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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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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武夫自然没想到沐夏花会整这一出,停下动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声叹了口气,道:“单纯的好孩子。”




014…细水还需长流
黄青鸾与黄兴海看着宋风波启动战神GTR载着沐夏花消失在十一连的操场正前方,象征性地挥了挥手,谈不上高兴与失落,毕竟来日方长,总有再见的机会。
“哎呀,我这个老头子又要想念这个小闺女啦。”黄青鸾踱步走着,不知是在抱怨,还是在倚老卖老地耍嫩。
黄兴海正在抽烟,眼角余光瞥了眼自家老爹,嘴上应道:“你只要不三天提次夏花,五天念次夏花,我这个做儿子的,每天都给你捶背。”
“男娃娃哪有女闺女好,知道你那么不争气,当初非得把你丢进山里让你自生自灭去。”黄青鸾刻意道,带点暗讽,希望多少能激起黄兴海的韧性。
黄兴海却不上套,嘿嘿傻笑,一副厚脸皮则天下无敌的架势。
黄青鸾无言以对,自己这个儿子,没有齐武夫那般大毅力,却也不算不上进,虽然在咏春的成就是没法达到他的境界了,但也不至于丢人丢到外婆家去。好歹黄青海在一些方面要比他这把老骨头强,比如与大多军区的高位军官打成一片,在各个军区都算能说的上话的人,否则他也没这能耐整个十一连,享受国家给的福利了。没再纠缠一个没有结果的问题,黄青鸾给了一个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径自走回小屋浇花喂鸡,随之坐在躺椅上小憩起来。
黄兴海耸耸肩,继续抽着烟,搬了板凳看着十一连的犊子们,思绪放空,也不知在想什么东西,直到一根烟见底,烟灰落了一地,些许停留在他的土黄色皮靴上,站起身,找来几个可怜犊子,切磋几番,大获全胜,摧枯拉朽。
国道上一路奔驰,以时速160公里蹂躏道路的战神GTR里,宋风波看着神情些许不同的沐夏花,憋着好奇,耐心开着车子。起码是高兴的神色,宋风波没有道理去担忧什么。
只是,宋风波想得太过美好。沐夏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到家的第一时间便进了沐獒的书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出一番话,惹得沐獒神色诧异,好在没有恼羞成怒,只是拖着腮帮喊沐夏花先回自己房间里收拾收拾准备去大学。
沐夏花没有纠缠,她能从沐獒的眼神中看出抉择和犹豫,原本做好被沐獒痛斥一顿的她缓了口气,心情很好很放松,回到屋子里开始躺在床上看着淡绿色的天花板,也没花痴地乱蹦乱跳,就是淡淡地笑。
留在书房里的宋风波腰杆挺直地站着,看着沉默的沐獒,百感交集,他没有想过沐夏花会那么疯狂,直截了当地说喜欢齐武夫,未免超过大部分人的底线了。
“齐武夫对夏花的感情如何?”沐獒打破沉默,言语平淡,不悲不喜,眼神平润,像头沉默的老虎,未曾露出王的野性。
宋风波迟疑一阵,给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应该还没到喜欢的层面上,但对小姐的印象还算不错,如果老板真是那个意思,感觉有戏。”
