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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心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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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抽支烟回去吧，我想办法，如果要不回来，你那百分之一，我出了！”
“说什么呢，哪儿能让你出，你亏得更多。算了，咱们都想想办法吧。”孙宇轻捶了石磊一下。
过了一会儿，黄玉娟请假出去，说是到银行存钱。奖金多，不敢中午人多的时候存。石磊也赶紧请假出去，他奖金也不少啊。
出门跟上，黄玉娟挎着包，看到石磊跟出来，语气不善的说：“你又想干什么？”
“黄姐，有段录音，我想你该听一下。”
石磊掏出手机，将那天他俩的谈话播放出来。
“那你要赌什么？”
“简单，这次你做我的助理，合同条款细节你来完善，大方向我来说，这次的佣金，我要百分之三十，孙宇那百分之六全部是你出！”
“你~~好，你拿百分之三十，孙宇那份我黄玉娟出了！但是你只有两天时间，两天内要是不能签合同，麻烦你以后别再我眼前出现！”
听到这段录音，黄玉娟伸手就想抢石磊的手机。石磊往后躲了一下，然后说道：“黄姐，这个要是被王发启听见了，你那一份奖金要扣回去不说，还会被开除吧？”
“王发启要是知道了，你和孙宇也会被开除！”黄玉娟提醒道。
“是啊，咱们都被开除。我损失两三万，孙宇损失一两万，你损失多少？这一年的提成，年终奖，加在一起几十万吧？要不是咱们来个两败俱伤？”
“你威胁我，你敢？我到其他公司，照样能上班，你要是被开除了，上哪儿找工作去？我再给你两万块，你把录音删了。”黄玉娟强硬的说。
“黄姐，就算你还能去其他公司上班，这钱还是没了。再说你有第一次骗公司钱，就有第二次，以后哪个公司不防着你？你到了其他公司，能有在咱们五方冰城这种地位吗？你以为我找不到工作，不好意思，金阁商贸和光明文化都想我过去上班，底薪五千加绩效，好像也不错啊。”
金阁商贸和光明文化都恨死石磊了，怎么可能要石磊跳槽过去。石磊这是故意这么说，增加对黄玉娟的压力。
“那就鱼死网破好了，反正这钱我是不会给的。”黄玉娟说道。
“好啊，那我现在就去找王发启，你没发现这段录音如果截取一下，并没有说我们合伙坑公司钱的事儿吗，我完全可以到王发启或者省公司那儿去告你，我是弱势者，这钱我还是会拿到。你猜王发启会不会高兴我这么做，顺便拿掉你的年终大奖？”
“你~~好，我给你，再给你百分之二十是吧。”
“不对，是百分之二十六，我要全额拿到我那份，并且孙宇那百分之六你出，这是咱们说好的。一共九万零四百八十块，一分都不能少。”石磊晃了晃手机。
黄玉娟打开包，从里面拆开一个十万扎的钱，拿出九捆百元钞，又从钱包里数出五百，全都塞进石磊的包里，石磊把录音当着黄玉娟的面删除了。
“内存卡！”黄玉娟喊道。
石磊又取出内存卡，一折两半，扔给黄玉娟。黄玉娟根本没接，看着内存卡掉在地上，用力用脚碾了几下，然后一脚踢到草丛里。
石磊跑去银行，将十二万存在非工资卡的银行卡里，然后买了一张新的手机内存卡换上，回到公司。如果现在再去相亲，别人问他有十万存款没有，他终于可以回答有了。
叫孙宇到后楼梯间，数出三千五百块递给他：“要回来了，这是你那份。”
“真的？”孙宇不太相信，“你怎么要回来的？”
石磊把录音的事儿跟孙宇说了，孙宇哈哈大笑：“对付这种人，就该用这种手段，早知道渠道维护佣金都不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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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挖墙脚
