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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情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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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上去抱她,我从来没这样和姐姐亲近,她把我抱得更紧。
殿门被风撞开,响声似雷。
我尽全力保护她。
金骄长殿风奈何?
李泽整理好骨灰盒,邀我一起参加隆重的葬礼。
三千骨灰盒照海战列成一个方阵。李泽抽调海军掘好土,只等放炮。
每个骨灰盒都用日月旗裹紧,这是将军级的荣誉。
我们沿着一定的路线穿梭于骨灰盒之间,每个盒子都装着一个勇敢士兵的遗骸和他的故事。
时间到了。
炮响十三声,将士们一致地把盒放入坑中,填土。
天际爆个大雷,异象百出,裹盒子的旗帜自动散开飞扬。接着,盒子一齐炸裂,飘出晶莹的物质,我惊呆了。
只有李泽预见似地说:他们的英灵从不竭的大海中吸取精华,他们已成为陨星的守护者,他们要保卫帝国。
我想李泽不会活太久,人在死前灵力会暴涨。
果然,在一个月的萧条后,李泽安详回到天国。掩着他身躯的,不但有日月国旗,还有象征他一生荣誉的大“李”字帅旗。
瑾儿下诏,追封李泽为“荣帅公”,其子李宾荫袭父职父爵。
我最后一次见爷爷是在少林寺的碑林,正值冬天落雪的气候,微雪,地上却积了厚厚一层。万物凋敝,只有碑林显得威严。爷爷手持一卷,漫悟禅理。
我在远处看他,我喊他一声:爷爷。
他看我却不说话。
我想告诉他不弃的事,又担心他受不了,可不能叫这事没着落,左思右想,犹豫不定。
他拖着半灰半白的头发走向深处,我想跟上,但这是禁地,外人不容染步。
我的手伸向前,心飞出去,话却卡在喉里。
他的声音飘渺:
人生一路风吹雪,
尘履拾尘总消歇。
心纳百川天下定,
千秋一页看曾经。
他头发全白了,身体也白了,最后隐去。地上干净如一卷未曾书写的白页。
第四十节 革新
大亚流血不止,如今它仅是包扎伤口,深处病症顽在,只有彻底根除才能拯救。
怀着百废待兴、重振国威的心情,我和周洋、何兴联名上书,要求改革。
瑾儿召我和周洋入宫面谈机要。
瑾儿说:你们是朝廷重臣,国家栋梁,一呼百应,也是硕果仅存的两个王。北王重兵在握,东王日理万机,是廉蔺二贤再世。改革的事朕早已想过,只怕群臣中无人响应,你们既然先提出来,朕也愿意听听。
周洋说:经过多次变乱,国家面临“国中无人,朝中无将”的危险局面,当务之急是发掘大量人才,充实国力。
对,人才从哪儿来?
我说:各狱均关押不少政治犯,他们许多是受牵连的秉性纯良的人,且有大才。陛下扬浩荡国恩,大赦他们,给其戴罪立功的机会,充实朝廷。军中亦有不少真才实学的年轻将领,可为大用。
然后呢?
改革国家体制。自先教主入陨星以来,沿用旧制。以后虽多次变动,成效不大。今帝国泱泱,原体制已不适用。具体的操作有待深议,只要皇上同意,方案总能想出,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好,朕给时间,现在就去办。周洋留下,朕另有要事。
我瞟一眼周洋,他一脸茫然,瑾儿留他干什么?很可能是权力问题,我这姐姐开始就用暧昧的语气言周洋功高盖主。或者是针对我们。朝廷基本由我们总理。周洋忙于兵务,势力主要在外,我无意间“权倾朝野”。正如此前流言一般,反对我的人认为有个“公主党”的存在,并极力把与我有关的人牵入其中,瑾儿莫非对我下手?那么周洋呢?我一死,谁又来遏制周洋的势力?
我不多想,出宫去看妹妹。
她闭着眼,诚心诚意地祈祷:保佑我的哥哥永远平安幸福,保佑他和含玉妹妹终成眷属。她上方——或许是我意识的作用,有团淡黄的光辉。
狱吏开锁,声音惊动她。我含笑看可怜的妹妹。
是你吗,哥哥,我没看错?你来探望我。
我支走狱吏,随即搂住妹妹。我说:我不会让你再受苦,你要自由了。
自由?皇上放我?
