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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命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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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懂的言语——
“呜,哈,啊!”
王伊将口吐着怪语,在他的双眼之中,却忽有电光一闪。电光有无限的生气,令憔悴的王伊将,平添了许多神采。
奇怪了,这样的一种电光,好象只有神智正常的人或鬼,才能发出来啊!莫非刚才在阎王的面前,王伊将根本就没有疯?
他,又为什么要装疯呢?莫名其妙。
其实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在王伊将的心里面,早就已经有了他自己的打算。此时,王伊将卖力装着疯,心里却在偷偷的暗笑。
他装着疯,到底打算怎么样呢?且一听他的秘密心声:
如果我疯了,地府中所有的鬼,就一定会对我完全失去戒备;到时候如果失去戒备的孟婆给我汤水,我就可以假装喝下去,而那汤水,其实却被我暗中倒掉了……
——这个阴险无比的鸟人,死后竟然还是如此狡猾!
“阎王手下的得力二将,既然来到了这里,可你们为什么还不进来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孟婆屋里响起来。
不知怎地,这声音之中,竟似有一股腐败烂臭的气息。这声音,不但令左右二将听了极不舒服,也令他们闻了内心很不愉快。
而王伊将的感觉,也和这二将一般。左右二将哈哈笑了,齐声道:“孟婆待客可真是热情啊,我们却之不恭!”
屋里的孟婆,朗声道:“那么就请你们进来吧!”左右二将看着那个处处透着古怪气息的屋子,心里着实忐忑不安……
每一次,他们奉阎王的命令来到这里,都会找个借口赶紧回去,而不敢进屋。今天这一次,也毫不例外。
他们一齐向孟婆打了一个揖,拱手道:“我们还有很多要事得去处理,所以不能再进屋打扰孟婆了,告辞!”
话未说完,二鬼就已逃得不见一丝鬼影子了,只在孟婆屋前,留下了王伊将。
——“哦恩,啊!”王伊将的怪语,从未间断!他还是在装疯,但他的心里何尝不害怕?他也和那二将一样,对神秘的孟婆屋子,有着一种恐惧到恶心的感觉。
孟婆的话声,又在响:“你装疯装够了么?”孟婆这一句问话,语调很冷,冷得屋外的王伊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孟婆在屋里继续说话:“朋友,请你不要纳闷和奇怪,总之我是知道你装疯的!”
王伊将却还是在装疯,就在这时候,从孟婆屋的门口和窗上,突然有一阵怪声传来。发出怪声音的,是什么东西?
这怪声听起来确实是怪,好象没有骨头的东西正在走路,又好象生了翅膀的东西在爬行……王伊将毛骨悚然!
他怕得就要精神崩溃了。这个时候,发出古怪声音的怪东西,姗姗而来,终于静静的现身了。
“咝!咝,哧……”这个怪东西的嘴,正在轻轻鸣叫,它通体泛着一层纯白色的光芒,出没在王伊将的面前。它那一双火红的三角眼,死死盯住了王伊将,把他当成即将攻击的目标。
——蛇!它是条大蛇。
这一条蛇,大得真是叫人害怕,叫人吃惊。那身段如水桶粗细,那红舌如裹粽之叶大小。
王伊将战战兢兢看着眼前正在蠢蠢欲动的巨大长虫,不敢再继续装疯,他在心里面直犯嘀咕——我的天呐,这还是一条蛇么?这简直就是一条龙啊!
既然见到了巨蛇,王伊将就不得不赶紧站直了身子,大叫:“我没疯,是的,我装疯!”他害怕自己继续装疯,会造成被蛇吃掉的可怕后果。
屋里的孟婆,桀桀怪笑了起来……
“啪啪!”她拍了拍手掌,一听到击掌声,那条巨蛇,便畏葸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吱——”孟婆又吹了一声尖利的口哨,于是,巨蛇终于放弃了目标“王伊将”,缓缓掉头,往孟婆屋里面爬行。
王伊将总算松了口气。
“吱呀!”一下开门的响动声。
门开了,孟婆屋开了,巨蛇爬进屋。孟婆的话声,传出来:“朋友,请你进来。”
王伊将却正在绞尽脑汁研究一个问题:那条蛇是如此巨大,而孟婆屋,又是怎么装下它的呢?