连续几天，石磊一点事儿都没有，就只有白光文具的渠道维护，新单子什么的，一个都没有，省公司分下来的单子，也没他的份儿。王发启也要搞平衡，估计这一年，省公司分下来的代理单子，也不会有他们三个的份儿。
石磊也乐得清闲，每天就跟孙宇出去到各白光文具经销商那里转转，检查一下销售进度，对方是否有违约的地方等等。
到这种成熟的代理公司就是方便，不用自己跑销售，已经有完整的销售渠道，只要敦促他们销售，收集他们反馈的信息，整理好再报给金阁商贸就行。
中午两人再一个小店吃饭，看着对面大饭店门口停着的好车，孙宇羡慕的说：“磊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买一辆车啊？也不要太贵，十万八万的代步就行。看看公司那些老经纪人，哪个不是开着车上班。”
“你知足吧，房子都不用愁，你爸妈都给你准备好了，连贷款都没有。否则你开始赚那么点儿，飘飘怎么还一直跟着你。”
“那是我人格魅力，没发现我很帅吗？对了，一直没问你，跟王霞怎么就谈崩了呢？”这件事儿孙宇一直没好意思问，今天正好谈到这儿，就随口问了一句。
石磊摇摇头：“别提了，嫌我挣得少，没未来。”
“挣得少？就这份代理，不算你这一下就赚了十万块，你我每个月最少能赚四五千提成吧？年终再一核算，至少还有几万块的提成，一年能挣二十多万，这还少？我记得飘飘跟我说，王霞要求月薪六千以上就行啊，你是不是没跟人家说实话？你条件挺符合她要求的啊。”
“一年二十多万？也就一年的事儿。一年后，金阁商贸绝对不会在跟我们合作。即使合作，也不会再有这么优厚的条件，这单子也绝对落不到咱们的头上。然后呢，咱们吃什么？你看那些老经纪人，要么手里没有个三五年的长单，要么每个月都能弄出一些加盟店，手里是要人脉，有人脉，要资源，有资源，我们呢？有什么？”
听完石磊这句话，孙宇恨恨的说：“同样是经纪人，你看那些房产经纪，保险经纪、股票经纪或者艺人经纪，一个个能赚多少，怎么到我们这儿，挣个钱就这么难呢？”
“别人那好歹还说出去还好听点，咱们呢，一说代理公司，别人第一印象就是皮包公司。不过也别灰心，省公司的长单子有那么多，分到咱们公司，总也会轮到咱俩头上，明年肯定也不差。走吧，下一家是光明文化，看看徐总这边怎么样，下个月销售额不会也降低吧。”
徐光明在办公室坐着，正骂一个销售代表呢。这白光文具的中性笔，跟毛笔有那么大区别吗，你怎么就卖不出去？这个月销售成绩要是低于公司标准，那你就滚蛋！
在光明文化门口，石磊就听见徐光明那暴怒的声音。前台带着石磊他俩进来，敲响徐光明办公室的门。
“干什么？”徐光明的怒气还未散去。
“徐总，五方冰城的石先生和孙先生过来了。”
“诶呀，是石磊老弟和孙宇老弟，小苏，这么不懂事，还不去泡茶。两位老弟，快快进来坐。”徐光明变脸速度之快，让石磊佩服不已。
“徐总，我们俩是来看看这月的销售反馈，月初你总共进了三十四万的货，销售出去多少，发展了多少个零售商，下个月预计能销售多少？”
石磊和孙宇都拿着一个本子，认真地准备记录。
徐光明递了两只烟给他俩，亲自打火给他俩点上：“两位老弟，下午没什么事儿吧，我做东，我们去泡个澡，松松骨。”
石磊和孙宇对视一眼，徐光明竟然这么说，那就说明他的销售不太顺利，很有可能是因为五彩文具的原因。
“徐总，这个先不谈，都那些地方销售出现问题，你说一下，我们能帮忙的，肯定也帮忙，毕竟这关乎到咱们所有人的利益。”石磊把本子合上，看着徐光明。
徐光明脸上不自然的神色一闪而逝，然后强笑着说：“怎么会，没有的事儿。”
石磊看着许光明：“是不是因为五彩文具？”
他心通发动。
对，就是因为五彩文具。我们合同上虽然说不能卖五彩文具，但别人旅晨商贸找到我公司，承诺百分之十二返点，并且每月一万起，让我们同时偷偷经营五彩文具，谁不想多挣点钱啊。我在考虑，下个月就进你白光文具最低要求的三十万货，然后其他的进五彩文具的，返点更高啊。
