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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中天-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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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元子的心灵深处一阵波动,一个声音传来。
“咦?师傅,您看那里有个人?怎么一动不动的?”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
“嗯!看样子定是断肠人!”一个略显得苍老而浑厚的声音答道。
“师傅,什么是断肠人?”稚嫩的声音再次问道。
“断肠人就是断肠人,不是断肠人不知断肠痛。”
“哦!那师傅您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断肠人呢?”
“你看他身形萧条,气势颓累,头顶无半点光华,衣衫满是水点尘垢,必是因大事发生,在此久坐而如混沌,不能明其世事应劫因缘。”
“师傅,您怎么知道他没明白呢?”
“废话!他若是明白,早就离开了,还在坐着干嘛?难道喝西北风吗?”
“哈哈,是了!师傅说的对。那师傅,您猜他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最让人难得承受的唯有两件事。”
“哪两件?”稚嫩的声音更加好奇的问道。
“一是为情所伤,二是家遭变故!”
元子听到“家遭变故”四个字,心神一抖!
“师傅,那为情所伤如何?家遭变故又如何?”
“没有如何!当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师傅什么是有为法?”
“有为法是指心中的执著!当然也指因为执著而做的所有世间一切事!”
元子听到这里身心大震,多日来的混沌难解,仿佛一下找到了根源。心中的晦暗刹那间仿佛见到了光明。一丝轻松愉悦在心底升起,虽然还没有完全明白这执著的真正含义,但好像。。。。。元子想回身看看这两个人是什么样子,竟能说出这么深奥的道理。想扭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僵如木石。想起身,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摄心内视,体内已是无半点真气流动。原来因为之前拼命的发泄,已经耗尽真力,气海枯竭。
这时后背一阵风声响起,“啪!”一块石子打在元子的背上。“啊——”元子全身的肌肉骨节在这一击之下,犹如万箭穿身,疼的大叫一声,虽然叫声有如蚊蚋,整个人因为疼痛的惯性倏然站起,回身想看看怎么回事,然而全身撕裂般的痛楚,接着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昏倒过去。在昏倒之前,隐约的听到有个女子的声音急急说道:“阿六阿奇,快来。。。。。”
。。。。。。
****************
叶紫萱在湖边一直盘桓到清晨,才带着疲惫的身躯返回A市。
刚刚到家还没有坐稳,手机便响起来,叶紫萱拿起一看是阿丽。
“阿丽,什么事?”
“madam,小野脱逃的案子有进展!”
“哦?什么情况?”
“我们办理了一个案子,这个案子的一个涉案人员交代的时候提起曾经在临时看管所做过,并且说了一些可疑的事情,和小野的案子有关。”
“好,我马上到警局!”
“madame,您直接来看管所,我们都在!”
“Ok!”叶紫萱立刻放下电话起身简单的洗漱,便匆匆赶往临时看管所。虽然小野已经死了,但是不代表这个案子就结案了。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有结果的。善恶之报,若不在当事,便在其他方面报应,这却是叶紫萱感受越来越深刻的。
。。。。。。
几经周转,叶紫萱赶到九龙湾区的临时看管所。
开门进入,便看到阿丽和一众警员正在忙碌。阿丽见叶紫萱赶到,马上过来介绍情况。
叶紫萱认真的听着阿丽的报告。
“madam,我们费了好大劲破了一起运毒案,涉案人员其中一个人曾经在看守所任职,正好是小野被关押的那个时候当班,本来我们没有在意,但是他说自己目击陈警司做了一些事情。我想可能是过去在看守所和陈警司有过节,现在狗急跳墙乱咬人。不过,这件事情我还是觉得可能性非常大。”
说着,阿丽指了指旁边的一位男子,男子叫吴海,大家都叫他阿海。
