼,不久便睡去了。
而远在床上久久难眠的赵檀最终还是在瞌睡下发了一条晚安的短信给岳佳妮,然后自个儿将手机搁置在床柜上头,轻松地吐了一口气,低骂道:“狗…娘养的,早知道最后只能发一句晚安,老子想那么多屁话做什么。”
复旦大学的宿舍里头,岳佳妮本在不沉的睡梦里无端被震动的手机吵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瞧见的确实晚安两个字,不免露出无奈的笑容,小声自言自语道:“大笨蛋,谁到那么晚了还没睡啊。”将手机放好,翻了一个身便想将方才的美梦得以延续,可约莫过了三五分钟的样子,岳佳妮却是片刻之间睡意全无,无奈之下,赌气地给赵檀回了一条短信:“原本我是睡着的,现在被你的晚安吵醒了,睡不着了。”
原本抱着遗憾打算睡觉的赵檀被短信铃声吵醒了,看着来信一脸欣喜,心里却是又高兴又内疚,想了想又回了一条短信:“要不我陪你聊聊天?”
片刻赵檀便又收到岳佳妮的回信:“我明天还有课,我要继续睡了,真要陪我聊天的话,你就来复旦对着宿舍楼把我喊醒好了。”
几乎是与齐武夫如出一辙的鲤鱼打挺,赵檀冒着没有被褥掩盖的寒冷,快马加鞭地穿好衣服整装待发地冲出房间再冲出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便对着司机道:“哥们,用最快的速度开到复旦大学那儿,到了以后多给你一百。”因为跑得太过匆忙急促,又因外头实在天寒地冻,赵檀仅仅套了件单薄的卫衣便冲将出来,难免冷得有些小气喘。
司机是个微胖的中年人,透过后视镜的斜角看了一眼赵檀,一边按下计价表一边启动车子,笑道:“那么急的是要见女朋友?”如同一语中的,赵檀一阵沉默,并没有回答司机,中年司机也就笑笑,没再打扰赵檀一个人的思绪零散。
深夜的上海安静异常,高架上头的车辆却依旧川流不息,好在都开得很快,一路上除了必要的红灯,都称得上畅通无阻。快得很,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赵檀看着手机上头岳佳妮的那条短信,心想:我这傻乎乎的真跑过去,会不会反而让她不高兴了?摇了摇头,赵檀不再继续纠结自己,索性闭上眼小息片刻。
而远在复旦宿舍楼里的岳佳妮则在等了赵檀消息将近半个小时还是无果后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就被这点小难题给难倒了吗,真没意思。”虽说她大致知道赵檀是北京的红色子弟,也知道赵檀如今在静安寺陪陪朋友明天便要回上海,一条消息也无非就是考量考量赵檀的为人,毕竟先前傍晚的一顿晚餐虽然进行的相对苦闷,可这个汉子似乎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隐瞒与遮掩,但凡自己好奇问的问题,他都回答。是个感觉上给人很大安全感的男人,只是太过木纳迟钝,就连最后的手机号码都是主动留给他的。
而当岳佳妮最终决定放弃,愤愤地将手机放在边上,决定睡觉忘记赵檀这个让她烦心的家伙的时候,却听见一声细微却足以听的分明的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许惊讶与激动,又带着一些惴惴不安地披上外套下床透过窗户,看见的是冲着宿舍楼一路跑着喊着她名字的赵檀。