“说真的,我不介意夏花喜欢甚至爱上齐武夫,毕竟齐武夫如果能当我沐家的女婿,很多你都处理不了的棘手事情上,他都可以去摆平。那些让我碍于行动的老家伙也只能憋屈在胸。这次让你去当个马前卒,你给我说说,都发生了些什么故事,这个齐武夫又是如何打开夏花心结的。”沐獒露出少有的一抹微笑,那平润的眸子里有一种慈祥的神采。
宋风波一五一十地阐述着,齐武夫做过的任何一个细节也未曾放过,包括他的身手,能耐,以及游击战里救下沐夏花。
“这齐武夫,倒是和他爹有些不一样。在一些地方上,还会犹豫抉择。不过他那钻牛角尖的性子很好。夏花十四岁就被杨家那个臭小子的苦肉计骗到,若非我那暗桩已趋成型,还不得让夏花遭了杨家的罪。齐武夫能打开这妮子的心结也好,只怕他对感情看得淡漠,让夏花空等几年,一无所获。”沐獒自言自语道,“随缘,随缘。”
宋风波缓了口气,心里为沐夏花高兴。气氛再度僵持,沉默的沐獒挥了挥手,示意宋风波可以离开了,在宋风波临走前又说了一句:“可以做些善意的小动作,抛些橄榄枝给齐武夫,别再这么按兵不动了,为了夏花,我就当一回愣头青。”
宋风波含笑点头,随之轻轻关上书房的门,去办沐獒交代的事了。
一蛇出动,仓鼠追尾。
在所有人都意识到沐獒这个刚刚踏入知天命的年轻一辈已经有所行动的时候,大多人都在老谋深算地推敲沐獒为何会选择以笨鸟先飞先毙命的趋势当一次傻子。直到从自家在十一连的犊子那里听闻沐獒的闺女去了十一连并与齐武夫产生了些许瓜葛后,一个个也无法按兵不动,生怕沐獒借着这隐性的优势把齐武夫拉拢过去,或是构成良好的关系。
于是各个高位显赫,体制内,军制里的老家伙们,动用手头上的权利和人才的资源,开始收集关于齐武夫的一切,在暗地里开始一根接着一根地抛出橄榄枝,大多都想着点到即止,不能一下把齐武夫撑成一个胖子。可他们似乎都没去想其他人同样这种想法,于是,没有上百也有几十的橄榄枝同时抛去,兴许会让齐武夫短暂的时间里目不暇接,随后再看齐武夫自个儿的定力和抉择力。又或者彪悍的不可一世,把伸来的橄榄枝统统斩断。
远在四合院,听一曲沧桑京剧的王书生在八百旁门的消息里听闻燕京甚至东北辽宁一些小家伙们的动作,挑了挑眉。只是笑言一句:“二牛崽子那脾气,就算不自成一派,也只给兄弟忘年交做事。都是一群吃力不讨好的傻子。”
在十一连平静度过了两天的齐武夫终于迎来了不平静,原本在练功场上打着咏春,黄兴海杀了过来,只是说了句有人送东西过来。齐武夫一头雾水,没有想着从黄兴海口中得到答案,兀自走去操场。
是一辆很小众的雪弗兰,来人是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只是指挥着两个年轻手下打开后备箱,拿出一叠又一叠的书籍。眼尖的齐武夫很快扫见了那套心里念叨的《冰与火之歌》,随之看向赵檀,赵檀却以更加纯粹天真的目光回应他。心里已经知晓不是赵檀家里人派来的车子,便更添些许纳闷。
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走到齐武夫跟前,礼貌地点头示好,说道:“这些都是沐家对齐先生救下小姐的绵薄感激,听闻先生爱看些杂书,便随便淘了一些,希望符合你的口味。”说着,又递了一封平淡无奇的信笺给齐武夫,落款是宋风波的字样,齐武夫犹豫片刻,还是接过,年轻人便问清齐武夫的寝室,让手下把足有上百本的书籍搬往齐武夫的寝室。