“请你快进屋!”——孟婆很不耐烦的催促着。
“是是,是!”王伊将忙不迭回话,动身起步,小心翼翼的往屋子的门,走了过去。才到了门口,他的鼻端,就猛然闻到了一股异香。
他闻得出来——这样的一种香气,是女子特有的体香。他顿时想入非非,随着这一阵香气,接着,在王伊将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老态龙钟的妇女。
这个妇女一张鹅蛋形的白皙脸盘,如一块天然的白玉,脸上是大眼睛、柳叶眉和秀气的鼻子,还有小小的嘴。如果再年轻三十岁,她敢情是一个美女!
这个老去的美女,是谁?王伊将扫视了一下整个屋内,不见第二个女子。所以,在他心里已知道她是谁了。
他开口问道:“嗨!你就是孟婆么?”
老妇回答:“是的,我是。”王伊将呵呵的笑:“真想不到,你老人家原来是个美女啊!”
——已经做了鬼的他,竟然还没有忘记油腔滑调。没想到那孟婆听了,却极不高兴,她怒骂:“什么?你叫我老人家!我是老人家么?难道我已经很老?”
王伊将根本没有想到孟婆会突然发脾气,于是他不知所措了。他干笑着,摇着双手,叫:“不!不是的,你不老,一点都不老……”
其实,地球上面的人和鬼都应该注意这一点:不论是女人,还是女鬼,她们都很害怕听到别人说自己一个“老”字。
孟婆一点也不理会王伊将在一个劲的说她不老,她咬牙切齿的盯着王伊将,一字一顿道:“哼!今天你一定要在这里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叫我是老人家?”
王伊将苦笑了起来,他悄悄动起了脑子,想好了该怎么说话,于是开口解释道:“我叫你老人家,并不是说你的样子和老人家一样,其实是说你身居地府中极高的职位,是一个重要的元老。明白了么?这‘老人家’三个字,指的是你的身份,并不是说你的样子。”
孟婆听了,马上喜笑颜开,哈哈的大笑,看上去开心无比。她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和颜悦色的要求王伊将坐下来,喝茶。
喝茶?什么茶?
王伊将焦急的问:“孟阿姨!你这么快就叫我喝迷魂汤么?”
孟婆在皱眉:“什么迷魂汤?这可是强身健体的通天茶啊!”王伊将却还是没有放下戒心,不敢去喝那个茶。
孟婆又不开心了:“你自己也说了,说我是一个有身份的地府元老,所以,我还会卑鄙到去骗你?害你?”
王伊将想想也是,就再没有顾虑,接过了孟婆手中的一只大茶碗,“咕嘟”几声就把茶水喝了下去,喝得干干净净,一滴也没剩。看着王伊将喝了茶,孟婆忽然叹息:“小哥,不知你为什么要被罚为转世做畜生?”
王伊将也叹息,他道:“哎!一言难尽。孟阿姨,总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做坏事。”
——总是这样,一个坏蛋,总会说自己是一个老好人。
孟婆苦着脸道:“小哥,我和你一见如故,所以我也很想帮你一把,但我是奉上头命令严格行事的,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啊!对不起了。”
说完话,她面前的桌子上,忽然就多了两碗茶。她道:“请喝茶!”
迷魂汤来了,它终于来了,出现在王伊将的眼前。王伊将看着桌上的茶,很奇怪:为什么会是两碗?
孟婆悄声道:“其中有一碗不是迷魂汤,看你自己的运气了。哎!”
王伊将一听,兴奋了起来:好啊,口硬心软的孟阿姨说是不能帮我,其实还是给我选择的机会了,所以,我一定要挑选到那碗并不是迷魂汤的茶!
他的赌徒心理上来了,心血来潮,澎湃无比。那么,他能挑到那碗并不是迷魂的茶么?
——迷魂汤,它的作用是使喝汤者忘记前世的记忆,王伊将却完全不想忘掉有关自己的任何记忆。
第六回 人马畸恋
(1)
桌上的两碗茶,到底哪一碗并非迷魂汤?这个问题可真是难啊,王伊将似乎被难倒了。
当下,他决定以赌大小的方式,来博取那紧紧关系着自己未来的好运气。他在心里暗想:老子这一回押大,这个“大”的意思就是顺其自然,哈哈!老子就随意自然的去喝其中一碗!
他决定去喝距离自己身子最近的那一碗茶。于是,他抽出了双手端起了那茶,一直拿到眼皮底下。却见这碗茶,浑浊如泥水……
王伊将顿时对这一碗茶很不放心——莫非迷魂汤就是这一个浑浊样儿的?莫非我押错宝了?