几乎有那么一瞬,岳佳妮内心某块极为柔软的东西被赵檀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光芒与力量撼动了一小块位置,而这小小的挪动却在岳佳妮的心房里头无比分明。憋着一股子高兴与感动,岳佳妮看着赵檀继续一路跑着喊着她的名字,直至几个宿舍楼管冲出来教训赵檀,赵檀才远远地跑开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岳佳妮重新钻回被窝里头,被赵檀拨打了一个电话,而电话在响起的那一刹那,岳佳妮也听到了今年最荒唐也最让自己无端流泪的开场白:“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赵檀并不知道自己一时冲动说出来的话会造成岳佳妮多大的困扰。这个生在上海长在上海从小到大成绩总在就读学校中排着年纪前十却不骄不傲也不争不抢,但凡自己喜欢什么也都习惯靠着自己努力争取,从来不去给还算富裕的家庭增添什么负担。也因为从小相对独立的性格铸就相对冷淡的脾气,二十年来从未谈过一个朋友,只因自己并不由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总是没有一个男孩敢于勇敢地出现在她的面前牵起她的手并且说一句其实可以很荒唐但同时也可以很感人的我喜欢你。
不论弄巧成拙还是误打误撞,赵檀终究不后悔自己嘴巴止不住涌出来的这短短一句话。毕竟这句话是他唯一一个没有经过思考没有考虑过后果脱口而出的一个段子。
而在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赵檀除了能在手机那头听到轻微的呜呜声外,便是一句让他笑着跑着躲着复旦大学保安与宿舍楼管的追赶依旧哈哈大笑猖狂大笑没有任何风度发疯的“恩”。




095…平淡是真
当齐武夫醒来吹完冷风扎完马步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却看见赵檀一脸乏力地走进酒店。
碰巧瞧见齐武夫,赵檀便凑上前来要了一份培根煎蛋坐在齐武夫边上一个人狼吞虎咽起来,齐武夫与昨天一样要了三分培根煎蛋又要了四个打包的三明治。一边吃着一边问道:“一晚上没睡的,昨晚出去发什么疯了。”明眼人都能瞧出赵檀的疲惫,眼袋颇深,显然一夜未眠的模样,齐武夫自然看得更分明。
“是发疯了,但挺高兴的。”赵檀笑笑,虽然一脸的苦逼模样,却露出久违的笑脸,嘴里还咬着培根与蛋黄,说话难免有些不清楚,齐武夫大致听了个明白,有点理解的意思,回道:“去见岳佳妮?”
赵檀点点头,喝下一口不特别烫的牛奶,又点了一份意大利面,继而又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因为穿的单薄,大晚上的抵御风寒也耗去自己太多的能量,浑身有些发虚,一分培根煎鸡蛋似乎没能填饱赵檀的肚子。
齐武夫没在追问,两个人各吃各的,都没吵着谁,只是在赵檀吃完最后一根面条满意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起身回房间的时候对齐武夫说道:“今个儿我就不和黄老爷子打招呼了,我先回房间里头补一觉,现在实在累得慌,等赶飞机的时候你叫我就成。”说着便要上楼,走了三步却又意识到什么不对劲折返回来继续道,“对了,那天我们不是说去南京看马海超吗,我们这直接飞回北京还怎么看他?”