半小时不到的交集,沐家的几个人便离开了,齐武夫拆开信封,信封里是宋风波写的只言片语,讲了沐夏花回到家做的惊天壮举,也说了沐獒的反应和隐隐透露并不反对的意思,至于这些书籍,他也很坦诚地明说是在抛橄榄枝,也笑谈之后肯定会有更多其他家族势力的橄榄枝接踵而至。
齐武夫收好信封,回到寝室先是整理翻阅了大致书籍,也没有在意十一连操场上那群犊子异样的目光。他知道收下这么一些东西,便是领了沐家的情,总是要还的。归根结底还是沐夏花的关系,只此一家。
如果说上午的沐家行为只是小插曲,那下午便足以称得上是浩浩荡荡,趋之若鹜了。
成群结队的长龙一般的名牌轿车或是运送货物的卡车在十一连的操场正面排到视野的尽头。无疑都是给齐武夫送东西的。
同样有书籍,有一些古怪的折刀和匕首,有制作精良的木人桩,甚至有和白熊长得几经一模一样的北极犬熊,同样少了一个耳朵,只是自身散发的那股气息与白熊不可相提并论。
齐武夫以一种冷漠的态度照单拒绝,阎王的脸色,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长龙的队伍败兴而归,整的燕京与辽宁的老家伙们郁闷不已,因为他们都知道,沐家送的那些微薄的东西,齐武夫都收下了,他们送的这些东西,总该有齐武夫相中的,却是落得一个闭门羹的下场。都没有恼怒,毕竟都是多年攀爬下来活的风光的家伙,只是有些羡慕沐獒这一出近水楼台的借戏演戏。既然知道齐武夫是个不吃利益勾心那一套的家伙,便不再钻一个牛角,命令自家在十一连的犊子们继续和齐武夫经营关系,在得知自家犊子见到齐武夫的次数比他们这些男性同胞月经的次数还要少的时候,也不去强求。开始谋划起两年后齐武夫出了十一连的何去何从。
沐獒在得知大部分老家伙都吃了闭门羹后,在书房里笑得畅快,檀木桌子都被他一巴掌拍得尤为响亮,虽对齐武夫称不上知根知底,也大致了解是个帮亲不帮理的护犊子脾性的牛角尖娃娃。还有些许瑕疵,但在风吹雨打下自己的雕琢下,会比那些钻石发出更耀眼的光芒来的。
多年未曾兴奋的沐獒甚至好奇两年后齐武夫出了十一连,该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闯入燕京的灰色帝国里,又是以什么手段整出一些通天的故事过来。
浇花的黄青鸾哼着小曲,神来一句:“细水还需长流,翡翠有待雕琢。”



015…竹叶青
在明着的一番物质轰炸溃败后,燕京与辽宁那边的老家伙开始安静下来。纷纷开始谋划起两年后的招揽和铺路上了。人人都把齐武夫这么一个影响一方格局的角色放在心上,即便拉拢不得,也希望能有一个不错的关系,在任何前进的道路上都算一个有力的推进器。
齐武夫也得以安宁地过上一阵充实又消遣的日子。充实于每天还是保持着不到六小时的睡眠,压榨着体力考验着毅力,得到的反馈也让人满意,至少在每日晨间与齐武夫推手练咏春的黄青鸾时常会啧啧几声,赞美齐武夫哪一个对手动作的切换惟妙惟肖,也正因如此,现在二人的推手并非黄青鸾独自领着,而是你来我往,彼此感受。无非是黄青鸾带的更多些,齐武夫带的少一些。已有半斤八两的良好势头。至于消遣,不少宋风波送来的书让他看得不亦乐乎,特别是完整的一套《冰与火之歌》,人与龙,蛮族与妖灵。甚至战争与权谋。都被高位者当作游戏,将人命当作棋子与戏码,展开一场场血流成海却无法收尾的格局。
也使得齐武夫在看完这套书籍的最后一刻,不忘荒废一小时的扎马时间,回味全书,总能领会一些什么东西。至少许多对人对事的方式,书里的那些鲜明的角色,远比现实暂时接触到的人来得阴险刁钻。