于是叶紫萱和阿丽突击审讯了吴海,开始的时候吴海态度强硬,慢慢的便软下来,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同时也详细的说明了陈警司在看管所所做的事情,并且自己私藏了一份复制的监控录像。
原来,吴海本是胆小谨慎之人,因为如此,常常被人取笑和戏弄,又因为怕得罪人,做事业瞻前顾后。据他说,他是曾经在看管所不到半年。所有人都不是很在意他,想起来时便嘲弄他取乐,经常让他去做些别人不愿做、懒得做的事情。陈警司也戏弄过他,这使得他多少心中都有些怨恨,心中打定主意,不要让他知道陈警司的把柄,否则一定报复他。因为他的懦弱和胆小众人皆知,所以陈警司也没有太把他放在心上。有一天,他被叫去巡查。走到特号房(关小野的地方)附近的时候,突然见到陈警司鬼鬼祟祟的走到特号房门口,向里边塞了一张字条,写的什么就不知道了。塞字条的时候神情很紧张。当时监控录像拍了下来,于是他便急忙到监控室将录像复制了一份。之后果然陈警司调走了那天的录像,然后借由销毁了。吴海虽然懦弱,但是终于在一次陈警司对他喝骂讽刺挖苦的时候,吴海爆出这件事情,并且要挟陈警司如果再戏弄他嘲讽他,便将这段录像送到重案组。陈警司立刻变了态度,这使得吴海认定那张纸条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密壮熊胆,吴海终于走上了勒索犯罪的道路。第一次从陈警司那里拿到勒索的一百万港币,整个人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慢慢走上奢侈荒诞的不归之路。从开始的钱,到后来不满足陈警司的勒索,到自己参与贩毒的罪案中,直到案发,因为贩毒罪证确凿,终身监禁已经铁定。这才在绝望下抖出陈警司的罪行。叶紫萱和阿丽快速的取到了这份录像。
看完录像,叶紫萱什么也没说,直接拨通了“一哥”(警务处长)的电话。
夜,又再次的降临。
在审讯室里,陈家东像疯狗一样,一直大呼小叫,
“我是高级警司,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要见我的律师!”
“我要见一哥!”
“我要打电话!”
“。。。。。。”
这样,陈家东已经狂喊了一天。叶紫萱实在有点佩服陈家东的能力,喊了一天,竟然不口渴。
阿丽从审讯室走出来,看看站在隔离屏外的叶紫萱,无奈的笑了笑。
“阿丽,不要灰心,陈sir只不过是一个小角色。直觉告诉我他后面一定有人!”
“madam,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只是——”
“怎么?是不是认为我们抓早了,应该再等等,看他跟什么人联系?”
阿丽点点头。
叶紫萱莫测的微笑起来。
阿丽看着这笑容,心中一阵发突,不明白叶紫萱的真实用意。
“好了,我们去休息吧!这里交给小李他们,让他们轮番审讯,不要让陈家东睡觉。”
“yesmadam!”阿丽如获大赦的答道,接着指指自己的肚子。
“好!我们去吃东西。顺便给他们也带回一份。”
“thankyou!madam!”阿丽兴奋地答道。
饭后,叶紫萱交代阿丽一番后,便离开警署,来到医院。
叶紫萱走到元子的病房,坐在床边,双手颤抖的抚mo着元子的脸庞,趴在元子的身上,回忆感受着昔日那温暖坚实的胸怀,泪水不知不觉把被单打湿了一片。
一边流泪一边口中喃喃的说道:“阿元,师爷说不用多久,我就会去陪你的。。。。。。呜呜呜。。。。。。”
。。。。。。
“小姐、小姐!您又说梦话了!”
“小姐,您怎么哭了?”
“做梦都能哭吗?我去叫老爷——”
。。。。。。
距离元子所在的湖不到二百公里的地方有一个镇,名影月镇。影月镇中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湖,名柳月湖,和元子所在的湖相连,也有姊妹湖的美称。影月镇的人们依柳月湖四周向外而住,很有规矩。湖向外每过百步便有一条小河,河河相通,沟沟相连,可谓是一座水榭之镇。湖的四周长满了古柳,每逢月圆之夜,月光倒映在古柳的枝头,煞是好看。影月镇便由此得名。影月镇纵横达一百里。镇中人口众多。镇中有一大户,名叶龙。叶龙膝下一子一女。家世以经营金饰、银饰、砗磲、珍珠、玛瑙、珊瑚、琥珀等七宝为生,每隔十年叶龙都要组织镇中的年轻好手,到远在百万里之外的海中寻宝。叶龙生性狂放,热情好客,且悟性极高,一身绝顶法术,更是让人敬佩不已。跟从他学法术的有数万人之多。
“阿元——呜呜呜——”一阵哭声。
“小姐——”一名丫鬟打扮的人叫道。
“女儿——”一名魁伟的中年人叫道。
“小妹——”一名年轻的男子叫道。
女子躺在床上哭的双目红肿。床边的人都担忧的看着。
“女儿,你又做那个梦了?”中年男子问道。
“爹!我——。。。。。。”女子又哭起来。
“小妹,那不过是个梦罢了!何必认真伤心呢?”