徐光明嘴上连忙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这两天石磊和孙宇走了五家经销商了，但是都表示下个月销售额可能降低，但是保证能做到保底的每区县十万元。石磊原以为，这都是五彩文具挤压了市场呢，还鼓励他们，不要灰心呢。尼玛，搞了半天，是后院起火了。
如果下个月白光文具销售下滑，那么金阁商贸肯定要调查原因。到时候金阁商贸发现光明文化违约，五方冰城还没察觉，这就是没有及时将市场信息反馈，经销商监管不力，按照合同规定，要扣代理费的。
本来五方冰城找的这些经销商，就特意跟五彩文具的错开，除非个别真的是非常有实力，并且保证在他片区内，白光文具销售额高于五彩文具的，才能在获得五彩文具经销权后，还拿到白光文具的经销权。
没想到旅晨商贸开始来挖他们墙角了，让他们的经销商偷偷经营五彩文具，这徐光明是违约啊！
“徐总，咱们合同上可是规定了，如果被我们发现你们经营五彩文具，那么违约金会非常高，千万不要被眼前的利益所蒙蔽，你们跟五彩文具即使签了合同，也是无效合同，不受法律保护的。”
徐光明恍然大悟，他要卖了五彩文具，那么别人一分返利都不给他，他也没办法，不敢声张啊，否则吃亏的是他。擦，既然你五彩文具这么阴险，那么在我的两区一县，零售端一定要打垮你！
第二十八章 点名负责
石磊把这个消息反馈给王发启，并且跟王发启说，应该奖励第一个拒绝五彩文具的徐光明。王发启也没含糊，马上召集这些经销商开会，在会上，重奖光明文化十万元，并且言明旅晨商贸跟他们的协议，是不合法的，不给他们返利，他们也只能认了。
这些经销商也都反应过来，纷纷联手抵制旅晨商贸，抵制五彩文具。后来白光文具和五彩文具在零售终端竞争更加激烈，竟然把旅晨商贸代理的五彩文具打的节节败退，让五彩文具大面积进入龙江市场的梦破碎了。
这都十月中了，石磊只谈成了一单火锅加盟店，佣金只有可怜的几百块。他开始反思，自己拥有他心通这么牛b的异能，还要窝在这种小公司里当一个普通的经纪人吗？
但是他又真不知道用这异能做什么去，除了在合同谈判的时候能用得上，好像用处也不是特别多，难道去赌场跟人赌钱？可是当时那个送他异能的乞丐可是说了，一天不要超过三次，超过三次会有什么后果，折寿吗？石磊不知道，也不敢尝试。只能用三次，赌桌上还没怎么赢呢，就不能用了。再说把赌博当成事业，石磊可从来没想过。
他的梦想是奥维茨那种世界第一的经纪人，现在可以在公司多学学，看看那些老成的经纪人是怎么做的，公司运营都需要注意什么，为他将来自己开一家公司打基础。
“石磊，经理叫你去他办公室一下。”李春香扭着屁股过来，站在石磊面前说道。
“啊，谢谢。”石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经理室门前轻轻敲了三下。
“进。”
“经理，您找我？”
“小石啊，过来坐，抽烟。”王发启忽然这么热情，石磊有些不适应。你想啊，石磊敲门，王发启说的是进，而不是请进，说明他并没有什么改变，难道有什么事儿求着石磊？可王发启才是领导啊。
“小石啊，你跟吴总是怎么认识的？”王发启笑着问，表面上态度非常的友善。
“吴总？哪个吴总？”石磊愣了一下，他认识的经销商挺多的，现在就算开个三四个人的小房产中介，别人都喊x总，这不过是一种称呼而已。
“还有哪个，咱们省公司老大啊。”王发启佯怒。小子还装，你跟吴总不认识，上次能点名让我给你发一万奖金？你跟吴总不认识，这次的富裕大米代理权，能点名让你负责谈判？
石磊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总共就见过省公司老大吴总一面，还是当着王发启的面，怎么王发启会误会他跟吴总有什么关系呢？不过管他呢，自己含糊一下，让他猜不透就好了，反正就是不承认，也不否认。
“啊，吴总啊。经理，咱们怎么聊到吴总头上了？”石磊憨笑道。
“你小子连我都保密，诺，看看这份资料吧，吴总点名，你负责。这一单要是谈成了，我给你提升为中级经纪人，提成直接调整为百分之四十。”