可能,早早被齐二牛丢进山里的齐武夫还是保留一丝天真的,即便孤寂,即便每日都要面对野兽,但他还知道咬着牙保护柔弱的野兔,保护受伤的狍子不被饿狼逮住。只是在最早接触了一些腹黑学术的书籍后,配备那本新华字典,开始了解可能并非真实的黑暗社会,于是抱着人皆如此的态度,以牛角尖的方式去看所有人。
齐武夫还会想起离开大兴安岭的前天晚上,齐二牛与他谈了许多,甚至谈及一些他从来没有想过会从齐二牛口中说出来的东西。例如齐武夫的价值观,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活,当时的齐武夫并没有给出答案,因为心里没有答案。打有意识以来,便被齐二牛…逼着扎马,晚睡早起,泡药酒,泡眼睛。山里苟延三年,归来苦练八极拳。看似是为齐二牛而活的,可齐二牛并没有要求得到什么,不过是用了一个蹩脚的激将法暗示齐武夫不需要管这个山里的爹罢了。
都是平静生活下的躁动,说自个儿的生活平淡,齐武夫宁愿说自己是在平淡中寻求自己人生价值观的真谛。他也几次问过自己,出了十一连,是真要像齐二牛说的那样趟黑走白,还是在大世界里走一遭,然后继续回那大兴安岭陪着白熊,看着齐二牛老死过去。只是在想的过程里,总会莫名其妙多了一道程序,便是找一个媳妇,娶妻生子,再给白熊找一条好的配种,生一个更棒的守山犬下来。后者脑海总是浮现一些想当然的北极犬熊,前者总是一张安静的脸庞,那个轻声说着回去告诉沐獒喜欢他,要等他去燕京的沐夏花。
齐武夫明白了惦记的滋味,知道了苦苦追寻却得不到答案的困窘,也在自个儿的执拗下第一次在国术上败在了黄青鸾的手里。但学会在惦记中磨砺性子,又在困窘里继续不断追寻,也在败北之后学得了咏春真谛。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段子。
而在这安静的半个多月里,齐武夫开始每天与黄青鸾下三局象棋。起初的时候,齐武夫在大致知道象棋规矩后便跟着黄青鸾的子,在发现后手永远吃一亏的时候,改成自损一千二伤敌一千的满盘狂杀的方式,却发现往往黄青鸾丢了一个炮或一个马的时候,他会丢两个以上的进攻子。也从实践上让他了解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大致道理。再之后,学会了谋划,琢磨,一个落子之后黄青鸾的落子和布局。只是依旧菜鸟的他如何比得了下了二十年象棋的黄青鸾。
在几次黄青鸾放水被齐武夫发现要求黄青鸾全力发挥的时候,面对的是摧枯拉朽的一盘告终。而每一盘耗时都要半小时以上,齐武夫琢磨下子的时间要比黄青鸾多了几倍有余。黄青鸾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乐和,因为齐武夫棋品很棒,也是他钻牛角的性子使然,凡是对东西感兴趣了,总会有种一举告破的冲动埋藏在骨子里,久而久之,这种冲动便沉淀下来,变成一种催化剂,循序渐进,推敲再推敲。
在这一点上,黄兴海是决计比不上齐武夫的,凡是黄兴海兴致使然站到二人边上看棋的时候,黄青鸾有一丝让黄兴海下一局的矛头的时候,黄兴海便撒腿撤退,不遗余力地消失在任何能被黄青鸾找到的地方。对此黄青鸾已经放弃,时常当着齐武夫的面玩笑几句家门不幸,而那时的齐武夫总在琢磨落子问题,听在耳朵里,却被自动过滤掉。
都算黄青鸾的一番苦心,他不过是想去掉齐武夫的一些锐气,戒骄戒躁、修身养性。再进一步雕琢,让太过钻牛角的齐武夫学会大局观的重要性。
又是平淡无奇的一天,齐武夫往常晨间推手,中午和黄青鸾下棋熬到下午,一个人跑去东坝郊野的淡水湖泊冲凉去了。而这时十一连宿舍楼里无意间看到依旧单薄背心的齐武夫的犊子们,都会附上一句这个身子骨堪比超人的家伙又要去冬泳了。