女子抬眼看看说话的年轻男子,泪光中带着厌恶。年轻男子见到这目光,欲言又止。悻悻的站在那里默不作声。
“女儿,你哥哥也是关心你!不要责怪他口不择言!”
“爹,我没事了,你们出去吧!我想静静,让小小陪我就行了。”
“好吧!”说完,中年男子和年轻男子便走了出去。
中年男子边走边训斥年轻男子道:“你这个做哥哥的以后说话慎重,不要老是让你妹妹生气伤心!”
“知道了!爹!自从娘死后,我也是非常心疼小妹的,只是我又不知道小妹到底想什么,我怎么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你这个死小子,难道你妹妹高不高兴你看不出来么?”
“行了,行了,我知道!唠唠叨叨的偏心!”年轻男子小声嘀咕着,不满的离开。
听着中年男子和年轻男子的对话,闺房之内两人默默无语。
良久,丫鬟好奇的问道,
“小姐,今天又梦到什么了?”
“唉——”女子从床上坐起身,叹了口气,止住了泪水,突然问道:“小小,救回来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他呀——已经半个月了,还没醒!要不是老爷说他在龟什么息调什么什么,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呸呸,说话没轻没重!”
“小姐,您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去去去,越来越不像话了!不过,这个人应该是我寻找的梦里人了!”
“您要找的人???小姐,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女子出神的望着窗外,心中也不是完全确定的深深呼出一口气。
又转身问道:“阿六阿奇呢?”
丫鬟一听,小嘴一撇,不屑的道:“哼,那两个家伙,就知道打架。粗野!”
女子看着丫鬟的精灵古怪的模样,莞尔一笑,道:“去把他们两个叫来。”
“好吧!小姐,我就不明白了,阿六阿奇有什么好的,你当初坚持一定要收留他们。”
女子没有回答,摆摆手,丫鬟明白的点点头,转身出去叫人了。
转眼又是半月。
这一日。
“咳、咳——”元子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体内的真气在慢慢流转,闭目内视,发现已经没什么大碍,才安心的睁开眼睛。心中不禁疑惑起来:记得自己昏倒之前曾经内视,为什么找不到半点真气?过了一会儿,突然自顾笑起来,不禁小声说道:“唉,我还真是笨!坐了那么久,不用真气真元护身,恐怕早就饿死了!”元子又哪里知道自己若非佛珠的保护差点走火入魔呢?笑罢,坐起身,环顾四周,只见自己所在的是一间厢房的装饰。屋内的摆设倒是别具一格,竟是按照五行卦象而布置。稍稍辨别一下方位,北坎(黑),南离(红),青龙白虎对位,下甲用神,奇门布局,生位文昌,安稳祥和之位刚好在卧床这个位置,是了!元子不禁暗自惊讶这主人的高超。
正观看间,房门“吱呀”的打开,一个丫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盆水。
“咦!公子,您醒啦?”丫鬟上前瞪着古灵精怪的大眼睛看着元子问道。
“请问这是哪里?”元子看着陌生的丫鬟问道。
丫鬟突然意识到什么的自顾的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下巴前晃了晃了,一副摇头晃脑又好像在数着什么,又仿佛在记忆忆念着什么,然后呀的一声,恍然的记起什么,没有回答元子的问话,然后转身匆匆的小跑着出去了。
元子正想叫住丫鬟问清楚,只是丫鬟脚程也快,早已没了人影。元子摇头深吸一口气,运气周身,一个循环,百骸舒畅。这才放下修炼,然后思维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左右看看,于是起身下床。没走几步,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向自己的方向而来,听到声音辨别有三个人,间歇的听到些话语,元子也没有凝神去听。
门再次被推开,一位气宇不凡的中那年男子,后面跟着一名漂亮非常的白衣女子和刚刚出去的精灵古怪的丫鬟走了进来。元子看去,只见中年男子眉宇间似有淡淡的黑气,眉角下垂处有一点淤塞,右腮偏上还有一颗小小的不为注意的黑痣。
“哈哈,小兄弟,你醒啦!怎么样?还有没有感觉那里不舒服?”中那年男子一股豪气扑面而来,豪爽而关切的问道。
“您是?”