他又把眼光遥遥瞥向桌上另一碗茶,却见那碗茶万分清澈,碗中犹如放着一块透明的水晶玻璃。咳!到底喝哪一碗,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呢?
王伊将犯难了。他紧皱着一双眉,苦苦思索:清者也许并不清,浊者,也许并不浊,这道理正如白马非马……
现在,他又在怀疑那一碗清澈无比的茶,实际上根本就是迷魂汤。因为——清者,反而不清。
王伊将突然在心底痛骂自己:TMD!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要喝就喝,倒霉就倒霉吧!他捧着浊茶,认为自己是时候下定决心了。
然而,他又在想:真希望“白马非马”这个真理,是绝对正确的。他刚刚从“白马非马”这一句话上面,悟出了“清者不清,浊者不浊”的同义大道理。
“好,浊者不浊,这碗浊茶应该不是迷魂汤,我就信‘白马非马’这一千古名句一回吧!”
——王伊将捧起那碗浊茶,仰脖子一声“咕嘟”喝干了。然后,“砰”一声响,茶碗落地被摔成粉,他沉沉昏迷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意识终于有一点清醒,王伊将勉强睁开了双眼……
他感觉自己正被谁拉到一户人家的大院子跟前,只见那门槛极高,他根本无法跨过……
正犹豫间,一个狰狞恶鬼从他的身后出现了,用一根鞭子抽打着他,于是他疼得栽倒在地上。当王伊将又抬起头来时,他发现自己已在一个马圈里。
只听有人在大叫:“生了个小驹,是匹公马!”王伊将的脑子马上回想了起来——自己是喝了那碗浊茶以后,才人事不知的。
王伊将突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还能记起浊茶来呢?
——迷魂汤,它的作用是使喝汤者忘记前世的记忆。啊!如此看来,那碗浊茶根本不是迷魂汤,他的所有记忆,并没有被洗掉。
在惊心一赌之下,他的选择确实对了——浊者不浊!浊茶并不是迷魂的。
他高兴得想大叫,想说话,可是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这时候,王伊将低头看见自己一身的马皮,而手和脚,是四只带着黑壳的蹄子。
他变化为动物了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王伊将喝完茶汤昏迷过后,就已被鬼吏披上了一身畜生的皮毛,然后,随意拉到了凡界的一户人家来投胎。
“呜呼哀哉!”王伊将想叫这四个字,却发出了一声马鸣。他感觉肚子好饿,迫不得已,就靠近了母马来吃奶水……
时光匆匆,过了三四年的时间,王伊将就长得身高马大了。它最怕抽打,害怕看到马鞭,一见马鞭,就惊恐逃窜。
每次主人骑它,主人就会放上鞍子,又加上障泥,这样,它觉得还不是很痛苦。但是遇到仆人、马夫骑它时,不用鞍鞯,用双脚紧紧的直接夹击马腹,直把它疼得哭爹喊娘。
这是一匹命运悲惨的马,它无时不感到悲哀,因为它前世做鬼的时候,由于没有喝下迷魂汤,所以它还有着做人时的记忆……
它不甘心做马,它已欲哭无泪!
(2)
王伊将是马。
一头大马!
大马完全无泪,它是极不甘心做马——做人的记忆,它还完整保留着。
其实,正因为还保留着那些记忆,所以它才会痛苦莫名。来仔细研究一下,就会十分清楚的知道,悲伤痛苦的来源,是在这里——
它明明感觉自己是一个名字叫王伊将的人类,可受到的,却是非人的残忍待遇。
而一头马的天性是逆来顺受,仰人鼻息。所以,如果现在的王伊将,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前世的记忆,认为自己从来就是一头马;那么他的感觉,一定会好受一些。
在主人家活着的日子里,这头大马无时不受到“虐待”!它内心确实很气愤,但又无可奈何。
一日。
大马(王伊将)在马圈里,吃了午饭,那午饭是一堆干草。才一吃完马槽里面的干草,大马忽地觉得肚皮上涌起了一阵火。这火烧得猛烈,是心火。
为什么会有心火?心火,来得真是突然。
大马王伊将低头看到自己胯下,那一根原本又软又长的玩意儿,已经变得又粗又大又硬。于是,他明白自己是萌动了春心,欲火焚身。
他原本打算吃完了干草,就呆立在原地吹风乘凉的。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他要赶快跑出马圈,寻找到那发泄欲望的对象。
对象在哪里?难道是不远处的另一个马圈里,那一头与他一样、也是四岁的母马?