“送夏花回去我们再去看,毕竟是在军区,环境说不上好,两个老爷们没关系。”齐武夫回答道,赵檀恍然理解,没再纠缠,跑开了。实际赵檀早已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即便吃了个饱饱的早饭还是有点儿心虚,因为岳佳妮的那一声答应让他高兴的一个人跑了半个小时的马路,许是受了点风寒。赵檀回到房间胡乱脱了衣服裤子便钻进被窝里头,闭上眼过不了几十秒便呼呼大睡起来,若是那些失眠的人知道赵檀仅仅花了不足一分钟便入睡了,指不定将其大卸八块以表天道不公。
当齐武夫带回一个三明治的时候,沐夏花已经洗漱完毕整理书籍了,虽然比往常起的早,齐武夫却也没多问什么,毕竟今个儿便要回去了,也该早些去黄青鸾那儿打个招呼。
“赵檀起来了吗?没有的话一会儿我们叫醒他再去陪陪黄爷爷。”沐夏花见齐武夫走进房间径自问道,将基本复习的资料放进包里便也妥当。因为只是短暂的一星期的行程,包里大多都是替换的衣服,都用塑料袋包扎起来等到回去洗一下就行了。
齐武夫笑着将赵檀昨晚发生的事给沐夏花复述了一遍,这个妮子听的既诧异又高兴,一来没想到赵檀会这般貌若疯狂地当真冲去复旦大学要陪岳佳妮聊天,二来这个岳佳妮也是个容易被感动的感性女孩。就连她自己也明白,但凡对着某些事物抱着一丝一毫的憧憬,都容易因为某个点而崩溃自己内心的一条防线。如同当初在游击战里齐武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样,都是情绪大于理智之后的自我反应。
不得不感慨,人确实是个非常奇妙又有趣的动物。
因为晚些还要回来喊赵檀,便也没急着退房间,姑且将两背包的行李放在房间里,齐武夫与沐夏花空手打车抵达黄青鸾的小区。
天色尚佳,太阳洒满整个小区,黄青鸾也没窝在相对阴沉的小屋子里,出来散散步透透气,恰好就撞上齐武夫与沐夏花两个,虽然知道今个儿他们要走,却还是笑的很自在,毕竟不是以后再也见不了的,表现的太悲春伤秋未免有点儿不对味。不等黄青鸾发问赵檀那小子怎么不见人影,齐武夫便给黄青鸾说明了究竟,知道是为了爱,黄青鸾也就爽朗一笑没再追究。
一老两少坐在庭院里头晒太阳,沐夏花与黄青鸾说些什么,齐武夫一个人看看周围的景色,再看看远方遛狗的老人,异常祥和。
“快走了,下回见面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下两局棋?不然哪天我一命呜呼了,肯定到了孟婆那里还琢磨着武夫这小子没陪我下完最后的两局棋呢。”黄青鸾笑着玩笑道。
齐武夫点点头,跟着黄青鸾回去拿好棋盘便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摆子对弈起来。
不少聊天打屁的老头儿都注意到这对老少,因为上个星期傍晚的精彩对弈,不禁又将这群人吸引过来,沐夏花安静地站在齐武夫的身后,不言不语。她对于象棋只能说一知半解,只知道棋子的落子方式,却对布局和优势劣势看不出来,对她而言,子被吃的多了便是劣势。只是在一旁看着齐武夫与黄青鸾对弈时眉宇间的紧缩抑或是舒缓,都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受。
依然不相上下,僵持不下。不拼杀到最后一步任谁都猜不出胜者是谁。
齐武夫的路数霸道暗藏玄机,黄青鸾步步为营却总能将计就计。
比起寻常的象棋好看了千百倍,当真如同两个国手互相对峙不下。每步棋的落子都让旁观的自认下了许多年的老人自愧不如。若是说他们想的一步棋仅仅是后五步抑或是后十步的话,那齐武夫与黄青鸾则是想着后一步的下一个棋的定位与格局。