丫鬟赶忙上前介绍:“这位是我们老爷叶龙叶法师。这是我们小姐,我叫小小。就是我们小姐把你从湖边救回来的!”
元子听到介绍,双手作揖向女子又转向中年男子说道:
“哦,多谢小姐相救!多谢叶法师关心!”
“呵呵,不客气,你先在这里安心住着,有事慢慢说,我还有事,就不招呼小兄弟了!”说着转身对白衣女子说道:“紫萱,你先陪小兄弟说话,爹出去办事!”
“是!爹!”白衣女子答道。
叶龙转身又匆匆的走了出去。
“公子是哪里人氏?”白衣女走到茶座前坐下后问道。
元子到此时才仔细看这位白衣女子,只见她,风波独立高洁出尘,玉面红颜丹唇皓齿,亸引香肩丽服素雅,貌舒菡萏亭亭高卓,体露婵娟争妍犹怜。如此女子,真真是世间绝艳!
但不知为什么,元子竟是看的那么熟悉、亲切,还有点久违的感觉。心中疑惑愣怔良久,道:“你——”接着摇摇头,然后仔细的搜索思维,犹豫再三,才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公子,我们小姐从未到过其它都城聚落,怎么会认识你?要不然就是你来过这里。”
元子没有理会丫鬟的话,径直的问道:“请问小姐芳名?”
“公子,小女子叶紫萱,叫我紫萱即可。公子怎么称呼?”
“叶紫萱?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在哪里听过?”元子心中想着,一时间恍然若失的呢喃道,“紫萱,紫萱,紫萱,一定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哎——我们小姐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丫鬟小小为自己的小姐抱不平,气鼓鼓的向元子叫道。
叶紫萱同样的那种熟悉,眼前的人那种熟悉的感觉不正是像梦里的人么?那种痴恋难舍的感觉,自从在湖边见到他开始就非常的强烈。心中也一时激荡反复,也就没有理会小小的一边呱噪。
元子好像仍然没有听到,眼睛看着茶桌出神。
小小伸出小手在元子的眼前晃了晃,道:“喂,喂,喂,听到我说话没?”
元子这才抬头看向小小,皱眉严肃的说道:“让我静一静,行么?”说话间一股慑人的气势喷涌而出。小小被这股慑人的气势吓了一跳,心中不知怎么的就升起一股无法抗拒的恐惧。忙点点头,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逃也似地跑出房间。临走前不忘拽着叶紫萱,叶紫萱无奈小小的生拉硬拽,只好无奈的跟着小小离开。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元子静静地想着,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心中一动,感觉到一股妖邪之气向自己的方向靠近,越来越强大。元子凝神细察,又了无踪影。
“奇怪!是什么妖怪?”