我小声说:真的,我保证。你不知道,皇上是姑姑和陆赫的女儿,是我们同父异母的姐姐!
啊?
我捂住她的小口,关照说,千万别说出去,这是秘密,关系我们三人的生死。皇上答应释放政治犯,你不久就能出狱,和我们团圆。那时……………那时我就和含玉结婚,你主持我们的婚礼。
她流出喜悦的泪花,眼中激荡着盎然春意,说:太好了。
我想到以后的事,问:等天下太平了,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一个新地方过安宁的生活。
我也想,人要没有负担快乐地活。
深夜,我回王府,在一闪一闪的灯下,我思索着帝国的命运。
国家体制落后,有必要健全,以适应战争和商务的需要,大亚须全面革新。经济方面,设工业部、农业部、兵工部、财政部、商务部、海关部;军事上设陆军部、海军部、国防部、武装警察部;司法设监督部、司律部;文化上建文教部、宗教部;对外设外交部。另外,鉴于首都特殊地位,设直辖部,掌握武装力量。以上十六部大臣构成中央基本领导。在地方有省、县、府三级行政机构。
重点改革:发展军事技术,淘汰旧火枪,建热兵器军队,引进欧洲毛瑟枪,提高军队战斗力;引进西方先进思想,配合商务行动,废八股取士,改习自然科学,开设大学。向欧洲派遣留学生,聘用外国学者来华执教;创办银行、公司;改革宗教理论,推崇适合商贸的新理论,精简宗教花费,节约资本,允许基督教尤其是新教传播;实行开明君主制度,广泛征询大臣意见,取消各地关卡,保证商品流畅;没收地主土地,分配给农民耕种;颁布新宪法,规定人人平等,从而把农民从土地上解放出来,为工业生产提供劳动力,为市场提供消费潜力,扩大内需;奖励实业、矿务,兴建国家工厂;将元老院改成宗教部,置于中央控制下………………
烛火被风吹灭,含玉借月光进来点灯。她关切地说: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我在做很重要的事,你没事早点睡。
她坐在一边,透露妻子的温柔:看你这样操劳,我真舍不得。
我把最后一部分写完,大功告成,然后说:妹妹有救了。帝国革新必然大赦,妹妹一定能出来。
真的,太好了。
我把有关章节给她看,抱抱她,说:就要妹妹给我们主婚。
成功的喜悦加上夜的无限遐思,驱使我吹灯,抱含玉上床。
她顺从地舒展躯体,眼睛充满渴望,热情,羞涩和对未知世界本能的怯惧。
我也一样,我的手发抖,解开她的衣衫都费了十分的气力。我的手贴在她腰上,此刻正是满月。月亮放射光芒,她裸露的上身均匀地镀一层流动的银质,晃眼。我不得不俯下身,手指富有节奏的挤压,平行向上,银质成水银状流落地上。当手指轻轻触她唇齿时,她竟仰头咬一口——温情彻底没了。
我睡在一边,吮吸手指溢出的血。
她“咯咯”地笑,然后安静地说:还是献身新婚吧。对了,刚才你做的是什么曲子?
曲子?
它非常阔大,空灵,人听了会感到舒畅,没有任何欲念。
我不明白,然而睡意袭人,便不做他念了。
天光大亮,含玉悄悄走了。
周洋找我,我问:皇上和你谈什么事?
没有,一些家常事。
是吗,就这样简单?