中级经纪人？石磊眼睛一亮。他不是最快转正的经纪人，听说有的经纪人入职第一天，就签成一单，然后直接转正。那种人，石磊已经无法超越，但是成为中级经纪人，能让石磊在公司的地位再次上涨一块，以后赚的也能更多。
他没想明白为什么吴总要点名让他负责这一单，或许是自己谈成白光文具这一单，让吴总很痛快，顺手就给自己一点好处吧。
石磊拿起这份资料，南方的富裕大米。在龙江，尤其是在冰城，肯定是六常大米和北大仓米业两个品牌为主，，兼有一些东北的大米品牌，这富裕大米是南方的，在南方卖的很好，现在南方市场几近饱和，遂想进入北方市场。
相比于北方的大米，它有一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价格便宜。北方大米一年一季，南方大米一年两季、三季，产量高很多，口感和营养价值稍差，但是价格却便宜很多。
这些大品牌的精装米，一千克零售价格能达到三四十元，便宜一些的也有十几二十元，普通的散米从四五元到**元每千克不等，而富裕袋装大米的价格能降低到三元每千克，很有市场竞争力。
省公司五方龙江研究后认为，这种大米会成为一些小型饭店、快餐店、盒饭的首选，去这些地方吃饭的，对米饭的口感要求不高，更不会挑什么营养价值。还有一些不太关注营养的低收入家庭，也会是主要购买人群。
富裕大米同样是打算在冰城试水，如果效果好，就推广全省。所以五方龙江就把这单子交给五方冰城做，并且吴凡国特意点名，让上次谈白光文具代理的那个小石来做。
对方也比较看重全省的销售渠道，五方龙江很有优势，所以他们跟五方龙江接触之后，同意跟五方冰城先谈冰城的代理权，效果如果好，马上补签全省的代理权。
石磊一看，市场前景分析已经做完了，预估首月销量能有一百吨以上，销售额二十万左右，并且会逐步扩大。按照首月销售二十万，百分之十的代理费也才两万块，难怪省公司不太重视，交给五方冰城跟进谈判。
“经理，大米食品类的我没谈过，代理费我们大概要多少比较合适？”石磊问道。
“百分之十最低，大米给经销商没有什么返点，但是代理费再低就没意思了。你尽量，能谈多高谈多高，谈的越高，省公司将来谈全省代理权的时候越有利。允许你有一餐两千元以下的宴请，我给你报销。”王发启拍着石磊的肩膀，亲热的说。
“行，谢谢经理，那我尽量往高谈。”
石磊有种天上掉馅儿饼，恰好掉到他面前的盘子里一样。正说这个月没开什么单子呢，这不，单子就来了。
“喂，王总，您好您好，我是五方冰城的经纪人石磊，贵公司品牌富裕大米在冰城的销售代理权我们很有兴趣，您下午有空吗，我去找您，咱们好好谈谈？那好，下午两点，不见不散。”
第二十九章 谈判顺利
下午两点，石磊准时出现在富裕大米在冰城租赁的办事处门口。这儿距离火车货运站很近，周围大部分都是仓库，富裕大米也是直接租赁的仓库，方便运输和储存。
“王总，您好，我是五方冰城的小石，石磊，上午咱们通过电话。”石磊进入仓库门口兼并出来的办公室，看到一个貌似领导的人。
“小石，你好，我是王根生。请坐，条件简陋，就只有矿泉水，不要介意。”王根生拿了瓶矿泉水给石磊。
这里条件真的不怎么好，好像办公室连网线都没有，王根生笔记本上用的还是无线网卡。石磊看到这里，心里有些高兴。条件越是艰苦，王根生想要快速结束谈判，签订合同的心就越急躁。或许这一单会很好谈，还能顺便要个高价。
“王总，我公司给富裕大米的定位是廉价路线，这种大米会成为一些小型饭店、快餐店、盒饭的首选，还有一些低收入家庭，也会是主要购买人群。我看了贵公司给的批发价，一吨在两千元以下，零售价定为3元每千克比较合理。冰城有千万常住人口，按人均每天0。2千克计算，其中至少有一半为饭店等地方消费，再按照我们的定位，至少有十分之一，会选择我们的富裕大米，也就是说，每天我们这种价格的大米，消耗量就要一百吨，前景十分广阔。”
石磊上午做了一些功课，这些分析其实主要是省公司做的，石磊属于捡了便宜。当然，不是把这些数据给任何一个经纪人，都能保证跟对方谈妥签约，好的经纪人还要为公司争取更多的利益，那就是代理费的比例。