转念琢磨了一下,想来是有什么路过的妖怪的气息。便放下此事。
就这样,元子在叶家又住了些日子。
这些日子里,小小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几次见到元子都远远的躲开,好像见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然后受惊的用小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舒口气道:“好险!好险!”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么,或者说被元子的慑人气势一震,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每次元子见到这情景,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这几日却没有见到叶龙和叶紫萱的哥哥,大概在忙什么事情。元子也不便多问人家的事情,所以,自然也无从得知。叶紫萱和元子几日的交谈,早就知道元子的全名叫燕元子,是燕天宇的儿子,天一道长的徒弟。叶紫萱对燕天宇和天一道长倒是很了解,不过都是从民间传言听来的,还有一些是自己的父亲和朋友谈天说地时,对于整个南瞻部洲的情况都会细数分析,自然是天一道长和燕天宇等人排在首位,然后才是国家政事,所以,叶紫萱有一定的了解也就正常了。不过听元子这个特殊人物亲口描述和谈论,倒是别有一番情景和感受,虽然和传言有所差池。没了小小这个丫鬟在一旁呱噪,两人谈话却是安静顺利了很多,慢慢的两人之间放开拘谨,相处的熟悉而自然,就好像本就是一家人一般。元子自然也不隐瞒自己父母的状况,叶紫萱知道前后因果之后也是一阵唏嘘和感叹,人常说日久生情,点滴谈话中透露着关怀,何况是原本就有点一见钟情或者说有前缘的人呢?叶紫萱自然是苦苦寻找梦里的元子,叶紫萱也从不认为那真的就是梦,如果是梦又怎么会连续多少年都做同一个梦呢?只是梦里的元子和现在的元子同名同样的熟悉感觉,但是样貌有所差别。叶紫萱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在叶紫萱想来,模样可以改变,感觉是不会变的,那种熟悉感,就好像生活在一起了久远的岁月,这是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内心体会的事情,说出来,除了本人外,外人又哪里能够分辨?元子只是对叶紫萱有种亲人的熟悉和自然地信任,至于其他的,暂时还谈不上,英雄爱美人不假,但是修道人可就大大的不同,修道人的感情是受自己的心境和修为的增进改变而改变的,这是感情,感情有浓淡,所以悲欢离合,但是熟悉相知的感觉一直不会变。这是天性,不随个人意志为转移。就算两个人不相爱,但是相处在一起的熟悉感觉却不会消失。
这情况,看得小小直急的跺脚,直嘀咕,“小姐那么出尘脱俗,可不能让这个不明来历的人占了便宜。”只是嘀咕归嘀咕,但是每次看到元子望向自己就担心的立刻逃走。叶紫萱对于小小的反应也是无奈,更加好奇。只是一问小小,小小就是不肯说。叶紫萱也就不再追问。
这一日,小小突然就勇敢的站在了元子和叶紫萱的面前,只是,元子和叶紫萱都有种感觉,小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一时间却也看不出哪里不同。
第四十章 狐王妖姬
更新时间2012…3…29 12:53:58 字数:11715
小小怪异的看着元子。双目间流露出一股难言的邪气。元子心中一动,这是道人的自然感知,心头如闪电一般,瞬间雪亮。
小小突然嘿嘿笑着挥舞着小拳头向元子示威道:“喂,休想占我们家小姐的便宜哦!”
元子看着小小这个带着些许邪气的小丫鬟,心中一哂,随意的回道:“占了又如何?”
说着一把抓住叶紫萱的娇嫩小手。叶紫萱一愣,接着小脸一红,兀自的低头不语。元子眼中闪动的笑意和警惕全没看到。
小小这下火了,嘴里训斥道:“敢对我们小姐无礼!你——”说着伸手便打向元子的头。
“啊——”手还没碰到元子,丫鬟就疼得叫出声来。
不知何时元子的另一只手已经牢牢地抓住了小小的手腕。而抓住叶紫萱的手已经松开。感受到元子的手松开,叶紫萱才抬头看向元子和小小,有点不明所以。
小小大概也没有想到元子会出手如此快,当然叶紫萱坐在元子旁边,刚才兀自害羞低头,根本就是没有看清楚元子是怎么出的手。
说来这小小的确不简单,只见她另一手呈拈指印,向元子的手腕一弹,一道绿光闪现,元子只感到一股身森然的煞气,立时松手,起身向后退到墙边,眼中精光一连闪,大喝一声:“妖孽,现出原形来吧?”
“哼!想知道吗?”说着,小小的脸整个扭曲起来,几秒种后,竟然完全变成了另一番妖冶的模样。这副妖冶的模样,不正是丁语的模样是谁?
叶紫萱见此情景,惊得“啊!”一声,迅速起身退到一旁,凝神戒备。看着变了模样的小小问道:
“小小,你怎么变成这番模样?”突然醒悟到,“你不是小小。”接着又惊讶的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妖姬良久,道:“你,你,你是东方玉狐?”
元子听到叶紫萱的话一愣,心下奇怪:难道认识?有点摸不到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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