不,绝对不是。王伊将拒绝它!他虽然做了马,但是他早就对自己做了保证:“在享受性生活这一方面,我还是要达到做人时的高标准。”
——他,是要和女人交媾。天下又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和一头马性结合?做了马的王伊将,却极有把握搞到一个女人。
此女是谁?王伊将自己知道,他认为此女,就是自己那个主人的女儿。
因为有好几次,主人的女儿为马(王伊将)搽身淋浴的时候,都会紧紧抓着它的生殖器发愣。王伊将悄悄偷看她的脸色与眼色,发觉她竟然对已做马的他,表现出了性饥渴的各种状况。还有一次,这主人的女儿一直捉着马的生殖器,不住摩擦,令那软软的生殖器,直变化为石头般的状态,她才算放手罢休。
既然想好了对象是谁,当下,王伊将就猛然撒开了四蹄,死力挣脱了缰绳,轻嘶一声,一下跃出了马圈。
马的主人在客厅里,刚刚和家人吃完丰盛的午餐,听到马叫,他立时大喝:“谁给我去外面看一下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一个保姆马上出了客厅,他很快就看到王伊将在马圈外的空地上面,卖力的撒开了蹄子,在原地打转儿。同时,他看见这马的生殖器,已经膨胀如一个气球。
于是他赶紧又奔回客厅,向自己的主人回话:“马已发情,必须交配。”
主人鼓掌而大笑,道:“好事情,是好事情!你马上就给我去办妥此马交配之事。”他早就希望自己的马圈里再多一匹马了,现在马发了情,交了配,一定很快又会有小马诞生的。
此时,也坐在饭桌边的主人的女儿,却忽然道:“有关此马交配的事情,不必急在一时,爹!女儿现在要用到它,女儿想骑着它去邻村买菜。”
主人认为家里厨房中放着的菜,的确不太多了,于是默许,然后起身回卧室小睡了。
“笃,笃,笃!”王伊将背上驮着香喷喷的那主人的女儿,一路急跑,开心得要死了。
“吁!停下,快给我停下来。”娇叱声如几颗珍珠散落在玉盘上面一样,清脆好听,主人的女儿要求身下的马站住。
王伊将(马)便站住了,他觉得一切都来得好快,主人的女儿可真是心急啊!
主人的女儿,飞身下马。她落在地上,提着腰下红色裙子,脸上的表情娇滴滴的,伸出了一只小白手来,掏摸马的生殖器。
第七回 地府黑洞
当下,马主的女儿一双粉嫩的纤手,正不断掏摸王伊将的体下,她看上去乐在其中,不厌其烦。形体是一头马的王伊将,终于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他仰起上身的马脖子,高兴的狂嘶了几声。
听到王伊将口里发出的马鸣声音,马主的女儿,那一张樱桃小嘴也“呜呜”发出了动人的模糊叫声。
她轻轻叫着,渐渐把一颗头颅,靠向马的下体。王伊将的下体那个话儿,此时几乎如大象的鼻子巨大,并且老长。马主的女儿张着小嘴,合不拢来。她是高兴,实在是高兴!因为她的身体健康正常,她希望自己的欲望得以发泄。
她一直张着嘴,这时忽地凑到马的那个玩意儿上,伸出红红的湿舌头,狂舔了起来,样子好象是吃棒棒糖。马体内,王伊将的灵魂在开心大笑!
“真是爽啊——”他高声大叫起来,于是,马鸣着!世界上的人类又有哪一个会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竟然会去为一头大马吹萧?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需求极强,渴望的是最原始的发泄方式,于是她就选择了马做为对象。
马眼内,王伊将的眼,在贪婪扫视着对象的苗条身材,以及漂亮面孔。这时候,他看到她把绣花的香鞋脱了下来,一双玉白的脚丫子上面,只剩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罗袜。
而她就用这双肉乎乎并且柔软无比的脚丫,十分有力的夹住了他的下体,在使劲动作。他的下体在她的双脚缝隙之中,被不停摩擦着,感觉妙不可言。用手去摩擦那个东西,似乎还是用脚来,会比较痛快一些!