不关紧要,她问我是否还有兄弟,可有妻室,家人如何,我不清楚她的意图。
我立刻会意一笑,凭空灵给我女人的直觉,瑾儿是春心荡漾,我也安心了。我把方案给他看,他说: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有的地方还需斟酌。你看,“没收地主土地”似乎偏激。这问题一直没解决,又没出过乱子,我们就不要管了。还有,将元老院改为宗教部,由中央控制……………
我是这么认为,元老院无兵无权,名义上却高于中央,节制我们。万一哪天又起叛乱,控制元老院,叫元老院解散中央,我们就无端置于被动局面。
可你有没有想过,元老院掌握神权。中央是世俗权力机构,神权高于俗权。你这样安排会引发信仰危机,势必严重威胁对人民的精神号召,后果不堪设想。依我看,仿照欧洲,尊陛下为教皇。陛下掌握神权,万无一失。
妥当吗?我们和罗马的关系就没有复合的余地了。
他坚定的说:事情演化到这地步就不要抱幻想。
你真有能力,我比不上你。
东王过奖,我可是您栽培的。
不。我谨慎地说,不要讲这样的话,否则我会不安,很不安。你有很强的办事能力,这点恐怕无人能及,你把方案交给陛下定度。
应该你去,你是陛下的信臣。
我狡黠地说:新人胜旧人。陛下对你怀有另一种美好感情,你应多和她接触。
他是木瓜脑袋,居然听不懂。他说:我去就是了。
第四十一节 同胞
他果然带来好消息,瑾儿完全同意我们的议案,选定十六部大臣,颁布《帝国诏谕》,宣布改革。规定大亚是政教合一的国家,皇帝掌控神俗两界,既是中央最高元首,又是教廷教皇。大亚全称为“神圣大亚帝国”。使用公元纪年,规定发布诏谕之日是公元一六四七年二月十四日。
十五部大臣重要的有:国防大臣周洋,海军大臣何兴,兵工大臣战煊,我掌管陆军部和直辖部。
二月二十日,颁布《神圣大亚帝国临时宪法》。
第一条:神视人平等,造物主将此意念赋予全体国民,即人人,生来而且始终是自由平等的。
第二条:自由,安全,私有财产,反抗压迫的基本权力是神赋予国民的,世俗权力不得干涉之。
第三条:为维护公众利益及长久福利,神授权政府颁布《神圣大亚帝国临时宪法》,规范公众行为。公民行使权力须在宪法许可下。
第四条:帝国行政各省、帝国附属国、帝国殖民地制订法规不得与本法抵触,否则无效。
第五条:山脉、河流湖泊、矿藏、土地、森林、古建筑等自然存在及非个人继承或劳动所得之物均属国家。
第六条:天授神权于教皇。教皇不受宪法约束,并有修改宪法、宣布特赦之权力。
………………………
第十条:掌握一定财富的人才有完全责任心于社会,国家权力只能委托这类人。无产业者视为主动放弃一定不等权力或以转付委托形式交还政府或其他有资格行使该权力的团体或个人。
……………………
本月二十三日,发布文告,平反冤狱。陆赫和飞雪得以清白,含笑九泉。
次日,大赦政治犯。
这天,我心情特好。含玉照自己身段给妹妹买新衣服,置办化妆物件,陪我去地狱接彤彤。
地狱外聚满探亲的人,他们接受苦的亲人回家团圆,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有白发苍苍的老妪,有新婚一别的娇妻。政治犯一个一个出来,称颂瑾儿的恩德。
我们怀着愉快的心情进去。狱吏打开门,彤彤一直等我们。
哥哥,含玉妹妹………………
声音饱含期待和幸福。
我捏紧妹妹的手,竟有千万句话搁心底,只讲出最朴素的: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含玉说:我们回家吧。
对,回家。
含玉拿出衣服首饰,说:让我帮你换上,体体面面地回去。
我说:细心打扮,要多漂亮有多漂亮,我在外边等,不急。
我喜滋滋的,所有事情变得明朗,遂人愿。瑾儿是我们的姐姐,她绝对善待彤彤。
狱长过问:东王,您接谁回去?
我手指妹妹的牢房,说:那人是我妹妹。
兄妹团聚真令人高兴,她叫什么?
周彤。
狱长面色很难看,像死了人似的。
怎么,有事?
东王,呆会儿我说什么您别激动。
光景不大妙,我说:我已经激动了,事情有曲折,你说,别绕弯子。
周彤不在赦免的名单内。
可能吗?她是开国功臣。她不赦,赦谁?
陛下对此事特别关照,您一来我就知道为这个,所以事先说一声。
不行,我要带她走。
东王不要为难我,你找陛下说才行。
我的心结成冰块,我能对彤彤说些什么?
含玉把我推到妹妹面前。彤彤很美,很活泼,光彩照人。她兴高采烈地说:怎么样,我还是我。
我愧疚地说:真美,是我妹妹啊。
含玉觉察我的情绪,问:怎么啦?