说的难听点,全然是两个境界层面的棋手,领悟与感受到的境界各有不同。如同齐武夫终日与黄青鸾下棋,两年间除了与黄青蛇以及当初在南京在小区与一老大爷凑巧下棋的一次,其余的对手都是黄青鸾。在黄青鸾的布局熏陶下,自己对于象棋的见解远比他人要高得多。于是顺水推舟的水涨船高,两年里学来的大多都是黄青鸾那儿取来的经验,少走了不少歪路,得到的知识也都是黄青鸾嘴巴里头说出来的。所以所谓的名师出高徒一说并非空谈,只是不能同日而语罢了。
两局便下了两个多小时,已是正午时分,齐武夫与黄青鸾各自一胜一负,谁都没能占到多大便宜,齐武夫毕竟在当初离开十一连便赢了黄青鸾,期间虽然对象棋没碰过,可毕竟是如同吃饭睡觉这种随着日常沉淀下来的东西,稍微熟悉一下,便也能够回到当初的境界。
在黄青鸾的家里吃了一顿再不能平常的饭,豆腐炒青菜,青椒土豆丝,西红柿蛋汤。甚至没个荤菜搭配,却还是吃的平淡暖和。
这顿饭少有的没有说话,直到沐夏花放下碗筷准备替黄青鸾洗碗收拾的时候,黄青鸾才摆了摆手道:“快走吧,就甭费劲了,这点小活老头儿我还干的动。这人要走了,我这茶还暖着,够了。”说着,黄青鸾将一口清茶喝下嘴里,回味一番,眯着眼看着沐夏花,轻笑着对齐武夫继续道:“好好对闺女,既然要了人家,就得让她给你生娃娃。”
齐武夫与沐夏花都是脸色一顿,虽然不知道黄青鸾从何得知的,可齐武夫还是点点头,沐夏花则是娇羞的耳根红到脸颊,转身便快步走出去了。
黄青鸾哈哈大笑,齐武夫又看了黄青鸾一眼,黄青鸾挥了挥手催促着齐武夫快些离开,直至齐武夫也走出了屋子,黄青鸾起身将碗筷摆放在一起放进厨房洗漱完毕,又将抹布拧干擦干净桌子,一个人打开收音机径自听着小曲儿,闭着眼睛呈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躺在躺椅上头,透过南面的天井洒进些许阳光,洋溢在黄青鸾的胸口与脸颊上,和谐安详。
回到酒店,退了房间,彼此背上旅行包,敲了将近三分钟赵檀的房间的门,这个汉子才一脸没睡饱的打开门径自去刷牙洗脸。
沐夏花本想帮着赵檀收拾行李,却发现大多都是私人性质的内衣内裤,便愣在原地罢手不干,恰好对上齐武夫若有其实的目光,不禁撅了撅嘴少有的瞪了齐武夫一眼,生怕齐武夫把这个段子告诉了赵檀。
齐武夫轻笑,虽然不知道这妮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却是帮赵檀将那些内衣内裤放进了包里。整装待发,赵檀却是一脸苦笑的抱怨道:“哥们,我肚子饿,要不先填饱了肚子再出发?”
早有先见之明的齐武夫从包里拿出回来沿途买的肉松面包,道:“够了不?”
“够了,反正到机场不还能买吃的东西嘛。”赵檀见着有吃的顿时就乐了,背上包拿起面包便啃,在觉得嘴巴有些干的时候沐夏花递来一瓶矿泉水,给予沐夏花一个感激涕淋的目光,幸福地啃着并不昂贵的午餐。
坐回出租车,一路驶往虹桥机场,约莫两个小时,三人抵达,进了机场里头,找了一家星巴克坐下。赵檀点了双倍的卡布基诺,生怕咖啡因太少让自己犯瞌睡,沐夏花虽说多喝咖啡不少,赵檀却是道:“我答应媳妇要通短信的,不能言而无信啊。”
“那是你自讨苦吃。”沐夏花苦笑,摇了摇头,一时间有点儿不习惯。这个看习惯了的性子浮夸带点儿小流氓的家伙一下子变成一个“良家”小青年来,即便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却总少了一点儿原本的味道。
因为齐武夫与沐夏花吃过了,只有赵檀一个人点了一份三明治,对此服务员露出一脸不爽的神色,仿佛他们就点这些东西还占着偌大的座位久久不肯离去是很不知廉耻的一件事。
齐武夫相对免疫,对于这种市井草民从来没有任何反感和不爽,毕竟一个人的人生观与价值观摆在那儿,若是为了面子而去消费一些不必要的消费,那是傻子。