——这是王伊将的切身体验,现在的体验。他并不知道,实际上用脚去摩擦,这一招就叫作“倒转乾坤”。本来可以用上身的手来完成的事情,却用下身的脚去做,不是“倒转乾坤”,还会是什么名堂?
一直被温柔刺激着,马(王伊将)的那件东西已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长。马主的女儿,也越来越兴奋!未开始交媾,她却亢奋到顶点的阶段了。看来,她决定和马在一起做的事情,已和离弦的箭那样,不可再去改变。
——要消除一个女人的痴心妄想,难如从虎口下面夺取肉块。
这女人有那样的需求,自然表示她身体健康正常,可是这身体正常过分,变得脑袋不正常!一个好端端的女人,竟然会一心想着用马来满足自己,这简直匪夷所思!
这时候,这个不正常的女人,终于停止了脚上的动作,把脚放下,放在地面上,又用嘴接着去含马的话儿。过了一会,也许她也觉得是时候了,便脱下了裙子,扔在一旁,身子仰躺在地上。
她刚刚在想办法,想叫马蹲下身子来,马就自动蹲下了。马体之内,王伊将的灵魂,当然一直都在配合她的动作。王伊将的灵魂驱使马身蹲在地下,屁股又猛然一耸,老粗的大玩意,就半个进入马主人的女儿下身去了……
他没有想到,这马主人的女儿竟然还是个处女,马的话儿才一进去,就立刻从里面涌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水。
“呀——”马主的女儿在尖叫,她是在吃痛,同时她却觉得很痛快、很舒服。王伊将不停抽动着粘满了血的……
只见马主的女儿下身又是处女血、又是女精,她一泄如注,一发不可收拾,一塌糊涂。她躺在地面上,突然笑了,笑着吃吃叫:“我喜欢啊!啊,好舒服……”
这样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马还是在用力的不断抽动。马主的女儿,却开始吃不消——
她叫:“我死了!我要死了,好马儿,大王!求你饶了我吧!”她的下身湿了好大一块地,那全是从她下体流出来的粘乎乎的女精,这女精像蛋清一样。王伊将,就把它们吸食了许多。
王伊将完全没有去听马主的女儿哀劝,因为他的灵魂和马身,双方面的欲望都没有被满足。这头王伊将变的大马,和马主的女儿,两者之间的关系,正好象干柴与烈火。
干柴遇到了烈火,便自然狂烧。可现在干柴燃烧成灰烬,无力再烧,烈火却又被风吹动了,吹得欲罢不能。
王伊将是那烈火!而干柴早已无意,干柴在求饶,并且开始后悔:“我真不该找这马儿,现在我都快被搞死了——”
马一直在发泄,马主的女儿一直在哭叫:“我要死了,马儿大哥!大王!”
……终于,云雨歇住。马主的女儿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时,王伊将才终于发现她早就没了鼻息和心跳,她是被迫纵欲过度而亡!
他害怕起来了。一阵阴风徐徐吹来,两个模糊的身子,从地面升起来……
是两个地底中鬼,老鬼——黑白无常!
他们,正是王伊将的老熟人。黑白无常在说话:“好啊!王伊将,又见到你做的好事了!”
王伊将的灵魂,在马体内无奈苦笑!黑白无常其中的一个,忽地在地上拣起了一块大石头,一发力,敲击在马头之上。
马“呜呼”一声,倒在地下毙命,王伊将的灵魂便飘了出来。他大笑大叫:“哈哈,我终于出来了,我又自由了!”
黑白无常齐声道:“没这么便宜的事,跟我们去见阎王,让阎王定你这次的大罪!”
王伊将哑然失笑,大笑:“我命由我!我绝不跟你们走,况且这次我根本就没有罪,是这女人自己要找上我!”
黑白无常听了王伊将的辩白,一齐默然无语。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道:“王伊将,不论怎样,你终究还是杀了人,杀人终究要偿命的,你还是跟我们去地府走一趟!”
王伊将只是呵呵大笑,他的灵魂浮沉在半空,叫道:“我命由我,我偏偏就不和你们走!你们又能奈我何?哈哈。”
黑白无常闻言色变,白无常一下亮出了武器——一根铁制的绞索,他是准备打一场大战。黑无常却早就尝过王伊将的苦头,他曾被劈开过头颅,所以他就畏葸着,不敢去准备任何一点应战的动作。
白无常在一边奇怪的问他:“黑兄,快准备作战!打败了这个野鬼,让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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