在齐武夫重新披上背心的时候,只是听到一种琐碎的沙沙声,敏锐的眼睛马上在草丛里找寻到声音的来源。是一条通体绿色的竹叶青,不到三十厘米的样子,看着齐武夫吐着附着着毒液的舌头,蠢蠢欲动。
常年在山里林间打磨的齐武夫迅速在周围寻找些什么,他很清楚的知道竹叶青的习性,都是晨间和晚上出没的,在这种下午看到竹叶青的可能性只有两种,一种是死蛇,一种便是有主人的养蛇。
草丛微风耸动,齐武夫目光冷冽,迅速转身,化掌为拳,砸在一个娇小的拳头上。第一个照面,齐武夫看清对方是个相貌倾城的女性,并且在一拳里知晓这个女人在巧劲和借力上都比他要强上一些。
拱手,二字钳羊马,已是咏春的防守姿势,女子面容微动,神色玩味,不退反进,一套多变的拳路朝着齐武夫劈头而去,一味的进攻下,竟让齐武夫有些措手不及。
八极、咏春、太极、截拳道,甚至一些偏僻的西域拳法夹杂在一起,杂而不拙,让齐武夫暗惊。如他二十年浸淫国术,不过八极大成,咏春小成,眼前的面色表情的女人,却给他一种巾帼之威。
越打彼此越了解对方的斤两,一开始便没有藏着掖着的齐武夫大手大脚起来,不再被动防守,以咏春佯攻,八极拳实打实地胁迫女人一退再退,纯粹的力量上,齐武夫还要强上些许,他在试探眼前女人的底,如若再要强上一些,他也不再犹豫是否用一记贴山靠解决跟前的不速之客了。交手间,还须留意一番草丛里的竹叶青,若是被趁机偷袭咬了一口,那便危在旦夕了。人养的竹叶青不同于野生,总会富有攻击性。
“你是黄青鸾什么人。”女子久违地开口了,是种软糯的声音,有些慵懒,手下却不曾停歇,咄咄逼人,在齐武夫八极拳的迅猛攻势下找寻机会,借力打力,卸去大部分的力道给予还击。
齐武夫皱眉,不想言语,眼前的女子太过纠缠,拳路多变,有些甚至闻所未闻,突如其来那么一下,让他心生些许疲惫,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女子冷哼一声,似乎注意到齐武夫下盘根基略差一些,不再硬耗,投巧佯攻上盘,主攻下盘。
齐武夫且战且退,又且退且进,女子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地不遗余力攻击齐武夫的下盘,无奈之余,齐武夫还是胸腔澎湃,双肩闸满力量,肌肉膨胀,三步一踏,双肩一震,胸膛一扩,贴山靠迅雷之势作用在女子娇弱的身子上。
女子连退数步,脚下未稳,险些摔倒,眉头微皱,停下进攻的趋势,问道:“你是齐二牛的儿子?”说完,对草丛里的竹叶青勾了勾手指,那条小青蛇快速地滑动过去,顺着女人弯下身子伸出的手指,缠在她的指尖上,看着齐武夫伸着脖子,吐舌头。
齐武夫长吁一口气,看着女子的目光不纵容也不警惕,缓和一些,点了点头,又道:“黄老爷子算我半个师傅。”
女子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布满冰霜的脸化了些许水分,道:“我车抛锚了,导航仪用不了,你带我去看看黄青鸾吧。他是我爸,我叫黄青蛇。”
齐武夫没有不打不相识的快慰,只有恼怒和不解。一来好奇黄青鸾怎会有个女儿,二来黄青鸾和黄兴海二人的脾性都算性情中人的沉稳之人,而眼前的黄青蛇却是一个蛮不讲理拳头最大的女人。
“别好奇了,义父而已。”黄青蛇看出齐武夫的神色,补充道,站在原地,等齐武夫做出反应。
齐武夫没再迟疑,率先起步,算是带路了。在走出东坝郊野时,看见一辆挂着沪牌的MINI,给这一言不发的女人冠上上海竹叶青的标签。


Ps:过渡和处理有些吃力,能说是瓶颈吗。