赵檀边啃三明治便发短信,不亦乐乎,一脸洋溢的大男人的小幸福。沐夏花难免想着当初与齐武夫刚在一起的时候,感情他们还是平平淡淡,除了每天一条晚安的短信或是一通晚安的电话便也没多大的交集,可也这么平平淡淡风雨无阻的过来了。又想到赵檀与岳佳妮两人相隔甚远,难免有点儿不方便。
终究还是将话放在肚子里,毕竟赵檀的选择全凭着他自己,由不得外人干涉。
直至三点半,经过票检安检一系列流程坐上头等舱,关机,起飞,闭目养神。
除了恋恋不舍的赵檀外,齐武夫与沐夏花小两口安静地靠着座椅托背。



096…距离
比起上海,北京相对干燥一些,没有上海那种阴风入骨的感觉,但凡衣服穿得厚实一些,走在马路上头都不会冷得直哆嗦。当然,不亚于那些依旧要漂亮穿着超短裙黑丝袜的姑娘们,这些生来便逆来顺受对于抗寒能力堪比齐武夫的群众,天寒地冻这种字眼在她们的眼里不过天空上的一朵云而已。
出了北京机场,便有接风洗尘的宋风波与杨帆。
一辆彪悍的战神GTR与一辆价位还算小众之上的雪佛莱,多少让一些苦逼排队打车的白领抑或是没有专职司机却是有车的一群人眼红。
毕竟,这个事事攀比的年代,任何一个人拥有以及所展现出来的东西比他人多一些,便越发让人羡慕。即便那些个羡慕的人不如何想着自己要如何努力奋斗才能达到那个境界,而是心里不断诅咒这些个富裕的人们早些死翘翘。仿佛只有命丧黄泉自己才能心安理得一样,孰不知也有更多比他们贫穷的人同样诅咒着他们,在心底暗骂着。
于是,敢怒不敢言成为当下最流行最时尚的一种生活方式,因为生活随处可以捕捉到足以让自己羡慕的事物,所以任何一个人在心里骂任何一个人,也变成了毫无罪恶感的谎言。
碰面并未急着发车,除了赵檀以外的三个爷们互相发烟,打屁痛快以后方才启动。
赵檀坐在杨帆的车子里头,一路上忐忐忑忑没睡个安稳觉,困意十足,便窝在杨帆车后的座位上呼呼大睡起来,杨帆透过后视镜看着这个四天前突然整理行囊赶往上海的家伙,心里嘀咕着他这次去上海发生了些什么。
齐武夫则与沐夏花坐在宋风波的车子里头,因为齐武夫要求先送沐夏花回宿舍,于是宋风波便带着杨帆的雪佛兰一路从二环开往四环,然后下了高架长驱直入地开往清华大学的北门门口。抵达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昏暗,晚上八点出头一些。在回去之前,显然先填饱肚子才最为重要。
于是将车停靠在停车区,一行五人在清华大学的小吃街上随意找了家面馆便坐下。除了睡眼朦胧的赵檀意识模糊连连打哈欠外,其余四人都精神的很,沐夏花还是吃的很少,吃小口的面便盯着齐武夫埋头苦干,看着齐武夫吃面都能吃的满头大汗,不禁憋着没有笑出声。
宋风波与杨帆相对正常,吃饱喝足的便抽烟,宋风波会问及关于杨帆那桃色会所的一些东西,大多都是男儿都懂的东西。于是两个人不断用潜台词互相推敲着,可能在场的也只有沐夏花不懂。
赵檀瞌睡归瞌睡,食欲却不差,一边儿吃面一边儿发短信,宋风波与杨帆都注意到这个但凡吃饭就要将目光锁定周围是否有漂亮姑娘的家伙今个儿的不对劲,眼神全然没有不自觉过,甚至有些太保守了。
“怎么,去了一次上海,人也从良了,连看看漂亮女孩的心思都没了?”宋风波调侃到,看着赵檀勤快发短信的样子,不用多问心里也知道了个大概,至于杨帆这个成日在美女如云的地方厮混至今仍能坐怀不乱的家伙,更是清楚的很。都没刻意捅破窗户纸,摆着一副赵檀爱说不说,不与他们分享他们也心知肚明的样子。
赵檀自然不那么矫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个大概,约莫就是自己在复旦大学瞧见一个美若天仙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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