“那你们公司能保证我们每月销售多少吨？市场占有率为多少？”王根生对石磊说的情况也有了解，他们公司要进入冰城乃至龙江市场，自然对这些也有调查，数据跟石磊说的差不多。
“首月保证销售一百吨以上，并且能做到每个月以百分之十五左右的速度递增，一年内差不多能做到月销售五百吨以上。”
石磊用的几句话都比较模糊，什么多少吨以上，差不多能做到，百分之十五左右等等，都没有说死，这些都是合同谈判细节中的重点，还要回去由领导决定。
“首月一百吨是不是有些少？你们估算一个月有三千吨的市场，但是只能保证一百吨，三十分之一。我们对市场非常重视，之所以想要跟你们合作，也是看重你们公司有全省的销售渠道，但是如果你们只能保证这么低的销售额，我想我们还是会跟其他公司接触，寻找一家销售渠道更好的合作。”王根生说道。
“那不知道贵公司的心理底线是多少，月销售量多少吨，能给我们百分之多少的代理费？”
石磊问完这句话，迅速发动他心通。
王根生心想：首月销售一百二十吨，保证百分之二十的速度递增，半年内做到月销售三百吨，一年内做到月销售六百吨，这样我们可以给百分之十三的代理费。如果按照对方说的，也能达到公司的预期，不过代理费只能有百分之十二，保证金要求十万块。我就按照公司的最高要求跟他谈，但是代理费只给百分之十，保证金要二十万，这样公司能给一笔可观的奖金。
石磊对富裕大米的心理底线已经了解，回头跟公司商量一下，看看能否达到对方的最高要求，当然，代理费他也一定会争取最高的。
王根生对石磊说：“首月销售一百三十吨，保证百分之二十以上的速度递增，半年内做到月销售三百五十吨，一年内做到月销售七百吨，这样我们可以给你们百分之九的代理费，保证金二十五万，这是公司的底线。”
石磊心里很不屑的想，屁的公司底线，你当我不知道你公司底线是什么？
“王总，这要求是不是稍微高了一点，毕竟贵公司并不怎么在冰城打广告，富裕大米还是第一次进入冰城市场，之前在南方虽然做的不错，但是北方没什么影响力，销售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您给的代理费有些低了，我们跑市场，投入也比较高，您看是不是再给高一点？”
“诶，小石，你也说了，我们在南方卖的不错，说明我们大米的质量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如果我们在冰城也有很好的影响力，很大的广告投入，那为什么还要跟你们合作，我们直接自己弄一个销售点不好吗？你们也不用承担成本，不负责盈亏，这百分之九的代理费不算低了。我们这要是卖得不好，运输成本都赚不回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互相试探。石磊想让对方降低销售量，提高代理费。王根生想让五方冰城提高销售量，代理费保持在百分之十左右。
聊了一个多小时，王根生接到一个电话。挂断电话后，王根生笑着对石磊说：“小石啊，你看，又一家公司跟我们联系，想要代理我们的大米销售。我们今天就先谈到这儿，你也把情况跟你们领导汇报一下，商量商量，如果能按照我刚才说的要求完成，咱们马上就能签合同。”
石磊只能站起来，刚才说了半天，王根生就降低了一点点要求，代理费也就给涨到百分之十。如果是不知道王根生心里的底线，那么石磊有可能真的就同意了，但是既然知道，还有很大的谈判空间，当然要继续争取。
“那好，王总如果晚上有空，我们领导想跟王总坐一坐，大家好好聊聊，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贵公司不选择跟我们合作，咱们也能成为朋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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