不,没有。
哥,我们走。这鬼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我算是熬出头了。
我单手拦住她,却没说话。
哥,你………………
我终于说了:陛下没有赦免你。
刚才浓浓的笑意顷刻烟消云散,寒流在她眼里打转,那是冰天雪地的世界,风雪弥漫。她干涩地笑一下,说:不要紧,我早料到了,这地方挺好,外面人世险恶……………说着,她走向小木床,她想哭吗?她趴着,埋下头,全身颤动几下。
含玉叫道:不好。她把妹妹翻身。
我可爱可怜的妹妹,胸前一片血淋淋,嘴角还泛流着。
大夫,大夫!
我奔驰入宫,周洋刚从寝宫出来,和我擦肩而过,露出女人特有的哀愁。
我把我带血的袖子给瑾儿看。
陛下,彤彤是我妹妹,也是你妹妹。她吐血了,袖子上有一半的血来自你的父亲。
朕深以为耻。
即便不是你妹妹,你也不该这样对她。
瑾儿很不顺心,像和周洋有情绪,就迁怒于我:朕的心里够烦了,你走。
我不走。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
说清楚也没用。朕实话实说,朕不好过,也不叫你好过。
你何苦,谁跟你过不去?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周洋。
他?
你若把他驯服,别说彤彤,江山朕都可以给你。
她和周洋闹什么事?周洋违抗圣意?不,儿女私情?有点像,总得亲自问问他。
我快马达北王府,已是深夜,王府的几个房间还亮着。我叫门房通禀,门房不肯,说:老爷传话,谁也不见。
我有军国大事。
军国大事也不行,王府的规矩没人敢破。
我退却,我不想和北王翻脸。
我换个手段,轻功潜入。在周洋的卧房外,我掏个纸洞。
他和他的情人热吻。
除了极度恶心,我如中霹雳,周洋竟是这种人。
我看不起他,羞于与他为伍。
我再去看彤彤时,她面色枯黄,双目无神,头发分岔,精神恍惚。苍颉穷尽造字的本领也不能深及我的悲哀。
含玉说:彤彤是心病,积怨成疾,药物无效。
如何是好?
妹妹嗓子干涸,声音粗糙:哥,别为我难过,你一难过我就心痛。我不要紧,你还有许多事要做。
你不好起来,我就做不了事。
我唯一的挂念是你和含玉的婚事,办了吧。
我怕办了,你就永远离开我。你能活着是等待我和含玉的结局,这就是你的结局。
我会慢慢痊愈,哥哥,办吧。我能好得更快。
含玉不表态。
我咬牙说:行,就这么定了。
我步出阴森的地狱,头顶骄阳似火,却不能融化我心底坚冰。含玉挽住我手,继续艰难的路程。
我再次见可恶的姐姐。
她问:周洋的事办妥了?
没有,恐怕我办不了。
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是告诉你一声,我要娶含玉。请册她做王妃。
朕不答应。当初叫你娶你抗旨,也就罢了,现在反倒来讨旨。
此一时彼一时,你别给我较真,我若把你的秘密公诸于众,你死路一条。
你敢么,那时帝国四分五裂,你何以对得起先教主。
反正我主意已定。
你的婚礼就是周彤的葬礼,朕说到做到。
你太毒了。彤彤是你妹妹,你们有一半的血统源于同一个父亲。
朕说过,这是朕的耻辱。
我太伤心了,好,我们之间没有亲情,只有利益了,对吧。对周洋,你叫我怎么做?
朕对周洋有好感。
就是说:你想嫁给他。
可以这样形容。
一回忆那夜周洋与情人卿卿我我,我就气得想吐血。我说:你趁早死了这心思。他和你不可能。
你肯定?
我肯定。
他有妻室?
我倒不清楚他的家世。不过周洋不可能对你发生兴趣。
朕不漂亮?
作为一个女人,这说你自豪的资本。世上男人很多,优秀的何止他一个?