码了六个小时,删了改改了删,这章总算还算满意。



016…黑寡妇
黄青蛇从后备箱拿了一盒精致的玛瑙象棋,因为包装惹眼,齐武夫不由多看几眼,便不再和这个女人保持一致的步调,略微在前,没有并驾齐驱的意思。
“六子,给我安排一辆车到十一连,顺便把我的车拖走,它抛锚了。”黄青蛇打了一个电话,和电话那头交代几声,跟在齐武夫的步伐后头。没有不耐烦,也不问这般走去十一连要多久,心想总不会差太远,否则齐武夫也不会选择来这冲凉。
抱着如此的心态,黄青蛇便跟着齐武夫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有些许恼怒,却也不至于坏她平静的心态。
在齐武夫把黄青蛇领进十一连后,只是给她指了指黄青鸾屋子的位置。便一个人回寝室了,本就下午去的东坝郊野,若是一人来回长跑,不过一个小时,而黄青蛇一来拿着贵重的象棋,二来齐武夫总觉得和一个女人在荒郊野岭的国道上一起跑,有点跳梁小丑的别扭劲。便这么荒废了自己都觉得可惜的两个小时,也执拗地告诉自己今天要再少睡两个小时把这些时间弥补回来,潜意识里把黄青蛇当作害他少睡两小时的罪魁祸首。
黄青鸾早已想到会在这么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里撞上这个关系甚差的闺女。这个在上海手段通天说一不二的女人,不过二十七岁,却已打造出半个灰色帝国。领域开始涉及浙江一带,大有专攻苏杭两地的苗头。却因最近杀出一个儒雅刁民,经历两场大风大雨,已趋成型,使得黄青蛇延伸的手段暂且停下,转而处理这个沪内的危险角色。几次大出血的情况下,未能给予致命一击,反而使得其在涅槃的同时再度培养出几个可靠心腹,培养的暗桩都已联络不上。让黄青蛇头疼不已。
黄青鸾并没有给黄青蛇特别好的脸色,也很顺其自然地收下黄青蛇送来的玛瑙象棋,黄兴海似乎不太欢迎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便躲在自个儿的屋子里抽烟看电视。黄青蛇的神色缓和,在面对黄青鸾的时候,她还是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快要死的时候吃到的那一口饭,那个最早教她咏春的老头子,把自己托付到上海,跟着另一个老师傅学武,读书,然后又因一些巧合与无奈走到今天的位置。她知道黄青鸾很反感她如今从事的那些勾当,都是些暗地里杀人不见血,埋人尸首不盖棺材板的折寿勾当。气得当初黄青鸾大险些不认她这个义女。
“你来看看我这个老家伙我自然开心,可还是那句话,得过且过,能不干的事就不干,折寿。多做些好事,积点阳寿,虽然没法将功抵过,也求个心里安宁。”黄青鸾半教导半唠叨着,抬头看了眼多年未曾变化的黄青蛇,依旧一副妖娆倾国的皮囊,只是手指的那条蛇换了个模样,估计不是死了就是被她给弄断脖子了,“来了这就跟我晨起打打拳,我多收了半个徒弟,很有慧根,不知道你见过没,是齐二牛的儿子,我也算破了一个大戒,但这小子,我喜欢,比兴海有出息。”
黄青蛇抿了抿嘴,轻笑道:“交过手了,不是他的对手。虽然下盘不太稳,但能看出干爹雕琢的成果,城府还行,脾气挺犟,好在知道取舍,虽得大器晚成,却也该被燕京许多老家伙叼上了吧。”说完,心里也是对齐武夫这块金子暗暗打谱,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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