朕只要他。朕得不到他,你就得不到你妹妹。痛苦与快乐我们一起承担。
我彻底断了说服她的念想,要是过去,我非来场政变不可,我说:有一点我看错了,你是灵童,很像并且正在变成我姑姑。可你比她差远了。
她却赶我走:你别废话。
第四十二节 最后的秘密
瑾儿掐中我弱点,迫使我和周洋交涉。
我怎么开口,我要把他的“夜情”摊出来作筹码?
周洋面带喜色:刚刚和东印度公司谈成一笔军火生意,毛瑟枪很快能配给军队。
我说:真让你操心的。
应该的,你有要紧事?
并非国务,私事。
东王请讲。
我轻轻说:教皇叫我来的。
他不高兴,没说话。
我说:相信你心底明白,皇上是痴情一片。再进一步,我亲妹妹,受我牵连仍在狱中,只剩半条人命。皇上给我下最后通牒,我要是不把她和你撮合,妹妹就死了。我夏凌空就一个亲人,我官位再大,居然保不住自己无辜的妹妹,我枉做人呐!
真教人寒心。
我求求你,应了她。
不,我找她讲理去。
别!皇上喜怒无常,弄不好妹妹的命就没了。
我帮不了你。
你一定要帮,眼睁睁看妹妹受苦,我心比刀子割还疼。我只想把她接出来,让她安心过最后几天。
可我讨厌女人。
我只好隐涩的说:有天晚上,我看了不该看的事。
他紧张地问:你看到什么?
我没直接回答,平静地问:能治好吗?
他不追问,他明白我指的事。我不说破是给他面子。
治过,治不好,他意味深长地说,也不想治。
怎么犯的?
剑殇应该给你讲过秘密训练的事。
我懂了,是姑姑害人。爱情它畸变了。
他分明感到无地自容,他转移话题:想想你和含玉,分开行吗?
我理解,我不求你了,我走。
东王!
他叫住我。
我回头,期待他回心转意。
替我保密。
妹妹完全表明她的意思:
用你和含玉婚礼的残羹来慰藉我的亡魂,这是我所希望的归宿。因我无谓的死换取幸福的姻缘,把我的幸福延续在你们身上。我相信我此生的罪过将得到神灵的宽恕,使我圆满。当妹妹的盼着啦。
之后,她拒绝说话,不肯见我,试图用这种方式逼迫我。我了解她的苦心。
我既了解她的苦心就应尊重她的意志。
我既了解她的苦心就应尽力救她。
怎样救?
要肉体还是灵魂,是所有人值得思考的问题。可我糊涂了。
我的世界是一片黑暗,暴雨,夹着偶尔的闪电,雷鸣,轰击心脏。只要妹妹一死就重现天日。
含玉说:这话我本不该讲,可我得说,彤彤的事不能老悬着,给她个解脱吧。
我进宫见瑾儿。
周洋那边好了?
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
事关他的荣誉,我答应过不说。我没有任何顾虑,我来是告诉你一声,我将娶含玉,请参加我们的婚礼。你也可以去处死妹妹,息听尊便,这是妹妹的意思。我想开了,你连自己的妹妹都舍得,我为何舍不得。我警告你,妹妹身上有你的血,请珍爱你的血统。
你敢威胁朕?
话就说到这里,教皇陛下,告退。
你……………你回来。
我没回头,停顿一下说: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只是以后别对我说后悔。说完,迈大步出宫。
回王府就写帖子请柬,办婚事。原是人生大事,高高兴兴才对,我和含玉却相对无言。
是夜,花园小桌一壶酒,举杯邀明月,独饮,愤恨难消,戚望。
凌空,想什么?含玉坐到我身边。
还不去睡?明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
你心事重重,我很不安,怎能独眠呢?还为彤彤的事徘徊?
不全是。我想那没良心的姐姐,她见不得我好,见不得彤彤好。你说,有这种姐姐吗?
她含笑,安抚我:其实你姐姐怪可怜的。她原以为自己是天降的神,现在居然是私生子,受到这样的打击,她心里承受不起,自卑感很强,特别害怕有人夺权,包括你。她把自己当篡位者,小心呵护她的王位。她讨厌你意气风发,讨厌你快乐,处处打击你,以至连累彤彤。
她太看重权位了。
除了权位,她还有什么?
有我、有你、有彤彤,还有爱戴她的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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